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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盛世医女-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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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真夫人早知道王九郎会答应,脸上还是做出惊喜的样子:“那就好,那就好。有了九郎指点,重阳可以放心了,毕竟九郎曾经是蕊珠书院的琴技夫子,在教人面方独有造诣,你可要好好学才是。”
后面这几句话是对顾重阳说的。
在抱真夫人面前,王九郎格外疏离,不单单是对抱真夫人疏离,连带着对她也疏离了,还叫她顾小姐,好像他们是第一天见面一样。
真是会装模作样!
顾重阳心里嘀咕着,面上却丝毫不显,笑着应了:“我学琴的事,就拜托九郎了。”
王九郎微微颔首:“教然后知困,教学相长,对我亦有益处。”
抱真夫人看着他二人一对一答心里更满意了:“既然如此,九郎带重阳去琴房挑琴吧。”
二人一起离开,抱真夫人转身就去了后面的小佛堂。
“菩萨保佑,九郎终于开窍了。只要九郎能娶妻生子,弟子愿终身茹素落发为尼,余生皆青灯古佛,再无她念。”
她泪流满面匍匐在佛像前的蒲团上。
王九郎与顾重阳来到太乙莲舟,药汤已经准备好。
刚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苦味,顾重阳转到屏风那边见木桶盆里黑魆魆的药汤冒着热气,就点点头道:“九郎,开始吧。”
王九郎点点头却站着没动,想等她出去了再脱衣裳。
没想到小丫头却站在桶边一动不动,还示意他赶紧坐进去。
要他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他实在做不出来。
王九郎摸了摸喉咙,低声道:“我有些口渴,你煮杯茶水给我。茶叶要用雨前龙井,煮茶的水要用瞿塘中峡水,碳要用果木炭。这些东西茶房都有,你去煮来。”
顾重阳不由暗暗咂舌,还真是讲究。
“那烧水的炉子呢?必须用红泥小炉吗?”
王九郎淡淡道:“茶房里只有红泥小炉,没有其他炉子。”
他既然借故支开她,自然希望拖延的时间越久越好。
顾重阳皱了皱眉,暗暗摇头,转身去了。
王九郎松了一口气,这才去解衣裳的带子。
就在他褪去衣裳,抬腿准备迈进桶里时,外面突然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那步履轻软,进门的时候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在太乙莲舟能这么大胆放肆的,除了小丫头还能有谁?
听那脚步声越走越近,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王九郎想到自己只穿了一条牛鼻裤,不由身子一震,赶紧坐进桶里。
与此同时,顾重阳转过屏风,手里拿着针灸包走了进来。
看着黑魆魆的汤药埋住了他大半身体,只露出肩膀,王九郎不由松了一口气。
可下一秒他就感觉到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身体,又疼又痒,难受到让他忍不住想要逃离。
顾重阳面色冷峻走到他面前,沉声问他:“九郎,你感觉怎么样?能忍得住吗?”
很痛!越来越痛!凡是占了水的地方没有一处不是痛的。痛得他根本无暇回应她,只能咬着牙关点头。
“我知道很难受,但你一定要忍着!如果忍不住了,就把右胳膊伸出来。”
顾重阳站在他旁边,趁王九郎不注意,突然伸出手按住了他的头:“往下坐,让药水盖住脖子。”
王九郎紧咬着牙关可却止不住浑身发抖,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疼的他只想昏死过去,这种疼比他头疼发作时还要厉害。
他觉得自己就要忍不住了。
“九郎!”此时的顾重阳冷静自持丝毫不见慌张心软:“把胳膊伸出来。”
