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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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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下一个关卡的军将?”

魏茂连连颌首:“认识,我与三十里外的守将是总角之‘交’,有我在,大军畅行无阻”。

赵云似笑非笑,道:“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用说得很明白,你只要知道,我们有自己的向导,如果你胆敢耍‘花’招,我一定让你死得很惨”。

“不敢”

“好了,附近哪里有村落,你们帮着采购一些‘精’米,坐骑累得很了,需要补充一番”

有了展现的机会,魏茂很是兴奋:“将军稍待,我去去就来”。

“带上钱袋,不能亏了百姓”

魏茂笑道:“喏!”

与疲惫不已的青州军比起来,魏茂的人马显得很是‘精’神。

如果真是自家军马,寻粮的事情让魏茂自己一个人忙活便好了,可是,赵云却为魏茂另配了一百人。

这一百人是做苦力的,真要是买到了‘精’米,豆子,赵云还要靠他们将东西运回来。

有浮桥的阻隔,一两日之内,凉州军是追不上来了。

泗水的流势太猛,没有浮桥,等闲军马别想过河!

“忽忽忽”,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宛若擂鼓一般,声势骇人。

军卒们是真的太累了,他们过河之后,第一时间便是扑倒在地睡上一会儿。

赵云没有太过苛责,他只是留下五十名军卒轮值,以备不测。

青州骑军的一身本领都在马背上,如果有敌人发动突然袭击,而青州骑卒来不及上马,那么,青州军必然战败。

赵云久经战阵,自然明白,这时候必须保留必要的警戒力量。

逃亡了数百里路,无论是人还是坐骑,都没得到妥当的休息。

“赵将军,西岸有烟雾腾起,八成是西凉军的追兵到了”

赵云皱起眉头,道:“这么快?”

“要示警吗?”

“不必,毁了浮桥,西凉军想要渡河没那么容易”

“之前探马不是回禀,说那张苞已经去了济‘阴’郡城了吗?怎么这么快便赶了过来?”

“我琢磨着,应该是西凉军与曹军不欢而散,所以才这么快追过来,否则的话,西凉军理应停下休整一番”

这一路逃,一路追,刚开始的时候,青州军还有备用坐骑替换,可是,自始至终凉州军都没有备用坐骑。

自从董卓死后,西凉军的一点家底很快被李催、郭汜等人瓜分完毕。

这次追捕,如果不是事关重大,李催绝不会让张苞领军出击。

青州军尚且累的喘不过气来,凉州军自然更是疲惫,他们都巴望着能够好生休整一番。

沿途间,青州军已经丢弃了许多坐骑。

空闲多的时候,赵云便会使人将坐骑洗刷妥当,好生吃上那么一顿,而多数时候,由于时间紧迫,赵云只能使人取走马蹄下的马蹄铁以及马腹上的马镫,连马‘肉’都来不及吃。

马蹄铁可以确保坐骑使用更长时间,而马镫可以大幅提高骑卒的战斗力,这两样物事是李贤独有的,赵云可不想泄‘露’出去。

两件划时代的兵器变革,足以载入史册的功绩。

当然了,与所谓的虚名比起来,还是实惠来的更好些。

李贤宁愿闷不吭声‘阴’掉那些意图对头图谋不轨的‘混’账,也不愿因为过于大意,丢掉手中的杀手锏。

赵云身为李贤得力臂膀,对李贤的意图知之甚祥。

因而,此番逃亡,赵云决定保留住秘密,以做杀手锏。

“轰隆隆”,不知道过了多久,凉州军的前锋终于抵达了河边。

此时,河对岸的浮桥已经尽数损毁。

“他娘的!”张苞兴冲冲而来,不过,当他见到浮桥残骸的刹那,满腔的欢愉在此刻戛然而止。

“找船!”

当然了,最令张苞受不了的是,赵云好像故意在气他,就在浮桥那端安营扎寨。

这他娘的是**‘裸’的挑衅呀!

不成,必须过河一击,否则的话,岂不是沦为他人笑柄?

可是,没有桥,没有船,大军怎么过河?

“河水能过人吗?”

“怕是不能”

“来人呐,沿着河流搜寻,一定要找出渡河之处”

“喏!”

西凉军俱是北人,他们中几乎没有可以游泳的人。

面对汹涌澎湃的泗水,不少西凉军甚至觉得恐惧不已,他们见惯了一览无余的大草原,也在清澈的溪边饮过马,可是,像泗水这般急湍的河流却少之又少。

“浮桥可以修好吗?”

