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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盛世医女-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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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阿敏与阿纳看着他的眼神越发不善,阿纳面色凝重,双手蓄力,只要他一靠近就要将他撂倒。

    阿敏则憋着一口气。

    她再气愤,在顾重阳跟人说话的时候,她也是不敢插嘴的。

    “原来贺三公子是尾随我来的。”顾重阳毫不掩饰内心的厌恶道:“我听闻贺府三公子是熟读圣贤书的谦谦君子,竟然也会做出这种尾随别人窥视女眷的事情来。”

    贺润年的脸上就立马露出几分不自在:“不,我不是故意要窥视你,我是有事情想要问你。你能让你身边的两位丫鬟先退开吗?”

    “贺三公子,你已经娶妻成亲了,我也已经订婚,我不知道自己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顾重阳把话锋一转道:“不过,既然你一路随了我来了,我便给你一个机会,有什么话你说就是。只希望你冷静矜持,不要做出那天荒唐之举。”

    贺润年若真的重生了,他必然是要来找她质问的,这个时候若她逃避了,恐怕会让贺润年猜出来。所以,还是留下来,看看他会说什么再做应对。

    贺润年见她答应了,心里十分高兴,听到最后又觉得羞愧:“那天是我鬼迷心窍,唐突了你,我正式给你道歉。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胡来了。”

    他这谦恭有礼的样子,倒让顾重阳有些迷惑了。以她对贺润年的了解,他若真的重生了,绝不会这么有礼貌。

    顾重阳对阿敏阿纳点了点头。

    阿纳毫不犹豫地就站开几步,阿敏却恶狠狠地看了贺润年几眼,才不情不愿地站到贺润年身后不远处。她不动神色地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收在手里,心里暗暗想道,只要那贺润年敢轻举妄动,阿纳从前面攻击,她就从后面用石头将他的脑袋砸开花。

    “这里人来人往的,你有话就说吧。”

    “你有没有做过关于我的梦?”贺润年眼神格外迫切。

    这话一出,顾重阳心里就有了几分底,看样子贺润年恐怕不是重生,八成是做梦梦到从前的事情了。

    她也梦到过,在南京给小石头治病的时候,她有好几晚都梦到儿子睿哥儿。不过她跟睿哥儿就见过那么一次,梦里睿哥儿的脸都是模糊的。等回了京城之后,就再也没有梦到过从前了。

    不管她梦到什么,她都不打算告诉贺润年。

    “没有。”顾重阳摇头道:“我与三公子也只是见过寥寥数面,实在不知你怎么会问出这样毫无逻辑的话来。”

    贺润年眼底的期待一下子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茫:“我从前也没有梦到过你,可我生病的这段时间总是梦到你。不光光是梦到你,还梦到了我自己,确切来说,是梦到了我们,我们两个在一起了。”

    顾重阳还未来得及做反应,贺润年就急急地解释道:“我知道你不信,可我真的梦到了。在梦里,我没有娶重珠,你也没有与王九郎定亲,你是嫁给了我。梦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就好像是我的前世,就好像是我亲身经历过一样。”

    顾重阳暗暗惊心,却又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贺润年竟然真的知道了上一世的事情,庆幸的是贺润年不是重生,而是做梦。

    既然是做梦,那就可以当成假的了。

    “我确实无法相信你说的这些,我从未听说过做梦梦到前世的。”顾重阳道:“就算是前世也不对啊,前世你定然不是你啊,定然是别人啊,甚至有可能是一棵树、一朵花,然后失去了生命才投胎到贺府成为三公子的啊。”

    贺润年脸上露出迷茫与纠结:“是这样吗?”

    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觉得很熟悉,还有一种酸酸涩涩的感觉,他一直不明白是为什么,直到他做了那个梦,才终于找到了答案。原来,是他欠了她了。

    “是啊,戏文上都是这么演的,梁山伯与祝英台死了就投胎成为蝴蝶了,好人死了,就能投胎到富贵人家,坏人死了,下辈子就要做牛做马。”

    顾重阳突然道:“那你在梦里知道你的结局吗?”

