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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万岁-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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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一听,顿时精神了:“行,这事哀家记着,哀家就说面儿大了,若是能早点定下来,她兴许就会老实了。也是个叫人不省心的孩子……”
魏西溏看了皇太后一眼,被面儿气的都没别的心思了。
“池儿今日听说母后召见了左相,”魏西溏随口说道:“母后可是身体不适找左相求医?”
皇太后笑呵呵的说:“这倒不是,曦儿不是很喜欢左相?哀家是问问曦儿的事,”她看着魏西溏问:“陛下,曦儿和墨儿以后的教授先生,可拟好了?”
魏西溏一笑,道:“宫里的皇子皇女素来都是颜家教授的,朕还是打算等墨儿长大些之后,找颜太傅来。母后可是想请左相?”
皇太后问:“哀家确实是这么想的,只是探探左相的口风,陛下可是觉得左相不合适?”
魏西溏应道:“母后思量的对,左相确实是个很好的人选,只不过,左相毕竟来自世外,对世间人情常理多有不解之处,朕怕他误了曦儿和墨儿,反而坏了事。不过左相又有过人之处,朕觉得母后的想法也极有道理,倒是可让他辅助颜太傅教授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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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曦儿:曦儿又来讨票了,曦儿都三天没吃糕糕了。美人姐姐们行行好吧。
☆、第238章 值当的
皇太后一听,顿时由刚刚提着的心变的有些高兴了,“如此甚好。哀家就是觉得左相聪慧,有些想法虽不及世人,不过却有自己见解,若能让他们习的一二,也算是多学了些东西。那陛下,曦儿和墨儿的伴读,是不是要提前物色了?”
魏西溏对皇太后笑笑:“母后说的是。朕会留意的。”
晚膳后从皇太后的寝宫出来,魏西溏的手里牵着小曦儿和小墨儿,一边走一边问:“母后等你们长的大些了,就替你们找些小伙伴,入宫来陪你们读书习字,你们可高兴?”
小曦儿蹦跶:“高兴啊,母后,那曦儿的糕点不分给他们。”
魏西溏瞅了她一眼,这宫里不缺吃不缺穿的,她怎么就天天惦记她的那点糕点呢?
“你是公主,他们是臣子,你说什么的,他们就会听什么。不过,”她顿了下,又道:“若是你对他们不好,那么在你需要的时候,他们也不会对你真心相待,你们可要想好了,分不分糕点母后不过问的。”
小曦儿鼓着圆滚滚的小胖脸,一脸不明所以。
魏西溏笑笑,倒是自己心急了,叫他们愈发迷糊起来,“好了,等你们再长的大些了,自然就会明白母后说的话。”
小墨儿伸手揉了揉鼻子,嘀咕一句:“困了……”
魏西溏笑:“好,母后这就送你们去睡觉。明日可是要早起的。”
安顿好两个小家伙,魏西溏吩咐人看着,她才慢慢走了出来。
倒是一点困意都没有,干脆去了付铮的书房,付铮收集的东西太多,她只能一点一点的看,不图别的,就是想留个念想。
付铮的书房没有半点变化,他当初离开的是什么样,现在就还是什么样,每天都有人过来打扫,看起来确实和当初一样。
她在椅子上坐下,安静的坐着,一句话都不说。
门外柯大海带着人候在歪头,听不到里面一点动静。
她一直都在告诉自己,或许,付铮和她一样,身死魂魄却或者,这样他就会跟自己一样,找个别人的身体占了。
她是这样想的,她可以,付铮和她这样亲近,他一定也可以,所以,她强迫自己这般想的时候,心里便会略略好受些。
想到后来,她都开始相信自己了,说不定,付铮真的在一个什么不知名的地方等着自己。
或许他现在是个小孩,也或许是个老头,更或者他会是个女孩都说不准,可是没有关系,他只要还活着,便是对她最好的慰藉。
他若是个孩子,她就养着他,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住在宫里偷懒,混吃等死一辈子,说不定还能陪着小曦儿和小墨儿到老,他若成了女孩,也没关系,刚好让他陪着小曦儿玩,他不是最喜欢小曦儿吗?
