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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专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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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作为清河崔氏女的骄傲。
秋景浓慢慢在原地蹲下来,抱紧了发抖的双肩。
不,她无法忍受一切重来一遍的凄苦。
若是一切终究无法阻止,就叫她先离开吧……
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
秋景浓听见了,却没有扭头,也没有起身,只是维持着那样一个姿势一动不动。
脚步声渐近,终于在她身后停下来。
“秋七小姐?”清澈的声音微微有些诧异。
秋景浓背对着他擦干了眼角即将溢出的泪水,转过头看向来人。
叶瑾。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都看见了么?
秋景浓冲她施了一个礼,便要转身离开。每一次见到叶瑾,秋景浓都没来由地陷入一种惊慌失措里。就像这一次,她原本是做好了准备,要问他关于玉佩的事情。
可是见了他,她还是想要逃。
叶瑾冷不防地拉住她的手腕,只稍稍用力,便将她拽回了身边。
手腕传来的温凉触感叫秋景浓心里一惊。
孤男寡女这样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叶瑾,你松手!”秋景浓低低地喝了一声,用力挣开手腕上的桎梏。
那人果然立刻放开了她的手腕,漆黑的眸子却还是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线条优美的下巴敛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秋景浓见他这样,反而有些无措。
一直以来,叶瑾在她面前都是超出年纪的冷静,叫她看不懂,就像这一次,明明该是他尴尬,他却坦然的好像理所应当。
☆、第10章 后会有期
拽过少女皓腕的手火烧一般热起来,蜷起也不是,松开也不是,竟然陷入了他难以控制的尴尬境地。
这个小姑娘便是这样厉害。
这样一本正经的严肃,教他更加想要看见她手足无措的样子。
叶瑾抬手揉了揉秋景浓的头发,语气里竟然沾染了几分宠溺,说道,“小姑娘还真厉害。”
秋景浓一时没躲开,额前的碎发被他揉的凌乱,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往后退了一步,说道,“叶公子才见了我两次,就这样妄下断言了么?”
两次?
清湛漆黑的眸子里多了点点笑意。
她当真是以为他认不出她?
叶瑾笑着摇摇头,说道,“叶某早就见过秋七小姐。”
只是你还不知道而已。
秋景浓心里一惊,又向后退一步,却被叶瑾一步跟上来。
华拓山那次,他认出了她么?
“你怕我?”
秋景浓下意识地别开脸,后背已经抵到假山上,小手紧紧地捏住裙子,大气都不敢喘。
他,他要做什么……
“你怕我”叶瑾固执地重复道,低着头,目光探究地看着眼前局促的小人。
喂,你离我这样近,我可不是怕你么!
秋景浓撇了撇嘴,小声嘟囔道,“就是怕,怎么了。”
近在咫尺的叶瑾听见她这样说,竟然退后一步,朗声大笑起来。
秋景浓微微松了一口气,不过立马又埋怨起叶瑾来,干嘛笑那么大声,在自己家院子里便可以这样肆无忌惮么。
她还在这里啊!
被别人误会了,倒霉的还是她好么。
想到这,秋景浓抬脚又要走。
“你便是这样,每次见我,都迫不及待地要逃开么?”叶瑾见她要走,敛了笑意说道。
秋景浓闻言停下脚步,歪头笑道,“娘亲教导我,要远离那些主动凑上来的危险人物。”
危险人物么。
原来她已经把自己划分到这样一个等级里了……
广袖下的手慢慢握紧。
“主动凑上来的?”叶瑾展开一个冰凉如水的笑容,说道,“秋七小姐,你不记得,是你招惹的我么?”