    顾重阳突然很想知道,她死了之后贺润年如何了,睿哥儿怎么样了。

    “我……我……”贺润年脸色苍白,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顾重阳突然觉得意兴阑珊,都过去了,还追究那些做什么:“既然你没什么好说的,那就算了吧。”

    “不、不,我一定要说,我一定要告诉你,一定要跟你道歉。否则我夜夜都是你在我梦里哭泣的样子,夜夜都是你痛苦的样子,或是吊在横梁上,或是腹中插着一把匕首,或是口吐鲜血……不管哪一个都是冷冷地看着我,告诉我你恨我,你怨我。”

    顾重阳不由心神一震,她临时之前查嬷嬷端的托盘上就放着白绫、匕首与有毒的汤药。

    看来她死了之后,贺润年的日子也不好过,他一定做了很多噩梦,否则不会到这一世还念念不忘。

    “没想到我在你梦里竟然死的这么惨。”顾重阳道:“你说吧,我听着呢。”

    她不伤心,不痛苦,只想听故事。

    “好,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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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润年面色难堪,说出了后来的事情。

    顾重阳死后,贺润年便以为危机解除了,他的确获得官职进了户部,却因为能力不够、接连出错,被上峰嫌弃同僚排挤,才上任半年不到,就闲赋在家了。

    柴惜月一心想要扶正,没想到老夫人死活不同意,还给贺润年娶了远房亲戚家的姑娘。柴惜月心中暗恨,便蛰伏了下来。

    等到一年以后,新进门的夫人怀胎十月要生产,柴惜月买通稳婆,害得新夫人难产一尸两命。

    原来,柴惜月已经知道老夫人给她灌了绝育药,心中痛恨,要让贺府断子绝孙,以报心头之恨。

    本想处置柴惜月,但当时贺府风雨飘摇,怕节外生枝,就将柴惜月关了起来。

    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柴惜月就消失了,她买通了看守她的婆子,偷偷遣走了。

    三个月后,都察院的一个御史弹劾贺润年□□,顺天府排人去贺家调查,果然在后院挖出一具无头男尸来。

    贺润年下了大狱,延恩侯府被撸了爵位,贺府家破人亡。

    顾重阳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一步,但仔细想想又应该是如此,她只是心疼自己的孩子:“那你的儿子睿哥儿也死了吗?”

    “没有。”贺润年道:“你去了一周年,我带睿哥儿去广济寺给你做法事,偶然遇到新科状元夫妇前去上香求子,状元夫人进门的时候,睿哥儿一头撞到她身上,她觉得这是吉兆,就认了睿哥儿做干子。我入狱之后,母亲受了惊吓,没多久就去了,状元夫人一直无子,就抱了睿哥儿到她家去。我为了让睿哥儿活下去,就将睿哥儿过继给状元郎了。”

    “对了,那状元夫人你也认得,就是如今华尚书的千金。”

    竟然是华菱妹妹,原来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安排啊。

    得知儿子有人照顾,顾重阳心怀宽慰:“那你后来如何了?那无头男尸又是怎么回事?”

    “是有人故意陷害,要将我们贺府赶尽杀绝。”贺润年说到这里脸上露出几分狰狞:“不是别人,就是柴惜月。我入狱之后才她来看我,衣着光鲜,翠绕珠围,身边的丫鬟称呼她为夫人。”

    贺润年有一种被人愚弄被人欺骗的愤怒:“你知道吗?柴惜月在湖北老家是有婚约的,那人还是个秀才,只因那人生了一场病,有一条腿残废了,柴惜月不愿意嫁给那个人才跑到京城来。她从贺府跑出去,竟然被那个秀才所救,而那个秀才的腿已经治好,在京城参加科举中了进士,仕途顺利,一路做到都察院的御史,却因为念着身上有婚约,一直没有娶妻,遇到柴惜月之后,就毫不犹豫娶了她。”

    顾重阳听到这里,心里格外畅快,对于自己上一世的遭遇,她一直耿耿于怀。现在得知贺润年上辈子这么惨,栽在了柴惜月手上,她实在是很开心。

    她一直想不通,她没有害任何人,为何柴惜月会害她,想不通贺润年为什么会被柴惜月骗得团团转。

    如今贺润年有了报应,她心里的疑惑委屈怨恨全都消散了。她相信,上天是公平的。

    她用一种悠然的,听故事的语气道:“所以柴惜月嫁给了她从前的未婚夫,从贺家的逃妾摇身一变成了御史夫人。而不知是为了给柴惜月报仇,还是为了什么原因,那御史与柴惜月联手陷害你,害得你下了牢狱。”

    “是。”贺润年憎恨地闭上了眼睛,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顾重阳大快,贺润年,你也有今天。

    “那后来,你没有报仇吗?没有跟柴惜月拼命吗?”