哪怕是个老头,是个老太婆,这些都没关系,只要她想,她就有办法让他回到宫里,怎么样都没关系。
可前提是,只要他活着。
活着,才能有以后。
他的书堆放在一起,魏西溏从中抽出一本,随手翻开看了一眼,突然发现这是一本付铮自己手写装订成册的书。
她合上一看,发现封面上写着几个字《寻仙者录》,她认得付铮的字,这定然是他亲笔所书。
魏西溏从第一眼翻开,序言里头写的是记录此书的目的,说是一时好奇心起,对探究奇人异事有个记载,她随手一番,看到他写的那些内容,倒是不由自主就对上了相卿。
毕竟相卿一出现在金州,就是以世外仙尊的身份出现的,而书里的一部分内容,写的就是世外仙山。
魏西溏倒是十分好奇这书里的内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翻了一夜的《寻仙者录》,次日她把早些伺候付铮的所有侍从都召了过来,开始发问:“王爷早前可是找了什么人写了此书?”
知道内情的侍从便把事情都一五一十说了一遍,最后才道:“王爷当时对此事十分好奇,多方托人打听,但凡金州有新来或者周游到此处的,他都会亲自去拜访,人家说的时候,他就记着,回到宫里才记录下来。”
“书没写完……”魏西溏叹口气:“是不知道如何写吗?”
“陛下,王爷书没写完,有的是不知如何写,还有就是那时候王爷要前往北贡出征,不得空了。”
魏西溏点头:“说的是……倒是朕忘了。”
遣退那些侍从,她翻着《寻仙者录》,视线落在最后没写完的那一段上,写了一段,又划掉,他一定是没找到那个草的用途。
她知道有一阵他很喜欢听这些故事,有时候还会说给她听,可那时候她只是单纯的听着,并不在意,如今再看起来,她倒是心头发酸。
畏惧草,原来是仙山里可以杀人的一种毒草,可惜付铮没写完。
魏西溏看着那没写完的文字,突然想帮他打听清楚,帮他补齐,若他知道,一定很高兴。
这样一想,她便想到左相。
左相不就是号称从仙山来的?那他该知道这什么畏惧草才对。
一次早朝退朝后,魏西溏突然想了起来,“对了,左相留下,朕有事问你。”
相卿愣了下,半响他应道:“臣遵旨。”
魏西溏让人把相卿领到书房,她坐着,手里翻着一本书,抬头见相卿进来,不等相卿开口,她便道:“朕有事问你。”
“不知陛下所问何事。”
魏西溏伸手合上书,道:“你是从什么仙山来的,对吧?”
“臣从招摇山而来。”
魏西溏点头:“既然如此,那你该是知道……那个叫什么……畏惧草的这种植物了?”
相卿一愣,他抬头看向魏西溏,见她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魏西溏见他愣着不说话,便问道:“怎么?你不知道?”随即她自言自语的嘀咕:“就说没这东西嘛……还不信……”
“陛下,”相卿重新垂下眼眸,开口:“不知陛下所问有何用处。”
“哦,王爷不是喜欢研究药理?之前留下一个处方,需要用到这个东西,怕是要配药吧?”魏西溏这是根据付铮之前做的事想的说辞,毕竟说起堂堂一国王爷,喜欢这些不着调的东西,还是不大好的,所以她扯上药理,倒是说得过去。
相卿应道:“臣对畏惧草有所耳闻。”
“哦?”魏西溏的声音充满了惊喜,她立马站起来,走过去,看着相卿问:“如何?是什么东西?”
