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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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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不是说李贤麾下兵马都是游缴所的盐丁吗?

什么时候盐丁也变得这么厉害了?

城下乱成一锅粥,城头上的官军则是士气大振,他们“嗷嗷”叫着,一扫颓势,竟然与贼寇拼了个旗鼓相当。

庄文再也顾不得避嫌,要面子了,他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援军已至,贼军必败,儿郎们,杀贼!”

“杀贼!”官军们纷纷响应。

听到官军有援兵抵达,城头的贼寇难免有些束手束脚,攻势大打折扣。

此消彼长,缓过劲来的官军渐渐将攀上城头的贼寇逼到了死角。

。。。

第一百零一章杀了此獠

夜袭作战,贵在一鼓作气,若是一战而胜,自然士气大振,可一旦陷入持久战,待到守军缓过劲来,熬到援军抵达的时候,夜袭一方难免会“衰而竭”。

夷安城下的黄巾残兵原本想趁着李贤不在的空档突袭得手,可谁曾想城中守军反应迅速,竟然熬到了李贤兵马抵达的时间。

官军士气大振,黄巾锐气全无。

后来,张荣不战而逃,又给黄巾军的士气带来了巨大的伤害。

刚开始,没见识过李贤厉害的张让还想负隅顽抗,搏命厮杀一番,可等到李贤的兵马势如破竹一般疾冲而至的时候,张让脑子里也只有一个念头“逃!”。

怪不得张荣连屁都不敢放就溜走了,感情是真的怕了李贤。

“吹号,快,吹号撤退!”张让也想拍马离开,可麾下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千余人马他还是不想轻易舍弃了。

战场上,时机稍纵即逝。

张让使人吹号退兵的时候,李贤的三千五百兵马已经把西门处围的铁桶一般。

北门外,李贤的大营之中,宁毅得了消息,竟然也领着三百名乡兵守在外围,他们知道,围困在城下的贼军就是破堡毁寨的凶手。

乡民斗志昂扬,都要报仇,最终还是宁毅一言而决,从中挑选出三百名最精悍的青壮。

宁毅知进退,知道自家青壮守在外头斩杀几个漏网之鱼就可以了,真要是冲到城下,与贼寇正面搏杀,那等于送死。

不过,只要能够报仇雪恨,就算是摇旗呐喊也愿意!

对于贼寇来说,转瞬之间,局势逆转。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火把,张让骑着高头大马,在心腹的护卫下往官军的缺口突围而去,“快,兄弟们,从这儿突出去!”

人都有从众心理,在等闲贼寇心中,张让实力强劲,逃出生天的把握更大一些,于是,不少反应快的贼寇紧紧地跟着张让的脚步,却忘记了,在战场上,张让是官军要对付的首要目标。

有脑子灵醒的家伙没有盲目跟从大部人马离开,而是随便挑了个相反的方向逃窜。

在多数人想来,夜深人静的,官军来的仓促,肯定没有充足的准备,只要逃的快些,定然能够逃出生天。

城头的喊杀声完全止歇了,之前冲到城头的贼寇死伤殆尽。

夷安县令庄文目光复杂地往城下望去,他知道,今夜一战过去,李贤必将势不可挡。

拯救县城这等恩情,可不是说能抹消就抹消了。

上一次张饶退兵,庄文还可以冒领功勋,说是自己的功劳。

可这一次,李贤是在几百名官军的眼皮子底下及时赶来增援的。

刚才那种千钧一发的局面,援军晚到一刻钟,城门都有陷落之忧。

仇早已经结下了,往后怎么对付李贤?庄文陷入了沉思。

城下,官军几乎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

张荣、张让的先后逃离让贼众完全没了抵抗的心思,他们只想尽快的逃离此处。

至于向李贤寻仇,杀之后快的念头,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兵无战意,将无战心,在夜色的掩饰下,黄巾贼开展了大逃亡。

骑在马上,张让还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刻钟己方人马还是胜券在握,破城在即,可现在就落到了落荒而逃的下场了?

