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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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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应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他忍不住看了那人一眼,不确定地说道:“可是陶五?”
陶五,也就是‘门’前护卫浑身一震,他瞪大了眼睛,陡然大叫:“二公子?”
不怪陶五如此吃惊,他这个名头,往日里只有陶谦以及陶应使唤,便是陶商都不曾叫唤过。
如今,陶应甫一见面便喊出名姓,再结合他的模样,陶五哪里不明白,这便是府中的二公子回来了。
另外一名护卫‘摸’不着头脑:“哪个二公子?”
陶五大怒:“杀才,自然是府中的二公子!还不去通禀一声,便说二公子回来了”。
那护卫“啊”了一声,方才屁滚‘尿’流狂奔而去。
陶五涕泪‘交’加:“二公子,你可回来了,老爷,老爷他等了你很久啊”。
陶应只觉得悲上心头,他有些怀疑自己。
奔‘波’在外这么多年,一事无成,真的没有错吗?
到头来,甚至没能见到老父一眼,情何以堪?
陶应心头五味陈杂,说不出有股什么味道。
陶五昔日是陶应的玩伴,陶应走后,陶五受尽了白眼,此番,陶应归返,数年来的委屈尽数渲泄而出。75/
嚎啕大哭,陶五的哭声感染了陶应,他不得不以袖拭面。
陶商快步踱出,看到的正是陶应、陶五哭嚎的情景。
“二弟!”
“大兄!”
离别说年,一切不快都已烟消云散。
陶应成长了,他叹了口气,道:“大兄,你瘦了”。
日盼夜盼,终于盼来了陶应,陶商喜极而泣:“二弟,你也瘦了”。
陶应擦了擦眼泪,道:“大兄头前带路,我想去见父亲一眼”。
“好,父亲已经等了你太久,一直以来,他最念念不忘的人就是你啊”
陶应叹了口气,他知道,昔日自己的一时冲动,不但连累了丈人曹豹一家,还让自己的老父****挂念。
如若能够‘侍’奉在老父身边,他是不是能够多活几年?
这时候,再多的假设都已经没了意义。
陶谦已经死了,谁也救不回来。
片刻之后,陶商引着陶应来到冰房。
“若非李使君****供应冰块,父亲的尸首绝不能保存的如此完好”
陶应跪伏在地,哭嚎道:“父亲,不孝子陶应回来了,你的二儿子回来了,不孝子犯了大错,辗转数年,一事无成,到头来竟然连累父亲,不孝子有罪呀”。
“二弟,切莫伤了身子”
陶应只是哭泣,他仿佛要把几年来所有的不愉快全部渲泄而出。
一开始是陶应一个人哭,后来是陶应、陶商一起哭,最后来,是整个陶府都在哭。
陶谦死后等了半个多月才等来陶应,不过,无论如何,父子三人也算是团聚了。
陶商、陶应齐至,陶谦终于可以入土为安。
择一吉地下葬之后,陶应决意为父结庐守孝,陶商本想替换,陶应却避而不应。
“兄长,我未能尽孝,心中惶恐,若再不让我守孝,只怕我一辈子也难以安宁”
“唉,二弟,你能有此孝心,父亲在九泉之下一定会瞑目的”
“若是见到李贤,代我谢罪,便说我陶应错怪了他,守孝期满之后,我自会上‘门’负荆请罪!”
“二弟!”
陶商既惊又喜,喜得是陶应终于想开,不在于李贤为敌,只要他肯为李贤效力,何愁不能谋个一官半职;惊的却是陶应的变坏太快了,要知道,数年前,陶应还恨不得生撕了李贤,现在,却有了这般变化。
看来,一切只能归结于时间了。
是时间淡化了仇恨,是时间让陶应学会了成长。
陶应的改变,早有锦衣营报与李贤知晓。
李贤闻言之后只是叹了口气:“只希望这陶应是真的想通了,不然的话,我若想长久保全他,定要耗费一番‘精’力”。
“使君,荆州使者觐见天子,天子足足留了一个时辰”
李贤微微一滞,道:“这有什么,刘表为天子皇叔,兴许是有什么贴己话,嗯,你且回去仔细瞧着,若有其他,再报与我听”。
“喏!”
打发走了报信之人,李贤喃喃自语:“刘协呀刘协,你到底想要怎样?我虽然不是董卓,却也不是诸葛亮!”