“须得找到河船,绳索,木板,否则的话,绝难成事”

对岸的青州军虎视眈眈,他们会任由浮桥修复?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赵云之所以将营地选择在这里,就是为了及时压制追兵。

被数千骑军追了这么久,青州军早就想报仇雪恨,只是苦无机会。

眼下,凉州军正在对岸,他们会给青州军报仇的机会吗?

。。。

第四百五十一章陷阱

尘烟腾空而起,纷‘乱’的人吼马嘶声不绝于耳。

大队大队的西凉军聚集在泗水西岸,密密麻麻的阵列一眼望不到边。

不时有哨骑在来回奔走。

唯一的浮桥已毁,西凉军失去了追捕的最佳时机;

张苞‘阴’沉着脸,嘴里问道:“天子在对岸吗?”

辛辛苦苦追了一路,如果半途间天子刘协来个金蝉脱壳,张苞找谁哭去?

西凉军校自然明白天子的重要‘性’,如果没有天子,什么前将军、后将军,什么郭汜、李催,压根算不得什么,天下手握重兵的地方郡守数目众多,哪里还有西凉军的容身之地。

在繁华的中原待的久了,谁也不想再回到西凉的苦寒之地。

因而,军校对天子刘协同样用心:“前哨已经将范围扩大到了八里,依旧没有发现其他人马,看模样,天子就在对岸”。

“天子会不会与他们分道扬镳?”

“不会,这伙骑军显然不是曹‘操’的兵马,否则的话,他们进入兖州之后,躲入济‘阴’城便是了,又何必东躲**?”

张苞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曹‘操’的兖州军即可,否则的话,千余‘精’骑将如鱼得水”。

“将军所言极是,无论这伙骑军有什么来路,他们定然不敢大张旗鼓地宣布天子的存在”

张苞冷笑不已:“到了这时候,就算见了天子诏书,我也不会承认”。

西凉军校深以为然,董卓在位时,西凉军在关中三辅之地是何等的跋扈?

挟天子,令诸侯,‘逼’得各路郡守刺史联袂来攻。

可结果怎样?讨董大军在虎牢关前无功而返,若不是貂蝉的美人计奏效,董卓绝不会死的那么早。

若是董卓不死,西凉军又哪会沦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董卓死了,西凉军四分五裂,最后还被不明身份的骑军趁虚而入,劫走了大汉天子。

天子是皇权的象征,西凉军必须夺回他,否则的话,各地诸侯一定会群起攻之!

数月来没日没夜的追逐,不断有军卒掉队,可是,张苞的主力却依旧紧追不舍。

眼瞅着就要大功告成了,谁曾想,到头来竟然被一条河流拦住了。

泗水,竟然无船可用。

一江之隔,江水的两头,西凉军、青州军隔江而望,天子就在河对岸,然而,西凉军又能怎样?

张苞又累又乏,他强忍着倦意,嘴里道:“另一处浮桥在哪里?可曾搜罗到渔船?”

如果不能过河,再多的兵马也无济于事。

张苞颇为懊恼,如果不是在济‘阴’城下耽搁那么久,说不定已经将天子一行堵住了。

西凉军校皱起眉头,低声道:“我已使人问了,下一处浮桥尚在二十六里之外”。

“船呢?”

“此处民生穷弊,只有小船,而且数量不多”

“多少?”

“不过十余只而已”

十只船,每次运载六七人,一次运输也不过六七十人而已。

不过,相对于绕道而行,用渔船夜间潜过河,已经算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了。

“先将渔船聚到一处,找到称职的舵手,今夜子时一并渡河夜袭”

“喏!”

“传令下去,将士们好生休整一番吧,子时得令出击”

“喏!”

将令一出,西凉军当即席地而卧。

秋冬之‘交’,天气转寒,连续追逐了几十个时日,军卒们只想找个地方好生睡上一觉,可是,军校们却考虑的更为周全。

“都他娘的起来,去捡些柴禾”

“没有柴禾,今夜你们这帮‘混’蛋都得冻死”

“快,快起来,别装死”

在将校的喝骂声中,西凉军卒不情不愿地站起身子,到处找寻枯木、树枝。

已经到了吃饭的时候,阵阵扑鼻的香味从河对岸传来。起舞电子书75

“真香!”

