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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万岁-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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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西溏嗤笑一声,说了句:“既然董大人不肯招供,那便休怪朕翻脸无情。”她喊了声:“颜白!”
    颜白进来:“陛下!”
    “董大人似乎不是识时务之人,颜将军便让他主仆二人知晓些规矩。董大人好歹是朕的侧夫,那便从后面那个着手,顺便也让董大人长长记性。”
    颜白应了一声,当即过来让人拉着文才就走了出去。
    不多时,外面便响起鞭子的声音外加一声声惨叫,董子章的脸瞬间白的跟纸一样,他跪着朝前两步:“陛下!臣真的不知……”
    魏西溏开口:“往死里打。”她看了董子章一眼,笑道:“一个下人而已,董大人身边又不缺这一两个下人,朕稍后让人给你补上这个缺便是。”
    外面的惨叫声越来越弱,董子章的脸也愈发的白,他猛的喊了一声:“陛下!臣说!臣说!”
    魏西溏冷笑一声:“你最好说快些,否则,他可就没命了。”
    董子章哆嗦着声音,甚至有些语无伦次道:“臣曾在某夜见过……见过左相大人在宫里出现……”
    魏西溏一顿,然后听到董子章说:“臣入宫是伺候陛下的,可陛下一次都未曾召幸,臣一直以为陛下不召幸臣,定然是召了杨溯杨大人,臣对杨大人多有猜忌,却又谨记陛下当初的话,不敢有半分逾越之想,只是暇时都痴望陛下寝宫。有一次深夜,臣难以入眠,便在宫外遥望陛下寝宫……然后便发现了左相……”
    幸好刚刚柯大海把人都撵了出去,颜白还在外头监刑,甄攀也因陛下审案,在外头等候,否则被人听到这些话,只怕魏西溏要气死。
    她咬着牙:“你又是如何知道朕有孕一事的?”
    “臣是听到前夜在亭中赏月,后来无意中睡着,半睡半醒的时候,臣便听到两个小太监在窃窃私议,说什么陛下怀有龙嗣一事……”董子章哆嗦着,“臣身居后宫,并不知此事乃绝密之事,便让文才出宫回禀家里……”
    董子章自然知道孩子不是他的,跟他没半毛钱关系,可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更加关心,如果不是他的,就必然是杨溯或者是那位深夜出现在陛下寝宫的左相大人的,他知会董家,就是为了让董家早想对策。
    魏西溏依旧咬着牙,咬死董子章的心都有,她冷笑一声,“两个小太监?什么模样?把人找出来!”
    “陛下,那夜虽有月头,臣却看不清,只觉得是两个身材矮小年少的小太监,并不知究竟长何模样……”董子章跪在地上,哭道:“陛下,陛下开恩,放过文才吧。他……他只管送信,实不知信中所写内容……陛下开恩啊!”
    魏西溏看了他一眼:“文才是你兄弟?董家倒是舍得把两个嫡子都往宫里送,只是他们一定没想到会有今日!即日起你在殿里,一步都不准踏出来,带朕料理了这些事,再来找你算账,至于文才,坏了朕的大事,一百鞭之后若是不似,便是他命大,若是死了,那也是死不足惜。”
    “陛下!陛下开恩……陛下开恩……”董子章趴在地上,“臣代文才受过,陛下开恩,臣愿代文才受剩余的鞭刑……”
    “难得你兄弟二人情意深重,朕成全你便是,”魏西溏挥挥手,柯大海赶紧让人把董子章拖了下去。
    换个人打,虽都负伤,不过好歹还能留命。
    魏西溏查完了,便拧着眉,“去把宫里年少的小太监都找出来,让董子章一一辨认!”
    可辨认的结果,却一个都不是,董子章肯定的说没有,那两个小太监身高差不多,算不得孩子,也算不得大人,顶多是少年模样。
    事情审到大半夜,还是甄攀担心女帝龙体,提出要让她休息,才打住此事,只是颜白这下半夜是没打算睡了,只怕要审到天明了。
    只是,魏西溏没想到,次日早朝又是一场让她龙颜大怒的局面。
    满朝文武跪了一地不起来,继续的是昨日下午的那几个老臣的话题。
    魏西溏觉得他们不疯,自己都要疯了,她咬着牙道:“朕的话,你们不信,是不是?朕宫中太医成堆,难不成还不如你们一个个舞笔杆子的?还要公开验脉?你们把朕当成什么了?”
    “陛下!事关皇家皇嗣,请陛下准奏!”
    “请陛下准奏!”
    “请陛下准奏!”
    ……
    朝下一片呼声,直接就把她架在火上。
    自她登基一来,满朝文武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只是,却从未这样齐心过。
    之前大事小事,总有不同意见之人,就算最后满朝同求,有些也是碍于官场体面,不得不跪下顺应多数人的意见,她到底能区分一些,甚至可以单独召见,在下次之时加以利用扭转见面,可这一次,这些人竟然比她还要关心她腹中的胎儿。
    “陛下,为了天禹江山社稷,为了魏氏皇族子嗣,请陛下准奏!”
    ……
    魏西溏站着,满朝文武跪了一地,她被气的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柯大海很是担心,小声提醒:“陛下!”
