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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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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的人就是那个晕倒在街边的乐付雨,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还是很好心的把她带到客栈里面来了。
  她觉得自己很傻,傻到把自己的情敌带到喜欢的人身边。
  她给自己的解释的打过那么多人,偶尔救一个人的感觉很爽。
  后来呢,后来呢,她神使鬼差的通知了羽苒。
  而如今,她的未婚夫与自己的前一位情人很好的在一起,她守在门边看着他们。
  羽苒温柔的看着乐付雨,坐了一个时辰,一动不动的。
  而谷泉夭就靠着门弦看着他,同样一个时辰,一动不动。
  她不知道羽苒在想什么,也不知道羽苒想要干什么?
  就是很想哭。
  如果床上的那位不是乐付雨,而是她多好呀!
  她愿意淋十场雨,只需要满足她一个小小的小小的愿望。
  很卑微的,很执着的,很热切的愿望。
  这份爱是如此的卑微,卑微到了默默地看着他,然而他却默默的看着他的前情人。
  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
  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一个被人嘲笑的白痴。
  她其实并不想流泪的,眼泪是弱者的象征,可是此刻她的眼泪却不愿意听她的话,无声无息的滑落,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羽苒突然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立刻扶住路过的店小二,笑嘻嘻的:“你们店里的土豆烧鸡不错,给我来十盘。”
  那店小二正在惊讶于如此能吃的客人的时候,抬头,却看见这个客官泪流满面……可是她的嘴角一直笑着……
  她的笑容很美,她的泪水很苦。
  自店小二走后,谷泉夭就回头看了一眼羽苒,羽苒依旧默默的坐在哪儿。
  谷泉夭蹑手蹑脚的走近,羽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声音有一种磁性的沙哑,可是却绵长而清冷:“谢谢。”
  谷泉夭摇摇头,看了一眼乐付雨,那么女子确实很美,虽然她不愿意承认,可是这也是她不得不承认的,那么的美,可以说倾国倾城。
  就连她最落魄的时候,躺在路边也是病西子。
  相比之下,她再看看自己,尚且还说得过去的容貌,尚且还说得过去的装扮。
  “乐小姐一定会好的,小侯爷您就放心吧。”
  “谢谢。”
  只是随着他这一声谢谢,她的心就沉下去了。
  她觉得她是羽苒的未婚妻,这个即将成为她夫君的人对她是如此的客气。
  羽苒拉过她的手,细心的为她把脉,然后把桌子上已经温好的姜汤倒进瓷碗里,细心地,温柔的。
  虽然当时阴雨连绵,可是谷泉夭只是觉得他的身上有一层光,一直照耀到她的心里去。
  这是清和十二年三月二十四,她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个男子是如何的温柔,喂她喝姜汤。那个时候她是如此如此的幸福,幸福的掉下眼泪来。
  羽苒拿起白色的丝帕,给她擦眼泪,一点一点,虽然他看起来冷冰冰的,可是他对待别人都是很好。
  这是她第一次低下头示弱,她竟然私心的想上天对她可是真好呀,知道她受了很多苦,所以让这个人来到自己的身边,自己可以去爱他,而自己爱的这个人正好是自己未婚夫。
  在之后的岁月里,她每次一想到这里就感到幸福而心暖。
  

  ☆、我父王死了

  清和十二年四月初一。
  天色间却放晴,阳光照在人的身上暖暖的,雨后的淮河之上七色的彩虹宛若桥梁横在两河之间,如梦似幻,漫漫无暇,那种柔和的光就像少女的梦。
  谷泉夭总有一种错觉,那绚丽的色彩梦幻的光晕是乐付雨的梦境,比如她此刻美丽的睡颜。
  她忍不住看看天,看看这美丽的世界,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她所喜欢的一切美好的事物都跟她自己无关。
  是谁在同她开一个玩笑呢?让她致力于靠近他,因为她追逐美好的事物。让她对美丽的风景有着浓厚的兴趣,却也是因为她爱美好。
  可是这些跟她有什么关系,人不是她的,风景也不是她的。
  推开窗,一股草木的清香扑鼻而来,带来了满目的春之气息。
  “小泉,你说……”羽苒迟疑着,他看向窗外,有种难以明媚的忧伤,只是那寂寂的眉峰依旧如刀上的寒光。
  “一个人一生,能有多少牵挂呢?当你有时候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的时候,你该怎么做呢?”
