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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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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失了夏侯渊,曹‘操’便痛惜不已,如今,若是曹纯身亡的消息传回去,只怕曹‘操’的头痛之疾又要犯了。
之前,朱桓面对战马不闪不避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他必死无疑,可谁能够想到,峰回路转,朱桓竟然一刀枭下马首,更像没事人一般轻而易举地取了曹军大将曹纯的‘性’命。
只身毙战马,斩敌将,这等辉煌的战功,若是传扬出去,足够说书人编成段子,传扬个数百年了……
言归正传,曹军的震骇之‘色’,张辽全都看在眼中,其实,刚才朱桓那番冒险的举动,连他都有些后怕不已,如果朱桓失手被斩,局势多半会逆转,而整个城池都有陨落之忧。
谁能够想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手中却有万夫不当之勇。
张辽笑着摇了摇头,朱桓这番立威之举,虽然有冒险的嫌疑,可却在最短的时间内了却了敌将的‘性’命。
如今敌将一死,早已陷入各自为战境地的虎豹骑卒仿佛疯了一般。
曹‘操’军法严苛,主将身亡,随扈军卒难逃一死。
横竖都是个死,为何不拼命搏杀?
若是趁势夺了城池,说不定便可以将功补过。
“杀,杀,杀!”
夏侯惇也完全豁出去了,曹纯之死与他干系甚大,若是曹‘操’追究到底,他也难逃惩处。
与其夹起尾巴低头做人,倒不如轰轰烈烈地拼杀一番。
只要夺了大汉皇后,一切的损失、牺牲都将是值得的。
抱着这般念头,夏侯惇赤红着眼,纵马如飞。
百余步的距离,转瞬及至。
城头,张辽皱起眉头,嘴里道:“曹军疯了?”
“难道朱桓杀死的曹将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只有这样才可以解释曹军为何会一反常态。
“这倒是有可能”
“鸣金收兵吧,只要我们据城而守,曹军便奈何不得我们”
此时,夏侯惇的步卒已经冲入了守军的‘射’程之内,张辽当机立断:“鸣金收兵,短矛准备,掷!”
曹军步卒已至,再将朱桓他们放在城外是一种不明智的选择
“叮叮叮”的金锣声与短矛破空划过的声响汇成一曲死亡之歌。
两百支短矛,数量不多,劲道却足够致命。
但凡中矛之人,非死即残。
与此同时,朱桓也下达了退军的命令。
只不过虎豹骑军卒人人凶悍,他们完全是一副以命搏命的打发,并州军卒难以脱身。
朱桓不得不一步一步地杀过去,救出部众。
阵斩曹纯,朱桓已经成为曹军最想除掉的目标。
只可惜,曹纯死后,除了夏侯惇之外,再也没有人是朱桓的对手了。
夏侯惇恨不得直接飞入城中,这样的话,便可以夺取城池。
只可惜,路要一步一步走,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大队大队的刀盾兵踏着长长的木板,跨过护城河。
朱桓每救出一人,便让他先行退避。
曹军步卒将至,城‘门’必须关上了,否则的话,城池便有失陷之忧。
灌阳城的战事已经到了千钧一发之际,而高顺统领陷阵营正努力前去迎接,与此同时,在沛县,李贤的住所外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此人鬼鬼祟祟,意图潜入李贤的住所,却被随扈的军卒抓住了。
那人并不见慌‘乱’,只是说有紧急情报要面见李贤。
一开始,军卒们压根没当一回事儿,可是,用刑过后,此人依旧如此。
这时候,护卫方才当真,他们急忙将详情报与李贤知晓。
李贤听罢之后,嘴里道:“头前带路,我去瞧瞧”。
“喏!”
自打李贤执掌大权以来,他已经遭遇了多次暗杀,因而,亲卫营对李贤的防护向来是小心小心又小心。
没多久,李贤便见到一个二十岁上下的男子,此人头戴毡布小帽,身着青衣,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的‘侍’从,只不过,他面‘色’‘抽’搐,看模样应该遭受了不少罪责。
“是你有事情要告诉我?”
那‘侍’从见了李贤,急忙跪倒在地,嘴里道:“小人听说‘玉’华观的道士‘欲’对使君不利,特前来报信
李贤笑道“道士谋事,你怎得知?”
