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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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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聪慧无比,旁敲侧击之后正是确认李贤没有不良的心思,她才放心小乔前来,否则的话,岂不是羊入虎口?

天子凯旋,青州军又胜一阵,整个下邳城一片喜气。

想当初,袁绍袁本初南下之时,十万大军,何等嚣张?

城内城外流言蜚语,都说李贤迈不过这道坎,十之八九要战败,而兖州曹孟德东征阳关,摆明了要趁虚而入,可是,结果怎样?

袁绍战死,曹‘操’退却!

原本恐慌的人心逐渐坚定起来,他们开始相信,李贤真的是不败战神,否则的话,怎么会一次又一次逢凶化吉?

身为李贤治下百姓,众人俱有荣焉。

相较于威望日盛的李贤,天子刘协显得郁郁寡欢。

此番御驾亲征,青州军大获全胜,可是,刘协却没有得到想要的扩军机会。

李贤实力日益壮大,天子何时才能掌权?

刘协觉得遥遥无期。

不,绝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的话,等到李贤吞并冀、并、幽三州,刘协再想夺权可就难上加难了。

可是,如何行事?

刘协无权无势,只有三千亲卫,除此之外,只是个有名无实的傀儡。

夜寂无人的时候。刘协怨天尤人,觉得自己生不逢时。

冀州,青州军依旧按兵不动,袁谭、袁尚二人再无顾忌,他们手段尽出,誓要分出胜负。

兖州,曹军强攻猛打。背嵬军驻守的城池摇摇‘欲’坠。

周仓脸上再无轻松之‘色’,他与陈式早已经上了厮杀的前线。

涌来的曹军太多了。草木灰也没了效果。

若非周仓、陈式奋勇无匹,曹军锐士早就夺了城池。

曹‘操’脸‘色’‘阴’沉,道:“一座小小的城池,竟然使得我四万大军望而却步,是周仓手段过人,还是我兖州无人?”

曹仁涨红着脸,请罪道:“主公,虎豹骑徒劳无功,皆因我指挥无方。请主公责罚”。

曹‘操’不置可否:“文烈,何时可破此城?”

曹休深吁一口气,道:“周仓用兵沉稳,守军毫无破绽,若想破城,最早也得明日!”

曹‘操’缓缓颌首,正‘色’道:“好。明日若能破城,我既往不咎,否则的话,尔等难逃罪责!”

众人吸了口气,他们明白,曹‘操’是真的恼了。

李贤大胜冀州之后。只剩下曹‘操’这么一个强有力的敌人。

无论背嵬军平安与否,李贤都不会放过曹‘操’,所以,与其等到背嵬军回转,他日再犯边界,倒不如一鼓作气,将其彻底灭杀。只有这样才可以提振士气。

然而,六千背嵬军却像一块磐石,任凭风吹‘浪’打,就是不动分毫。

可以想象,曹‘操’面临的压力是多么的大。

军将无路可退,只能将压力转移到军卒身上,而军卒别选择,只能奋勇搏杀。

于是,背嵬军的战线再度紧张起来。

曹军完全豁出去了,不少军卒为了追求速度,彰显悍勇,硬是褪去了甲胄。

背嵬军的箭矢、短矛消耗殆尽,滚木礌石也寥寥无几。

曹军攻的太久了,背嵬军损耗的军械远远大于修缮所得的补充,长此以往,背嵬军很快就要面临无械可用的境地。

背嵬军没有补给,只能坐吃山空,而曹军却有整个兖州做后盾。

在荀彧的统筹下,大量的粮秣、军械源源不断,为曹军提供了持续作战的力量。

这一次,曹‘操’势在必得。

从清晨到黑夜,曹军轮番作战,硬是冲杀了一个白天。

曹军数量众多,人员尚能保持休整,可是,背嵬军就没有这种享受了。

三面攻城的曹军杀之不尽,背嵬军不敢有丝毫大意。

等到日头西沉,黑夜逐渐降临的时候,曹军终于退了,这时候,背嵬军卒浑身酥软,不少人已经摔倒在地。

累,太累了。

陈式低声说道:“明日还守得住吗?”

周仓重重颌首:“守不住也得守,若是没有城池做屏障,曹军轻骑追击,谁能逃脱?”

陈式知道周仓所言无虚,他叹了口气,道:“援军还会来吗?”

