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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万岁-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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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军交接,一时间杀声四起,喊声震天。
这两拨人之所以打在一起的罪魁祸首此时已经躺回了被窝里,左拥右抱睡的香甜。
高湛站在门口抓头,这人的心怎么这么大啊?真是大的离谱,有点让人目瞪口呆,外面打成那样,他在屋里竟然能睡的那么香甜。这本事不服不行啊。
门口的小童见高湛还站着,好奇的问:“姓高,你不去参战?”
高湛往门边一蹲,说:“小人可不去,小人就是个一路讨饭的叫花子,哪有那本事?小人还是跟着寨主安全些。”
小童撇撇嘴,点头:“说的也是,那你就待着别乱跑。”
屋里的巫隐小寨主睡的还是很香甜,山腰上的动静一直在持续,打打杀杀的声音开始夹杂了哀嚎和痛呼,听的高湛心惊肉跳,好一会过后,他有点蹲不住了,跑过去抓着药童的袖子说:“小童,帮个忙,给小人找些治伤的药,要不然,下面那些受伤的人,非死一半不可。”
小童操着手,眨巴了两下眼睛,一张稚气十足的脸上满是不解,“那便叫他们去死便是,若是伤重救过来,岂不是叫他们更遭罪?”
“呃……”高湛无语的看着他,愣了好一会,道:“那若是寨主哪日重伤,你是治还是不治?”
小童依旧是那个动作那副模样,眼神鄙视的看了高湛一眼,理所当然道:“我家主子岂能跟那群凡夫俗子比?他们所有人的命加起来,也比不过我家主子。自然是要治的。”
“呃……”高湛语塞,“即便那样,也不能叫那些人都死是吧?你想,若是寨里的人都死了,只有我们几个人,这寨主还叫寨主吗?”
里头睡着的小寨主一激灵醒了,“说的有理!药童还不快点拿药去?!”
小寨子主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叫他连寨主都当不成。
药童瞅了高湛一眼,转身去取药,拿了药往他手里一塞,道:“算他们命好,这些药是专门备下的,都是世间少见的药物,竟然叫他们用上了。你去,我是不去的。”
高湛拿了药,转身朝着山下跑,跑了两步,觉得自己若是直接露面,怕是会叫人直接举刀砍了,便利用对地形的熟悉,直接挑了小路下去。
实在是这么多年练出来的本能,不管到什么地方,高湛要做的第一件事必然熟悉周围地形,世事的无常让他牢记逃命才是第一要诀。
相比较以前那个胖乎乎的小胖墩,如今高湛的身形在这种地方更为适合。矫健轻盈,跳跃自如,在深夜里尤其引不起人的注意。
山腰上一片血腥狼藉,到处弥漫着一股鲜血的味道,满地的人躺在地上呻吟哀嚎,有山贼,有那支临时替族长报仇的家丁队伍。
上到山上的五六十人,只有几个人是完整逃回去的,而剩下的这些就躺在地上嚎叫,山贼下来的是一百多人,如今也有一半躺在了地上。
高湛看看如今站着的全是山贼,正在收拾自己人,而那些受了伤无人管的家丁,则是躺了一地。
高湛蹲在石头后面打开药童给的药包,里面全是包好的一小包一小包的药,十分的精细,药童说了,这些药全是治疗刀伤剑口的药。
他抱着手里的药包,然后拿了着一小包的药,弯腰穿梭在人群里,把药分给那些刀伤明显的人,“自己拆药倒上。好药,死不了人……”
那些疼的正嗷嗷叫的人,手忙脚乱倒上,发现果然是好药,倒了药就不疼。
高湛也不管什么人,也不分哪些山贼,那些是山下的民众,反正有药就分,不多时就把药给散了出去,最后还有一大部分人没有药。
旁边有个人躺在地上,身上的伤口咕咕冒血,那人一把抓住高湛的脚腕,因疼痛而扭曲了面容,嘴一张一合,嗓音嘶哑的出声:“救……我……”
高湛站着没动,半响他蹲下来,看着那人的伤,拧着眉毛,说:“何必呢?何苦呢?若是现在待在家里,娘子孩子热炕头,多好?”