“阿浓?”远处响起陆葭伊的声音,并有渐渐走近的趋势。
叶瑾满意地看着秋景浓呆滞的表情,抬手做了个告辞的手势,便分花拂柳地向远走去。
秋景浓呆呆地立在原地,脑袋里嗡嗡作响好一会儿,才确定自己没做出什么主动招惹叶瑾的事来。
这个人怎么回事,总是这样奇怪,自说自话地说些她不明白的话。
“阿浓你想什么呢?”陆葭伊从身后拍了拍秋景浓的肩,见她没有什么反应,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远去的是一道蓝色的挺拔背影。
“那不是叶瑾么?”陆葭伊眼尖地看着马上就要消失的叶瑾的背影,说道。
秋景浓点点头没说话。
“阿浓,给你给忠告。”陆葭伊眨眨猫样的大眼,一边观察着秋景浓的神色一边说道,“别把心思放在叶瑾身上。”
“嗯?”秋景浓迷惘地看看陆葭伊,不明白她想要说什么。
“先不说你们秋家不可能和雁门公府联姻,就算能,叶瑾那种人……也不是我们可以招惹的。”
陆葭伊拍拍秋景浓的肩膀,她的阿浓可不能被这个没有心的家伙迷住,打他回了长宁城,多少小姐千金打过他的主意,最后不都是竹篮打水,自取其辱。更有传闻叶瑾本是好男色的。
“为什么?”秋景浓不解地问道。
“什么为什么,你不是应该跳起来反驳我吗?!难道你真的看上叶瑾了!”陆葭伊不敢相信地失声叫道。
“你小声些!”秋景浓捂住她的嘴,“瞎想什么呢,我怎么会想……”
招惹他……
若不是他三番两次地出现在她面前,她躲还来不及。
叶瑾这个人,明明举手投足间满满都是风雅清贵,偏偏又总能敏锐地将她看穿,像是某种高贵而残忍的野兽。
“那就好,那就好。”陆葭伊拍拍心口,冲秋景浓翻了个白眼,“力气怎么那么大,也没看出来你哪里体弱多病了,你看看人家叶璇,才真真是久病初愈呢。”
体弱多病么?
秋景浓没有反驳,只是低下头笑笑,从前她那是心病。如今好了。
这一低头,秋景浓骤然想起一件事来。
玉佩!
那块叶瑾托秋意南带给她的,貌似很珍贵的玉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还没有问,叶瑾便走了。
“哦!”秋景浓懊恼地跺跺脚。
“走啦啊,刚才看见秋景华一脸阴沉地从这边过去,不是欺负你了吧。”陆葭伊见她脸上阴晴不定,推着她往人多处走。
“没有。”秋景浓摇摇头,脚步也快起来。离群索居太久,终归不太好吧,她还要看紧秋景华,免得她又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来。
秋景浓也真是对秋景华五体投地了,她前世死时也不过十五岁刚及笄的年纪,如今也不像秋景华这样不明事理。
不过想想郑氏,她便也明白四五分。
有那样不明事理的娘亲,做女儿的又能好到哪里呢。
好在接下来一直到宴会结束,秋景华一直神色恹恹地站在一边,没惹出什么事端。
从叶家出来,告别了陆葭伊,秋景浓转头寻找自家的马车,那明明该停在原地的马车却不见了踪迹。
秋景浓皱着眉左看看右看看,全然没有马车的影子。
想起刚才秋景华对她一脸愤恨的样子,秋景浓突然心下一沉。
秋景华该不会是叫车夫先一步走了吧!
这确实像是秋景华能干出来的事。
秋景浓抚抚额,秋景华真真是不争气,就这样给大司马府丢脸。
正站在大门口束手无策,打偏门赶出一辆马车来。
秋景浓回头去看,马车前握着缰绳的,正是一袭蓝袍的叶瑾。
“别找了,你姐姐早就走了,上车,我送你回去。”叶瑾简单地说道,将马车停在秋景浓面前。
“你怎么知道我姐姐走了?”秋景浓站在原地没动,问道。
“我方才正看见。”漆黑的眸子带着笑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叶瑾修长白皙的手指敲了敲缰绳,说道,“怎么,你怕我把你卖了么?”
“那你怎么不叫住她?”秋景浓一跺脚,这个人,事不关己就可以高高挂起么。
叶瑾索性放下缰绳,用手摸了摸下巴,好笑地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叫住她?”
秋景浓气息一滞。
是,她大司马府自己闹出的笑话,凭什么叫人家来收场,叶瑾告诉她是好心,不告诉她也是本分,坐着叶瑾的马车回去,总好过傻站在这里。
若是转头回叶府借马车,搞不好还是叶瑾送她,还要在没走完的千金面前丢一次脸,不如就这样顺水推舟来的方便。
秋景浓一番思考停当,提着裙子便上了马车。
叶瑾见她还是识时务的,轻笑了一声,便一甩缰绳出发了。
秋景浓纤细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揪着一方秀帕,半晌,才弱弱地开口道,“那个,谢谢你啊。”
叶瑾只是浅浅地勾出一个清冽的笑容来,“怎么,不一口一个叶公子的叫了?”
