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盛世医女-第9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从小丫鬟出门,到李老大夫进门,不过半盏茶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连跑到门口准备马车的时间都不够。

    怎么可能够到三条街之外的地方,把李老大夫请回来?

    也就是说,李老大夫刚才一直在客栈里面。

    父亲与母亲今天的种种奇怪的行为,就是为了李老大夫吗?

    “嬷嬷,那个小丫鬟是怎么回事?”顾重阳扭头,目光犀利地望着伍嬷嬷。

    “什么小丫鬟,我怎么没看到。”伍嬷嬷笑着打哈哈,敷衍之色十分明显:“许是这客栈里的丫鬟吧,咱们的丫头都是知道礼数的。泊头镇毕竟是小地方,小丫头怕见人也是有的。”

    “可是……”

    “小姐,今天可买了不少东西。夫人若是知道你主动帮几位小姐买礼物不知道该有多高兴。”伍嬷嬷以为顾重阳是个天真的小童,拿了好听的话哄她:“嬷嬷见你买的那几种绢花漂亮的紧,你赏给嬷嬷一个好不好?”

    顾重阳不由抿了抿嘴。

    她刚才分明看见那小丫鬟穿的是湖绿色的褙子,她们家二等丫鬟都穿那个款式的褙子,怎么可能是客栈里面的人?

    小丫鬟在门口探头探脑不说,见她们回来了,既不上前帮忙,也不行礼,而是拔腿就朝楼上跑去。这要是搁从前,伍嬷嬷早就拉了脸教训人了,这一次她却顾左右而言他,分明是故意搪塞自己。

    从今天早上用过早饭之后,事情就处处透着蹊跷。

    若顾重阳还看不出这小丫鬟有猫腻,那她就白活两世了。

    她不由地就想起前世跟柴惜月争宠的时候,也曾派了小丫鬟在门口望风。一旦贺润年回来,她与柴惜月二人就做出妻妾和谐,姐妹情深的样子来。

    难道这个小丫鬟也是望风的?

    只是不知道,这是父亲的意思还是母亲的意思。

    他们这样防备着自己……

    顾重阳抬头看了一眼客栈二楼母亲的房间,不由眼神一暗。

    “小姐,你该不会是舍不得吧?”伍嬷嬷笑着揶揄:“小姐,嬷嬷可要伤心了。”

    看着伍嬷嬷可亲的笑容,顾重阳只觉得意乱心烦。

    她们都拿自己当成小孩子看待,她的心中突然生出一股被人愚弄的气愤,说出来的话也硬邦邦的:“不过是几朵绢花,值当什么?嬷嬷你喜欢就都拿去好了。”

    说着,她也不管自己刚才的话是不是会让伍嬷嬷没脸,就冷着面孔,大步朝里面走去。

    伍嬷嬷没想到顾重阳会突然不客气起来,的确有些不自在。但好在她真心疼爱顾重阳,只当她是小孩子脾气上来了,并为放在心上。

    顾重阳心中却憋了一股气,大踏步朝里走,她的脚刚登上楼梯的第一个台阶,上面就传来咚咚下楼的脚步声。

    “是重阳回来了。”父亲的声音十分和煦:“可算是回来了,你母亲想着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正想派人去找你呢。你用过午饭了吗?”

    哼!什么担心自己去了那么久,恐怕是不想让自己这么早回来吧?要不然你怎么会亲自迎了下来!

    顾重阳抬头,就看到父亲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眸中尽是爱护之色。

    她不由怔了怔。

    这样的父亲,是她前世梦寐以求却求之不得的。

    “怎么了?”父亲见她不语,就轻皱了眉头:“是不是没吃饭,饿着了?”

    说话的功夫,父亲已经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站在了她的身边。

    父亲手一抬,就想摸她的头,顾重阳躲开他的手,抬脚就朝楼上跑去:“我不饿!我去看母亲!”

    她的脚步有力,楼梯上发出噔噔噔的声响。

    行到二楼,她回头看见父亲冲伍嬷嬷使了一个眼色,两人走到一旁,神色鬼祟地说话。

    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她觉得十分不舒服,顾重阳冷哼一声,跑进了母亲的房间。

    母亲本来正在睡觉,顾重阳脚步太重,母亲就睁开了眼睛。

    “囡囡回来了。”母亲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是疼爱:“今天出去累不累,外面好玩吗?”

