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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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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庸冷冷一晒,那守将一个哆嗦,急忙大声呼喝道“快撤了,都把人给我撤下来。”
这边的军士似乎是守将的心腹,他们对上官的军令没有任何质疑,只是片刻,一队队军士便退出了宅院。
“贼兵好像撤了,大哥,快冲出去!”胡庸打马立在院外,正‘欲’下马,却忽然听到院落内传来一声呼喝。
接着便是骂骂咧咧的声音不断传来,“阿九你个****的,枉我对你如此信任,可你老爹竟然在我们的酒水里下了‘药’”。
“大哥,什么也别说了,千错万错都是老弟的错,你要打要杀我都认了,不过现在既然院‘门’开了,守军又不见了,说不定是我阿爹回心转意,想放过我们,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出去吧”
“万一是‘奸’计呢?”
“阿爹又不是蠢猪,如今青州军战无不胜,他除非脑子‘抽’风才敢与李使君”
话音渐近,说明人群已经来到了院‘门’口。
胡庸好整以暇地望着守将那张变幻莫测的脸,估计这位中年大叔应该就是陈武口中的那员南皮副将了。
“啊,胡统领”“阿爹!”
陈武与阿九甫一出‘门’就看到密密麻麻的人群,接着惊讶的呼喝出声。
“末将无能,累得统领出马,真真是羞煞人也”,陈武一张脸涨的通红通红。
确实,此番南皮之行,本以为信手拈来,却不曾想,因为贪杯大意,竟然被人家麻晕了。
身为军司马的陈武羞愧难当,他麾下的军卒自然不敢猖狂。
“统领,恕罪”
“都起来吧,回头再跟你们算账”,胡庸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旋即把目光投向了南皮守将。
“陛下,且随小将再走一程”,那守将也是个妙人儿,胡庸只是一个眼神,他便‘激’灵灵的回答道。
“嗯,若是我朕满意,此事便与你无关,如果发现你是在诈我,哼哼”,胡庸只是冷笑。
“不敢,不敢,定会让统领满意,定会让统领满意”,阿九的亲爹,也就是那守将不敢多言,嘴里只是不停的讪笑着。
随着守将在城内七绕八绕的兜了好久,胡庸的面前又出现一个巨大的宅院,与之前那个府邸不同,此处宅院院‘门’陈旧,就连‘门’上的牌匾都已经锈迹斑斑,看不出原本的字样。
“统领,这里原本是贼人的一处秘密据点,此番逆贼潜逃,但小将却发现院内还有人烟”,守将生怕胡庸误会,急忙将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
第五百九十八章孟公威
据点?
冀州可是袁绍的势力范围,谁敢在南皮设下据点?
胡庸大为好奇,“来人,堵住前‘门’后‘门’,与我搜!”
“喏!”
大队军卒上前,利落地堵住‘门’院。
为了杀‘鸡’儆猴,胡庸马鞭一指,杀气四溢地说道“若有顽抗者,一律杀无赦”。
“得令!”
潘副将没没想到胡庸竟然如此杀伐果断,他在心中庆幸不已。还好,南皮城没有顽抗,自己在关键时刻打开了城‘门’,还好,入城的青州军卒在自己的保护下毫发未损,否则的话,只怕自己的脑袋明日就要到城‘门’口去晒太阳了。
想到这里,潘副将冷冷地打了个寒碜,“该死的孟公威,竟然给老子找了这么大的一件祸事!”
不多久,院内传出了一阵阵的惨叫声。
胡庸闭目养神,好整以暇的等着,他相信,若是有活口,亲卫一定会竭力留下一个。
果不其然,不多久,亲卫便拖着一名昏厥过去的青衣人走出了院‘门’。
“统领,还有一个活的。”
“好,务必于日落之前问出前因后果,我要听真话”,胡庸‘阴’冷地笑了笑,目光若有若无的扫向了潘副将。
“统领敬候佳音即可,小人手上正好有几套拷问人的法子许久未曾使出,如今,嘿嘿”,亲卫的笑,怎么听都觉得不怀好意。
“随你折腾,问出真相之后,直接斩首,头颅悬挂于城‘门’口,曝尸五日!”
“诺!”
