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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东宫-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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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倒皇后所说的逼迫棠落瑾成亲一事,虽然手段低劣简单了些,然而在“男女授受不亲”这项规矩下,这样的手段,一旦成功,棠落瑾就不得不娶那个女子。如果皇后挑选之人,恰好又家族规矩严谨,棠落瑾不娶,就要跳河自杀的话,那棠落瑾更是不得不娶对方了。

    皇后闻言却道:“君迟不愿意又如何。除非他想皇上现下就知道,他和太子的那些肮脏事!”

    越侯夫人张了张嘴,末了只摇头:“环儿若要劝,我并不能说服君迟,环儿还是自己召他进宫罢。”

    皇后早早猜到会是这个结果,倒也不恼,只抓着越侯夫人的手,道:“这件事情便罢了,大姐难为,我也是知道的。可是有一件事,大姐却一定能做得到。”

    “何事?”

    “阻止君迟此次去边境。”

    十二皇子重生一次,却也不是真的甚么都改变不了。

    譬如这一次,他清清楚楚的记得,宁君迟是用了甚么手段,才得到了江南和长安城最富有的皇商的支持,为边境捐献了大笔物资之余,还让宁君迟有剩下来的物资,送往大棠与突厥边境。

    只是这些事情,皇后自然不可能和越侯夫人细谈,只把当初宁君迟的主意,大致告诉了越侯夫人。虽然细节一事,十二皇子并不知晓,但皇后知道,自己的这位长姐,定能把细节一事补足。

    越侯夫人闻言,果然大喜。

    这样的主意,若是做得细致了,的确能让人在短时间内,快速的得到那两位皇商的支持。虽然越侯夫人不知皇后是如何想出这个主意的,但只要主意好,越侯夫人为着两个儿子,便不能不上心。

    “这样也好。”越侯夫人道,“善文如今腿上受伤,不能行走。侯爷竟看重那庶子多一些。若这次,让善文因此在皇上面前出了头,哪怕他的确不。良于行,侯爷不能将善文的世子之位剥除了。”

    因皇后一直在变相的被禁足,姐妹二人不能再往下说下去。好在越侯夫人得了主意,心中高兴,离开的倒也痛快。

    越侯府中,世子叶善文腿上伤了两三年,被关在府中许久,如今性子都渐渐沉稳下来,早已不是当年的纨绔模样。

    他得了母亲的主意,先是惊艳,随即又道:“这主意是谁出的?原本太子表弟的主意就很不错,能吸引不少的富商为边境建新城的事情送钱送物送人。而这个主意,却能让长安和江南两大皇商冒险付出更多。想出这个主意的人,定是手握智珠,和太子亲近之人。”

    因为这个主意里,有一件事,就是太子回来,会亲自见二人。

    越侯夫人原本得到这个主意的热情终于慢慢降了下来,她稍稍一顿,才道:“那善文看,这件事,你可做得?”

    叶善文拳头蓦地攥紧,尔后又缓缓松开,复又攥紧,这才缓缓点头:“只要娘能让太子答应,回长安后亲自见那两位皇商的事情,儿便会竭尽全力,做成这件事。”

    越侯夫人请得动太子么?叶善文以为,自己母亲好歹是太子的姨母,这个面子,总归是有的。而越侯夫人心中苦笑,但面上却也点了头:“善文放心。太子既想出了让富商帮忙建新城,便不会不管两个肯出大头的皇商。他会见他们的。”

    叶善文听了,自是安心去筹备这件事情。

    等到十日后,叶善文的事情开始执行,宁君迟落后一步,想到这个主意时,就发现有人比他先行一步,做了他想做的事情了。

    “小的打听过了,是越侯府的大公子,他前几日就开始频频见两位皇商了。”地念小声道,“只是这样一来,咱们该怎么办?”

    地念跟随宁君迟多年,宁君迟的心思,旁的便罢了,他或许愚笨猜不出。

    但是,宁君迟对太子的心思,那根本藏都藏不住。

    先时地念还傻,以为宁君迟对着太子的画像看,只是在思念自己的“外甥”而已。可是日子久了,眼见那目光越来越幽深,地念还有甚不懂的?

