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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冷男神太粘人-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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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得那声音,玄女皱眉,举步再度打算离开。
  花丛里的女声让白瑬回神,他身影一闪,拦住了她的去路。
  “美人,你难道不知,我白瑬之地,入之易,出之难?”他狭长双眸紧紧的黏在她脸上,不曾移开。
  玄女抿唇不言,暗中调出法力,警惕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花丛后的女人已穿好衣物,走了出来,玄女背对她,她看不见其长相,从她的角度,只见白瑬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色欲。
  白瑬乃白狐之王,天生风流,姿色尚佳的女子,他皆想占之,她瞬间明白,背对她的女子必然容貌极好,白瑬定然对那女子起了色心。
  眸光闪了闪,她缓缓上前,边行边道,“此女撞破你我之事,仙君还不将其杀之!”
  “如此美人,杀之可惜。”
  “哦?让本座瞧瞧,倒是怎样一个美人,竟让阅女无数的白瑬仙君都生出惋惜……”
  女子的脸从昏暗地带露出,行过玄女身边,两女直面相对。
  玄女面无表情,看着对面的女人,眸中冷然。
  西海龙王妃!
  “是你!竟是你这个贱奴!”西海龙王妃面色一瞬变得狰狞,“贱奴让我好找!没想竟躲到此处……必须杀了她!”她微微仰头,示意白瑬动手。
  “如此绝色美人竟是王妃之奴?”白瑬在两人之间打量了一番,说着,他从后拦住龙王妃的腰身,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双唇落在她脖颈处,“王妃莫急,此女既是奴,你不喜,不若送给我?”
  “不行!”西海龙王妃一口回绝,面上因白瑬的调情而更加红润。
  “有何不行,不过是个奴,只要跟了我,我定会好生调教,必不会让她说出今晚之事……”
  玄女冷眼看着两人,满眸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肮脏男女,见之,污了她的眼。
  脚步轻点,从两人头顶越过。
  调情的白瑬止住举动,出手拦,西海龙王妃亦出手。
  玄女毫不迟疑的反击,白瑬怜惜美人,手下留了情,西海龙王妃却是招招狠毒。
  打斗声很快吸引了一院之隔的水神。
  水神阴沉着脸喝住了几人斗法,见出现的是自家兄长,西海龙王妃面上闪过得色。
  “长兄,这贱奴是我龙宫重犯,曾放出龙宫海牢的血蛆,差点毁了整个龙宫,后又不服管教,私自出逃……”西海龙王妃立马向水神说明玄女的种种恶行,并央求自家兄长帮她严惩贱奴。
  就这么让美人横死,白瑬自然不愿,天生风流个性,让他对所有看中的女子皆有强烈的垂涎之心,白瑬出言替玄女求情,并在言语中透露想将玄女收入房中之意。
  两人各执一词,前一刻还欢好恩爱的一对男女,因着各人心思,道出南辕北辙之话。
  水神冷颜沉思片刻,最后对两人所言皆没理会,兀自带着玄女回了仙院。
  一门心思想着让自家兄长严惩贱奴的西海龙王妃面色一僵,满脸不甘。
  白瑬则转着眼珠,打着另一番思量。
  “王妃莫恼,待我尝到那美人的滋味……王妃想如何严惩,我都依……”白瑬再度贴上龙王妃,软声轻哄。
  龙王妃本有些恼他,听了他的话,面色缓和些许,见自家兄长对玄女维护,她面上阴晴不定,嘀咕道,“为何长兄要护着那贱奴,难道长兄对那贱奴……”
  “上仙痴情梓甯仙子,众人皆知,依我看,或许是那美人与梓甯仙子有关,爱屋及乌,上仙自然对其略有维护。”
  “梓甯!”龙王妃咬了咬牙,“其姐迷惑我长兄,其妹勾引我夫君,赤鱬小族欺我!”
  “我替王妃出恶气。”
  “你有何计?”