王九郎伸出胳膊,感觉自己就要昏死过去了,突然疼痛减轻,一抬头就看到顾重阳在他胳膊上扎了几针。
“你感觉怎么样?”她紧张地望着他,不敢错过他任何一个情绪。
“还好,不算太疼。”王九郎虚弱地扯了扯唇角:“有你在,好多了。”
是真的好多了。
要不是她陪着,他一个人根本熬不住这痛苦。
他头发全湿透了,脸色苍白,唇上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
那是她配的药,她比谁都清楚。
明明就很疼,怎么可能不疼。
他这么难受,还安慰她。
顾重阳觉得心里很疼,眨了眨眼将眸中涩涩的泪意压下,柔声道:“九郎,我会一直陪着你,把你的病治好,这样你就会长命百岁,再也不会这么痛了。”
她小心翼翼担忧又心疼的样子,是那么温柔。
他王九郎所到之处有人畏惧有人敬佩,等他转身,有人重伤有人鄙薄,可像她这样小心翼翼地护着他,照顾着着他,好像他是个易碎的瓷器一样呵护着的,还是头一回。
可他并不觉得生气,反而觉得干涸的心里被涓涓细流滋润了一般,变得柔软了。
“我真的不疼。”王九郎微微一笑,眸中恢复了几分神采。
两人说着话,时间就过得很快,等半个时辰过去,顾重阳主动退到屏风另一边,拿了宽大的外袍放在屏风上:“先穿上,等会推拿针灸,衣服穿太多不方便。”
顾重阳先给他针灸,然后是头部推拿。
她的手温柔而有力,重重地落在他头脸的穴位上,她的指尖到哪出,哪出就说不出的舒服。
不仅仅是病痛缓解的舒适,还有一种危险的诱惑。
离得很近,她身上好闻的少女芳香霸道地钻入他的鼻腔,缭绕在他的心房,唤醒了他心中的猛兽。
他的眼睛落在她的脸上,她很认真地在推拿,心无旁骛,根本没有看他。
王九郎的眼神突然就肆意妄为起来,先是落在她的红嘟嘟像花瓣一样的唇上,那里很香甜很柔软,他品尝过的。
“不要动!”顾重阳突然扶正了他的头,让他只能平视前方,不能再抬头看她的脸。
为了方便头部推拿,他坐在床榻边,她站在他正对面。
所以,他眼睛平视的前方刚好是她身体最饱满柔软的两处。
五月天气热,本来就穿得不多,她离得太近了,他想不注意都难。
刚才泡澡时的热气哈到她身上,打湿了了她的衣服,再加上微微出了点汗,那地方就更明显了。
特别是现在,她推拿时稍稍用力,那两团就跟着微微晃动。
他的小丫头,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长成大姑娘。还是个对男子有□□的美丽绝伦的大姑娘。
感觉到喉咙在滚动,王九郎苦笑着闭上了双眸。
还好只是一个月就能知道答案,若真是要等个一年半载的,他恐怕真的忍不住。
这一天很累,顾重阳回到顾家的时候已经是未时末了(下午三点),可她心里却觉得很充实。
一次治疗下来,对于王九郎的病,她很有信心。
她会治好九郎的病,九郎会阻止荣王造反,这样王家就不会被满门抄斩,九郎也不会那么早惨死了。她护住了舅舅,也报答了九郎的恩情,这一辈子的心愿都完结了。
回到家没多久,门房就送来一个撒花请柬与一封信。
是华家送来的。
三天后是她的生辰,大病初愈,怕折了福,华家不准备大操大办,只准备吃顿饭热闹热闹就算了。
可华菱坚持要请顾重阳,顾重阳救了华菱的命,华夫人自然不会阻拦。
华荣更是自告奋勇:“母亲,给顾小姐的帖子让我去送吧,反正我下午也没有事。”
华夫人一颗心都扑在女儿身上,听了这话不由惊奇地打量这长子,华荣脸微微发红,神色激动,一双眼睛写满了期待,显然是对顾重阳朝思暮想了。
顾重阳长得漂亮,医术高超,虽然是丧妇长女无人教导,可如今拜在抱真夫人名下,大大地弥补了这个不足。
这门亲事,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儿子这个着急的样子实在令她看着不舒服,这还没进门呢,就这么放在心上了,若是进门了那还得了。
大约是天底下所有的母亲都是如此,见儿子如此在乎另外一个女子,一时就有些不能接受。
华夫人心里不高兴,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柔声道:“顾小姐在外面是大夫,回到顾家那就是千金小姐了,你到底是个外男,就是去了,恐怕也见不到。不如让下人去送,你乖乖在家里等着,横竖过几天你妹妹生辰她一定会到的。到时候,我一定给你安排个机会,让你跟顾小姐好好说说话。”