说着,高湛伸手,从怀里掏出最后一包药,拆开,分别倒在那人胳膊和肚皮上。
药刚倒上去,那原本因为疼痛而嚎叫不已的人,突然变了脸,伸手抓起落在身后的钢刀,对着高湛就砍了过去:“我杀了你们这群不要脸的山贼……”
可他毕竟是个负伤的人,高湛没怎么动,知伸手戳了下他腿上的伤口,这个人举起的刀便疼的掉在地上,发出一声爱哀嚎。
高湛脸上没什么表情的站起身,说:“我救你是真心想救你。”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刀,说:“我拿刀也是真心想杀你,不过,我不是杀人的人,所以,我便不管你了吧。”
他离开的时候把到伸手往山下一扔,说:“也不叫你有机会从我背后偷袭我。”
一场大战结束,却震惊了北贡和天禹两国的君主。
天禹都城金州,客来客栈的大掌柜季筹早上突然听到小二跑来跟他说:“掌柜的,外头有个送信的人,说有信要给你。”
当年还不及柜台高的小掌柜如今早已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但媳妇儿娶了,就连儿子都有了。
和季统没有半分相似的脸上,满是时间和岁月磨砺出的成熟和稳重,他停下手里的算盘和账本,看了小二一眼,道:“那便赏些银子,叫他把信留下吧。”
小二摇头,解释道:“掌柜的,这个送信的人说是受人所托,非要亲自把信送到您手里才肯安心。”
季筹顿了顿,担心是自己兄长叫人给送的信,便点点头:“那请他进来。”
小二赶紧出去把那人带进来:“这就是我家季掌柜的。掌柜的,这位就是那位送信的先生。”
季筹对那人笑了笑,抱歉:“在下就是这家客栈的掌柜的,请问阁下是……”
那人急忙应道:“在下是普乡镇的生意人,姓裘,单名德字,平时做些布匹的生意,这次到金州来,也是为了做生意,这封信是受一位恩公所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亲自送到季掌柜手里,在下来了客来客栈好几回,不过季掌柜经常去其他地方巡视,所以一直没碰上,如今总算叫在下碰上一回了。”
☆、第170章 赦无罪
季筹接过那人双手捧过来的信,信沉甸甸的,里面似乎还塞了什么东西,叫他心生疑惑,“不知道裘老板,这位送信的是信甚名谁,是何方人士?”
裘老板摆摆手:“这个……那位恩公倒是没说,不过,在下在半道碰上,当时不知怎的就是病了,眼看着就要不行,家里跟着的那小厮就起了歹意,想要对在下谋财害命一走了之,幸亏那位恩公出手相助,不但治好了在下的病,还揭穿了那小厮的意图。这才有了在下的现在。得知在下前往天禹金州,他便请在下带了这封信,还叮嘱在下,务必亲自送到季掌柜的手上。”
看着手里沉甸甸的信,季筹满心疑惑,手里拿着信,然后他点点头:“有劳裘老板了。裘老板做的是布匹买卖,在下刚好有个布料店,不知能否有机会和裘老板合作一回。”
这可是多数人求之不得的机会,季筹主动说,那这生意自然是十拿九稳了。
裘老板急忙起身道谢:“多想季掌柜,裘某何德何能会有这样的好运,多谢多谢!”
季筹让人带裘老板去布店铺子,自己拿着那信转身进屋。
拿了刀拆开那信,这才发现这封信沉甸甸的原因,原来是封信中信中。
也就是说,在原本密封的信封里面,又放着另一封被密封的信。
季筹伸手展开信封,发现只有一个称呼,且直接以“季筹”称呼。
常理来说,如今能直呼季筹名姓的人,只有那么几个人,就连朝中的大臣在哪里碰上,都是以季掌柜为称呼,那么称呼他为季筹的人会是谁?
人还是有几个,只是他根本想不到有可能是谁。
信中的内容寥寥数笔,大意就是在北贡有些不同寻常的发现,特意书信一封,告知北贡之乱祸起原因。
似乎怕信落入他日只手,通篇未曾提起他自身半点身份,甚至没有化名落款,只有一个日期,大约是在一月前的时间。
季筹拧着眉,当即金州,人人都知他是个有钱有势的商人,知道他能和陛下直接联系上的人却是极少,可写信这人,到底是什么,怎么会知道这样私密的事?
