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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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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登的忧虑不无道理,可是,李贤怎么会舍本逐末?

下邳城是李贤的根基所在,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李贤不会放任‘精’兵出征。

“元龙不必担心,城中有陈叔至,可保万事无虞”

真的是这样吗?

陈登并不这样认为,“使君,丹阳‘精’兵长期驻守下邳,我觉得有些大材小用了,此番出征,为何不将他们带上?”

城中有万余郡兵,其中,有两千兵马是陶谦所属的丹阳‘精’兵,一旦他们暴起发难,确实是一个难题。

李贤琢磨一会儿,心中已经有些意动,可是,他毕竟欠着陶家的人情,如果连丹阳兵都赶出去,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正在李贤瞻前顾后之际,陶商主动请缨:“使君,元龙说的没错,丹阳兵闲置太久,确实需要活动活动筋骨,此番出征,我愿领军同行”。

李贤大为感动,他知道,陶商对于战事并不感兴趣,完全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委曲求全,有心拒绝,可是看到陶商言辞诚恳的模样,他只得遂了对方的心愿,嘴里道:“也罢,丹阳军与神策军同行,以做后军!”

“喏!”

下邳城,由于刘协的存在,李贤不能擅离。

毕竟,大汉天子地位尊崇,万一有人居心叵测,谁能压制的住?

陈登一族在下邳势力极大,刘协、董承一行的一举一动他都有所耳闻。

勾结大族,封官许诺,为的是什么?还不是重掌大权。

陈登奉迎李贤入主徐州,赌的就是李贤飞黄腾达,他可不想被人秋后算账。

因而,李贤大军出征之际,陈登力图清除所有的不稳定因素。

陶商能够主动请缨,在陈登看来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陶谦退位让贤以来,一直在家中养病,可是,陈登早已经听说了,近来有人多次滋扰陶谦,图谋兵权。

若不先下手,等到丹阳兵‘乱’起来,那可就晚了。

三日之后,大军誓师出征。

李贤坐镇下邳,麾下有高顺的陷阵营、张辽的并州军、相梁的亲卫营以及陈到的新卒奋武营。

貂蝉母‘女’二人在徐州过的有滋有味,因而,张辽、高顺便稳下心来,投在李贤‘门’下。

西征汝南,固然有机会与曹‘操’拼个你死我活,可是,留在下邳却也意义重大。

最起码,这说明李贤信任张辽、信任高顺,否则,岂会将守城重任‘交’到他们手中?

这一日,李贤正在书房读书,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报,使君,陶恭祖死了”

李贤一惊而起:“谁?谁死了?”

“陶谦陶恭祖”

“啊,前几日,他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死去?”

“据说是中毒而亡”

眼下,陶商刚刚领军出征,陶谦就出了这意外。

天下人会怎么想?

李贤觉得事关重大,如果不能找出凶手,只怕他要落得一个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罪名。

“传我军令,兵围陶府,严禁任何人出入,同时,关闭四‘门’,许进不许出!”

“喏!”

一个北海相孔融便险些让李贤身败名裂,最后,还是刘备勇背黑锅,这才让李贤缓过气来。

现在,陶谦又死了,若是有心人散布谣言,李贤的声望势必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李贤觉得又气又恼,他知道,这定然是有人在栽赃陷害。

试想,若是陶商得知李贤便是杀死陶谦的凶手,他会如何抉择?

憋屈,真他娘的憋屈。

数年来,只有李贤栽赃他人,何曾有过被人栽赃的时候?

兵围陶府,控制城‘门’不过是做做样子,李贤知道,真正的凶手也许已经逃离了下邳,可是,如果李贤按兵不动,只会加重自己身上的疑点。

“来人呐,让陈宫进来见我”

“喏!”

陈宫的锦衣营一直负责城内城外的情报事宜,如今,出现陶谦暴毙这么一个重大变数,锦衣营难辞其咎。

没多久,陈宫匆匆而来。

甫一见面,陈宫便低下头,道:“陶恭祖中毒暴毙,锦衣营疏于职守,请使君责罚”。

李贤“哼”了一声,道:“我之前说过,陶谦的府邸一定要严加防备,不可让宵小妄为,现在倒好,陶商刚走,陶谦就死了,你让我如何向天下人‘交’待?”

