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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专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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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陆葭伊这层关系,秋景浓和陆夫人倒也相当熟悉,平日里相处免去了不少繁文缛节。
  秋景浓绽开一个亲昵的笑容,停下脚步等了等陆夫人,道,“夫人也才来么?”
  陆夫人点点头,和陈留公陆栎跟上来,说道,“我们葭伊倒是一直惦记阿浓呢。”
  秋景浓想来自打她出嫁雁门公府,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她了,也不知道她如今好不好。
  “葭伊一切都好么?”
  陆夫人回答道,“托阿浓的福,葭伊一切都好。今日还吵着要来。”
  秋景浓想想,陆葭伊确实是能做出这种事l来的人,忍不住笑起来,道,“还请夫人转告,阿浓不日前往拜访。”
  陆夫人自然是十分开心的,说道,“陈留公府扫榻以待。”
  秋景浓余光看向陆栎,后者脸上并无疏色,心中也落下一块石头来,看来陆家倒没有因为她嫁进雁门公府而与她疏远。
  正聊着,突然听到熙光殿外的宫人尖着嗓子报了一串名字,原来是皇室到了。
  秋景浓看着嘴角带着自信微笑的秋景露泰然自若地坐在众皇族之间,心中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感慨来。
  去年再晚些时候,她才刚重生,那时候的秋景露还是那个怯怯地跟在她身后的秋府庶小姐。
  而此时不过一年时间,她已出落的亭亭玉立。
  谁又能想到呢?
  秋景浓把目光投向坐在对面的崔氏和秋长天身上。
  他们现在心中是作何感想呢?
  崔氏像是感受到了秋景浓的目光,遥遥地朝她点点头。
  终于有一日,她和娘亲也隔了万水千山啊……
  秋景浓想过见到慕子宸的一切可能,就是没想过,他会缺席。
  属于他的位子一直空着,秋景浓只觉得心里有些难捱,也不再去看。
  秋景裳倒是气色不错,一如往昔端庄娴静,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和二皇子的貌合神离。
  听说慕子寒又娶了侧妃,正是那次宫宴妄图陷害陆葭伊的谢家小姐谢颖之。
  谢颖之并不是好相处的主,也不知道秋景裳和她相处的如何。
  不过……既然慕子寒心底抹不去柳遥的影子,对待谢颖之也不会多上心吧。
  二人不过彼此彼此?
  果不其然,众人一落座,心怀叵测的人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开始说话了。
  “呦,这不是叶大公子?看起来是大好了?”说话的人是潞国侯府的林夫人。
  秋景浓一看她就觉得头疼。
  怪不得林添颐总是那副招人烦的样子,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潞国侯府就是这样的处事方式么?
  若不是出了一个林贵妃,秋景浓倒很是怀疑林家可能在长宁存活下去?
  众人原本就存着疑,林夫人这一开腔,大家也就毫不顾忌地打量起叶瑾来。
  叶瑾倒是坦然得很,镇定自若地品着秋景浓夹来的菜,旁若无人。
  秋景浓点点头,道,“确是大好了,多谢林夫人关心。”
  “不知叶大公子何时能重回战场?”
  这句话就问得难听了。
  若不是瞎子,谁看不出叶瑾双目失明,行动都有些不便,即便他曾是天纵奇才,也不可能重回战场,所向披靡了。
  众人一阵唏嘘。
  秋景浓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来,看了高高在上的皇后一眼,道,“林夫人这可问得不对了,我们只求天下太平,再无战事,巴不得永远不必重返战场呢。林夫人不这样想么?”
  话一出口,就听见皇后配合的冷哼了一声。
  林夫人脸色一变,立刻为自己辩解道,“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只是问问……”
  “哦?林夫人倒是智者千虑,对朝堂大事关心得紧呢。”秋景浓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林夫人被她堵得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发觉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秋七原是这样嘴上不饶人,从她那里得不到一丝好处的,心里不禁懊悔万分。
  秋景浓见她语塞,垂睫笑了笑,纤纤玉手在桌下握了握叶瑾的手,以示安慰。
  她原以为叶瑾真的不在乎,只是他的手却早已紧攥成了拳,不知握了多久。
  秋景浓不动声色地掰开叶瑾的拳,果然掌心里已是一片印痕。
  他是用了多大的力……
  秋景浓倾身贴过去,小声地在叶瑾耳畔道,“怎么,你还不如我的心境?”
