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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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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瑁哼了一声,道:“尚未请教刘使君意‘欲’何为!”

“我听说袁术兵败之后已经逃了,虽说袁公路算不得什么英雄豪杰,可只要他一日不死,李贤便一日不敢懈怠”

蔡瑁深以为然,刘备这番话倒是颇有道理,“没错,只要袁术一息尚存,李贤便不敢大意,可这样的话,又能如何?”

“李贤麾下有三万人马,除去臧霸的开阳军之外,多数都是青州子弟,周所周知,江东闷热多雨,北人初至南方,多会水土不服,身染重疾,我想等一等,看看李贤麾下军卒是否会有此一劫”

蔡瑁眼前一亮,刘备说的确实在理,历史上,不知道有多少军卒尚未开战便死在了客乡,这并非是他们的原因,而是因为其他诸多的非战斗因素,气候环境,这是非战斗减员的最大因素。

只要李贤军中出现大规模的疾病,再强大的徐州军也只能沦落为纸老虎,任人宰割。

只是,将事关生死存亡的大事寄托在虚无缥缈的运气上面,蔡瑁总觉得有些不妥。

“李贤来势汹汹,我荆州军多是水卒,在陆上难以抗衡,既然刘使君也没有取胜的法子,我们不如各奔东西吧!”

这是想分道扬镳呀!

刘备好不容易才来到施水河岸,还指望蔡瑁能够帮衬一把了,哪里容他挥军离开?

“蔡祭酒不是为孙策而来吗?眼下孙策尚在,如果荆州水军此时归返,岂不是会遭受非议?”

蔡瑁瞥了刘备一眼,道:“孙策已经不是昔日的孙策了,要想对付他,起码要两三万兵马,可我部水军不善陆战,孤军难胜,就算远道折返,引得荆州刘使君怪罪,我也认了”。

“蔡祭酒可要三思而后行,如果错过了这一次,下次再想有这样的机会,只怕难之又难!”

“嗯?此话怎讲?”

“此时李贤初来乍到,袁术又刚刚战败,不少郡府的官吏正在观望,他们在等待最后的胜利者,三五日之内,局势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可若是三五个月,九江、庐江、丹阳等地一定会发生大变”

蔡瑁缓缓颌首,占据青州、徐州,李贤的实力已经膨胀到这般地步,真要是再多出几个郡县,那岂不是如虎添翼?

眼下,荆州虽未与李贤的势力范围接壤,可一旦李贤扩大疆域,两者之间早晚会爆发冲突!

这可如何是好?蔡瑁苦思冥想,忽而他眼前一亮,道:“二桃杀三士!”

刘备不解:“此言何解?”

“江东的地盘只有这么大,孙策、李贤都想据为己有,只要我们推‘波’助澜,还怕他们不会反目成仇?”

刘备大为赞叹:“此计甚妙!不过,我估‘摸’着李贤、孙策很快就要攻来了,蔡祭酒有什么打算?”

蔡瑁倒也光棍:“还能有什么打算?打又打不过,暂且避其锋芒就是了”。

荆州水军随时可以沿江而下,可刘备的步卒就没有这运道了,他们只能用‘腿’赶路。没有粮秣补给,连刘备也不知道自己能够撑到什么时候。

“也罢,事不宜迟,咱们走吧”

“好!”

尚未见到刘备之前,蔡瑁还打算留下与李贤一战,可与刘备接触之后,蔡瑁当即明白,如今的李贤绝非他这水军可以应对的!

如今退避三舍,等到他日点齐兵马卷土重来,一定让李贤好看!

当然了,若是李贤麾下兵马遭遇不测,蔡瑁不会介意落井下石的。

刘备与蔡瑁的会谈并没有实质‘性’的结果,两部人马都不想留下来与李贤死磕,于是,分道扬镳只是迟早的事情。

不过,蔡瑁答应刘备,荆州水军会随时注意李贤兵马的动向,一旦有机可乘,绝不会坐失良机。

。。。

第三百九十八章来的去不得

蔡瑁立在船头上,大船顺流而下,两岸的景‘色’一晃而过。

日头正烈,连林中的鸟儿都没了鸣叫的力气。

荆州水军三三两两地躲在船舱中纳凉,间或有军卒用河水冲凉祛暑,对此,蔡瑁并没有阻拦。

大军长途跋涉而来,只败了孙策一次,,除此之外,连鸟‘毛’都没捞到一只。

荆州军不像徐州军、青州军那般实行募兵制,荆州军卒没有月俸,只能靠着战场缴获以及战功赏赐来养家糊口,一旦战事不利,军心士气定然会一落千丈。

临行之前,蔡瑁曾经许诺过,到了九江一定会大肆犒赏,可现在,战局不利,徐州军又过于强悍,荆州军只能退避三舍。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没有犒赏,荆州水军觉得意兴阑珊,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致。

蔡瑁叹了口气,他吩咐道:“传我军令,让快船先行十里,一旦发现异常,即刻焚烟示警!”