一坛冰凉的冷水兜头泼下,陈九恍恍惚惚的意识骤然苏醒。寒彻入骨的冰水透过伤口,深深的浸入到了伤口里。昏‘迷’过去还不觉得痛疼,但此刻一朝梦醒,那种非人的痛楚只让人觉得,也许。死才是真正的解脱。
然而,陈九不能死,乏力的睁开酸涩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杀气腾腾的眸子,黑亮的眼睛之下是一张瘦长的黑脸,一道长长的疤痕正在这张冷飕飕的脸上张牙舞爪的笑着。
“说吧,孟公威去了哪里”。对方音量不高,但却极富穿透力。
陈九冷冷一笑。并不多言。
“哗啦”一声,又是一坛冰凉的冷水泼下,只不过,对方好像在冷水里加了盐粒,陈九只觉得浑身上下好像快要散架了,巨大的痛楚通过中枢神经敏锐的反映到他的大脑,如此酷刑之下,陈九的‘精’神却格外集中起来。
“西方”,许久未曾开口。陈九的口齿都变得有些不清楚了。
“什么?大点声”,那人高举拳头,猛地吼了一嗓子。
“孟统领去了巨鹿”,陈九奋起全身的劲力,向对方回吼道。
“巨鹿?好,很好,来人呐。放他下来,给他酒‘肉’,这几日莫让他饿死了”,拷问的军将吩咐一声,忽而‘阴’沉的对着陈九笑了笑,“如果你敢撒谎。那么你一定会明白,有时候,活着反而是最大的痛苦!”
陈九冷不丁的打了个寒碜,从对方眼中,他只看到毫不掩饰的嗜血,以及杀戮。
统领能够成功吗?陈九闭上了眼睛,该做的。他都做了……
南皮城,青州军彻底接管了城防。
在胡庸抵达城池之后,背矛军、降卒营接连抵达。
浩浩‘荡’‘荡’的大军震撼人心,格外整齐的队列更是使人畏惧。
鞠义、高览目光冷淡,看不清喜怒。
潘副将觉得二人似曾相识,等到胡庸介绍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他们!
鞠义也好,高览也罢,在河北军中都有不小的名头。
袁绍战死之后,二人不知去向,本以为二人已然战死,现在看来,他们竟然降了李贤。
一时之间,潘副将觉得自己投降的举措很是明智,连赫赫有名的大将都降了,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副将坚持什么?
郡守府,亲卫将拷问出来的情报报与胡庸知晓。
“孟公威?孟建?”胡庸满脸茫然。
“不错,正是此人”
胡庸环顾左右:“此人为何与我青州作对?可有人知其来历?”
青州军将人人摇头,真正长于计谋,‘胸’有韬略的谋士都不在,此时,涌入城中的都是些武夫。
鞠义、高览虽然听说过孟公威的名头,可是,他们却没有说话的**。
本是被迫卖命,谁肯出死力?
在众人相顾无言的时候,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这汝南孟建我却听说过”。
胡庸皱起眉头:“嗯?你且说来听听”。
“潘凤?”
说话之人正是潘凤,也就是潘副将之子。
听得胡庸所言,潘凤不卑不亢,嘴里道:“据我所知,孟公威曾在荆州求学,与诸葛亮、徐庶、崔州平、石广元‘私’‘交’甚好”。
竟与徐庶扯了关系,李贤帐下,徐庶是胡庸最为敬佩之人。
眼下,孟公威摆明了要与青州作对,胡庸不敢怠慢,他记得清楚,李贤曾经提过,要将各地大有才干的能人隐士全都收揽于麾下。
毫无疑问,能与徐元直相‘交’莫逆,孟公威一定有其过人之处。
在胡庸的固有思维里,与徐庶相关的好友都是那种神龙见首不见尾、深居名山深林中的大隐士,他们是那样的孤傲,便如同九天之上的云霄,不愿沾染一点尘埃。
就算他们不愿帮助青州,也不至于故意来捣‘乱’吧?
言归正传,听得孟公威去了巨鹿,胡庸沉‘吟’一番,道:“此时事关重大,来人呐,快马报与太史都尉!”
“喏!”
潘凤摩拳擦掌,颇有前往巨鹿一试的迹象。
陈武见状,嘴里道:“胡统领,因我之故,大军开拨数百里,耗费钱粮无数,眼下使君虽未责罚,然而,我心难安,此番。我愿戴罪立功,去擒那孟公威!”
潘凤大喜:“某愿同行!”
胡庸略一琢磨,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想来,有一千‘精’锐铁骑护卫,便是谁也伤不了陈武分毫。
再者,看潘凤这模样,一定是个地头蛇。有他统领,相比事半功倍!
“好吧。切记,多加小心!”
“喏!”
南皮城到巨鹿即便快马奔驰也需要五个时辰,孟公威为什么一定要去巨鹿呢?
