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侯门有喜-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过桂禾,她说你回房后就一个人关在房里,过了一会儿,又不让任何丫鬟跟着独自去了公主的院子,后来大嫂就被叫去了,你敢说这件事和你无关吗?”
蔡姨娘叹了口气,目光略有些闪烁道:“萱儿,我和你说过这件事你不要插手,只管让娘亲处理就好,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呢。”
这话已经等于默认,萧芷萱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拿眼神狠狠瞪着她。蔡姨娘与她对视良久,脸上露出悲凉之色,道:“这件事比你想象得复杂的多。总之现在侯爷昏迷不醒,夫人也是自身难保,你我的事就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等府里解禁,我会想办法离开,没了我这个满身污点的娘,你就能安心做你侯府小姐。你大哥和爹爹从小对你一向疼爱,必定不会多为难你。”
萧芷萱被她说得愣住,一时间忘了方才的怒火,颤声问道:“娘,你要离开我吗?”
蔡姨娘心中酸楚,想要伸手去抱她,萧芷萱却猛地后退一步,倔强地扭过头去。蔡姨娘只得无奈地收回手,理了理鬓发,道:“娘也舍不得你,但如果到了万不得已之时,只有走为上策。不过走之前,我也不会让那人好过,现在府里的水正浑,也许争一争,事情还能有所转机。”
萧芷萱怔怔地往后退去,跌坐在炕上,眼泪不断涌出,只觉得无助又彷徨。她将头埋在臂间哭了许久,才抬头喃喃道:“可大嫂怎么办,她不能就这么被冤枉啊。”
蔡姨娘摇头,道:“傻孩子,现在我们自身难保,你还要管她做什么?你以为你大哥试探你那件事,她会毫不知情吗?你望了之前得罪她的事吗,若是她以后得了势、当了家,你在府里不是更难自处。”
萧芷萱红着眼拼命摇头,道:“不会,大嫂不是这样的人,娘我求你,救救大嫂,若是这罪名坐实,大嫂会死得!”
蔡姨娘冷起脸道:“若是要保她,便只有我站出来承认是我做了手脚,你以为那时,娘还活得了吗?“她悲戚地阖上双目,道:”娘和她之间,你自己选一个吧!”
萧芷萱目光中露出绝望之色,痛苦地埋下头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第二日清晨,骆渊拍了拍身上的露水,撩袍踏出家门,正准备去翰林院应卯,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旁边冲了过来。
待他看清那人,忍不住惊呼道:“三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萧芷萱的衣服上全是污泥,鬓发散乱,眼睛已经哭肿,对着他戚声道:“骆先生,你一定要救救大嫂!”
骆渊心中咯噔一声,立即转过身平静道:“侯府中的家事,和骆某毫无关系。我早就不是侯府的先生了,三小姐又何须来找我。这里风寒露重,小心伤了身子,三小姐还是赶快回去吧。”
萧芷萱不断摇头,道:“骆先生,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也知道你和大嫂绝不可能有半点苟且之事!但是现在形势危急,只有你能救她了,求你一定要帮她啊!”说完她走到骆渊身边,小声将萧渡如何中毒,元夕如何被诬的事大致讲了一遍,却故意略去了真凶,只说有奸人在背后动作,希望他给元夕想个主意脱困。
骆渊听得手心生出汗来,却又狐疑地看着她道:“发生了这样的大事,三小姐你是怎么出来得。”
萧芷萱愣了愣,知道他始终不相信自己,脸立即涨得通红道:“府里的所又地形我都再熟悉不过,我今日……是从一个狗洞中爬出来得!”她到底是侯府小姐,说起这种丢人的事,便羞得满面通红,已经不敢抬头去看他。
骆渊思忖良久,又长叹一声,道:“萧夫人的遭遇,骆某实在同情,也明白三小姐是救嫂心切,但是骆某确实是爱某能做,三小姐还是请回吧。”说完径直越过她,准备朝前走去。
萧芷萱急了起来,竟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道:“说到底,骆先生还是不信我,是吧!我萧芷萱发誓,此次只为救大嫂而来,若有便半点别的心思,便罚我明日口舌生疮,肠穿肚烂而死。”
骆渊回头望着她尚余稚气的小脸上流露出的果决神色,目光渐转复杂,过了一会儿,才道:“你是真心想救你大嫂吗?”