“喏!”

李贤、孙策虽然没有水军,可并不代表他们没有对付水军的法子。

施水又不像长江黄河那样‘波’涛汹涌,只要动用人手堵塞河道,荆州军便‘插’翅难逃。

蔡瑁望着两侧的河岸,思绪万千,他总觉得四周的林木中潜藏了徐州军卒,这黑压压的,怕是有数万兵马吧?

“叔父!”蔡中此时来到蔡瑁跟前。

蔡瑁‘激’灵灵打了个寒碜,他连连摇头,自嘲起来,适才自己竟然草木皆兵,若是传出去,一定会让人笑掉大牙。

好在蔡中不会读心术,不然丢人可就丢大了,蔡瑁换了副脸‘色’,好整以暇地看了蔡中一看,嘴里道:“你不在前头开路,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蔡中干笑道:“叔父说笑了,这江水之上,谁敢与我们荆州水军为敌?”

蔡瑁变了脸‘色’:“妄自尊大,我荆州水军虽强,却也不是全无对手,我且问你,为何不待在前头?”

毫无疑问,蔡瑁是动了真怒。

如果前头出了差错,万余荆州水军便会面临天大的危机,这可是重任!偏偏蔡中却不明白此事的重要‘性’。

朽木不可雕!如果不是实在无人可用,蔡瑁又怎么会重用蔡中。

不过,眼下来看,蔡中虽然忠心,可文韬武略无一‘精’通,绝不能委之以重任,否则的话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蔡中自然不知道蔡瑁已经对他有了定论,他只是辩解道:“叔父,小侄在前头捉了一个渔‘女’,貌美如‘花’,特意献来,还请叔父笑纳”。

蔡瑁嗜好美‘色’,蔡中所言倒也挠到了他的痒处。

有心义正严词地拒绝,可出征以来,蔡瑁却也数月未知‘肉’味了。

一路跋涉,若是等到江陵再开荤,那岂不是又得等上十天半个月的?

天气燥热,正是虚火上升的时节,适才蔡中不提也就罢了,此番一经提起,蔡瑁只觉得小腹间腾起一股无名热火,怎么也按耐不住。

“人在何处?”犹豫再三,蔡瑁终究还是屈从了**。

蔡中大喜,只要蔡瑁收下渔‘女’,那他此行便有功无过,“叔父稍待,为防他人窥视,我已使人将那‘女’子用麻袋装了过来”。

“喔?”

蔡中转身击掌,须臾,便有四名皮肤黝黑的汉子抬着一个挣扎不已的布袋往船舱而来。

虽未见着货‘色’,可蔡中能有这番孝心已经很是难得了,蔡瑁强忍着躁意,嘴里道:“难道你有这心思,嗯,这些赏钱拿下去分了吧”。

说罢,蔡瑁从袖间‘摸’出一个布袋,里面有十多枚金叶子。

美‘色’当头,蔡瑁对金钱弃之如敝,他随手掷出,大步往船舱走去。

蔡中接了布袋,自是千恩万谢。

船舱‘门’口,两名亲卫正守在一旁,蔡瑁进入其中,只见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正被束住手脚,连嘴都被布缠住了。

久旱逢甘霖,蔡瑁甚至觉得捆缚的少‘女’反而有种别样的刺‘激’,他在心中盘算,回到荆州之后,定要将这等绳索用在妾婢身上试试!

少‘女’明亮的眼睛眨呀呀,她看着嘴角含笑的蔡瑁,顿时‘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兴许,少‘女’已经猜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蔡瑁干干地咽了口唾液,他‘抽’出腰间长剑,不无爱怜地说道:“小娘子,我为你取了嘴上的布,你莫要喊叫,如此可好?”

少‘女’摇摇头,又狠狠点了点头。

这份天真‘浪’漫更是刺‘激’的蔡瑁口干舌燥,“小娘子,我来了,你不要害怕”。

少‘女’怔怔地看着蔡瑁,不再挣扎。

蔡瑁松了口气,心道,小丫头就是好骗,看待会儿爷们怎么‘操’‘弄’你!

心中恶意慢慢,面上蔡瑁却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哎呀,你怎么会到了这里,你的家人呢?”

