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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妹子遭遇穿越-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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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又轻声细语的安抚了老太君好一阵,等见老太君脸上浮现了些许倦色,这才随着谢珉一起退了出来。
走出屋子之后,王氏才欲言又止的望着她夫君,轻声叹气道:“娘心里头郁郁,夫君又不是不知道,好声哄着便是,又何必与娘计较?”
谢珉苦笑:“我又何尝不知娘的心结,何尝不知娘心头的苦?唉,可就是因为知道我这心里头才难受,就愈发的听不得娘这戳心窝子的话。”
王氏闻言怔了一下,看着前方的小花厅,目光恍惚了一瞬,仿佛间又看见了当年嬉戏玩耍的小姑,那样的无忧无虑无拘无束,犹如花丛里翩跹飞舞的蝶……
“要是当年……”
谢珉听的夫人喃喃的自语声,不由得沉默。在普通人家,当年一词仅仅是个回忆,可在谢府,小小二字却是一个禁忌。
可谢珉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当年,若是当年他不是那么心软而能坚决反对小妹嫁给百里宇,那是不是如今的小妹能一如当年般天真无邪?若是当年在陆氏一出现时,他能抛下所有顾忌当即将这歹毒的女人斩于剑下,那是不是就不会有后面出现的悲剧?想着如今容颜尚未老去心却早已如死灰的小妹,再想想时常黯然落泪的老母亲,谢珉有时候也恍惚有着和他儿子同样的念头,要是那孩子如今还活着该有多好?
想起那乖巧的孩子,谢珉眸光微微一痛,那样天真乖巧总是甜甜喊他舅舅的乖孩子,怎么竟有那黑心肠的下得去手!
“老爷,夫人,咱家大少爷回来啦!”
管家东福一声欢天喜地的禀报声打断了谢珉夫妇的回忆,夫妻两迅速对望一眼,均见到了彼此眼里的惊喜之意:“寒儿回府了?”
东福笑呵呵的说道:“可不是,听的门卫回禀,老奴也是好一阵惊喜,本以为大公子最赶也得明个才能回府,不料想今个就能见到大公子的面了!想来是大公子担心老太君伤势,日夜兼程的往回赶,大公子一片纯孝之心令人感动,只是可怜了大公子这一路遭了罪了。”
王氏心疼儿子,忙问:“大公子此时身在何处?”
东福忙回道:“大公子的马车刚入府,想必这会正急急忙忙的往这赶,要来探望老太君吧?”
谢珉点点头,以他儿子纯孝之心,回府的头一件事应该是赶来探望他祖母才是。想到这,谢珉和他夫人王氏便不急着回自个院了,索性就在老太君的院外翘首以待。
约莫半柱香的功夫,谢珉夫妇没等来他们的儿子,却等来他们儿子的贴身护卫。
“老爷,夫人,大公子遣属下来传话,请您二老移步正厅,有要事相商。”
谢珉他们二人一听,脸色顿时一变,这明显不同于他们儿子以往的行事作风让他们心里升起极大的不安,各种不好的揣测涌上心头,几乎脚步如风的奔到正堂,直到见到在正堂正襟危坐的谢逸寒,见他安然无恙,谢珉夫妇两个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王氏伸手整理了下微乱的鬓角,进了正堂,嗔怪的看着她儿子:“寒儿你也是,回府之前也不让黑甲卫提前到府里通报一下,这冷不丁的回府,倒是让爹娘好一阵惊喜呢。”
谢珉冷着脸道:“还惊喜,只怕是惊吓吧。”
因为门窗微掩,正堂里的光线有些暗,谢珉扶着夫人落座后,便随意在谢逸寒的对面坐下,等东福给他倒好茶水后,便端起茶杯慢悠悠啜了一口,道:“不是说有要紧的事情相商吗?说吧,可是燕京的局势有变?”
说话期间,东福等下人便识趣的退了下去,王氏满满关怀的目光都放在儿子身上倒也不曾觉得周围有何不对,谢珉进来时只是目光一略,只当谢逸寒身边站着的是个丫鬟,便没当回事,可见其他下人都长眼色的出去了,貌似那个丫鬟还在那里杵着,谢珉顿时心里不爽了。
茶杯一搁,谢珉皱眉:“出去。”
谢逸寒闲云野鹤般的坐着,旁边的苏锦垂着头一言不发的站着,好像没听懂似的。
苏锦的不为所动终于成功引起了谢珉的注意,谢珉沉着脸抬头望去,印入眼帘的那身粗布灰衣明显不是府里丫鬟打扮,显而易见,这娘子定是谢逸寒从府外带回来的。
谢珉夫妇惊疑不定,多少有些捉摸不准他们儿子的意思,鳏寡了多年终于想通了要娶继室了还是怎么着?
