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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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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卞喜‘插’翅难逃!”
卞喜纵马狂奔,他看到,临济的城‘门’在槌木的撞击下已经摇摇‘欲’坠,越来越多的部众冲上了城头,而官军的短矛终于停歇下来。
一切都与之前预料的相同,官军的武器有限,他们的人数也有限,只要加把劲,临济城可破!
大好局势让卞喜心头极爽,眼瞅着就能手刃仇敌,他只觉得浑身上下充满了力气。
从贼这么多年来,卞喜还从未如此恨过一个人,他恨过的那些,多数都没能活过太久,唯有李贤,唯有杀了卞南的李贤让卞喜铩羽而归。
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杀了李贤,破了临济城。
该死的东莱军,该死的李贤!
昨日里,一千多骑卒全军覆没,卞喜何曾遭遇过这等羞辱?
不杀了李贤,不屠了临济城,怎能消去心头之怒火?
破城之后,三日不封刃。
至于报仇之后该何去何从,卞喜早已经想好了,要么北上投靠袁绍,要么就在乐安国占山为王。
曹‘操’麾下的荀彧让卞喜大为畏惧,如果有可能,他不想再面对那个中年书生了。
临济城‘门’之后,整整地排列这三个长枪阵,他们都是李贤麾下的正兵营军卒,是‘精’锐中的‘精’锐。
为了保持军队的机动‘性’,李贤并没有彻底堵死城‘门’。
在东莱军接二连三的打击下,贼寇已经折损了一千多人,剩下的人马,即便安然无恙,可却也在长时间的奔跑下耗费了一多半的气力。
当然了,高度的紧张也最耗心神。
贼寇们不知道官军何时会发出反击,随时随刻都把心弦绷得紧紧的。
刚过易折!
李贤麾下的正兵营就不同了,他们在城‘门’后养‘精’蓄锐,仿佛潜形匿迹的山林之王,在等待一击必杀的机会。
赵云的背矛士也把战场换到了这里,一旦贼寇破‘门’而来,他们的短矛可以最大程度上杀伤贼寇。
“咚咚咚”,槌木依旧在撞击着城‘门’。
‘门’外的贼寇兴奋不已,攻了这么久,终于看到了破‘门’而入的机会,由不得他们不喜。
“快,加把劲儿,再来一下,再来一下这‘门’就要破了!”
“啊呀嘿!”
贼寇们喊着号子,又撞了一下。
“轰隆隆”,城‘门’栓终于从中间裂开,厚重的城‘门’倒下了。
“杀呀,破城了,杀进去!”
卞喜虽然觉得破城有些太过简单了,可急切之间却也来不及细想,他把长刀高高举起,身先士卒,直往城‘门’而来。
城头,李贤松了口气,道:“城‘门’终于破了”。
徐庶微微颌首,“是呀,终于破了!”
城‘门’不破,卞喜麾下的贼军总归会有收兵撤退的可能,可一旦破了城‘门’,卞喜肯定耐不住‘诱’‘惑’,定会大举入侵,那样以来,就给了东莱军杀伤贼寇的机会。
即便不能将这九千人马尽数留下,可再多杀他们三四千人,却也是大有裨益的事情。
战机瞬息万变,贼军刚开始入城的时候,城‘门’自然是不能破的。
那时候,城下挤满了无辜的乡民百姓,一旦城‘门’破开,第一个入城的一定是临济的百姓。
百姓入城,势必会影响到官军的部署。
可现在就不同了,卞喜已经全军压上,乡民们早已经逃的无影无踪,就算城‘门’‘洞’开,毫无顾虑的东莱军也可以放手厮杀,而不必顾及乡民的‘性’命。
换句话说,李贤这一招叫做“示弱以敌”,他故意‘露’出破绽,没有多做补救,就是等着贼寇破‘门’而入。
现在,卞喜应约而来,李贤又怎么会放过这道可口的大餐?
危险与收获并存。
若是东莱军顶不住贼军的攻击,这临济城易手便在转眼之间,反之,若是东莱军挡住了卞喜的轮番冲阵,那么,李贤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无论如何,卞喜也不会放过“到嘴的鸭子”,对他来讲,城‘门’‘洞’开的临济城就等于褪去衣物的少‘女’,只要扑上去,一剑刺入,万万没有失败的道理。
有这样的想法,即便前军一时受阻,卞喜也不会轻易放弃。
黄巾军终于还是冲出了城‘门’,早已严阵以待的背矛士再度发威。
“目前,正前方二十步,掷!”