这时候,蔡瑁取走了少‘女’堵嘴的碎布。

“这是哪里?你是谁?”少‘女’语调舒缓,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很是冬天。

蔡瑁听得心痒难耐,可这时候却也不好直接翻脸,只得耐着‘性’子扯谎道:“这是在船上,刚才一伙贼人掳了你,是我从他们手中救了你”。

少‘女’进入船舱之前是被人‘蒙’住了眼睛,所以这番慌扯起来,蔡瑁显得理直气壮。

“如此,多谢这位阿伯了”

“阿伯?哈哈”,蔡瑁不怒反笑。

“怎么了阿伯,你救了我,可为什么不为我解开绳索?”

蔡瑁笑道:“乖侄‘女’稍待片刻,伯父这就给你解绳”。

“噗噗噗”,话音刚落,蔡瑁便挥剑割断了绳索

没了绳索的束缚,少‘女’顿时喜笑颜开,只是,她的臂膀酸痛无比,“多谢阿伯搭救,等我回家,定让阿爹、阿妈重谢你”。

蔡瑁心中不屑,待会儿只怕你哭都哭不出来。

“阿伯为何不说话?”

“阿伯这里有件宝贝,给你看看可好?”蔡瑁‘露’出了狐狸尾巴。

“什么宝贝?”少‘女’尤不自知。

蔡瑁一把扯住少‘女’,同时,他单手扯开衣襟,就要解开‘裤’带。

少‘女’惊呆了:“阿伯,你要做什么?放开我!你不是要给我看宝贝的吗?”

蔡瑁狞笑道:“乖侄‘女’别急,阿伯的宝贝就在这里”。

兴许是太过急躁,蔡瑁解了半晌愣是没解开自己的‘裤’带。

这时候就算是傻子也猜到了事情的原委,少‘女’张大了嘴巴,弯腰一口腰在了蔡瑁的手腕处。

“啊”,蔡瑁吃痛,一巴掌将少‘女’推出了老远。

定睛看去,只见手腕上有两排深深的牙印,蔡瑁再也顾不得装斯文了,他破口大骂:“贱婢,竟敢咬我”。

少‘女’蜷缩在船舱一角,不停向蔡瑁投掷杂物。

蔡瑁只是冷笑着,一步一步往少‘女’走去。

少‘女’咬紧牙关,似乎作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这时候,蔡瑁已经行到了三步开外的地方。

一个如狼似虎的成年男子,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眼看着一场悲剧就要发生,这时候,“铛铛铛”,外头忽然传来一阵示警声。

蔡瑁一个‘激’灵,发生什么事情了?

如果没有突发状况,这铜锣绝不敢敲响!

所有的**一扫而空,蔡瑁正了正腰带,大步往舱外冲去,堪堪出‘门’的时候,他吩咐了一句:“把里间的‘女’子看好,不可逃了她!在我回来之前,妄动者,杀无赦!”

卫卒肃然应诺。

“蔡中呢?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在鸣锣?”

“报,祭酒,大事不好,前头的船只被水鬼凿沉了,水道也被堵塞了”

蔡瑁大惊失‘色’,他没想到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绕过沉船,速速离开此处便是!”

“祭酒有所不知,前头足足有十艘船被凿沉了,十艘呀”

蔡瑁心中咯噔一响,到底是谁,竟然能有这手段。

一口气凿沉十艘船,对方显然早有图谋,而且,人数起码在二百开外!

“吹角,拉网!”

呜呜呜,低沉的号角声响起,荆州军卒纷纷拿起刀箭,严阵以待。

间或有持网的军卒往水中掷去,渔网落水,不多久便可以兜住一大片的区域。

渔网是对付水鬼的最佳方式,蔡瑁此举也算是有所防备。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过去,被凿沉的船只越来越多,可水鬼却没抓到一个,更要命的是,下游的河道已经被彻底堵塞了。

蔡瑁当机立断:“逆流而上,速速离开此处!”

“喏!”

显然,这里已经是敌人的陷阱,不管对方是谁,徒留此处只会成为对方的猎物,只有换一个战场,才有可能反败为胜。

风从西北吹来,蔡瑁迎风而立,他大声叫喊道:“荆州军听令,全速折返,敌人奈何不得我们!”

“回航,回航”

“转向,转向!”

大船若想逆流行驶显然要耗费极大的力气,每艘船上都有持桨的军汉在竭力挥舞着船桨,“嘿哟,嘿哟!”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又有两艘船只被凿沉,这时候,蔡瑁的船只已经完成了转向。

再给我半柱香的时间,一定可以离开这里!蔡瑁心中默念!

