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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专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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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陆葭伊也不扭捏,爽朗道,“那次宫宴一见,我便觉得十分惊艳。你知道吗?这种惊艳和见到譬如你家叶瑾那般绝世之姿的男子时的心情完全不同。”
“就像心中住了一个兔子,看见他就扑通扑通地跳,我倒是庆幸你早就嫁了出去,不然还要担心你同我争抢。”
秋景浓听她这样说完,便断定这孩子基本上是没救了。
除了陆葭伊,大概也没有哪个贵族小姐敢这么直白地说出心事来了。
不过只是在面对秋景浓的时候,陆葭伊才这样口无遮拦吧。
即使她已经嫁到了雁门公府,即使她已经不再是一个好的树洞了。
秋景浓自觉重生以来自己还是个蛮悲观的人,可陆葭伊却像一缕阳光,照进她灰暗的生命里,叫她对这变幻莫测的人世间还充满着幻想与希望。
她深深地知道,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陆葭伊总是会站在她身边的。
若是没有她,这一生该有多无聊啊……
想到这,秋景浓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在一起,动情道,“葭伊,无论如何,我们总是在一起的。”
陆葭伊还一本正经地讲自己的小心思,被秋景浓这样一扣搞得一哆嗦,嫌弃地甩开她的手,道,“干嘛啊?搞得和永别一样!”
秋景浓也不介意,笑笑扯起别的话题。
两个人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好好聊过天谈过心了,姐妹间说不完的悄悄话,不知不觉间就聊到了傍晚。
秋景浓望了望天色,一拍脑袋道,“完了,怎么忘了时辰,叶瑾还等我回去吃晚饭。”
陆葭伊瞪了她一眼,揶揄道,“真讨厌,就你有夫君!别在我这样求而不得的人面前刺激人了成吗?!”
秋景浓摇摇头,语气认真,神色严肃,“早日搞定谢大公子!”
下一刻被陆葭伊的粉拳殴打。
等秋景浓回到雁门公府,悄悄进了锦苑,果然已经是日暮四合了。
秋景浓提着裙子一路小跑,一只脚迈进门槛,另一只脚还在外面悬着,就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扯进了一个清爽的怀抱里。
淡淡的檀香萦绕在鼻间,这是叶瑾。
“傻姑娘,跑什么。小心摔跟头。”
宠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来,秋景浓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干嘛总是说我傻,我才不傻呢。”某人小声地嘟囔道。
不傻么?怎么不傻,他简直想要把整颗心挖出来送给她,她还迷迷糊糊地不清楚状况。
“嗯,阿浓不傻,阿浓最聪明。”叶瑾淡淡道。
秋景浓颇为认同地点点头,就听见叶瑾慢悠悠地补上后半句,“所以才懂得以身相许的好处。”
以,身,相,许?
秋景浓脸上的笑容一僵。
叶瑾见她这幅样子,也忍不住逗逗她,道,“阿浓这样活蹦乱跳,看来是身体并无大碍了……”
“不不不,我很虚弱!”秋景浓抢着说道,“你看我,跑回来脸色都是苍白的!”
叶瑾看着那张鲜活的,还泛着粉红色的小脸,心中一动,慢慢地收紧了怀抱。
秋景浓只觉得脸上有些痒,还没反应过来就发觉自己唇上覆了个柔软温暖的东西,刚想开口,就被趁机撬开了唇舌。
这一吻,是秋景浓完全没有招架之力的深/吻。
两个人的气息久久纠缠在一起,秋景浓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下意识地往后躲去,却被紧紧揽住她腰身的手臂挡了回来。
要命……她该不会因为这个窒息昏过去吧……
许久,就在秋景浓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丧失理智的时候,叶瑾才算放过她,将她搂的更紧些,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
这个人总是很用力地抱着她,无论是他什么都看不见,还是如今已经复明,就好像下一秒她就会跑掉,丝毫没有安全感。
可恶的是,即便如此,这个人的怀抱偏偏温暖的叫她忍不住留恋……
秋景浓觉得有些腿脚发软,索性直接靠在了叶瑾的怀里,真真的有些虚弱地说道,“叶瑾,以后不要老是做坏事。”
做坏事?