    “不好玩!”顾重阳的声音十分的清脆。

    “母亲,我买了好多东西,有打赏给下人的,有给几位堂姐的,我还给您买了一对珍珠耳环。”顾重阳从袖笼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红漆盒子,献宝一样递到母亲面前。

    宝蓝色的绒布上一对赤金镶珍珠的耳环闪耀着温润的光芒,那珍珠虽然不十分大,却胜在成色特别好,在黄金的映衬下珍珠的色泽越发莹润。

    “母亲,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顾重阳喜滋滋地问:“你喜欢吗?”

    母亲先是一愣,接着脸上就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惊喜。

    “囡囡!”母亲神色激动地点头,眸中已有了水光:“喜欢,母亲非常喜欢。”

    外祖家是南京富商,母亲从小就锦衣玉食地长大,什么样的珍宝没见过?

    如今,不过是一对珍珠耳环,她就如此高兴,还不是因为这东西是自己送给母亲的。

    顾重阳看着,就十分心酸自责。

    前世,她从来不曾为母亲做过什么。

    顾重阳就对母亲许下豪言壮语:“母亲,等回了京城,我亲自给您做鞋,做衣裳。”

    母亲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的囡囡一听到针线二字就变了颜色,如今都十岁了,别说做衣裳鞋袜了,就连个抹额、扇套、荷包也不会做。如今却为了哄自己开心,许自己鞋与衣裳。

    自己这一病,囡囡懂事了很多。

    她的女儿,真的长大了呢!

    母亲十分感慨,搂着顾重阳亲了亲她的脸。

    顾重阳反手搂着母亲,感受着母亲的温暖,这样温馨美好的时候,她十分依恋珍惜。

    “咳咳……”

    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母亲已经推开顾重阳,扶着床沿大声的咳嗽起来。

    “快拿痰盒来!”

    母亲痛苦的样子令顾重阳十分揪心,她的话刚刚落音,一股猩红的血就从母亲的口中吐了出来。

    “母亲!”顾重阳大惊失色,声音里带了几分哭腔:“母亲,你怎么了?”

    蘅芜与杜若也慌了神,一个上来手忙脚乱地扶着母亲,一个脚步凌乱地跑出去找父亲。

    顾重阳的心重重地朝下坠去,想起今天种种诡异之处,一个荒唐的念头涌上脑海。

    难道是父亲对母亲下的手……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顿时心痛如绞,眼泪立马浮了上来。

    屋里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伴随着父亲忧心忡忡的声音:“怎么了?”

    顾重阳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盯着父亲。

    父亲的神色十分焦急,在看到母亲吐血的那一刹那,脸色立马变得雪白,显然是被吓着了。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由于惊慌,父亲的声音带了几分颤抖,脸色也有些吓人,他脚步蹒跚地跑到母亲身边,一把握住了母亲的手:“琼枝,你……你怎么样?”

    母亲转头看了一眼父亲,虚弱地摇了摇头。

    “快,去请李杏春来给夫人看病。”父亲很是慌张,因此连名带姓地唤大夫的名字,忘了用尊称。

    可不知怎么回事,父亲的惊慌失措却让顾重阳冷静下来,父亲,没有害母亲。

    母亲只是一开始吐了那一大口,后面就变成细细长长的一条血线,慢慢就止住了。

    知道父亲没有害母亲,顾重阳松了一口气,可当她的手搭上的母亲的脉搏,一股气愤涌上了她的心头。

    母亲,居然还是吃了那李杏春老大夫的药!

    自己的叮嘱,她没有听。

    表面上,她答应了自己,可实际上,她背着自己吃了那小青龙汤。

    如若不然,她的病不会加重得这么厉害。

    李杏春老大夫说母亲是肺部受寒,所以开了温热的药方子,驱寒散寒。

    其实根本就不是,李杏春老大夫错诊了!