青衣少年毫不畏惧的抬起头颅,嘴里坚定的说道“因为家主便是谋事之人”。
李贤不悦,自古以来背主之人最为他人不屑,兴许面前这少年又是一个为了富贵荣华抛弃自己家主的势利小人!
不过,倘若少年所言是真,那么,这倒是一个契机。
“喔,那你又是何人?”
“小人文言,家主乃沛县陈登。此番听闻家主‘欲’对使君不利,便匆匆赶来告知。小人身份虽然低贱,但也听闻使君待民以仁,御下以慈,万民欢欣,所以不忍使君为此贼子所害,请使君明鉴”,文言接连叩首,言辞诚恳。
相梁虽然不齿于此人的为人,但却是忍不住劝道,“使君,可要先去‘玉’华观把那些道士抓出来问询一番?”
沛县可是刘邦的龙兴之地,如果李贤闹的太过,一定会招惹他人不满,甚至引起攻讦。
“不必抓,我去一探究竟便是了。来人呐,看赏,文言立此大功,先赏金十两,回城之后再行赏赐”。
说罢,李贤对相梁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相梁正要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谁曾想,李贤竟然有了这副表情。
相梁稍稍一愣,便使了个眼神,当即就有四名膀大臂圆的汉子把文言严密的护在了中间。
一刻钟的功夫过后,李贤的军马到了‘玉’华观,观里的道士闻听有大股军马到来的消息,却也不见惊惶,只是我行我素,换言之,人家压根没把李贤当盘菜。
相梁怒火中烧,不怀好意的比划了个手势,嘴里道“使君,可要全部清理掉?”
李贤摇头,旋即笑道“出家人嘛,若是太执着礼法,反倒是着相了”。
“使君所言极是,贫道佩服”,话音刚落,便见观内踱出一个粗布法衣,白眉修长的老道士。
“道长客气,还未请教道长名号”,李贤翻身下马,在相梁的护卫下大步往庙‘门’走去。
“贫道妙相,只是个粗通道法的出家人”,妙相口唱一声“无量天尊”,接着笑道“贵客远道而来,若是不嫌馆内简陋,可否到院内饮上几碗热茶”。
茶?
这倒是李贤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他不忍不住笑着点了点头,迈步进了寺院。
刚才目光接触的一瞬间,李贤便看到老道士的道袍上有无数个大大小小的补丁,就连手掌都显得粗糙不堪,看起来像是常年劳作的缘故。
不过,这些的这些,李贤都暗暗的记在心里,并不作声,反倒是相梁,在随着李贤进入道观之前,他狠狠的对着麾下作了几个眼‘色’。
兵士得到指示,急忙快马回转,像似在布置什么。
来到道观之后,分别落座。
李贤除掉外身的铁甲,与妙相对视而笑。
“施主坦坦‘荡’‘荡’,乃真君子。无为,给这位施主上茶”,妙相的两道长眉无风自动。
这在李贤看来,很有点仙风道骨的模样,双十合十,他还礼道“多谢道长”。
对于真正的大师,李贤一向保持着足够的尊敬。
蒲团很柔软,看得出编制它的人很是用心,四周很是简陋,只有简单的几个蒲团,外加一张不长的席子。
李贤的戒心已经除去了大半,他不相信如此简朴的一个老道士会对他不利,其中必有内幕。
接过小道士递来的茶水,李贤正‘欲’品味,却忽然听到相梁清咳一声。
妙相爽朗一笑,“施主可是怕茶内加了料?”
李贤摇摇头,不顾相梁的反对,轻轻抿了一口,茶香扑鼻,想必入口应该芬芳得很。
“好茶!”李贤微笑。
“无量天尊”,妙相赞叹的道了一声,旋即笑道“未曾想施主也是知趣之人,这野茶是我后山所摘,施主若是喜欢,待会儿可以带走一些”
“多谢道长”
“施主倒是个雅人,如此,老道倒有一件小礼奉上”。
说罢,妙相轻轻的挥了下拂尘。
拂尘前方有一个铜铃,铃响数阵,只听得观内一阵噪杂,相梁长身而立,警惕的‘抽’出佩刀,凶狠的护在李贤跟前。
李贤不为所动,只是微笑。
“使君!”相梁想劝说李贤离开,哪知道李贤却似闻所未闻。
片刻之后,屋外传来一声清喝,“无量已将贼人擒拿,请师尊示下”。
屋外的亲卫营士卒并未参加争斗,他们只是紧紧的护住房屋,不让任何人靠近。
妙相轻轻一笑,嘴里道“把‘欲’行不轨的贼人‘交’给贵客的‘侍’卫,你们退下吧”。
“无量天尊”,无良把手一挥,十多名紧衣打扮的道士就把八名正‘欲’挣扎的“道人”‘交’给了亲卫营军士。
“道长厚礼,我便收下了”,李贤大笑,“押下去,好生审问一番!”