  “小侯爷也有迷茫的时候吗?”她微微惊讶,刚刚漾上心头的愁绪全部烟消云散,她看着他,清雅无双,寂寞孤独。
  “有呀。”羽苒笑了笑,他可以笑得云淡风轻,笑得十分的美丽,可是那些都不是发自心底的开心。
  在谷泉夭看来,这些都是表情,都是表面的,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不开心却还要去强颜欢笑。
  “小侯爷也是人呢?当然有迷茫的时候。”或许在外人看来,他就像远山白莲那般,只可远观,不可近看。
  “我呢?”她扳扳手指:“我并不是像你想得那样的洒脱,我哥,我爹,夜如姐姐,訾逍,小和,他们都是我最亲的人,当然还有我最最喜欢的小侯爷,我每次做事的都会想想,会不会伤害到爱自己或者自己爱的人。”
  说到这个时候,她想起了被家族辜负不得所爱的乐付雨,想起了因为爱而不得而变得扭曲的谷海菱,想起了因为命运错综复杂身不由己的白夜如,又想起了无辜入狱被人抛弃的自己……
  这个世界,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正因为很多无法选择,所以不得不去选择,这就是人,矛盾的结合体。
  “可是,一旦这些产生了矛盾的时候,那么我就要先要考虑自己。因为只有爱自己才能爱别人,所以我这人很自私,可是却不自怜。”
  “我真的有点羡慕。”羽苒的声音有点轻,轻飘飘的,就像他的那长长的衣袍在风中飘呀飘,然后衣摆的弧度在空中激起小小的涟漪:“我真的有点羡慕,因为你这些能力是别人无法做到的,而你却做得那么好。”
  “所以说,我觉得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姑娘,你懂得珍惜自己所拥有的,懂得在每一天让自己开心,其实做到这些,已经很了不起,因为有的人穷尽一生也无法做到真正的开心。”
  说着,有人已经踏上了楼梯,步伐沉稳,木质的楼梯发出“噔噔”的声响。
  光听着这声音,就知道来人是一个是一个皇族中人,因为只有皇族中人才会惯于发号命令才能蛮狠霸道。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会横冲直撞。
  她有点不悦,看着羽苒。
  羽苒微微的转身,瞥了一眼楼梯口的方向并没有说什么话。
  谷泉夭突然拉住羽苒,用一种近乎恳求的语气,她能感觉自己的声音在发颤,“你别走,我会陪着你不让你孤独,我只希望你别走。”
  那与此同时,另一个房间里宗嘉琪掀开床帘,看着还在昏迷的乐付雨,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怜惜。
  他修长有力的手伸向床上的人,小心翼翼的抱起乐付雨,沉重的走出房间。
  走过桌子的时候,他将手心的信放在桌子上。
  有一种宣誓的作用。
  听着木板发出噔噔的声音,谷泉夭松开拉羽苒的手。
  她知道自己很卑微,可是她觉得自己才是羽苒的未婚妻,她希望出现在他眼里的是自己,而不是其他的谁。
  哪怕只是一刹那的停留,当初都是因为她出现的太迟太迟,小侯爷才会喜欢上别人,可是上天给了她一个机会挽回,那么就要抓得牢一点。
  “你别走,我会陪着你。”之后她突兀的笑出声:“我真傻,太傻了,一点也不聪明。”
  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忽然有点悲伤,她才是他的未婚妻,可是为什么却不能那么的纯粹的喜欢。
  泪落,人也美了几分。
  阳光透过窗,在她的脸上投下若有若无的淡红色光芒。
  谁能记下那幼时的光影,这是爱呀?
  因为说得太明白,可是为什么你就是真的不懂呢?
  羽苒看着她,心里有一种复杂的情感,不知道自己该是去拒绝还是该去悲哀,无论那种,他都不想去伤害。
  因为亏欠的实在是太多太多。
  看着谷泉夭的眼泪想要落却始终无法落下,那压抑的太久让她近乎崩溃,如今看到了乐付雨达到了顶峰。
  不能哭,千万不能哭。
  她是这样告诫自己的。
  忽然眼前一黑,羽苒的手蒙住她的眼睛,让她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在他的手中,然后冰冷的感觉迅速在额头蔓延全身。
  “你还没有吃药呢?”他笑着说,“病成这样,为什么要逞强呢?”
  “你?”
  “我在。”
  “没走吗?”