萧芷萱连忙点了点头,恳切道:“请骆先生一定帮我。”
骆渊收回目光,慢慢道:“那你就替我给夫人带一句话,无论顺境逆境,只要回想初心,就不至于被困住。我以前曾教过她一句诗:‘姚黄性似天人洁,粪壤埋根气不平。’若是她能参透了这道理,自能在迷雾中找出光明之路。”
萧芷萱愣愣地皱起眉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在她怔忪间,骆渊突然加重语气,道:“三小姐你可记清楚了,我再说一遍,要记得一字不差地转告夫人。”
萧芷萱回过神来,好像终于明白了一些,连忙激动地点头仔细记下。阳光自云层中慢慢探出,将两人在门前的身影慢慢拉长。
“姚黄性似天人洁,粪壤埋根气不平。”元夕在心中默念一遍,又望向坐在她前方一身狼狈,却因激动而双目泛光的萧芷萱,也觉得十分困惑。
萧芷萱生怕她不信自己,连忙又是赌咒又是发誓,急得几乎快要哭出来,道:“骆先生当时真的说得是这句,还让我好好记下,说你只要好好参透,一定能明白。大嫂你一定要信我!”
元夕见她急成这幅模样,也明白她这次确实是出自真心,心中生出些感动来。何况这句诗,确实是小夫子曾经教过她得,她依稀记得好像是写牡丹的。
她的目光缓缓移向窗外,突然惊醒过来,忆起萧渡曾经说过,“等到明年春天,你窗外会开出一片黄色的牡丹。”“若是我不在了,就让这花替我来陪你。”
姚黄、牡丹、粪壤……难道是说这黄色的牡丹下,埋了什么东西吗?元夕猛地攥紧双手,心中狂跳起来。可是,小夫子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又为何要通过萧芷萱告诉她?
她心中激荡难平,却又疑虑丛生,一时间下不了决定。这时,萧芷萱见她神色不对,忙问道:“大嫂,你可是想起什么了?”
元夕回头看着她,犹豫一番,终是勉强笑道:“还没有,可能还需要翻些书来看看,再想想。今天你辛苦了,快回房去换身衣服歇息下,若是有了眉目,我让安荷去通知你。”
萧芷萱也明白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十分狼狈,方才因为是急着想来为元夕带话,此刻便点了点头,握住她的手说了许多宽慰的话,才不舍地离开。
元夕自窗前见她背影走远,连忙叫来李嬷嬷和安荷,道:“快去院中那株侯爷亲手种得‘娇黄’下挖一挖,看有没有埋着什么东西。”
她转念一想,又叫住她们道:“等一等,等到晚上,晚上没有人了再去,一定要小心不要被人发现了。”
夜深人静时,院中银杏树下出现两道身影,她们拿着一把小铲小心地翻着土,尽力不去触到花根,幸好只翻了不久,便挖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两人脸上露出惊喜表情,连忙用手小心把那物扒出,仔细看来,竟是一个刻着蛇纹的扳指,在月华的照耀下淡淡泛起银光。
作者有话要说: 呼呼半天还是没写到逆袭,提示一下下章开始高。潮不断哦嘤嘤嘤
☆、第48章 048
温润的玉环,外镶一圈蟒纹银饰,映照在跳动的烛火下,微微泛起的绿色光芒。
元夕仔细观察了许久,疑惑道:“这个扳指,好像是一直带在相公手上的那个,为何会被埋在这里。”
李嬷嬷道:“只怕是那日侯爷栽花时,不小心掉进去得。”
只是不小心掉进去吗?可小夫子既然特地提醒她“娇黄之下”,那这枚扳指一定是与她洗脱嫌疑有关,十分重要的物品。
元夕合起手掌,将那枚扳指在掌心轻轻握住,好似还能感受到那人身上的温度。她还记得,那一日,晴光滟滟,流云轻泻,他穿了一袭墨绿色长袍,整个人都沐在阳光之下,扬起唇角朝她微笑,那一刻,连四周的空气都好似带了甜意。
心被陡然刺痛了一下,元夕慢慢阖上眼睛,却舍不得将这一幕从心中抹去。但是那日,他为何要兴师动众地为自己栽花,这娇黄就算再妗贵难种,也不至于连侯府的花匠都处理不了。他又为何要数次对她提起这株花。难道,这个扳指,是他故意埋在那里的?
