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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东宫-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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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皇兄自不必多说,既已去了佛门,就再无归来之日;二皇子出身清贵,可是他和蒋德妃,却向来不得父皇偏爱,且二皇子本人太过锋芒毕露,不适合做太子,却是一个好靶子的人选;三皇兄是姜美人所出,姜美人软弱胆小,将三皇兄也教养的软弱胆小,只敢说自己喜欢书画,不喜朝政,皇子成亲后便可在上早朝听政,三皇兄胆小懦弱,竟连这个都不敢去做,又如何能成大器?

    至于剩下的皇弟里,唯独九皇弟可以一看。

    但九皇弟母族虽势力显赫,然而成也萧何败萧何,正因九皇弟母族势力太过显赫,九皇弟虽聪明伶俐,格外好学,但也格外依赖和信任母族。作为一个皇储,如此看重母族,却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如此一一排除之后,四皇子的胸口处,就激。烈的跳动了起来。

    哪怕他母族被抄家,那又如何?真正嫡出的十二皇子年纪太小,而二皇子和三皇子又不适合那个位置。再往下看,几个皇弟也都不适合。

    除了他。

    四皇子原本被容妃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野心,再一次蠢蠢欲动。

    不能急。

    一定不能急。

    他的前面,有二皇子挡着,后面,还有九皇子和十二皇子。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急。

    四皇子紧紧攥住了拳头。

    借力打力,这四个字,他自小就学会了。在他还不足以对抗自己想要打败的敌人时,就让敌人的敌人出手,替他打败他们共同的敌人。

    四皇子想到天真漏出话柄的十二皇子,再想到自己查到的事情,再一次在心底对自己说,不急,不能急。

    事实上,饶是四皇子想要着急,也是不行的。

    不但四皇子着急没用,十二皇子着急也没有用。

    他们虽然心知肚明,棠落瑾并非皇后嫡出。

    可是,最大的问题是,证据呢?

    证明棠落瑾并非嫡出的证据在哪里?

    先看长相,棠落瑾不像馨贵妃,却像皇后。三人站在一起,任是谁,也不会觉得棠落瑾是馨贵妃的儿子。

    再论证人。

    当日清宁宫里,除了皇后和馨贵妃,还剩下伺候皇后的五个宫人和伺候馨贵妃的两个宫人。

    伺候馨贵妃的两个宫人自不必多说,无论当日换子一事,是皇后出手亦或是馨贵妃出手,现下事情已经成了定居,棠落瑾已经坐了太子之位,这两个宫人,就必然不会承认这件事,让沈家难为,让太子难为。

    而皇后身边的五个宫人……

    一个于姑姑,在福建因失火而死,两个宫女,原本被皇后打发去伺候六公主和七公主,两位公主夭折,这二人,自然也就死了;剩下的两个,则是在当年皇后宴席上出了中毒一事后,被天元帝,下令凌迟而死。

    如今虽还有当事人在,可是,这几个人里,除了皇后,谁还会承认当年的换子一事?

    再论证据,滴血验亲之事,宫中的老太医都说了,此事并不太过可行。因民间因这种法子,发生了不少冤案,不少女子,因被冤枉,直接吊死在公堂之外。如今不少人都不觉得这种法子合适了。

    论证人,证人找不到;论证据,证据无处可寻。

    只有皇后的一面之词……

    四皇子想通这些,看着正跪在地上擦地的奴仆,心中一颤。

    真的,除了他所查到的那些间接消息和间接证人,真的只有皇后的一面之词。

    四皇子目光越发迟疑。可是迟疑之后,却是坚定。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无论如何,这件事,无论是不是真的,到了最后,棠落瑾并非皇后亲生子这件事,都会成为真的。

    四皇子这里如何打算,十二皇子并不完全知晓。

    可是,十二皇子虽猜不到他这位四皇兄的打算,但却清清楚楚的记得,他这位四皇兄,当年可是真正的贤王,极其得棠落瑾的重用和信任。既是重用和信任之人,显见也是心思算计和能力都不缺的。

    十二皇子如今碍于年岁太小,又知晓若是父皇那里,不曾有变,父皇依旧等不到他长大的时候。如此算来,单单靠他自己,是不可能做些甚么的。他只能想法子,祸水东引。

    不过——

    在这之前,他还要做一件事情。

    “四皇兄膝下,如今只有一子。”十二皇子站在皇后面前,缓缓开口,“这一子,再过几个月,就会夭折。若是儿子没有记错,四皇兄要两年后,才有下一个儿子。”

    皇后不明其意:“所以——”

    “母后,儿子怕,儿子能等,父皇不能等。若当真等不得了……三舅舅心中只肯在乎那个人,那么,咱们也只能退而求其次,暂时让四皇兄坐一坐那个位子。”

    皇后蓦地一拍桌案:“荒唐!他也配?”