“会的!”周仓坚信这一点。

翌日,曹军再度发起了猛烈的攻势。

背嵬军上下萌生了死志,他们竭力拼杀,竟然不落下风。

等到曹‘操’按捺不住,喝令大军加强攻击的时候,徐和的玄甲军到了。

曹军如临大敌。

虽是长途跋涉,可是,玄甲军依旧不容小觑,曹‘操’不得不分出万余兵马抵达。

这时候,城头压力顿减,恍然间,周仓听到曹军后阵传来了喊杀声。

援军来了?

玄甲军到达的时候,曹军尚能保持镇定,可是,当黑山军、并州军接连抵达之后,曹‘操’忍不住暴了句粗口。

青州援军已至,这时候再想围剿背嵬军,无疑于痴人说梦。

可是,到嘴的‘肉’这么放弃?

曹‘操’又心有不甘,于是,围绕漳县这座城池,曹‘操’与玄甲军、并州军、黑山军展开了一场大战。

‘乱’战之时,周仓率领背嵬军杀出重围,与青州军顺利回师。

曹军势力犹存,而背嵬军折损严重,成功救出背嵬军之后,徐和见好就收,并步恋战。

曹‘操’松了口气,还好,青州军退却了。否则的话,这场厮杀还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兖州可是曹‘操’的地盘,‘乱’战越久,对百姓的伤害越是严重。

眼下,青州军见好就收,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只是,曹‘操’寸功未立。难免有些流言蜚语。

冀州,青州军终于动了。

这一日。陈武率领千余兵马离开了泽幕城。

临行前,太史慈特别嘱咐了一句“不可扰民,违者皆斩!”

陈武把‘胸’口锤的震天响,笑‘吟’‘吟’的喊道“将军宽心,我也是穷苦人家出身,绝不会做出那些祸害无辜百姓的事情!”

“那便好,若是真夺下城池,重重有赏!”敲一‘棒’子给一个甜枣,这是必要的驭下手段。现在兖州再无强军,‘精’明些的县令、军头都应该看到青州军占据兖州是大势所趋,所以,陈武此番北上,应该有惊无险。

“诺!”

大股大股的青州军鱼贯而出,战败的冀州军虽已投降,但足有六万人数。如此多的俘虏,便是清点一番也要耗费不少的人手,因而为了稳妥起见,太史慈一直使人就地监视。

赵云向太史慈抱拳说道“袁绍已死,颜良单骑而逃,不知所踪!冀州再无强军。此时出击,自当势如破竹!”

席间众人皆是长吁一口气,可笑那袁谭、袁尚竟然还在内斗厮杀,真是鼠目寸光。

太史慈端起酒樽,以目巡视众席,道“使君已然布置妥当,冀州唾手可得。诸位随我满饮此盅!”

众人皆是大笑称善。

倒是陈应酒量不佳,几巡过去之后,他便面‘色’涨红,嘴里开始问道“都尉,此番我王师北伐,降俘已近六万,不知都尉有何妙计?”

太史慈放下酒樽,故作沉‘吟’,嘴中道“使君临行之前已有决断,择其‘精’锐,去其糟粕,‘混’散编制,另立一军!”

陈应哈哈大笑,狂傲的问道“如何成军?”

陈应是陈登之兄,陈氏一族与李贤‘私’‘交’良好。

此番,陈应北上,牟取了不少资历,一时之间,显得意气风发。

赵云见他狂态毕‘露’,准备稍稍提点他一番,却也被太史慈制止了。

“可于军中举行擂台比试,胜十人者可为校尉,百人者可为将!,余者发配至青州劳作”太史慈‘胸’有成竹,他相信,只要略施手段,这六万大军当中便可选出五千不逊于先锋军的‘精’锐!

闻听太史慈此言,席间众人皆是默默点头,如此以来应当可以极大的‘激’起降军的士气。

辛辣的酒‘精’完全麻醉了陈应的神经,他大着舌头,摇头笑道“若军士思家,‘欲’返乡,又当如何?”

“在青州劳作一年之后方可返乡”,通过劳动来赎回自己的自由,想必那些冀州军士应该不会反对。

陈应还待多言,却忽然咕咚一声趴倒在案上,听那香甜的呼噜声,竟似睡了过去。

席间寂静一片,却听太史慈哈哈大笑,丝毫不以为意,嘴里道“来人呐,送长史回家,这些日子也着实把大家累坏了,倒是我的不是!”

