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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万岁-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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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的话只得咽了下去,魏西溏默默的端茶喝了一口,温度都是刚刚好的,不错。
    那边相卿已经坐下,伸手拨弄着琴弦,正在调试,待调试完了,才抬手拨了个前奏,他笑意盈盈的看着魏西溏,道:“陛下想听什么?”
    魏西溏想了想,道:“随便吧,朕无所谓,好听就行。”
    相卿略想了下,才道:“臣早年游历,曾听人奏过《凤凰于飞》一曲,当时甚是新奇,后来便拿来略加改动,承蒙陛下不弃,臣便献丑了。”
    凤凰于飞,翙翙其羽,亦集爰止。蔼蔼王多吉士,维君子使,媚于天子。
    凤凰于飞,翙翙其羽,亦傅于天。蔼蔼王多吉人,维君子命,媚于庶人。
    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菶々萋萋,雍雍喈喈。
    君子之车,既庶且多。君子之马,既闲且驰。矢诗不多,维以遂歌。
    魏西溏听了这么多年的琴艺,虽自己不曾再奏,却还是听得明白的,她觉得相卿这琴制的好,弹的也好。
    最起码,想比东方长青而言,不分伯仲,那时候东方长青还是大豫颇负盛名的才子。
    一曲完毕,魏西溏不由自主拍了拍手,笑道:“朕原本还等着嘲讽相卿两句,你倒是不给朕这机会,倒是给朕上了一课。”
    相卿低笑伸手把琴放到一边,伸手扶她站了起来,应道:“陛下谬赞。班门弄斧了。”
    魏西溏笑了下:“朕对这个可没多大兴致。”
    相卿笑了笑,道:“臣曾听闻,大豫女帝博学多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倒是臣误会了陛下。”
    魏西溏瞪了他一眼,道:“朕样样精通不代表朕就要有兴致。再说,朕这前身一身所学,除了开蒙先生不是他,其他所有都是他教授,难不成朕还要替他发扬光大不成?”
    相卿还是笑:“陛下可是孩子气了?臣到第一次听说,从先生那学到的东西还是先生的,就算发扬光大,那也是陛下发扬自己的,与他人何干?陛下几时听说一个人若是才学满天下众所周知,还有人记得他先生有几人是几个?”
    道理魏西溏自然是懂,不过气不过罢了,又觉得相卿多嘴,又知他没有恶意,不顾开解自己罢了,深呼吸一口气便道:“朕知道。”看了那琴一眼,道:“你若是舍得,那就把那琴给朕拿回去,有事没事拨两下,朕做不得发扬光大,那就败光他的名声。”
    相卿低笑出声:“陛下若是拿回去砸了,臣也不会有半点犹豫。”
    那边小童准备开膳,相卿便扶着她道:“陛下准备用膳吧。”
    魏西溏点点头:“刚好也饿了,那就出去走走。”
    午膳后,魏西溏在相卿的陪同下,正在怀河边闲逛的时候,东方长青正在大豫皇宫大发雷霆。
    殿下跪了四五个大臣,东方长青手里的奏折晃了又晃,他怒道:“金陵大旱!上个月朕特地问起,你们一个个开渠引水,百姓生活照旧,民生不成问题,可实际呢?渴死人了!庄稼死了,百姓没了粮食,你们每天还吃得下东西睡得着觉吗?荒唐至极!若不是金陵城封侯县的县令求国丈给朕呈了此信,朕到如今还被你们蒙在鼓里!你这是拿百姓的命不当命是不是?混帐东西!”