    母亲并非受寒,而是是连续熬夜,身体太累,以致肺部阴阳失调,津液受损,所以才会咳嗽。只要多加休息,多喝水,多吃润肺的梨膏燕窝,自然不药而愈。

    就像是田地因为得不到雨水的滋润而太过干旱,此时只要雨露的滋养自然能恢复肥沃,长出庄稼。

    可李杏春老大夫不是给她雨露,而是放了一把火去烧,土地只会越来越干,裂口也越来越深。

    他开得小青龙汤就是像火一样的热药,药中的热鼓动了肺中的血气,因为肺得表面没有津液得滋养而变得很干,血气固守不住,直接涌了上来,所以母亲才会大口大口吐血。

    不过片刻的功夫,李杏春老大夫就被请来了。

    他的随从扶着他,他的眼睛半睁不睁,整个人几乎都倒在那随从身上。

    李老大夫的身上有掩不住的酒味,他的衣服也皱皱的。

    显然,他是喝醉了酒,睡觉刚刚起床。

    从小丫鬟出门,到李老大夫进门,不过半盏茶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连跑到门口准备马车的时间都不够。

    怎么可能够到三条街之外的地方,把李老大夫请回来?

    也就是说,李老大夫刚才一直在客栈里面。

    父亲与母亲今天的种种奇怪的行为,就是为了李老大夫吗?

    他的随从扶着他,他的眼睛半睁不睁,整个人几乎都倒在那随从身上。

    李老大夫的身上有掩不住的酒味,他的衣服也皱皱的。

    显然,他是喝醉了酒,睡觉刚刚起床。

    从小丫鬟出门,到李老大夫进门,不过半盏茶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连跑到门口准备马车的时间都不够。

    怎么可能够到三条街之外的地方,把李老大夫请回来?

    也就是说,李老大夫刚才一直在客栈里面。

    他的随从扶着他,他的眼睛半睁不睁,整个人几乎都倒在那随从身上。

    李老大夫的身上有掩不住的酒味,他的衣服也皱皱的。

    显然,他是喝醉了酒,睡觉刚刚起床。

    从小丫鬟出门,到李老大夫进门,不过半盏茶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连跑到门口准备马车的时间都不够。

    怎么可能够到三条街之外的地方,把李老大夫请回来?

    也就是说,李老大夫刚才一直在客栈里面。

    他的随从扶着他,他的眼睛半睁不睁,整个人几乎都倒在那随从身上。

    李老大夫的身上有掩不住的酒味,他的衣服也皱皱的。

    显然,他是喝醉了酒,睡觉刚刚起床。

    从小丫鬟出门,到李老大夫进门,不过半盏茶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连跑到门口准备马车的时间都不够。

    怎么可能够到三条街之外的地方,把李老大夫请回来?

    也就是说,李老大夫刚才一直在客栈里面。

 149。 第148章

    “当然相信。”母亲伸手,想摸摸她的小脸,手到半空,却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把手收回去:“你可以帮我治病,但是你要答应母亲,以后不能进母亲的房间里来,还要听伍嬷嬷的话,知道吗?”

    “知道!”顾重阳脆脆地答应了。

    母亲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伍嬷嬷哽咽地跪在地上,“咚咚”地跟母亲磕着头:“夫人,你放心好了,我一定照顾好小姐,绝不辜负你的托付。”

    “好!”母亲虚弱地笑了笑:“重阳,你出去,我有话跟伍嬷嬷说。”

    自打重生以来,母亲总是唤她囡囡,像这样叫她的名字,还是头一回。

    母亲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在托孤!

    母亲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在托孤!

    母亲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在托孤!

    母亲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在托孤!

    看来母亲相信了李老大夫的话,认为她得的是肺痨,所以,不愿意让自己靠近。

    她就听母亲的话,让她放心好了。等母亲服了自己的药,她就会相信自己会医术,没有骗她了。

    眼下,没有什么比母亲的病更重要了。

    顾重阳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她想起了前一世,母亲死的时候,她并不在身边。

    建兴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大伯母娘家母亲临江侯夫人过大寿。她与诸位姐妹一起穿红着绿,打扮一新,一大早就跟着大伯母去了临江侯府上。