叶瑾笑笑,这叫什么做坏事?更坏的事,他还没有做呢……
两人偎依了一会儿,待秋景浓恢复过来,叶瑾便拉着她去了饭厅吃饭。
没想到这么晚了,叶瑾都还没用膳,专门等着她回来。
秋景浓没留在陈留公府用膳,原想着回来再吩咐小厨房做些饭菜,这样一看却不用了。
这一天下来秋景浓倒是真的饿坏了,叶瑾也不说话,只在一边颇为风雅地吃着饭菜,眼睛却没离开那个毫无形象胡吃海塞的姑娘。
秋景浓吃到一半才发现自己和对面的那个优雅公子吃相实在太违和,停下筷子惆怅地叹了口气。
“怎么?”
“饭菜不合你口味么?怎么你老是看着我吃,自己却不动筷?”秋景浓咬着筷子疑惑道。
叶瑾只是没想到她吃起饭来这么不要命,倒是有种特别的可爱,听她这样讲,反而更加想要逗逗她,随即面无表情地探出手。
秋景浓看着伸过来的碗,青瓷镶金边,做工精细,是好碗……可是他伸过来干什么?
正疑惑着,就听见叶瑾的声音徐徐飘来,“夫人只顾着自己吃菜,都忘了为夫。”
哈?
秋景浓眨眨漂亮的眼睛,觉得有些头疼。
所以他现在即使能看见了,还是要她给他夹菜么?
叶大公子你不是有不吃别人夹得菜的怪癖么……
看来叶小公子又要泪流成河了。
不过说起来,自那日饭时秋景浓是非蛊发作吓坏了他,叶瑛已经有些日子不来烦她和叶瑾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她吓坏了……
用过了晚膳,两个人并肩在花园里散了会儿步,便回了宁锦阁,各自做自己的事情了。
叶瑾眼睛才刚刚复明,积压了一大摊子的事情要处理,往常都是去书房或是议事厅里屋的,如今有了秋景浓在,便挪到了宁锦阁。
秋景浓倒是没什么事,只是前些日子给叶瑾念的一本书还没念完,自己先染上了兴致,索性把那本书翻完罢了。
这样相安无事,直到就寝。
秋景浓被他傍晚那个深/吻吓到了,眼看着叶瑾含笑坐在床边也不敢坐过去。
记忆里慕子寒未完成的事情叫她产生了极大的恐惧,即便是对着她已经决定一生相随的叶瑾,还是有些隐隐地害怕。
不知道叶瑾心中是怎样想的,总之这个人脸上的笑意足以融化北疆的冰雪,他望着她,声音如流水,潺潺地流进她的心里。
“阿浓,别害怕,我会慢慢等你。”
他会等她慢慢长大,他会等她好起来,他会等她不再害怕。
即便这等待叫他并不是那么好受,即便他几乎要等待不及。
可是他甘之如饴。
此时这个男子眼底的波涛汹涌叫秋景浓莫名地涌出一份感动来。
他说他会等她呢……
这样温柔的一个人啊……
她究竟是怎样的好运气,才修来和他一起的福气……
月色如水,欣然入户。
大红织锦的宽大床铺上,相拥卧着两个人。
叶瑾睁开漆黑如夜的眼睛,微微低头,借着稀薄的月光看着怀中呼吸平稳的小小人儿。
将近两个月的日子,他常常在夜半时分醒来,眼前却永远都是一片黑暗。
新婚那夜,她一定是看了他很久,和他说了很多话吧。
可惜那时候他还沦陷在光怪陆离的梦境里不曾醒来。
他无数次地想要看看秋景浓,看看她熟睡的模样,是不是卸掉了所有色厉内荏的伪装,安睡在他身旁,宛若婴儿一般毫不设防。
如今他看到了。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啊……感觉整颗心都充满了某种神秘的力量,想要张开羽翼护她一世长平,想要她永远舒展着眉,永远不再掉眼泪。
那时她看着他,现在换做是他,注视她宁静的睡颜。
他自幼在佛寺里长大,无欲无求,最是冷血无情,从来没想过,原来生命里还会有这样柔软的时刻。
秋景浓,你或许不知道,从前我一直在寻找活着的意义,直到那一日,我遇见你。
☆、第43章 他的阿浓
书逝虽然相当看不上秋景浓,不过迫于叶瑾的压力,还是勉为其难地给她开了些调理身体的药,叫秋景浓恢复地更快些。
叶瑾开口提这个要求是为什么,书逝自然是明白的。
不过这个一贯清傲的男子竟然可以隐忍到这个地步,叫书逝还真是啧啧称奇。
眼见着秋景浓脸色一天一天的好起来,就连青流脸上也渐渐露出喜色来。
嫁过来两个月有余,小姐总算是好起来了。
叶瑾复明的消息慢慢地在长宁城传播开来,不久以后,叶瑾便官复原职忙了起来。
骠骑大将军的职位对于叶瑾的能力来说其实并不需要花费这么大的精力,可是秋景浓眼见他其实似乎在谋划什么事,才突然多出许多事来打理。
秋景浓有时会猜,等到慕子宴继位,叶瑾和何煦大概会被封为左右相吧。
“发什么呆?”
