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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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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感到好奇,“文斗如何?武斗又如何?”

“文斗就是赤手空拳,比拼拳脚功夫,若是武斗嘛,自然是你我都挑选趁手的武器一分高下了”

李贤见过马雍的画像,知道此人就是夷安马县丞的那个叛逆儿子,当下觉得颇为意外,看上去这马雍并不像后世里那些非主流孩子,一脸的倒霉像呀。

嗯,与画中的模样并没有太大差别,甚至更俊俏了些。

该死的,这家伙长成这模样到底要干啥?

难道说,这红衣服的母老虎就是牵绊住马雍的绳索?

不得不说,这家伙的口味实在是与众不同呀。

心中腹诽了一番,李贤好整以暇地说道:“那就文斗吧”。

马雍拱拱手,道:“李兄远来是客,你先请!”

李贤早已经打定了注意,他要使出真本领,绝不相让!

眼下,马雍故作谦让,李贤便笑道:“好,我来了”。

说罢,李贤大步向前,一拳直剌剌地往马雍的面门砸去。

拳劲带出的风声呼呼作响,马雍不敢大意,他急忙架出双臂,使巧劲卸了几分力道。

然而,李贤一招得手,当即得理不饶人,一拳更比一拳快,一招更比一招猛。

可怜那马雍在山中也是武艺非凡的人物,哪曾想遇上李贤这么个怪胎。

力大无穷,偏偏又不按套路出牌。

不说别的,单说这拳法吧,像极了街头斗殴,毫无章法可言。

“嘭嘭嘭”,转眼间,两人便交手了几十个回合。

李贤越打越痛快,他觉得浑身上下的筋骨都已经施展开了。

反观马雍,打到现在,他已经只有招架之力,再无还手之招了。

这样下去,马雍落败是早晚的事情。

一旁的于红樱看的心头不忿,她清喝一声:“马雍你闪开,让我来!”

说罢,不等马雍退开,于红樱便一脚踹向李贤。

李贤避开这一脚,不发一言。

胡庸等人要不是早得了李贤的吩咐,这会儿早就跳出来出头了,单挑考校也就罢了,哪有车轮战的道理?

好在大占上风的人是李贤,一众兵丁才没有大打出手。

于红樱毕竟是个女人,李贤出拳出脚都有些顾虑。

不过,静下心来,不急不躁的李贤依旧有实力抵挡住于红樱的攻势。

马雍在一旁臊的慌,身为一个爷们,竟然还要女人出头,这实在是有失颜面。

李贤每日里坚持打磨的力气可不是白给的,只要被他击中,于红樱必定得痛呼一声。

就这么比拼了近百个回合,于红樱额头已经出汗了,而李贤也微微有些气喘了。

这时候,于红樱忽而跳出圈外,道:“好小子,武艺倒是不凡,我跟马雍不是你的对手,这样吧,我跟爹爹说一声,赏你个头目做做!”

李贤没有推辞,笑道:“那便有劳小姐了“。

于红樱冷哼一声,迈步离去。

。。。

第一百二十八章二龙山上水很深

等到于红樱去的老远了,守寨的几名贼寇才向李贤伸出大拇指,赞道:“好小子,连红樱都敢下死手,你可知道,你是这几年来,第一个敢对她大打出手的人物,行,李小六是吧,是个爷们!”

李贤只是笑着,并不多言。

胡庸等人自然也不敢随意开口,虽说他们身上没有穿着军衣皮甲,可长久以来形成的上下级观念让他们在没有命令的时候,习惯性地保持沉默。

“于大小姐在寨中可以当半个家,他说封你个头目,你这头目的肥差就跑不了,嗯,真是有福分呀,把于大小姐两口子都揍了一顿,到头来竟然还有好处,这算什么道理?”

另外一名贼兵不屑,“那是人家小六有本事,你要是打得过于大小姐,她肯定也赏识你,怕只怕你连十个回合都不上吧?