赵云一声令下,短矛便从长枪兵头上划过,径自往贼兵头上落下。
“快,举盾!”
“是短矛,快躲!”
为了躲避守军可能的箭矢,不少贼寇都准备了盾牌,只可惜,他们手中的盾牌太过简陋,防备箭矢的话兴许绰绰有余,可应对短矛却有心无力。
“噗哧、噗哧”,矛尖入‘肉’,惨叫声此起彼伏。
“该死,官军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短矛”,三百支短矛完全掷出了一道死亡地带,即便卞喜胆大如虎,却也畏之不前。
一军主将尚且如此,别提其他人了。
然而,老这么耗着可不是办法,一旦李贤缓过神来,调来更多的人马,那时候想要破城可就难上加难了。
想到这里,卞喜从军卒手中夺过两面盾牌,他高举着盾牌,吼道:“有盾者,随我杀,杀入官军方阵中,城中财物、‘女’子可尽取之!”
听到钱财‘女’人的‘诱’‘惑’,贼寇们“嗷嗷”叫着往前直冲。
哪怕短矛依旧,贼寇却不曾有片刻停留。
受伤未死的那些在地上‘抽’搐着,活着的,玩命狂奔。
贼寇们都是一群疯子,他们狂暴起来的时候,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都能去闯一闯。
眼下,卞喜彻底‘激’起了部众的**。
活了一辈子,还不是为了钱财‘女’人?
与其唯唯诺诺的活,倒不如轰轰烈烈的死!
。。。
第一百八十九章来得早不如来得。。。
狂暴的贼军在卞喜的统领下三步并作两步,直往东莱军的枪阵而来。
间或有短矛穿透木盾,刺伤盾下的贼众,然而,但凡是受伤未死的那些,只要他们还能迈动脚步,便依旧往前疾行。
厮杀到现在,卞喜麾下的这些老寇也‘激’起了血‘性’。
城‘门’未开之前,老寇们兴许还有保存‘性’命的想法,因为他们不知道临济城到底可否一战而下,但是现在,破碎的城‘门’仿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少‘妇’,格外的‘诱’人,想到即将得到的好处,老寇们再无隐藏。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张角起事时候编篡的战歌再度在战场上飘扬起来。
徐盛脸‘色’为之一变,他敏锐地察觉到贼寇身上多出了一种一往无前的锐气。
怪不得卞喜连兖州牧刘岱都斩了,此人果然不凡。
昨天夜里,要不是李贤趁其不备,杀了卞喜一个措手不及,只怕今日的贼军气势尤胜!
十步、八步、五步,近了更近了,这个距离,赵云的背矛士已经爱莫能助,神策军的长枪兵只能依靠自己!
五百名长枪兵能否抵住疯狂的黄巾军?
徐盛双眼眯起,忽而大声吼道:“第一排,听我命令,刺!”
依旧是长的离谱的大枪,依旧是干劲利落的刺出。
“噗噗噗”
四步开外,贼寇们压根没意识到官军的长枪攻击范围竟然如此之广,他们好不容易避开了短矛的侵袭,却没曾想,迎面就刺来了一根根长枪。
接战之前,卞喜麾下的部众从未遇到过这种长枪阵。
比起寻常的木枪,东莱军装备的枪杆足足长出了四五尺。
不要小看这四五尺,有道是一寸长一寸强,列阵相对,能否御敌与外显得格外重要。
就拿长枪兵来说,一旦贼寇贴身近战,那最先崩溃的一定是长枪兵,毕竟,他们的武器不利于‘肉’身相搏。
可若是把贼寇压制在枪阵之外,使得自身处于安全的位置,那长枪兵的威力便可以彻底发挥出来。
眼下,冲得最快的十多名贼寇无一幸免,全都惨死在长枪之下。
死的可都是军中‘精’锐!
卞喜大怒,他加快脚步,转眼间就冲到了最前端,此时,他距离枪阵不过五步。
徐盛眸中寒光闪烁,虽然从未见过卞喜,可直觉告诉他,来者一定是贼军大将。
“刺!”
一声令下,又是一百杆长枪疾刺而出,哪怕身前没有贼寇的身影,可军卒们依旧完成了刺杀动作。
“咔,咔”,卞喜挥刀如电,瞬间砍断了两支枪杆,然而,左右又有三支长枪向他袭来。
“阿呀呀”,卞喜一声怒喝,他借着长枪之力,一跃而起,竟然跳起了七尺高。
长枪失去了目标,卞喜却跃进了枪阵。
“噗哧”,刀锋入喉,瞬间了结了一名军卒的‘性’命。
卞喜狞笑着,他在长枪阵中如入无人之境,几乎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就有三名军卒惨死当场。
其后,贼寇士气大盛,他们嗷嗷叫着直往豁口处而来。
“杀、杀、杀!”
