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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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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县尉好深的人脉”

不少富户开始懊恼,早知道县尉不缺粮,当时就应该献粮交好与他。

李贤还没入城的时候,众人便听说了,新来的县尉与县令不合。

县令与县尉打擂台,胜负应该在五五成,李贤麾下兵马虽强,可总归是外来人,而县令庄文早已经是地头蛇,又有钱粮在手。

龙争虎斗,孰强孰弱,还真的难以分辨。

不过,眼下既然李贤能够搞出这么的粮秣,那便说明他背后的实力绝不容小觑。

能够拿出一百石粮秣的人,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个人物,许多士绅已经把李贤当成了胜利者。

至于,庄文,落败是早晚的事情。

夷安县衙,庄文暴跳如雷:“什么?城外的粮队是李贤的?足足有一百石?他哪来的这么的粮秣?”

小厮匍匐在地,瑟瑟发抖,嘴里低声说道:“据说是从介亭运来的,喔,对了,胡家堡以及另外几家乡堡据说也送了些粮秣”。

“介亭?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有多少粮食?一定是胡家堡,一定是外头的那几个土老财,这帮吃里扒外的混帐东西,竟然然堂而皇之地支持李贤,该死,真该死!”

庄文恼羞成怒,似要择人而噬。

李贤有了粮食,绝不是如虎添翼那么简单,对庄文来说,这等于他一系列的计划全都失败了,败的毫无还手之力。

辛辛苦苦无数天,一夜回到解放前。

庄文觉得脑子嗡嗡作响,他之前的一切谋划全都是建立在李贤粮秣断绝,不得不低头的基础之上的,现在倒好,李贤有了足够的粮秣,哪里还会低头?

李贤不低头,往后,庄文的日子岂不是难过的很?

有道是卧榻之侧岂容安睡,庄文可不想身边时时刻刻都有一个敌人在对他虎视眈眈。

可木已成舟,庄文又能怎样?

。。。

第一百一十一章只可为友不可为。。。

从介亭运来的粮秣早已经囤积了起来,那小山似的粮秣着实令人惊叹。

之前,谁也想不到县尉李贤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

一百石粮食,说运来就运来了。

怪不得李贤敢跟县令庄文对着干,感情人家有这实力呀。

介亭的青壮早已经原路回返,可夷安乡民茶余饭后的话题还是离不开这次规模少见的运粮行动。

前些日子,城内粮商关门歇业,这在夷安城早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事情的起因经过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毫无疑问,县令庄文这次结结实实被李贤打了一个耳光,他想通过断绝粮粟补给来逼迫李贤就范,没曾想,李贤压根就不缺粮食。

县衙之内,庄文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把自己的心腹手下全部唤到跟前,一同商讨对策。

然而,几日之前尚且滔滔不绝的大小官员们仿佛突然之间不会说话了。

庄文勃然大怒:“你们都是死人吗?李贤小儿已经骑在我的脖子上拉屎了,你们这帮混帐东西就想不出一点办法吗?”

衙门里的总捕头恶狠狠地比划了一个杀头的姿势,嘴里道:“杀了这贼厮鸟,一了百了”。

庄文冲上前去,吐沫喷了那捕头一脸:“杀,杀,杀,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杀,能不能动一点脑子,如果李贤真的那么好杀,张饶又怎么会死在他手中?再者,他若是死了,城内城外的三千多兵马若是闹将起来又该如何是好?”

那捕头讪笑着,不敢多言。

见状,庄文更是气上心头,他环顾四周,咬牙切齿地吼道:“废物,全他娘的一群废物,你们等着吧,李贤要是站稳了脚跟,肯定会一个一个收拾你们!”

其余官吏面面相觑,终于,一人忍不住说了一句:“县尊,我看那李贤也不是穷凶极恶之徒,不如我们跟他讲和吧”。

“什么?你再说一遍”,庄文瞪着腥红的双眼,大步来到那人面前。

那官员被庄文如此逼问,竟然还有勇气重复了一句:“下官认为,李贤此人只可为友,不可为敌,如果有可能还是与他讲和吧”。

庄文气极反笑,“你们都是这样想的吗?”

除却三五个死忠于庄文的官吏,其余人等全都低下了头,甚至有人应了一句:“县尊三思,李贤有兵有粮,据说又深得孔北海信任,眼下他风头正盛,我们在这时候与他争执,很不明智呀”。

庄文连连颌首,他强忍着怒气,道:“好,那你说怎么才明智!”