“我是不行,你行你上呀?”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李贤急忙做起了和事佬。

好在贼兵们见李贤身手不凡,升迁在即,很是给了他几分面子。

按照山寨的规矩,只要经受过考验,就算是二龙山的一分子了。

因而,言语间,贼兵们并没有把李贤当外人。

李贤哪里会放过这等刺探军情的机会,他使了个颜色,胡庸等人便主动与贼兵们攀谈起来。

莒县与介亭相距不远,口音上并没有太大差别,这在最大程度上避免了鸡同鸭讲的情形出现。

刚开始,贼兵们还牢记寨规,不肯泄漏半句,只捡些无关轻重的事情说。

可等到后来,话头一起,兴致上来的贼兵们早就把寨规抛之脑后了,他们吹嘘着山寨往日里战绩,连官军当中有自己兄弟眼线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李贤听得心头一动,感情这就是古代的无间道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好家伙,得亏这次上山,自己乔装打扮,连县令徐益都不知道,若不然,只怕这边的山贼早已经得了信儿。

真要是被发现了,刚才过来的就不是于红樱了,而是索命的小鬼了。

心里头一阵后怕,明面上,李贤依旧与贼寇相谈甚欢。

不过,每到紧要之处,李贤也会回忆一下自己的“黄巾岁月”,人马数万,兵锋所指,官军望风而逃。

听到这里,二龙山的贼寇们顿时流露出悠然神往的模样,相对于流窜中原各地,为祸十多年的黄巾军,二龙山的山匪们只能算个井底之蛙,顶多在莒县这一亩三分地上称王称霸,可若是出了莒县呢?

不说其他地方,单是夷安李贤的兵马就是个硬茬。

据说,那家伙麾下兵马早已经超过了三千人。

整个二龙山的人马满打满算也不过一千多口,怎么可能敌得过从无败绩的李贤?

然而,二龙山也是响当当的匪穴,面对一群初来乍到的兄弟,老匪们哪能轻易就落了下风?

即便是嘴炮也不成,想到这里,贼寇吹嘘道:“告诉你们一个机密,我们头领早在前些时日就商议妥当了,要选一良辰吉日攻打县城,你们这也算是来巧了,只要好好表现,还能少了立功抢钱的机会?”

李贤连连称是,心中却想,古代人的保密意识实在是太差了,连攻打县城这等事情都敢招摇,难道,他们真的有把握拿下早有防备的城池?

不见得吧!根据李贤对县令徐益的了解,此人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防患于未然更是题中之义。

倘若贼寇真敢攻城,县令徐益绝对有把握让贼寇吃不了兜着走。

如今,之所以让李贤剿灭二龙山的贼寇,很大程度上是想借刀杀人。

只不过耗费些钱粮罢了,若是李贤事成,最后功劳还是徐益的,即便李贤无功而返,徐益也没有多少损失,最起码,陈幽的兵勇依旧完好无损。

真他娘的是个老狐狸,李贤心中一阵腹诽。

一方存心卖弄,另一方有意套话,两方一马一拍即合,相谈甚欢。

没用多久,李贤麾下的人马就跟护寨的贼兵打成了一片,就差斩鸡头、拜把子了。

等到马雍去而复还的时候,李贤已经从贼寇口中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再次相会,马雍脸上颇为尴尬,他向李贤说道:“刚才红樱已经向大统领请示过了,日后,你就是黄巾校尉,统领你麾下这几十人马,嗯,这是印信”。

说罢,马雍将一块木牌递给李贤。

黄巾校尉?这官儿封的倒是容易,李贤摩挲着木牌,嘴里道:“代我谢过于头领,只是不知道我部人马往日里有什么要务?”

说到这里,马雍脸色更是难堪,他狠狠地啐了一口,道:“原本红樱给你找了个巡山的差事,哪知道却被二头领搞黄了”。

半路杀出个二头领?他是哪门子葱?

看样子,二头领是个能跟于红樱分庭抗礼的人物,初来乍到,摸不清深浅,李贤识趣地没有多说。

马雍也晓得多说无益,当下接着说道:“二头领说山中的大牢中缺些看守,非要你们去不可,不知道六哥有没有什么异议?”

好不容易当回山贼,竟然还被人排挤,做个劳什子看守。

这世道,干什么都不容易呀。

稍稍感慨了一番,李贤笑道:“我能有什么异议,只要有兄弟们一口饭吃就可以了”。

李贤越是谦让,马雍越觉得亏欠,这样有能力,偏偏有知进退的人物,就算是在朝廷当中也不多见,咋就成了山匪呢?