  叶瑾也是低低地回答,“不过是过意不去夫人陪我一起受辱。”
  秋景浓笑,“那我可是帮你报了仇?”
  “夫人一向厉害。”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并不觉得怎样亲昵,在外人看来却是你侬我侬,恩恩爱爱。
  那些原本以为秋景浓冲喜嫁进雁门公府,必然不会好过的人算是没看见什么热闹。
  正说着,身旁来上菜的宫女突然暗暗朝秋景浓手里塞了一个纸条。
  

  ☆、第38章 不知是非

秋景浓吓了一跳,侧目扫视一圈,起身道,“臣妾去去就来。”
  众人只当她是内急,有几个吃吃笑了几声她太过失礼,多数怜惜她年纪小,也就没再理会。
  秋景浓出了熙光殿才松了口气,寻了个僻静处打开纸条,上面只写着两个字,“是我。”
  是……?
  秋景浓整个人都绷起来,四下寻找起来,冷不防有人从身后拍了她一下,吓了她一跳。
  压低的帽檐也遮不住那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书逝穿着一身宫人的衣服,活生生地站在她身后。
  秋景浓往后退了一步,道,“是你找我?”
  “不然你以为是谁?”书逝冷哼一声,道,“我刚从东宫出来,就见那林家的臭女人那般挑衅……你还算像话,就该给她写颜色看看。”
  秋景浓无言。
  他找她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是在夸奖她?
  “太子病了?”
  怪不得今日太子和叶璇都没露面……
  书逝道,“不过是风寒还没好罢了。我问你,你可愿意叶瑾一生如此?”
  秋景浓摇摇头,“我正想寻个机会好好问问你,那法子是什么,可你不见我。”
  书逝白了她一眼,道,“你以为若是我能劝得动他,还会和你费口舌?”
  秋景浓不置可否。
  书逝对她的讨厌表现得如此毫不掩饰,她又不是傻,自然感觉得到。
  “我和你长话短说,那蛊虽然能治好叶瑾的眼睛,却需要对你们二人同时下蛊,此蛊下了便是无解,你可要想清楚。”
  秋景浓点点头,想起一事,道,“叶瑾说那蛊有什么副作用?”
  书逝道,“此蛊名是非,早些时候是南境女子为了留住情人而制,中蛊的双方必须极致忠诚,若是哪一方和他人有了肌肤之亲,必定是噬心之痛,生不如死。”
  噬心之痛,生不如死……
  这就是他说的,贻害无穷的副作用?
  所以叶瑾不肯用这蛊,是因为这个?
  他……
  秋景浓眼神一暗,道,“那我做不了这主,若是他此后想要纳妾……”
  这个女人到现在还在怀疑叶瑾的真心?
  书逝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是怕你心里还有别人!”
  他是怕你还爱着那个劳什子的三皇子!
  蠢女人!
  秋景浓张了张嘴,往后退了一步,道,“啊?”
  书逝没理会她。
  “我是无妨的,那我回去便与他说?”
  书逝越发觉得这女人蠢不可耐,没好气地说道,“若是你愿意,我们便瞒着他来下蛊,和他讲,他必然是不肯的。”
  秋景浓蹙眉,“那怎么办?”
  书逝伸手扔过一个小小的青花瓷瓶来,道,“这迷药无色无味,寻个时机叫他喝了,再找我来。”
  秋景浓接住那瓷瓶,点点头。
  若是叶瑾知道她和书逝在背后这样算计他,大概会气疯吧……
  书逝嫌弃地掸了掸衣袖,道,“对了,下了蛊以后,蛊虫刚入,前五日必定是极痛苦的,叶瑾便是用这来冲开淤血,不会感到多难捱,反而是你,还不知道挺不挺得住,用不用这法子,你自己决定。”
  说完,书逝便扭头走掉了,扔下秋景浓一个人对着青花瓷瓶发怔。
  叶瑾坐在一片黑暗里,只听见四周人欢声笑语,却不见秋景浓回来。
  她去得那样急,甚至忘了知会他一声。
  这么久了……是去见他了吧……
  叶瑾骨节分明的手慢慢地收紧,逐渐握成一个拳,骨节泛白,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
  叶瑾啊叶瑾,你原本不就知道,她心里的那个人不是你?