耳侧突然响起那人清湛的声音,吓得秋景浓一激灵。
秋景浓扭头去看,叶瑾正俯身看着她,一只手撑在面前的桌子上,含笑看着她,近在咫尺。
已是晚饭散步回来,叶瑾不该乖乖地坐在一边忙的嘛?怎么有闲情逸致来招惹她?
秋景浓抬手抚上叶瑾的眼睑,感觉他最近休息不太好?
“怎么感觉你有些憔悴?”
后者身体微微一僵,伸手握住秋景浓的纤纤玉指,自然地拉到唇边吻了吻,道,“阿浓是在关心为夫么?”
秋景浓无语。
她就是随口问问,他……
算是的吧!
叶瑾看到她一副被噎到的样子,只觉心中一动。
她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试探他?
夜夜睡在心爱之人身边却不越雷池半步,她知不知道他很辛苦的?
小小的人儿眨巴着无辜的眼睛看着他,叶瑾闭上眼睛轻轻吻上去,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容不得她向后躲。
秋景浓是他的酒,叫他沉迷其中,不愿悔改,哪怕丧失全部理智,也想要一醉方休。
秋景浓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双手不自觉地抵在叶瑾的胸口,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莫名地有些感动。
她没有机会自己选择成亲对象,却误打误撞地遇见了此生良人……
叶瑾的吻渐渐变得细碎,秋景浓只觉得有些虚浮,好在是坐在桌前,不至于闹出两腿发软的笑话来。
可是渐渐还是有些呼吸不畅起来,秋景浓觉得自己脑子可能是被抽空了,完全沦陷前终于抽出理智别开了头。
叶瑾却没停下来,继而将细密的吻向下转战。
感觉事情好像有点失控……
秋景浓有点无措,长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一时间脑子里又一片空白,情急之下说道,“呃,叶瑾,你知不知道我其实是在七夕那日的生辰?”
叶瑾低低地“嗯”了一声,将头埋在秋景浓的颈窝里,汲取着她颈间令他着迷的芬芳,道,“阿浓,叫我子瑜。”
就像那日她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那样。
不能否认,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在他耳中听来是如此的悦耳,充满情愫。
秋景浓面上有些微微发热,听话的重复了一遍,“子瑜……”
叶子瑜……
他知道她就要及笄了,马上就要及笄了,他也曾说过要等她慢慢长大,要等她不再害怕……可是……
叶瑾伸手将秋景浓拦腰抱起,朝层层床幔掩映的婚床走去。
“阿浓,为夫……等不及了……”
银白色的月光透过半掩的窗子在室内映出一片清辉,一切都是寂静的。再往里,层层床幔遮挡下,一片旖旎。
秋景浓睁开眼睛时,叶瑾还没醒,睡得非常沉,长睫搭在眼睑处显得无害而纯良。
这个人,在她身边睡得一天比一天沉。
像他这样的人,不是应该连睡觉的时候都保持警惕的吗?
秋景浓窝在叶瑾紧紧扣住的怀抱里动弹不得,虽然身体还是有些难受,但这人昨夜也算是温柔至极,对她万般怜惜了。
那些出嫁前夜崔氏教导的事情,远远没有她说的那般痛苦难捱。
大概是叶瑾极尽克制的缘故。
秋景浓想着这些,脸上渐渐又泛起一阵粉红来,轻叹了一声埋进叶瑾怀里。
没想到那人几乎是在同时睁开了眼睛,低头在秋景浓额上印下一吻,道,“醒了?”