她猛地睁开眼,整颗心都因这猜想惊得“噗噗”狂跳起来。如果真是这样,是不是代表他早就知道自己会中毒,是不是代表……
她霍然站起,连忙用帕子将那扳指包好,对李嬷嬷郑重道:“你拿着这枚扳指去找小春,问清楚这扳指是何时戴在侯爷手上得,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用处。快去快回,一定记住,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李嬷嬷见她神情凝重,也清楚此事必定十分重要,连忙将那扳指收好,急急掩门走了出去。
元夕在房中却是坐立难安,心头一时忐忑一时迷茫一时又怀了些隐隐的期盼。
安荷连忙为她倒了一杯茶,温声劝道:“既然已经有了眉目,夫人且安心睡一下吧。”她忧心地望着元夕消瘦了许多的身影,带了哭音心疼道:“自从侯爷出事后,夫人没一日好好吃过睡过,现在还被这样冤枉,我真怕夫人的身子受不住。若是连夫人都出了事,我们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元夕被她一说,方才有些醒悟,连忙对着铜镜照了照,只见自己双颊凹陷,面容憔悴,眼神中也失了光彩,不禁抚着脸喃喃道:“也是,我不能这幅模样去见他。”安荷还没明白她的意思,这时元夕已经抬头对她柔声道:“帮我去厨房做点吃得来吧,什么都可以,我也有些饿了。”
安荷虽不明所以,但见她终于愿意吃东西,心中却是雀跃不已,连忙叫了莺儿进来陪着夫人,自己欢天喜地去了厨房张罗。
沉沉的夜色下,有人欢欣忙碌,有人凭窗冥思,有人踌躇难眠,有人暗地奔走……许多事都随着黑夜的脚步流逝,悄悄地变了模样。
元夕听完李嬷嬷的回报,缓缓放下手中的莲子羹,觉得阴冷了许久的心,终于随着食物的温度而慢慢温热了起来。
她露出一个许久未见的轻松笑容道:“李嬷嬷,再替我做一件事吧。明天清晨帮我去找公公,无论如何也要求得他亲自来主持,还要让其他人都能到场。就说媳妇此次平白蒙冤,为了能自证清白,想要当着所有人为自己辩述。”
第二日,在主院正厅之内,缭绕的熏香之下映出一张张神色各异的脸孔。
老侯爷和公主坐在上首,旁边站着蔡姨娘、余嬷嬷、周景元等人,萧芷萱和萧卿则坐在下方。
元夕站在中央曲膝朝老侯爷和公主行礼,瞥了一眼脸色有些发白的蔡姨娘,又偏头看了看坐在一旁,正疑惑望着她的萧芷萱,突然心中生出些愧疚,连忙收回了目光。
老侯爷目光柔和望向她道:“好了,现在人都到齐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元夕轻轻皓首,再抬头时眼中已经带了泪光,道:“媳妇自嫁入侯府以来,与相公何如琴瑟,一心一意尽心侍奉,从未有过半点差错。只是想不到,竟有人趁相公中毒昏迷之时,刻意栽赃陷害,想致我与死地,还请老爷和公主一定要为媳妇伸冤。”
老侯爷侧头望了公主一眼,公主轻咳一声,道:“并非是我们想怀疑你,只是那香囊里确实藏有致命的毒草,而经左太医查证,与渡儿中毒症状又十分相符。若你能有证据能自证清白,自然是再好不过。”
元夕点了点头,自怀中掏出那个扳指,让李嬷嬷递到老侯爷面前,道:“公公你可记得这是什么东西?”
老侯爷拿在手中仔细观察了一番,道:“这是渡儿几年前在西域寻得的一件稀罕物品,据称所用的玉器与镶银均是从当地独有的矿脉中挖出,遇到带毒之物的就会显出变色。那年有人偷偷溜进渡儿帐中,企图在他的酒盏外涂毒,幸好这扳指显出异相救了他一命。从此渡儿便对它便十分笃信,每日都要戴着它。不过……”他有些奇怪地望着元夕,道:“这扳指为何会在你这里?”
元夕道:“只因那日相公想要亲自为我栽一株娇黄牡丹,可能在挖土时,不慎将这扳指滑落在地上,又被浮土掩盖了下去。那日的事,府中许多丫鬟小厮都能作证。”
她见望了望老侯爷与公主的神色,又转向一直站在一旁的小春,问道:“你可记得,侯爷在种那株娇黄之前,是不是一直戴着这个扳指?”