相卿半垂的眼眸慢慢抬起,他看向魏西溏,低声道:“畏惧草乃仙山的一直毒草,因着毒性不同其他,对仙山的住民有莫大的伤害,但凡被此草伤过,哪怕是被划了一下,也会重伤,若抵御力较低之人,只怕还会中毒不治。是以,仙山的畏惧草怕是早已被铲除干净,就怕留下后患。此毒草配不得药,陛下就算找到只怕也没甚用处,反倒多了害人的毒。”
魏西溏看他一眼,道:“朕没打算找这东西,只是问问是不是真有此药,没想到相卿还真知道。这什么畏惧草朕还是头一回听说,虽好奇,不过既然是毒,那听听就罢了。”说完,她看着相卿,道:“朕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这世上什么都伤不得你呢,原来你也怕的东西呀。”
相卿勉强一笑:“臣即便来自世外,也算不得仙人,这世上凡夫俗子,有血肉之躯组成的人,都有畏惧之物。更何况,臣在世间待的太久,和他人并无差异。”
魏西溏点头:“说的也是,倒是朕老是把你想着还是仙尊。”她对他笑了一下,道:“也是你表现的太好,让朕找不着你的漏处所致。”
相卿看着她,为她刚刚那短暂的笑容有些恍惚,半响才道:“臣不过是仔细了些,并无过人之处,所说漏处,自然是有的,只是陛下仁慈宽怀,就算臣处事有漏处,陛下也不会揪住不放罢了。如此一说,臣倒是要谢陛下大量容得臣多番出错。”
他倒是会说话,回回说话都会顺带把她夸上一通,这样滴水不漏,倒是让魏西溏无话可说,好在她本来叫他留下的目的就是想问问畏惧草的事,她翻书的时候,付铮上头记载的东西繁复多样,很多世外之外魏西溏还是第一次听说,便又寻着心里的好奇,问了好几个问题。
相卿自是一一作答,最后道:“陛下所问之事,不过都是闲间杂谈,陛下若是想要什么世外之物的书籍记载,臣可命人从招摇山送往金州,陛下可详细参阅。”
魏西溏好奇问道:“难不成招摇山也有书籍?”
相卿淡笑,应道:“万事万物,自然都会有有心人专程记载以供后人参阅。招摇山所有记载,乃先人留下古籍,只不过寻常人并不知道罢了,陛下若是想看什么,古籍上该是有详细记载的。”
“既是古籍,自然是珍贵,寻常人不知,想必是保密之事,朕若是拿来参阅,倒是让你为难。”魏西溏摆摆手:“那便罢了,若是因为朕,让你坏了你那山上的规矩,倒是不值当。”
相卿低着头,垂着眼眸,他缓缓后退一步,拱身抱拳施礼,道:“值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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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逆天
许是确实是世外之人的缘故,明明和旁人一样穿着一身古板的官服,穿在身上都比那些人穿的要好看些,不过这人身上,从魏西溏第一眼看到他开始,就一直弥漫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以致让人觉得他没多少生气,就好似个被人供在佛堂的菩萨一般,偏这菩萨却不做善事。
不过,相卿这简单的“值当的”三字,倒是让人觉得他似乎接了些地气,说的也是带了人味的话。
虽然这样的时候之前偶有,不过魏西溏还从未关注过,这会他说完,魏西溏便多看了他一眼,没有开口。
似乎怕她没明白他的意思,他便认真的重复道:“陛下说,臣若取了古籍让陛下参阅,坏了招摇山的规矩不值当,臣说,是值当的。”
“是吗?”魏西溏笑,“朕可不愿日后让落个把柄在御史手里,说朕利用强权逼迫你破了你那地方的规矩。”
“陛下不必多虑。”相卿应道:“臣所居仙山,规矩是臣算了算,一如这天禹的天下,陛下说了算一样。臣本就不是什么规矩之人,招摇山延续几千年的祖训都破了,臣更不会在意区区一本古籍。”
魏西溏倒不是很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不过,表面意思她还是明白的,这人分明就是说,他破坏过更大时间更久的规矩,让她看一两本书的这点小规矩,全不当回事了。
“既然如此,那朕便不推辞了,”魏西溏点点头,道:“相卿说方便,朕便信相卿确实方便吧。那烦请相卿着人跑上一趟取回那古籍,朕查阅之后,定当全书奉还。”
“臣回去以后便会安排此事。陛下稍安勿躁。”顿了顿,相卿突然又抬头看着她,问:“陛下,臣有个问题事关陛下,不知陛下可否解臣之惑?”
魏西溏看着他,问:“什么事?”
相卿上前一步,道:“臣想问陛下,情重,还是国重?”
魏西溏顿了顿,而后她抬眸看着相卿:“相卿此言何意?”
相卿低头笑了笑,道:“臣换个问法。陛下心中,是王爷重要,还是江山重要?”
魏西溏看着他的眼神猛的犀利起来,“你胆子倒是不小!”