疲惫与饥饿并存的西凉军闻到之后更是焦躁。

大军追的太急,辎重营根本跟不上。

西凉军可没有青州军那般丰富的野外生存经验,他们没有盐、没有酒、没有炒面,只有星星点点的野菜,以及少之又少的猎物。

数千军马聚集在西岸,人吃马嚼都是一个大问题。

马驹没有‘精’料,只能吃些枯草,喝些冷水,一顿也就罢了,如果顿顿如此,再好的马匹也会掉膘,甚至有可能落下病根。

亲卫将一只烧烤妥当的野兔递了到张苞跟前,张苞狠狠地咽了口唾液,嘴里道:“将‘肉’剁碎了,做成‘肉’汤,让大家伙儿都尝尝味道”。

“将军!”

“照我说的去做”

“喏!”

没多久,军卒们便喝到了鲜美的‘肉’汤。

在有心人的散播下,张苞让‘肉’的事迹顿时在军中传开了。

如此爱兵如子的将军,应该是个好官儿才对。

这时候,张苞在军卒心中的地位攀升不止。

泗水东岸,李贤百思不得其解。

一炷香的功夫之前,张苞是何等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可是,一炷香的功夫之后,张苞就能够放下身段,和声气语地与军卒打成一片,其中的转变着实惊人。

懂得收买军心士气的家伙,岂是等闲之辈?

夜‘色’降临,双方兵马都已经填饱了肚子。

除却留下必要的警戒人马之外,青州军、西凉军都是披甲而卧。

已经到了这时候,赵云依旧没有睡去。

困的连打数个喷嚏,刘协也强忍着,紧紧地跟在赵云身旁。

“赵将军,你觉得今夜西凉军会夜袭吗?”

赵云围着营地转了一圈,嘴里道:“天‘色’已晚,陛下劳累了一整日,应该早些歇息才对”。

刘协的‘腿’根确实火辣辣地痛,虽然已经抹了‘药’,可是,如果剧烈运动,依旧会痛彻心扉。

“我待会儿就去睡,对了,赵将军,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在赵云跟前,刘协从不称孤道寡,他都以“你、我”来称谓。

一开始,赵云还试着纠正了几次,可等到后来,刘协依旧不曾改正,慢慢地,赵云也就懒得去管了。

“身后的西凉军将追了这么久,区区一条泗水哪能拦得住他们?我估‘摸’着,他们定会夜袭,当然,也有可绕道远击”

几十里的路程,快马奔驰一两个时辰也就到了。

若不是马匹已经乏力,张苞早就下达大军绕道开拨的消息了。

现在,人马筋疲力尽,西凉军不经过一番休整,眼瞅着是无法上阵厮杀了。

人是奇怪的动物,疲惫‘交’加的时候,往往只要咬咬牙便可以熬过去,可是,一旦有了懈怠的念头,疲惫便席卷而来,怎么也抑制不住。

两岸的军卒都已经累乏了,他们匆匆吃了些东西,然而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听说西凉军不会善罢甘休,刘协脸‘色’一变,嘴里道:“这帮贼子,狼子野心,怎么不见曹‘操’的军马?”

毫无疑问,只要刘协打出车驾,临济的郡官不敢不从。

可是,李贤千叮咛万嘱咐,在人马抵达青州之前,不可暴‘露’刘协的身份,除非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

曹‘操’多次打出“清君侧”的旗号,也就是说,明面上,曹‘操’也是个忠君的。

赵云好不容易才将天子从长安三辅之地带到兖州,如果被曹‘操’掳走了,如何向李贤‘交’待?

当然了,心中所想不能宣之于口,否则的话,要是被曹‘操’看到了,一定会勃然大怒。

赵云念头急转,方才想出一个措辞:“曹‘操’刚刚击败吕布,眼下正忙着兖州事务,只怕轻易不会‘露’面”。

“吕布是个忠义之臣!”

借助李贤的名头,关中大旱的时候,吕布与李贤一道运送了数千石粮秣入城。

相对于好不配合的关中豪强,吕布、李贤给刘协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李贤也就罢了,日后还有相处报答之道,可是,战死的吕布该如何体恤他?

又闲谈了一阵,刘协终于沉沉睡去。

赵云也很是疲惫,他缓了几口气便休息了。

子时,十多艘渔船上坐满了西凉军卒。

幸好夜间无风,否则的话,一场海风便足以让所有的船只倾覆河底。

张苞吸了口气,低声说道:“诸位,成败在此一举”。

百余名军卒能够给青州军带去多大的伤害?