    “没有,我没有机会了。”贺润年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我被判流放岭南,死于去岭南的路上。”

    “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当初她委身于我的时候,口口声声说只要能跟我在一起,哪怕没有名分也无所谓的,为什么后来就变了呢?”

    他看着顾重阳,急于知道答案。

    顾重阳看着贺润年一点都不恨了,只觉得赵梦兰最后成了御史夫人太便宜她了。

    她摇了摇头,语气平和道:“我不知道,或许是她变了,毕竟人都是得陇望蜀,贪心不足的。也有可能是你一开始就没有看清楚她这个人。这些都不重要,不过是个梦而已。”

    “不、不。你觉得不重要,我觉得很重要。”贺润年突然目露恳求地看着她:“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除了你。那虽然是个梦,却折磨得我食不下咽,夜不安寝,虽然你没有经历,虽然你觉得荒诞,我却觉得梦里的事情是真实发生的。你能原谅我吗?原谅我的无知我的愚蠢我的有眼无珠吗?”

    她终于等来了这一声道歉,前世的事情她也终于可以完完全全地抛开了。

    “如果你梦里的那个人真的是我,那我就代她原谅你吧。”顾重阳面色平静道:“梦醒了,就过去了,好好跟二姐姐过日子,她才是值得你珍惜的人。”

    顾重阳说完就转身走了,留下贺润年一个人默默凝思。

    顾重阳回去的时候,一个大和尚正满面堆笑地跟沈素迎说话,顾重阳这才知道沈素迎竟然捐了五百两银子的香油钱,要不是顾重阳来的快,她甚至还要许诺给观音菩萨重塑金身。

    顾重阳觉得大和尚太得陇望蜀了,这才一眨眼的功夫就忽悠的沈素迎掏了一大笔银子,她忙道:“素迎表姐,咱们这是头一次来广济寺,你就是想在菩萨面前尽心,也可以慢慢来,不必急于这一时。”

    大和尚道:“阿弥陀佛,信佛向善不分时间早晚。但佛祖却能因为许愿的先后看到信徒的心意。”

    沈素迎立马瞪了眼睛道:“对,对,我早点给菩萨重塑金身,菩萨就能早一日听到我许的愿。”

    顾重阳见这和尚如此狮子大开口,不由冷了脸:“素迎表姐,你刚才已经捐了五百两银子的香油钱了,佛祖与菩萨一定能听到你的心意的。要知道京城那些侯府国公府,一年的香油钱也不过两百两而已,你一下子捐了五百两,佛祖焉能不知道你的真心。重塑金身也不是不可以,我们头一次来,你有心许这个愿,那咱们就回去等着,等你的心愿成真了,再来还愿。哪有愿望没成,就给菩萨塑金身的呢。”

    那大和尚见顾重阳这样说,脸上就有些不是很高兴:“这位檀越为何总是拦着别人向善行好呢?”

    顾重阳也知道,这些和尚名义是出家人,可内里跟红尘内的人没什么两样,每个和尚都需要出去化缘,化到的捐款多的和尚在寺里的地位就高。同样留在寺里的和尚也一样,他经手的捐款越多,日子也越好过。

    顾重阳知道他们不容易,从不为难他们。可这个和尚明显是看沈素迎求子心切又不了解京城的情况,想让沈素迎当冤大头,她如何能不生气?