华荣猛然抬头,不敢置信地望着母亲,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突然结巴了:“母亲,我……我没有……”
华夫人突然就笑了。
本来以为儿子长大了,不会结巴了,没想到还是跟从前一样,一紧张就犯结巴。她心里的那点子不高兴突然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女儿病了之后,她没少埋怨儿子,更是忽略了儿子,眼下儿子有了喜欢的姑娘,对方还那么漂亮优秀,她一定要促成这件事情才是。
“好了,有没有我心里门清。这里没有外人,难道你跟母亲还如此生分吗?你们兄妹都喜欢顾小姐,我又怎么会做恶人?这个儿媳妇我很满意。”
华荣听了这话,犹如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顾不得羞臊,激动的一把抓住华夫人的手:“母亲,你待儿子真好,我一定会孝顺你的。”
说完,拔腿就跑了。
华夫人笑着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家里恐怕很快就要办喜事了。
华荣抓了帖子,亲自送到顾家,虽然没有见到顾重阳,可站在门口,想着顾重阳每天都会打这个门进出,他心里就觉得甜甜的。
算算日子,他已经有一个多久月没跟她见面了,不知道她最近过得好不好,是胖了还是瘦了,有没有想起过他。
顾重阳并不知道送信的是华荣,华荣没有表明身份,小厮也没有问,顾重阳很快回了信,说到了那天一定去,就让小厮交给来人。
华荣拿了信,喜不自禁,走到无人处,赶紧打开。先是一目十行地扫了一眼,见信上没有提到自己,心里略微有些失望,又从头到尾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依然没有自己的名字,顿觉大失所望。
他叹了一口气,来时的期待喜悦瞬间变成了愁眉不舒。
顾小姐怎么连提都没有提到自己,是将自己忘了吗?他亲自跑一趟来给她送信,不求能见她一面,只要她在信里提他一句他就心满意足,可这个小小心愿都落空了……
对呀!他怎么忘了,他刚才并没有表明身份啊,顾小姐也不知道是他亲自来送的信啊。再说了,他这次来送的,也不是自己的给顾小姐写的信,是妹妹写给顾小姐的。
不怪顾小姐没有问到他,妹妹在信里也说的都是一些枝梢末节,根本没有提他这个哥哥,顾小姐身为女孩子,就算想到了他,也不好意思主动提吧。
这样一想,华荣又瞬间觉得很高兴。
他拿着顾小姐亲笔写的信呢,顾小姐的字真的好漂亮啊,跟她的人一样又漂亮又精神。
华荣恋恋不舍地把信装好,放到胸口,想到过几天就能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儿了,一颗心轻盈的如笼中放飞的小鸟。
第二天抱真夫人有事,顾重阳又不用给王九郎推拿,就在家里休息一天。
她去给崔老夫人请安,准备请安之后去珍宝坊给华菱挑选生辰礼物。
等到了禧荣院,只见丁嬷嬷跟大丫鬟黄莺都在门口站着,帘拢垂着,里面隐隐有哭声传来。
顾重阳挑了挑眉,压低了声音问:“这是怎么了?”
丁嬷嬷拉了顾重阳到一边,轻声道:“是柴表小姐被人给哄骗了,给人家做了外室。”
这么快!
不会是贺润年吧?
“对方是谁?”
“就是不知道对方是谁呢。柴表小姐咬死都不说那人姓名,就搬了出去不明不白地跟人住在了一起。柴太太去堵了好几回,始终见不到那人的面,如今连表小姐都跟着不见了。柴太太想请我们家侯爷出面将表小姐给捉回来。柴太太也不打算继续在京城住了,她准备带了表小姐回湖北,让表少爷留在京城参加明年的春闱。”
前世柴惜月可是一边跟贺润年勾搭,一边正大光明地寄居在侯府的,直到肚子大了捂不住了才搬出去的,可就算是如此,她到最后不敢跟庆阳侯府撕破脸皮。
难道这一世柴惜月筹码比上一世更大,所以这么早就敢跟庆阳侯府翻脸。
又或者哪里出了岔子,对方根本就不是贺润年?
要知道,前世他们勾搭成奸的时候,贺润年已经是延恩侯了,可如今贺润年只不过是个三少爷,柴惜月甘愿为他冒那么大的风险?