小春想了想,忙回道:“是的。因为我记得刚好在那前一日,有人送了一批陈酿竹叶青给侯爷,侯爷不放心,还特地拿那扳指试了试。”
元夕对他点了点头,又望向左丘,道:“敢问左太医,那味叫做大戟的毒草,若要渗入肌肤,造成毒发,需要多少时日。”
左丘思索了一番,道:“根据医书记载,至少需要三十日以上。”
元夕嘴角牵起笑意,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盯着公主,道:“所以,婆婆现在可以相信我是无辜的吗?”
厅内顿时鸦雀无声,公主蹙起眉思忖,而蔡姨娘的脸色却是越发难看起来,藏在袖中的双手,也微微有些颤抖。
众人听得清楚,经过元夕的一番盘问下来,真相已经再明白不过:既然侯爷常年所戴扳指,能够甄别毒物。而夫人所缝制的香囊他每日随身佩戴,又时时摩挲把玩,如果里面真得藏了毒草,又怎么可能不发现异象。而那扳指刚好在几日前遗失,被奸人借机利用,才导致侯爷不慎中毒,可见此事必定与夫人毫无关系。
公主脸色数度变化,终于显出愤怒神色,对身边面白如纸的蔡姨娘,喝道:“蔡晓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陷害当家主母,差点连我也骗了去,你可知该当何罪!”
蔡姨娘身子颤颤,“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道:“公主我错了,可我真得毫不知情啊!是有人故意将这香囊放在我房中,我担心其中有什么蹊跷,才会送去给您,谁知竟会差点害了夫人。是我有罪,我罪大恶极啊!”她突然抬手,拼命扇着自己的嘴巴,直至双颊红肿,才软软伏在地上,抬起头来楚楚可怜地望向老侯爷,道:“老爷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你最了解我,从进府以来我一向循规蹈矩,就算借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做出这种事来啊。”
元夕冷冷一笑,正准备说出萧渡发现她在背后做得一切,突然想起这便会连累到萧芷萱,踌躇间朝那边望去,只见萧芷萱正目光涣散,怔怔坐在椅中,似是被眼前这幕抽去了所有魂魄。
元夕心中生出些不忍,她并不确定萧渡有没有和老侯爷说过这件事,可如果她现在当众戳穿她们的事,萧芷萱以后在府中该如何自处。
她于是死死咬住下唇,按下一吐而快的冲动,对老侯爷道:“元夕已将该说得都说出,其他的事,还请老爷和公主做主。”
公主已经被气得发抖,指着蔡姨娘对老侯爷道:“老爷,这人心机叵测,断不可再留在府中!”
萧云敬望着地上哭得全身发抖的蔡姨娘,蹙着眉思索许久,终是开口道:“渡儿现在还在昏迷中,府里不宜再生是非。先将她送回房内,派几个人看守着,至于真相如何,日后再慢慢审问。”
此言一出,众人都觉得有些意外,但老侯爷既然发了话,谁也不便再多说些什么。周景元叫了两名小厮,准备将蔡姨娘押送回房,萧芷萱却霍地站起身子,赶过去扶起瘫软在地上的蔡姨娘,用祈求地眼神看着周景元道:“让我送她回去,好吗?”
周景元为难地回头看了老侯爷一眼,老侯爷望着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长长叹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
元夕却顾不得其他事,急忙对公主道:“我现在可以去看相公了吗?”
公主经过这番变故,喘息已经略有些急促,她脸上带了些愧疚之色,道:“去吧,之前都怪我太过心急,差点冤枉了你……”她顿了顿,终是说不出软话,只歉疚地对她挥了挥手。
元夕却毫不在意,只带着安荷和李嬷嬷往萧渡房里赶,安荷对这结果十分不忿,一边走一边暗自嘀咕着:“老侯爷真是护短,夫人受了这样的冤枉,竟然只是罚那真凶关在自己屋里,实在太欺负人了!”
身旁的李嬷嬷连忙神色复杂地将她一捅,示意她莫要多嘴。元夕却根本没留意他们的举止,只在心里不停想到:“这便是你的计划吗?引得蔡姨娘狗急跳墙,不得不出此劣计来害我自保,我已经做到你所希望得,你醒来了吗?”