胡庸怎么也想不明白,不过,这却不妨碍他固守待援。
太史慈正在泽幕城,此番,背矛军是为陈武而来。
既然陈武无事,那么,背矛军便没了进一步活动的空间。
与其贸然行动。倒不如让陈武投石问路。
陈武得令之后再度出发,已经吃了一次亏,此番,无论排兵布阵还是安营扎寨,他都小心谨慎,不敢大意。
千余骑军行看百十里路,此时。需要探马将前方的详细情报报来。
陈武立在高处,看着一**拔地而起山脉,他们好像这块大地的脊梁,高高的矗立在天地之间。
一炷香的功夫过后,探马回转,在他们身后还紧紧跟着一员青衣装束的陌生人。
陈武拧了拧眉头。不解地问道“他是何人?”
那人翻身下马,利落地跪倒在地,嘴里道“我是巨鹿马氏家兵”。
这人年纪二十岁上下,头戴毡布小帽,身着青衣,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的‘侍’从。
陈武笑道:“嗯?马氏意‘欲’何为?”
青衣少年毫不畏惧的抬起头颅,嘴里坚定的说道“家主听闻青州‘精’兵将至。愿意改旗易帜”。
“喔?这却是好事”,陈武心神一动,觉得事情大为蹊跷。
巨鹿马严执掌巨鹿已久,早不投诚,万不投诚,现在陈武刚要抵达,便来这一出,这是想干什么?
巨鹿一行,看来很有必要!
陈武也好,胡庸也罢,他们都没有权力拒绝一座城池的归属。
即便巨鹿流‘露’出归顺之意,可是,陈武既不能拒绝,也不能贸然接受,只能小心考证,将详情上报。
当天夜里,胡庸见了马严的家兵。
此人在两位臂大腰圆的军士护卫下,来到胡庸跟前。
家兵不卑不亢,嘴里道:“见过将军!”
胡庸微微颌首,问道“你就是巨鹿马严之人?”
“不错,小人正是”
“马严一心向善,自然极为妥当,我家使君最是和善,只要弃暗投明,既往不咎”
家兵抱拳作揖,道:“若是如此,我代我家军将谢过胡将军!”
胡庸不置可否,道:“不必谢我,机会是自己争取的,若是无事,你且退去吧”。
马氏家兵环顾左右,忽然郑重其事的说道“将军,我有一事回禀,不知当讲不当讲”。
“嗯?何事?但说无妨”
“此时事关重大,还请将军屏退左右”
胡庸心神一跳,‘肉’戏来了,他挥挥手,让军士退下,只在身边留着一员‘侍’卫,“说罢,你都知道些什么”。
家兵隐秘的扫了那‘侍’卫一眼,嘴里道“小人知道孟公威的消息”。
又是孟公威,胡庸心神一动,“喔?他在哪里?”
“在这里!”原本数步开外的家兵身子犹若大鹏展翅,凶狠地往胡庸扑来。
原来这厮便是孟公威派出的刺客,为的就是击杀青州大将。
只可惜,胡庸早有防备。
刺客暴起发难的时候,胡庸不退反进,他大喝一声,道:“啊呔,找死!”
电光火时间,刺客距离胡庸已经不足三步,这个距离,胡庸甚至都可以闻到对方粗重的呼吸。
刺客没有携带任何兵器,按照他扮演的身份,一旦有了兵刃反而是画蛇添足,武艺到了他这个地步,一双手,两条‘腿’,甚至一张嘴都可以成为杀人的利器。
胡庸不退反进的举措出人意料,刺客心神一动,他咆哮道:“受死!”死字一出,刺客眼中‘精’光四‘射’,他仿佛看到胡庸被他捏爆喉咙的场面。
只有鲜血才可以警告青州人,这冀州,绝不是他们可以染指的。
刺客的心神有了一丁点的放松,在无限接近成功的刹那,他终究还是大意了。
胡庸一把抓住了刺客的臂膀,在其尚未反应过来之际,一个凶狠的扭折。
只听得“咔嚓”一声,却是胡庸折断了刺客的手臂。
“啊,啊!”
刺客万万没想到,胡庸身手竟然如此高超。
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尚且如此勇猛,若是给了他武器,岂不是更加厉害?
失策了,失手了!
刺客不甘心,他觉得自己的演技天衣无缝,只可惜,最后一击却出了纰漏。
“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休想从我嘴里套话”
胡庸毫不意外:“好吧,既然如此,那你便去死吧!”