  白瑬凑到西海龙王妃耳边一番低语,听罢,龙王妃面上愤色尽收,闪过精光,两人看向对面的仙院,相视而笑。
  “看在梓甯面下,我护你。”
  “隔壁乃白狐王白瑬栖所,提醒你一句,白瑬风流,若你对他无意,莫要再去那地。”
  “你与吾妹恩怨,我可以不追究,但,莫要再惹吾妹不快。”
  水神简单丢下三句话,入了屋。
  玄女站在丹桂树下,掩下眸。
  翌日,梓甯酒醒,并不知前一晚发生之事,水神沉默不说,玄女亦没多言。
  水神并不是每天都来仙院,有时两日来一次,停留一晚便离开,有时七八日来一次,停留片刻便匆匆离开,对于水神这种来去匆忙的探望方式,梓甯并不恼,她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子,她说,水神是天西辅神,少昊刚登上天帝之位,有诸多事宜皆不熟悉,自然需要水神在旁协助……
  梓甯温婉但不失活泼,或许因时常是一个人住在院子里的缘故,如今多了一个同伴,她的话语显得格外多,她聊的东西很杂乱,有时会聊一些仙界趣事,有时会聊她与水神的过往,聊到高兴时,她还曾拉着玄女去数百里外的林子里捉灵兽。
  相安无事的过了一月,期间,西海龙王妃并没来寻两人麻烦,倒是白瑬来过几次,言语轻佻的说中意玄女,想让玄女跟随他,在白瑬登门的第四次,梓甯忍无可忍,拿着尖刀,将他轰了出去,并警告他,若再打玄女注意,让他这个白狐王断子绝孙。
  此后,白瑬再没来过。
  百花节,属天西一重要节日,因上一届天帝乃花神,故而定下千年一次的百花节,上万花种会在百花节当日齐齐绽放,姹紫嫣红,从仙宫之头一直延至仙宫之尾,往来仙侍端着美酒佳肴以供来往仙君食用,梓甯被水神带在身边,一路行来,不少仙君上前问好,但目光所及梓甯身后的女子,皆会露出毫不掩饰的惊艳。
  玄女本不愿来,却被梓甯硬拉着出席了这场盛会。
  无数眼睛带着赤裸裸的探究,仙子目光中藏了嫉妒,仙君目光中藏了侵占,那些目光都让玄女觉得不适,寻了个空挡,她悄悄溜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
  角落幽静,花盆整齐摆放了一地,一株山茶立于百花之中,玄女看着那株山茶,目光有片刻放空,一阵娇喘声让她回了神。
  花盆之后,一个隐秘的墙角,有仙人在欢好。
  仙界对于欢好之事似乎无甚顾忌且凌乱,男女之间就算各有配偶,但若至情深处,亦可交合。
  再次撞见这种事,玄女厌恶的皱眉。
  转身离开之际,那对男女已停止举动,一道风过,眨眼,一个男子站到她身前。
  “美人似乎很喜欢观摩男女之事!”戏谑的调笑声。
  两次遭遇同一个男子与人行鱼水之欢,玄女亦觉得懊恼。
  与白瑬欢好的女子快速的理好衣物,掩面离开。
  玄女并不想与白瑬多言,他身上的淫靡气息让她觉得恶心。
  环顾一圈,此处人少,白瑬眼里热度越来越甚,她觉察到了危险,警惕后退,法力暗暗调出,还没出手,却见白瑬诡异一笑,转身离开。
  法力收回体,转身离开的人却突然回身,一只白狐从白瑬袖中如箭窜出,直奔玄女面颊,玄女迅速扔出风刃,在逼近她面颊时,白狐却踏空一跃,从她头顶而过,只听啵的一声轻响,有什么被咬破,白狐尖嘴长开,吐出一团气,刹那间,一股香气入鼻,玄女想屏息,已晚,她只觉眼前晃了晃,软软倒地。
  她完全没料到,白瑬离开是幌子,白狐袭击是幌子,而真正的后招,是那股香气。
  白狐一族狡诈,玄女涉世未深,显然不是对手。
  白瑬拢了拢半开的衣襟,抱起玄女,扬长而去。
  
  第十八章 误会生!
  
  玄女已然陷入昏迷,但她脑中,尹灵儿的意识尚且清醒。
  有风声从耳边过,小半柱香后,尹灵儿能感觉到玄女被搁置在松软之物上,能闻得雀鸟鸣叫声和枝叶沙沙作响,但感觉不到风,他们应该是在室内,且玄女身下之物是床榻。
  白瑬要做什么,显而易见。
  尹灵儿着急,立马用意识不停的呼唤昏迷的玄女。
  然而,不知白瑬所使的是何物,玄女神识被唤醒,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四肢也是软弱无力,似遇上梦魇,身体完全脱离意识掌控之外,一双炙热的手正在解开衣裙。
  本非羸弱,岂能任人凌辱!
  有仙气从体内缓缓溢出,这时,解衣裙的手顿住,有异响从室外传来,渐渐靠近室内。
  一件衣物披在半裸的身上,靠得近了,她听见梓甯愤怒的斥责声,和水神的冷言警告,两人带着她离开。
  “师兄,她所中何物?”梓甯焦急的声音。
  “禁神丹配白狐腹气。”水神查看玄女身体后,道。
  “如何能解?”