王氏脑袋有些发懵,虽然他们家向来开明,可来历不明的女子他们是断断不能接受的。
王氏定了定神,勉强扯了抹笑:“寒儿这是从哪里带回来的娘子,怎么也不提前跟爹娘招呼一声,倒是让我们好生惊奇。”说着,转过脸看着苏锦:“来,你过来让我瞧瞧,顺道跟我说道说道,你这是从哪来的?”
谢逸寒在旁轻声提醒道:“娘可得仔细点瞧瞧,不过儿子给您点个醒,您心头得做好准备,小心惊着。”
“哦?那娘待会可得好好瞧瞧这娘子是长着个怎么的倾城样。”
谢逸寒知道他娘定是误会了,也不说破,只是轻叹着抓过旁边人的胳膊,轻轻用力,将垂着头的苏锦推了过去。
第65章
谢父失手打碎了手边的茶盏。
谢母不可置信的盯着面前这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庞,急促的呼吸着,激动的失声道:“你……你可是……”
谢父嘴唇哆嗦着不能言,他双手颤抖着,向来不怒而威的两目此刻饱含热泪,似有万般心酸要诉诸于口。
谢家夫妇如此大的反应,给苏锦带来的却是莫大的尴尬。她不着痕迹的偏了头,以此躲开谢家夫妇那灼热的目光,心底却愈发难安,此刻以容不得她糊涂,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卷入进了某桩较为混乱的事件之中,生活的平静即将被打破,日后的吉凶福祸实在难料,着实让她心里忐忑。
待谢家二老的情绪稍微平复些,谢逸寒才将遇见苏锦的事情娓娓道来,待说到最后,谢母已经是掩面啜泣不止,谢父也是老泪纵横。
谢逸寒这才恍然想起,当年的姑母也曾为了深陷土匪窝的姑父,竟抛却女子的矜持和怯懦,单枪匹马的夜闯土匪窝,要不是谢家发现的早及时派人前去支援,后果这是不堪设想。也就是因为此事,他父亲见姑母是铁了心要嫁到百里家,拦都拦不住,怕在生拦下去骨子里倔强的姑母有什么好歹,这才勉强应了这门婚事。且不论这桩婚事最终是否圆满,单说姑母当年敢只身前去相救姑父的这分痴情劲和决绝劲,和面前的这位于兵荒马乱中千里寻夫的娘子何其相似?
错不了了。谢逸寒心里愈发笃定,面前的这位面容酷似他祖母的娘子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小表妹。
谢父谢母更是确信无疑,脸庞如出一辙,年纪也对的上,性子也一般无二,要说巧合,世间哪来的那么多的巧合?
谢母动情的将苏锦拉到身边,心疼的摩挲着苏锦那消瘦的脸庞,哽咽道:“孩子,这些年来苦了你了……”
谢父颤巍起身,朝南面祠堂方向郑重一拜:“祖宗保佑啊!这么多年了,上天没亏待咱们谢家啊!”
谢逸寒忙扶过父亲:“待带表妹见过祖母,咱们带着表妹一起谢过祖宗保佑。上天有好生之德,咱们谢家乃积善之家,自有天上神灵护佑。”
谢父揩揩眼角的泪,长舒了口气,他看向苏锦的方向,满是慈爱:“孩子,你别怕,我是你的舅舅,这是你舅妈和表哥,过会咱就一块去看望你外祖母,老人家可最是疼你的,见了你铁定高兴的很……”提到老母亲,谢父忍不住又落了泪。
苏锦在旁边看着很尴尬,她没法将自个代入到所谓的局内人中,她听着不属于她的事情,做着局内人中的局外人,心里焦急的想要去冀州寻找秦大虎,可搅进的这桩事情之中却难以脱身,让她着实备受煎熬。
“我真的不是……”
苏锦还想再挣扎的给自己辩驳,话还未说完,就听得拐杖触地声咳嗽声紧接着是老妇人焦灼的声音急切传来:“我外孙女回来了?在哪儿呢?哪儿……”焦急的目光在触及到苏锦的那一刹,似乎时光暂停了一般,老妇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只余留她那刹那间蓄满热泪的双眼,一瞬不瞬的定在前面那素淡的身影上。
谢逸寒反应过来,忙上前扶过老太君:“祖母,您怎么来了?”