    一群大臣被骂的狗血淋头,个个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这就是帝王每日要做的事,一旦遇到欺上瞒下的臣子,若是五人揭穿,帝王再仪仗臣子不敢放肆,便会被蒙在鼓里。
    东方长青处理完此事后,早已身心疲惫,他回了后宫,只觉得头有些疼,抬头吩咐:“让梅妃过来替朕按按这头。”
    梅妃算是这一阵新得宠的妃子,原本默默无闻多年,就是偶尔有一次在东方长青头疼的时候自告奋勇有些医术,替他按了按头,东方长青果然觉得舒适不少,便多番让她陪着。
    东方长青挑选的女子,个个都是绝色,而且,个个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有着大豫女帝的影子在,照着宫里宫外的人话说,陛下就是对女帝情深意重,才如此恋恋不忘的。
    整个皇宫只有一个人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丁春秋如今老的头发雪白,走路的时候都是哆哆嗦嗦的,他尽心尽职的守着女帝的寝宫,里面的一点东西都不让落上灰尘。
    整个大豫皇宫中,他是唯一一个见证了女帝完整一生的人。
    从她呱呱落地,到她登基问鼎,再到下嫁东方长青,直至最后被心爱之人背叛身死。
    他目睹了她的一生,也忠诚了一生。
    丁春秋在孤寂的外殿咳嗽了一声,冷冷清清,没有半分人气,他浑浊的眼扫了下大殿,不知道自己还能替女帝守多久,更不知道若是自己哪日不在了,这个曾经辉煌至极的寝宫还是否一直如现在这般。
    东方长青又来了,一如既往的坐着,沉默不语。
    丁春秋在早前还能站起来跪着行礼,直到有一次他还没跪下就摔倒了,东方长青便免了他的礼,如今,丁春秋这个前朝遗留下来的老太监,却成了整个大豫皇宫见了陛下不用行跪礼的人。
    东方长青的手轻轻的抚摸那用金线绣着龙纹的锦被玉枕,喃喃道:“西溏……你可是放不下我,才会给我如此希望,让我知道你或许还活在人世,或许被什么奇人所救,是不是?你可愿来见我?你只要来见我,我什么都能答应你……”他的声音有些哽咽,透着丝绝望:“西溏我想你……可你还愿来见我吗?我……时常梦中都会见你对我笑,可我如何问你,你都不答话……”
    “我知道你恨我,可就算知道,我还是止不住去想你,你可知我有多后悔……”他想努力止住下落的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他压抑着声音,不让哭声传出去,“西溏,我后悔了……我……后悔了……”
    后悔了,可也晚了。
    丁春秋无动于衷的坐着,他听多了这样的话,却从来都是不信的。
    后悔吗?
    男人野心和天下从来都是赤果果的,陛下当年就是上了他的当,所以才会有那样的结果,如今他这些表现给谁看?
    给他一个活不了多久的老太监看?
    丁春秋苍老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没用了,他是不回看的。
    如今不知从什么地方开始,都在传闻,说大豫女帝没死,皇陵其实是空的。还有说当年的大豫女帝其实是被王夫所害,听说死的时候还怀了身孕。
    是谁在传,什么人在传,没人知道,可丁春秋就是知道。
    他是不能替陛下做什么,不过,这些传言可以,他老的走都走不动了,更不怕东方长青对他怎么样,不需要动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他活了一辈子,荣华富贵他享受过了,足够了。
    如今只盼着会有人代替惨死的大豫女帝,让东方长青没那样的好下场才好,若是他四前能看到,也不枉当年他伺候女帝一场。
    东方长青知道大豫流言四起,可这种在民间的流言不论如何止也是止不住的,更何况,有些事,越是禁止,就越是猖獗,这是人的猎奇心所致。
    东方长青知道流言在这时候不是意外,一定是有人故意放出风声,在百姓心中造成动荡。
    如果他没猜错,很可能在某个时候,大豫就会有某个地方突然有事发生,这为会这则止不住的流行增加筹码。
    天禹的和亲使团还未离开,送来的那位公主也是绝色,只是若要奉为皇后,东方长青自然是不肯的,他的皇后之位,如何肯这样舍出去?
    就在东方长青打算处理使团和面对流言的时候,突然有暗卫来报,“陛下!”
    东方长青撑着头的手拿下,他问:“什么事?”顿了顿突然想起这个暗卫所负责的事来:“难不成唐池那边又有动静?”
    唐池正是魏西溏来大豫时的化名,东方长青如今还不知她的身份,只以为是一个跟他有仇的前朝遗臣之后,才故意加入天禹来制造混乱的。
    暗卫抱拳:“陛下!候信初收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东方长青一愣,“什么东西?”