张苞自己都没谱。

说来也是憋屈,来去如风的青州骑军作战极为犀利,张苞为首的西凉军追了这么久,竟然‘摸’不清他们的来路。

夜微凉,星光黯淡。

“哗哗”,河水流淌的声音在夜间格外的响亮。

张苞揪紧了心弦,夜袭能否成功,这百余名军卒肩负着重大使命。

只要军卒能够顺利过河,他们便可以用船只系桥墩处。

夜‘色’深沉,西凉军在张苞的喝斥下,三五成群地聚到了一处,他们等着搭成浮桥。

桥上的木板已经被拆了个干干净净,眼下,只有光溜溜的两根桥墩立在那里。

时间仓促,赵云没来得及将桥墩毁掉。

不过,也幸好赵云没有彻底拆干净,否则的话他去哪里寻找合适的‘诱’饵,引‘诱’西凉军上钩?

张苞恨不得将赵云扒皮‘抽’筋,赵云也想将其干掉。

今夜,西凉军打算夜袭,赵云又何尝不想收拾西凉军?

十多只渔船破‘浪’而来,没多久便抵达河岸。

渔船太小,每船只能装载两三名军卒。

渡河上岸的西凉军越来越多了。

“将军,动手吧”

“住嘴”,赵云勃然大怒,他已经提醒过无数次,在潜伏的时候,不能有任何人发出声响。

适才那般动静兴许已经惊动了西凉军,万一对方知难而退,赵云潜心准备的‘诱’饵起步是完全没了用场。

幸好,西凉军不受干扰,依旧按部就班地装卸人马。

没多久,百余名西凉军卒尽数下船。

空船返航,他们的使命是捆缚在一处,为大军充作浮桥。

桥墩倒是有的是,可是,船只起起伏伏,很是难行,就算固定妥当了,也会因为风‘浪’的缘故很是起伏。

休整了几个时辰,赵云觉得很是满意。

西凉军不知死活,已经将所有的船只捆缚起来,他们意图加快渡河的速度。

终于,第一名用浮桥过河的西凉军抵达对岸。

表面上看,青州军无所防备。

张苞松了口气,一切顺利。

今夜,对岸的骑军将在劫难逃。

张苞却不知道,真正在劫难逃的人却是他的西凉军。

当过河的军卒数量膨胀到五百人的时候,一‘波’突如其来的箭矢打‘蒙’了所有的西凉军。

为了保持隐蔽些,西凉军没有火把,可是,他们却相互偎依着取暖,因而,只要事先有所防备,箭手便可以轻易将箭矢‘射’中。

“噗噗噗”,“啊,啊,啊……”此起彼伏的惨叫声陡然划破夜空。

虚假的安宁瞬间杳无踪影,瞬间,东岸,喊杀声大作。

侥幸未死的西凉军呐喊着往前冲去,今夜摆明了是个陷阱,滞留原地有死无生,还不如趁‘乱’冲出去,说不定还能有一条活路。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

张苞惊怒‘交’加,不是说对岸的军马没有防备的吗?

为什么对方却好像早有预谋的样子,难道说,自始至终都是对方的伎俩?

张苞吸了口冷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对方的将领也太过恐怖了,竟能算计的如此狠辣。

怎么办?

派出援军?

浮桥只有一处,渡河的话,只会陷入半渡而击的窘境,可是,放人渡河的兵马不顾?任由他们陷入绝境?如果真的如此,西凉军的士气必将一落千丈,日后,将没有人愿意上阵厮杀。

一根有一根的火把往河岸投掷而来。

借助火把忽闪而过的光亮,箭矢狠辣地疾‘射’而来。

间或有西凉军卒中箭身亡,然而,更多的军卒却呐喊着往前冲去。

军卒的想法很简单,能够逃跑的话,没有人愿意厮杀,可是,如果真的没有生路,军卒也不介意拉上几个垫背的。

“杀,杀,杀!”

意气风发的赵云迎着凛冽的西风,迈步疾冲。

黑夜中,若是纵马疾冲,很容易落马受伤。

因而,赵云打算下马步战。

‘精’锐的青州骑卒在上马之前便是各自军中的佼佼者,让他们下马厮杀,好不生疏!

胡大行在队列的最前端,他的脸颊因为过度的兴奋而胀的通红,沸腾的血液为他充满了全身的气力,此时此刻,肺腑中的‘激’情让他无所畏惧。

一直以来,西凉军追的人肝火旺盛,如今,终于有了报仇雪恨的机会,怎不令人惊喜?