马雍只顾着替李贤惋惜,却忘了自己也是个“非主流”公子,放着官二代这样大有前途的职业不做,偏偏要到跟着山贼造反。

几人又闲谈了一会儿,马雍便让人领着李贤前往山中大牢,在以后的日子里,李贤就是大牢的看守了。

临行间,李贤分明感觉到,原本分外热情的护寨贼兵都有些退避三舍,看模样,这看守的职位实在是个没有丝毫油水的差事。

之前,贼兵们还以为李贤傍上了于红樱的大腿,飞黄腾达只若等闲,哪曾想,好事却让二头领破坏了。

二头领这家伙,心狠手辣,他摆明了把李贤看成了于红樱的人马,所以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这样的情况下,谁敢跟李贤靠的太近?

。。。

第一百二十九章算命的郎中

山贼的大牢肯定比不得县城里的牢房,在外头,监狱里的狱卒、看守那都是实打实的肥差,无数人削尖了脑袋都想谋上一任。

然而,在二龙山上,牢房看守这一职务长期形同虚设。

山里面关押的犯人,要么是山上触犯寨规的贼寇,要么就是从山下绑来的“肉票”,无论是哪一种,他们身上都没有多少油水。

真要是能够榨出油来,也轮不到李贤了。

到了后山,交接的过程进行的异常爽利,原来的看守头目拍着李贤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兄弟好自为之,哥哥我走了”。

对李贤,这看守头目是发自内心的感激,若不是新来的这位,他这淡出鸟来的差事还不知道要做到猴年马月。

现在好了,解脱了,可以下山去抢钱抢粮抢女人了。

根据二头领的命令,后山大牢事宜由黄巾校尉李贤全权负责,也就是说,其他人马该干嘛干嘛去,不用在牢房外头度日如年了。

得了这消息,贼寇们无论职务大小,全都兴高采烈的,在山上蹲了这些日子,他们早就烦透了,如今来了替死鬼,几乎一刻也不想多待。

目送十多名看守离开,这后山上的一亩三分地就由李贤说了算了。

虽说李贤这个黄巾校尉是个赝品,可他却也不想太快露出马脚。

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是必须的,不过,在一定程度上照顾一下囚犯,这是完全能够做到的,当然了,要是把他们全部放出来,这会坏掉李贤的大计,这样的蠢事他不会去做。

入山之前,谁也想不到李贤会落了个看守牢房的差事。

对于别人来说,这差事是个十足的苦差,可对李贤来讲,这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

除了牢里寥寥无几的囚犯,李贤身边全都是自己人,连一个监视的眼线都没有。

这样的话,李贤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比如说,进一步刺探军情,如果有必要,还可以跟官军的线人碰个面,当然了,如果有可能,一把火烧掉山中的辎重,也未尝不是一个选择。

不过,烧掉辎重只是下策。

贼寇不事生产,真要把他们逼到了绝路上,到头来,吃苦受难的只会是山下的无辜百姓。

到底该怎么做?

答案无非是“见机行事”四个字。

计划永远没有变化来的快,只要能够做到随机应变,李贤有把握一箭双雕,彻底解决二龙山。

当然了,在此之前,李贤决定熟悉一下的自己的领地。

二龙山的后山上有牢房十间,其中四间都关着人。

李贤巡弋到第一件牢房的时候,屋内的囚犯带着一丝冷笑,不屑地说道:“你这厮是谁?为何我从未见过?”

胡庸破口大骂:“哪里来的蠢材,都已经成了阶下囚,却还如此嚣张,莫非是皮痒了不成?”

那人倒也洒脱,他摆出一副可有可无的样子,道:“山里头风雨欲来,你们却还懵懂无知,只怕死到临头就在眼前”。

“你这贼厮鸟嘴臭的很!”胡庸憋了半日,早就满肚子怨气,这时候正好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要不是李贤及时扯住了胡庸,说不定这家伙就要打开牢门,冲进去厮打一阵了。

对着胡庸使了个眼色,李贤说道:“理他干什么?危言耸听,欲擒故纵,这是街头算卦的伎俩,我们走,且饿他一顿再说”。

听说要饿肚子,牢房内那个山羊胡子急忙叫嚷起来:“别,千万别,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胡庸嗤之以鼻,李贤则似笑非笑,道:“喔?你且先说说你是什么来路?”

“将军猜的没错,小人入山之前确实是个算卦的”

这都行?胡扯一句都能蒙对!

李贤来了兴趣,道:“你算卦怎么算到牢里来了?”

山羊胡叹了口气,三角眼不停地瞄着李贤。

胡庸气不过,怒声喝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们校尉没时间跟你啰嗦”。

“敢问将军,不知道靠的是哪座大山?”