    十二皇子道:“母后忘了儿子说的事情了么?不是他,难道依旧让棠落瑾坐那个位置?若是棠落瑾坐了那个位置,他只比我大十二岁,决计不肯立我为皇太弟。”他微微嘲讽道,“譬如前世,四舅舅那般竭尽全力,想让我来坐皇太弟。偏偏他不准,只肯立一个小小宫女生的襁褓婴儿为皇太弟。”

    皇后面上霎时难看起来。

    “可是四皇子正值壮年,将来还会有自己的儿子……”皇后说了几句,立刻反应过来,儿子是在暗示她,让她出手,断了四皇子将来再有子嗣的机会,“这件事情,母后来做。四皇子再聪明,如今也只是个年轻男子,对后宅妾室的阴私之事,并不知道许多,母后,这次会让他彻底断了再有子嗣的机会。”

    十二皇子知晓自己的母后虽被关在了清宁宫,轻易见不得外人。然而,也只是“轻易”,为了给太子留颜面,父皇煞费苦心,每月初一十五,还肯让外人来见母后。母后既说是有法子,他自然就信了。

    长安城的事情,棠落瑾自是不知。

    他如今正在看宁君远写的练兵和打仗手札——当然,是誊写本——但这对棠落瑾来说,也是弥足珍贵了。

    看完手札,棠落瑾正要起身,去看建城一事如何,就见长渠来报,信国公来了。

    棠落瑾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长渠就把宁君迟请了进去。

    从前棠落瑾年纪还小的时候,宁君迟还能仗着舅舅的身份,随意出入东宫。可是现下,他却只能在外面,等着人先去通报了。

    宁君迟心中的感慨来没有想完,长渠就请他进去了。

    “舅舅。”棠落瑾先唤了一声。是礼数,也是提醒。

    宁君迟闻言就笑了。

    可是,他还是像往日一样,坐在了棠落瑾的身边,而不是对面。

    “在看什么?二哥的手札?”宁君迟道,“如今停战时,你我左右无事,不若各自带兵,来个对战游戏?只是舅舅不曾上过战场带过兵,还要小七手下留情才好。”

    棠落瑾是真正带兵打过仗的,原本不愿去“欺负”没带过兵的宁君迟。可是侧首瞧见宁君迟的目光,他却莫名的点了下头。

    罢罢罢,左右闲着也是闲着,也没甚不能去的。

76|75。1

    对棠落瑾来说,打仗也好,争权夺利也好,都不是他心中最深处的愿望和喜好。

    只是身份所限,他一朝重生,就重生成了被换子的皇子。有了这重“嫡出皇子”的身份,棠落瑾为了生存,就不得不把那些他根本不喜欢的事情,一一捡起来,慢慢去做,并且要做到最好。

    就像当初的佯作痴傻,一装就是将近一年的时间;就像从一个不喜好权利的人,慢慢变成一个为权力而生的人,并且一步一步,朝着那个权力的制高点,慢慢走去;就像如今,明明对战争一事,并不喜欢,可是,军权的蛊惑,却让棠落瑾不得不从长安,远赴边境,既为保家卫国,也为了那能掌控在手中的权利,一连打了两年仗。

    如此这还不算完。

    为了大棠边境的安稳,也为了震慑吐蕃一族,更为了他在边境的军权,能牢牢握在手中,无人动摇,棠落瑾这才想了要建新城,并且要在这贫瘠的边境,滞留一年的主意。

    不过——

    棠落瑾微微偏头,看了一眼身侧的男人。

    对他来说,打仗和争权夺利,不过是为了生存;但是,对身侧的男人来说,争权夺利或许非他所愿,不过,想来打仗的事情,定然是这个男人心里所期盼的。

    可惜,就像棠落瑾明明不喜欢,却仍旧因为身份,要去一些事情;宁君迟亦是因着其是宁家男儿的身份,而不能去做一些事情。

    九岁之前,宁君迟是被当做战场上的将军来培养的。可是九岁之后,宁家遭逢大难,宁君迟小小年纪,被赋予重任,一路逃脱,带着让宁家翻身摆脱嫌疑的证据,在吃了不知道多少苦头之后,终于到了长安城,解了宁家的危机。