    候信初正是当初东方长青为了得到那个戴黑色毡帽的女人消息,特地留给魏西溏的送信的地方。
    本来接的都是信,结果今天一大早,一辆没人赶的牛车停在了门口,牛车上不但有一封信,还有两个木箱子。信封上写着几个字:东方长青亲启。
    这些人不敢耽搁,这就赶紧来回禀了。
    暗卫把信呈给东方长青:“陛下,就是此封信。”
    东方长青一眼看到信封上的字迹,甚至没等身侧的太监呈现,就自己冲过去,一把抢了过来,他有些失态的朝着台阶上走,手哆嗦的展着信纸,想要展开阅览,却因为两手剧烈抖动,怎么都展不开,设置还一不小心把信给扯的撕了条缝。
    身侧的太监急忙过来扶着他坐下:“陛下慢着。”
    东方长青坐下来,冷静了一下之后才重新展开信,信上只写了四句话:情深意重留仙琴,黄泉路上寂寞行,一朝魂断恩义绝,盼君相会奈何亭。
    后面还摁了一个已便会深红色的手指印。
    东方长青死死的抓着那信,他认得,他认得的,这是西溏的笔迹,这一定是西溏的笔迹。
    他已经不在意信中写的是什么,他只知道这是西溏的笔迹。
    他心中狂喜,眼泪差点夺眶而出,他压抑着没让自己笑出声,她没死,她一定活着,这天下,不会有第二个会些这样的字,他一笔一划教出来的字,只有他的西溏才写得出。
    “陛下!”暗卫在殿下道:“这两箱东西该如何处置?”
    东方长青猛的站起来,他径直走下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恢复往日对平静,吩咐道:“开箱。”
    殿下两个侍卫过来,打开了两个箱子,只见两个箱子里都一堆奇怪的木头,甚至还有横七竖八的西线,看样子,似乎是琴弦。
    东方长青看着两个箱子里的东西,然后他突然伸手,从箱子里拿出一块残端的木块,只见那木块上残留着两个不完整的字:留仙。
    东方长青的喉咙紧了紧,他问:“可有问过周围的人,可有人曾见过赶牛车之人?那牛自己可不会送信。”
    “回陛下,属下当时就派人分头去打听,可人人都说没注意那车上有人,倒是有人说确实看到牛拉了牛车过集市了,但是就是没人注意到什么人赶车,这也算是一桩怪事。”
    “朕知道了,把这两个箱子抬下去,把琴师找来,朕要他们修复此琴。”东方长青手中还紧紧捏着那信纸,盯着留仙琴的残骸一动不动,他的西溏还活着,还活着!
    留仙琴当初他是让人送往天禹,本想用以作为示好的噱头,也必然知道天禹女帝不会答应,只是没想到被厚颜无耻的天禹女帝直接强留下去,使臣多番想要回都未能成功,不成想竟然成了这个样子。
    什么人能从天禹皇宫内盗出两把这样大的琴而不被发现?
    还是又是那个唐池搞的鬼?又或者的和天禹女帝有关?
    再次想到天禹女帝,东方长青的把天禹女帝的名字过了一遍,魏池,当年的腾王府世子,其实是个被腾王扮成男孩的郡主。
    当初天禹女帝登基颇为浓重,毕竟,一个王府郡主,再怎么也不容易成为帝王,哪知道她愣是一步步爬了上去。
    当时周边诸国都在打听天禹新登基的女帝究竟是何许人,东方长青自然也派人查过。
    魏池,登基之后取字西溏,按照前途探查的人说,这女帝颇为欣赏大豫女帝,又是魏氏同族,所以特地取字西溏,当时有朝臣反对,觉得和大豫亡故女帝同名,并非吉兆,结果这天禹新登基的女皇帝一意孤行,完全不管旁人如何想的,该如何还是如何,最终还是扭过了那些朝臣。
    东方长青伸手在纸上写了两个字,魏池,字西溏。
    他的视线落在这几个字上,突然发现,入眼的“池”和“溏”。
    唐池。
    魏池,字西溏。
    他笑了下,又有些讥讽自己的似得又笑了下,他到处让人查唐池,哪里需要去查,那个叫唐池的年轻公子,分明就是天禹女帝!
    而他竟然才刚刚知道!
    唐池,唐池。
    原来他们提取的是西溏的溏,取自同一个“溏”字。
    东方长青传了一个令下去:“不用再查唐池此人,朕要知道天禹女帝所有的信息,一丝一毫,半点都不得遗漏!”
    一个腾王府被扮着女孩的假世子,一个自幼未曾离开过金州的孩子,一个身边都是天禹豪门世家的金贵公主,她是如何知道大豫“长卫军”的标志的?她又是如何知道他身上那块玉佩和西溏有关的?那封出自西溏的亲笔信,又是她找什么人写的?又或者,根本就是她本人所写?上次使团送来的女帝亲笔信,他还以为被人掉包,如今再看,是不是那根本就是女帝本人亲笔所写?为何送来两柄被毁的留仙琴?是她本人所命人所毁,还是被人所盗?