    她不由冷了脸,怒道:“不知这位大师法号叫什么,我倒要找净信和尚问问,如何我就拦着别人向善行好了。”

    那大和尚听她这样直呼主持的法号,再看她一身的气派,不由心里一惊,可脸上却依然是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本僧法号无通,这便与你去见主持。”

    他可不是普通的僧人,就是主持也拿他没奈何。

    不多时,主持就来了,先向顾重阳道了歉,又训斥那大和尚:“出家人不贪欲;不嗔恚,你这般贪婪妄语,我们广济寺可不敢收。将他的行礼拿给他,送他出寺吧。”

    无通和尚恼羞成怒:“主持,我可是天云道长荐来的,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天云道长双目颜色不一,是可以窥视天机的阴阳眼,被二皇子奉为座上之宾,你这样赶我走,二皇子殿下不会绕过你的。”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顾重阳不由心头一跳。

    主持只双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就让人唤了戒律院的僧人来“请”无通和尚出寺。

    主持对顾重阳道:“外方僧人,因与二皇子有点关系,就留了他下来,扰了顾檀越了。”

    顾重阳心里有事,就点点头道:“主持不必如此,横竖他已经被赶走了。我们姐妹今天来,多谢主持招待,天色不早,这就回去了,主持留步,不必相送。”

    不由分说就拉着沈素迎走了。

    出了广济寺上了马车,顾重阳就对阿纳道:“快去跟着那无通和尚,看看他跟什么人来往,到什么地方落脚。”

    阿纳去了,沈素迎就不解地问:“你不会气性这么大吧,人家都被赶出寺了,你还不放过他啊。”

    那无通和尚顾重阳不认识,可天云道长的名号顾重阳却是如雷贯耳的。前世二皇子登基之后,之所以会朝纲败坏,民不聊生,就是因为他尊天云道长为国师,对他言听计从,花了大量的人力财力修建登仙楼、练丹练药。

    怎么这位天云道长两只眼睛颜色不一样吗?

    顾重阳不由想起荣王身边还真有一个两只眼睛颜色不一样的功臣—钟青云,据说荣王篡位之前,谁一不知道他身边有钟青云这一号人物。等荣王登基之后,钟青云突然就冒了出来,还被封为国公。

    这个天云道长与后来的钟青云究竟是什么关系,会不会他们就是同一个人呢?

    如果是的话,那他就是荣王安插在二皇子身边的细作了。

    顾重阳脑海中突然迸出一个大胆的设想,上一世二皇子在夺位的过程中能一步步逼退太子,这后面是不是也有荣王功劳呢。荣王帮助二皇子夺位,取得二皇子的信任,然后等二皇子帝位不稳的时候,再黄雀在后,一举拿下二皇子。

    顾重阳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她的心因为窥视到了这个秘密而砰砰直跳,可却不打算将这些事情告诉沈素迎。

    “谁让他骗你在先,出言不逊在后,我就是去看看他到底要去什么地方,然后警告他不许再这样骗人。你有钱自然无所谓,可有些人家中贫穷,却因为有病人有急事,等着佛祖救助,也跟你一样这么容易上当受骗,倾家荡产地去捐钱,可不就是害了人家了吗?我这么做也是为大家好。”

    沈素迎想了想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就随你吧。”

    又笑嘻嘻道:“我知道你向来比我聪明,比我有主意,以后有什么事我就来找你帮我拿主意。”

    “那你以后可要听我话,别像今天这样拼了命地送钱给别人我想拦都拦不住。”

    “好好好。我听都听你的,总可以了吧。”沈素迎忙不迭地点头,然后道:“那你也不能再生气了。”

    顾重阳诧异:“我生气了吗?”

    “嗯。”沈素迎道:“你都不知道你刚才板着脸的样子有多吓人,害得我都不敢跟你说话了。”

    或许是跟九郎在一起久了,她的情绪神态也不由自主地跟九郎学了几分。

    算算日子,九郎都离开好久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见不到人影就算了,连信也不写一封,让她牵肠挂肚,夜里总是梦到他。

    想起王九郎,顾重阳情绪有些低落,却不愿意沈素迎看出端倪来,强撑着跟沈素迎说笑。

    当天晚上,她拿着那荷包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直到很晚才睡着。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摸她的脸,很轻柔带着凉凉的触感。

    她还在睡梦中,被打扰了,不由嘟着嘴翻了个身。

    她听到一声浅浅的笑声,感觉到有人在摸她的脸。

    一下子她睡意全无,突然醒了过来。

    屋里没点灯,光线昏暗,王九郎坐在床边看着她。

    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她就知道一定是王九郎。

    她揉了揉眼睛,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的,突然就愣住了。

    “重阳,是我。”