史书记载,刘备托孤之时,曾叮嘱诸葛亮,说那刘阿斗若是不堪大用,可以取而代之。
诸葛亮大为惶恐,连道不敢。
其中,虽然多是刘备考验诸葛亮所用的手段,但是,如果诸葛亮真的取而代之,亦或者另选新君,蜀汉会不会第一个灭亡,这是谁也说不准的事情。
眼下,刘备为孙策俘虏,再想**一国,显然难上加难。
数月来,李贤在刘协的再三要求下,终于建了一座行宫。
虽说与洛阳、长安相差甚远,但是,比起之前的府邸,却也强了无数倍。
此时,刘协正在行宫内与刘表的使者密谈:“李贤跋扈,爱卿可有把握将此密信‘交’到皇叔手中?”
那使者斟酌一番,道“谅他李贤也不敢搜我的身,陛下且宽心,这信,我一定‘交’到刘使君手中!”
刘协叹了口气,道:“离开关中,我本以为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谁曾想,初离狼窝便进虎‘穴’,进退维谷,着实痛苦”。
“陛下,那李贤有何跋扈之处?不妨一一道来,他日刘使君征伐之时也好作为李贤罪状列出,昭告天下”
刘协微微一滞,道:“桀骜不驯,袁绍遣使觐见,反遭李贤扣押,,此为一罪;‘私’改税赋,废除人头税,此为二罪;篡改察举制,施行什么招贤令,此为三罪;勾结商贾,囤积钱粮,此为四罪”。
使者一一记下,道:“如此说来,李贤着实可恨,此贼不除,大汉难兴!”
刘协深以为然,他也认为李贤阻碍了历史‘潮’流,应该除之而后快,却没有想到,如果不想李贤,伏皇后能否留有清白还是个未知数。
要知道,刘协逃窜之前,郭汜已经有过图谋皇后的意图,只是未曾得手罢了……
陶谦一死,各路使者以吊唁之名,齐聚下邳。
名为祭拜,实际上多是查探军情。
刘协入主下邳以来,下邳城防严密,往日里想要找寻这个一个堂而皇之入城的机会简直难上加难。
下邳盘查严密,若非本地人,须得‘交’出本地保人作保的凭证,如此方可同行。
陶谦一死,难得有机会可以堂而皇之入城,各地刺史相继派出人马前来。
数百里外,兖州。
曹‘操’应允之后,郭汜、李的西凉军已经在兖州行了二百里。
离开关中,粮秣补给不易。
若非曹‘操’应允,郭汜早已经进退维谷。
兖州是曹‘操’的地盘,西凉军不能就地取粮,可是,大军总不能饿肚子吧。
幸好,曹‘操’在荀的建议下,愿意为西凉军解决部分钱粮问题,代价却是李贤的地盘!
关中与青州、徐州之间隔着兖州,就算郭汜斩了李贤,却也不可能把触角伸到这里。
飞地难守,一不小心守军就会变成孤军。
想到这里,郭汜便应允下来。
于是,郭汜迫不及待想去报仇雪恨,而曹‘操’等着捡便宜,双方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郭汜只想杀了李贤,以消心头之恨。
至于天子刘协,若是乖乖从命,便让他继续做个傀儡皇帝,若敢不从,那便废了他,另立新君!
实际上,郭汜早就做好了另立新君的准备,只是刘协尚在,不好行事罢了。
若是刘协突然“暴毙”,郭汜就有了‘操’作空间。
如何暴毙?自然要等到郭汜见到刘协之后才好活动。
数万大军行军,声势浩大,怎么也遮掩不住。
兖州负责情报收集工作的锦衣营暗卫不敢怠慢,第一时间用信鸽将消息报与李贤知晓。
李贤看罢,不悲不喜,道:“郭汜终于来了”。
“使君,曹‘操’怎么会放行?”
“一丘之貉,各取所需罢了”
“郭汜有多少兵马?”
“西凉军总计两万人”
“区区两万人就想硬撼下邳?郭汜的脑子让驴踢了吗?”
“且莫高兴的太早,须知我方主力正在汝南清剿黄巾,若是西凉军趁虚而入,只怕为祸不小”
“那该如何是好?”
“严密监视,急令赵云,务必盯紧郭汜动向,不得有误”
“喏!”
。。。
第五百二十章无间道
自从赵云半途拐来了天子刘协,李贤便一直做好了战争准备。
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谁不知道权力的好处?