思来想去,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李贤的兵马实在是太过强悍。

原本以为麾下兵马能够多挡些一阵子,为城头的悍卒争取时间,到时候,只要城门大开,大家伙儿便蜂拥而入。

进了县城,官军再想追杀可就不容易了,那时候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哪曾想,往日里悍勇十足的部众竟然一触即溃。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张让琢磨着,下一次再遇到李贤,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张让的想法是美好的,然而,现实却残酷无比。

几名腿快些的贼寇突然发出几声惨号,听得张让寒毛倒竖。

“有官军,是官军!”后头侥幸未死的贼众发出绝望的呐喊。

张让铁青着脸,咬牙喝到:“冲过去,冲出去即可活,冲不出去,只有死路一条!”

适才为了逃命方便,张让连火把都没敢点,可没想到,自己还是一头撞进了官军的包围圈。

掉头奔逃肯定是来不及了,这黑灯瞎火的,谁知道哪个方向没有官军?

身后的追杀声已经越来越近,再耽搁下去,遭遇双面夹击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危急关头,张让终于作出了一个恰当的决定。

当然了,决定是否恰当,与张让能否逃出生天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毕竟,张让的对手是周仓。

周仓与张让虽然同属黄巾,可两人之间并没有来往,相反,由于张饶烧杀劫掠的行径,洁身自好的周仓反而视之如仇寇。

这就好像自己辛辛苦苦奋斗了大半辈子的事业,到头来却被一帮小瘪三给毁了一样。

在周仓看来,天公将军张角创建的太平道立意是好的,只可惜被张饶这等“老鼠屎”毁掉了。

清理门户,杀掉张饶余孽,就等于替太平道清理门户!

周仓早已经想清楚了,是官是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能够为百姓做实事。

这么长时间的接触,李贤的所作所为让周仓很是佩服。

设身处地想一想,就算是周仓自己处在李贤的位置上也不能做得更好了。

当初与李贤约定的一月之期马上就要到了,可不知为何,周仓却没有半点解脱的意思,反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烦躁,莫名的烦躁转化为无穷无尽的杀意。

如今,甫一见面,周仓便要痛下杀手。

“点火!”

贼寇既然已经现身,官军便没有偃旗息鼓的必要了。

在周仓的示意下,军卒们点齐火把,严阵以待。

间或有三两只火把往前掷去,火把跌落在地,照的贼寇无所遁形。

火光虽然转瞬即逝,可周仓营中善射之人早已经弯弓搭箭,抛射而出。

箭矢呼啸而过,没多久,就有贼人痛呼出声。

周仓大笑一声,道:“射的好!”

马上的张让闻声辨位,明白周仓就是这伙官军的统领,他手指前方,道:“杀了此獠!”

。。。

第一百零二章尽歼于城下

黄巾贼不知道周仓的厉害,听到张让的招呼,顿时有十多名贼寇嚎叫着向周仓冲去。

周仓见状不惊反喜,只听他大吼一声:“来得好”,手中长刀闪电一般挥出。

夜空中,忽闪而过的长刀显得格外的耀眼。

为首两名贼寇还没来得及出招,就见得面前寒光一闪,接着,他们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刀斩了两人,周仓双臂轮刀,不退反进,“噗噗噗”,几乎是眨眼间的功夫,又宰了两人。

煞星!两个回合就杀了四个人,这手段太过凶残,简直是闻所未闻。

剩下的贼寇吓得腿的软了,哪里还敢往前冲。

别说普通贼众了,就连张让都有些惊呆了。

周仓这等威势,就算张饶重生也要徒呼奈何。

现在,阵中没有张饶这等真猛将,谁来抵住此人?

张让可不认为自己是对面那凶汉的对手,他心里已经打起了退堂鼓。

有那贼汉在此,只怕此路不通呀。

可是,四下里全都是喊杀声,又能去哪里?

张让在马上犹豫不决的功夫,浑然没有察觉到一个黑影正在疾冲而来。

“头领小心”,有贼寇惊呼提醒。

张让定神一看,顿时魂飞天外。

原来,周仓已经杀透了敌阵,距离张让不过一丈开外。

适才,张让发觉了周仓,周仓又何尝没有认出张让?

只要宰了此贼,贼寇必定大败。

擒贼先擒王,周仓有足够的信心确保对方伤不到自己。

“噗噗噗”连杀数人过后,周仓一鼓作气,借势杀入敌阵。

贼寇早已经为之胆寒,哪里敢强行阻拦。

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周仓便冲出了几丈开外。

等到张让发觉不妥的时候,再想逃窜已经来不及了。

有心打马开溜,可张让却有一种被饿狼盯紧的感觉。

逃是来不及了,战!