枪阵在卞喜的破坏下‘露’出一个可容四人通行的缺口,一旦更多的贼寇涌来,神策军的枪阵也就破了。
徐盛身为神策军统领,怎会坐视不管?
“全军听我号令,疾退五步!”
“退!”
军令如山,长久的队列训练使得长枪兵在听到命令的第一时间便大步后退。
五步,长枪兵的战阵稍稍有些‘混’‘乱’,不过,在各级军校的指挥下,一座严密的枪阵很快便形成了。
战场上,懂得前进、刺杀只能算是强军,可若是能够做到令行禁止,进退自如,那么便可以算得上是‘精’兵了。
眼下,徐盛陡然使出这一招,顿时让卞喜显得无所适从。
正在大杀特杀的功夫,眼前突然空了一大片,这他娘的怎么回事?
“追!”
不及多想,卞喜迈步往前,大有趁胜追击的意思。
然而,刚刚前行了一步,卞喜身前突然出现一个少年军将的身影。
“可是贼将卞喜?”
卞喜挥刀砍出,应道:“不错,正是某家,你又是何人?”
“我乃东莱军神策营统领徐盛!”
“无名小卒尔,看某取你‘性’命!”
谈话间,两人已经‘交’手了十余个回合。
这时候,贼兵再度冲了过来。
没了短矛助阵,长枪兵依旧让贼兵们寸步难行。
战力最强的卞喜,已经被徐盛拖住了,仅靠其他军卒,绝难突破密集的枪阵。
不断有贼兵被长枪刺杀当场,而长枪兵手中的枪杆也在剧烈的厮杀中快速削短。
贼寇越来越多,每刺死一人,马上就有另外一人顶上他的空缺。
敌我双方都已经杀红了眼,贼军援兵不断,而神策营的长枪兵却越来越疲惫了。
这样下去,枪阵溃散只是时间的问题。
整整五百名军卒,每一个人都杀伤了四倍于己的敌人,对他们,显然已经不能要求更高了。
城头的李贤叹了口气,正准备让神策营撤离,让刀盾兵顶住防线,耳畔忽然传来一声焦急的呐喊:“长史,快看,那里又来了大队人马,数量起码在八千开外!”
“什么?难道是曹军的兵马?”李贤‘阴’沉着脸,心中焦急不已。
负责哨探的军卒摇着头,道:“小人看得清楚,贼寇当中好像并没有曹旗,反而有些像是黄巾的旗帜”。
又他娘的是黄巾?
仅仅是卞喜这一股兵马已经险些把都昌城闹翻了天,这要是再来一股人马,那东莱军岂不是落入险境?
早知道如此,就不该玩什么引君入瓮,‘欲’擒故纵的把戏了!
李贤瞪着城外出现的那股兵马,咬牙切齿地说道:“真是该死,传我军令,背嵬军……”
“等等!”李贤刚要下令,徐庶忽而指着前方的一面大旗说道:“那上面好像是个徐字”。
李贤定睛一瞅,果然像是“徐”。
难道说,来的是徐和?
李贤与徐庶俱是‘露’出喜‘色’,他们相顾一笑,道:“哈哈,莫不是周仓回来了?”
前几天,周仓独自外出,说是要找寻徐和的踪影,这一去之下便是音讯全无,不少人甚至猜测,周仓是不是遇害了。
眼下,见到了“徐”字大旗,李贤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周仓把徐和说服了。
卞喜麾下的后军也发现了突然出现的这股人马。
“快,快禀告大头领,后头又来了一支兵马!”
“慌个鸟!没看到他们也打着黄巾的旗号吗?八成是自家人,听说了我们的难处,特意前来援助的”
“那大头领那里?”
“随便派个人知会一声就可以了,你且稍待,我去看看是谁的兵马”
说罢,贼将率领几十名亲卫,径自往南而去。
这时候,新来的这股黄巾距离城池不过三四百步远。
打头的有一名长须飘飘,虎背熊腰的大汉,大汉左边,一名身材瘦削,‘精’神矍铄的男子望着城头,不无调侃地说道:“周元福,你说那李贤李三郎如何如何不凡,依我看,也不过如此嘛,据城而守,却被卞喜攻破了城‘门’,啧啧,我开始怀疑你之前跟我讲的那些了”。
元福是周仓的字,而瘦削的男子正是李贤苦寻不着的徐和。
此番,听到徐和所言,周仓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道:“战局未定之前不可妄下结论,你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认为官军必败,未免过于武断了”。
“喔?我们要不要打一个赌?”