忽然,一阵浓郁的硝烟从上游传来。

蔡瑁仔细嗅了嗅,忽然间脸‘色’大变。

“祭酒,大事不妙,上游飘来十多艘火船,浓烟滚滚,大火弥漫呀”

“快快拦截”

河面上已经起了风,风虽然不大,但火船顺流而下,原本就带着一定的速度,此时此刻,更有一股船借风力的景象。

蔡瑁破口大骂:“这是谁的火船计,‘阴’狠毒辣,非君子所为!”

。。。

第三百九十九章必须死

浓烟滚滚,一艘艘载满硫磺、柴禾的火船顺流而下,荆州水军试图加以阻拦,然而,火势过旺,等闲人难以靠近。

怎么会这样?

下游,河道上遍布凿船的水鬼,最为重要的是河道已经被‘乱’木堵塞,船只难行;上游,要命的火船正迫近而来,上天无梯,入地无‘门’,蔡瑁必须尽快做出决断,否则的话,一旦火船引燃战船,那时候荆州水军便在劫难逃。

是李贤的徐州军?还是孙策的江东军?

到底是谁!

此时此刻,蔡瑁只觉得手脚冰冷,他脑中嗡嗡作响,袁术大败之后,荆州水军便及时拔船起锚了,并没有耽搁太多时间了,为什么对方却好像早有准备一样!

对了,刘备抵达之后,曾经与其相会过一炷香的时间,可那点时间又算得了什么?

蔡瑁依旧不肯面对现实,他已经很是小心了,为何现实却如此残酷?

“祭酒,快快靠岸吧,再晚些可就来不及了!”

“祭酒,火势太大,我等难以靠近,水军只有靠岸才有生路呀!”

噪杂的声音纷纷入耳,蔡瑁很是烦躁,他闭上了眼睛,其实还有一个法子,那便是使人潜入水中,凿沉火船,然而,此举九死一生,有人会从命吗?

危急关头,蔡瑁不愿放弃最后一丝希望,他重金许诺,道:“来人呐,传我军令,若有军士凿沉火船,可赏钱百贯!”

一言既出,军将尽皆哗然,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谁还肯送死?若是被火船砸死在水中,别说一百贯,就算是一千贯又能怎样?

“祭酒,火船太快,战船若不躲避,只怕来不及了”

真的来不及吗?

对方既然早有准备,那么在河岸上一定设有埋伏!

别无选择了,蔡瑁深吸了一口,他往两侧河岸看了一眼,半晌之后方才咬牙说道:“靠岸,尽数往左岸靠拢”。

“诺!”

“祭酒有令,战船靠岸,往左,往左!”

旗号挥舞,一艘艘大船直往左岸而去。

适才,水鬼凿沉的船只多数都是小船,总体而言,荆州水军根基未损,只要度过此劫,依旧可以横行江河。

不过,荆州水军真的可以平安无事吗?

船只横向前进需要调正方向,这对于满载军卒的大船来说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负责警戒哨探的小船已经抢先靠岸,登陆的军卒顾不得‘腿’脚湿滑,他们三五成群聚拢作一处,准备迎接大船。

荆州久无战事,水军更是罕有敌手,此番,长途奔袭九江郡,已经算是难得的一次远征了。

火船温度极高,隔着几十步远都能够感觉到那股炙人的炽热,即便蔡瑁重金出赏,可还是没有不怕的勇士下水凿船。

银钱虽好,可总要有命‘花’才对!

时间在这一刻过的很是缓慢,蔡瑁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他大声疾呼:“拉开距离,船只之间不可靠的太久,违令者,斩!”

如果船只保持距离,只要上游的大船停驻之后便可以阻住火船的冲势,就算战船被烧,损毁的也只是少数,总好过全部焚毁吧?

无人驱动的木船,只是凭借水流漂浮的话,两艘停锚的大船就可以将河道堵的死死的。

这时候,必须丢车保帅!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此时,蔡瑁的大船恰好在最上游,他当机立断,嘴里道:“靠岸,停锚,让后军与我们拉开距离,弓箭手戒备!”

船上,荆州水军严阵以待。

突然遭遇袭击,短暂的慌‘乱’过后,水军士卒在各自军将的呵斥下纷纷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随时准备应对一场恶战。

按理说,只要大船成功堵住火船,水军大部分船只便可以完好无恙,然而,施水河宽不过数丈,完全在箭矢的‘射’程之内,如果军卒躲在船上不肯上岸,很有可能遭遇灭顶之灾!

连水鬼凿船、火船攻袭的狠招都想的出来,还有什么招数是敌人想不到的?