  “有一异花,长于深山,花蕊五色,花瓣七色,白日无香,夜来香味浓郁……你看着她,我走一趟玉山……”
  “我声威不如你,若妹妹再遇险,我自知无法像今日这般顺利解救妹妹,白瑬等人忌惮于你,想来由你来守护妹妹更为妥当。”
  “不行,玉山有天然之阵,凶兽奇多,你去,我不放心。”
  “我非无能之辈,师兄忘了?当年出师时,我功绩还胜你一筹。”
  ……
  两人争议后,水神耐不过梓甯的执意,加之,思量到玉山不算遥远,以梓甯玄仙后期修为,一日半便可回,最终,水神妥协留下来,由梓甯赶赴玉山取异花。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当梓甯风尘仆仆拿着异花赶回来时,看到的竟是那样一副场景。
  玄女和水神赤身裸体,躺在床上!
  啪的一声,千辛万苦寻来的花落到地上,花根与花断裂,犹如此刻她的心,梓甯扶住门框,怎么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床上的两人比灼光更刺眼,她只觉得一股热流汹涌而出,湿了面颊。
  踉跄跑出仙院,那一刻似没有仙法的凡人,她胡冲乱撞,撞落院中丹桂如雨飞。
  之后,梓甯三日未归。
  当水神醒来,看见面前的情况,亦是震惊的失了神。
  他揉了揉额头,回想此前发生的事。
  白瑬前来告罪,自己的妹妹龙王妃亦随行陪同,并出言替白瑬讨情,玄女并未被侵犯,白瑬又亲自致歉,且其亦是白狐之王,他也无意追责。
  告了罪,白瑬便离开,然后龙王妃单独与他闲谈了几句,他在言语中劝解龙王妃与白瑬之交需谨慎,虽仙界至情欢好乃寻常,但若让龙王知晓,毕竟对其不宜。
  龙王妃满面羞愧,乖乖的应了是,并言再不会与白瑬往来。
  他听后欣慰,亲自送她离开。
  龙王妃走后,他只觉有些倦,便回了屋,谁知醒来便成了这番模样!
  仔细将之前的事都回忆了一遍,并没发现异样。
  实在没找出结症所在,水神只能揉了揉额头,将此事搁置到一边。
  抬眸,发现门口落地的异花,那花已断,水神心跳漏了两拍。
  断花入眼,他立马知晓,这一幕怕已被梓甯撞破,他抚额哀叹了一声,先用异花解了玄女体中之毒,然后寻着梓甯而去。
  只是,那时寻梓甯的焦急之心,让他忘了此事的诡异。
  故而,他忘了继续探究,为何互无情愫的两人会赤裸共卧一床。
  也忘了探究,为何那样巧,这般刺激的一幕正好被赶回来的梓甯看到。
  水神没有留意,这一切,玄女脑中的尹灵儿却看得明白。
  水神是被人抬进玄女房间的,而那时的水神,处于沉睡状况,情况显然不对劲,两人的衣物也是他人所褪,行此事的人正是白瑬和西海龙王妃。
  水神莫名昏迷被龙王妃两人抬进屋,玄女和他双双被褪衣同床,梓甯赶回恰巧看到两人赤裸共卧一床这一幕,显然这些都是西海龙王妃有心设计。
  无法想象,西海龙王妃连自己的亲哥哥也算计。
  此女,该诛!
  ……
  往事的洪流拉着尹灵儿在回忆里漫走。
  现实的仙界,仙宫一座墙后,一男子注视着不远处紧闭的殿门,面上意味不明,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从仙府悄然离开的赤鱬族仙师。
  嘎吱!