    他们家的公子,可是早早就痴心一片,并且只对着那位太子痴心了。如此痴心之下,公子会想方设法,借这次的事情,往边境去看太子,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了。

    只是谁也没想到,他们公子想了这么好的主意,结果还没开始施行,就发现已经有人挡在他们前头来做这件事情了。

    若是别人,地念还会小小的“恶毒”一下,劝他们家公子去和那人“谈一谈”,或以其他利益相诱,总能换到这次去吐蕃的机会。可是,等查到先做了这件事情的人是越侯府家的世子,地念就知道麻烦了。

    越侯夫人是公子的长姐,哪怕二人并不是很亲近,然而血缘在那里,是谁也挣不脱的。而越侯世子如今腿脚不便,越侯府亦频频传来越侯要换世子的传闻,越侯世子如此出奇招,何尝又不是想要急着立功,好稳固自己的世子地位呢?

    如此情形之下,地念也没法子劝诱他们家公子对其“出手”了。

    宁君迟面无表情的站了一会,良久才道:“罢了。回府。”

    回到府中,宁君迟先让人请了小安姑姑过来,询问了家里几个孩子的事情。

    宁君榆留下六子一女,然后就离开了。

    宁君迟虽请了小安姑姑来,但也架不住这些孩子的生母频频出幺蛾子,末了只得让那些生母和孩子隔离开来,每三日一见,一次只半个时辰。寻常时候,则都分别由乳母教养,小安姑姑总管。

    七个差不多大的孩子,饶是小安姑姑是从宫里出来的,也被他们闹腾的不行。

    “小公子们和小小姐都很好。”小安姑姑笑道,“信国公前日教他们蹲马步,今日几个孩子,竟全都记得,一个比着一个的蹲马步,说是定要做得好了,然后让信国公夸奖他们。”

    宁君迟难得笑了笑,道:“看好了他们。至于蹲马步甚么的,我每日不能常去看他们,过几日就为他们请个师父来,让他们现在就开始学武罢。”

    小安姑姑微微瞠目,随即想到宁家是武将世家,如此倒也不稀奇。只道:“那小小姐呢?她是闺阁小姐,也要学么?”

    宁君迟微微一顿:“学罢。七岁之前,都让她和几个兄弟一起学武。若是行动不便,便穿胡装或她兄弟们的衣裳。七岁之后,学与不学,端看她自己所想。”

    一个当男孩儿养大的姑娘,长大了,眼界应该会更高些吧?

    宁君迟和几个孩子一道吃了饭,又与他们讲了几个军中故事,然后就让奴仆哄着他们,离开了。

    这些原本该是孩子父母的活,奈何宁君榆太过糊涂,气跑了嫡妻,自己又走得潇洒,宁君迟本就不喜欢棠落瑾以外的孩子,如今能做到每日早晚去看一次这些孩子,每日询问几个孩子的吃穿用行,再得了棠落瑾的主意后,每隔上几日再来个“突袭检查”,宁家因无主母,宁君迟惩罚奴仆的手段比往常又狠厉了三分,无论如何,都尽力让几个孩子健康快活的长大,没有出现奴大欺主的情形。

    宁君迟的心思,落在那几个孩子身上的只有一二分。等回了书房,将棠落瑾新近寄来的信和画细细一观,他才终于舒朗的笑了起来。

    他的小七,又长大了一些。

    看画上的模样,仿佛个子高了,人也黑了一点点,两颊微微的鼓起,如今也都没了。

    真的长大了。

    宁君迟摸着画中少年,眼睛里都是温柔。

    只可惜,他的小七太过调皮,离开两载,难得画了一次自画像来,偏偏画里的人,只有一个侧脸。随着画像一起寄来的信纸来,还特特写了“恐画了正面,舅舅瞧了我如今的模样,便不肯来了,故此,只送上一侧脸,盼舅舅亲至。”

    宁君迟将信和画,反复看了又看。心中想,即便是给了一张正面的画,他看到了小七如今的模样,但凡有机会,他都一定会赶去边境看小七。

    “盼舅舅亲至。”

    只为这几个字,他就不能拒绝这件事。

    宁君迟将画和信,重新看了又看,眼看天色晚了,这才将信和画都整理好,放在心口,带去寝室,尔后压在枕下,安然睡去。

    盼。

    他在等着他。

    所以,他一定会去。

    大棠和吐蕃边境处。

    棠落瑾如今年有十六,个子长高了,人也长开了。在边境呆了两年,虽然皮肤黑了些,但比起那些已经黑成黑炭的将士来说,已经算是白的了。

    尤其是他如今容貌长开,整个人越发的俊俏。不说女子,就是那些年纪小的将士,看到了他,都会立时移不开眼睛,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自己要说甚么,做甚么了。