李贤一愣,片刻之后才意识到,对方是在问他进山之后跟谁混!

好个奸猾的家伙,倒是知道趋避厉害。

“我走的是于头领的门路”

“祸起萧墙,手足相残,于头领有血光之灾呀”

李贤听得云里雾里,急切地问道:“别扯这些虚,你就直截了当告诉我,谁把你弄到这牢里,谁对于头领有窥视之心!”

山羊胡原本还打算卖弄一番,哪知道却被李贤一语道破天机,当下不敢再啰嗦,嘴里悄声说道:“将军既然走的是于头领的门路,那我们之间应该有共同的敌人,实不相瞒,我就是被二头领栽赃陷害,弄进这牢里的,若不是我有恩于大头领,让二头领投鼠忌器,只怕我早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二头领要篡位?”李贤下意识地叫出声来。

山羊胡似乎豁出去了,他看到李贤身边的部众全都面生的很,心里面念头千转,嘴里道:“不错,二头领听说大头领要把这寨主之位传给马雍,早些时日就拉拢一帮老兄弟嚷嚷着要自立山头”。

李贤没想到二龙山这个贼窝竟然也有勾心斗角,“大头领身体不适?”

山羊胡目瞪口呆,“你怎么知道!”

胡庸哼了一声,山羊胡才知道自己又失态了。

至于李贤,他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完全颠覆了山羊胡的认知。

“既然将军已经知道了,那我更没有隐瞒的必要了,其实我入山之前还是个郎中”

胡庸翻了个白眼,“你放着好好的郎中不做,做什么算卦的呀?怎么着,伤天害理了,所以被抓进来了吧?”

山羊胡却也不恼,只是补充道:“据我所知,大头领大限将近,而二头领正值壮年,他怎么会心甘情愿地交出大权,听由一个外来人处置?”

人生处处长见识呀,要不是走这一遭,装一回山贼,李贤哪里知道,一个屁大的贼窝里面竟然也有这么多的名堂。

。。。

第一百三十章跟我下山走一遭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权力的地方就有尔虞我诈,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真是意外收获呀。

李贤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的一个举动竟然能够得知这样的秘闻。

大头领于海命不久矣,二头领磨刀霍霍,这可是绝好的机会呀,一旦山上起了内讧,到时候李贤浑水摸鱼,剿了这二龙山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这消息究竟要不要告诉山下的徐益呢?

李贤只是犹豫了片刻就否决了资源共享的打算,山贼的无间道早已经混入了官府,万一徐益走漏了消息,岂不是打草惊蛇,逼得贼寇“抱团取暖”吗?

李贤走神的功夫,山羊胡郎中生怕李贤杀人灭口,颤颤巍巍地蜷缩到牢房一角,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胡庸看得很是不屑,他生平最厌恶胆小如鼠的家伙。

李贤倒是没有这么苛刻,他笑道:“怕什么?说都说了,我要是真想杀你,还会等到现在?”

山羊胡拼命颌首,道:“将军莫要杀我,我会医术,我可以治病救人,我有用,我有用!”

“放心吧,我不会杀你,来人呐,晚上给这位郎中加半斤肉食”

“啊,有肉!多谢将军,多谢将军!”

“如果你再想起什么事情,随时可以告诉我,嗯,到时候一样有肉!”

山羊胡眼睛滴溜溜直转,嘴巴张了张,最终还是干笑着,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李贤知道从山羊胡嘴里套不出更多的东西了,当下便在牢房门口增派了两个军卒,转身离开了。

剩下的三个牢房内倒没有太多惊喜,李贤转悠了一圈儿,便回到了住处。

所谓的住处,其实只是木头搭建的木屋,里头的摆设也是石桌、木椅,简陋的很。

不过,穿越至今,李贤早已经习惯了这等古香古色的原木家具,连电视、网络、手机没有的日子都能挨的住,这点不适又算得了什么?

随遇而安,就是对李贤心境的最佳写照。

入了木屋,李贤整理一番思绪,觉得当务之急是向山下的徐盛报个平安,然后再告诉他自己的职务以及所处的方位。

怎么联系徐盛?

贸然派出自己人下山?在这风雨欲来之际,谁知道在山道的路口上藏匿了多少双眼睛?