    可是,那个时候,皇后宁氏“诞下”了一个皇子。而天元帝彼时又看重了这个皇子的资质,打算再等一等,就要立他为太子。

    如此情形之下,宁君迟就不能再往战场上去。

    哪怕他是真心喜爱在战场上挥洒热血;哪怕他为宁家立下了大功;哪怕他带兵打仗的天赋,不输给任何一人;哪怕那个被天元帝看重的皇子,彼时才刚刚出生,而宁君迟自己,彼时也只有九岁稚龄……

    宁君迟依旧被剥夺了上战场的权利,只能作为宁家质子,留在长安城。

    棠落瑾和宁君迟,一道缓缓往棠落瑾特特让人空出的对战训练地中走去。

    与一直面无表情的棠落瑾相比,宁君迟面上,虽然冷淡,却并不是完全没有表情的。

    但棠落瑾依旧不清楚,宁君迟是如何在明知是自己的出生,让他不能远赴战场的时候,还能那般喜欢他的。

    即便是“舅甥”,可是宁家,早已军功赫赫,宁家男儿并不需要依靠宁家女生下皇子来巩固军功,而棠落瑾那时的出生,却让宁家在朝堂上频频被弹劾,而宁君迟和宁君榆,彼时更被剥夺了去战场的权利。

    棠落瑾当真不知道,宁君迟彼时,是不是真的厌恶过他。

    “小心。”

    棠落瑾脑中想的东西太多,一不小心,脚下就险些被一块石头绊倒——虽然之前长安城的物资和人没有被送过来,但是棠落瑾早在送信之后,就已经在让边境的将士,每日准备建新城的东西了。路上碰到一块石头什么的,倒也不是甚么稀奇事。

    更何况宁君迟及时扶住了他。

    二人的手,交握在一起,瞬间又松开。

    棠落瑾依旧面无表情。

    宁君迟微微笑道:“小七在想甚么,这么入神?”

    棠落瑾道:“在想,彩头。”

    既要各自带人“对战”,那么,自然是需要些彩头做赌注。如此才能更有趣,不是么?

    宁君迟眼睛立刻亮了一下,随即想了想,道:“彩头倒是不急。不若……小七和舅舅赌一个大的,自今日起,到你我离开这里的时候,我们每隔三日便来一战,各自的胜负都记下来。将来离开那一日,再看谁打赢的次数多。赢得那个人,可以让输的那一个人,无条件答应一件事。”

    棠落瑾虽然知道宁君迟在战场上的天赋比他高,又是宁家出身。可是,他在战场上都待了两年了,是个真正的“老兵”了,又如何会打不过宁君迟?

    只是棠落瑾素来谨慎,闻言想了想,才开口道:“不能违背大棠律法,不能让彼此做太过有失/身份的事情。”

    当然,这只是个口头约定而已。

    对棠落瑾来说,若是宁君迟赢了,宁君迟提个简单的要求,他便答应,愿赌服输;可是,如果宁君迟的要求太过分……那他就只能自动“忘记”今日答应的事情了。

    如果是他赢了的话,棠落瑾对宁君迟并无任何要求,他想,到时候,他大约也只是随意提一个要求罢。

    宁君迟瞬间笑了,伸出手来:“一言为定。”

    棠落瑾定定的看了那只比他大了两个号的手掌一会,才把自己的手伸了出来,往那只手掌上一拍。

    “一言为定。”

    接下来的日子,无论是棠落瑾,还是宁君迟,日子过得都格外忙碌。

    棠落瑾要主持修建新城,原本新城一事,物资有了,建新城的人有了,原本建成一事,就不是一件特别难的事情了。

    可是难就难在,宁君迟带来的物资格外的多,棠落瑾就有了更多的想法,除了建新城之外,在城门边缘,每隔百米,建一个烽火台。除了烽火台外,还要沿着烽火台,修建严实的通道,阻隔吐蕃人和其他外族人。