相卿低着头,“臣不过是想知道,陛下可值当臣托付一片赤诚。若陛下心中情重,那陛下的江山必然轻与其他。”
魏西溏嗤笑一声,道:“莫非相卿此话是想说,若朕心中情重,那相卿便觉得朕是不值当你托付一片赤诚之心的君主,那么,你就会另择君王?”
相卿依旧垂眸不去看她,道:“想必陛下也知道,皇家血脉,可不止陛下一人……”
话还没说完,魏西溏直接抓起手边的东西,对着他砸了过去:“放肆!”
说完,她又顿了顿,才道:“季统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相卿笑了笑,道:“臣可是在西洲待了将近一年时间,如何不知?只不过瑜王爷以为臣不知罢了,臣发现事情端倪之后,便故意让瑜王爷去查,如今多年盘踞西洲的瑜王爷突然进金州,若没有重大的事,他怎么来金州?臣自然知道了此事。”
魏西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这种世外来的人,怎知俗间情意深重之事?”
相卿的身体一僵,似乎觉得手腕处年复一年的旧伤隐隐作痛,他低头一笑,似乎说给她听,又似自言自语道:“世人传说,神仙尚有情,何况是臣呢?”然后他抬头,目光直视着龙案后的女子,道:“臣就算不知俗间情意深重之事,可臣心中也有中意之人存在,谁又敢说臣的心思,并非情意作祟呢?”
魏西溏点头:“哦,朕记得,你倒是说过,你梦到过一个女子,”她的手在桌案上随意敲了敲,道:“既然已经提到季统,你也知道此事,你来说说,此事可有解法?”
相卿问:“陛下不觉得此事的解法不是显而易见吗?”
“朕不愿动季统!”魏西溏直接道:“他是朕一手提拔而起,更是朕精心培养的战将,更何况……”
“更何况,他身上流有皇家血脉!”相卿截过她的话,“陛下,臣知陛下是重情重义之人,只是陛下,这世上人人都留得,唯独季统留不得。他是陛下一手培养,他有勇有谋文武双全,他身上所蕴含的力量,不亚于青王殿下,陛下留着他,究竟是想让他愈发壮大替自己培养一个更强大的对手,还是陛下因青王驾崩,不敢面对身边人再走一个……”
“住口!”魏西溏猛的提高声音:“放肆!朕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指手划脚?”
相卿看着她:“陛下息怒,臣不过是遵旨对陛下说臣的解法,陛下不愿听,臣不说就是,陛下不必动怒。”
魏西溏闭眼,缓缓吐出一口气,放软声音道:“罢了,你继续说。”
她一手轻轻揉着太阳穴,一边闭着眼,似乎头疼无比。
相卿看了眼她的脸色,问:“陛下可是觉得头痛?”
魏西溏睁开眼,想起他也是懂些医术的,便道:“最近一阵,一直觉得这里跳着疼,另外……”她犹豫一下才道:“之前每逢阴雨之时,朕便觉得身体各处都在发痛,那时不重,也能忍受,朕倒是不觉有何影响,只是,最近一两年,朕便觉得这痛一次比一次严重,而最近时日,这痛也愈发厉害了。”
相卿垂眸,“陛下可曾传过御医?”
魏西溏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她自然是传过御医,只是,御医根本诊不出病症,只说是压力过大,至于她说的身体之痛,他们更是无所适从,毕竟诊脉来说,陛下的身体并无不妥之处,更别说什么身体之痛了。
可那痛魏西溏是自己亲身经历的,全身各处,那种疼她最为清楚,分明是万箭穿心时的痛,蔓延在她如今身上,明明不见伤口,可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疼就在身上。
魏西溏略一犹豫,她从桌案上站起来,绕过桌案,走到相卿面前,因着相卿比她高,倒是让她仰视着看他。
她拧着眉,脸上有些犹豫,半响她问道:“相卿,朕问你,你知道朕的来历,是不是?”
相卿浅浅的退了一步,低头道:“臣正是因为知道,才择主扶持的。”
“你来金州不久,见到了朕,你曾经说过一句话,朕一直记得,却也百思不得其解,你若知道,可能如实相告?”相卿问。
“不知陛下说的是哪一句?”相卿的脸上带着淡笑,问的坦然。
“你说,你曾做过什么逆天之事,这件事,和朕可是有关?”魏西溏盯着他的眼睛,站在他面前,眼皮都不会眨一下,“是吗?”