陈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嘴里道:“使君不必向任何人‘交’待,因为,锦衣营已经有了真凶的线索”。

。。。

第五百一十三章谁是凶手

锦衣营自创立之初已有三年,每一年,李贤都会下拨大量资金,以供锦衣营运作。访问:。

一开始,锦衣营只负责查探敌情,引导舆论,并不能作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后来,随着李贤实力增强,锦衣营渗透的范围大幅增加,而他们的能量也急剧膨胀。

虽说不能一举颠覆一郡政权,可是,绘制敌方郡县守备图,关键时刻打开城‘门’充当内应的能力还是有的。

甘宁潜出荆州,刘协移驻下邳,可以说是锦衣营的代表作。

这一次,陶谦遇刺,陈宫第一时间控制了府内的仆役、‘侍’卫。

经过一番审问,得知府中少了一男一‘女’两名奴仆。

男仆‘侍’候陶谦生活起居,而‘女’仆负责陶谦的饮食。

陶谦中毒,这对男‘女’嫌疑最大。

刺史府内,陈宫缓缓道来。

李贤的眉头却越皱越紧:“这么说来,男仆、‘女’仆确实有嫌疑,可是,他们现在何处?”

“陈福二人已经在昨日离开下邳了,暗卫正在追捕”

“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凶手,嗯,速速派人通知陶商,让他回来奔丧吧,唉,出了这事情,我实在无颜见他呀”

陈宫微微颌首,道:“陶商不是鲁莽之人,应该不会错怪使君”。

李贤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唯有找出凶手才是要紧事,公台,你觉得谁嫌疑最大?”

“曹‘操’、郭汜、袁绍都有可能,不过,下邳城戒备森严,外人很难渗透而来,依我之见,只怕董承的嫌疑最大”

李贤深以为然:“不错,董承一直觉得是我夺了他的权柄,害死陶谦,正好可以栽赃与我,只是不知天子是否知情”。

“这不重要,使君身居高位,不进则退”

这句话可谓诛心至极,然而,李贤却明白,陈宫所言非虚。

自古以来,从未有功高盖主的权臣可以全身而退的先例,要么更进一步,要么死无葬身之地。

王莽是这样,曹‘操’也是这样。

李贤觉得自己有时候身不由己,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去做,否则的话,便会连累无数人。

一朝天子一朝臣,倘若李贤失势,谁跟他亲近,谁便会遭到清洗,这一点,毫无疑问。

陶谦府邸,相梁率领五百军卒将其围的水泄不通。

事发突然,陶府内外一片慌‘乱’。

府‘门’外,间或有闻讯而来的官员试图入‘门’悼念,毫无例外,都被卫卒驱赶了出去。

别有用心之辈已经开始指责郡兵无礼,侯在外头的官员并未附和,可是,局面也越发‘混’‘乱’了。

陶谦待人宽厚,少有严刑厉罚之举,因而,城中有不少人对其报有善意。

等到李贤来到陶谦府外的时候,已经有数十人侯在外头。

“李使君来了”

“快快让开,李使君来了,总要给个说法”

“对,陶恭祖怎会突然暴毙,其中必有蹊跷!”

一群人纷纷攘攘,大有揪住李贤一问究竟的迹象。

不过,李贤只是环顾一周,这些人便连屁都不敢放了。

“诸位都是闻讯而来吧?我只说两点,其一,谋害陶恭祖的贼人已经潜逃,我正派人缉捕,想来很快便有结果;其二,陶商陶公子处,我已经快马告知,明日当可回返”

李贤一表态,‘门’口诸人无人敢言,便是有心挑唆之人都找不到由头。

毕竟,李贤说的滴水不漏,让人找不到话柄。

死者已逝,李贤可是徐州说一不二的掌权者,得罪了他,岂不是自找死路?

再者,陶谦的长子陶商马上就要回来了,就算出头,也得是陶商出头才是。

抱着这样的念头,‘门’口诸人很快散去。

陶府,依旧是几年前的那副模样。

陶谦退位之后,一心韬光养晦,没有购置一草一木。

李贤踱入其中,感慨极深。

陶谦在位时,谁能够想到他有今日?

掌权之人难以善始善终,这句话看来真的在理。

试想,连陶谦这等宽厚之人都逃脱不了‘阴’谋暗杀,世上还有谁能例外?