思虑再三,李贤还是决定动用徐益安插的线人。

按照徐益的指点,午夜时分,李贤让胡庸带着密信找到了山寨偏西的一棵老槐树。

槐树下有一个干枯的树洞,平时都被一块石头挡着,很不显眼。

搬开之后,胡庸将密信放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确定没被任何人发现之后,胡庸回去向李贤复命。

往日里大大咧咧的胡庸难得多了回心眼,只听他疑惑地说道:“县尉,要是徐益小儿的线人把我们出卖了怎么办?”

李贤反口问道:“你可曾被人发现了痕迹?”

胡庸把胸脯拍的直响,道:“我可以保证,一来一回,绝对没被任何人发现”。

“那你还怕个鸟?我告诉你,信里面只有三个字,安,后,等”

“啥意思?”

“安就是安全的意思,后就是在后山,等自然是等待了”

“县尉就是县尉,这三个字别说贼寇发现不了,就算被他们发现了,只怕也领会不到其中的意思”

李贤颇为自得,道:“现在你还怕贼人发现密信吗?”

胡庸连连挠头,道:“不怕了,不过,县尉,这三个字的意思,徐盛他能明白吗?”

“当然,临来之前我早就跟徐盛说过,我会把自己所在的位置和接下来的计划告诉他,这点小伎俩瞒不过他的”

胡庸似信非信,李贤却不想再跟他啰嗦,他打了个哈欠,道:“快滚回去睡觉,你不困,我还等着睡会呢!“

胡庸落荒而逃。

翌日一早,负责生火做饭的军卒便向李贤抱怨,说粮秣不多,油、盐都要没了。

这他娘是给老子上眼药呀!李贤心头直冒火,他喊来胡庸,道:“叫上十个弟兄,跟我下山走一遭,他娘的,把我发配到这里也就罢了,连粮秣都断了,这口气要是咽下去,往日里还不知道会被欺凌成什么样子!”

“好嘞!”胡庸大喜,这厮原本便是无事生非的货色,让他老老实实待着比杀了他还难,眼下听说要去闹事,他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全都沸腾起来。

不多会儿,李贤便带着人马气势汹汹地往山下而来。

后山距离二龙山的中军大寨足足有四五里的距离,刚开始,行了好一会儿,路上都没有遇到半个人烟。

半柱香的功夫过去,在山道对面,才迎面走来一群巡逻的贼寇。

“站住,你们是何人部下?意欲何为?”

胡庸前行一步,嚣张地叫道:“这是我们家黄巾校尉,后山上的粮秣不多了,我家校尉要去讨个说法”。

“黄巾校尉?”

“你忘了?昨日里大头领刚赏了个校尉,原本还想让他巡山来着,后来被二头领搞黄了,只能打发去看守牢房了”

“啊,是这个倒霉鬼呀,你说他不在山上待着,跑下来要干嘛?”

“谁知道啊,大小姐跟二头领之间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干预的好,反正他们只是去取些粮秣,我们还是不要管这闲事了”

“兄弟所言极是”

几人一番商议,便丢了句话:“原来是新来的李校尉,嗯,山里的规矩你应该懂,要粮可以,只是莫要动刀动枪,如若不然,上边怪罪起来,你我都吃罪不起”。

李贤板着脸应了一声,嘴里道:“对了,敢问这位兄弟,不知道哪里是存放辎重的地方?兄弟我初来乍到,不辨路途,还请不吝赐教”。

巡山的贼兵指了个方位,两方人马便分道扬镳。

胡庸遗憾地叹了口气,嘴里嘀咕道:“他们怎么这么轻易就打发了?二龙山的山匪实在是太没规矩了”。

李贤翻了个白眼,道:“你个夯货,待会儿有你忙的时候”。

胡庸摩拳擦掌,很是期待。

。。。

第一百三十一章大闹辎重营

有了贼兵的指点,李贤很快就来到了二龙山堆放辎重的地方。

这里地处山寨中心,不远处就是二龙山的聚义堂,因而,四处围拢着不少贼兵。

闲来无事,贼兵们都倚在山坡上晒太阳。

春日的阳光暖暖的,照在人身上格外舒坦。

李贤领着人马气势汹汹而来的时候,不少贼兵便站起身来,一副看戏的模样。

有人毫不顾忌地议论起来“咦,这伙人马怎么这么面生啊?”

“你懂个球,不记得昨日里山下来的那伙黄巾吗?八成就是他们!”

“喔,就是发配到后山看守大牢的黄巾呀,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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