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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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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卒都已经上了山顶,他们潜伏在夜色中,等候朱桓的命令。

朱桓侧耳聆听了片刻,对手下附耳说道:“你们从侧面上面,控制火盆,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从这里上去,杀了他们”。

军卒颌首听命,他们很快便爬了上去。

今夜,只有两名军卒轮值,一人在打着瞌睡,一人蜷缩在角落里打着呼噜,在他们身前,一个盛满火油的火盆正在熊熊燃烧。

军卒猎豹一般蹿起,他们在电光火石间便抹断了轮值哨兵的喉咙,一刀致命,干净利落。

没有一丝动静传出,朱桓很是欣慰,接下来,他带着麾下杀入内台,十名犹在梦中的军卒尚未醒来便死在梦中,只有一名什长留了下来,朱桓需要他来控制烽火台。

短暂的厮杀耗人心力,得手之后,朱桓留下轮值的军卒便沉沉睡去,直到太阳升起。

为了防患于未然,沾县与烽火台一种固定的联络方式。

每到日出时分,烽火台都需要点燃青烟,以示平安。

如果出现敌情,烽火台的狼烟持续不灭,冲天而起,而青烟只持续一刻钟。

这一日,烽火台的青烟照常升起。

沾县的守军松了口气,平安无事!

这时,韩遂统领自家兵马已经出了山道。

韩遂从未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以这种方式回来。

汉军先锋,只是先锋而已,在后面还有田楷等人的大队人马。

这条山道韩遂曾经来过,此时,他环顾左右,道“阎行,看来朱桓果然有一手,你看,两侧的钉子没了”。

阎行微微颌首,道:“朱桓此人虽然名不见经传,但是,李贤却对他信任有加,将军,李贤看中的人物,岂是庸才?”

韩遂锊须微笑,道:“嗯,是这个道理,对了,阎行,前面就是沾县了,你有何破城良策?”

“强攻只是下策,我军远道而来,如果一直硬攻强打,折损定会严重,能够少些损耗的话,总归是好的”

“何为良策?”

阎行没有妄加断语,他笑道:“斥候何在,我想先问问城中的情报”。

女婿如此沉稳,韩遂很是满意,“嗯,斥候来了”。

话音刚落,朱桓麾下军卒便出现在二人面前,“斥候王焦见过将军”。

“免礼吧,烽火台已经夺下了吗?”

斥候挺直了腰身,道:“幸不辱命,朱将军带着我们连夺三座烽火台,沾县守军尚不知晓”。

韩遂由衷赞叹,“妙极,妙极,此役过后,我定向大将军禀明此事,朱将军立下一桩大功呀”。

斥候不置可否。

阎行这时候问道:“沾县的情况可曾探明?”

“城中有两千守军,守将名叫杨密,是马超的部将,沾县城高两丈,只有两座城门,前些时日,马超刚刚下达严禁商贾入城的军令,若想混入城中,只怕较为困难”

阎行毫不意外,“城门是什么制成的?”

“生铁,绝非木制铁皮,而是实心的铁门”

韩遂吸了口冷气,数百斤重的铁门,完全杜绝了破门而入的想法。

阎行又道:“城中民居、军寨多以木材为料?”

“不错,靠山吃山,百姓们都用木材建房”

“不知军侯可否绘出城中军力布防图?”

军侯躬身行礼,“时间仓促,小人只能挥出一部分,如果有疏漏之处,还请将军勿怪”

“无妨,你尽管绘出”

“喏!”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军侯终于完工。

阎行手指舆图,对韩遂说道:“根据城中的兵力分布,我的计策就在这里!”

韩遂定神望去,之间阎行所指的方向是一座山脉。

夜色已深,沾县城中万籁俱寂。

东侧的大山挡住了空中的月亮,也挡住了部分寒风。

星星点点的光亮下,只有数百名轮值的军卒在城头巡弋。

冀州军虎视眈眈,随时可能大举进犯,守军不得不提高警惕,严加防备。

只是,长久以来形成的习惯使得守军过于依赖烽火台,他们固执地认为,只要烽火台没事,那便平安无事。

沾县东侧的太行山道不利大军行动,一次行进五千人马已经是极限了。

五千人马对付严阵以待的沾县守军?