说罢,胡庸上前一把拧断了刺客的喉咙。
此时,外头的亲卫冲了进来,他们只看到一具尸体,当即大惊失‘色’“将军!”
“无妨,此人意图行刺我,却被我拿下了”
众人吸了口冷气,刺客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混’到这里来。
幸好,胡庸武艺高强,不曾吃亏,否则的话,若是换一个人,只怕绝不会有这么轻松了。
“是谁?”
“孟公威!”
“又是此人!”
“定然是荆州刘表贼心不死”
众人深以为然。
李贤蚕食冀州,从表面上看,一切的局势都在朝着有利于青州的方向发展着,但大好的局势下却隐藏着一股股潜流,袁家的势力、曹‘操’的势力、荆州刘表的势力……
冀州、幽州,这是李贤必取之地。
只有抢占牧马之地,李贤才有真正鼎立天下的资本,否则的话,仅仅凭借赵云麾下那数千骑军,谈何天下?
历史上,拥有雍凉的大唐纵马扬鞭,北击突厥,西抗大食,南抵吐番,东踩东瀛;而却了燕云十六州,局限与河水以南的两宋王朝,虽然富极一时,却也从未在与少数民族的冲突中取得突破‘性’的战果,最终反而为‘蒙’古所灭。
曹‘操’也好,马腾为首的西凉骑军也罢,他们可不是善茬,李贤要想与之抗衡,必须有更‘精’良的战马,更多的骑军!
眼下,李贤的计划就是稳步蚕食,缓缓北进。
趁着袁谭、袁尚厮杀不休,自顾不暇的机会,青州军必须抓住时机,否则的话,一旦为他人所趁,到时候,李贤再想吞并冀州,就要付出加倍的努力了。
“胡庸遇刺?”
李贤得知详情已经是一日之后的事情了,幸亏了飞鸽传书,否则的话,这等急报也得三五日才能知晓。
。。。
第五百九十九章巨鹿
真是想睡觉来了枕头,李贤班师回朝之际,曾与袁尚有过君子之约,大意是说青州军只取兖州四城,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刚开始,青州军确实按兵不动,任由袁谭、袁尚兄弟二人斗的热火朝天,就是不动声‘色’,可是,等到后来,青州军终于按耐不住,开始蚕食冀州。然而,袁绍已死,青州军北上冀州师出无名。
为了掩人耳目,太史慈只派出陈武这一支先锋人马。等到陈武中计受阻,胡庸才大举进犯。可是与李贤的预期相比,北上的青州军规模还是太小了。
若能数万大军齐头并进,一举吞并冀州,那才是极好的事情。
想什么来什么,这时候,胡庸遇刺,正好为李贤提供了进军的借口。
与徐庶、陈宫等人商议一番之后,李贤决定出动大军,永除后患!
太史慈接到军令,自然大喜过望。
先锋军坐镇青州数年,等的还不是现在这个机会?
袁绍虽然死于陈到之手,与先锋军并没有多大干系,可是,只要先锋军能够攻下冀州,为李使君再取一州之地,必可大壮声威。
开疆拓土之功,想一想就觉得‘激’动!
点兵聚将,杀他个片甲不留!
天子尚在长安的时候,李贤征南战北兴许还有些约束,不敢放手去做,可是,等到天子入下邳,李贤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时候,李贤便彻底掌握了朝廷的话语权。
攻打冀州?
袁绍有不臣之心,其子贼心不死,罔顾圣恩,袭杀朝廷命官,其罪当诛。
只这一条便足以成为李贤大举北伐的理由。
官字两个口,只要有借口,李贤可以堂而皇之地用大义去碾压对手!
建安元年十一月,秋冬‘交’际。冀州天气已然转寒。
围绕冀州的掌控权,袁谭与袁尚争的头破血流,双方各有拥簇。
袁谭身后有辛毗、辛评,袁尚身后有审配,袁谭有个长子的身份,可袁尚却有袁绍遗诏。
无论如何对比,袁谭与袁尚总是难分胜负。
当青州军大举进犯巨鹿的消息传来。袁谭也好,袁尚也罢。二人都意识到,必须携手对敌,否则的话,一旦青州军大兵压境,谁也讨不到好处。
可是,双方仇怨已深,谈何联手?