    临江侯府是大伯母的娘家,大堂姐的外祖家。大伯母在顾家主持中馈,难得回娘家一趟,所以,那一天她们逗留了很晚。直到傍晚,她们才回到顾家。

    她回到家中,等待她的不是母亲的嘘寒问暖,而是一具冷冰冰的棺椁。

    她甚至没能见母亲最后一面。

    母亲死了!疼爱她的伍嬷嬷也死了。

    别人都说,母亲是病发身亡突然暴毙的,而伍嬷嬷则是与母亲主仆情深,殉主上吊而死。

    她那时懵懂无知,除了哭着要母亲,别的一无所知。

    可今天,看着母亲托孤的样子,她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怀疑。

    母亲疼爱她,即使得知自己是肺痨命不久矣还记挂着她,将她托付给伍嬷嬷。

    今生母亲能这么做,没道理上辈子她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还有伍嬷嬷,她是母亲的乳母,视母亲如亲生女儿,对自己也是疼爱有加。

    母亲死了,父亲正直壮年,必定是要续弦的。伍嬷嬷作为母亲生前的老人,责任重大,不是应该保重身体,好好抚养自己长大,避免自己与母亲的嫁妆落入继室之手吗?她怎么会去寻死?

    伍嬷嬷既然连死都不怕,可见她是十分忠心的。这样忠心的伍嬷嬷,在母亲死后,没有照顾母亲的遗骨,而是选择了殉主,将小主人交给继室,任由其磋磨。

    顾重阳觉得自己想不通!

    是不是前世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呢?母亲是病故的,到底是什么病,好像谁也说不清。

    顾重阳叹了一口气,只怪自己前世懵懂无知,什么都不懂。

    上一世的疑问,她再也没有机会弄明白了。

    因为今生,母亲不会死,而是平安健康地看着自己长大,看着父亲步步高升,夫荣妻贵,平安和乐地过一辈子。

    顾重阳握了握拳头,决定给母亲治病。

    母亲的病并不特别严重,可却用了错误的药,若是不赶紧治疗,就会成为肺萎之症。

    幸好李杏春老大夫惜命怕死,没有上来给母亲号脉,若是他号了脉,他绝不会说母亲是肺痨了。

    所以,她要马上给母亲熬药。

    母亲肺部阴气伤得太厉害了,必须要马上开滋阴的药。

    顾重阳脑海中已经有了一个方子,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把方子写下来,然后照着方子抓药。

    熬药很重要,她不愿意假之他人之手,就亲自在厨房里看着。

    厨房在客栈后面的小院子里。

    顾重阳用篮子拎了药材,来到厨房。

    厨房门口的空地上,两三个十二三岁的小伙计在劈材。

    他们衣衫褴褛,满头大汗,见顾重阳来了,都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着顾重阳。

    在顾重阳眼中,他们都是小孩子。因此,她和气地冲他们笑了笑,顺手从荷包里面掏出三四块饴糖递给他们:“拿去吃。”

    在顾重阳的注视下,小伙计们都有些局促,甚至自惭形秽地低下头。

    “拿去呀!”顾重阳道:“这饴糖很甜的。”

    一个皮肤黢黑,眼睛明亮的小伙计走到顾重阳面前蹲下来,双手伸开放在地上:“我们身上脏,不敢从贵人手里接东西,贵人你把糖丢在地上吧。”

    顾重阳微微有些诧异,这小伙计真有眼色!

    她微微一笑,一粒一粒地把糖丢下去,糖果就稳稳地落在小伙计手中。

    “谢贵人赏!”小伙计咧嘴一笑,抓着糖走到木柴边,对着另外两个小伙计道:“一共四颗,我们三个一人一颗,剩下的这一颗,也归我,就算是我辛苦的跑腿费。”

    “这怎么行?”那两个小伙计不依:“你不过是说了两句吉利话罢了。”

    小伙计立马把手举得高高:“你们要是不同意,我就不分糖给你们了。这糖全部归我!你们既然会说吉利话,就去跟贵人说吧,贵人要是给了你们糖,我也不要你们的。”

    那两个小伙计听了,对视一眼,纷纷败下阵来:“好吧,就依你,给你两颗就是。”

    真是个伶俐的人!

    顾重阳在厨房里面听到他们斤斤计较分糖的声音,沉重的心情轻松了许多。

    “小姐,需要我帮您做什么吗?”绿芜看着顾重阳泡药、生火、煎药十分的熟练,有些诧异。

    顾重阳十分有耐心地照看着炉子,头也不抬一下:“你拿二十两银子,跟客栈老板买半筐新鲜的莲藕来。”

    “小姐,这个季节,哪有新鲜的莲藕啊?”绿芜有些为难:“就算有,都在淤泥里,这天气这么冷,也没有人下去捞啊。”

    “所以,我才让你拿二十两银子啊。”顾重阳这才抬起头来看绿芜,面色冷峻:“二十两不够,就给四十两,四十两不够,就给一百两,总有人会愿意下去从淤泥里捞莲藕的。”

    “小姐,为什么一定要莲藕呢!”绿芜循循善诱道:“换成别的好不好?”