    东方长青的有些混乱,天禹女帝和西溏,分明相差了十二年,她们之间究竟有何联系?皇陵内那空无一人的棺木,可与天禹女帝有关?
    东方长青发现自己迫切的需要答案,他需要解开真相,需要弄清这所有的一切有关联的东西,又或者,他很快就能知道,西溏究竟在哪里!

  ☆、第285章 焚烧

后来还是左相大人入宫求情,陛下才给了左相大人几分薄面,放过颜大将军,罚了俸禄打了几十板子才勉强息怒。
    朝里的臣子还跑去跟颜白嘀咕,说陛下不近人情什么的,颜白趴着床上养伤,哼哼唧唧说不出话来,等探望的同僚一走,他就坐了起来,悠然自得喝茶。
    白得的休沐日,不用白不用。
    什么丢了留仙琴这话,不过是他跟陛下演的一场戏罢了,陛下的旨意他能不听?打板子还是罚俸禄什么都是假的,俸禄没法可陛下偷偷给了更大的赏赐。
    留仙琴确实被毁,不过,不是被旁人偷走的,而是陛下自己亲手砸碎的。
    听说陛下新得了一柄上号的琴,对比之下觉得那留仙琴不过如此,哪里就留得住仙了?不过浪得虚名罢了,是以就直接砸了。
    魏西溏砸了留仙琴后,顿时觉得通体舒畅,心情都好了不少,果然只要和东方长青有关的东西,她都入不得眼。
    砸碎留仙琴后,还让人直接给送回去了。
    攻人攻心,她就在发现东方长青对那块玉佩那般在意之后,就知道他这么多年来就没安生过。
    魏西溏不觉得东方长青是因为愧疚,他内心不安是因为心虚和恐惧,他该是更怕她还活着的。
    既然他怕,她便让他更怕上几分,就算他有了大豫又能如何?就算他权势滔天又能如何?
    就算他知道她是谁又能如何?他还能动的了她吗?
    魏西溏丝毫没有担心,她根本无所畏惧。
    高湛的信她收到了,待看到高湛让她先不要服用那药的时候,她顿了顿,晚膳柯大海端了水过来的时候,她便说了句:“先放着。”
    柯大海放到一边便赶紧退了出去,魏西溏盯着那药看了一会,然后她伸手把药丸扔到了床边上那只巨大的花瓶里,药丸碰触到花瓶底,发出微弱的响声,然后便没了动静。
    此后的每个晚上,她都会扔下一粒药丸到那只大花瓶里。
    自然随着她断了的咬超过一阵之后,已经很久不再有全身疼痛的感觉便慢慢恢复了,最开始并没有什么那么明显,不过停药一阵过后,便逐渐有了痛感。
    早朝的时候魏西溏坐在主座上,她一手撑着头,一手使劲按在腿上,这疼痛之症时轻时重,捉不得准头,是以她也只能先忍着,如今还忍得了,也不知以后还能不能忍得住了。
    高湛那边给陛下休书让停药,这边就马不停蹄的派人去找游氏神医,还怕去的第一波人出岔子,高湛接连派了三波人出去,就是为了防止中间有个什么意外,反倒耽搁了事,所以便陆续派人出去。
    跟在身边待了大半个月的小曦儿和小墨儿如今都快成野孩子了,天天田地山上到处跑,连带着高家的小光头一起跟着跑。
    高湛是真的不管,唯一的要求就是保证他们安全。
    小曦儿和小墨儿如今穿的也跟个野孩子似得,天天满身泥巴,小脸就没一天干净的,素垣跟在后面擦都不成,这边擦了那边就脏。
    高湛这几日刚发出风声,说要替家里几个孩子找先生,很多人都来自荐,不过暂时还没定。
    说是没定,不过是给陛下安排过来的老太傅一个缓冲的时间罢了,高湛自然是要把这些东西安排妥妥当当的。
    曦公主和墨殿下可不是真的过来玩的,陛下不过是想给这两位宫里的贵人们一个贴近民间的机会,高湛如何不知?