李贤夺走天子,这便意味着与李、郭汜不死不休。
众所周知,西凉军蛮横好战。
董卓尚在的时候,西凉军便举世闻名。
西平羌胡,东镇黄巾,西凉军曾为董卓立下赫赫战功。十常‘侍’之‘乱’后,应何进大将军之邀请,董卓入洛阳,自此,他秽‘乱’后宫、擅杀大臣、威‘逼’天子。
天下群雄明知董卓跋扈,却无可奈何。
因为什么?因为董卓麾下有凉州‘精’锐!
若不是王允使出美人计,蛊‘惑’吕布砍杀了董卓,说不定董卓还可以再嚣张下去。
这说明只要枪杆硬,腰板便可以‘挺’得直直的,谁也奈何不得!
董卓死后,西凉军四分五裂,其中,最强大的两股分别由郭汜、李统统。
权势之争,使得郭、李二人曾经拔刀相向,然而,面对李贤这个共同的敌人,他们还是走到了一起。
两万凉州‘精’锐气势汹汹而来,目标自然是李贤所在的下邳城。
只要攻破下邳,便可击杀李贤,生擒天子。
下邳兵马不过一万,能够守住城池吗?
北方的袁绍虎视眈眈,李贤不敢轻易‘抽’兵。
明面上看,李贤可以依靠的只有城中的万余兵马。
按理说,这时候李贤应该暗自祈祷,祈祷凉州军另奔他处才对。
可是,李贤却却一心希望李、郭汜能够攻打下邳城。
因为,只有这样,青州军才有可能减少损失。
否则的话,一旦凉州军四处劫掠,受损的一定是李贤。
下邳城,荆州使者刚刚告辞,刘协便接到了郭汜到来的消息。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且先让你们狗咬狗,等到胜负即将分晓时,朕再做计较!”
刘协巴不得李贤与郭汜拼个你死我活,最好是两败俱伤,那样的话,他这个皇帝才有机会大展拳脚……
下邳城外五十里,李很是急躁,适才,军中探马来报,说两日前,徐州‘精’锐已经由沛国而出,进击汝南黄巾去了。
下邳空虚,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机会难得,如果再拖下去,等到李贤调来兵马,再想趁虚而入的话,绝非易事。
李与郭汜共有两万凉州军,其中有一万人是骑军。
每日里,人吃马嚼都是一个天文数字,须得速战速决,否则的话,夜长梦多。
李盼着快快抵达下邳城,而郭汜却有不同意见:“我西凉军长处在野战,攻打下邳城,两万对一万,我军并不占优势”
李很是不耐:“那又如何?”
“军中有万余骑军,这等优势可不能白白‘浪’费,何不想法子扬长避短?”
“计将安出?”
“放长线钓大鱼”
“喔?怎么讲?”
“大军进击,李贤定然心急如焚,如果我猜的没错,他一定会调取兵马救援下邳”
“不错”
“我军可滋扰下邳城,与此同时,将真正主力置于要道,伏击徐州援军!”
李的眼睛亮了起来:“妙呀,只要击溃援军,再慢慢收拾下邳,这法子妙极了!”
“如何?”
“想法虽好,可是,李贤在青州、江东都有兵马,如何得知援军到底由何处而来?”
“北地袁本初一直对李贤怨恨不已,此番,我军东进,袁本初定会有所动作,我若是李贤,我便不动青州军!”
李吸了口气:“也就是说,李贤能够调动的人马只有江东所部了?”
“不错!”
“好,便依此计!”
“哈哈,好!”
郭汜与李商议过后,决定由李统领骑军先行一步,而郭汜择一要地驻守。
一万步卒,以逸待劳,只要出其不意,一定可以将徐州军杀的落‘花’流水。
埋伏在哪里呢?
郭汜早有腹稿!
下邳城为泗水、沂水‘交’界处,只要两军埋伏在下邳城外二十里处,便可以扼守要道。
骑军马快,没多久,李的骑军便抵达下邳城。
城头的守军如临大敌,他们用凶猛的箭雨打退了西凉军的试探‘性’攻击。
李望着高大的城池,心中暗自庆幸,幸好自家兵马另有图谋,否则的话,这样一座城池,两万兵马绝难在十日之内攻下。
超过十日,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就不好说了。
第五百二十一章郭汜的噩梦
村寨中央,酒足饭饱的郭汜昏昏沉沉间做了个噩梦,他梦到自家兵马遭到了李贤的伏击,凉州‘精’锐损失惨重,有心誓死一搏,然而,四下里的部众却越来越少。。d。m
陡然间,一声暴喝宛若雷霆般炸响:“啊呔,郭汜受死!”