张饶死后,张让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统领,真要是不战而逃,日后再想纠集这么一群部众,怕是难上加难了。

生死攸关之际,张让怒吼一声,“我乃定莱将军麾下张让,你是何人?”

“关西周仓!”

“周仓?”张让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管他是谁!

这时候,显然不是叙旧回忆的场所,危急关头,张让完全豁出了性命,他把手中长枪挥舞的密不透风,嘴里道:“杀!”

周仓“嘿然”发笑,他一招力劈华山,没有任何花哨的往张让劈去。

“吃我一刀!”

张让不敢硬拼,急忙闪开身子。

“噗”,长刀斩落,一个硕大的马首跌落到地。

贼寇齐齐吸了一口冷气,一刀之威威猛如斯,这要是劈到张让身上,怕立曝当场,尸首分离。

要说张让反应也算是快的了,坐骑身亡,他左腾右挪,好不容易抽开身子,才没有被死马的尸首压住身体。

哪曾想,刚刚站稳身子,周仓的第二刀就劈了下来。

“张贼,拿命来!”

“啊”,张让惊呼一声,急忙抽枪抵挡。

“铿”,坚硬的枪杆碎了,刀深入骨,张让挣扎了半晌,还是没有说出任何话。

周仓这一刀,张让终归没有躲避过去。

宰了张饶麾下大将,周仓松了口气,他抽刀削下张让的头颅,嘴里高呼:“贼首张让在此,降者免死”。

身后的降卒营人马也是齐声高呼“降者免死”。

有贼寇动了投降的心思,可更多的人还是不愿束手就擒,他们不想把命运交到别人手中。

黑洞洞的夜空下,不少贼寇四散奔逃。

不见棺材不掉泪,说得就是这些贼人。

等到胡庸领着追兵赶到的时候,除却张荣麾下的百十人开外,张让部众千余人,尽数伏诛。

这些贼寇都是经年累月的老匪,手中或多或少都有些人命。

正是由于双手沾满了血腥,所以贼寇才不敢轻易投降。

言而无信,秋后算账的官军太多了,谁知道面前的这支官军是不是这样?

与其等待未知的答案,倒不如放手去博,就算死了,也不枉在尘世间走一遭。

张饶死后,这千余人马早已经没了主心骨,虽说,明面上张让与张荣依旧是大家的统领。

可无论是个人武力还是统兵能力,张让二人都与张饶相差甚远。

大家伙之所以聚而未散,也不过是畏惧官军的剿杀罢了。

如今,张荣逃了,张让死了,多数贼寇都没了乞降的心思。

要么死,要么活。

尘世间走一遭,睡过大户人家的闺女,抢过最好的美酒,还有什么遗憾的?

难道非得摇尾乞降,恳求官军开恩才行?

贼寇有贼寇的觉悟,他们知道自己恶贯满盈,生机渺茫,越是如此,他们越不愿意投降。

要不是贼寇各自为战,又没有大将统领,今夜里,官军就算胜,也不可能胜的如此轻松。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战场上再无喊杀声。

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为了确保没有漏网之鱼,李贤没有收拢兵马,他要在天亮之后“拉网收鱼”。

一旦发现有贼寇的身影,尽斩之。

日后,这夷安县可是李贤的地盘了,他可不想有黄巾余孽为祸乡间。

能够赶尽杀绝,斩草除根的话,自然要除恶务尽,不能给贼寇喘息的机会。

不然,等待贼寇缓过劲来,到时候倒霉的就不是一个人了。

剿灭了贼寇,城头的县令庄文温婉地表示,李贤可以入城休整。

哪曾想,李贤以“贼寇未灭,誓不入城”为由坚辞不入。

庄文当即明白,李贤这是想要讲条件了。

他已经是夷安城的县尉了,还要什么?