李贤见到陶谦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形态安详,似乎并未遭遇多少痛苦。

“是我连累了你呀,不过,你且放心,无论凶手是谁,我一定会杀了他为你报仇”

当天夜里,李贤住在陶府并未离开。

翌日一早,陶商便只身归返。

得知陶谦死讯,陶商悲痛‘欲’绝。

李贤有心劝阻,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许久之后,嚎啕大哭的陶商向李贤行了一礼,道:“有劳使君费心了”。

李贤叹了口气,道:“我能有今日,离不开陶使君的大力援助,他死于非命,我也很是难过”。

陶商从怀中‘摸’出一卷布帛,道:“使君,实不相瞒,家父其实早已经猜到了今日之果,这是他写给你的信,他曾说,如果他出了意外,便让我将这布帛‘交’给你”。

陶谦竟然早有预料!

既然如此,陶谦为何不曾外出避祸?

颤颤巍巍地接过布绢,李贤看罢,长叹一口气,道:“陶使君用心良苦,我欠他良多呀”。

陶商并未问询布帛的内容,而是直截了当地说道:“使君觉得,我那不成器的二弟有胆子前来拜祭吗?”

“他若敢来,我便保他一世平安!”

“如此,多谢使君!”

“不必谢我,陶应外出避难,与我也有很大干系,若不是我,你们兄弟二人又何必手足分离?”

陶商连连摇头,道:“父亲曾经说过,陶应有今日,俱是咎由自取,昔日,若非使君手下留情,陶应早已经死了无数次”。

陶氏父子越是如此,李贤越觉得欠他们很多。

一个谦和、宽厚的君子,处处为人着想,到头来,明明已经预料到了危急,可他却坦然以对,不曾逃避。

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怀?

最起码,李贤觉得,如果是他,他做不到这一点。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与陶商的谈话很快结束了,陶谦一死,陶商身为长子,要张罗很多事情。

最让李贤欣慰的是,陶谦父子二人都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这让李贤少了很多心理负担。

。。。

第五百一十四章议事

陶商回府之后,李贤再留下来已经没有意义,反而会授人以柄。

想想看,堂堂州郡刺史却为陶谦守灵,听上去颇为忠义,可是,仔细想来,却毫无必要。

以李贤如今的地位,压根不需要过多表现。

陶谦虽对李贤有恩,可是,二人并未有实质‘性’的关系。

若是李贤留下,反而会使人浮想联翩。

有道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虽说陶商不会误会李贤,可难保他人不会腹诽。

离开陶府,沿途间,李贤思绪万千。

身染重疾的陶谦能将生死完全看开,这一点李贤自叹不如。

穿越至今,已经有七个年头了,李贤从一个‘毛’头小伙子成长到今天,可谓经历极多。

妻妾,爱‘女’,权势,地位,这些都让李贤‘欲’罢不能。

李贤甚至渐渐有些理解秦始皇了,这位一统六国的君王,在建立至高无上的王朝之后,一心想要万寿无疆,最终派遣徐福寻访长寿不老之术。

徐福一去不复返,上下五千年间的第一位皇帝也染疾而终。

始皇帝一死,诺大的秦帝国数年间土崩瓦解,这才有了高祖刘邦沛县斩白蛇起义,建立大汉王朝的历史。

如果秦始皇能够多活几年,历史究竟如何?这是谁也不知道的事情。

换做李贤,他也想再活个几百年。

当然了,想归想,李贤明白,生老病死是大自然的规律,谁也无法抗拒。

回到府邸之后,李贤使人去处地窖中的冰块,让他们快马送往陶府。

天气转暖,没有冰块的话,陶谦的尸首很难久放。

陶谦只有两个儿子,直到死,他还对次子念念不忘。

给李贤的书信中,陶谦并未提及凶手,而是提到了陶应,他恳求李贤宽恕陶应。

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陶谦对李贤的恩惠,李贤铭记在心。

如今,李贤在徐州地位稳固,即便陶应归返也不可能影响局势。

因而,李贤向陶商承诺,只要陶应归返,可以既往不咎。

陶应正在荆州,即便他得知陶谦的死去,即刻返程,这一来一回也得小半个月的时间。

陶应会不会来?