    好在他眉间一点朱砂痣,颇有观音像,平日里又常常面无表情。虽容貌过分出色,但也无人敢对太子说荤话,遑论其他。

    棠落瑾自穿越来,在大棠已经呆了十六年。十六年里,最让他自在的地方,就是在福建的两年,和在边境的两年。

    福建和边境,虽都清苦,尤其是边境之地,战争频繁,但对棠落瑾来说,这两个地方,却是阴谋算计最少的地方,也是让他待得最自在的地方。

    若是可以,他倒的确想要在这里多待些日子。

    棠落瑾想到一旦他揣着沉重的军功,离开边境时,一路之上可能遇到的危险,就忍不住面上面无表情,心中叹气连连。

    他两年前来吐蕃时,尚且要经历多次刺杀;待一年后,他离开这里时,也是那些人动手的最好时机——他若死了或者残了,长安城的人,就可以“公平”的凭本事夺嫡。对那些人来说,想来也是值得联手一搏的。

    这也就是棠落瑾为何会写信给宁君迟的缘故。

    想到宁君迟,躺在帐篷里的棠落瑾蓦地睁开了眼。

    实在睡不着了,他才穿了衣裳,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月明星稀。

    棠落瑾在黑暗里缓缓走着。

    七岁那年,他向宁阳大长公主求亲,求娶蒋寒漪;十四岁那年,离开长安城前,他以一幅画,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让宁君迟心中的迟疑,坚定起来;如今,他又特特去信给宁君迟,让宁君迟千里奔波,只为来陪着他,一起冒险回长安城。

    有了宁君迟在,那么,皇后和越侯夫人也好,宁君榆也好,就不能调动宁家人,对他们一行人出手。甚至不但不能,还要护着他们一路平安回长安城。

    对蒋寒漪,棠落瑾原是打算,以一生作为回报,惟愿最初的举案齐眉之后,便是琴瑟和鸣。

    而对宁君迟……

    宁家暂且不提,宁君迟是自小就对他好的。他并非不知宁君迟的好,可是,有些事情,既身在局中,他就不能不防。

    也不能不利用。

    不过。

    棠落瑾想,若宁君迟当真甘心被他“利用”一生,他便回报宁君迟一世,当真许他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

    只是这条路,无论是对宁君迟,还是对他来说,都太过艰难。一时之间,棠落瑾竟也不知,是希望宁君迟这一次,真的赶来“护送”他回长安好;还是他自己想方设法平安回长安,然后和宁君迟彻底决裂的好了。

    举头望月,明明是夜深之时,他却半点困意也无。

70|68。67。66。1

    棠落瑾前一夜虽然失眠,末了只睡了两个时辰就醒了。

    可是到了第二天,安排好诸多事务,刘将军就来告诉他,吐蕃赞普再次请见。

    当然,自从棠落瑾去信长安,把吐蕃赞普的两个女儿分别都贬了位分之后,吐蕃赞普一下子就不敢以“岳父”或长辈自称了。

    饶是吐蕃赞普,也知道对男人而言,有些女人可以是嫡亲,是该尊重的,有些女人虽是妾室,也是有名分的妾室,可以稍稍尊重,但有些女人,男人连名分都不会给更遑论尊重她的家人了。

    “殿下是不是要见?”刘将军在边境的年数更长,于他来说,吐蕃任何一人,都是杀害过他的将士的仇人,这吐蕃赞普,更是其中的大仇人。可是国事当前,他虽不喜吐蕃,当下也只得退让一步,询问棠落瑾的想法。

    “见自然是要见。”棠落瑾道,“不过,还要再等上一等。”

    “等到何时?”刘将军道,“那吐蕃赞普,看着就不是好打发的。”

    “等到他愿意送更多的马匹来的时候。”棠落瑾面无表情道。

    对大棠而言,大棠虽然地广人多,奈何所养出的战马,完全比不得边境人所养出的战马骁勇善战。

    棠落瑾虽和刘将军一起,带着众多将士,暂时把吐蕃打服了,可是,对大棠来说,还有周边的其他小国,需要一一对付,这些战马,显然是格外需要的。

    刘将军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正要夸赞一下这位太子殿下,就听太子殿下又开口了。

    “他们还需称臣,纳岁贡。”棠落瑾缓缓道,“岁贡之中,亦要有战马。”