听得使君吩咐,外头顿时传来一声朗喝“诺!”。
“好了,闲人已除,老道到有几个问题,想问询施主”,妙相双手合十,唱了句道偈。
“道长但问无妨”,李贤有些好奇了,这老道士看来也是深藏不‘露’的高人,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什么绝世神功……
好吧,有些想茬了,这时候没有什么九阳神功,更不会有乾坤大挪移……
“施主面相贵不可言,贫僧问的是,施主以为民与国,殊重?”
老道士不谈黄老,竟然开始说政事了,李贤兴趣大增,“道长此言差矣,民如水,国如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又何来轻重之分呀”。
“无量天尊,倒是贫道着相了”,虽是承认错误,但妙相的脸上却不显半分恼意,反而更显笑容“施主一语中的,真乃黎民之福。贫道失礼,再问一句,自古王朝兴替,施主以为原因为何”?
李贤心道,三百年王朝兴替,这是生产力发展到一定程度,与生产关系产生矛盾所形成的必然结果。不过想来,面前的这位老道士应该听不懂这种新‘潮’前卫的话语,稍一思量,李贤便笑道“得天下易,治天下难。若得百姓之心,便是单枪匹马,亦可安之若素;如若不然,纵是千军万马也只是一场空。”
妙相右手一抖,手中的拂尘险些跌落到地,但他却不以为意,只是深深叹息“施主若是心中有民,那便是万民之福”。
老道应该早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身份,兴许真有几分看相的本领,不过李贤也并不点破,面前的这位老道士给他的印象十分良好,“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教化于民,必先以身作则。”
李贤不过是州郡刺史,若是老道说的话让别人听见了,还会以为他意图不轨呢。
。。。
第四百九十三章识破
妙相老道虽然见多识广,可他毕竟是个古人,而李贤骨子里却是个穿越客,后世里经过信息网络时代的洗礼,他自然有超乎时代的见识。
一番详谈,李贤拿出后世里侃大山的本事,将老道侃的云里雾里,难辨真假。
其实,说穿了,李贤就是在装清高、装‘逼’。
什么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如果李贤是舟船的话,水要是敢倾覆他,他甚至有‘抽’干河水的狠心。
有道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李贤不是好好先生,他有自己的**追求。
之所以高谈阔论,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罢了。
长谈过后,李贤身心俱爽,好久没在他人面前展现自己超人一等的“见识”了。
老道妙相虽未多言,但李贤看得明白,他是真的很佩服。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李贤身负要职,自然不能在一座道观内待上太久。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李贤准备告辞离去。
不过,临行之前还有两件事情要做。
“观主,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妙相老道面带微笑,道:“施主有话直说便是,老道洗耳恭听”。
“实不相瞒,我来这‘玉’华观,只是因为有人向我告密,说观主意图谋害于我”,说到这里,李贤特意停顿一番,想瞧瞧老道的表情。
谁曾想,妙相的脸上竟然没有一丝‘波’澜。
没看到想象中的惊疑之‘色’,李贤只好继续说道:“据我之见,观主乃得道之士,绝不会掺杂红尘俗事,不过,为了‘玉’华观的安全,我会派人守住前‘门’后院,摆出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这样以来,兴风作‘浪’的那些贼人便不会起疑,‘玉’华观可以高枕无忧,我也不用担心打草惊蛇,如此安排,不知观主是否同意?”
妙相自然不会反对:“便依施主所言,我会约束观内道众,近期严禁出入”。
“多谢观主”
妙相不置可否,李贤又道:“不知馆内可有布袋?”
“有一些,不知使君意‘欲’何为?”
“适才观主送给我的大礼太过扎眼,我想遮掩一番”
“施主思虑周全,贫道佩服,嗯,恰好后厨还有些袋子,施主拿去用便是”
“多谢观主”
离开‘玉’华观之后,相梁忍不住抱怨起来:“使君怎知那热水有没有毒?万一老道打算谋害你,那又该如何是好?”