周仓生平最好赌,如果不是因为赌,他也不会被李贤骗入城中。
眼下,听到徐和又要赌,他稍一犹豫便应了下来:“好,你说赌什么,赌注又是什么!”
徐和大笑,道:“我们就以一炷香的时间为限,如果一炷香之内,卞喜依旧未能大获全胜,我便随你心甘情愿的拜那李贤为主公”。
“哈哈,你这个主公是拜定了!”
徐和不屑,道:“如果你赌输了,就要随我原道回返,继续做我们的黄巾!”
“没问题!”
徐和颇为诧异,“你对那李贤竟然这么有信心!”
“当然了,我周仓看中的人岂是等闲”
“那好,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在城头众人的目光中,新来的这股人马止步不前,既没有帮助卞喜攻城的迹象,也没有协助东莱军,夹击卞喜的动作。
“他们在搞什么名堂?”李贤很是不解。
“我估‘摸’着是友非敌,如果是敌人,早就趁‘乱’攻城了,又哪里会待在远处?”
“先生所言不差,可是,如果来的真是徐和,他为什么不帮我剿杀卞喜?”
“徐和虽是贼寇,麾下却也实力不凡,我想,他八成也在考校使君吧”
李贤恍然大悟,是了,单凭周仓一张嘴,徐和肯定难以全信。
眼下,正巧遇到卞喜攻城,只要徐和有点心计,自然要好生琢磨一番。
如果官军连城池都守不住,那这样的主公投靠了又有什么用处?
想明白其中的关窍,李贤再不犹豫,他大声下令,道:“胡庸,你领背嵬军下城,助徐盛一臂之力!”
“喏!”
攻城的贼寇寥寥无几,李贤的正兵营完全应付的过来。
。。。
第一百九十章周仓赢了
为防意外,李贤在临济城头留下了一千五百人,而城下,足足出有三千五百人的兵马。
南‘门’往内有一块百丈方圆的空地,东莱军的兵马死死的卡在了南‘门’的出口,没让贼军前行一步。
只要堵住入口,贼军的数量优势便难以体现,只能采取添油战术。
不过,在贼军的轮番袭扰下,神策军的长枪兵终于还是撤离了,经过长时间的厮杀,神策军剩余的三百多名军卒早完全累虚脱了。
徐盛与卞喜对拼了几百个回合,最终,徐盛技高一筹,一刀砍伤了卞喜的左臂,
若不是四周的贼寇拼命来援,徐盛有把握留下卞喜的‘性’命。
只可惜,贼人的兵马实在太多了,为防意外,徐盛只得退入阵中。
徐盛不是个刺客,能否一击必杀对方大将并不是当前要务,他的主要任务是指挥兵马,堵在贼军前进的道路上,让其寸步难行。
长枪兵短时间难以派上用场,五百名骑卒用在这里又有些大材小用,徐盛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盾兵身上。
“咚咚咚”,一面面厚重宽大的铁盾仿佛铜墙铁壁一般,铸成了一道难以逾越的防线。
贼军冲的太快,完全没有携带重型武器,那硕大的攻城锤在撞破城‘门’之后便弃之不用了。
眼下,面对乌龟壳一般的官军盾阵,贼军束手无策,完全没了办法。
“铛铛铛”,刀砍在铁盾上发出金戈‘交’鸣声,刀刃都快卷了,可盾上却连痕迹都没有留下。
卞喜啐了一口,他意识到,自己有可能又落入了李贤的圈套。
无论是短矛阵、长枪阵还是现在的铁盾阵,都不是短时间能够布置妥当的事情。
看模样,谁先谁后,哪一个位置由谁来负责,这都有可能是事先规划好的。
城‘门’破碎,很有可能只是官军的一个‘诱’饵,为的就是引‘诱’大军入城。
只是,那李贤真的狂妄如斯?他有把握抵住万余兵马的攻击?
盾阵,并非牢不可破,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卞喜可以想出四五个法子破阵而过。
眼下,时间仓促,卞喜只能动用最简单的招数,撞击。
“来人呐,去把城‘门’上的‘门’栓扛来,再把攻城锤搬来”
“喏!”