“不如暂且虚与委蛇,交好与李贤,等到风头过去,李贤警惕性下降的时候,我们再攻他个措手不及”

庄文不是傻子,之前只是被李贤一连串的招数打的措手不及,所以才有些乱了方寸,现在,经人这么一提点,他渐渐冷静下来,半晌才说道:“那你们倒是说说看,我该怎么虚与委蛇?”

听到庄文口气渐软,众人全都松了口气,他们就怕庄文铁了心要跟李贤硬碰硬,那样的话,他们这些官小位卑的家伙肯定会首当其冲的成为牺牲品。

现在,庄文能够冷静下来,一众官吏便觉得暂时逃过一劫。

只要不是硬碰硬,拿大家当炮灰,别说出谋划策了,就算是破财消灾也愿意的很。

一时之间,一众官吏你一眼我一语,纷纷开始出主意。

这种热烈的氛围与适才那股寂静截然不同,看得庄文心头大怒,可却又无可奈何。

即便庄文身为一县之尊,可他却也不可能事必躬亲,有些事情总归需要放权给麾下去做,真要是把屋里的这些人全都罢黜了,整个县衙铁定要瘫痪。

罢了,趋避厉害是人之本性,庄文颇有些心灰意冷,他摆了摆手,道:“行了,你们看着办吧,我有些乏了,要歇会儿”。

众人相互对视一眼,施礼告辞离去。

没多久,校场上的李贤就得了消息,说县内官吏结伴来访,正在外头候着。

徐庶笑着说道:“看来庄文是服软了,如若不然,他麾下的这些官吏绝不敢私自前来”。

李贤微微颌首,又说道:“嗯,我这便去会会他们”。

“维中还是要多加小心,以我之见,庄文绝不是软弱可欺之辈,现在的退让,可能是为了日后的谋划呀”

李贤深以为然,他笑道:“我跟庄文之间早已经是有我无他的局面了,他若是得势,绝不会放过我,同样,我要是占了上风,也不会饶了他,这一点,我想庄文明白的很”。

徐庶不再多言,有些事情只要提醒过一次就可以了,过多的赘述,反而会起到反效果。

李贤这人聪明圆滑,只是稍微欠缺些经历,徐庶对他放心的很。

在夷安城,李贤官位只比县令庄文要低一点,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校场外的大小官吏前来拜见上司,自然不能空手前来。

每人一份“贺礼”是少不了的。

毕竟,这算是李贤上任以来与麾下吏员的第一次接触。

作为上官的可以不表示,可下属却不能没了规矩。

对此,李贤来者不拒,他收下了所有的礼物,然后,在每人离开的时候又全都回了一份礼。

这回礼没有厚此薄彼,全都一个标准:铜钱一贯。

一贯钱,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此番前来,有不少人手头不够宽裕,送的礼物根本不值一贯了,他们捧着银钱,颇有些进退失据。

对此,李得财传了李贤的口信,道:“我家县尉说了,诸位操持县内事务,劳苦功高,眼下,酷暑将近,这些铜钱权当是县尉给大家发放的避暑钱了”。

原本拿了银钱,觉得烫手山芋一般的官吏闻言之后松了一口气。

所谓法不责众,只要大家都把银钱收下了,那就算庄文日后秋后算账,也奈何不了他们。

那些出手阔绰的吏员也没有因此心生不满,他们在心里对李贤的手段又有了更深的了解。

年纪虽轻,处事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丝毫把柄。

县衙中,庄文听说了白日间发生的事情,并没有恼羞成怒,他只是冷冷地说道:“李贤小儿好重的心机,他这是一箭双雕,既可以收买人心,又给我设下圈套,如果我中了他的诡计,肯定与麾下离心离德,那时候,李贤岂不是坐收渔翁之利?”

“县尊英明,李贤小儿白费苦心罢了”

忽然,庄文想到了其中的紧要之处,只听他低声说道:“一百石粮秣,近百贯铜钱,李贤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家财,查,只要查清楚,我要让李贤小儿死无葬身之地!”