  “为什么要走?”
  “可你不应该去找乐付雨吗?”
  “她已经走了。”
  “那你……”
  “我在这里。”他说:“我没有骗你,我在这里看一会儿夕阳,而你呢,睡一觉,等你睡醒了,我们就出去吃点东西。”
  她温顺的点点头,或许她老子都没有见过她这么温顺吧。
  她没有睡着。
  隔着帘子,她看见模糊的人影走进来。
  然后那小厮在北辰侯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北辰侯愣了片刻。
  之后就耳语了几句。
  可是影影约约的她听见了。
  是平北王府,以及壬家的事情。
  说起壬家,可是源远流长,对于大夏,壬家的历史与皇族可以同一时间叙说。
  那一个家族,源远流长,在建国之初就是世家之首。尽管从后世的目光看去,这个家族也并非一帆风顺,可是却在跌宕风雨之中依旧挺立。
  所以这个家族的消亡也是后来历史学家喜欢研究的话题。
  汉睿皇帝金戈铁马创建了整个大夏朝。
  而壬家是开国功臣之一。
  在那功臣薄之上,第一位就是壬家的南王壬临风,那位拿着一把残缺的剑抛却一生为汉睿打下了这个江山,甚至他一生长在疆场,死在疆场,甚至他死的时候,连自己儿子的面容都不记得。
  皇帝感其德,许壬家万事万代荣华富贵。
  之后两代皇帝,每一代皇帝都娶了壬家的皇后。
  可是,不知道之后是不是上天太多残忍还是壬家的富贵太过血腥,壬家之后五代没有一个女儿,几乎全是男丁,可是这也不影响壬家在整个大夏的地位。
  可是,到了和帝这一代,壬家全是男丁,到下这一代,壬家又全是男丁,因而皇帝只得把自己唯一的妹妹碧珊长公主许给平北王壬玉柏。
  前两年,夫妻也算是和睦,只是到了后来,碧珊公主性情大变,壬家也只有受着的份。
  那是皇帝唯一的妹妹,也是老辈皇族之中仅存的一位成员。
  小厮退下,羽苒站起身。
  羽苒靠着窗子站了一会儿,须臾,便走到桌子的旁边坐下。
  羽苒做事的时候总是那么认真的,谷泉夭看着他,总觉得自己很卑鄙。
  可是他们两个人心知肚明的糊涂着。
  清晨一大早,壬訾逍丧着一副苦瓜脸。
  谷泉夭从马车上蹦着跳下来,拦在他的面前,壬訾逍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然后低下头去没有说话。
  谷泉夭大多数见到壬訾逍的时候都是趾高气扬吊儿郎当的样子,什么时候这么的多愁善感,看着他无精打采,谷泉夭只得再三要求。
  “我们去吃豆花?”
  “嗯。”壬訾逍的声音太轻,轻的几乎听不见。
  “要不再加上两个酥油饼,然后再去赌场赌几把?你看看怎样?”
  “嗯。”壬訾逍心不在焉的回答,他的目光总是盯着前面的路,如果放到以前,壬訾逍一定会吵着谷泉夭还钱。
  谷泉夭有点惊讶,扭过头看着这家伙,这家伙十分的不对劲。
  “你不乐意吗?”她喊道,有点生气,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生气。
  壬訾逍这货太不对劲,让她有点不释然。
  壬訾逍抬头看了一眼她,然后就没有说话,低下头,静静的思考着什么。
  “我父王死了。”壬訾逍的声音很轻,仿佛要淹没在人潮之中,希希往往的人潮吆喝声变得越来越大。
  谷泉夭愣了一下,之后便转身看着这个少年,有点悲伤,有点难过。
  她走到壬訾逍面前静静的不说话,是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话。
  良久,她握住壬訾逍的手,尽管壬訾逍的手比她的手宽大很多,可是她努力的握住住他,让他知道这是一个朋友的鼓励,壬訾逍的手很温暖,却有点无力。
  阳光投射下来,一点一滴的渗透,照在谷泉夭的头上上,壬訾逍闻到柔软的头发散发出的香味,在阳光下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他很想去摸摸,可是他并没有这样做,他这样对待过很多女子,可是并没有对待谷泉夭。