    这个主意自然很好,只是真正实施起来的话,宁君迟送来的东西,将将够用,如此,那些想要借此“贪”上一些东西,肥一肥自己的荷包的人,就甚么都不能做了。

    贪/污一事,自古有之。他们在太子手下做事,原也不打算太过过分,只想稍稍沾些油水而已。偏偏太子眼睛里根本容不得一粒沙子,将他们的财路都断的一干二净。一来二去,这些人就想稍稍为难一下这位年轻的太子殿下。

    “殿下是知道的,信国公送来的东西全都是有数的,可是,那些建城的士兵和奴……平民,他们可都是要吃饭的啊。就他们每日吃的,可不就把那些东西消耗干净了?”

    “就是就是。还有一些人,手脚不利索,那些物资都浪费了,信国公送来的东西,哪里还够?还请殿下,快快传书到长安,再让人送些东西来罢。”

    “若是再没有物资送来,只怕殿下想要的新城,还有那类似长城的防守城墙,都建不成了!”

    ……

    棠落瑾是亲自察看过宁君迟带来的物资和人的。

    那些人暂且不说,女人的话,这头一年里,是不能成亲的。因为棠落瑾要用她们为战士们缝制衣裳鞋袜还有为建城的人做饭。这就是一项浩荡的活计。好在棠落瑾特特派了人保护她们,又每月发给她们工钱,她们倒也没甚么不满。

    如此这两项活,就有人来做了,还是用的力气相对小一些的女子。

    而建城池的活计,一部分用了宁君迟从长安带来的那些男奴隶,一部分则是戍守边境的士兵,轮流去做的。

    如今吐蕃虽刚刚经历了内斗,实力大减,但棠落瑾却明白,练兵之事,一日不能废。于是就将士兵分成了三大部分。每日一部分正常练兵,一部分修建城池,一部分则是要在修建的城池里,开辟田地——虽然边境之处,地处高原,土地极干,但也不是甚么植物都不能种,譬如青稞,还是吐蕃的重要粮食。吐蕃能种,他们戍守边境的人,自然也能种。

    如此三部分士兵,每日轮流做事。因棠落瑾待他们宽厚,吃穿俱不用愁,自然也不会惹是生非。

    只是他们不惹事了,那些心中想要得到更多东西的人,却开始惹事了。

    棠落瑾听得自己手下,当真有人如此正大光明的向他要求要多些物资,然后留着进自己荷包的人,唇角微微一勾。

    众人皆看呆了。

    他们都知道这位年纪轻轻的太子殿下,容貌极其出色。可是,太子殿下平日里不爱笑,不,应当说,太子殿下平日里没甚么表情,无论是哭是笑是恼是怒,太子殿下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众人自然也很少看到太子殿下笑起来的模样。

    ——这么让人惊艳。

    “那些物资,”棠落瑾双目定定的看向这几位特特来寻他的老大人,“当真不够?”

    几位老大人身子一僵,才反应过来,他们竟是在太子面前,因太子的一个浅浅的笑容给弄得呆住了,几人本就是倚老卖老,仗着自己在边境戍守时间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又有了一些……不得告人的暗示,这才敢扎着胆子来向太子说这番话的。闻得太子这样询问,先是一阵心虚,随即再看太子殿下这样年轻的模样,心中又有了计较,忙忙开口。

    “是真的!殿下,老臣在这边境,已经戍守了二十多年了,难道还会在这个时候,哄骗殿下么?”

    “是啊是啊,老臣也在这边境待了二三十年。说起来,老臣在这里戍守的时间,比太子殿下的年纪都要大。老臣岂会胡乱妄言?”

    ……

    几人纷纷称是,不肯改口。

    棠落瑾微微敲了敲桌面,道:“老大人的话,孤原本是信的。毕竟,几位老大人,的的确确,有戍守边境几十年的苦劳。无论是大棠,还是父皇和孤,都感激几位老大人对我大棠的奉献。”

    几位头发花白大腹便便的老大人登时就有些要咧着嘴笑起来了。

    “可惜,廉颇尚且有老迈之时,”棠落瑾忽而摇头,叹道,“几位老大人或许年纪太大,如今算起账目来,也有糊涂时候。说起来,在几位老大人来孤这里之前,孤就请了诸位的副手,询问了物资一事。几位老大人的副手,无一人说,物资不够之事。”

    棠落瑾每说一句话,他面前的几位老大人,脸上就僵硬一分。

    “他们、他们懂个屁!”其中一人忍不住爆了粗口——在边境和那些兵油子待得久了,谁都会说几句粗话。说完之后,他又忙忙笑道,“都说殿下少年聪慧,能识英才,定能早早看穿那几个人其实是胆子小,见了您这样的大人物就乱了方寸,这才说错了话的吧?”