  你已经用冲喜把她苦捆在了身边,毁了她和那人在一起的机会,还想要如何呢……
  若他还是那个策马扬鞭,睥睨天下的将军,必定不能甘心,要与慕子宸争上一争,可如今……
  叶瑾,你有什么资格困住她……
  越握越紧的手突然被人掰开,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翼,叶瑾在下一秒听见微微带着些埋怨的声音道,“怎么又这样。”
  是她。
  是阿浓。
  叶瑾松开手,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
  秋景浓回来就觉得叶瑾不太对劲,虽然面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可是坐在他身边,不知道为什么就没了早些时候的轻松。
  身边这个人有些不悦。难道是方才谁又说了些什么?
  秋景浓回来不一会儿,宫宴便散了,众人四散在各处赏花,秋景浓扶着叶瑾走了一会儿,就听见叶瑾沉声道,“阿浓,叫我一个人坐在这里静静吧。”
  秋景浓僵了一下,猜测他是不希望自己在他身边添堵,便扶他坐到一边的大理石石凳上,道,“那我去看看我娘亲。”
  叶瑾颌首。
  秋景浓四处张望着寻找崔氏,崔氏倒没看见,没想到竟然撞见了慕子寒。
  那人依然是一身冰冷的黑袍,眼神阴翳寒冷,见秋景浓想躲开,道,“怎么,见了本皇子,雁门公府的少夫人都不知道请安么?”
  秋景浓停住脚步。
  那日他那样对她,叫她如何能够心平气和的面对他?
  “景浓给二皇子请安了。”秋景浓施了个礼,冷冷地说道。
  “秋景浓,那日你逃过一劫,却没想过要夜夜承/欢于不爱之人吧?”慕子寒露出一个阴冷的笑来。
  秋景浓听完他的话,只觉得心底涌起一股说不明的恶心感觉,当即不想再与他多言,扭头便走。
  身后传来那人冷冷的笑声。
  秋景浓真是觉得慕子寒脑子和别人长得不太一样,就算是他恨秋家恨自己,身为一位皇子也不该这样坦然地说起自己做的龌龊之事。
  不过,夜夜承/欢么?
  他还真错了……
  秋景浓嫁过来多多少少已经一月有余,叶瑾并未越过雷池一步,两人虽每夜同床共枕,倒真没发生什么旖旎的事情。
  这也是秋景浓一直觉得他会再娶的原因。
  这样胡思乱想着,秋景浓慢慢溜达回来,叶瑾还是一个人坐在大理石凳上,侧脸孤寂冷清。
  秋景浓觉得心一软,走过去牵住他的手把她拉起来,道,“别傻坐着了,我陪你走走?”
  叶瑾“嗯”了一声,任由她牵着四处乱逛起来。
  等回了雁门公府,已是临近傍晚时分,鲜红的火烧云镶嵌着金边一直烧到眼前,给两人的身影都染上了几分柔和。
  雁门公府其实规矩很少,秋景浓和叶瑾也没去正院请安,直接走了锦苑的侧门,回了宁锦阁。
  秋景浓觉出叶瑾心情不大好,只当他是因为眼睛的事心情难以平复,也不敢多问,絮絮叨叨地扯些有的没的,叫自己和他都舒坦些。
  直到夜间就要就寝了,秋景浓才默默地掏出那个青花瓷瓶来。
  ……
  “此蛊名是非,早些时候是南境女子为了留住情人而制,中蛊的双方必须极致忠诚,若是哪一方和他人有了肌肤之亲,必定是噬心之痛,生不如死。”
  ……
  他不想用这是非蛊,究竟是为什么啊……
  秋景浓看了一眼躺在身边的俊秀男子,她从来看不透他,也摸不清他的心思。
  若是她真的给他用了这迷药,叶瑾会不会真的气疯……
  转眼已是两日后的中午,临湖水榭里,秋景浓兀自泡着茶,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优雅万分。
  叶瑾侧靠在一旁的美人榻上,枕着胳膊和她聊天。
  这些日子,总觉得过得比想象中神仙眷侣了许多。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泡茶的模样。”叶瑾含着笑开口道,“那时候就暗暗觉得自己真是十分幸运。如今想来,能够娶了阿浓,我还真是不知道修了几辈子的福分。”
  秋景浓拎着茶壶的手抖了一抖,几辈子的福分……
  这个傻瓜,竟然还觉得遇见自己是幸运……
  秋景浓放下茶壶,抬头看了退在远处的青流一眼,手下一抖。
  “喏,给你。”
  秋景浓递过一杯淡茶,道。