    王九郎清扬悦耳的声音被暗夜染上了低醇诱惑,听在顾重阳耳中不异于天籁。

    “九郎,你真的回来了?”她又惊又喜,直接扑到王九郎身上,紧紧搂着他的腰,把自己的脸靠在他的怀中。

    她如乳燕投林一般投入他的怀抱,让王九郎又是高兴又是心疼,他离开了这么久,小丫头一定担心坏了。

    王九郎亲了亲她的脸蛋:“是的,我回来了,我以后那也不去,就在你身边陪着你,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开她的手,用被子将她包起来,连人带被抱入怀中。

    九郎是怕她冻着,所以将她包了起来。九郎的珍重与疼惜她都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与温暖包围了她,这种温暖充盈着她的心房,让她忍不住想要落泪:“九郎,你真好。”

    “我很想你,你想我了吗?”王九郎抱着她,在她耳边喃喃细语,还没有等顾重阳回答,他就衔了她的唇,细细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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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重阳的心砰砰直跳,有羞涩更多的却是无法用语言诉说的欢喜。

    九郎说想她,她一千一万个相信,他这样与她唇齿相接,他们一起心跳,一起呼吸,仿佛要合二为一的感觉更让她觉得真实。

    他离开的这些天,她总是不敢闲着,总是让自己不停地忙碌着,因为一旦停下来,她就会疯狂地思念他。

    想他的好,像他的样子,他的声音,他的笑容。

    如今他抱着她,与她做最亲密的事,让她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她不再青涩地接受,而是伸出胳膊搂了九郎的脖子,将双手插。入王九郎那如墨的青丝中,主动去迎合上去。

    王九郎感受到她的热情,先是一惊,接着心里就涌出一股欣喜。他的小丫头,他的小乖乖,真的长大了。

    一室静谧,只能听到呼吸声、心跳声、还有亲密时发出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等激。情退散,顾重阳才发现被子早就掉在地上了,而她两腿分开坐在王九郎身上,紧紧地搂着他,与他亲密地贴合。

    她不由又羞又窘,赶紧从王九郎身上退了下来。

    王九郎却像没有感觉到她的窘迫一样,从地上拾起被子,给她盖好。

    顾重阳心里一慌,忙抓了他的手:“你、你这就要走了吗?”

    话一出口,又感觉自己太奔放了,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王九郎吃吃一笑,低下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方道:“你舍不得我吗?”

    顾重阳的脸一瞬间变得火辣辣的,幸好屋里很黑,九郎看不见她的样子,否则她真该找个地洞钻进去。

    王九郎突然把帐幔外的遮光帘子也松了下来,宽大的拔步床里漆黑一面,顾重阳还在诧异九郎要做什么,她眼前突然就出现一片粉色的光。

    王九郎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盒子,盒子里放着一颗鹅蛋大小的夜明珠,正幽幽地发着粉色的柔光。

    顾重阳的眼睛一下子就被夜明珠吸引了:“真漂亮,这是夜明珠吧,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夜明珠呢。”

    她拿起夜明珠,放到手掌里把玩,眼睛亮晶晶的非常可爱,在王九郎看来,她的双目比夜明珠还要耀眼动人。

    她拿着夜明珠一会举高一会放低,一会放到王九郎脸旁边一会去照床头柜上的花纹,就像个得到新奇玩具的孩子,童心未泯。

    她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穿的衣衫很薄,没有注意到胸前的对襟扣子已经散开露出波涛汹涌的莹白,更没有注意到王九郎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渴望,越来越炽热。

    “九郎,这夜明珠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是送给我的吗?”

    一语未了,王九郎已经搂了她的腰肢,深深地吻了下去。

    事实证明,有灯光能看到彼此的时候跟刚才黑漆漆什么都看不到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夜明珠的光不会太明亮,却十分柔美十分暧昧,让他们能看清楚彼此却有带了几分朦胧的、诱惑的美。

    顾重阳能真真切切地看到王九郎眸中热烈的情感与压抑的思念,还有毫不掩饰的喜欢与享受。

    “乖,把眼睛闭上。”王九郎用手盖了她的眼睛,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亲吻。

    顾重阳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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