    刘将军迟疑道:“那他们能答应吗?称臣的话,咱们稍稍施加压力,从突厥边境调兵马来的话,或许能成行。可是,让他们年年纳岁贡……只怕,此事或许不能成。”

    如今的吐蕃赞普,正值盛年,大权在握,一时的低头,他或许能忍,可是,长久的低头,他如何能忍?说不得没过几年,这位赞普蓄积好了力量,就要重新对大棠边境下手了。

    棠落瑾却道:“无妨。只要吐蕃重新换一任新王,并且换得是大棠支持的新王,何愁他们不对大棠纳岁贡?”

    这却不是棠落瑾在胡说了。大棠会有诸多皇子争锋,在吐蕃,亦是如此。

    只不过,如今吐蕃两个年长的四王子、五王子都死在他的手里,其余年长的皇子都不成气候。只剩下了吐蕃赞普的一个三十几岁的弟弟和十九岁的六王子对吐蕃赞普的位置最有心思。

    刘将军闻言,立刻道:“是吐蕃赞普的弟弟找了殿下?让殿下帮他把吐蕃赞普……”他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只是这样一来,这件事会不会让殿下难为?让吐蕃人的恨意都给了殿下?”

    棠落瑾难得勾了勾唇角:“他的确找了孤。不过,孤却寻了吐蕃六王子。比起一个正值而立之年的新赞普,孤想,大棠需要的,是一个年纪轻轻的新赞普。更何况,子承父业,何过之有?六王子自然能担得吐蕃赞普的重任。”

    刘将军毕竟是武将,对这些弯弯绕绕的算计并不在行。不过,他只要知道,接下来太子殿下的算计,能让大棠和吐蕃边境安稳许久,而长安城即将送来的物资和人,能让新城快快的建好,如此便足够了。

    接下来,棠落瑾仍旧不肯见吐蕃赞普。

    棠落瑾一次不肯见,吐蕃赞普就得千里迢迢来求见棠落瑾一次。一次接一次的,吐蕃赞普初时还在乎自己的安危,等到了后来,次数越来越多,莫说是吐蕃将士,就是吐蕃赞普自己,都有些疲乏了,似乎也不觉得这一行是否会有诸多危险。

    吐蕃赞普就是在这种情形下,遭遇截杀的。

    众人初时以为是大棠阴险,故意布下这种局面,来刺杀他们赞普。可是等到吐蕃赞普重伤,前来救他们的两队人马,一队是吐蕃赞普的六子,一队则是大棠人。

    吐蕃赞普审问刺杀之人,最后竟查到了最小的弟弟身上。其身上伤势越发沉重,在临终前,处死弟弟,将赞普的位置传给了自己的六子,新的吐蕃赞普。

    吐蕃赞普之位的交接极快,快到边境众将士还来不及为打赢了吐蕃的事情高兴完,就接着迎来了下一波的高兴。

    吐蕃新赞普继位,在攘内之前,先和棠落瑾签订了称臣和纳岁贡的协议。

    新赞普签订了协议,当着众人的面,便朝着棠落瑾微微弯身,行了一礼。

    “愿大棠,长盛不衰。”

    棠落瑾将其扶起:“孤盼赞普,将吐蕃治理的安稳、和平、昌盛。”

    两个少年对视一眼,微微一笑。

    年少又如何?

    于吐蕃新赞普来说,或许和大棠合作,是与虎谋皮。然而,若他此时不出手,以父亲对叔叔的信任,迟早会把赞普之位拱手相让。到时候,他这个儿子,还能得到甚么?

    倒不如趁着叔叔出手时,帮上一把,将父亲送走,自己继承赞普之位。

    他想,此时的退让,是为了将来的更进一步。

    新赞普看着身侧比他年纪更小的大棠太子,心道,会有那么一天的。

    而对棠落瑾来说,他两年前来吐蕃边境的目的,是为了能赢得军功,手握一定的兵权。只是只是难料,他亦没有想到,兜兜转转,竟好运的将吐蕃局势搅乱,让吐蕃写下白纸黑字,正式对大棠俯首称臣,纳岁贡,送马匹。

    为了这样的功绩,哪怕是回长安的路上,会遇到更多的麻烦,棠落瑾也认了。

    吐蕃众将士更是高兴不已。

    其他的他们不知道。可是,吐蕃对大棠俯首称臣,就意味着边境可以安稳上至少十年八载的,他们怎能不高兴?虽然出来当兵,就是把脑袋提在手上了。可是,能继续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又有谁会不喜欢呢?

