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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专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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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又唤道,“柳遥……我好想你……”
女子的莺啼深深浅浅地传过来。
秋景浓咽下一口茶,脑袋里突然闪出一个不敢相信的想法。
那隔壁的人不会是……
想到这,秋景浓突然觉得眼前的视界开始摇晃,慢慢模糊起来。
哪里有些不对……
完全失去意识前,秋景浓想。
茶杯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偌大的天机阁里寂静无声。
半晌,那床幔后的女子冷哼了一声,掀开床幔,娉婷生姿地走出来,妖娆的身材被锦缎包裹起来,显得性感无比。
“秋七小姐?”玉萝锦伸手,纤纤玉指抚上秋景浓细嫩的脸颊,好不怜惜,“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到时候便莫要怪我……”
待那隔壁的动静渐渐平息下来,玉萝锦款款走出,来到隔壁敲了敲门。
“谁?”门里传来低沉的询问。
“是我。”玉萝锦回答道。
“我不是叫你,别烦我么。”那男声不悦地呵斥道。
玉萝锦倒是不在意,笑道,“我这有个好东西,殿下估计是极感兴趣的。”
屋中沉寂了一会儿,黑衣的男子大力打开门,阴沉的狭长眼眸里闪烁着微光,“什么?”
玉萝锦没说话,扭头往天机阁便走。
黑衣男子信步跟了上去,身后半掩的门扉里,女子玉体上的片片红痕昭然若揭。
进了天机阁,黑衣男子一眼就看到了伏在桌上昏迷的紫衣少年,冷冷地道,“秋意南?”
玉萝锦摇摇头,伸手撩开秋景浓耳边的头发,指了指秋景浓的耳洞,道,“你看这儿。”
“这是秋景浓?”黑衣男子大惊失色。
玉萝锦点点头,道,“不知道殿下感不感兴趣?”
黑衣男子长眉一展,道,“你既是慕子宸的人,怎么……”
玉萝锦娇笑,眼里的怨恨毫不掩饰,“就是因为我是慕子宸的人……殿下,不懂么?”
黑衣男子顿了顿,狭长的眼眸审视了玉萝锦一番,朗声笑道,“好。秋景浓交给我,不会叫你失望。”
话毕,便展臂抱起昏迷不醒的秋景浓,大踏步地离开了。
玉萝锦站在原地,冷笑了一声,秋景浓啊秋景浓,是你自己倒霉,便怨不得我了,若是坏了名节,
我看慕子宸可还愿意要你?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天枢阁始终紧闭着,天枢阁内,却已经空无一人。
☆、第19章 难逃一劫 下
宫灯静静地燃着。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重重黄色床幔后,一个紫衣少年悄无声息地躺在巨大的床上,双眸紧闭,双手被锦缎反绑在头顶,丝毫动弹不得。
不远处的桌前,坐着一个黑衣男子,狭长的眼睛毫无感情的看着这一切,就如同看一件了无生气的物品。
秋景浓醒来时,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桌前的黑衣男子。
慕子寒。
她就知道,那个唤着柳家小姐名字的男人,是慕子寒。
等到完全清醒过来,秋景浓才发现自己的境遇。
反手被绑在床上……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
傻子都知道慕子寒要做什么……
只是,自己只是喝了几杯茶便昏倒了,现在又这样无力,定是那玉萝锦做的,她和自己有什么仇?
秋景浓迫使自己冷静下来,道,“慕子寒,你到底多恨我姐姐,宁可去青楼,也不愿碰她!”