  叶瑾笑着接过来,放在嘴边却停住了。
  “怎么,味道不好么?”秋景浓疑惑道,纱裙下的手心里都出了一层汗。
  叶瑾笑了笑,抬手一饮而尽,道,“没什么,阿浓泡的茶,总归是好的。”
  便是你递过来的是毒/药,我也心甘情愿死在你手上……
  秋景浓这才松了一口气,方才见他犹豫,她还以为叫他知道了……
  眼见着叶瑾渐渐支持不住倒在美人榻上昏迷不醒,秋景浓朝远处的青流招了招手。
  待青流近身,秋景浓附在她耳侧说了些话,青流便点点头飞身离去了。
  秋景浓将昏迷不醒的叶瑾翻过身去,叫他好好的躺在美人榻上,轻轻叹了一口气。
  榻上的男子呼吸均匀,长睫搭在脸上投出一片阴影来,秋景浓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抚上那张睡颜。
  别怪我……再醒来,你就能看见了……
  秋景浓闭了闭眼睛。
  你心里有什么打算呢……
  这样做,不知道是不是她自私了……
  有轻柔的风穿堂而过,吹起秋景浓青色的裙角,也吹起一份不安的心。
  

  ☆、第39章 重见光明

“你想好了?”身后突然响起书逝的声音。
  秋景浓扭过头点了点头,道,“我想好了。”
  “前五天你极其痛苦,可是要生生挺过去的……”
  “没关系。”秋景浓笑着打断他,“我有这个准备。”
  她受点小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秋景浓叹息,“他什么时候会醒来?”
  “今天晚上便会醒来。”
  什么?
  她还以为叶瑾会一直昏迷呢……
  “那他可是第六日就会复明?”
  书逝点点头,五日……那可是生不如死的五日啊,你以为会过得很快么?
  秋景浓自幼便怕极了虫子之类的东西,下蛊前还是叫来了青流,把头埋在青流怀里不敢去看,只伸出一只胳膊来,全身汗毛倒竖。
  青流自幼便跟在秋景浓身边,自然知道这是她的禁忌,看着书逝的眼神十分冰冷,毫无暖意。
  “你怕?”书逝好笑地看着秋景浓这幅如临大敌的样子,道。
  秋景浓颤着声道,“怕又怎么了,我就不能怕么?”
  书逝没再回答她,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对这个瑟瑟发抖的蠢女人竟然多了那么一丝好感。
  还有这女人身边的丫头,怎么看都有一种恨不得拿刀砍了他的感觉。
  一个丫头而已……怎么杀气这么重……
  真是,太可怕了……
  秋景浓只觉得手腕上凉凉的,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紧接着一阵刺痛和酥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书逝收拾好东西,看了看抱着秋景浓的绿衣丫鬟,道,“你寻个法子把她们带回屋里,在外老吹着风也不好,近日风寒盛行,不大容易好。”
  说完就甩甩袖子走了,留下青流一个人欲哭无泪地看着昏迷不醒的两个人……
  秋景浓再醒时,是在卧室的大床上。
  手腕处还是有些刺痛,秋景浓抬起手,腕上已经包扎好了,倒也没有什么大碍。
  一偏头,叶瑾就静静躺在一边,腕上也缠着纱布,脸色有点白。
  秋景浓伸手摸了摸叶瑾的额头,还好,不是很热。
  正想讪讪地收回手,手腕突然被他握住了。
  秋景浓“呀”地一声叫出来。
  叶瑾睁开眼睛,依然是没有根基的迷惘,脸色却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猛地松开了手,不敢置信地抚上自己的手腕,冷声道,“你和书逝对我下了蛊?”
  秋景浓抽着冷气“嗯”了一声。
  果然是要被气疯了……
  他怎么醒的这么早?
  “你可知那是非蛊是无解的?!”叶瑾咬牙道。
  秋景浓尽量忽略腕上的疼痛,道,“知道。”
  他知道她递过来的那杯茶有问题,却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竟然对自己下了蛊……
  “秋景浓,你可知道以后便只能是我叶瑾一个人的了!”叶瑾一字一句地说道。
  她到底知不知道这蛊的厉害!?
  她到底知不知道,下了这蛊,她就没机会再从他身边逃开了?!