太少如此谦逊的作为更是极大的博得了在座诸人的好感,胜不骄,气不馁,这便是大将之风。

是日,泽幕城解除宵禁,许久未曾开放的各大城‘门’也再次打开。

此役立下大功的近万骑军也分到许多酒食,除却少数警戒人马,大多数骑军皆是喝的酩酊大醉。

酒席散后,胡庸与田楷二人并未与众人一同散去。

笑‘吟’‘吟’的摩挲着手中的‘玉’佩,太史慈笑道“两位兄弟有何要事?”

胡庸看看田楷,田楷又看看胡庸,最后胡庸问道“都尉,冀州军已然闻风丧胆,为何不领军趁胜追击?”

太史慈摇头反问道:“冀州、并州、幽州地域广袤,若是长驱直入,谁来确保后路无忧?“

田楷拧着眉头,涨红了脸,也是抱拳说道“都尉,冀州豪强无胆,只需数千兵丁就可一一纳回城池,反倒是袁谭、袁尚二人,须得多用些心思!”

太史慈微微颌首,道:“使君临行之前已有吩咐,所以,我属意陈武做先锋,先去试探一番!”

胡庸眼中‘精’光一闪,道:“原来如此,主公倒是瞒得我们好苦”。

“袁尚也是使君布下的棋子”

田楷喜道,“使君真是好计策,不费一兵一卒就让他们狗咬狗!”

“哈哈,可不是么,若不是袁绍将十万大军丢的一干二净,袁尚、袁谭又怎么会内斗不休,他冀州没有内斗,我青州又如何坐收渔翁之利?”

田楷沉‘吟’一番,道,“李使君深谋远虑,末将佩服!”

胡庸直接嚷嚷起来:“都尉,若到北伐之日,可不要忘了我们!”

太史慈当然不会忘记,不过眼下,大军急需休整,而城外的六万降军又离不开大股兵马的弹压,只有稳定内部之后,才能进一步往外拓展。

换言之,太史慈需要时间,需要时间消化掉北伐得来的胜利果实。

“二位放心,我记得清楚,但有北伐日,绝不忘二位”,太史慈目光灼灼,只要消化掉俘虏,青州军必将长驱直入,再无敌手。

“既如此,我等告退!”

数千名被挑选出来的冀州降军表情麻木的站在城外的平地上,自古以来,作为战俘,命运无非两条,被收编,或者被遣散,当然,也有直接被屠杀的,但是这帮降军可不认为青州军会杀他们。

数年来,李贤从未留下杀俘的恶名,想来,不至于在他们身上破例。

青州军打算选拔‘精’锐的消息早已经传了出来,有心思灵巧些的军卒蠢蠢‘欲’动,如果有选择,他们不想做俘虏,而多数人的神‘色’却是没有任何变化,他们漠然的心思更是重上几分。

‘精’锐?‘精’锐又能如何?俘虏心灰意冷,他们觉得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不真实的很。

十万大军,说败就败了,连袁绍都死了,这样的惨况,有些军卒至今没有缓过神来。

降卒已经没了战心,对此,太史慈并未嘲笑。

青州军中,背嵬军、玄甲军俱是降卒而来,他们的战力如何,有目共睹。

真正的历史上,曹‘操’曹孟德麾下赫赫有名的青州军便是由更加不堪的黄巾军收编而成的,也就是说,冀州军虽然胆气尽丧,可是,只要稍稍加一训练,再给这支军队重新树立起信心,那么,这些降卒将成为可用之人。

说不定,假日时日,甚至会有一支新的强军出现在李贤麾下!

只是,何人可为将?