慕子寒冷笑了一声,道,“恨你姐姐?秋景浓,我恨的是你们秋家,每一个人。”
秋景浓心一沉。
秋景裳上次回门时说什么来着,慕子寒……对她有兴趣……
“你可以恨秋家,恨我们顶了你和柳遥的婚事,可是……”
“顶了我和柳遥的婚事?”慕子寒长眸危险地眯起来,咬牙切齿道,“遥儿她身体一直不好……若不是你那有能耐的爹爹把她爹贬到那种潮苦之地,遥儿她怎么会……怎么会……”
“柳遥怎么了?”秋景浓有不好地预感,柳尚书被贬,果然和她爹爹秋长天脱不了干系……
“怎么了?”慕子寒狠狠地将拳砸向桌子,“遥儿去了柳州,竟然都没有熬过年关……她才,她才十四岁……”
十四岁……
正是和秋景浓一般的年纪,就死去了么……
就像前世的她……
秋景浓试图挣开绑手的缎带,却发现无济于事。
“你先放开我……”秋景浓皱着眉道。
慕子寒听她这样说,脸上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来,“放开你?秋景浓,你做梦吧。你们毁了我最珍视的的东西……今天,我便毁了你……”
话毕,慕子寒突然起身向床畔走来。
秋景浓手心里全出了汗,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要发抖。
她到现在才发现,自己毫无还手之力……
不会有人来救她。
秋府根本不知道她出府这件事,陆葭伊,陆葭伊即便发现她不在了,却也不知道她现在身处皇宫。
不会有人来救她……
秋景浓这一刻突然无比后悔自己没有听慕子宸的话,他说过,她即便扮做男装,还是会被一眼认出是女子,叫她不要乱跑的。
她真傻。
眼看着慕子寒越靠越近,秋景浓不断地瑟缩着,试图离他尽量远一点,不知不觉已经退到了床的最里面。
慕子寒欺身上来,柔软的床榻立刻塌陷了一块。
秋景浓张口便要呼救,没想到才一张口,嘴里便被塞了一块什么东西,登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地表示抗议。
她不能,她不能就搭在这里。
好不容易能重活一世,她不要,不要被这个阴冷的男人毁了清白。
她不要。
白皙的手腕慢慢被勒出了红印,秋景浓奋力地挣扎着。
慕子寒像是看着一场困兽的表演,慢条斯理地一点一点解开她的衣带。
不……
解到最后,慕子寒终于不耐烦了,他想看到她痛苦不堪的样子,看到建立在他的快乐之上的,她的眼泪。
只听得一声布料撕裂的声响,秋景浓觉得一阵冷风,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不……
慕子寒缓缓低下头,死死地按住秋景浓的肩,叫她不得躲闪。
不……
泪水顺着眼角流进了如墨的长发里,秋景浓含着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不……
不……
那掠夺般的吻一个接着一个的落下来,渐渐把秋景浓推向绝望的边缘……
不……
就在秋景浓以为自己就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的时候,一阵巨大的声响突然打断了慕子寒的进一步动作。
慕子寒起身向窗口望去。
同样一袭黑袍的年轻男子此刻略显狼狈的站在窗口,显然,方才的响动正是由他破窗而入引起的。
秋景浓费力地扭头看去,眼泪瞬间哗地流了下来。
是他。
是慕子宸。
他来救她了……
慕子宸显然看见了床上衣衫不整的秋景浓,一双桃花眼瞬间染上了暴怒的神色,一个箭步冲过来,迎面便是一掌。
慕子寒自然是有所准备的,躲开慕子宸的掌风,冷笑道,“你消息倒是灵通。”
慕子宸没理他,整个人几乎进入了疯狂的状态,转身就想再来一掌,余光扫到泪流满面衣衫凌乱不堪的秋景浓,倏地握紧拳头,弯腰解开了秋景浓缚手的缎带。
秋景浓颤抖着合拢衣服,却怎么都无法遮蔽住自己,还是慕子宸,伸手扯了一块毯子,把她裹了个结结实实。
“二哥,你记得我警告过你,别打她的主意。”慕子宸冷冷地说道,顺手抱起还在瑟瑟发抖的秋景浓。
慕子寒道,“记得。你说那是你的东西。慕子宸,算你幸运,这个东西还没成为我的。不过你要小心了,尽快把她变成你的,不然……”
慕子宸没等他说完,便一脚踹开了门,抱着秋景浓走了出去。
“二哥,今天的事,我记住了。”
秋景浓没说话,事实上她已经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只是把头深深地埋在了慕子宸的怀里,不停地流
眼泪。
他来救她了……
她安全了……
慕子宸……这是他第几次帮助她了……秋景浓已经完全记不清了……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一处宫殿,慕子宸照例翻了窗子进去,轻手轻脚地把秋景浓放在床上。
秋景浓死死地抓着慕子宸的手不肯松开。
慕子宸见她这副受伤的小兽的样子,心底一软,轻声闻言道,“乖,这里安全了。”
秋景浓睁着空洞的大眼睛,仿佛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慕子宸叹了口气,揉揉她的头发,道,“你乖乖在这里,我去给你拿一套男装。”
或许是掌心的温度叫她感受到了安稳,或许是秋景浓终于清醒过来,秋景浓撒开手,搂紧了毯子。
不一会儿,慕子宸便带着一套男装从外间走进来,递给秋景浓,道,“先换了衣服?”