这实在不像柴惜月的风格。
可不管怎么样,这都是柴惜月自己作死,她只要冷眼看着就好了。
上一世有她护着,柴惜月便是凉国公最疼爱外甥女的闺中密友,这一世没了她,她倒要看看,柴惜月能翻出多大的浪花来。
里面传来细细碎碎的说话声,柴太太的哭声不仅没有止住,反而比先前愈发大了。
看样子事情不顺利啊。
顾重阳翘了嘴角,心里觉得畅快。
这一幕正被前来寻找母亲的柴茂祖看了个正着,他先是一愣,接着眼神慢慢就冷了下来。
身后突然传来女孩子娇嫩却带几分咄咄逼人的声音:“怎么?你妹妹做出了不知廉耻的事情,你还不许别人笑了?”
164。第 164 章
柴茂祖猛然回头,就看到顾重珍抱着胳膊噙着笑,耀武扬威地看着他。
又是她!
他与她无冤无仇,这个珍小姐却屡屡找他的麻烦。
柴茂祖冷笑一声,把头转了过去。
顾重珍觉得自己受了轻视,火气一下子就冒了上来,她腾腾几步走到柴茂祖面前,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怎么?你妹妹出了事,就不许四妹妹笑了?”
柴茂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顾重阳,觉得很难受。
他板着脸道:“爱笑不笑,都是别人的事,我管不着。”
“呵!”顾重珍瞥了他一眼:“嘴上说的好听,可那张臭脸早就出卖了你的心思了。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柴惜月做了那种事情,没想到四妹妹竟然幸灾乐祸,你觉得四妹妹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样,所以气愤难受对不对?”
柴茂祖没有说话,却脸色一变,嘴角也紧紧地抿了起来。
很显然,顾重珍说中了他的心事。
他觉得顾重阳漂亮大方,实在没想到她竟然也是这种表里不一落井下石之人,从前他将顾重阳想的多美好,此刻就有多失望。
顾重珍见他不说话,不由冷笑道:“柴惜月陷害四妹妹在先,四妹妹没有追究,是她大方心善,但并不代表她心里就原谅了柴惜月。如今柴惜月做了这种不知廉耻之事,四妹妹没有落井下石,不过是笑一笑你就觉得难受了,看来你也并不是真心喜欢四妹妹。做错事的是你妹妹,你不去管教她,却迁怒四妹妹,可真是让我开了眼界。她柴惜月既然不要脸面做下这种事,还怕别人说怕别人笑吗?”
顾重珍的话很不客气,跟刀子一样刺着柴茂祖的心。
他冷冷地瞪着顾重珍,反唇相讥:“珍小姐一朝鱼跃龙门,就忘记自己的出身了。原来给人做外室,就是不知廉耻,不要脸面?”
很明显,柴茂祖是嘲讽顾重珍就是外室所生。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顾重珍脸色大变,羞愤欲死。
“你……你……”她指着柴茂祖,想骂他几句,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柴茂祖见她脸色通红,显然是恼怒极了,心里就有几分后悔。
说到底,做错事情的是他的妹妹,他这个做哥哥不去管教妹妹,反而跟一个小姑娘斗嘴算什么本事?
柴茂祖叹了一生气,放软了声音道:“我刚才没有别的意思,珍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说完,他走上前去,去迎出了房门的柴太太。
柴太太眼睛红肿,看到顾重阳在门口一把就拉着她的手诉苦:“四小姐,我们家惜月平素最喜欢你,你能不能帮我劝劝她?”
顾重阳抽了几下手,却抽不动,正要开口说话,柴茂祖却走上来扶了柴太太的胳膊道:“母亲,先别说劝不劝的了,当务之急是要将妹妹的人找到。”
说着,他看了一眼顾重阳,呼吸顿了顿,过了一会就垂了眼帘拉过柴太太的手。
顾重阳诧异地看着柴茂祖,不明白他刚才眼神中的意思。仔细想想自己跟他并无交集,或许是自己看错了想多了也不一定。
柴太太就松开顾重阳的手,抹着眼泪走了。
柴茂祖扶着柴太太,临走时又回头看了顾重阳一眼。
顾重阳这才肯定刚才并非自己看错,或许是她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顾重阳摸了摸脸,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
她看顾重珍呆呆地站着,就招手让她过来:“这一大早的,你站在那发愣做什么?”