李贤伸出衣袖,只见上面湿意盎然,当下大笑道:“我压根就没喝下去”。
相梁深深吁了口气,再不多言。
回到大营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着人提来路上报信的文言之后,李贤便立在屋内,闭目思量。
文言说陈登与‘玉’华观的道人有勾结,现在妙相道却主动把贼人‘交’了出来,究竟是文言听岔了呢,还是他另有目的?
答案显而易见,不多时,在两位臂大腰圆的军士护卫下,文言出现在了大帐内。
利落的跪倒在地,他谄媚的说道“使君可曾抓住了贼人?”
李贤微微颌首,问道“你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
文言环顾左右,忽然郑重其事的说道“此时事关重大,还请使君屏退左右。”
李贤挥挥手,让军士退下,只在身边留着一员亲卫,“说罢,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文言隐秘的扫了那‘侍’卫一眼,膝行数步,嘴里道“小人知道府中谁为内应”。
内应?
李贤佯装不知,问道“他是何人?又在何处?”
文言身子微微一抖,又往前靠了靠,忽然他‘露’齿一笑,嘴里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原本跪倒在地的文言双手击地,身子犹若大鹏展翅,凶狠地往李贤扑来。
原来这厮为了击杀李贤他竟然伪装成报信的仆从,想必‘玉’华观中的那些假道士也是与他的一伙的了。
心‘性’隐忍、胆大心细,若是不除,只怕日后寝食难安。
电光火时间,文言距离李贤已经不足三步,这个距离,李贤甚至都可以闻到对方粗重的呼吸。
帐内没有人阻拦他的去路,就连李贤身后的亲卫来不及做出阻挡的动作。
文言没有携带任何兵器,按照他扮演的身份,一旦有了兵刃反而是画蛇添足,武艺到了他这个地步,一双手,两条‘腿’,甚至一张嘴都可以成为杀人的利器。
李贤身穿的内甲兴许可以挡住刀砍箭刺,但却一定挡不住对方对咽喉要害的袭击。
文言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狰狞,劲风扑面而来,他就像一只受了伤的野狼,目光是那样的狰狞,手上所带的力道是那样的大,就连四周的灯火都被这劲风带的微微摇曳。
李贤却没有动,面上也没有‘露’出丝毫惊讶恐慌的神‘色’,这让文言大仇得报即将得报的快感度大幅降低。
事实上,以李贤的身手,即便他躲起来,也很难逃出文言的攻击范围。对方在一跃而起的刹那,已经把帐内的所有方位都封的死死的。
“受死!”死字一出,文言眼中‘精’光四‘射’,他仿佛看到李贤被他捏爆喉咙的场面。
筹划了这么久,为的就是这一刻。
只有鲜血,只有李贤的鲜血才能洗刷他对李家的耻辱,好了,一切都要结束了。
文言的心神有了一丁点的放松,在无限接近成功的刹那,他终究还是大意了。
“嗡嗡”两道一闪而逝的黑影凶狠而‘精’准的命中了文言,其中携带的巨大力道竟然把文言带的暴退数步。
不对,准确的说,文言是被黑影携带的力道抛了出去。
淡定的‘露’出袖中的弩箭,李贤拍了拍手,屋外很快冲进数名严阵以待的军士。
即便是刀刃临身,文言却还是不甘的怒吼道“你早就发现了?”
李贤不屑的笑了笑,居高临下的说道“从你路边报信的那一刹那,我就起了疑心,而且,你不觉得自己的手实在不像一双仆人的手吗?”
文言颤抖的将一只手举到眼前,张嘴喷出一口血雾,他惨笑道“可笑我还自诩智计百出,却不曾想栽到了你的手中。手,仆人就不能有这么一双手么?不过,李贤,你莫要得意,这世上总有人要取你狗命!”
犹如诅咒一般,不死不休几个字不断的萦绕在李贤耳畔。
真是好生聒噪,李贤挥挥手,“拖出去,喂狗!”
文言似乎知道绝无幸免的道理,在威胁过后很快便咬舌自尽。
“李家?老虎不发威都当我是病猫呀”,李贤自言自语。
袖中的弩箭,是匠工营为李贤量身定做的,正是因为有了它,李贤才敢于斥退军士。
数寸长的弩箭上淬满了剧毒,只要沾上血‘肉’,便是神仙难救,其实文言的命运,在身中弩箭的一霎那就已经注定了。
“文言说陈登想对付我,看来那也是他自己杜撰的了,只是这厮又从哪里得知我的出行目标,又是从何的得知我的身份的呢?”李贤不解,“看来,定是有人向告密!”