老太君猛的将旁人一推,蹒跚着朝着苏锦的方向就猛奔了过去,悲声大呼,仿佛心中多年积压的悲怆与悲愤一朝宣泄出口:“我可怜的乖儿啊——”
谢逸寒一惊,忙要再扶,可到底晚了一步,老太君身子猛一顿住,身子一挺,就软软的倒了下来。
“娘!”
“祖母!”
苏锦一惊,忙上前一步眼疾手快将老太君连人抱住,拇指忙按住她的人中,心里祈祷着老太君快快醒来,她可不想再于这混乱中再惹上什么人命官司。
所幸这老太君不过是先前激动过大而晕厥了一下,不过一会便缓缓睁了眼,待见到面前这张面容与她年轻时如出一辙的脸庞时,激动的泪水还是止不住的顺着她如今满是褶皱的脸庞流淌下来,在苏锦的惊诧中,老太君竟一把将苏锦紧紧搂住,像个孩子般呜咽的痛哭起来。
见母亲痛哭,谢父心痛难忍,谢母欲去相劝,谢父却抬手制止,低声哽咽道:“让母亲哭会吧,母亲她……压抑的太苦了。”
谢母含泪应了。
在谢家悲悲戚戚的一天中,苏锦度过了她在谢府中的第一日时光,苏锦如今已经是百口莫辩了,她如何也洗不清她不是谢家亲戚的头衔了,就连她说出她的真实身份,告诉他们她是东山村小小村妇名叫苏锦,他们都抱着她哭上半天,说她本来的名字就叫素锦,悲悲戚戚的问她既然记起了名字,为何却不认他们,真是让素锦百口莫辩。
苏锦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当上了第一世家谢家的亲戚,若是用些通俗易懂的话来形容苏锦如今的日子的话,那就只能用“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来形容。苏锦就感觉如今的日子太不真实,日日活在花团锦簇中,绫罗绸缎加身,山珍海味入口,身边丫鬟婆子伺候,出门黑甲护卫抬着,天天还有人给你下跪,这日子,区区过了三日她就受不了了,这日子太上档次,她实在难以融入啊。
她想过回以前的日子,可每每给老太君,哦不,该改口叫外祖母了,每每给她外祖母提,她外祖母就含糊的给她转过话题,尤其是当听到她提到要去找她夫君时,无论是她外祖母还是谢父谢母就如短暂失聪了似的,齐齐答非所问,转移话题的功力顿时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让苏锦的确是抓狂。好吧,认亲戚归认亲戚,总不能认了亲戚就不让人家见夫君了吧?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殊不知谢家也有他们的担忧。尤其是谢父一想到当初他没有阻止他妹妹的婚事,导致后来的悲剧,谢父就自责不已,所以看到外甥女如小妹当初般的经历,他便尤为心忧,为了不让悲剧重演,所以他要将悲剧扼杀在摇篮里。更何况,从外甥女的话中他隐约了解到那人是个山间莽夫,哼,他外甥女可是谢家高高在上的千金,区区一个莽夫岂能配得上?
在谢家刻意的封锁消息下,东山村的苏锦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不知所踪了,当秦大虎得知消息后,铜墙铁壁般的汉子却差点晕厥过去,他俏生生的媳妇就这么,没啦?
秦大虎急的抓心挠肝,没了媳妇犹如将他身上的肉给剐了一半,让他如何不焦急心痛?他费尽心思托人四处打听,每一丝线索他不放过,半年来也不知多少次都空欢喜一场,可他都未曾放弃,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半年后的一天,倒真还让他打听到一个有用的信息来,南边的马贼曾经好像劫过一个小娘子,音容相貌与他的娘子极为相像!
听到这秦大虎就毛了,这该死的毛贼,看他秦大虎不亲手剐了他们!他娘的!
待他率领着手下亲信杀气腾腾的杀到对方老窝,将对方杀的十不存三时,马贼头头尚不知犯了哪门子的神仙,怎么无端端惹来这样的灾祸?等被这杀神问及半年前扮男装骑驴挎弓的小娘子,这马贼顿时一拍脑门子,记得,当然记得啊,可是与他们没关系啊,早就被颍川的谢家给掳走了啊!这马贼头头毒的,他不说救走,他说掳,摆明了想让面前这杀神去跟颍川谢家干架,看给你能的敢挑我老窝,有本事你去挑谢家啊!
秦大虎可不管那颍川谢家是个什么鸟,敢掳走他家娘子,那就等着他虎爷的怒火吧!