庄文搞不明白,却也不想轻易就范。

当天晚上,就这么乱糟糟地过去了。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李贤麾下兵马就开始了“大扫荡”。

这次扫荡,李贤麾下兵马尽数出击,算上宁毅的四五百乡兵,这就是四千人马。

四千人马用了一炷香的功夫,彻底将方圆四里的范围查了个地朝天。

还真有些假死逃遁的贼寇被搜了出来,这些家伙胆小如鼠,连连叩首,试图求的一条生路。

可李贤早已经有言在先,“不留活口,尽斩之”。

官军兵勇自然不会违抗李贤的军令。

于是,城外时不时地传来三两声惨叫。

若有若无的嚎叫在清冷的早晨显得格外渗人,城头的不少官军吓的睡意全无。

庄文早已经借故离开,他可不想在城头遭罪了。

万一待会儿李贤要入城休整,庄文说什么也得出城迎接下。

可若是庄文告病离开,李贤总不好强迫自己的顶头上司“冒病前来”吧?

。。。

第一百零三章没有孔北海何来。。。

庄文临行之前留下口信,一旦县尉李贤有入城迹象,不得阻拦,要立刻开门迎接。

如此态度与三日之前皆然相反,不过,城门校尉不敢表露出丝毫的疑惑,只是慨然应诺。

哪曾想,一直等到日上三竿之后,城外的官军还是没有丝毫入城的迹象。

从子时到寅时,断断续续的喊杀声终于彻底止歇了。

看样子,县尉的人马已经把城外的贼寇清理完毕。

自此以后,夷安便可高枕无忧。

只是,县尉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为何不肯入城?

立在城头,城门校尉看到外头的官军早已经埋锅造饭,炊烟接踵而起,浓郁的饭香扑面而来。

李贤在城外等了三天三夜,甫一上任,又立下剿灭黄巾余孽这等功劳,于情于理,身为一县县尉的他都不能这么随随便便地入城。

县尉,就要有县尉的威势。

李贤在等一个说法,庄文这等避而不见的态度,其实何尝不是另一种方式的“拒绝”?

剿灭张让之后,李贤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城内的人心已经站到了他这一边儿。

出外为官,民心最为重要。

如果有百姓的支持,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事半功倍,反之,如果民心不附,官吏就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

只要民心可用,李贤就有把握将这夷安城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中。

根深蒂固的地头蛇庄文又怎样?

只要李贤将庄文贪功冒功的人证物证奉上,想必这厮绝对逃不过一个罢黜的处置。

不过,如果仅仅是罢黜的话,李贤觉得有些便宜此獠了。

介亭兵勇北上的时候,夷安城非但没有为其补充粮秣,反而做出了抢功劳的事情,这让李贤如何不怒?

庄文必须死,而且必须死的身败名裂!

昨夜里张让等人的出现对李贤来说宛若及时雨,一夜厮杀,成功剿灭了黄巾余孽,不但让李贤有了足够的人证,也使其平添了底气。

功臣就是功臣,哪有将功臣拒之门外的道理?

更何况,救下夷安的功臣还是新任的县尉。

等闲百姓可不知道庄文与李贤之间的龌龊,他们只知道,昨夜里要不是李贤及时来援,贼人早就破城了。

如今,县令庄文托病不出,县尉李贤坚守城外。

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有乡民买通了卫卒,隐秘地问了句,是否可以出城劳军。

卫卒不敢怠慢,急忙找到了城门尉,城门尉思虑再三,觉得县令没有明确反对,那便说明乡民出城是可以的。

连县尉的兵马都可以放入城中,百姓出城又有何不可?

更何况,昨夜里李贤麾下兵马的强势表现深深地震住了城头卫卒,城门尉不禁在心中盘算,拥有如此强军的县尉摆明了不是个善茬。若是一开始就把他得罪的狠了,那日后哪里还会有好日子过?

县令是县令,县尉是县尉,真正的聪明人绝不会轻易下注,在局势尚未明朗之前,明哲保身,两不得罪才是聪明之举。

有了城门尉的默许,很快就有乡民壮丁担着酒肉出城而去。

当然了,真正的穷苦百姓是没有多余的吃食出外劳军的,能够出酒出肉的家伙多数都是城中的富家大户。

这些大户有足够的实力确保自己不怕县令庄文的打击报复,相反,如果在这个时候,大家都对城外的李贤采取冷漠忽视的态度,那才是真正得罪了李贤。

能够在夷安城闯下一片基业的人绝不会犯这等低级错误。

毕竟,眼下城外的李贤兵强马壮,看上去就是一条过江强龙。

送些酒肉,不过是耗费些钱粮,可若是能够与李贤结一个善缘,日后相处,岂不是多了很多回转的余地?