守军们表示不曾畏惧。

今日,牛角岭上的烽火照常升起,没有丝毫异常,守军们缓了口气,他们虽然虽好了万全准备,但是,如果能够避免厮杀,他们一定会乐此不彼。

只可惜,战争从来不会以军卒的意愿而转移。

沾县城东五里处的山林中,朱桓统领五百军卒正一路狂奔。

每一个军卒身上都背负着重重的军械,那是他们不同于寻常军卒的地方。

朱桓的目标就是沾县城东的这座山脉。

山道崎岖,地势险要,一旦夺取制高点便可以扼守要道。

事先,朱桓已经查探清楚,山顶只有百余名军卒驻守,不足为惧。

小半个时辰之后,朱桓到达山坡,他分出一半的军卒去解决山顶的敌军,自己带着剩下的人马开始布置军械。

山坡距离城池足有二百步,这个距离,早已经超过了寻常箭矢。

然而,对于徐州军而言,这一切并不是问题。

李贤虽然不能将大型投石器运到山上,但是,马钧已经发明出一种可以拆卸组装的小型投石机。

与大型投石机动辄数百斤投掷物相比,小型投石机的最大负重是八十斤。

这个重量在攻打城池的时候几乎不起作用,但是,在这时候却可以起奇效。

半个时辰之后,朱桓组装出四架投石器。

城中火光点点,没有一丝动静。

朱桓微微一笑,道:“准备火坛”。

“喏!”

所谓的火坛是用麻布在火油中浸泡了三天三夜之后的产物。

层层包裹的麻木足有五十斤,通过投石器可以掷出三百五十步。

这个距离足以威胁的沾县了。

巨大的火球放入铜兜,军卒们拖拽着牛筋,绞盘吱嘎嘎作响。

“将军准备好了”

朱桓微微颌首,“点火,放!”

“嘭嘭嘭”,火光腾空而起,燃烧的火球在夜空中分外耀眼。

树林中,阎行握紧了拳头,他屏住呼吸,耐心等候。

沾县依旧不曾察觉,只是,火球凌空而至的时候,哨兵才发出凄厉的叫喊。

“敌袭!”

“敌袭?火球?”

“火球从何而来?”

守军乱了方寸,他们从未想到火球会从天而降,就好像没向导火球会从东山出现一样。

山上不是有百余守军吗?

烽火台呢?

敌军从何而来,为什么所有烽火都没有示警?

当示警的钟声响起的时候,城中已经燃起了大火。

无数的士兵在火光中狂奔而出,他们完全被熊熊燃烧的军寨惊呆了。

火球在继续,火借风势,大火越烧越裂,牙将骑马飞奔而来,他急得大喊:“速速灭火!”

第七百四十四章惊呆了

灭火?

军寨中备有水缸,可是,城中武备荒废已久,缸中存水极少,用它们来救水显然力有不怠。

军卒狼奔犬突,自相践踏。

大火烧的极旺,东山上连绵不绝的火球总是火上添油,“轰轰轰”,干燥依旧的原木遇火即燃,城中四处起火。

再这样下去,用不了一个时辰,整座城池将葬身火海。

牙将势若疯狂,“敌人就在东山,快,城中所有人马即刻灭火,亲卫营随我上山!”

“将军,城外敌情不明,不可大意呀”

牙将勃然大怒:“火患不除,城中永无宁日,别他娘的废话了,快快点齐兵马”。

校尉无奈,只得领令而去。

大火烧的突然,多数军卒们犹在梦中便被惊醒。

面临灾难、危险,人们的第一反应便是逃离。

想在这时候聚齐兵马,校尉要耗费极大的力气。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牙将方才点齐一千兵马。

正欲离城的时候,城中县令闻讯而来,“将军,城中大火未灭,不知尊驾欲往何处?”

牙将冷着脸,道:“敌人躲在山上,我得揪出他们,不然这火没法灭”。

县令大为焦急,“将军此言差矣,据我观察,东山所掷火球数量不多,只要上下一心,这火很快就可以灭掉”。

牙将极为不耐,“既然县尊有信心灭火,那便留在城中,我去东山找出敌人”。

县令瞋目结舌:“将军三思呀,敌情不明,如果这是调虎离山之计,又该如何是好?”

“城外有三座烽火台,如果是大股敌军,他们不可能没有察觉,依我之见,来的多半是小股精锐,这时候若是躲在城中,如何稳定军心?”