“那山茶花竟然开出三个颜色,实在是漂亮。”顾重珍咧嘴一笑道:“一时看的呆住了。”
顾重阳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见那盆山茶开的如火如荼,红花娇艳,白花清丽,粉花婉约,几只蝴蝶正绕着花朵飞舞,煞是好看。
“四妹妹,你知道吗?”顾重珍突然压低了声音,谨慎道:“四夫人可能有身孕了。”
柴惜月怀孕了?
“消息属实吗?”顾重阳面露惊讶:“不会是弄错了吧?”
“虽不十分准,也有□□分了,这两个月的月事都没有来。”顾重珍道:“小厨房的药都停了,连我去晨昏定省都免了,是真是假估计这几天就能知道。”
顾重阳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那药你给四老爷吃了多久?”
顾重珍正想回答,丁嬷嬷笑着从屋里走了出来:“两位小姐,老夫人让你们进去呢。”
二人十分有默契地止住了话头,携手进了屋子。
请安之后,顾重阳把昨天收到华菱请柬的事情说了:“……我想去珍宝坊给华小姐挑生辰礼物,却不知道该选什么好,伯祖母有没有好的建议?”
崔老夫人给顾重阳很大的自由,可顾重阳却并未恃宠而骄,有什么事情总是第一时间来向崔老夫人禀报,崔老夫人因此就更喜欢她了。
她看着顾重阳笑道:“我年岁大了,哪里知道现在流行什么时新的花样,让重珍跟你一起去,姐妹两个有商有量的才好。”
顾重阳起身:“那我们这就去了。伯祖母有什么想要的,我一起捎带回来。”
“你有这份心就足够了。”崔老夫人笑得慈眉善目:“难得出去一趟,好好玩一玩,你这孩子最近总在家里、文国公府来回奔波,着实累,既然抱真夫人放你一天假,我也放你一天假,好好松泛松泛。”
外面是什么样,顾重阳一点都不好奇,可她依然做出惊喜的样子:“多谢伯祖母。”
顾重珍是打心里高兴:“多谢伯祖母。”
二人上了马车,方继续刚才的话题。
“那药四老爷吃了多久?你确定四老爷吃了吗?”
“连续吃了五个多月。”顾重珍记得很清楚:“四老爷一开始很不待见我,我根本没有机会接近他。后来我每天都送钱给小厨房,让她们每天熬一盅汤给我,看在我日日送汤送水的份上,四老爷对我才总算有了几分好颜色。”
顾重阳听了不由沉吟了片刻。
顾重珍咬牙切齿道:“四妹妹,会不会是后面这几个月没吃药,所以四老爷身体又好了?”
为了让四老爷喝下那断子绝孙的药,她低声下气地讨好他,强忍着恶心恭维他,做出二十四孝好女儿的姿态,如果四老爷身体真的好了,那她之前的罪岂不是都白受了?
凭什么四老爷害死了她的母亲与弟弟一点事都没有,还能搂着别的女人生孩子?
“那药虽然慢,但一般人连服三个月就能达到效果,四老爷连服了五个月,按说是不可能有孩子的。”顾重阳迟疑道:“会不会是四老爷有了防备,所以并没有喝你送的汤?”
“他是不喜欢我,但对于我送的汤却从来没有拒绝过。”顾重珍想起四老爷那个样子就觉得不齿:“一开始大半个月我的确没有亲眼所见,可后来四个多月我是亲自看着四老爷喝下去的,每次都是他喝了之后,我才把汤盅送回到厨房。”
顾家的每一样东西都是登记在册的,什么时候出的库,谁经的手,最后到谁手里了。在谁手里弄丢的,就要谁掏腰包赔偿。
“连服了四个月,还生了孩子……”顾重阳喃喃道:“这种情况不应该出现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呢。”
“老天爷真是瞎了眼!”顾重珍忿忿不平道:“四老爷这样的恶人总是有这样的好运气,真是不公平。”
顾重阳总觉得哪里出了错,一时间却理不出来个头绪,她宽慰道:“罢了!这一次就算他们走运,不见得一定能生出儿子来呢。”
“对!”顾重珍眼睛一亮:“就算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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