  两丈高的宏伟之门从内打开,殿内走出少昊和白虎,两人在殿门前浅言几句,少昊目送白虎离开,双眸含着感激和振奋。
  墙后注视着这一切的仙师,眸光凉凉。
  须臾,仙师叹了口气,“还是,晚了一步。”
  他将视线落到仙宫中心,身形一闪,只余空墙孑然而立。
  另一个隐秘墙角,连同消失的男子和刚才那一幕都放进了无声跟过来的梓淑之眼,看着仙师离开的方向,她再度跟了上去。
  仙宫中心的这座大殿很静,白色晶石地面倒映出来者身形,从圆形屋顶上透下来的日光映射在晶石上,两两相交的光辉和琉璃镜面,忽闪着多角晶光,若宝盖下的湖池,上下对影,一实一虚,难分谁真谁假。
  看着被毁掉的宝椅,仙师眸光轻闪,宝椅之下的黑洞深不见底,立在上方,仙师若有所思的看着黑洞内。
  殿外,跟来的梓淑掩在侧面一扇窗后,透过窗户间的缝隙关注着殿内的仙师。
  仙师盯着黑洞看了须臾,飞身一跃,进入洞中。
  梓淑立马闪出来,左右张望了一番,进殿,亦跃身进洞。
  刚入洞,突来从下袭来一道劲风,梓淑紧贴着岩壁,如泥鳅一滑,同时腿一曲一折,在一丈宽的黑空内一个腾空,落地,警惕环顾。
  劲风过后,黑洞内再度无声。
  没有光,漆黑之境叫人有些不安,身后的气流突然动了,梓淑攻击尚没出手,一只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对她施了一个定身咒,托着她快速退到黑洞一角。
  “我倒不知,赤鱬族的追踪计如此拙劣。”身后的人压低声音说道,语气慵懒。
  捂在嘴上的手松开,梓淑轻咳了两声,“你……”
  “你跟来正好,省得我一人进去,引他怀疑。”
  “你想干什么!”
  仙师提着她的衣襟往黑洞深处行去,“想不想知晓美人遮面在哪?”
  “美人遮面!你竟夺了我族至宝,你无耻!”梓淑怒,一直未曾听他提过美人遮面,梓淑只当美人遮面还藏在深海的那处行宫,并没被人找到,然而,此时此刻听得,才知心底唯一存下来的侥幸都破灭了。
  仙师对她的怒意无动于衷,昏暗中,他斜睨了她一眼,“你怎知是我拿了它?”
  “不是你是谁!”
  仙师摸了摸下巴,嘀咕了一句,“在她之手与在我之手,无甚区别……”
  梓淑不明他话中之意,但也品出点异样。
  仙师突然不再言,梓淑则转悠着自己的心思,仙师半托半提带着她在黑洞中行走。
  昏暗中,有光线从前方透来,两人抬眸,见前方有明亮的光,仙师放开提着梓淑衣襟的手,用神识传音,对梓淑警告了一番,无非是让她进去后,勿要乱语。
  梓淑不应声,仙师深思的看了她一眼,两人迎着光亮之地前进。
  ……
  淡淡的光晕下,星眸专注的看着走不出回忆的人儿,相比前面几段记忆,这一段于她而言,已算仁慈。
  美人遮面已飞入水晶棺材之中,水神与梓甯相携的手还在输送仙气,随着仙气的流失,水神面色逐渐苍白,梓甯脸色却渐显红润,琵琶身上忽明忽暗的那张脸满是哀色的看着棺材中的两人,面上露出犹豫徘徊之色。
  没人关心这边的一切,场中唯一的两人中,一人沉睡,一人眼和心中只有她。
  沉睡的人回忆还在继续。
  时光在看不见的黑暗中交错,记忆有时是一条解不开的绳,捆绑着陷入往事中的人推不开现实那道门。
  ……
  开得满园娇艳的花,被暴怒席卷,精致奢华的屋舍被盖下的涌流夷平,水渍冲刷着残花和泥土自仙院的门槛漫出,稀泥污了洁净的青石地面,路过的仙人忌惮的看着高墙内散发出的死亡之气,打了个寒颤,远远躲开,昔日环绕娇花的蜂蝶已消失在花团锦簇间,自然的活力和生机于此时的仙院,再不复从前。
  无人料到,当水神将天西掘地三尺,找到梓甯时,竟是这样的场面。
  人生如戏,如今,竟是连仙人也逃不开命运的捉弄。
  老天到底给他们开了怎样一个玩笑。
  前一刻,梓甯亲眼见自己心爱之人与那个她亲昵的唤为妹妹的女子赤身共卧一床。
  后一刻,水神却发现挂在心尖的女子竟与白狐王白瑬有染,且还被当场捉于室。
  屋内静无声,梓甯裹着被子,缩在床角,面上挂泪,悲绝非常,白瑬踉跄的披着衣物爬下床,跪在水神面前,言语哆嗦的告饶。
  “上仙宽恕!我无意侵犯梓甯仙子,我也不知怎会如此,一定是有人陷害,我记得我明明是与……”白瑬将目光投向水神身后的西海龙王妃,“怎会……”与他把酒言欢的是龙王妃,宽衣倒于床的也是龙王妃,一朝梦醒,如何会换了人?
  另,每次欢好后,他都未曾有乏倦之意,为何这次偏偏沉睡过去?