秋景浓机械地点点头。
等慕子宸算够了时间进来时,秋景浓已经换好了衣服,抱着膝盖坐在床角,长睫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慕子宸轻轻地走过去,生怕再吓到她,坐在了一旁。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秋景浓突然开口道,声音冷静的完全不像刚才那个瑟瑟发抖的少女。
慕子宸没想到她会说话,微怔了一下,道,“是何煦告诉我,慕子寒把你从岚馨苑带走了。”
何煦……
是他救了她啊……
秋景浓咬咬嘴唇,“玉萝锦到底是什么人?”
慕子宸一皱眉,“你说阿锦?”
阿,锦?
“她是你的人?”秋景浓抬起头,显然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漂亮的眼睛却不再似往常一般澄澈,变得秋水无波。
“你是在岚馨苑被劫走的?”慕子宸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秋景浓点了点头,阿锦?
这个仇,她记定了。
慕子宸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伸手握住了秋景浓的手,万般悔恨道,“是我,是我对不住你……今日之事,都是我的错……”
秋景浓条件反射般抽出了手,向后缩了一缩,宽大的袖子垂下来遮住了手腕的痕迹。
慕子宸眼神一暗,只是喃喃道,“阿浓……”
“何煦和你是一派的?”
慕子宸摇摇头,“若说他们是与我一派,不如说是与我皇兄一派。”
那是……太子慕子宴?
“他们?还有谁?”秋景浓不解地追问。
“雁门公府。”慕子宸回答道。
雁门公府?
叶瑾……
秋景浓道,“我不明白……”
慕子宸叹了一口气,道,“阿浓,长宁城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平静。这些事,你不必知道……”
秋景浓冷笑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可是我方才还身处险境。”
慕子宸低下头,道,“阿浓,这是我的错……我不知道……”
秋景浓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慕子寒对秋府的报复,慕子宸却总要揽到自己身上。
“慕子寒和秋府联姻,是我向母后提的建议……”慕子宸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秋景浓不明白地摇头。
“母后原本是打算,叫我娶秋景裳。”慕子宸道。
“可是你还没有弱冠……”
“双方皆没成年的联姻,也不是没有先例……只要情况特殊些……”慕子宸痛苦地闭上眼,解释道,“我把秋景裳推给了慕子寒,却没想过柳遥会死。”
“慕子寒恨透了我,自幼只要是我看中的东西,无论如何都会从他那里抢到……我,警告过他不要打你的主意……一定是我激怒了他……”
“可是玉萝锦为什么要帮他?”秋景浓觉得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慕子宸深吸了一口气,道,“阿锦开岚馨苑本就是为了我……我们自幼一起长大……”
秋景浓算是完全被震惊到了。
所以说,黑寡妇就是玉萝锦……她从一踏进岚馨苑,就已经危险了……
所以说,玉萝锦以为她是自己的情敌……
秋景浓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她果然是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了。
那一天,长宁城盘根错节的各种势力初初呈现在秋景浓面前,那时她不知道,不久的以后,她会成为这些势力里,不可缺少的一股力量。
命运的网已经张开,是什么,在云端显露出不可琢磨的微笑。
☆、第20章 白马金羁
回到秋府,已经是华灯初上,大司马府灯火通明。
慕子宸早已率先给陆葭伊传了信,教她放心下来了,没把事情闹大,秋景浓回到大司马府的时候,西苑竟然也是寂静无声的。
秋景浓闪进屋子,才关上门转过身,就听见身后如释重负的声音,“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秋景浓转头,青流正紧张兮兮地看着她。
“下午陆小姐派人捎信来说小姐要在陈留公府过夜,奴婢还以为小姐出了什么事呢。”青流走上前来就要帮秋景浓更衣。
秋景浓向后一躲。
即便青流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秋景浓也不想被她看到肩上手腕上的痕迹。
不只是怕她担心,秋景浓更怕人心。
青流有些无措,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手就停在半空中,有些呆愣。
“我还不想休息。”秋景浓道。
正说着,房门便被推开了,从外间闪进一个青衣婢子来,进门也不见外,一只手里还嗑着瓜子,见
秋景浓站在屋中,笑道,“呦,小姐怎么回来了?”