县令总觉得哪里不妥,可是,牙将一意孤行,他无法劝阻。

当天夜里,牙将统领一千兵马出城而出。

城中只剩下一千名老弱病残。

东山上,四座投石器已经坏了一架,库存的火球也不多,不过,朱桓成功吸引了敌军的注意力。

牙将执意出城,一千名军卒浩浩荡荡往东山而去。

躲在林中的韩遂闻言大喜,“阎行何在”。

“末将在”

“我给你一百精锐,只要你能杀掉城门卒,夺下城们,便是大功一件,你敢吗?”

阎行龇牙一笑,“有何不敢!”

“好,你且在前开路,我紧随其后”

“喏!”

这时,李堪等人意犹未尽,“将军,出城的这伙兵马也有一千多人,难道就这么放过他们吗?”

韩遂有些犹豫,不过还是应承道:“区区一千人而已,不值得我们分兵,我相信,朱桓自己能够应付的了,接下来,只要我们能够夺取县城,那便是大功一件,知道吗?”

李堪有些无奈,却还是应道:“末将明白”。

说归说,当大队人马拔营起程的时候,韩遂还是留下五百人手帮衬朱桓,而他则领着大队人马往县城而去。

阎行先行一步,他身上罩了件夺来的甲衣,隔着老远便冲着城门叫道:“开门,快快开门,将军急令”。

守军并不买账,“你是何人?”

阎行佯作怒色:“别他娘的废话了,若是耽搁下去,一旦城池沦陷,你们便是罪魁祸首!”

守军有些慌乱,“城中有精兵强将,怎么可能失守?”

阎行并不解释,他板着脸,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给你们十个呼吸的时间,十个呼吸之后,如果你们还不开门,我便回禀将军,你们自求多福吧”。

守军面面相觑,城中的话事者正忙着救火,十个呼吸,谁敢自作主张?

可是,一旦任其走开,如果真出了问题,又该算谁的?

军卒爆发了激烈的争吵,片刻之后,一人问道:“只准你自己入城”。

阎行露出一丝冷笑,“好”。

“吱嘎嘎”,城门开了一道缝隙,一队军卒蹿了出来,他们将阎行围了起来,道:“入城吧”。

阎行示意扈从留下,自己随着郡兵入城。

堪堪行到城门口的时候,阎行突然暴起,他一刀砍死了最前方的郡兵,然后在附近郡兵反应过来之前冲入城门。

“噗噗噗”,电光火石间,门后的军卒便死伤殆尽。

以有心算无心,阎行虎入羊群。

这时候,随行的几十名扈从冲了过来。

城头的守军大为慌乱,他们急着射箭阻挠,可是,距离太近,弓箭尚未发威,扈从便冲入城门。

城中,多数守军在忙着灭火,城门口只有五百郡兵。

阎行与同伴汇合之后并不急着扩大战果,他守在城门口,打退了守军一波又一波的禁宫。

紧要关头,五十名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枪兵挡住了十倍于己的敌人。

枪阵之前,阎行枪枪见血,手下无一合之众,早已胆寒的郡兵下意识地避开了阎行所在的位置。

“铿”,锈迹斑斑的大刀砍在了长枪兵铁甲上,火花迸溅,那军卒却毫发无损。

好厚的甲!

不等惊恐交加的守军挥舞出第二刀,从军阵中的第二排便陡然刺出一枪,这铁枪出现的又准又狠,沾县守军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

“噗哧”,枪入血肉两尺有余,守军嘴里喷出血花,再也说不出话来。

沾县校尉这时候早已经腿脚酥软,他不敢冲到前头,只是领着一帮亲卫在后头压阵,那帮身着铁甲的敌人太过厉害,刀砍不透,枪刺不中,端的是狗咬刺猬无从下口。

原本以为凭着巨大的数量优势可以杀死入侵的敌人,可没想到阎行的枪阵太过利害,短短一刻钟的时间,阵前已经倒下了百余具尸体,守军胆寒了,哪怕军将吼破了喉咙,都没人上前厮杀。

趁机冲来的韩遂当机立断,他一声令下“刀盾手,从左翼包抄,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李堪领着众人大声应诺。

冲阵的郡兵伤亡惨重,他们在韩遂大军的冲击下又惊又怕。

什么时候城外来的这么多人马?