。。。

第一百一十二章使君折煞我了

庄文服软之后,城内的事务逐渐进入了正常轨道,李贤也终于得以抽身离开。

北上都昌这么久,李贤一直有一桩心事,那便是让战死沙场的介亭兵勇们落叶归根,这也是他之前许诺过的。

除此之外,另外一件迫在眉睫的事情也有了不错的开端。

新的宁家堡在旧址上拔地而起,有了李贤的钱粮支持,乡堡的规模扩大了三倍,一旦建成,可以容纳七千多人入主,这规模可谓是县城之外第一堡。

不过,这样规模的乡堡绝不是三五日就可以建成的。

按照李贤的要求,先建些屋舍供人居住,然后再依次建立水井、祠堂、围墙等配套措施。

对此,宁毅没有丝毫异议,整个宁家堡的乡民都是李贤救下来的。

如今李贤又愿意出钱出人出力帮忙重新家园,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救命之恩了,相信这时候,就算李贤扯旗子造反,宁家堡的乡民也绝不会皱半个眉头。

对于读书甚少的乡民来说,族情、亲情是维系他们生存的纽带,从某种程度上讲,这种感情甚至超越了忠君爱国之情。

当然,天下大势依旧是汉室为主,无论是谁,要想在占据大义的名头,必须假借天子的由头。

后世里,无论是刘备的“血衣诏”,还是曹操的“挟天子以令诸侯”都是在利用刘汉天下残存的王气来达成自己真正的目的。

刘备真的就一心匡扶汉室?曹操真的是一心谋逆的贰臣?

没有真正经历过那端历史之前,一切不过是后人臆测罢了。

现如今,李贤穿越而来,他的愿望很简单,无非是种种田,打打贼寇,睡卧美人怀。

忠君爱国?匡扶汉室?李贤连天子的面都没见过,怎么可能为了一个陌生人浴血奋战?

李贤的处世准则只有一个标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奉还”。

后世里口碑甚佳的刘备刘玄德,在李贤看来也不过寥寥,此人空有两位万人敌的猛将兄,却苦于无钱无粮,不能广募军卒,增强实力。

如果记得不错,刘备真正有所发展的时候,还是在糜氏举族投靠之后,刘备借助糜氏财阀的势力,一跃而上,成为可以与吕布争夺徐州的枭雄。

眼下,李贤已经跟刘备结下了梁子,二人之间早晚又是一场厮杀。

不过,李贤并不畏惧,刘关张又如何?难道还敌得过千军万马不成?

此番前去介亭,李贤打算把盐场的匠工带到夷安来,他要制造军中利器。

长弓!

李贤军中三千五百人马,弓手只有可怜的三百多人,真要是遇到正面大规模作战,势必会落入下风。

至于胡庸的背矛士,只能用作奇兵,远不能当成核心远程打击兵种。

训练一个长枪兵,只需要三个月就可以上阵厮杀,可训练一个毫无根底的长弓手,却需要长年累月的等待。

之前在介亭的时候,李贤麾下兵马不多,时间又仓促的很,所以他来不得训练长弓手,可现在不一样了,担任夷安县尉之后,李贤麾下兵多将广,有充裕的时间来完善兵种。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一张合适的长弓显得至关重要。

李贤在后世里逛了不少军事论坛,恰好知道一种长弓的制造方法,有了这长弓,可以最大程度上减少长弓手的训练时间。

无论在何时何地,军械的制造工艺都是绝密,夷安城内也有不少匠工,可李贤对他们毫无了解,他可不想把自己压箱底的手段交给完全陌生的匠工来研制,那样的话,即便成功了,想必消息也会走漏了。

真正的大事,还需要自家人来做,这也是李贤坚持亲自南下介亭的原因之一。

回转介亭,李贤也算是衣锦还乡,他把介亭籍的军卒全部带走,将夷安城防交给了周仓以及赵亮。

徐庶也留了下来,无论是夷安城,还是宁家堡的建设都需要这样一个运筹帷幄的人来总揽全局。

当日与周仓定下的一月之约,早已经期满,可无论是周仓还是李贤都没有再度提起的意思。

李贤心照不宣,周仓是齿于开口,他总不能说自己跟着李贤做惯了官军,不想再从贼了罢,那样的话,实在是太令他难堪了。

对于周仓,李贤始终是信任的,他相信,像周仓这样敢作敢为重言信诺的汉子,即便他要离开,也绝不会偷偷摸摸地走,而一定是要跟李贤说清楚之后,走的正大光明,堂堂正正,这才符合周仓的脾性。