此时事关重大,太史慈不敢怠慢。

。。。

第五百九十七章南皮行

擂台比武,有意者皆可一试。

胜者可以染指官职,成为人上人,而败者只能甘于平庸。

一开始,降卒兴趣乏乏,他们对所谓的擂台赛并没有太大关注,可是,当太史慈公布获胜奖品之后,降卒们蠢蠢‘欲’动。

胜一轮者,可得‘肉’饼一只,胜两轮者,赏一斤‘肉’食,胜三轮者,赏一斤酒水!四轮以上者有望执掌军权,这可是从未听说过的待遇。

战败被俘以来,冀州降卒虽未缺了食物,可是,‘肉’食、酒水却是他们从未染指过的东西。

眼下,有机会一饱口福,军卒们摩拳擦掌,恨不得现在就分出个胜负。

李贤虽然走了,可是,他却留下了处置战俘的方式。

为了进一步鼓动人心,太史慈公布了战俘去向:淘汰下来的兵卒尽数发配到青州矿山劳作,只有熬过两轮擂台挑战的军卒才有资格留下。

六万名降卒,如果同时进行比武,很容易滋事生非,因而,为了稳妥起见,太史慈严控比武数目,每日只准六千人参加擂台挑战。

冀州军南征北战,罕有败绩,而军中军卒多是青壮,只有极少数老幼充数。

擂台比武的制度一经公布,当即引得人心浮动。

有长于搏斗者大为高兴,他们觉得自己出人头地的机会到了,而一些受伤未愈者以及不善近战之人都觉得大祸临头。

如果单纯比武,只怕不少人都得淘汰,后来,在他人的提醒下,太史慈加以完善,确认有才华者也可留下。

如此这般,终于让军卒放下了后顾之忧。

擂台战举行到第四日的时候,太史慈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太史慈并未入睡,他机警的转过身子,低声喝问。“何人?”

“是我,都尉,是我呀”,说话是执夜军校。

“何事?”若无急事,夜中严禁走动。

眼下,执夜军校连夜抵达,显然有最新军情。

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将军传来消息。他的人马在南皮城遇阻”,军校气喘吁吁。一路行来,他费了好大的力气。

太史慈怒火中烧,“南皮守将是谁?”

袁军已然大势已去,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有人拒绝青州军,这是何等的无知,又是何等的猖狂!

“这,不知!”

“哼,陈武呢?”

“南皮军围住我方人马,陈将军不敢懈怠”

太史慈怒极而笑。“好,好,好,你且退去,我自有打算”。

“诺!”

大军出征,深夜夺城?太史慈否定了这个念头,对方既然扣而未杀。那么一定是想得到什么,或者说,他们想通过陈武达到什么目的。

“不管你是谁,动了我的人,我都会让你后悔!”太史慈咬牙切齿。

翌日一早,双眼通红的太史慈急急唤来赵云、胡庸等人。如今正是青州军大展拳脚的时候,若是‘操’控不当,南皮事件便会极大的损害青州军的威信,而冀州剩下的墙头草说不定就会轻举妄动!

真真是一个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局面,就连太史慈都没想到,陈武的这次出击,竟然会引出这番事端。

众人到齐之后。太史慈缓缓道来:“此次陈武出征,意在试探,所以随行兵马并不多,眼下,前方有急报传来,陈武在南皮遇到了麻烦,诸位意下如何?”

“还能怎样?他要战,那便战,背矛军愿做先锋!征讨贼寇”,说罢,胡庸面‘色’愤慨,“必须加以严惩,否则李使君颜面何存!”

“胡庸所言有理,只是却不知贼人目的何在”,赵云颌首点头。

“哼,重兵围城,若有叛贼,皆斩之!”田楷干净利落,挥手摆了个砍头的姿势。

太史慈拿起案上的宝剑,呛啷一声‘抽’出利刃,缓缓的说道“昨夜我已飞鸽传书报与使君知晓,今日,且点齐一万大军,兵发南皮城!让那些首鼠两端的墙头草,还有胆敢触犯我青州的人明白,谁才是冀州的主人!”

“谁为将?”

“胡庸,此去南充,务必多加小心”

“得令!”胡庸大喜过望,只要能上阵厮杀,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说罢,太史慈直立而起,重之又重的说道“此事事关重大,诸位还有何异议?”

明眼人都已经看出太史慈早已经下了决心,现在询问一番只不过是客气而已。

众人对视一番之后,皆是抱拳作揖,“我等并无异议!”

“那便这么定下了,背矛军出征!”

“得令!”

军令下达之后,太史慈目视田楷,道:“降卒营可战否?”

按照大汉军制,每两百人为一曲,两曲为一部,五部可设一营,而营,往往就可以作为**的作战单位了,他们的统军首领往往是校尉亦或者是将军。

如今太史慈在新降军内设了两个营,高览与鞠义各任统兵将军,田楷作为统兵大将统筹全局。

此时,听得太史慈发问,田楷高声应诺:“可战!”

“好,既然如此,新降军一同出征,以壮声势”

“喏!”