似乎料定他能见到陛下,所以,信中信的信封上只写了五个字:唐公子亲启。
唐公子是魏西溏曾经一段时间出门的化名,知道的依旧寥寥无几,那也就是说,写这封信的人,恐怕和陛下有些渊源。
季筹不敢耽搁太久,犹豫了一下后,立刻起身站起来,对门外的人吩咐道:“收拾一下,即刻进宫!”
天禹皇宫内,魏西溏听闻季筹进宫,还愣了下,“他好些日子未曾来了,这会突然入宫为的何事?莫不是朕的那几间赚私房钱的铺子,叫他给亏光了?”
柯大海给通报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急忙出声:“陛下,那季掌柜……”
魏西溏随口道:“来便来了,想必是有事要说,那就叫他进来吧。”
“遵旨!”小太监急忙退出去,“季掌柜,陛下叫你进去。”
季筹对小太监点点头:“多谢公公!”
然后赶紧走了进去,“草民季筹,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魏西溏看着他问:“怎这个时辰进宫?有什么事?”
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能叫季筹这个时间进宫,这个财迷按理应该在殿里算账才是。
季筹慌忙从怀里掏出那个信封,道:“陛下,臣今日入宫来,专程是替人送信的。”他把信封双手高举过头顶,“今日有个从北贡过来的商人找到臣,说有人托他给臣带来一封信,臣拆信一看,原来是封信中信,叫臣再把此信送入宫中,交给陛下。”
“北贡?”魏西溏一头雾水,眼睛落在那信上,然后说:“呈上来。”
柯大海急忙过来,结果季筹手里的信,把信送到了魏西溏的手里,“陛下……”
魏西溏看了季筹一眼,低头伸手拿了过去,眼睛一触到信封上的字,一时觉得这字迹有点眼熟,只是又不敢确定何人所写。
再一个,唐公子的称呼还是很早之前就有,而近几年她又很少出宫,什么会人知道?
心里纳闷,手上已经直接拆了信,掏出信,展开一看。
脸色微微变了变,这分明是一封信息极为重要的情报急电,若是信中所说的内容是真实的,那北贡之祸起原因已然找到。
信上只以唐公子称呼,末尾未留题名,只有日期可供追寻,这信发出的时间,比之前北贡送来的日期还要早上一日,若能在更早之前得到此信,想必早已弄清前因后果。
写信人极为谨慎,以自己在北贡受到侵害为由,叙述了事情前因后果,只字未提任何人名姓。
分明是怕一旦出现意外,不会引起任何人怀疑而故意为之。
魏西溏看着那信,抬眸看了季筹一眼,“送信的人,可有说那人长的是何模样?”
季筹应道:“只说脏兮兮的,看着像个叫花子,是个年轻人。”
魏西溏又问:“身高体型如何?”
季筹又应道:“送信的人说,那年轻人心地很好,也不贪财,给他便要,却因为要人家送信,又把银子还了回去,人长的瘦,不过精神很好。”
魏西溏“唔”了一声,然后她点点头:“朕知道了,可还有其他事?”
季筹摇头:“其他的并无,草民告退。”
魏西溏点点头,“那边退下吧。日后若是再有信送来,切记第一时间入宫禀告朕。”
“草民遵旨。”季筹在太监的引领下退了出去。
魏西溏手里拿着那信,略一犹豫,然后便站了起来,朝着外头走去。
她心里有些定夺,却也不敢确认,迫切需要去找付铮来确认一下。
付铮正忙着他的事呢,亲自给拉了粑粑的小墨儿殿下洗屁屁,魏西溏进屋的时候,就闻到一个婴孩的粑粑味道,熏的她差点吐了出来。
拧着眉头,一脸嫌弃的看着被脱了裤子,还不知羞耻笑出来的小墨儿,拉着脸说:“还敢笑?”
付铮回头瞅了一眼,“陛下,墨儿这会这么大点,哪里知道?”
魏西溏应道:“他光着屁股他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
付铮没说话,伸手把洗干净的小墨儿抱起来,直接进了内殿。
魏西溏“哎”了一声,急忙追进去:“你做什么不理朕?”
“哦,”付铮道:“外头人多,臣不敢乱说。”
魏西溏看了眼周围:“如今人少,你倒是说呀。”
付铮抱着小墨儿,道:“当年陛下龙潜之时,在将军府由奶娘抱着,还不是尿了出来?奶娘换尿布的时候,臣还在旁边瞧着呢,怎没见陛下有半分羞耻之心?”