郭汜大惊失‘色’:“左右亲卫速来救我!”
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亲卫救援,郭汜急得满头是汗。
“人呢?”
郭汜蓦然醒来,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滑落,连贴身的褥衣都湿透了。
刀呢?
郭汜找了许久才找到了随身的长刀,冰冷的武器让他不安的心情渐渐平稳下来,身旁,昏暗的油灯摇曳着,预示着郭汜此刻不安的心情。
梦中的情景历历在目,郭汜忍不住打了个寒碜,他只觉得浑身上下的每一根汗‘毛’都要炸开了。
“来人呐!”
无人应答,一种极其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咣当”一声,郭汜踹开木‘门’,他大吼道:“亲卫何在?”
没有人回应,只有噼里啪啦的篝火在不安分地跳动着。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呼呼大睡的部众。
一时间,郭汜只觉得天旋地转,他虽然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但是,如果一切正常的话,刚才他那一嗓子早已经把巡逻的军士唤了过来了,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搭理?
不行,必须把这些‘混’蛋唤醒!直觉告诉郭汜,一定有变故发生。
就在郭汜惊怒‘交’加,到处寻找号角声鼓的时候,四下里突然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惨叫声。。
顾不得再去思考,郭汜当即歇斯底里地呼喊起来:“敌袭!”
有中毒较浅的西凉军机灵灵地醒了过来,他们抓起武器,有些‘迷’惘地四处看去。
陈到率领一千‘精’锐自地道杀来,他们从地‘洞’口鱼贯而出,很快就杀死了大量西凉军。
血‘花’飞溅,一颗颗大好头颅咕噜噜地滚落在地。
成百名西凉军在第一时间被陈到的人马枭去了头颅,他们有的人甚至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来人呐,敌袭,都他娘的醒来啊!”
越来越多的部众被视若疯狂的郭汜喊了起来。
危急关头,郭汜披头散发,好像从深渊中走出的巫士,他跳着脚,一蹦三尺高。
这时候,耳畔传来的惨叫声越来越清晰了。
完了,完了,徐州军真的来了!
恰在郭汜惊惶失措的时候,打左边陡然杀出一彪人马。
黑夜中虽然看不清楚,然而,对方所过之处,都是惨叫一片。
好狠的手段,好高的本领!
郭汜知道对方一定是本着自己来的,不过,这等紧要的关头,他是说什么也不能再逃了。
一旦逃了,就等于抛弃了这万余大军,日后能否再东山再起还是两说之间。
若是不逃,只要固守待遇,反倒有可能获救,毕竟,李的万余骑军不是摆设。
郭汜退无可退,好在经过适才那番吵闹,已经有数百名西凉军聚集在他身边。
宛若溺水之人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郭汜大喜过望,道:“快,徐州军杀来了,挡住,给我挡住,用不了多久,李的援兵就到了。”
援兵还会来吗?
放眼望去,喊杀声一片,一枚枚火把竖立起来,将营地照的宛若白昼。
到了这个时候,徐州军再也没有遮掩行踪的必要了。
陈到与臧霸各领本部兵马在营中大肆砍杀。
有醒来的家伙还没来得及作出应对措施,就已经被臂缠红巾的徐州军杀死了。
西凉军足有万余之众,陈到人马不多,他们凿的太深,一时片刻难以‘抽’身。
臧霸倒是认准了郭汜,明晃晃的火光下,郭汜很好辨认。
有道是擒贼先擒王,只要杀了郭汜,便可以结束这场厮杀。
臧霸身先士卒,一路狂奔:“杀!”
拦在身前的西凉军衣甲不整,他竭力阻拦,然而,臧霸一刀劈出,就将这名军卒砍成了两半。
“拦我者死!”
臧霸放声怒吼。
“噗哧”,腥热的血‘花’溅了臧霸一身,他却不以为意。
隔着老远,郭汜就看到了臧霸。
这名徐州军将浑身浴血,像是地狱中的阎罗。
“快,杀了他,赏,重重有赏!”
情急之下,郭汜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臧霸太勇猛了,与他拼命?
四周的西凉军将下意识退了一步,不过,他们很快就明白,自己退无可退。
倘若郭汜死了,这支军马也就散了。
客军远征,丧失了组织‘性’,散兵游勇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徐州军的追杀。
横竖都是死,倒不如拼他娘的!