就算牙将在此,守军多出一千人马,只怕也无济于事。

脑子活络些的郡兵都在想着怎么避开后头压阵的兵马,撒丫子开溜,事已至此,眼前的敌军明显是块硬骨头,谁也不想拿自己的人命去填。

那些被裹挟到阵前的倒霉鬼进退维谷,他们连逃跑的空间都没有,只能无望地往前冲杀,可换来的却是一杆又一杆犀利的铁枪。

忽而,左侧的郡兵如潮水一般往后退去。

县尉愤怒地斩杀了几个逃跑的流寇,却怎么也止不住逃窜的人流。

李堪一马当先,他手里挥舞着一柄寒光闪烁的大刀,目光如电,刀刀见血,招招致命。

紧随其后的百余名刀盾兵左手持盾,右手挥刀,杀的守军落荒而逃。

从侧翼冲出的刀盾兵完全击溃了守军的抵抗意识,残存下来的数百兵马再也顾不得军纪,他们推搡着,试图逃离此处。

自始至终都在一旁观战的县令冷汗连连,他没想到只是几个回合下来,己方人马便败的这么干净利落,连一丝反击之力都没有。

“大事休矣”,脑中盘旋着这个念头,县令心虚地往城外望了一眼,要是出城的牙将知道这情况,会不会后悔自己莽撞出城的行为?

“县尊,大事不妙,咱们走吧”,几名县衙亲信簇拥着,低声呼唤。

县令叹了口气,道:“不必了”。

“县尊,为何如此?”

“因为已经来不及了”

“什么?”

众人惊回首,只见四周已经围上了一群人高马大的军汉。

“我乃沾县县令,愿意归降,还请几位传个话”

县令毕竟是官场上的头面人物,县令自曝名姓之后,很快就得到了韩遂的召见。

“你便是城中县令?”韩遂扫了董其一眼。

“心不改名,坐不改姓,董其是也”

沾县的详细情报,韩遂早已经铭记于心,他记得,城中的县令确实是这么一号人物,“城中还有多少兵马?”

“不到八百人了,到处都是乱军,没有确切的数字”

“嗯,你的身份可以号令乱军吗?”

县令略一犹豫,最终实话实说,“城中守将已经出城了,我在军中声名不显,不过,如果将军觉得有必要,我可以试试”。

韩遂很欣慰,“好,你便试试!”

县令翻身上马,他在左右军卒的护卫下正准备现身说法,忽而,疑惑起来,道:“还未请问将军名姓?”

“韩遂韩文约是也!”

县令吃了一惊,他滚落下马,重新施礼见过。

“快快劝降,一旦误了时辰,我只能全杀了”

县令急忙应允,他再度上马,鼓动三寸不烂之舌,极力说服乱军归降。

城门接连易手,沾县的守军已经成了瓮中之鳖。

只要韩遂愿意,他可以将全部兵马一网打尽。

守军别无选择,他们纷纷放下武器,走到道路两侧跪下。

连县令都降了,军卒们还打什么?

韩遂很是满意,这一战自身伤亡极小,可谓大获全胜。

接下来,只要彻底灭掉出城的那一千人马,捷报上便可以画上圆满的句号。

“嘭嘭”,两支烟花冲天而起,这是韩遂告诉城东的朱桓,城池已经易手,无需纵火了。

看到信号,朱桓松了口气,火油弹只剩下五颗了,如果城池没有易手,投石器很快就会沦为摆设。幸好,韩遂得手了。

正思虑间,有军卒来报,“将军,城下来了一千兵马,看模样,应该是城中的牙将”。

朱桓咧嘴一笑,道:“真是不知死活,兄弟们,送上门的功劳可不能轻易放过,让我们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喏!”军卒战意高昂,浑然没有将数量占优的守军放在眼中。

“嗖嗖嗖”,尚未近身,朱桓的军卒便开始弯弓搭箭。

牙将勃然大怒,“山上是何方鼠辈,遮遮掩掩,可敢与我一战?”

朱桓大声冷笑,“蠢货,我乃吴郡朱桓”。

牙将很是猖狂,“无名鼠辈,未曾听说”。

朱桓冷冷一笑,“从今天起,你就不会忘记了”。

“只会嘴上快活吗?你有胆便来攻”

牙将咬牙下令,“杀光他们!”

这时,下方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将军!”

牙将扭头看去,却是自己留在城中的亲卫,腾起的怒火强行按捺了下去,他道“干嚎什么?出了什么事情?”

“沾县丢了”

牙将差点跌下马来,他再也顾不得维持风度,疯狂地咆哮起来:“什么?你说什么?老子不是给他留了一千人马吗?城门紧闭,怎么会出事?”

“敌人诈取城门,一千名弟兄活着回来的还不到二百人,连县令都降了”

牙将一马鞭抽到了报信的家生子身上,道:“酒囊饭袋,全都是酒囊饭袋,老子养你们这些废物干什么?”