秋景浓张张嘴,刚要开口,便被他打断了,“打住,你可以叫我叶瑾,或者子瑜。”
看秋景浓一脸茫然的样子,叶瑾指了指自己,解释道,“我已经起了表字,子瑜。”
已经起了表字……
秋景浓还是有点茫然地点点头,雁门公干嘛要这么早给叶瑾起表字,叶瑾干嘛要告诉她……
“你……”秋景浓层层衣袖下的手握紧,斟酌一会儿说道,“你前些日子托我哥哥带给我一块玉佩……”
“哥哥……呵。”叶瑾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秋景浓没听清,往前探了探身。
“没什么,”叶瑾说道,“收到了?”
秋景浓点点头,等着他的下文,却好半天没有声音。
完了
秋景浓眨眨眼睛。
“听叶璇说,这种玉佩很重要……”秋景浓慢慢地说道。
“确实很重要,叶家人每人便只有那么一块,所以你要好好保管。”叶瑾接过话,回答道。
可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为什么给我呢
秋景浓一把掀开帘子,张口便问。
叶瑾见她掀起了马车帘子,蹙了蹙剑眉,说道,“把头缩回去。”
秋景浓呆了呆,讪讪地放下帘子。
大兴民风淳朴,并不觉得女子抛头露面有什么,秋景浓也不甚在意,不过既然叶瑾叫她乖乖待在车里,那她就乖乖缩回去好了。
片刻的静谧后,叶瑾淡淡地开口道,“过些日子,我便要随父亲去北疆了。”
秋景浓闻言大吃一惊。
北疆……北戎……
“所以,那玉佩交给你替我保管着。”
啊?
秋景浓自言自语地嘟囔着,“那你放在府里不就好了……”
没想到竟然被叶瑾听到了。
“秋七小姐也有东西忘在了叶某处,等秋七小姐想起来,便拿玉佩来换吧。”叶瑾的声音隔着帘子传过来。
……
秋景浓还没反驳,马车就停下了。
跳下车,秋景浓一眼就看见自家的马车正静静地停在门口,马车夫见到秋景浓,立刻转开了视线。
“你,过来。”秋景浓哪里是好惹的,当即指着马车夫,冷冷地命令道。
☆、第11章 后会有期 下
马车夫嬉皮笑脸地转过身来,凑近秋景浓,说道,“呦,七小姐,方才小的被五小姐教训了一番便忘了清点人数,一时落下了小姐,还望小姐恕罪。”
秋景浓点点头,“五姐姐容色倾城,自然要比我显眼得多。”
马车夫见她这样说话,心中暗喜,暗道可算逃过一劫,没想到秋景浓神色一转,似笑非笑地看着马车夫,慢慢地自说自话起来。
“眼力这样不好,不如把赶车的差事让给别人让我想想,东苑管事卢嬷嬷似乎有个同乡,叫什么来着,仿佛比你确要伶俐许多。”
马车夫看秋景浓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明白这七小姐是真的生气了,脚下一软便跪了下来。
“七小姐,是五小姐一定要奴才走的啊,奴才,奴才也是身不由己啊!”
说着,马车夫匍匐着凑上前来,试图抱住秋景浓的腿。
这七小姐和崔夫人一样的性子,清傲得很,他若这样低三下四,七小姐必然看不过去拂袖而去,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马车夫心里盘算得挺好,没料秋景浓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他,冷笑了一声,训斥道,“还知道自己是奴才识相的话就自己滚出大司马府。”
滚……滚出大司马府……
马车夫僵硬片刻,刚想继续凑过去讨饶,正对上秋景浓寒星一样的冰冷眼神,不知道怎么的,脚下竟也不听使唤,呆跪在一边动也不动。
秋景浓没看他,径直进了大司马府。
叶瑾扫了马车夫一眼,什么也没说,跟在秋景浓身后进了门。
“还是这么厉害。”叶瑾靠近她,低头说道,“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秋景浓歪头躲开他,小声地回答道,“与你何干。”
叶瑾听她这样冷冷地回答,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你这算是立威七小姐不打算遗世独立了。”
秋景浓脚下一顿,他总能猜到她的心思。
“一会儿怕是有一场恶战,你可是准备好了?”
秋景浓停下脚步,侧头去看叶瑾,笑道,“你不要老把我当小姑娘好不好?”