相卿沉默,只是回视着她。
“你不说,朕便当你是默认,与其让朕半信半疑,朕宁肯你说的清楚。”魏西溏依旧看着他,道:“朕在思量如何处置季统的时候,也是思量朕该如何自处。朕毕竟是借尸还魂之人,本应为这天下所不容,是以,朕一直在想,朕这身体无缘无故这般疼痛,可是大限已到的警示,若是如此,朕便要妥善安置母后以及曦儿和墨儿,而季统重回正统也是应当的……”
“陛下!”相卿猛的出声。
“你做的逆天之事,可是与朕有关?”魏西溏重复问道:“是不是?”
相卿动了动唇,然后他轻轻点头:“是!”
“你……”魏西溏上下打量他,慢慢围着他转了一圈,再次在他面前站定,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又是用了什么法子让朕占了这具身体?为什么会是这具身体,而不是其他人?”
相卿缓缓吐出一口气,道:“臣……”他只开了个头,却没再往下说,复又低头不语。
“如何?”魏西溏往前一步,问:“你……真的会妖术?”
相卿被她这一逼迫,不由往后退一步,道:“陛下!”
“说!”魏西溏道:“朕想知道答案。若你原本就是与朕是一条绳上的,朕若自己一个人烦劳,岂不是太过不公?相卿既然是朕的救命恩人,朕无论如何也要有个报答相卿的理由。相卿以为呢?”
“陛下何必知道呢?臣用什么法子,为何这样做,这对陛下而言并无不妥,更何况最终得益的是陛下,不是吗?”相卿问:“陛下若是知道,又能如何?”
魏西溏笑:“又能如何?这倒是,朕并不能如何,不过,这会朕不再疑神疑鬼,也不再质疑相卿对朕的忠诚之心。相卿以为呢?”
相卿平坦的眉头微微拧起,他慢慢抬眸,掀起眼帘,道:“臣曾跟陛下说过在梦中见到过一位女子。”
魏西溏点头:“你确实说过,那又如何?”
相卿看着她道:“臣见到的此女,绝色倾城艳绝天下,她身着红衣,一头墨发,她原本应该是在红墙黑瓦之中指点江山呼风唤雨,只是,臣见到她的那一晚,她却遭受了万箭穿心之苦,含恨而亡死不瞑目。”
魏西溏猛的往后退了一步,她张了张嘴,抬头看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她的手碰到了桌案,用手支撑自己的身体,半响才缓缓道:“那又与你何干?”
相卿上前一步,盯着她的眼睛:“臣仰慕陛下。臣要陛下同世重生,不惜一切代价达成陛下所愿。”
------题外话------
小胖妞讨不到票,关小黑屋三天不给糕。
大渣爷提溜小怪物粗来讨票。
面儿:给票给票,美人姐姐们一人发一个相公,小乐儿姐姐发两个相公,粗来!
☆、第240章 旧事重提
魏西溏回视他,半响她“嗤”的冷笑一声:“荒唐!”
“陛下不信?”
“朕要如何信你?”魏西溏冷笑:“梦中所见?你倒是会扯!梦中见过一次的假人,你的仰慕从何而来?”
相卿低头:“陛下若要问臣,臣自然不知如何作答。可臣自梦见陛下之后便是念念不忘。陛下就算不信又如何?臣终究还是让陛下同世重活,陛下信或不信,与臣而言并不重要。陛下只需知道,臣曾为陛下做过此事,臣辅助陛下至今,臣对陛下无半分恶意,”
魏西溏沉默,而后她缓缓站直身体,点头:“说的也是……”
然后她慢慢转到桌案后面,缓缓坐了下来,她按着太阳穴,闭着眼道:“既然是你让朕有了如今的身体,那么,你可是会有法子让旁人也能像朕这样,借尸重生?”
相卿摇头:“不能!”
“为何?”魏西溏顿了下,她抬头看着他问:“为何你对朕可用还魂之术,对旁人就不能?”
“因为,臣对陛下有执念。”他上前一步,道:“臣对陛下念念不忘,日思夜想,执念至深,不论多少疾苦都不能退了臣的此番执念。所谓逆天,不过是违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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