残兵败将这时候堪堪赶到,“将军,退吧,千万不能耽搁了,城中敌军足有数千人,再耽搁下去,我们绝不是他们的对手”。

牙将挥舞着马鞭,劈头盖脸地往溃卒身上抽去,一边抽一边听他骂道:“杀千刀的混账东西,你们误了老子的大事!”

溃卒硬挨了几下,嘴里急忙叫道:“将军,他们来了,他们就在后头。”

牙将恶狠狠地抽了最后一鞭,抬头往后方看去。

此时日头渐高,映入眼帘的是两杆迎风飘扬的大旗,一杆“汉”,另一杆却绣着个“韩”字。

大旗下,一排铁盔亮甲的军士正缓缓往前。

刚才的那场厮杀似乎半点也没有影响到这股兵马,他们脚步沉稳,长枪如林。

“嘶”牙将深吸一口冷气,他意识到自己遇到了极其利害的对手。

这些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难道说,烽火台全部遭了毒手?

否则的话,为何这么多敌人出现,狼烟却没有冒出一星半点?

可恨,可恶。

前有强敌,后有追兵,牙将追悔莫及。

早知道如此危险,刚才就不应该出城,悔不当初呀!

如果这一千兵马待在城中,说不定沾县根本不会失手。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没了城池做依仗,一千名兵马压根支撑不了多久!

怎么办?

战还是降?

第七百四十五章粮秣

战,意味着牙将需要硬拼到底,只是,这千余兵马有多少人愿意死战牙将并不清楚,降,忍得一时耻辱,暂时性命无忧,然而,归降之后,己方人马会遭到何种待遇。

牙将乃马铁心腹,思来想去,他决定死战,“儿郎们,我已将此处详情报于马铁马将军知晓,用不了多久,救援的大军就会抵达”。

除了迎战的军卒,其余人马听得精神一振,只要有援军,他们便有希望。

牙将继续鼓动道:“山上的敌军寥寥无几,身后的追兵也是在虚张声势,胯下有卵子的,随我下山杀他个片甲不留”

“杀他个片甲不留”,牙将亲卫率先响应,他们大呼小叫,竭力带动同伴。

事已至今,除了一战之外,军卒并没有太好的选择。

留给众人考虑的时间并不多,牙将几乎刚刚动员完毕便开始往下冲锋。

下方,韩遂军已经布好了阵势,夜色深沉,他们并没有莽撞上山,而是选择在山脚下稳住了阵脚。

当山上的兵马黑压压而来的时候,城下的军将一声暴喝:“弓手准备”

“哗哗哗”,一阵衣甲摩擦之声响起。

百余名长弓手调整好呼吸,蓄势以待。

一百步,九十步,军卒等待依旧的命令终于下达了:“前方九十步,齐射”

“嗡嗡嗡”,一百多支箭矢呼啸着往西飞去。

沾县守军阵形大乱,他们虽然在牙将的忽悠下有了一战的心思,可是,望着黑压压的箭矢,甲胄不全的他们只能狼突豕窜,寄希望于箭头失准。

然而,沾县牙将急于求成,将千余兵马聚集作一处,在前前后后全都是人的情况下,即使想躲,他们又能躲到哪里去

“啊啊”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让人一阵心慌,敌军竟然还有长弓,而且力道竟然如此精准。

怎么办这时候沾县牙将想起己方阵中也有百十张长弓。

刚才只顾着冲杀,却把背着弯弓的那些家伙抛到了后头。

趁着对方弓手未至的功夫,山下韩遂军的长弓又抛射了两轮箭雨。

六十步,沾县的弓手终于气喘吁吁地弯弓搭箭,抛射而出。

箭矢逆风而行,力道大减,有几支甚至落到了自家人马的上头,这种乌龙顿时引得人人大骂,若不是同伴阻拦,说不定几个脾气火爆的家伙都可能调转回头去找自家的弓手算账。

间或有三两支箭矢侥幸落到山下的军阵之中,却没能给他们带来任何伤亡。

韩遂归顺李贤,部分军卒鸟枪换炮,装备了更为精良的甲胄。

此时,力道不足的箭矢压根伤不到韩遂军。

五十步,接着月光,敌我双方都已经可以看到对方了。

双方的箭矢你来我往,各不相让。

比起沾县守军散乱无序的箭手,韩遂军阵中的弓手明显要技高一筹。

相同的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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