卞喜等待武器的机会,胡庸麾下的兵马已经加入了战团,他们紧紧地顶在了神策军之后,一旦盾阵被破,一切就要看背嵬军的了。
没过多久,气喘吁吁的贼寇终于合力扛来了两件沉重粗壮的“武器”。
“听我口令,一、二、撞!”
“咚!”十人合力,顿时把持盾的三名军卒撞的口吐鲜血。
要不是身旁的同伴及时上前补位,只是这一下,卞喜就有可能凿穿盾阵。
“好样的,再来!”
卞喜狰狞着大笑起来,他明白,官军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境地,一旦再退出几十步,前方便是一片坦途。
不依靠地利之便,要想在大街坦途上击败两倍于己的黄巾,对于东莱军来说有些过于苛刻了。
“咚!”又是一次撞击。
即便东莱军提前做了防备,可盾厚的军卒还是被狂暴的力气撞的气血不稳。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即便盾阵当中的枪兵时不时的会出手刁钻,刺死几名贼寇复仇,可无奈攻城锤以及城‘门’栓的长度完全超过了枪杆。
往往东莱军的枪兵无能为力,可粗壮的攻城锤已经撞了过来。
胡庸立在徐盛身旁,道:“文向,让你的兵马退下去吧,卞喜狡诈,已经想出了破解之道,与其凭白丢掉‘性’命,落个惨败,倒不如见好就收,让背嵬军试试!”
徐盛叹了口气,知道胡庸说的没错,他也不是矫情之人,只是拍了拍胡庸的肩膀,道:“如此,一切便拜托了”。
胡庸大喜,道:“文向,你尽管瞧好了”。
“传我命令,盾兵放弃铁盾,全速脱离”
“喏!”
没了厚重的铁盾牵绊,盾兵们跑的极快,几乎在眨眼间的功夫便到了他的亲人身旁。
“咚”,又是一次撞击。
此番,没有想象中的阻力,铁盾应声而倒。
高大的铁盾完全遮住卞喜的视线,他没想到官军竟然又退了,而且连铁盾都不要了。
东莱军果然财大气粗,卞喜明白,像这等坚实的铁盾,成本足以制造一身铁甲了。
李贤到底是‘抽’了哪‘门’子风,才让麾下装备这等‘精’良的武器?
卞喜扛起一面盾牌,重量足足有一百斤开外,等闲部众一个人压根拿不动。
这么看来,指望这些铁盾当箭牌的想法全是白搭。
怪不得东莱军说走就走,连一点挽留都没有,感情他们早就猜到了,即便铁盾被黄巾拾到,能够重新投入战场使用的概率也小到不可忽略。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周仓干咳了一声,道:“如何?”
徐和脸‘色’涨红,他骂了一句:“实在是一帮废物啊,枉那卞喜还自称黄巾第一人,实在是白白坠了我们黄巾的声名”。
“狗屎,除管亥管渠帅的人马,放眼天下,谁能像他们的军卒那般?”
提起管亥,徐和也颇为敬服,
“周仓,这赌是我输了,我认栽,不过,在我输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好呀,管亥到底是生是死?”
周仓松了口气,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活着,而且肯定活的好好的”。
“果真如此?”
“果真如此!”
“也罢,传我命令,全军出击!”
在原地观摩了一炷香的时间,徐和麾下的军马早就跃跃‘欲’试了。
同样是黄巾,可卞喜跟徐和之间向来不和,而且,徐和与曹‘操’之间有血海深仇。卞喜降了曹‘操’,就等于完全站到了徐和的对立面。
即便没有周仓的劝说、李贤的拉拢允诺,卞喜麾下的兵马早晚要跟徐和分出个高低!
“杀!”
周仓生怕徐和搞错了目标,急忙扯起嗓子呼喝起来:“杀贼!”
黄巾是贼,既然是来杀贼的,那城头的守军就不能贸然开弓了。
周仓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找来的兵马被东莱军误伤了,那样的话,可就成了天大的笑话。
。。。
第一百九十一章只是一刀便取了。。。
适才卞喜麾下的军将前来试探徐和的口风,被其三言两语的打发掉了。
那军将虽然不喜,却也不敢在攻打临济的紧要关头另竖强敌,只得丢下一句:“我家大头领的数万大军就在十里开外,何去何从,阁下好在为之”。
若不是周仓拦阻,徐和当场就要斩了这厮祭旗。
胡吹大气也就罢了,明明死到临头却还一副天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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