再说百里家,在苏锦到谢家的第三天,谢逸寒就从谢家出发,再次到了京城百里家。见侄儿去而复返,别提百里夫人的内心有多么惊悚和惶恐了,在侄儿进来的那一刻,她就几乎带着一种惊恐的目光在谢逸寒的身上发带上逡巡,在没有见到白麻和戴孝的痕迹之后,这才长松了口气,瘫倒在椅子上,回神之后手脚皆是冷汗。不是她故意想这些不吉利的事情,只是谢逸寒先前回去她已从旁人那里得了信是家中母亲摔倒病重,如今谢逸寒去而复返,怎能不让她心生疑窦恐惧?好在,万幸……
“姑母,您快收拾东西,快些跟侄儿回去吧。”
谢逸寒此话一出,百里夫人的心又提了起来,泪水瞬间决堤,一张脸白的不似人样。
“可是,可是……”
百里夫人嘴唇哆嗦着,抚着胸口喘不上气来,见姑母惊惶心痛如此,谢逸寒入心不忍,可见姑父再旁,再想起家里的嘱咐,顿时将想要说的话咽了下去,立于一旁垂首不语。
百里夫人瞬时呜咽,竟不管不顾的冲出门去,谢逸寒忙追出去,百里太师也追了出去,忙喊道:“夫人!”
百里夫人听得声音,犹如被蛰痛了神经,猛一回头,红着眼睛瞪着百里太师:“别跟着我!我真后悔当初没有听母亲的话,我宁愿这辈子从未遇见过你!”说完,头也不回的决绝离开。
百里太师犹如遭受雷击。他呆呆的望着载着他夫人离开的马车,脑海中回荡着他夫人离去前决绝的话语,感觉一颗心也在慢慢慢慢的死去……
第66章
百里夫人是一路哭着进谢府的,待一路奔进老太君的房间,带着悲戚的那声娘却硬生生的梗在了咽喉里,怎么却吐不出来了。百里夫人睁大了眼,看着精神矍铄的母亲正神采奕奕的拉着面前的娘子不知在说些什么,瞧母亲的精神状态也是极好的,怎么也不像,不像……百里夫人脑袋浆糊成了一片,正糊涂着不知侄儿这是闹得那一出,前面那正和母亲讲话的娘子一回头,却是猛地让她震在了原地!
等苏锦再一次的被人紧紧抱在怀里,听着耳边传来的又哭又笑的声音,苏锦无奈的笑笑,又是一场久别重逢的大戏。可是为什么,她的内心深处有丝酸胀,又有些悲喜呢?是原主记忆作祟,还是她慢慢开始融入这具身体?
从百里夫人进谢府,苏锦就开始进入了有娘亲的孩子像个宝的状态:娘亲会温声细语的跟你讲从前的事,娘亲会手把手的教你写字作画,娘亲会一针一线亲手给你做鞋袜衣裳,娘亲会唱着儿歌哄你入眠,娘亲会……这样的日子让苏锦开始浑浑噩噩,她甚至有时候也怀疑的问自己,苏锦啊苏锦,如今你是二十岁了,还是两岁?
这样无微不至的爱苏锦不讨厌,可是却有些困扰,如果她是原主,她自然能心安理得的享受亲身母亲的爱,可关键是她是半路杀入的程咬金,占着别人女儿的身体,再享受着别人母亲的爱,怎么都有些心亏的感觉。这种时候,她就分外想念秦大虎,或许她来到这个世界后,也就秦大虎的爱能让她心安理得的承受吧。
有时候她也会试探的跟她娘提秦大虎,可刚提了个开头,她娘就掐了中间和结尾,在她娘的认知里,这个提名就让人觉得庸俗的人根本连从她女儿嘴里说出来就不配,更何况跟她女儿配成对?别怪她拆散女儿的婚姻,她只是想要补偿女儿,给她女儿最好的,而补偿女儿的第一步,就是从女儿的婚配开始。她无比庆幸她的锦儿还没有孩子,凭着他们的家世,哪怕是锦儿嫁过人,那些英年才俊们也是上杆子要结他们家的亲!
苏锦丝毫不知道她娘的打算,她只是日复一日的在等待着,她在等着她周围的人放松警惕,然后能让她轻而易举的混出去,到时候她跟秦大虎团聚就容易的多了。
说起秦大虎,她又有些伤感,也不知这些日子他过得如何?知不知道她失踪的消息呢?