    小曦儿蹭蹭跑过来,伸出肥嘟嘟的小胖手,拽了拽高湛的一摆,仰着一张圆滚滚的小脸,对高湛说:“糕糕,我饿了,你看我饿瘦了。”
    小曦儿叫人家名字,就喜欢叫叠字,高湛愣是被她喊成了糕糕,而且,小丫头爱吃,还挑嘴,不好吃的东西说什么也不吃,为此高湛可伤透了脑筋,哪里知道小公主嘴这么叼啊,家里换个厨子她都吃的出来,这本事,也不是人人都能学到的。
    小墨儿相对要好的多,有吃就吃的,有玩的就玩,没玩的自己找玩的,最难得的是小东西还会每天给自己固定一个看书的时间。
    这一习惯是宫里养成的,结果他竟然还带到了宫外,高湛对此十分震惊,自然也是十分欣慰,只是再看到天天就知道玩的小公主,高湛就只能抱胳膊叹气,小公主的小性子还要扭扭,要不然什么都学不会,就学会玩了,陛下知道还不气死啊?
    高湛牵着小公主的手朝回走去,小姑娘的小手都是肉,小胳膊就跟藕断似得一截一截的白嫩软绵,他就不知道哪里瘦了,若是让陛下听到还得了?还以为不给吃的呢,只怕要心疼死。饿了就得给吃的,说什么也不能饿了小公主的小肚皮。
    给季统最新的信送了出去,两人联系算是隐秘,又或者说,不论是高湛还是季统,都有意不想让人知道。
    高湛算是保护自己和家人的一个方式,而季统则是生怕自己如今敏感的身份会牵连到高湛,所以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用最隐秘的方法联络对方。
    季统派的人分别盯着左相府和相卿,连续盯了很多天,却什么都没发现。
    左相府不容易进得去,左相府进出的都是孪生小童,就连每日定时给左相府送菜的人也进不去,都是有小童出来自己搬进去的,压根不让外人进去,这能查出什么东西来呀?
    有几次他们倒是想进去探探深浅,结果人还没挨到左相府的围墙,就被里面的小童听到动静,要不是跑的快,恐怕早就被捉到了。
    这样下去能盯出个什么东西来?
    季统虽然没把人撤回来,思路却有了别的方向。
    高湛说左相有问题,无鸣也说左相有问题,那说明左相就是没有问题,也有可疑的地方。
    金州有关陛下和左相的传闻他有所耳闻,而在多年以前,付铮对左相就颇有敌意,这样一想,季统便想到了陛下的话,她说很多内幕是外人看不到的,难不成付铮做了什么惹怒了陛下的事?又或者,多年未见,付铮变了,变的不再像以前那样淡泊名利?
    他印象中的付铮不是那样的人,他对陛下情义深重,可谓痴心一片,从小到大都是,没道理陛下谁都记得,偏就忘了付铮。
    季统突然好奇付铮的死因,他是怎么死的?
    这个想法一出来,原本落在左相身上的注意点突然转到了付铮身上,季统很想知道,付铮是怎么死的?
    据他所知,付铮自幼就是个很谨慎的人,身边侍卫一般不会少于四个,且个个都是武艺高强的高手,付铮本人的功夫也是数一数二的,他怎么会死?
    季统伸手一拍桌子,既然陛下不愿提起,更不愿知道,高湛远离金州,那么就有他来弄清楚好了,毕竟当年付铮对他……虽然那时候斗气的时候多,不过多少还是有照顾的。
    季统这样想,却又是这样做的,他自己不能离开金州,他若离开,动静太大,必然会引起陛下注意,所以他派出自己的两个心腹,乔装打扮之后,还是挑在日落西山天色灰暗的时候离开的。
    魏西溏这一阵身体不适,夜里睡眠也不如以前,虽然这一阵的疼痛不似之前那样,不过好好的人,一直痛着,怎么都不好受。而且还是时不时发上一回的。
    晚上觉得熬不住了,她只得服了一颗,只要服了药,慢慢就好觉得舒服下来,魏西溏伸手捏了捏眉心,她对这种感觉很不好,毕竟,这等于是把自己的命交给了别人,相卿若是想害她,只要断了她的药,只怕她不死也要去层皮。
    心里还惦记着放在左相府的前身,决定明日下朝之后把人召过来问问怎么回事。
    次日早朝过后,不等她命人宣召,相卿倒是主动过来见驾了,“臣参见陛下。”
    魏西溏最近心事重,主要是压的事情多,药又没按时服,是以睡的不好,虽不至于像失眠那样脸色难看,不过毕竟还是没完全睡着,一手揉着太阳穴,一边道:“起来吧。朕正要找你,你倒是来了。”
    “陛下可是为了焚烧的日子一事?”相卿应道:“臣已经布置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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