这不是李贤担心的问题,下毒谋害陶谦之人会不会有下一步举措?毒死陶谦的仆人什么时候才能落网?出征汝南的大军主力现在到了哪里?这才是李贤心中所想。

毫无疑问,下邳城中,一定有一支对李贤报有恶意的势力。

杀死陶谦,只不过是为了栽赃,如今,陶商并未恼羞成怒,对方绝不会善罢甘休。

天子没到下邳的时候,城中权贵不敢拂逆李贤,他们状似恭顺,可是,心中一直嫉恨李贤。

天子抵达下邳之后,权贵们觉得有了撑腰之人,不少人与董承勾结到一处,意图对付李贤。

徐州权贵为何对李贤如此痛恨?

只因为李贤免除繁重的人头税,断绝了权贵的财路;创立招贤令,又绝了权贵子弟的升迁路。

有道是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断人升迁,大仇不共戴天。

李贤做的两件事情,完全将自己置身于权贵者的对立面!

没有机会也就罢了,众人只能忍气吞声,然而,一旦机会出现,所有人都会落井下石。

翌日一早,李贤便下达了全城禁乐的命令。

陶商闻听之后很是感动,此时,陶氏除了不菲的家资之外,压根没有多少令人侧目的东西。

世人皆知的丹阳‘精’兵,陶商已经尽数‘交’给了徐盛。

陶家,再也不是那个权贵之家了。

陶商琢磨着,守孝期满之后,他要向李贤请辞,休息一段时间。

陶府内外白纸素缟,一片凄凄哀哀。

庐江郡,孙策将刘备、关羽唤到身前,嘴里道:“二位在江东已经有些时日了,不知二位有何打算?”

关羽闭口不言,一副唯刘备马首是瞻的意思,刘备斟酌一番,嘴里道:“如果使君准许,我们想离开这里”。

“喔?去哪里?”

“天下之大,自有我们兄弟落脚之处”

“为何不留下来助我一臂之力?”

“使君与李贤相‘交’莫逆,我们兄弟却跟李贤有仇”

孙策叹了口气,道:“你们这是要回返荆州?”

刘备心情低落,在他失手被擒的这些时日,刘表甚至没有试图救援,这般主公,不要也罢。

曹‘操’,刘表那里都不能去,天下之大,还能去哪里呢?

陶谦大葬期间,城内的一切娱乐活动都停歇了下来,徐州城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的白‘色’之中。

江东,孙策的心情也差到了极点,“我杀了黄祖,不想再动手杀人了”。

这是**‘裸’的恐吓呀。

刘备不为所动。

孙策又道:“你们难道不怕我痛下杀手吗?”

“使君若想杀我们,何须等到今日?”

孙策竟然无言以对。

许久之后,刘备、关羽与孙策不欢而散。

孙策未能得偿所愿。

陶应得到陶谦的死讯之后,第一时间快马奔袭而来。

郡府是刘协日常生活的所在,劳累了一整天,他便在几个美‘艳’宫‘女’的服‘侍’下进入了一个硕大无比的浴盆。

浴水很香,宫‘女’也很是漂亮,那该凸的还有不该凸的部分在水汽的蒸腾下都‘欲’隐还漏的现出了原型。

美人如‘玉’,‘玉’手丝滑,四只滑嫩有加的小手渐渐把刘协心头火气的火气给狠狠的挑了起来,刘协知道她们不是故意的,但他还是很不争气的咕咚一声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幸好,刘协明白,现在不是贪图一时之乐的时候,因而他一直强行的克制着自己的某些冲动。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为了避免危险场面的出现,刘协最终决定赶走这两位宫‘女’。

宫‘女’虽然不知为何,但还是乖巧的应喏离去。

“呼”大大的喷了一口气,刘协站起身来,看着自己高昂的下身,他轻轻的弹了两弹,嘴里道“来人呐,宣皇后!”

没多久,伏皇后缓缓而至。

刘协大喜道:“朕在这里,皇后快来!”

伏皇后皱起眉头,有心拒绝,却由怕伤了刘协的心,一时之间进退维谷,很是为难。

。。。

第五百一十五章刘协的戾气

浴池内云雾环绕,暖意盎然。

伏皇后正值妙龄之年,初尝‘肉’味之后,对于男‘女’之事自然乐此不疲。

然而,城内陶谦新亡,若是有心人将天子白日宣‘淫’的事情宣扬出去,对于刘协而言绝非好事。

想到这里,伏皇后轻声说道:“陛下,陶谦暴毙身亡,城内已禁声乐,若在此时放纵,只怕不妥吧?”

刘协很是恼怒,他觉得自己在宫‘女’的撩拨下能够恪守原则已经很是难得了,特意唤来皇后,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可是,现在皇后竟然拒绝了他?