  为什么?他的友人曾经这样问过他。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至少有个人对你来说是不一样的,你虽然觉得她的举动粗俗,难登大雅之堂,可是你还是会被她身上的某种特质吸引。
  不由自主的靠近,就像夸父追逐美丽的骄阳一样,他并不知道前路如何,可是他一直追一直追,直到自己死了。
  现在他也是如此,因为看得重,所以不允许出丝毫的纰漏。
  本来是约壬訾逍看花的,在淮河的南路有一座樱花的庄园,据说是新建的。
  因而人满为患,帝都什么花都有,就是没有樱花。
  所以很多人都是慕名而去,因为总有一些文人骚客把樱花说成是君子花,所以为了显摆自己是君子,搂着怀里的美人去看樱花,因为他们觉得樱花加上野花是最美的。
  昨日花如雪,今日雪如花。
  可是,谷泉夭去的时候,差点想打人。
  她把刀都带了,准备刻上“谷泉夭到此一游”,甚至还买了一堆红薯干以及烤鸭,准备边吃边看的。
  可是,这什么狗屁樱花呀,明明写的樱花园,可是这里的樱花一棵都没开,倒是桃花开得满园都是。
  壬訾逍看了她一眼,明明咧开嘴笑了,可是从牙缝里迸发出的讥讽听得她心里很不舒服。
  有幸的是,壬訾逍的一个粉丝,之前在宴会上与她作对的乔家大小姐,她兴冲冲的跑过来,摘了一堆桃花送给壬訾逍。
  壬訾逍当时非常的尴尬,面对粉丝的热情他只得接受,谁让这个世界是看脸的世界呢?
  长得帅到哪里都有脑残粉,这是公认的。
  按照他的话来说,有粉丝代表人家对他的脸的认可,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眉飞色舞的向谷泉夭炫耀。
  那女子小心翼翼的靠近他,人面桃花相映红,露出一霞绯色,笑得腼腆:“我叫乔拉菲,我们之前见过的。”
  “啊,谢谢呀。”壬訾逍捧着一把桃花道谢。
  壬訾逍确实不算高冷,就是最贱,因而这样使他的人气更加旺。
  “小子,别人种花,你采花,太坏了。”辛勤的园丁扛着锄头冲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轮起锄头就劈。
  壬訾逍吓得立刻把花一丢,拉起谷泉夭就跑。
  那一把桃花在空中划过美丽的弧度然后四散开来就那样丢在乔拉菲的面前。
  跑了很久,谷泉夭喘口气道:“都说了路边的野花不要收,你不听,坑死我了。”
  “你不懂,长得丑的永远都不知道长得美得人的悲哀,这就是白天不懂夜的黑。”
  “你逃就好了,干嘛要拉上我?”
  “我最讨厌我不自在的时候,别人很自在。所以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你也不能自在的看笑话。”
  说完,他低下头,说:“我得回家了。”
  清和一十二年夏,驸马平北王被碧珊长公主刺死,公主殿下疯癫,养在太清宫中,和帝宗章以壬家霍乱朝纲,欺君罔上的罪名夷灭三族,其余远亲贬为庶人。
  清和一十二年秋,驻守边疆的南王壬序因不满亲子死于非命,率领三军造反,战争一炮而响。
  据《大夏史》记载,那次是清缴壬家的最大战争,也是巩固皇权笼络地方的最佳时机,更有人说这场战役在二十几年前长公主出嫁都埋下祸根,那个时候,和帝都已经有了清缴壬家的心,可是却一拖再拖,只为了今日一战。
  对于那场战事,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避免的,谷泉夭依旧摇着扇子浑浑噩噩的穿梭市井之间,当得罪了人,直接报上自己老爹与哥哥的名号,欠了钱,也直接打着北辰侯未婚妻之名到处招摇。
  那段时间,她听到的都是关于“壬序之乱”的事情,她忽然很想念壬訾逍那个朋友,可是她似乎明白壬訾逍可能因为这次的事情而改变,而她却依旧浑浑噩噩。
  

  ☆、你全家完蛋

  一代江山,万世基业,就这样因为一代帝王的野心就千万人筑就血骨,用白骨堆彻然后万代留名千载不弃。
  和帝初登帝位之时,为了赢得开国功臣世家的壬家的支持,就将自己的妹妹许给壬家当时的杰出子弟壬玉柏。
  在和帝登上帝位之后,壬家更是为保边疆巩固九死一生,也许从那个时候起,壬家就已经埋下了骄奢淫逸的祸根。