这点小事,她还是能应付的了的。
叶瑾像是被她噎了一下,半晌才说道,“你说的对,你不是小姑娘了。”
秋景浓和叶瑾往里走着,早就有好事者悄悄进去通报了,因此,还没走到大厅,便有丫鬟走上前来,将叶瑾引去会客厅了。
秋景浓点点头和他分别,脚步丝毫没有停滞地进了大厅。
果然厅里黑压压地坐满了人,郑氏和崔氏分别坐在主座的左右两边。
秋景华红着眼圈立在郑氏身后,满眼愤恨,衬得那如画的容貌也带上了几分扭曲。
恶人先告状么?
秋景浓低头浅笑。前一世秋景华可没少做这样的事。
郑氏明摆着是在等她,崔氏却只一味地垂睫品茶。
见秋景浓进来,郑氏清了清嗓子,果然开始质问道,“阿浓可回来了。听说雁门公府你冲撞了你华姐姐?”
冲撞?
秋景浓笑了笑,低眉顺眼地说道,“我那算不算冲撞了华姐姐阿浓不知道,阿浓只知道,华姐姐倒是的的确确冲撞了潞国侯府的二小姐。”
郑氏侧眼看了看秋景华,秋景华立刻反驳道,“一派胡言。我与林二小姐分明是好友,怎么会冲撞她倒是浓妹妹你,我和林二小姐好好的说话,你干嘛打断我们?”
秋景浓也不急不恼,慢条斯理地说道,“哦华姐姐该不会觉得,把秋家将有人母仪天下的谶言告诉给林二小姐,是好友间该做的事吧我没记错的话,二皇子殿下的生母,好像是林贵妃吧若不是我及时阻止了华姐姐,华姐姐恐怕还要拿大司马府的名头压人了。”
郑氏自然明白这个中缘由,也明白大司马府最近并不太平,听见秋景浓这样说来,不敢相信地问秋景华,“你真说了?”
“我……”秋景华语塞,须臾才点头。
一直闷声喝茶的崔氏这时突然放下茶杯,瓷杯碰在桌子上清脆地响了一声,在微微杂乱的大厅里显得尤为突出。
崔氏没在意,伸手接过丫头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手,随意地说道,“多嘴。”
身后的青樱立刻明白过来,走上前去,说了句对不住了五小姐,便一个清脆的巴掌甩过去,秋景华没想到青樱会打她,躲闪不及,生生挨了这一下。
青樱这一下子下手极重,秋景华艳丽的小脸登时红了一片。
郑氏一瞪眼睛,“妹妹这是在做什么?”
崔氏也不急,抬眼看了看郑氏,“做什么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受点罚而已。不然你想闹到如信那里去,挨杖责么?”
郑氏语塞。
秋长天确实是宠着秋景华,可她也知道这是为何,秋景华其实不得秋长天喜欢,他喜欢的,都是清冷高傲,不好招惹的女人。
就像当初的崔氏,就像现在的秋景浓。
崔氏那一声“如信”,叫她心里一阵翻腾。
秋长天,字如信。
那个娶了她做正室的男人,并没有遵守曾经的诺言,又娶了别的女人,做平妻。
平妻,平妻。
郑氏此生最恨的便是此事。
这若是闹到秋长天那里,想必不是一个巴掌可以解决的了。
想到此处,郑氏侧头示意挨了巴掌正要发作的秋景华,转过头,眼珠一转,说道,“方才阿浓可是打发了一个马车夫?”