  秋景浓笑了一下,道,“你不是也一样么?我不亏。”
  叶瑾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只能伸手将秋景浓揽进自己怀里,傻姑娘……这个傻姑娘……
  秋景浓原本以为书逝说的难捱不过是腕上的疼痛,可谁知道还没到了傍晚,秋景浓突然开始头晕目眩起来。
  她只觉得脑子里嗡嗡地怪响,无论怎么敲打都无济于事,脚下也觉得绵软无力,根本难以控制自己。
  叶瑾虽然还是看不见,却听出她的呼吸紊乱起来,伸手去摸,触手便是豆大的汗珠。
  “阿浓?”叶瑾有些慌了,却也觉得自己脑中渐渐清明起来。
  秋景浓无暇顾及叶瑾,自顾自寻了个地方坐下来,死死地捂住脑袋。
  好吵啊……怎么这么吵……
  “阿浓!?”叶瑾心中猜到这是蛊虫开始活动了,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能缓解秋景浓的疼痛。
  为什么明明是他病了,却要痛在阿浓身上……
  书逝并未说过,会是这样的!
  叶瑾踉踉跄摸索过去,把瑟瑟发抖的秋景浓搂在怀里。
  “阿浓,阿浓,我去寻书逝来……你挺住……”
  秋景浓分神拉住叶瑾,道,“他与我说了,前五日一定是十分难捱的,寻他也没用……我脑子里好乱,你陪着我,你……陪着我……”
  叶瑾闻言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薄唇抿成一条线。
  汗水渐渐浸湿了秋景浓的纱裙,秋景浓已经听不见其他声音,只觉得各种光怪陆离的声音在脑子里乱做一团,眼前的一切都变了形,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迷迷糊糊间,那人仿佛吻上了自己的唇,一点一点渡气给自己。
  秋景浓觉得微微好受了些,紧捂着脑袋的手垂下来,呼吸也平稳了许多。
  叶瑾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此时的秋景浓就像是一个瓷娃娃,轻轻一碰就会碎掉,叫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秋景浓才安静下来,叶瑾也觉得自己脑中的清明之感消失不见了。
  “叶瑾?”秋景浓终于能听见自己的声音,试探地叫了一声。
  那人还死死地搂着她,声音颤抖地“嗯?”了一声。
  “我没事了。”
  叶瑾还是不松开她,不说话。
  秋景浓轻叹了一声,道,“叶瑾,你抱得太紧了,我难受……”
  身体的桎梏随着这句话立刻消解,叶瑾松开她,才发觉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瘫坐在了地上,甚至连地毯上也一片潮湿……
  她到底出了多少汗……
  想到这,叶瑾站起来拦腰把秋景浓抱起来。
  他忘了自己看不见,没了双手每走一步都是试探。
  凭借着记忆和超乎常人的感觉,叶瑾还真寻到了床边,把她轻轻放在了床上。
  秋景浓只觉得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倒是有些饿,开口道,“叶瑾,我饿了。”
  叶瑾连忙唤来侍女吩咐小厨房做些吃食,侍女进来见到这幅情景,只当两人是新婚,闹腾的有些凶了。
  这大白天的……
  叶瑾自然是看不见这侍女的神色的,也没在意。
  等饭菜端上来,秋景浓也缓了过来,下床吃了没几口,就吐的一塌糊涂。
  她明明是饿的,偏偏吃下去便觉得恶心难忍,控制不了的往外吐。
  叶瑾也慌了神,唤来侍女收拾了残局,又叫小厨房做些粥来。
  秋景浓有些不好意思,靠在一边轻声说道,“还要你来照顾我……”
  “阿浓……”叶瑾伸手搂过毫无气力的秋景浓,心疼道,“叶瑾怎么值得你这样……痛苦……”
  怎么不值得啊……
  秋景浓没什么气力和他辩驳,只是软软地靠在叶瑾怀里不说话。
  待小厨房重新做了粥来,秋景浓勉强喝了几口,便摇摇头,昏昏欲睡了。
  叶瑾只觉得心疼,也没有别的法子,守着秋景浓睡去,才转身离开。
  “公子,书神医说他不来。”凌飒道。
  叶瑾一拳砸在一旁的朱漆柱子上。
  好一个书逝,料定了他若是来见自己,自己必定不会叫他好过……
  凌飒觉得往日里冷静自持的公子此时有些失控,可是对于屋子里那个女子的事,公子也不只失控过一次了。
  只求那女人能平平安安熬过来,不然……他不知道公子会不会一怒之下踏平潋滟山……
  接下来的几天,秋景浓才真正明白什么叫,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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