抱着这样的念头,郭汜身边的西凉军奋起余勇,竭力抵挡起来。
“铿铿铿”,兵器‘交’鸣。
“噗噗”,血‘花’飞溅。
开阳军以臧霸为矛尖组成了犀利的锋矢阵,醒来的西凉军终归不是他们的对手。
残尸断臂,惨呼连连,开阳军养‘精’蓄锐,以有心对无心,他们在陈到兵马的接应下很快冲散了西凉军。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郭汜便成了孤家寡人。
放眼四望,竟无一名西凉军卒。
郭汜很是不甘心。
中计的应该是李贤,为什么受袭的却是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臧霸摇了摇头,道:“你便是郭汜?让某送你上路吧!”。
郭汜悲愤‘欲’绝:“鼠辈安敢欺吾!”
臧霸不屑:“手底下见真章!”
郭汜别无选择,只得上前厮杀。
“嘭嘭嘭”,臧霸连出杀招,郭汜渐渐不支。
宿醉之后,郭汜的体能原本就打了折扣。
若是对上寻常军卒,说不定还有获胜的希望,但是,臧霸是什么人?
臧霸可是李贤麾下有数的大将!
几十个回合过去,臧霸便大占上风。
郭汜犹不甘心:“李就在城下,你们逃不掉的,我西凉铁骑会杀了你们,‘鸡’犬不留!”
臧霸嗤之以鼻,道:“宰了你,老子再去收拾他们!”
说罢,臧霸一刀斩向郭汜,郭汜竭力抵挡,然而,这一次臧霸却施展了“粘”字诀。
无论郭汜如何‘抽’身,臧霸的利刃始终紧追不舍。
比拼力量,郭汜渐渐落入下风。
终于,“噗哧”一声,却是郭汜失手中了臧霸一刀。
。。。
第五百二十二章李傕
初平四年,李傕与郭汜两人的长安之争已经是愈演愈烈,在李傕劫掠天子之后,郭汜也是一口气将前来劝阻的王公大臣一并强留了下来!李傕和郭汜两人,一个劫天子,一个劫公卿,顿时天下哗然,汉室也是威严扫地!
而随着李傕手下大将纷纷叛逃,原本还占据优势的李傕渐渐弱于郭汜,而李傕也是干脆躲在了郿坞,凭借郿坞的防御,来抵御郭汜的进攻。
而几天过去之后,郭汜也是扬眉吐气,心中正得意得很,在连续攻打了十天,而李傕却是不肯露面之后,郭汜干脆便是提起兵马,领兵杀到了郿坞外,亲自上前叫阵!
看着眼前的郿坞,郭汜高昂起头,一脸傲然,在左右将士的注视下,郭汜直接纵马上前,朝着前方郿坞的城头,郭汜提起嗓子就是喝道:“李傕!可有胆量出来搭话?”
其实郭汜已经清楚地看到李傕的影子在郿坞城头上出现,这一声呼喝,也算是当众羞一羞李傕的颜面罢了!而在城头上,听得郭汜的话,李傕也是一脸怒意,也顾不得左右的劝阻,直接就是站出来,对着郭汜就是怒喝道:“郭汜!李傕在此!你还有胆量敢出来见我?”
“哼!”听得李傕的话,郭汜也是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了怒意!不过看到眼前李傕的狼狈模样,郭汜又是觉得特别的痛快,哈哈一笑,喝道:“李傕!你昏头了?现在我凭什么不敢见你?倒是你,整天躲在城墙后面,没有胆量的,是你吧!”
李傕可不是一个很有忍耐力的人,听得郭汜的讥讽,李傕立马就是气得哇哇叫了起来:“郭阿多!你说什么?我没有胆量?难道我还会怕了你不成?你也不过是仗着人多势众罢了!之前我兵马齐备之时,怎么没见你前来骂阵?”
听得李傕的话,郭汜也是气得满脸铁青,指着李傕的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怒喝道:“李傕马夫!你也敢在此大言不馋?今日不把你碎尸万段,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
李傕和郭汜两人都在董卓帐下效忠多年,同时又同为牛辅的副将,后来更是一同攻打长安,赶跑了吕布,两人之间的关系,其实一开始还是很不错的!正因为如此,两人对彼此也是十分的了解,李傕自幼出身贫寒,当年更是曾经做过马夫维持生计,这段经历,却是李傕一生的耻辱,李傕从来不喜欢有人提起。而郭汜当年比起李傕还不如,曾经当过一名盗马贼,外号就叫做郭阿多!这个名字也就成为郭汜这一生的污点!
两人相互揭对方的老底,却是同时被激怒了!郭汜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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