“禁声乐?那可不是朕的旨意,再者,朕便是这大汉天子,谁能管的了朕?”

伏皇后叹了口气,近来她一直有一种感觉,那便是天子变了,现在这个狂妄自大的人,真是还是以前那个刘协吗?

“陛下,臣妾今日有些不舒服……”

刘协怒上心头:“好啊,连你都敢拒绝我了,你走吧,走的远远的!”

“陛下!”

伏皇后没想到刘协竟然如此暴躁,这是他第一次发这么大火。

“李贤不把朕放在眼里,现在,你也不把朕放在眼里,天子?哈哈,真是笑话!”

“陛下,只要忍常人所不能忍,这天下终归是陛下的”

刘协不屑一顾,他咬牙切齿,道:“属于朕的,朕要亲手夺回来,陶谦这老匹夫死便死了,接下来,谁敢阻我,我便杀谁!”

伏皇后瞪大了眼睛,听刘协这意思,陶谦竟然是他杀的。

心狠手辣,为了的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什么时候天子竟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伏皇后第一次觉得面前的天子是那么陌生。

刘协发泄了一阵子,只觉得心烦意‘乱’,他看到伏皇后水汽打湿的身体,陡然间急火焚身,“皇后!”

话音未落,刘协已经抱住了皇后。

‘揉’,捏,粗鲁的大手在上下来回游走,不一会儿,伏皇后便未着寸缕。

伏皇后不禁呆住了,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她觉得屈辱无比。

不一会儿,刘协便大吼一声,进入了他梦寐以求的所在。

伏皇后没有丝毫反应,灵魂仿佛出窍一般。

刘协不管不顾,使人杀死陶谦之后,他心中的戾气越发高涨,甚至有一种毁灭一切的冲动。

“吱吱嘎嘎”,猛烈的撞击持续了不过十息,刘协便死死地贴在了皇后的身上。

“皇后!”

伏皇后刚刚有了几分感觉,那里便软了下来。

刘协涨红着脸,隐隐觉得有些内疚:“皇后,适才是朕错了”。

伏皇后擦干眼泪,自顾自地穿上衣物,嘴里道:“不,陛下说的没错,这天下都是你的,我自然也是陛下的”。

刘协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皇后!”

“陛下好生休息吧,臣妾告辞了”,伏皇后心灰意冷,告辞离去。

刘协张开手臂,有心阻拦,可是,看到伏皇后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他便没了任何兴趣。

许久之后,刘协的表情再度狰狞起来,“朕是皇帝,是大汉至高无上的皇帝!谁也不能违抗我!”

“陛下,列侯求见!”

“没告诉他朕在沐浴吗?”

“列侯说他有急事!”

“让他候着”,刘协心情正烦,看谁都不爽

董承觐见的时候,刘协已经穿戴完毕,只是表情臭臭的,一副谁欠他钱的模样。

“陛下!”

“嗯?列侯有什么要事?”

“陛下,行事之人逃脱了”

“什么?那帮杀才全是饭桶吗?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陛下有所不知,灭口之人正‘欲’动手,半途间却杀来一群官兵,他们不知怎么得了消息,一口咬定陈福便是谋事之人,官兵越围越多,再想灭口已经来不及了”

“蠢材,废物!”

“陛下息怒,陈福所知不多,即便被抓,也供不出什么”

刘协喘着粗气,道:“这点事都做不好,留他们何用?”

董承觉得刘协有些太苛刻了。

效力之人都是徐州豪强,他们之所以为天子效命,图的不过是以后的富贵荣华罢了。

换句话说,李贤能给的,只有承诺,人家不嫌弃已经很是难得了。

倘若一味的苛责,却不能给予任何好处,难保那些人会不会翻脸不认人。

董承比刘协冷静的多:“陛下,陶谦在徐州根基颇深,杀死他,尤为不易……”

自从抵达下邳以来,刘协一直觉得自己才应该是说一不二的那个人物。

此时,听得董承所言,刘协当即铁青着脸,道:“这么说来,朕还应该谢他们了?”

董承叹了口气,他也没想到刘协竟然变的这么快,这还是之前那个谨小慎微的天子吗?

“陛下,李贤势力极大,若想除掉他,须得从长计议呀”

刘协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卫将军,之前你是怎么跟朕说的?你说徐州士族对李贤早有不满,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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