从夷安到介亭,快马奔驰不过一日的功夫,可如今李贤麾下马匹匮乏,众人只能一路疾行。

好在介亭兵勇没有携带多余的辎重,也算是轻装上阵,所以行的极快。

两日过后,介亭县城遥遥在望。

城外已经有熟识的乡民认出了李贤的队伍,他们竞相奔走,呼朋唤友,“游缴回来了,李游缴回来了,三郎回来了”。

见到久违的故乡,不少兵勇忍不住落下了眼泪,他们想到了战死沙场的胞卒,想到了家中翘首以待的老母。

等到李贤来到介亭城下的时候,城门早已经敞开了,道路两旁站满了介亭乡民,他们在等待自家的子弟兵。

当日,张饶兵寇夷安,高升劫掠介亭的时候,是李贤挺身而出,阵前斗将,两个回合生擒了高升,进而全歼三百黄巾,解了介亭之围。

后来,孔北海被困都昌,张饶在夷安嚣张肆虐的时候,也是李贤披坚执锐,杀出一条血路,斩了张饶,解了孔北海之围。

对于介亭乡民来说,李贤的所作所为充满了传奇色彩。

要知道,数月之前,李贤只不过是一个贩盐为生的乡民罢了。

可现在呢?据说李贤李三郎早已经官升县尉,成为大城夷安响当当的二老爷了。

君不见,连介亭的几位老爷都在城门口候着吗?

没错,为了以示礼遇,介亭县令连同麾下大小官吏全都在城门口等候,这待遇非同小可。

李贤隔着老远就看到了这一幕,他急忙快步下马,一揖到底:“使君折煞我了”。

。。。

第一百一十三章落叶归根魂归。。。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介亭县令出城相迎,可谓给足了李贤面子。

如果换成其他人,说不定自我膨胀,反而会得寸进尺,李贤却不是这种夯货,他没有妄自尊大。

无论是翻身下马,还是作揖行礼,李贤都表现的彬彬有礼,让人挑不出毛病。

这种知情知趣的态度让介亭县令一干人等松了口气。

李贤毕竟有强军在手,真要是板起脸来,狂妄自大,介亭县令等人也拿他没辙。

好在李贤颇会做人,寒暄几句过后,使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北上都昌的这段日子,李贤用他无可争议的实力征服了介亭上下的所有人,

在别的地方,官吏百姓可能对李贤知之不详,可在介亭,谁不知道李三郎的根底?

一个二十岁的草根少年用短短一年的时间达到了他人兴许一辈子也无法达成的目标。

这样的人物,宁可为友,不可为敌。

谈笑间,李贤与介亭官吏先行一步,军卒们紧随其后。

见到了久违的城墙,听到熟稔的呼喊,九百名籍贯介亭的军卒们昂首挺胸,阔步迈入城池。

官道两侧站满了翘首以盼的介亭乡民,他们努力在军阵中找寻着自家儿郎。

有找到自家人的,当即喜的眉开眼笑,叫道:“狗儿,狗儿,我是你三哥呀”。

即便没有得到回应,那人犹自大笑,对着旁人自豪地说道:“看见没有,我家狗儿也成才了,我就说嘛,李游缴是做大事的人,跟着他,靠谱!”

另外一人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道:“什么李游缴?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现在是李县尉!夷安县的二老爷!”

那人也不恼怒,他连连颌首,讪笑道:“对对对,李县尉,李老爷”。

九百人的军阵很快就走了过去,有的乡民瞪的眼睛都酸涩了,可却没能像其他人一样从中找到自家儿郎的身影,他们颇有些慌乱了。

“你看见我家虎娃没有?”

“谁看见我家柱子了?”

“六儿,我的六儿在哪里?”

嬉笑声,呼唤声充斥于耳,李贤深呼了口气,婉拒了介亭县令接风洗尘的好意,他直截了当地说道:“今日我还有一桩要事去办,各位的美意我心领了,明日换我坐庄,设宴款待诸位,不知可好?”

没有人会说不好,即便是介亭县令也不会不识趣。

稍一犹豫,介亭县令低声说道:“如果维中贤弟有用得着为兄的地方,尽管开口”。

李贤笑道:“还真有一桩事情要说于使君知晓”。

介亭县令眉头一跳,他没想到李贤竟然打蛇随棍上,真的有事相求,木已成舟,这时候再开口回绝肯定要得罪对方,他只好硬着头皮笑道:“喔?什么事?”