    其余几个也忙忙附和这人。

    棠落瑾唇角的浅笑渐渐收了起来:“不。孤相信他们。”见几人面上僵住,棠落瑾又道,“所以,几位老大人如今的官职,就暂时交由几位的副手来担任。几位老大人,还是早早递了告老还乡的折子罢。否则……若是拖得久了,等着几位老大人的,就不是风风光光的告老还乡了。”

    说罢,棠落瑾便起身离开。

    几位戍守边境二十多年的老大人,登时铁青了脸。

    可是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敢多说甚么,第二日就递了乞骸骨的折子。

    没法子,谁让他们一时糊涂,竟忘了这位太子殿下,当初是怎么把边境的兵权,一点一滴握在自己手中,又是如何,让原本边境头一位的刘将军,都对他心服口服的?

    除了年轻,除了身份,这位太子,还有许多他们不该招惹也不能招惹的地方。

    有了几位老大人离开的事情,棠落瑾发现,他布置下去的任务,完成度又高了几分。

    他知道这件事时,唇角微微一扬,就重新落了下来。

    接下来整整一年时间,棠落瑾把事情放在建城池之上。

    而对宁君迟,棠落瑾会用,却不能全然信任。

    因此,棠落瑾派给宁君迟的活儿,就是负责新城的地图——这项工作虽然重要琐碎麻烦,但是却解除不到周遭的士兵。

    而对周遭的士兵来说,他们几乎每日都能在练兵时,见到在队伍前面,带领他们打拳的太子殿下,才是他们真正效忠和亲近的人。

    说来说去,他也慢慢变成了和父皇一样的人。

    棠落瑾躺在帐篷里的时候,默默想着。

    一年时间,眨眼而过。

    因边境将士人数多,宁君迟又带了不少人来。棠落瑾分工明确,一年之后,新城果然建了起来。

    周围的将士陆陆续续都搬去了新城——暂时在新城里搭帐篷。

    新城里,除了主要的街道和戍守将领住的地方建了出来,其余地方,都还在慢慢摸索之中。

    好在这里将士众多,比起一日日的住帐篷,他们也希望能住上房子,因此建房一事,倒也无需棠落瑾在留下监督了。

    “取个名字罢。”宁君迟看着傲然而立的新城,认真的注视着棠落瑾,微微笑道,“这是小七建的城,合该有小七来取名。”

    棠落瑾心中一动,面上却微微摇头:“待我给父皇去信之后,再来取名。”

    虽然,棠落瑾能想象得到,哪怕是他写信给了父皇,父皇也会让他来取名。可是,在父皇没有真的写信给他的时候,他却不能真的这样开口取名。

    皇权,独一无二的皇权。

    那是属于父皇的权利。

    哪怕他是父皇最喜爱的儿子,却也不能去触碰。

    宁君迟笑容不变,摸了摸已经到他的嘴唇高的少年的脑袋,没有说话。

    如果说三年前,在长安城的太子,锋芒毕露,令人不可逼视;那么,现在的太子,在边境历练三年,如今却是真正收敛了锋芒,虽仍旧出色,却轻易不会咄咄逼人。而是将真正的本事和喜怒,俱都收敛起来。

    帝王啊!

    宁君迟想,那个位子,当真是害人匪浅。

    可是偏偏,他的小七,却不得不去争那个位置。

    天元帝果然来了信,让棠落瑾取名。

    棠落瑾在城池的名字上,倒懒得费心思,他直接用了自己的名——瑾城。

    对棠落瑾来说,这其中的意思,只是他来主持建的城,又恰好他的名字合适,便直接搬来用。

    可是对众多戍守边境的将士们来说,却是太子殿下对这座城池的格外看重,要不然,太子殿下,岂会连自己的名字都不避讳了,就这么让人叫了“瑾城”呢?

    众人如何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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