刚开始,高览、鞠义不愿为李贤效力,后来,李贤以家族、军卒相迫,他们这才勉强应允为青州效力。

在暗营的‘操’作下,高览、鞠义二人的家人至亲都已经到了青州。

除非六亲不认,否则的话,高览与鞠义别无选择。

胡庸一心厮杀,策马奔驰了两个时辰,他终于来到了南皮城。

历史上,姜太公曾隐居此地垂钓,而勃海郡府也在南皮,确切地说,只要拿下南皮,整个渤海郡便成为青州军的囊中之物。

如今,城内有人口三万,是冀州地区有数的大城。

胡庸此次出行,只带了一千骑军,其余军卒要到黄昏时分才能抵达。

距离城池不过三里地的时候。城头吹响了示警的号角。

一队队手持弯弓的军士迅速的立在城头,紧张的望向南方。

南方,是胡庸出现的地方。

骑军速度极快,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三里的路程便转瞬即逝。

此时南皮城‘门’紧闭,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作为先锋大将,这种叫开城‘门’的任务自然不需要亲自施为。稍一示意,一名军校便纵马向前。大声唤道“大汉青州牧李贤帐下胡统领至矣,尔等为何不开‘门’接迎?”

城上噪杂许久,片刻之后才有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大汉站出身来,回应道“我等为南皮守军,自然要为南皮安危负责,莫说青州李贤,便是天子诏书在此,那也无用!”

军校大怒,正待喝骂。却忽然听到胡庸平静地说了一句,“你且问他,两万兵马可够?”

那络腮将军一脸惊恐,他迟疑一番,当即说道“南皮城高池深,两万兵马,怕是无济于事。”

胡庸耐心渐失。“我只问你,你城中是否关押着我青州的百名军士?”

胡庸声调幽冷,眸中寒光四‘射’。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守将心道,果然是为了此事。

事情已经发生,就是竭力隐瞒也绝对瞒不了多久。守将想罢之后果断的大声应道“不错!不过……”

胡庸大怒,“贼子好胆,竟然犯我大汉军威”。

“统领,不如听他有何说法”。

胡庸冷眼旁观。

忽而,城头一阵噪杂声响起,只见南皮守将擦了擦满头的冷汗,急急的说道“好叫统领知道。我等也是为贼人所骗,并无冒犯青州之意呀”。

前倨后恭,这算什么道理?

胡庸眼皮一跳,“喔?说来听听”。

南皮守将哪敢隐瞒,立刻张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的说了一遍。

胡庸不怒不喜,只是问了一句“青州军士何在,贼人何在?”

“军士无碍,只是贼人已逃”,南皮守将面‘色’涨红,“不过统领放心,青州军士安然无恙”。

胡庸手拿马鞭,冷冷的往城墙一指,嘴里道“那便好,若是伤亡折损一人,我会让你陪葬!”

天子一怒,浮尸百万,守将并不认为胡庸是在诈他,额头滴下一颗斗大的汗珠,他只觉得双‘腿’酥软,有一种跪下来求饶的冲动,好在冷风一吹,让他及时灵醒了些,“统领,小将自有办法证明我的清白,只是恳请统领饶过这满城的百姓”。

胡庸不置可否:“那是自然,我不会‘乱’杀无辜,怎么,你还要我们在这城外等上多久?”

守将擦了擦脑‘门’的冷汗,不再啰嗦,急忙喝道“快开‘门’,大开城‘门’!”

“将军,这合适吗?”

“连我的军令也不听了吗?”

“诺!”

吱嘎嘎,吊桥升起,南皮城的南‘门’缓缓打开了,胡庸使了个颜‘色’,近百名骑军便急驰而去。

守军虽然惊恐,但却在守将的压制下,并不敢阻拦。

约莫小半柱香的功夫,一名骑士打马而回,嘴里道“回统领,将军,城内守军寥寥,并无埋伏”。

胡庸微微颌首,旋即打马行到了南‘门’口。

守将早已经迎了过来。

“青州军士呢?”胡庸居高临下,冷冷的望着那员守将。

“都在都在,小将这便在前头引路”,守将的勇气似乎也随着城‘门’的开启而消逝于无形。

“统领,小心有诈”,军校在胡庸耳边低声说道。

“若是有诈,便是屠城又如何”,此刻,胡庸一言一行皆是咄咄‘逼’人,杀机毕现。

那守将似乎也听到了胡庸的威胁,身子微不可见的抖了一抖,没多久,他就领着众人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宅院。

宅子上的‘门’匾,挂着一个鎏金木牌,上书:潘府。

南皮的潘氏?胡庸摇摇头,他并不知道,有哪位潘氏名人曾在南皮落过籍。

‘门’口,是近百名城中守军,而高大的院墙之外,似乎还不时游弋着一队队持枪弯弓的军士。

胡庸冷冷一晒,那守将一个哆嗦,急忙大声呼喝道“快撤了,都把人给我撤下来。”

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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