“我打算在县内挑选一处风水宝地,为阵亡的将士们建立一处祠堂,不知可否?”

原来是这样,只不过是块土地罢了,介亭县令松了口气,豪气万丈地说道:“让勇士们魂有所依,这也是一桩美事,贤弟看中哪块地,到时候派人到衙门里来一趟就可以了,刘县丞,你把地契准备好,日后交给李县尉便是了”。

县丞笑着应诺。

李贤又寒暄了一番,方才告辞离去。

入城的军卒们依旧驻扎在校场上,没有李贤的命令,所有人不敢私自回家。

李贤的想法很简单,死者为大,必须先把战死沙场的将士们安置妥当了,才能考虑其他。

对此,军卒们不敢有丝毫怨言,相反,对于李贤这等重情重义的作为,他们都很是喜欢。

自古以来,刀枪无眼,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每一次都能平平安安地活下来,如果到时候死的是自己,他们也希望能够落叶归根,葬在家乡。

一将功成万骨枯,李贤北上都昌,名利双收,可三百名介亭军卒也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没有战死沙场的勇者,就不会有李贤的今天。

逝者如斯夫,悲痛、惋惜都不能挽回生命的流逝,李贤只有尽力补偿,才能稍稍弥补一下自责的心。

九百人,每三人为一队,李贤让他们带着足够的恤金,一一上门慰问。

如果亡者的家属索要阵亡者的遗骸,李贤便会派人送过去,

李贤也让人说明白,他会在城外设立供祠,供人凭吊祭拜。

自家的儿郎竟然有资格进入公祠?听到这个消息,不少老人热泪盈眶,他们第一感觉到,原来自家儿郎没有白死。

死的不明不白跟轰轰烈烈地战死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选择,就好像家族墓地跟公墓一样。

死者的遗骸葬到哪里,是祠堂,还是家族墓园,李贤让他们的家人自行选择。

祠堂的位置李贤早已经选好了,那里依山傍水,土地荒芜,即不扰民,又算是一处风水宝地。

上阵厮杀,军卒们都是个中好手,可若是让他们雕刻石碑,那就需要专业人士了。

恰好,李贤的盐场中最不缺的就是各色匠工。

带着李贤的命令,李得寿回了盐场一趟,匠工便齐聚野外,他们忙着取石、雕刻,打桩,建造。

众人齐动手,第一日,祠堂就有了大致的模样。

第二日,荒地上多出了一个个土坑,这是为阵亡者准备的墓穴。

第三日,祠堂的石碑准备妥当了,上面刻着所有阵亡者的名字。

第四日,死者的遗骸入土为安。

祠堂内外哭声振天,当真是闻着落泪,听者伤心。

第五日,李贤准备回返夷安,他将几个手脚不便的伤卒放到了祠堂,为他们配备了武器,让这些军卒看守公祠。

汉时,军卒一旦伤残,多数会遭遇不幸。

不能上阵厮杀,军队们不愿意收留他们浪费粮食,不能下地劳作,回到家中也只能是家中的负担。

生不如死,说的就是这些伤卒。

几百年来,伤卒从没有过好下场。

跟着李贤南征北战,侥幸逃得一条生命却手脚残废的军卒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被抛弃了,没曾想李县尉竟然考虑周全,不但为他们发放俸禄,又给他们找了件差事。

这可比混吃等死要强多了,最起码,李县尉让伤卒活的更有尊严了。

。。。

第一百一十四章宁家堡内制长弓

在介亭停留了五日,将相应事宜安排妥当之后,李贤再度带人离开了。

临行之前,李贤送给了介亭县令价值不菲的礼物,一匹金光闪闪的金马。

县令原本坚辞不受,却耐不住李贤的执拗,最终只得收了下来。

反正那些金银钱货全都是从管亥手中敲诈来的,即便再度送人,李贤没有丝毫不舍。

东西留在手中只能是死物,可若是把它送人,就能够将宝贝的价值最大化,进而换取足够的利益。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介亭县令拿了李贤的好处,自然不敢暗中使坏。

城外祠堂的地契早已经交到了李贤手中,他象征性的以十贯的价格购买了下来。

递交地契的时候,县丞眉开眼笑,好像做出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一开始,李贤不以为然,可当他打开地契,看清楚上面所写的面积之后,也不由得惊讶了一番。

原来,地契上竟然把祠堂方圆五里的地方全部圈给了李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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