再说秦大虎得知了信,带着手下一干人马,雄赳赳气昂昂的来到谢家门口叫板,着实让谢家一干人等好一个意外。
谢父看了谢逸寒一眼,说不出什么意味的哼笑:“倒还有那么几分胆量。”
谢逸寒垂眸不语,手指摩挲着杯沿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父起身:“走,出去看看,听说还是朝廷,其实也就是那姓百里的亲口封的几品来着,好像是从五品的小将呢,听说带兵打仗从不在话下。出去看看,究竟是哪路的神仙。”
谢逸寒亦起身跟随。
老太君得知秦大虎打上门来的消息后,脸拉得老长,似乎想要骂上两句,可碍于苏锦再旁,到底没说出口。
百里夫人的脸色也不好看,那莽夫跟锦儿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怎么还不依不饶的。甚是不知趣!
苏锦可不管她娘和外祖母的脸色是怎么个差劲法,得了消息就急火火的冲出门去,任哪个拦都拦不住,着实让屋里的两人看着有些气闷。
老太君咕哝着:“咱颍川才俊多着哩,怎么见了那么多一个也瞧不上呢?偏偏对那个打仗的莽夫痴心不改,难不成那莽夫长得比咱颍川的才俊还出挑?将咱家锦儿迷得五迷三道的?”
百里夫人不知想到了什么,不由脱口而出:“或许,他们二人真的是鹣鲽情深,兵荒马乱中相依为命,生死与共过,或许真的是……”
老太君眉毛一竖,瞪她:“你和他何尝不生死与共?他最后是如何待你的?”
百里夫人一震。想起百里宇最后移情陆氏对她的背叛,她顿时手脚冰冷,那样的苦楚,那样的绝望,她不能让她的女儿重蹈她的覆辙,不能!
于是秦大虎在尚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多了一个坚硬的拦路石,叫做丈母娘。
因为先前那马贼头头给的错误的信息,所以秦大虎误以为谢家是贪图他娘子美色而给强行掳了去,因而当谢家大门缓缓开启,谢父背着手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时,秦大虎的目光简直犹如即将噬人的恶虎一般,死死盯着谢父,那择人而噬的凶狠目光,饶是经过岁月洗礼的谢父,后背也是有些汗毛倒竖。
谢父将目光缓缓放在前方那八尺多高的雄壮汉子身上,略有迟疑道:“秦大虎?”
秦大虎凶狠大吼:“你他娘的淫贼快还我娘子!”老子想娘子都快想疯了,都是你他娘的淫贼害的!
半年多的焦虑愤怒担心压抑终于在此刻找到了突破口,根本就等不及谢父回应,秦大虎扛着雪亮锋利的大砍刀都一马当先的冲着谢父而去!只要一想到是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家伙霸占了他家娘子,他就恨不得能剁了他,剁碎了喂狗!
黑甲护卫刹那间犹如黑色的洪流,由四周迅速朝着秦大虎包围而去,千百个弓箭手迅速从制高点冒出头,黑色的弓箭在阳光的反射下黑亮的刺眼,那一根根尖锐的箭已经搭在了弓上蓄势待发,只要一声令下,那千万支箭就会朝着中间那人齐齐而发,不消片刻,就能将人戳成个刺猬。
秦大虎却仿佛毫未察觉,举着大刀就要杀到谢父跟前,谢父身旁的谢逸寒冷冷盯着秦大虎,身侧的手微动,弓箭手顿时将弓拉得更满……
“秦大虎!”
一阵急切温婉的声音顿时犹如一剂定身术,刹那间将秦大虎的动作定在当处。
秦大虎猛地抬头,那不远处环佩叮当,面容清丽,眼神关切,正婀娜着身姿,一路小跑冲他而来的,不是他日夜思念的娘子又是谁呢?
秦大虎猛吸一口气,扔了大砍刀,张开双臂欢喜的朝着苏锦的方向边跑边吼:“娘子!”
见秦大虎犹如一个巨型铁罐一般的冲她急速而来,苏锦的脸僵了一下,没等她做出应急反应,只听嘭的一下,她的脑门已经撞到了他坚硬的胸膛上了,撞得头昏眼花之际,又被他连人扛起,就听他欢欢喜喜的喊着:“娘子,可找着你了!娘子,可想坏你相公了!娘子,咱们回家啦,回家啦!”
谢父的脸色不好看,谢逸寒的脸色也同样好看不到哪去。
谢父怒吼:“来人,将这群贼子拿下!”
李二怒道:“谁敢拿下我等!我等可是朝廷亲封的猛虎军!”
谢父冷笑:“百里宇吗?他还不至于不给我谢家这个脸面!拿下!”
见黑甲卫持戈而来,刘生忙拜道:“小人乃颍川刘家分支子孙……”
谢父冷哼:“颍川只有王谢两家可堪提耳!”
换句话说,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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