“有些人还真的是不想让我活下去呀”,感叹一声,李贤对着灯火,思考着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
文言虽然死了,但是,李贤从道观抓的人却在。
一番严刑拷打,贼人很快便招了。
原来沛县李家竟是幕后主使,为了对付李贤,李佑竟然与曹‘操’勾结到一起。
此时,游缴府内,李佑正焦躁地等着消息,隐约间他似乎听到了喊杀声。
“得手了?还是失败了?”未知是最难熬的。
“咚咚”忽而一阵巨大的声音传来。
李佑一惊而起,“是谁?”
不多会儿,家丁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了里屋。
“老爷,不好了,李贤李使君带人杀进来了!”家丁不等李佑发怒便哭嚎着叫了起来。
“什么?李贤杀进来了?老子是朝廷命官,他敢杀我?他疯了不成?”李佑抓起腰刀就往前院走去。
不可能,即便是事败了,对方也不可能来的这么快。
除非,除非这一切都是个‘阴’谋,急切间李佑想了很多,可饶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李贤有什么借口深夜杀来。
李佑多年豢养的家丁都陷在了道观里里,如今正是府内空虚的时候。
李贤几乎是如入无人之境一般,他带着数百‘精’锐,从前院一直杀了进去。
“小儿放肆,欺我无人否?”李佑出来时正好看到李贤,当下心中轰隆隆一片,完了,真的是完了,这小贼到了此处,那便说明所有的谋划都落了空。
“死到临头还这么猖狂?”相梁握着长刀漫不经心地踱到了李贤身前。
李佑还是不相信李贤抓到了他什么把柄,只是连声怒喝“你们是要造反吗?我李佑也是朝廷命官,你们意‘欲’何为?”
“笑话,李佑,你做得好事还要装糊涂吗?”
“废话,老子做什么了?”李佑依旧牙尖嘴硬。
“把人带上来,让游缴大人看看他究竟做了什么”,李贤一声令下,便有军卒拖来了几个面目全非的死尸。
“他们是谁?”李佑很是憋屈,这帮死尸与他何干?
“他们是临近的贼寇,是你从死牢中将贼寇救了出来,又是你勾结贼寇,图谋不轨”,李贤迸字如刀,刀刀致命。
天见可怜,李佑坏事做了一箩筐,可是李贤找出的这几具尸体却与他没有半点联系。
换句话说,李贤就是在栽赃陷害。
李佑仰天大笑,“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就算你是徐州刺史也不能栽赃嫁祸,‘乱’我声誉,你以为随便拉来几句死尸就能置我于死地吗?笑话!天子何在,我要去见天子!”
话虽然如此说着,可李佑已经暗叫不妙,他没想到李贤竟然有这种毒辣的手段。
看那几具死尸的模样,谁知道他们死前是什么身份,可到了人家嘴里却成了通匪的人证。
若非死人不会说话,李佑非得‘逼’的他们开口澄清不可。
“那好,让李游缴死个明白,你们告诉他事情的经过!”李贤摇摇头,好像宣布了李佑的死刑。
“李佑,你还要狡辩吗?这些的贼寇都是在你的院中发现的,若非有你暗中指使,他们又怎么可能入得城‘门’,藏匿城中,且不说那银钱,单是他们手中的凶器便能说明一切了”,相梁拿起一把钢刀,道“这腰刀全都是库房所藏,除了你李游缴,再也没有其他人能够做到这些”。
“血口喷人”李佑一口淤血差点喷了出来,没错,他是与贼人勾结过,可眼下这帮‘混’蛋是怎么知道的?
最可气的是,看他们这来势汹汹的模样,摆明了就是要栽赃陷害,可令人抓狂的是,对方栽的赃正巧是李佑最见不得人的一面,是事实存在的真相。
难道这就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罢了,如果李游缴问心无愧,还请放下兵刃,等本官查明真相之后自然会给你一个说法”,李贤说的冠冕堂皇。
李佑不是傻子,他可不会上当!
栽赃陷害的事情那白脸刺史都能做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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