    顾重阳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你要是不想去,就直接跟我说,我自会想别的办法,别跟我讨价还价。”

    绿芜被顾重阳吓了一大跳,忙道:“我去问问伍嬷嬷!”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顾重阳气馁地坐下来。

    绿芜与青芷两个人是很听话,但是她们听的是母亲还是伍嬷嬷的话,自己让她们做什么事情,太费神了。

    自己以后要在内院行走,一定要有能指使的动的人。

    若以后天天都像今天这样,她烦也烦死了。

    她院子里的人,不跟自己一心,这种情况太糟糕了。

    好在绿芜与青芷都已经十五岁了,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回到京城之后,自己就请母亲做主把她们找个好人家嫁了,再买几个小丫鬟回来慢慢调|教。

    她不信自己找不到得心应手的人。

    上一世母亲离世之后,很多人都投靠了继母,唯有绿芜与青芷两个守在自己身边,这份情谊,顾重阳心里是感激的。

    可重生之后,她需要的不是守护,不是像小孩子一样的哄瞒,她需要的是执行力与忠诚度。

    只听她顾重阳的话,忠诚于顾重阳一个人。只有这样的丫鬟,才是她需要的。

    “大小姐!你给我二十两银子,我保证给您弄一筐新鲜的莲藕来。”

    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顾重阳应声回头,就看到刚才那个黑面膛的小伙计抱着柴站在门口对着自己笑。

    “你能弄到新鲜的莲藕?”顾重阳饶有兴致地问他:“你个子这么矮,跳进池塘里,水都能把你淹没了,你怎么采莲藕?”

    “大小姐,你别管我怎么采,你给我二十两银子,天黑之前,我保证把莲藕给你送来。”

    “可是,我凭什么相信你呢!”顾重阳问他:“像你这样的小伙计,我五两银子就能买一个。若是买的多,价格还可以更便宜。二十两银子,可以买四五个你这样的小厮了。我把银子给了你,万一你拿着银子跑了怎么办?到时候我岂不是人财两空?”

    啊?

    小伙计傻了眼,手足无措地挠了挠头,好像在绞尽脑汁想办法。

    “大小姐,我叫枣子,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整个泊头镇没有不认识我的。我如今没有正经事做,也不曾卖身给客栈的赵大叔,我就是个闲帮,谁家做事少了人手,需要帮忙,只要招呼一声,我立马就到。”

    “像我们这样的人,名声比性命还重要。若是名声坏了,以后谁还敢要我做事呢,我若真昧着良心骗了你的银子,您只要跟赵大叔说一声,我的名声就坏透了,我不是自寻死路吗?”

    他说着,把胸脯拍得震天响:“别说是骗人钱财了,就是路上拾到了银子,我还不敢要呢。不信您可以出去打听打听,我枣子可是出了名的价格公道,一诺千金,童叟无欺。”

    “当然相信。”母亲伸手,想摸摸她的小脸,手到半空,却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把手收回去:“你可以帮我治病,但是你要答应母亲,以后不能进母亲的房间里来,还要听伍嬷嬷的话,知道吗?”

    “知道!”顾重阳脆脆地答应了。

    母亲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伍嬷嬷哽咽地跪在地上,“咚咚”地跟母亲磕着头:“夫人,你放心好了,我一定照顾好小姐,绝不辜负你的托付。”

    “好!”母亲虚弱地笑了笑:“重阳,你出去,我有话跟伍嬷嬷说。”

    自打重生以来,母亲总是唤她囡囡,像这样叫她的名字,还是头一回。

    母亲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在托孤!

    看来母亲相信了李老大夫的话,认为她得的是肺痨,所以,不愿意让自己靠近。

    她就听母亲的话,让她放心好了。等母亲服了自己的药,她就会相信自己会医术,没有骗她了。

    眼下,没有什么比母亲的病更重要了。

    顾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