李贤无所顾忌,急令太史慈挥军北上,正是料准了这一点。
袁尚也好。袁谭也罢,二人不可能屈居人下。
青州大军来袭,双方有可能短暂停手,但是,若想让他们心无旁骛地联手,自然绝无可能。
青州,巨鹿。
隆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快速的涌向了城池。
“敌袭”“快关城‘门’,关城‘门’”“去禀告将军”
城头一片慌‘乱’,但那厚实的城‘门’还是在骑军到来之前及时的关上了。
黑压压的骑军大队给城头的守军带来了极大的压力,强忍住心头的惧意,城中的一员偏将大声喝问“城下何人,为何犯我城池!”
胡庸单骑而出。手拿马鞭往墙头一指,嘴里叫道“让你家军将出来答话,我们是来让他恪守承诺的”。
偏将脑袋一缩,牵扯到自家军将确实没有应对的权力,当下只得回道“还请稍等片刻,我家将军便到”。
胡庸轻哼一声,以示回答。
等了约莫有一刻钟的功夫。城头还没见动静,胡庸打马回转,来道:“过了这么久,难道这厮闻风而逃了?不然为何许久未出?”
“之前大军未至的时候,兵马便有所了解,据你所知,此地军将可是弃城而逃的小人?”
“此人虽然行为不端,但却爱民如子,临近的百姓都在传诵着他的好处,如此品行,应当不至于弃民而逃”。
“那便是了”,胡庸忽然笑道“你看,这不是来了么”。
闻声望城头看去,只见‘门’楼附近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而‘女’墙附近则‘露’出一张黑黝黝的瘦脸,“哎呀,城下的可是胡将军,数月未见,实在是颇为想念呀,不知道李维中李使君可还安好?”
陈武没好气的回嚷道“使君自是无恙,只是睡梦中曾偶然惊醒,说这世上食言而‘肥’之人何其多也,却不知马将军以为如何呀?”
“哈哈,陈将军多虑了”,马严‘揉’了‘揉’眼睛,好像还没睡醒。
“袁谭、袁尚兄弟相争,不知马将军意下如何?”
马严觉得世事难料,嘴里道:“胜负未分之前,在下两不相帮,眼下,将军大军压境,巨鹿自不能敌,只是,将军若想入城,还需应我一事”。
陈武大怒,“好你个马严,莫非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到了这时候还敢谈条件?我答应,我手中的刀箭却不答应!”
马严不见惊‘色’,只是大笑“将军此言差矣,马某绝无恶意,此番自要实践诺言。”
陈武哼了一声,“那还废话作甚?打开城‘门’让我等入城!若有半个不字,便是踏平巨鹿又如何!”。
马严忽然正‘色’道“将军纵是有数万铁骑,若马某拒不投降,你又能奈我何?”
陈武大怒“你!”
“听他说”,胡庸忽然作声,制止了陈武的动作。
“马某只是想让将军的人马莫要侵扰百姓,如此而已”,马严叹息一声,目光直直的盯向胡庸。
这是应有之义。
“那是自然,昔日高祖入关约法三章,如今李使君却也约法三条,军士扰民,立斩无赦!”陈武高昂起头颅,似乎在为拥有如此英明的使君在感到骄傲和自豪。
“那却是马某多此一举了,开城‘门’,换城旗”,马严大声暴喝,引得卫卒纷纷侧目。
不过,马严好像在卫卒之间拥有非常高的人望,那些军卒虽然不情不愿,可却也缓缓的放下吊桥,收起了城头的袁字大旗,转而换上一杆迎风飘‘荡’的汉字旗。
“这倒是个妙人儿”。能够把兵丁控制的如此稳妥,却又能想到旗帜这种小细节,胡庸对马严更感兴趣了。
甫一见到马严,胡庸便暗叫一声“妙人”,此人身着粗布衣衫,未着官服也就罢了,在前头领路的同时。左晃右摆的看上去很是惬意。
到了郡守府,马严驻步而立。嘴里道“文书、户籍全在府内,将军可一一验收”。
陈武惊奇“那你要去哪里?”
“我已不是郡守,天下之大,又岂无容身之处?”马严悠闲的挠了挠痒,懒懒的打了个哈气,嘴里道“若无他事,我便就此离去了”。
胡庸翻身下马,快步行至马严跟前,嘴里道“且慢”。
对方黑‘色’的眸子里有的只是无尽的孤傲。看来,他应该猜到了胡庸的身份在陈武之上,但却毫不畏惧,竟然与胡庸对视起来,而且目光上上下下的扫了起来,着实嚣张的很。
陈武大怒,‘抽’出马鞭就要教训这个狂士。哪想胡庸竟然大笑出声“不必如此,我与马郡守相见恨晚,还要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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