她越想着越觉得心焦,几乎是小跑着到了萧渡门前,一推开门,正好撞见里面伺候的丫鬟冲了出来,元夕见她神色慌张,连忙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问道:“怎么了?”(以下为正版赠送)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丫鬟见是夫人来了,急得几乎快要哭出,颤声道:“侯爷,侯爷他好像加重了,我看他身子突然抽动,又不停出汗,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想快去找左太医来看看。”
元夕身子朝后仰了仰,几乎快要晕倒,李嬷嬷连忙握紧她的手,让那丫鬟赶紧去找左太医,又牵着元夕朝内走去。
元夕步步走进自己日思夜盼那人,见他不但没有转醒,此刻嘴唇已经发乌,身子开始抽动,压抑了许久的委屈终于爆发出来,忍不住蹲在地上大哭起来,在心中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不起来?我已经很努力了,可我真得快撑不住了。”
李嬷嬷和安荷也不断垂着泪,这时左太医终于和老侯爷、公主一起赶来,看见萧渡的样子也吓得脸色发白,对其他几人道:“侯爷的情况十分危急,我要替他施针,劳烦各位先出去等着,人多眼杂,怕会出了差错。”
几人不敢怠慢,连忙掩门走出,各个心神不宁地站在游廊之上,这时,周景元突然急急赶来,看了元夕一眼,对老侯爷道:“夏左相来了,说是来看看夫人。”
元夕猛地自悲痛中抽离,怔怔地想到:“爹爹?他来做什么?”
这章送了400多字的情节,还算有诚意吧o(^▽^)o
天寒地冻的,作者君需要小天使们的留言取暖啊嘤嘤嘤。还有作者君最近学车繁忙,后面的情节有比较复杂,作者君不想写的太草率,只能隔日更,下章应该是周日中午发,还请读者大大见谅。
☆、第49章 048
细长碧翠的龙井叶在明澈的茶汤中舒展、盘旋,夏明远的脸映在茶盏之内,又随口中地轻轻吹拂,而在茶沫慢慢化散开来。
元夕有些拘谨地站在一旁,双眼早已哭得红肿起来,夏明远放下茶盏,抬眸望着她叹了口气,道:“夕儿,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和爹说。实在是难为你了。”
元夕看见夏明远眼中浓浓的关切神色,鼻子一酸,差点又哭了出来。她虽然一直对爹爹有着莫名的畏惧,但这短短几日,身边的情势艰险不断,早已令她心力交瘁,此刻能感受到亲人的关心,就如暖流注入心底,让她觉得自己不再只是孤军作战。
老侯爷在旁冷眼观来,忙对夏明远道:“夏相大可放心,元夕既然进了侯府的门,无论渡儿如何,我们都不会让她受到任何委屈。”
夏明远冷哼一声,道:“老侯爷也无需如此紧张,我就算平日和你们不太对付,也不至于在这时还要落井下石。”他又叹口气,道:“萧渡就算再不长进,好歹也是我的女婿,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可不想让我女儿就这么无端端成了寡妇。”
元夕微微皱起眉头,觉得寡妇这个词听起来有些刺耳,她于是走上前为夏明远又添了些茶汤,道:“爹爹放心,相公他一定不会有事得,女儿也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夏明远不置可否地望了她一眼,又朝身后挥了挥手,让一名亲卫托了个紫檀木匣交到老侯爷手上,道:“这是我府中珍藏的几味药材,都是宫里赐下得,也不知管不管用,老侯爷就先收着吧。”他又转向元夕,道:“爹爹既然来了,也想亲自去看一看他,夕儿,你现在带我过去如何?”
元夕犹豫地看了老侯爷一眼,知道他并不想让外人知道萧渡的病情。老侯爷冷冷望着手中的木匣,明白夏明远今日来是做了万全准备,绝不会被轻易打发离开,只得勉强扯起嘴角,道:“多谢亲家好意,只是渡儿正在诊治中,连我们都不便入内,只怕今日不得不拂了您这番心意了。”
夏明远无所谓地又端起茶盏,道:“这倒是无妨,反正我来都来了,就随你们一起等等看。今日能有个结果,我也就不用老替夕儿提着颗心了。”
他姿态已经做得十足,老侯爷也说不出其他推辞的话,只得由得他等在厅内。
元夕命人端上果茶侍奉,又偷偷瞅了瞅夏明远带着的几名亲卫,心中始终绕着些疑惑,她虽然感动爹爹的关心,却也隐隐感到爹爹此次来得目的并不单纯。
过了一会儿,小春满头大汗地自外跑了进来,声音颤颤道:“老爷,少夫人,左太医出来了,让你们马上过去!”
老侯爷和元夕一看他表情就知道情势不妙,连忙站起身来,急匆匆地跟着小春往外跑。夏明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也急忙放下茶盏,带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