秋景浓就知道她不会甘心,定会为自己女儿讨回些理来,也不惊讶,解释道,“是。华姐姐急着回来,那马车夫竟也不清点人数,自顾自地驾着马车回来了。这样心思不细密的奴才,竟然不知自己错在哪里,阿浓打发了他,是给他留条活路,以后若是犯了更大的错误,恐怕一条命也抵不起。”
郑氏张了张嘴,最后说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该……”
“郑夫人,一府嫡女,连一个奴才的去留都做不了主么?”秋景浓似笑非笑地看着郑氏,说道。
平妻的儿女间本就没必要称对方母亲为母亲,可是此刻秋景浓一声“郑夫人”叫郑氏好生心酸,郑夫人,正夫人呵。
郑氏自知不会在突然变得牙尖嘴利的秋景浓身上讨巧,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秋景华一眼,便拂袖而去。
秋景华要哭不能哭地跟在郑氏身后,愤恨地走掉了。
秋景浓目送着秋景华的离开。
嫉妒真是一个教人发狂的东西。
前一世她凡事都忍了让了,也不觉得秋景华有多不成器,大体上还是个知书达理的千金小姐,美得长宁城里无人不肖。
然而这一世,秋景华身上那教人移不开视线的光芒却随着那份愤恨慢慢消失了。
此时步履凌乱的秋景华,已经从云端坠落。
崔氏见西苑的一众人等已经散去,起身将秋景浓揽回了怀里,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心疼地说道,“阿浓已经长大了。不用娘亲操心了。”
秋景浓反手抱住崔氏,把头埋在崔氏的颈窝里,闷闷地回了一句,“娘亲,我害怕。”
她害怕厄运还是无法避免,她害怕娘亲还是自决于她的面前,在那个阴冷潮湿的天牢里慢慢流干鲜血。
她怕。
想到林添颐那时不甘心的神情,秋景浓几乎可以预见,不出半月,长宁城里便都会知道,那次华拓山的异相和秋家有关,秋家得了智闲大师的谶言。
凤仪天下……
她得去找爹爹,叫他想个对策。
想到这,秋景浓松开娘亲的手,慢慢直起身来。
“娘亲,爹爹在哪里?”
崔氏回答道,“怕是刚才叶大公子来访,去了西面的会客厅里,怎么,你要去寻他?”
“嗯,有点事想去提醒爹爹。”秋景浓说道,得了崔氏同意,便往西客厅走去。
刚走到门口,还没敲门,便听见里面两个人的声音。
“柳尚书必定是记恨大司马府的,还请大司马小心了。”
这个清澈的声音是……叶瑾。
他还没走
还没等秋景浓回过神来,那边已经道了别,准备离开了。
秋景浓刚想要退到一边去,门便被打开了。
一股熟悉的清冽气息扑面而来。
秋景浓抬眼对上叶瑾漆黑如夜的眸子,有点不好意思,飞快地别过头,移开了视线。
“秋七小姐,叶某告辞了。”
叶瑾澄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秋景浓往边上避了避,说道,“后会有期。”
那人浅浅地一笑,重复道,“后会有期。”
秋景浓点点头,目送叶瑾离开。
进了会客厅,秋景浓快步地走到秋长天身边,拉住了秋长天的胳膊。
“我们阿浓有什么事这么急着见爹爹”秋长天宠溺地拍了拍秋景浓的头,问道。
“爹爹,华姐姐今天把智闲大师的谶言说给潞国侯府的林二小姐了。阿浓来提醒爹爹一声。”秋景浓说道。
秋长天闻言蹙了蹙眉,也没再接话茬,而是转而问道,“阿浓和叶大公子可是相熟?”
相熟还谈不上,秋景浓其实也很怀疑她们两个的关系,她自是想要避开他的,可听叶瑾那个幽怨的口气,仿佛是她做了什么一样。
“不熟。”秋景浓斩钉截铁地说道。
秋长天笑了笑,显然还不相信的,打趣道,“若是以后叫你嫁给叶瑾做夫人,你愿是不愿?”
出嫁吗?
秋景浓想起智闲大师的话,脑子里竟然不自觉的浮现出一双戏谑的桃花眼。
斜睨了秋长天一眼,秋景浓娇嗔道,“阿浓才不想嫁人,阿浓想一直陪在爹爹身边。”
秋长天大笑。
“阿浓这样说,爹爹很高兴。”
秋景浓面色一红,跺跺脚不说话。
秋长天看着方才叶瑾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个叶瑾,绝非凡人,日后必成大器。”
☆、第12章 风云变幻
转眼就到了年关,大司马府终于一扫往日的阴沉气氛,染上几分欢快的氛围。
大厅里张灯结彩,整个府里的奴仆都忙着布置装饰,好不热闹。
秋景浓恹恹地倚靠在连廊里,一边调戏池中的金鱼,一边凭栏远眺,脑子放空。
这些天,她几乎没怎么出过门,秋景华那副死样子她避还来不及,自然不会去主动招惹,秋景露却也许久没见了,不晓得在忙些什么。
秋景裳的婚期已经定了下来,也刚出正月,也不知道宫里为什么那么急。
新年在即,秋景浓也不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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