蔡瑁不敢抱有一丝侥幸,他下达的命令是全军靠岸。

这时候,只有聚集兵马才有获胜的希望。

盼只盼刘备的兵马能够早些抵达,只要刘备及时到达,蔡瑁有七成的把握可以逃出生天。

毫无疑问,眼下参与围困的敌方兵马数量一定有限。

蔡瑁有十成的把握相信,李贤的主力一定不在此处,就算这里有徐州军卒出现,那也一定是少数轻装上阵的‘精’锐,真正身披重甲、负重极多的军卒绝不可能这么快抵达此处。

其实,蔡瑁猜的没错,李贤麾下大部人马确实没有及时赶到。

在此处设伏的却是孙策的江东军以及甘宁的锦帆贼!

上游的火船围堵是周瑜出的计策,而下游的数百水鬼全都是甘宁的部下。

一上一下配合默契,将强大的荆州水军彻底封死在狭小的水域内。

若论战船对拼,荆州水军实力之强,无人能敌,然而,若论‘阴’谋诡计,蔡瑁又怎么比得过周瑜、李贤?

“轰隆隆”,火船不断地发出巨大的声响,宛若雷霆。

临近的荆州水军尽皆‘色’变,他们只想尽快逃到河岸,离这该死的火船远一点。

蔡瑁不肯轻易就范,不过,河岸的江东军又岂是吃素的?

当一艘艘大船意图靠岸之后,“嗖嗖嗖”,无数支密密麻麻的箭羽便呼啸而来。

该死的,刚才小船靠岸的时候,弓箭手没有释放一支箭矢,可现在大船临近了,扑头盖脸的箭雨却好像不要钱一般。

荆州水军大声咒骂着,他们举起盾牌,遮挡住身体要害。

幸好蔡瑁再三提醒,荆州军卒早有准备,否则的话,只是这一击,便足以让水军吃足苦头!

“快,靠岸,靠岸!”

蔡瑁大声疾呼,狭路相逢勇者胜,这时候只有靠岸才有一线生机。

“铛铛铛”,袭来的箭矢太过密集,间或有中箭的荆州军卒倒毙在地,‘抽’搐不已。

这仗打的实在窝囊!

连敌人是谁都没看到,就被‘逼’到了这般田地,荆州军卒心中弥漫着一股无力感。

蔡瑁躲在盾牌之后,一阵咬牙切齿,“顶住,贼人军马不多,咱们靠岸之后便可以杀他们个落‘花’流水!”

到了这时候,任何有益于提振士气的方法,蔡瑁都愿意试一试。

不知道过了多久,“轰隆”一声,蔡瑁的大船终于靠岸,而火船也撞到了战船上。

蔡瑁大声呼喝:“停锚,弃船,上岸!”

大火迅速蔓延起来,不需要蔡瑁提醒,船上的数百军卒已经开始亡命狂奔。

“逃呀,快上岸”

“快,别他娘的挡路”

绝望关头,军卒们夺路而逃,有的军卒顾不得躲避箭矢,直剌剌地往岸上冲去,有的军卒径自跳往水中。

蔡瑁在军卒的裹挟下好不容易踏到了河岸,脚踏实地的这一刻,他心中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安全感,反而有一种潜入牢笼的感觉!

敌人在哪里?

“噗噗噗”,一名又一名水军士卒往水中跳去。

临近战船上的军卒有样学样,他们也潜水上岸。

如果从船上直接靠岸,十之八九会中箭而亡,相对而言,反倒是跳水求生存活的概率更大一些。

蔡瑁心急如焚,军卒跳入水中虽然可以暂时存活,然而,没了军械的他们,就算成功登岸又能又什么用处?

面对压阵以待的敌人,赤手空拳的水军士卒拿什么来抵挡?

蔡瑁为水军统领,他刚一上岸,第一时间便有三百多名军卒围拢护卫而来。

说来也怪,刚才势若疯狂的箭雨此时此刻竟然停歇了,最起码,岸上的荆州军卒没有遭遇一支箭矢的袭击。

难道敌人没有箭矢了?

怎么可能?身后的不远处,犹在河船上的军卒正在遭遇新一轮的箭雨打击,惨叫声不绝于耳。

显而易见,敌人的箭矢十分宽裕!

那么,岸上为何没有弓箭的滋扰?

难道说,对方是觉得这么点人马不构成威胁?

蔡瑁有一种“老鼠被猫戏‘弄’”的感觉,他涨红着脸,大声吼道:“我乃荆州蔡瑁,谁在此处?可敢现身一见?”

“哈哈,蔡德珪,好久不见!”

话音刚落,一名身穿黑甲,头罩亮银盔的军将打马而来。

蔡瑁吸了口冷气:“孙伯符!”

孙策大笑:“正是我!”

“我倒是小瞧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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