  不光壬家子弟各个欺世霸街,凡是跟壬家有关的人都高人一等,和帝一直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是说壬家没有好的子弟,有当然有,以壬訾逍为代表,作为壬家杰出子弟,壬訾逍一直自命不凡。
  所以多大的权利就有多大的脾气。
  在早朝的时候,南王壬序从来不行跪拜之礼,他觉得自己算朝之重臣,没有他,哪儿来的和帝万事基业。
  和皇帝当时根基不稳,因为大肆屠杀皇族中人,导致身边的近臣都是外姓子民,并且能与壬家相比较的更是少之又少。
  近年来,和帝实行铁腕政策,大肆排除异己,扶持自己的核心势力。
  原来的壬,王两大家中,王家因为支持前太子而被和帝夷灭的夷灭,放逐的放逐,落魄的落魄。
  所以壬家在整个大夏一直算根深蒂固的家族。
  所以唇亡齿寒,王家被连根拔起,那么壬家岂会逃脱。
  和帝是一个很懂得制衡的皇帝,就如他扶持了不属于任何党派的羽苒与海公公,比如他给了□□的谷家一些恩顾,当然也会为二皇子党的太史家以官位。
  所以一旦制衡的双方有一方倒塌,那么另一方就算林立许久最终也逃不过倒塌的命运。
  这位皇帝的皇帝的内心无人可以揣测出来,只是知道这位皇帝一直实行着铁血政策,他的任何一次的命令都带着血的。
  “和皇帝会立太子为储君的吧?”谷泉夭将书丢在一边,眉峰是那种少有的戾气,她正在看着自己的哥哥,她不知为何这几天老是有这样的预感。
  “让你好好读书,好好读书,你不听,你看看你,尽胡说?”
  “我没有,两个家族,在大夏已经根深蒂固,长久以来的在大家眼前弄权而早已引起一些寒门子弟的不满,所以和帝要收回王权,就一定要把这两个家族给歼灭。可是他作为一代帝王,灭了王家,那么壬家呢?就是他要留给下一个储君立威信的时候的。”
  “读书,切勿胡言乱语。”
  “读书,读书,读书有屁用呀,我不用像姐姐那样嫁入皇族,我也不用像太史奚一样考取状元,读书有什么用?当别人把刀架在我的脖子的时候,我总不能背一首《将进酒》给他听吧,与其这样,我还不如背一段佛经为自己超度呢?”
  她争辩道:“而且父亲你也不用担心,这次哥哥一定不会出征,这次是帝王家立威的时候,和帝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定不会让人跟他儿子抢功劳。”
  帘风摇动,带着冰冷的气息,谷泉夭看着床帘背后的人影,不动声色。
  “老爷,陛下许太子都统将军令,可以统帅三军,持帝剑七星龙剑平定南王之乱党。”
  “你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七星龙剑灿若星辰,任何一个看见过的人都不会忘。”
  当年高宗皇帝宗锡就是提着这柄代表权威与帝王的杀戮之剑,踏着累累尸骨一统山河,成为大夏的开国皇帝。
  当年锐帝用着这把杀戮的剑平定匈奴,在琅琊之上用这把剑刻下“壮哉,大夏。”从此他领军而回,成为千古一帝,琅琊之上风沙驰骋,湮没了诸多痕迹,只有那剑刻的字灿灿若朝阳。
  当年和帝持着这把剑杀兄夺位,砍杀兄弟姐妹,一时间天地被血色渲染,没有人敢去谈救赎。之后,他每次夜里顶着噩梦醒来就会到藏品阁静静的抚摸这把帝王的剑。
  有多少次,内侍听见清和皇帝在藏品阁大喊:来呀,来呀,来与我争夺皇位呀,我不怕你们。
  有多少次,心智失常的清和皇帝用这把剑砍杀了身边亲近的人,之后却又伏尸痛哭。
  如今,又由着太子带着这把“帝王之剑”踏入征途。
  “陛下并没有指派任何大将跟着太子,只单单许了北辰侯作为书简吏官随太子出征。”
  “北辰侯?”古熙说这几个字的时候,手下意识的停顿,毛笔丢在了纸上,然后顺着桌子滚在桌角上,在桌角留下厚重的一堆墨,宛若泼墨画。
  “看来一切都算好了。”古熙喃喃自语。
  “一个毫无作战经验的太子怎么会胜久经沙场的南王呢?这不是扯淡吗?”
  谷冥还在为自己不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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