  突然,白瑬明白了什么,伸手指着西海龙王妃,“是你!你竟然……”
  完整的话未吐露完,水神眸光凌厉如刀。
  水神昂天怒吼一声,排山倒海的威力压下,洪流涌出,无数难以觉察的细小似水晶的银针藏于洪流,洪流瞬间淹没了整间屋。
  哧!很轻微的声音,白瑬还未来得及反抗,只觉身体突然窜进一物,无形的剧痛传满全身,倒地,他被淹没在洪流中。
  西海龙王妃面上闪过一道诡异的光,脚步后退,飞身闪躲。
  洪流出手那一刻,水神飞身跃出,一把抱住缩在床角的梓甯出了屋。
  盛怒之下,水神取了白瑬之命,灭了锦华之屋,毁了花圃之院。
  玄女不知那日发生了何事,梓甯被水神带回住所时,衣裳不整,双目通红,一言不发的将梓甯放到床上,他转身离开。
  梓甯手指动了动,想拉住他,终是耷了下来。
  此后,水神再没出现过。
  仙界的气候多是阳光,这日却被黑云遮了暖阳。
  院里的丹桂依然弥漫出甜香,梓甯望着树梢,目光空洞无光。
  玄女于她身后,看着飞落的淡黄星花,“不管你信与否,那日,我与水神是清白的。”
  梓甯突然蹲下,掩面而泣,“我知,是我太蠢……”
  上前,玄女也蹲下,将掩面的手拉下来握在掌中,“这一切都是西海龙王妃的阴谋,去同水神说清楚,只要他留心调查,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梓甯摇头,“不!我非清白……我与白瑬……”她的话语断断续续。
  闻言,玄女震惊,“怎会如此……”
  “那日我醉了酒,神智不甚清醒,误将白瑬当做了……他!”梓甯哽咽着告诉了她事情的始末。
  
  第十九章 浓情破!
  
  原来,那日她见到玄女和水神双双赤身共卧一床,悲痛之下,到附近的仙店内以酒消愁,醉酒时,她恍惚看到水神出现,并将她带离了仙店,扶着她的人依然如以往一样温声细语,她连声质问为何,那人在她耳边承诺,此生只要她一人,清酒的烈性加上痛与爱相融,梓甯迷迷糊糊被人压在了床上,那人在她耳边爱语不断,一如往常,她卸下了心房,同时也失了身。
  醒来时,才知一朝糊涂错了事,而她爱的人却满脸寒若冰霜的站在三丈外,冷冷的看着她。
  糊涂之时,行糊涂之事,糊涂之时,蒙了糊涂之心。
  若那日梓甯突见玄女和水神共卧一床时,梓甯不被表现迷惑,理智尚存,对两人信任尚在,应能心细发现两人异样,若是如此,或许这场被人精心设计的阴谋便不会发生。
  可万事没有或许,所以她的悲剧还在继续。
  听了梓甯之言,玄女惊愕,呐呐不语。
  她不知该如何安慰梓甯,尽管,她与水神清白,源起之由是因她,深深的负罪囚禁着她,让她也默了声。
  一月过去了,水神没有露身。
  仙宫内传出,天东有意与天西结亲,天东天帝欲将天东第一美人瑶姬送往天西,与水神结连理,水神并没有及时回复,同时亦未回绝天东之意,一时间,天西之境漫出各色流言,其中最多的当属,梓甯失了水神垂爱。
  闻得此消息时,梓甯默默的看了一日仙宫的方向,当晚,拔了院中所有丹桂。
  两月过去了,水神没有露身。
  白瑬因梓甯而死,白狐族中四大长老找上门,言辞激烈要梓甯偿命,显然,白狐一族知晓了梓甯失了水神垂爱,知奈何不了水神,只有将仇视的矛头指向她。
  梓甯压抑许久的情绪寻到了发泄口,加之玄女相助,四大长老被重伤,狼狈逃离。
  三月过去了,水神没有露身。
  水神抛弃梓甯之事,不知怎的被梓淑得知,梓淑找水神理论,水神避而不见,当日,愤然之下,梓淑大闹仙宫,无果,被梓甯带回。
  “姐,跟我回族吧!”
  梓甯空洞摇头,眸中已没了泪。
  “区区一个水神而已,这样的负心男子,咱们不要也罢!”
  梓甯没有反应。
  “赤鱬不出懦弱之人,一个男子便让你死了心,你怎配为赤鱬族人!”
  劝说,激将,各种言语轮番用上,可无论梓淑说什么,梓甯皆是木然。
  见梓甯心死模样,梓淑忿怒之下,拂袖离开。
  玄女心愧之感更甚,她还有何颜面,再留于此。
  离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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