秋景浓顺势走过去,拍了下青沙的头,道,“怎么这么没规矩。”
青沙耸耸肩,不以为意道,“小姐宠的么。”
“以后多和青流学些,别整天没大没小的。”秋景浓数落道。
“是是是!”青沙敷衍道,“哎小姐你还不知道吧,北戎之乱已经平定,据说北军班师回朝了,好像快到长宁了吧。”
叶瑾回来了啊……
秋景浓想到这个名字,心里便是一紧。
他的信和他的玉佩,就像一块石头压在她的心上,一呼一吸间都是满满当当的沉重。
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啊……
看秋景浓有些怔忪,青沙自讨没趣,索性帮秋景浓整理了床铺,便出门守夜去了。
秋景浓这才回过神来,叫住了青沙,道,“今日你回去睡吧,我要青流守夜。”
慕子寒那双阴翳的眼睛就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秋景浓料想他不会擅自闯了大司马府,可是秋景浓
还是心里不踏实,非要青流在身边才肯安心。
青沙虽然有些诧异,不过也没当回事,应了一声便走了。
青流杵在一处,低着头没说话。方才秋景浓的疏离叫她有些不自在,此刻秋景浓却又点了名要她守夜。
秋景浓走过去,拉起青流的手,轻声道,“青流,今天自是发生了些事情,可是我不想说,你便为我守夜吧,这样我才能睡得安稳些。”
青流猛地点点头,道,“小姐,下次你去哪里,一定别忘了带奴婢,奴婢……”
“我知道,”秋景浓按了按青流的手,“我都知道。”
半个时辰后,躺在外间卧榻上的青流直直地望着雕梁画栋的屋顶,心里暗暗地想道:你根本不知道……
虽然颜色相似,款式也相近,可是青流还是看了出来,小姐出门时穿的,根本不是这一套男装。
更何况,秋景浓拉住她时,青流分明看见了那纤细的皓腕上淤青的痕迹。
青流不敢想的更多,只觉得小姐已经是遇到了危险,不禁懊悔万分。
她不该叫小姐一个人出去的……那样多危险……
那是她的小姐啊……
秋景浓倒是没想那么多,经历了这样可怕的一天,秋景浓疲惫异常,倒是倒头便睡,睡得颇沉。
一夜无梦。
第二日一大早,陈留公府便送来帖子,陆葭伊邀秋景浓去陈留公府做客。
秋景浓也明白,昨日陆葭伊在岚馨苑不见她,又是慕子宸派人送的信儿,肯定吓坏了,非要亲眼见了她才肯放心的。
过了晌午,秋景浓便带着青流跳上了前往陈留公府的马车。崔氏对于她的突然出访并没有感到奇怪,在崔氏看来,秋景浓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了。
马车刚走到一半,就被汹涌的人群挡住了去路。
秋景浓掀起帘子,问道,“怎么了?”
马车夫伸着脖子看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好像是叶将军到长宁了,百姓们都往城门那边涌呢。”
叶瑾……这么快?