想到昨夜的光景,秋景浓觉得脸上有些发热,简直不敢抬头去看他,只顾着埋下头,细若蚊声地“嗯”了声。
怀中的人儿漆黑的长发和他的纠缠在一起,叶瑾俊美如玉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个满足的笑容。
从此以后,她就是他的人了,真真正正。
从前他给过她逃开的机会,而她没有走,从今往后,他不会再给她机会。
秋景浓是他的,永远都是。
秋景浓动了动,似乎想要起身,却没想到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小小的动作就撩拨的那人再次情/动起来。
软玉温香在怀,何况又是心心念念的人儿,即便叶瑾再有定力,在她面前还是不堪一击。
叶瑾闭了闭眼睛,轻叹了一声,一只手撑起身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秋景浓吓了一跳,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结结巴巴道,“不,不是……你不是要上朝的吗?”
叶瑾不为所动,细密的吻已经遍布她的耳侧,低低地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当今病重,太子监国,改为隔日上朝,今日无事。”
“可是……”
秋景浓还想要辩驳,却被那人柔软的唇堵住了嘴巴。
和昨夜的温柔细致完全不同,此时的叶瑾显得有些过分的意乱情迷,充满了攻击性。
即便有了昨日的过渡,秋景浓还是有些难以招架,又怕惊动了在外等待侍候的青沙,心情十分复杂。
“阿浓,你好美……”耳畔是叶瑾喃喃的声音。
这个人这个时候说的话可以当真吗?
“你也是。”
有些潮湿的墨发垂在秋景浓肩上,此时叶瑾微微蒙着层汗的脸英俊异常。
第一次见叶瑾,秋景浓就觉得这个人英俊异常,后来几番相处下来,又觉得这人变幻莫测,不好把握。
当然了,现在也依旧不好把握……
那时的秋景浓绝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和叶瑾这样……亲密……
“阿浓,永远……永远不要离开我……”
若是有一日你离开了,或许我会毁灭吧……
和这天下一起毁灭……
秋景浓没有回答他,只是伸手将他抱的更紧些。
一番云/雨过后,秋景浓静静地依偎在叶瑾怀里。
她初历人事,又是大病初愈,连番恩爱叫她没什么力气,疲软异常。
“你就不能,克制些?”秋景浓嘟嘟囔囔地埋怨道。
叶瑾早就知道她语出惊人的能力,当下也没多震惊她的直白大胆,只是笑笑,反问道,“一直以来,为夫难道不克制?”
秋景浓:……
她是疯了才会和他讨论这个吧……这个坏人……
叶瑾轻轻抚摸着她微潮的头发,低低道,“阿浓,你不明白,和你相关的事情,我从来不曾有过理智。”
她怎么不明白……
……
“叶瑾在我们这些人里从来都是最理智无情的人,哪个不是对他心生敬佩?偏偏你是个扫把星,把一切都搅乱了!”
……
“在下虽与将军相识已久,却也从未见过将军那般失控。若不是杨扶拦着,恐怕将军就径直冲进皇宫里去寻二殿下了。”
……
她怎么会不明白……
秋景浓叹了口气,道,“若你做皇帝,必定是个昏君。”
回答她的是叶瑾低低的笑声。
“阿浓,那时你在华拓山问我,智闲大师的预言。我出生那日他便断言,日后我必将君临天下,祸乱大兴。”
君临天下,祸乱大兴……
怪不得叶域舍得将嫡长子一个人扔在华州般若寺。
这是何等大逆不道之事啊……
“还有人知道么?”
“除了我父母,便是何煦和你了。”
所以何煦对叶瑾施以大礼,也是因为他相信叶瑾未来会君临天下?
秋景浓笑起来,道,“智闲大师还说我会凤仪天下呢,可我不还是嫁给了你?”
秋景浓说这话不过是为了打趣,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叶瑾听见她这样说后,竟然严肃地蹙起了眉。
“他说秋家那个凤仪天下的人是你?”