李贤跟徐庶一道刚刚用过了早餐,外头就有军卒来报,说夷安城的乡民出城劳军,带了大量的米粮酒肉。

徐庶闻言之后笑着说道:“恭喜维中,昨夜一战尽收夷安民心”。

李贤并没有被喜讯冲昏了头脑,他冷静地分析起来:“百姓拥护我的前提,是因为我剿灭了黄巾余孽,如果昨晚上败的是我,没有人会把我放在眼中”。

徐庶没有反驳,只是说道:“强者为尊,自古皆然,夷安百姓能够有此表现,这说明维中你的实力已经得到了他们的认可”。

李贤忽而笑道:“还好,庄文还没有认输,不然的话,这日子可就太单调了”。

两人谈话间便来到了营帐之外,只见近百名壮丁担着各色食物侯在外头。

壮丁身前,几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长身而立,他们与守营的军卒相谈甚欢。

等到李贤出营之后,许是得到了军卒的提醒,无论是壮丁还是乡民青壮全都一片肃然。

忽然,不知道谁抢先开口:“夷安乡民见过县尉大人”。

接着,黑压压的人头全都跪倒在地,口呼:“我等见过县尉”。

李贤快行几步,搀起了一名看上去岁数较大的老者,嘴里道:“老丈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昨夜若不是李县尉,我夷安有难矣,请再受我等一拜!”老者试图挣脱李贤的搀扶,再次跪倒在地。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李贤哪里能让一个老者跪倒两次?这样的话,传扬出去,李贤岂不是成了“居功自傲”之辈?

“老丈哪里话,我为夷安县尉,自然要护一方平安,黄巾是贼,我是官,官军捉贼,天经地义,何必说谢?”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就算是一心找茬的庄文在这里也绝对挑不出差错。

老丈听罢之后显得很是感动,他双手作揖,往都昌所在的位置拜了一拜,道:“都说孔北海仁义无双,依我看,应该说孔北海慧眼无双才对,若不是孔使君,我夷安哪里能有李县尉这等好官?”

众人纷纷应和,倒是李贤心中稍稍尴尬了下。

被百姓赞颂的滋味虽然不错,可为什么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后世里,经常被女神赠送“好人卡”的李贤听到“好官”这个词之后难免有些臆想。

。。。

第一百零四章心怀叵测的庄文

做官易,做好官难。

对李贤来说,好官坏官并没有什么本质区别,他穿越千年而来,只想开开心心的做自己,既不想流芳百世,也不想遗臭万年。

当然了,若是能够在不违本心的前提下,做些利民益民的好事,倒也不算破例。

就眼下来说,尽快的掌控局势,增强实力是当务之急,而这一切的前提是与城内的乡民打好关系。

在古代,地方士绅是官府维系影响力的关键,每一任地方官到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拉拢人心。

李贤需要做的就更简单了,昨天晚上,他用一场酣快淋漓的大胜告诉夷安百姓,他这个新任的县尉麾下兵强马壮,绝非等闲。

这时候,城内的士绅通过劳军这一方式,已经明白无误地表达了善意,李贤只要和颜瑞色地与士绅代表闲扯几句就可以了。

有时候,聪明人之间的交往格外简单,并不需要太多交流,双方便能明白各自的意图。

古人最喜欢打哑谜,旁敲侧击,不太习惯直来直去的说法。

好在从介亭一路北上,李贤见多识广,早就炼就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要不然还真会露了怯。

陪着众人天南海北地鬼扯了一番,话题涉及到管亥的去向,以及李贤的下一步打算上面。

李贤话里真真假假,听的人心情舒畅。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众人满意而归。

李贤也颇有收获,在粮秣即将告竭的关键时期,士绅们送来的一百担吃食显得尤为重要,最起码,可以让军卒们多坚持一日。

想必,等到明天这个时候,周家堡、胡家堡、介亭的粮秣应该就可以到了。

那些士绅的管家们回城之后,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向家主一一禀告。

士绅们闻言之后顿时对李贤有了初步印象,新来的县尉实力非凡,却又不是狂妄自大之辈。

这样的人物,无论身处何方,都会有立足之地。

有坐不住的家伙甚至想去给庄文施压,主动邀请李贤入城,却被其他人劝阻住了。

现在这种时期,正是县令与县尉交锋的敏感时期,谁要是过早站队表态,立刻就会被另一方视为眼中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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