魏西溏瞪大眼:“你……”
小墨儿“噗”吐了一个泡泡出来,然后自己被那个泡泡逗的咯咯直笑。
魏西溏觉得自打有了两个孩子以后,付铮就完全拿两个孩子当宝,拿她当草了。
如今竟然还跟她提她幼时之事,真正把她气到半死。
付铮抱着小墨儿,又问:“陛下乃天禹凰女转世,吉祥鸟的化身,陛下幼时都不知事,如何要求墨儿就要懂这些?”
说来说去,就是因为觉得她欺负了小墨儿,非要替小墨儿扳回一句,再看他如今架势,也分明没打算低头道歉,甚至还生着气。
魏西溏瞅他一眼。
付铮不看她。
她又瞅一眼。
付铮还是不看。
于是,魏西溏便自己走了过去,主动伸手:“来,叫朕抱抱朕的墨儿。”
付铮不情不愿的把孩子递了过去。
小墨儿到了她怀里还是乖乖的,小手揪着她的衣裳,趴着继续吐泡泡。
“生气了?”魏西溏问。
付铮答:“臣不敢。”
“你这人,怎就这样小气,朕不就是说嫌弃了墨儿?你就生气了?”魏西溏道:“随口一说的话,你就当真。”
付铮道:“哪有嫌弃自己孩子臭的?陛下自己来说说理。”
魏西溏只得点头认错:“这个是朕的不是,朕跟墨儿赔礼道歉还不行?墨儿,刚刚母皇不对,母皇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你就原谅母皇这一会,可好?”
小墨儿的回答是又吐了个泡泡。
不过付铮的脸色倒是缓了下来:“陛下这个时候不去处理政事,怎到这里来了?”
魏西溏一听,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一只手抱着小墨儿,一只手递过那封信,问道:“付铮,你可见过这个字迹?”
付铮伸手接了过来,拿到手里一看,眉毛顿时拧了起来,“陛下,这个字……”
魏西溏眼巴巴的看着他,“怎么说?”
付铮砸了砸嘴,道:“臣倒是见过一个人写过此字,不过,如今这笔迹臣倒不是很敢相认。”顿了顿,他问:“陛下可觉得这字像高湛缩写?”
魏西溏抬头看他一眼,“是他?”
付铮直接应道:“想必陛下心里也是有了答案,只是不敢确认罢了。”
魏西溏沉默了一会,突然道:“只不知高湛如今身在何处!适才朕听季筹传话,说托人送信的人破衣烂衫身材精瘦,想必在外吃了不少苦。”顿了顿,她突然道:“若是他想要回来,便让他回来,若是他能释怀,朕便容他留在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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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长假过后会多更,现在胖妞妞们吐槽到头上长草都木用,╮(╯﹏╰)╭
☆、第171章 仙尊的字
这话一出,付铮便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他点头:“若是他听到陛下这话,即便不回来,想必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谁能想到曾经那样深厚的情谊,却到了相见不如不见的地步。
只是如今陛下下了特赦,与高湛而言,却也是好事。
即便他不入宫,只要能回金州,想必也能让他心下好受些。
付铮很快就命人将陛下特赦这则消息传达下去。,
而季筹得到消息以后,虽然心下有些明了为何陛下突然之间下了特赦,却也未曾多嘴,只找到那送信的掌柜的,请他帮忙若是再次遇到那托信的人,务必转达金州女帝对部分高姓的特赦令。
因着魏西溏手里的那封信,倒是让她有了提前安排的打算,而在五日后,来自官方的北贡信使也达到了金州,送出了一封最新的情报,可那上面的最新的消息,竟然和那匿名信送来的消息是一样的。
简言之,那匿名信几乎在事情一出之时就知晓祸起原因,而官方这边却是这么久之后才知原因。
魏西溏看着两封信,不由骂了句:“一群废物!”