秋景浓“嗯”了一声,不明白叶瑾为什么要这样确定一番。
叶瑾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他和慕子宸同日出生,恰逢天降异相,智闲大师还曾给慕子宸预言过,却是一样的君临天下。
他一直觉得是智闲大师给他的预言原本是慕子宸的,如今看来,原来他们三个人出生便注定了要这样纠缠……
凤仪天下么……
的的确确,是他从慕子宸手里抢走了她……
他不管秋景浓和慕子宸是不是命定的夫妻,如今阿浓已经是他的妻子,他便永不放手。
叶瑾这样想着,却不知道,世间万物不是都能靠铁血手腕掌控的。
有许多事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发生,也无法阻止。
有些事情你越不想叫他发生,可它偏偏还是发生了……
☆、第44章 噩耗成双
这一日,凌飒突然闯进宁锦阁时,秋景浓和叶瑾才刚刚起床。
叶瑾看了一眼坐在梳妆台边梳头的秋景浓,不悦地看了凌飒一眼。
就这么闯进来,一点规矩都没有?
“公子,书神医到了。”
叶瑾理了理衣角,道,“大惊小怪什么,他今日怎么这样早?”
“他只说是出大事了。”
叶瑾闻言长眉一蹙,扭头对秋景浓道,“我先过去了,你一会儿再去寻我。”
秋景浓点点头算是应下了,不过她可没打算真去,书逝嘴里说不出来几句好话,她才不要去受挤兑。
叶瑾到达会客厅时,不但书逝在,竟然连杨扶杨授兄弟也已经到了。
看来是真的出大事了。
书逝一见叶瑾,立刻迎上去道,“出了这样的事,我们算是没办法了。”
“到底怎么了?”
像书逝那样恃才放旷的人也会觉得没办法?
“一早东宫来人寻我,说是太子殿下身体不适,我进宫才发现……殿下恐怕……不太好……”
想来这几日上朝,太子脸色确实越来越差了,可是他不只是风寒未愈才……
“你的意思是?”
“叶瑾,”书逝敛了往日里脸上总是挂着的不屑神情,严肃道,“潋滟山没有办法了。”
“可殿下一直都很康健啊?”说话的是杨扶的胞弟,杨授。
“何煦怎么还没来?”杨扶四下一看,道。
“已经派人去找了。”书逝回答道,“殿下是中了毒,前些日子嗜睡的症状我一直以为是风寒,开了些药似乎也颇有疗效,今日才能确定,不是风寒,是……醉红尘。”
醉红尘!?
会客厅内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醉红尘是从前朝皇室遗留下来的御用剧毒,无色无味,毒性缓慢但却无方可解,相传开国女帝便是死于此毒。
而女帝和潋滟山的关系,是众所周知的。
几百年过去了,醉红尘依旧无解,若太子中的是醉红尘……
叶瑾一直蹙着眉没有说话,半晌才开口,却问了个毫不相关的问题,“阿璇如今可还好?”
三人皆是一愣。
最早反应过来的还是书逝,“她一切都好。”
回答他的又是长久的沉默,在这长久沉默里,何煦匆匆地赶来了。
“将军可有何打算?”何煦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道。
叶瑾这才开腔,“书逝,若是当今知道这消息,还有多少日?”
书逝想了想,道,“若是急火攻心,活不过五日。”
会客厅内四双眼睛全部默默地盯着负手立在窗前的人。
半晌,叶瑾毫无感情的声音在宁静的会客厅里响起来。
“弃。”
“你是说……”杨扶皱起眉毛。
“给皇后带个信儿,我们会扶植三皇子慕子宸登基称帝,交换条件是她要把阿璇接到太极宫,保证阿璇和腹中胎儿平安。”
叶瑾平静地说完这些话,环顾四人,冷冷道,“可有人反对?”
四下无声。
这是叶瑾。
这才是冷血无情的叶瑾。
真正的叶瑾。
弃子,当弃则弃,利益至上,绝不拖泥带水,绝不会因为任何情意失去理智。
书逝垂下眼睑,道,“我先回去给潋滟山传信了。”
杨扶和杨授兄弟沉思片刻,也决定告辞,去安排部署接下来的事情。
可以预见不久的将来,长宁城将会是怎样一番腥风血雨。
何煦静静地站在叶瑾身后,知道他此时必定不会想开口说话。
他一直觉得,这个背影笔直挺拔,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年轻将军才是坐拥天下的最合适人选,只是这个人,杀伐果断,却从来不曾生出谋逆之心。
他和他七岁相识,如今交情已过十年,知道叶瑾自幼便被那异相谶语困扰,大概也是因为这个谶语,才会年纪轻轻便披甲上阵,战无不胜,不断地证明自己不会祸乱大兴。
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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