    吐蕃赞普更迭,对大棠俯首称臣纳岁贡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长安城。

    长安城中,原本以为太子打了胜仗,驱赶吐蕃六百里,已然是最出色不过的太子了。

    不成想,太子在提出建新城之后,竟还能遇到了吐蕃赞普更迭,俯首称臣一事,一时之间,长安城中,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市井百姓,口中谈论的都是他们的太子。

    “都说太子是武皇转世,我瞧着啊,怕是太子殿下,比武皇还要厉害!”

    “就是就是!武皇当初是甚么年纪,咱们太子又是甚么年纪?而且,太子额头上可是有颗观音痣的。哎呦,那模样,就像是观音似的,让人看着,就忍不住觉得厉害!”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武皇那是开国之君,一开始哪里有咱们太子这么高的地位?当然是一步一步往上爬的,寻常人,也没有武皇的本事!当然,太子也很厉害,从痴傻儿,变成了现在的模样,啧啧,说起来就跟听故事似的。”

    “痴傻?哪里来的痴傻?你浑说甚么?”

    “就是,浑说甚么呢?”

    ……

    对普通百姓来说,或许吐蕃赞普更迭,只是一个巧合,是有观音痣的太子的“好运”带去的。

    可是对朝廷来说,就算是不能明说,众人心中显然也清楚明白,吐蕃前赞普的去世里,定然是有太子的手笔。即便不是太子主动出手杀人,但分得利益时,他们家太子,定然没有手软。

    否则的话,现下的吐蕃赞普,为何不是先前那位赞普的三十几岁孔武有力大权在握的弟弟,而是如今一个十九岁的少年呢?

    众人心照不宣,自己在心底偷着乐。

    天元帝更是大喜。

    他从未想到,他的太子,不但是有本事,还有运气。

    其实那些百姓的话,倒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如果太子没有运气,怎么会就恰好碰到了吐蕃权力更迭呢?怎么能趁机为大棠谋得好处呢?

    天元帝大喜,朝堂上亦是如此。

    越侯今日也是高兴。他从前也是看重嫡长子的,只是自从两个嫡子胡作非为,嫡长子腿残之后,他就不太愿意承认这个儿子的世子身份。

    不过,今日却不同。

    越侯起身道:“回圣上,犬子素来贪玩,只是太子是犬子表弟。太子在边境为国为民,犬子受太子影响,现下竟也有了想要为我大棠做事的想法。臣素来疼爱此子,只由他去,竟不想,他当真做成了此事。”

    天元帝微微挑眉。

    叶善文是被人放在轮椅上推出来的——这个轮椅,还是太子所赠。

    “回陛下,臣不才,如今行动不便,但嘴皮子本事还是有的。因此劝得两大皇商,为太子建新城一事,筹备下诸多物资。”尔后叶善文微微骄傲的把他筹备下的诸多物资和银钱一一说了出来。

    众人皆惊讶。

    天元帝亦是如此。

    叶善文的话很快说完,众人都以为,叶善文筹备下这样多的物资和银钱,此番能去吐蕃立功的人,必然也是叶善文了。

    然而天元帝坐在正位,摸着大拇指上的扳指,却没有立时开口答应。

    于天元帝来说,筹建吐蕃新城,的确需要众多物资和银钱。能筹备下这样多东西的人,的确值得重用。

    可是,太子的安危,对他来说,却更加重要。

    越侯世子虽有才干,然而越侯府如今却无甚兵权。将来太子和越侯世子从吐蕃边境一道归来,越侯世子怕是不但帮不到太子,还会拖累太子,使太子返回长安的路上,遭遇更多坎坷。

    天元帝并不愿意看到如此。

    在天元帝来说,吐蕃一行,他需要的,是一个既能筹备诸多物资,又能保证太子能平安回长安的人才。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天元帝始终没有开口夸赞。

    叶善文脸上的骄傲和自信渐渐顿住。

    还不够么?明明母亲给他出的主意,已经拿到了这般多的物资和银钱。这些,明明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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