心思千回百转,最终却又回到了金州,朝中如今可用的人倒是有,只是十拿九稳的毕竟还是少数,魏西溏这人,从不打无准备的仗,做事之前必然要先谋事,如今北贡、西洲以及刚被收服不久的南翼,都需要人数,可一时之间,朝中竟然寻不到可靠之人。
魏西溏登基后,不论朝野都在养兵养民,当时朝中一众老臣死的死杀的杀,出走的出走,请辞的请辞,最终留下的还有一些是为了跟她作对,也叫她杀了一些,是以当时朝中的臣子都是新人,还有众多是老臣的儿子被举荐而来,可实则是出众的只有几个。
登基不过几年,朝中这些臣子的磨练尚待时间,如今叫他们担事,就算他们请愿,其实魏西溏也是不敢的。
若是能力上能让魏西溏放心的,其实只有那几人。
当年魏西溏在国子监的时候,对于她预测日后能有大用的,她都有意拉拢过,不是都被用上了?看现在呢?多事之秋,她倒是发现人不够使了。
一想到付铮,魏西溏其实心里是有些愧疚的,那样一个罕见的出众将才,生生让她折了双翼拔了厉牙,若不然,如今的她绝对是如虎添翼。
魏西溏想到付铮以后,这心思便有些压不住,朝中用人之际,论起其他,其实付铮不但是人品让她相信,他的能力同样叫她信任。
次日早朝,魏西溏提起如今天禹之乱,问道:“诸位爱卿有何见解,不妨直言,朕恕尔等无罪。如今国有难,正是用人之际,朕望诸位爱卿若有可用人才,可举荐而来。朝中的新进臣子尚不足担起重任,想来还是诸位爱卿叫朕放心些。”
朝中大臣一时无人吭声,半响之后,才有德高望重的老臣主动站出来,道:“臣有话要说。”
魏西溏点头,“讲。”
老臣道:“天禹今年确实多难,南翼入侵,北贡祸起,西洲混乱,有些是前朝遗留,有些是有人故意挑衅而起,陛下今年一举拿下南翼,可定南翼之心,老臣以为,南翼定民心之主,非金州裴家莫属。裴家自古出将才,如今裴小侯爷又是三公主的驸马,担得起这份重任,西洲混乱,陛下早已订下左相前往平定,如今只剩北贡突然升起的祸事,此事非同小可,又涉两国纷争,若出行之人不能随机应付,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朕才要诸位爱卿举荐适合之人前往北贡边境地。”魏西溏打断,直接问:“刘老对前往北贡之人可有良策?”
老臣巍巍颤颤的跪在地上,道:“老臣以为,如今朝中上下,能担此任之人,非青王殿下付铮莫属。”
老臣一说完,下面的臣子便面面相觑,谁人不知陛下早前就曾放言,后宫不得参政,女帝当政的后宫只有付铮一人,这“后宫不得参政”一说,分明就是冲着付铮去的。
不过鉴于女帝生产之时,付铮曾代替女帝执政天禹,倒是率先破了这条“后宫不得参政”的祖训。
如今听到刘老这样说,虽一时无人赞同,却也无人反对。
毕竟如今这局势,确实是唯有付铮的能力出行北贡边境,才能叫人放心。
魏西溏并非如刘老心里预测的那样会有怒意,她只是淡淡的看了刘老一眼,道:“如今说来,王爷倒也合适。其他人呢?看还有良方可用?”
结果下面一片安静,一看就是没什么建设性的意见。
魏西溏瞅着这帮人的脸就觉得够了,“没有退朝!明日人人都给朕说上一段,若是说不出的,那舌头以后也别要了!”
下朝以后,臣子们三三两两走在一起,讨论这次刘老的提议。
魏西溏回到后宫,果然老远就看到付铮抱着小丫头在指着荷塘里的一群鸭子在说着什么。
魏西溏觉得好笑,小曦儿那么小哪里听得懂他在说什么,看看他的架势,就知说的十分认真,一边说,还一边指呢。
小曦儿笑的口水一直挂在小嘴上,也不知道能不能听得懂,反正听到付铮“嘎嘎”学鸭子叫,她就一个劲的笑。
“曦儿,你跟父王在这里说什么呢这么高兴?”魏西溏走过去,见付铮没注意到她,便主动出声提醒。
付铮停住话头,脸上带着笑意看向魏西溏:“陛下。曦儿见过母皇。”
小曦儿还是咧着小嘴小,一张漂亮的小脸十分可人。
“陛下今日不忙?”付铮问。
魏西溏笑了下,“还好,老远就看到你你父女俩在这里玩耍,朕如何能不过来?”
说完,她的视线在他脸上扫了一眼,若无其事的说:“今日上朝,有人跟朕提议,说要派你前往北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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