秋景浓讪讪地放下了帘子,若是凯旋而来,必定是会经过秋景浓现在所在的街道的,大司马府的马车原本不必避让,可是那毕竟是凯旋之师,秋景浓想了想,吩咐道,“先把马车停在一边吧。”
马车夫也没再多嘴,便把马车停在了一处巷口。
不多时,大波的人群果然拥着一队人马移了过来。
秋景浓掀开了一半帘子,抬眼朝马车外看去。
簇拥着凯旋之师的群众情绪已经达到了极点,嘴里不断喊着主要将领的名字。
打头的几个将领里,那人一身紫色战袍,银白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着夺目的光彩,漆黑深邃的眼眸无比锐利,总是似笑非笑的嘴角洋溢着一丝胜券在握的微笑,策马扬鞭,带着指点江山的风发意气。
白马饰金羁。
这个男子,本就是驰骋沙场,所向披靡的英雄,全然不似秋景浓印象里那个举手投足间无不透露着清冷风韵的世族公子。
又一次的,似乎感受到了来自马车的目光,叶瑾侧头朝秋景浓望去,风华绝艳的眼睛里甚至含着一丝笑意。
秋景浓心猛地一跳,连忙放下了帘子。
他总能知道她在看他。
叶瑾其实没看见她,那惊鸿一瞥也只是随意的扫视,可能是秋景浓放下帘子的动作太过激烈,叶瑾才分神朝那边认真的看了一眼。
马车上并排挂着十六个银制风铃,华丽异常,正面的帘子上绘着一只展翅欲飞的鸢鸟。
这是大司马府的马车。
叶瑾并不知道秋景浓就坐在车里,只是看到大司马府的马车,心底蓦地升起一股暖意。
他回来了。
她还在吧。
叶瑾低头浅笑,策马向前走去。
她收到信了么?
懂不懂他的心思?
再见到他,是会羞红了脸逃也似的避开,还是会色厉内荏地拒绝?
叶瑾觉得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见她了。
秋景浓心神不宁地坐在车里,等喧嚣的人群一退去,便吩咐道,“回府。”
马车夫没听明白,方才不是要去陈留公府么,怎么突然要回去?
“小姐?”
“我说回府。”秋景浓加重语气,道。
她现在没什么心思再去和陆葭伊周旋了,只想要快快回府静一静。
东风不顾荒芜地。
一寸相思一寸灰。
一寸相思一寸灰呵。
回到府里,沉寂许久的大司马府竟然又喧闹起来,秋景浓进了大厅,就看见崔氏和郑氏分别坐在上座左右两边,下座坐着秋景华和秋景露。
秋景浓第一反应便是,难道昨天的事她们知道了?
崔氏见秋景浓进来,笑道,“正巧你回来,方才宫里来了信儿,北疆大胜,今日北军已抵达长宁,宫里要给几位将军接风洗尘,这几日就不要到处乱跑了。”
秋景华在下面自言自语般的嘟囔道,“接什么风洗什么尘,又不是爹爹回来了,大司马府……”
“闭嘴。”郑氏斜睨了秋景华一眼,呵斥道。
这些天不见秋景华,秋景浓差点忘了自己还有这样一个教人不省心的姐姐了。
再过一段时间,秋景露及了笈,下一个就是秋景华了,等她嫁离了大司马府,秋景浓才能放下心来。
秋景露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着没说什么话,脸色有些发白,听说柳姨娘最近身体不大好,估计是为自己娘亲担心呢。
秋景浓想了想,这几日陆葭伊想必也被家长看得紧紧的,自然知道她不能出来,便点点头,请了安告退了。
冷月如钩。
岚馨苑里一片寂静。
男子的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负手站在院子中,对面被反手缚着一个美人,颇为狼狈的跪在地上,妩媚的脸上一片红肿。
“你竟敢这样对我?!我可是慕子宸的人!”美人咬牙切齿道。
男子转过身,俊美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来,道,“慕子宸的人又如何?”
玉萝锦咬牙。
秋景浓这个jian人,不知道给这些男人灌了什么迷魂汤,昨日慕子宸已经来修理了她,今天叶瑾才
刚回京,就来替秋景浓出气么?
好一个叶瑾啊,对她一个女人下手那样重!
“玉萝锦,你记住,即便你是玉家的人,若是敢动秋景浓一根手指,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叶瑾低下头,一字一句地说道。
回到府见了何煦他才知道昨日发生了什么,登时气得发抖。
他视若珍宝的姑娘,玉萝锦敢这样算计她!
若是昨日秋景浓真的被慕子寒辱了清白,叶瑾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踏平整个长宁。
他从来不知道,秋景浓原来对他这样重要。
他想要好好护着她,把她捧在手心里,不叫她受一点伤害。
可他却远在天涯,鞭长莫及。
昨日若不是何煦,若不是慕子宸……叶瑾不敢想。
他一心的想叫她平平安安,可她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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