或明或暗的火把下,赵云带领近千军卒宛若一张渔网,将渡河的西凉军团团围住。

西凉军胆气已丧,没有援军,他们完全没了支撑下去的信念。

此时,青州军齐声怒吼:“杀!”

震天的怒吼骇人心跳,西凉军完全没想到,近距离对敌,青州军竟然是如此的可怕。

张苞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如此,还不如绕道他处了,何苦来者,何苦来者?

“将军,贼人狡诈,已然设下陷阱,我军该如何是好?”

按兵不动?张苞真想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已然渡河的军卒们却陷入绝境,身为主将,张苞必须有所作为。

渡河救援是个蠢主意,那么,西凉军又能做些什么呢?

夜‘色’深沉,弓手连压制打击都做不到,只能望河兴叹。

如果不是泗水,西凉军凭借数量优势,完全可以将青州军包围,抄截,可是,眼下,青州军却使出计策,让西凉军失去了数百兵马。

千余名身着红‘色’棉甲的军汉组成了一个个齐整的方阵,他们在各级小校的呼喝下不急不缓的迈动着步子,以最省力的法子,一点一点挤压着西凉军的生存空间。为了防范西凉军突围逃窜,在军阵的左右两翼都留有少量的骑军来回游弋。

已经到了这时候,将渡河的五百西凉军尽数歼灭才是要紧事。

张苞咬的牙齿咯咯作响,急切间,他‘抽’刀砍翻了几个四处逃窜的‘乱’兵,嘴里恶狠狠的喝骂道“左右何在,随我渡河冲杀,救出胞泽”。

张苞一言既出,四周军校当即相顾失‘色’。

“将军不可”

“将军三思”

“半渡而击乃兵家大忌,前锋已然沦陷,我等不可莽撞呀”

……

劝诫声此起彼伏,都是劝阻张苞,让其不可莽撞的。

张苞又是庆幸,又是恼怒,他庆幸的是,只要没有‘逼’迫鼓动,大军便不必冒险了,而他恼怒的却是,到了这要命的时候,竟然没有一名有血‘性’的军将。

似乎为了估计‘激’怒张苞,对岸的赵云没有急着杀死渡河的西凉军,他只是让军卒缓缓上前,一步一步地收割残卒‘性’命。

不远处,天子刘协浑身颤抖,第一次近距离观望这种厮杀,他只觉得兴奋不已。

“男儿大丈夫当如是!”

漆黑的夜也不能遮掩赵云的身影,在刘协眼中,赵云仿佛黑夜中的萤火虫一般明显。

以少胜多,有勇有谋,若有如此帅才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刘协从未放弃过重振汉室江山的念头,蜗居在长安的时候,他便朝思梦想,想着有朝一日可以挥斥方遒,指点江山。

现如今,在赵云的帮助下,刘协终于逃脱牢笼,成为自由人,此时,距离他的梦也更近了。

。。。

第四百五十二章我乃常山赵子龙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泗水东岸的喊杀声终于告一段落。

西凉军夜袭不成反被套,先期渡河的五百兵卒原本打算巧立奇功,谁曾想,竟然偷‘鸡’不成蚀把米,连自己都折了进去。

除却野渡泅水的几十名兵丁以外,五百兵卒无一落网,尽数折损。

五百人呀,就这么折损了,可到头来,西凉军却连对手是谁都搞不清楚。

打成这副模样,泗水西岸,张苞又羞又恼,天还未亮,他便统领大军绕道他处,意图堵住青州军的退路。

先锋折损,张苞必须有所反应,否则的话,他拿什么来驾驭麾下的数千兵马?

西凉军中尽是桀骜不驯之辈,西北苦寒之地炼就了一批吃苦耐劳、悍勇厮杀的老卒。

老卒只信奉强权,拳头硬才是硬道理。

张苞武艺高强,在西凉军中算是数得着的悍将,谁曾想,常年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今日竟然中了计!

夜袭敌营,这本是张苞竭力主张的计策,到头来,非但没能大获全胜,反而折损了数百兵卒。

胜败乃兵家常事,一时大意中了陷阱,吃了败仗,这本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可是,对于西凉军来说,他们真正恼怒的却是张苞的态度:先锋营陷入绝境时,张苞竟然按兵不动,没有采取任何举措。

都是**凡胎,脑袋掉了一样会死,先锋营的遭遇难免会让人联想到自己身上。

今日,先锋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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