    魏西溏回过神,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深呼吸一口气,道:“罢了,既然诸位爱卿如此在意,若朕不准奏,只怕是朕有负诸位爱卿的拳拳爱国之心了。既然如此,那明日午后,便让太医过来验脉!”
    “陛下,验脉一事的太医人选不用陛下担心,臣等自然请到神医,尽力坐到尽职尽力公平公正!”
    说白了,就是对宫里的太医不放心,毕竟那是陛下身边的人,他们要额外请人。
    魏西溏看了他们一眼,半响她点头道:“好,朕准了!”

  ☆、第304章 验脉

那满地跪着的朝臣这才消停下来,只是面对女帝不悦的脸色,到底还有些小心,其他事再没人敢反驳女帝。
    退朝之后,魏西溏脸色阴沉的直接回了寝宫,左右一看,真是看什么都不顺眼,伸手把一扇屏风给推倒了,再一转身,又把花瓶给推了。
    朝堂上受的气积累到了现在,让她郁结难忍。
    周围的太监宫女跪了一地,柯大海一边跪着,一边朝这边爬:“陛下……陛下息怒啊……陛下您现在身子不适……”、
    魏西溏猛的回头:“闭嘴!”
    她大口喘着气,伸手扶着桌沿,略静了静,才道:“让甄攀过来。”
    柯大海一脸担心的看着她:“陛下您先息怒,老奴这就去请甄太医!”
    魏西溏平复之后,便慢慢站了起来,“还不收拾了?”
    那帮老东西,她真想挨个收拾了,可真收拾完了,谁替她干活?
    魏西溏自己叹了口气,谁都说帝王是九五至尊,是天下最大的人,可实际上呢?那帮臣子一闹起来,帝王终究会在权衡之后做出让步。
    她确实可以强硬回绝,可真的那样之后,只怕就会引起臣子不满。
    魏西溏当然知道他们的目的,与其说他们是为了皇室后裔做想,倒不如说是想知道她腹中究竟是谁的孩子,一旦确定孩子的父亲,便意味着朝局将会随着这个孩子发生变动。
    女帝当政,女帝生下的孩子,孩子的父亲至关重要。
    不论是董子章还是那个杨溯,一旦确认是他们二人中的一个,则意味着董家和杨家的其中一家在这场纷争中占了上风。
    一个皇嗣出生不打紧,动荡的却是如今平衡的位置。
    孩子的父亲只能在董家和杨家两家人中产生,绝不能让人知道和相卿有关,否则,左相入住后宫倒也罢了,说不定那些追随者们还会推举出一个入朝入宫的左相来,更何况,史书上的记载,还会多一条天禹女帝淫乱后宫罪名。
    魏西溏在位上坐好,没多久便看到甄攀弯着腰进来:“臣叩见陛下。”
    魏西溏看了他一眼,然后对周围的侍女太监挥挥手,柯大海带着他们都退了下去,魏西溏这才开口,“你之前跟朕说,你研制的药要一个月之久?是不是?”
    甄攀应道:“回陛下,是。臣不敢给陛下服用唯恐伤及陛下龙体的滑胎药物,臣替陛下所配药物,是在保证陛下龙体的前提下才配制的,虽时间疗效时间久了些,不过不会伤及陛下根本,只要陛下耐心……”
    “朕耐不下心了。”魏西溏出口打断,“想必今日朝堂之事你也知道,朕等不得,朕要你现在就去配一副药,即刻见效。朕要明日验脉之时,神仙也验不出什么喜脉,让那帮老东西绝了他们的心思!”
    甄攀的后背当即就被吓出一身冷汗:“陛下,那等虎狼之药服不得啊!”
    魏西溏直接道:“你只管配药,配完之后你亲自煎服,若是今日不得见效,朕便要你项上人头。”
    甄攀跪在地上,趴着未动,半响才道:“臣……遵旨!”
    魏西溏下朝之后,便以今日心情郁结为由,让人把今日的公文奏折送到寝宫,并禁止当日臣子求见。
    早朝时的风波动静那么大,谁都知道,想必陛下心情也是不佳,臣子倒是识时务,没人刚往陛下的眼皮底下冲,不约而同的没再进宫,就算有什么事,也想等着明日风波过后再说。
    一个时辰后,甄攀带着一个端着紫砂汤碗的小太监求见女帝。
    魏西溏手里拿了笔在做批示,听到传话抬眼看了柯大海一眼,“让他进来。”
    甄攀的额头冒着细密的汗,身上的衣裳已经湿了干干了又湿,这药虽然功效突出,可毕竟神伤,女帝乃万金之躯,与寻常妇人不同,万一有个好歹,别说是他,这整个宫里能活着的都没几人,他怎么能不紧张害怕?
    “陛下……陛下三思啊!”甄攀噗通一声又跪在地上,“陛下,甄家世代为皇家太医,臣不能明知陛下……”
    “呈上来。”魏西溏直接打断。
    柯大海上前,把药盘接了过来,小心的放下,端起碗,取了碗盖,“陛下,温度刚刚好。”
    魏西溏看了眼黑乎乎的汤药,药碗里弥漫着浓郁的草药味,有些让人作呕。
    “陛下!”甄攀的眼泪都下来了:“陛下三思啊……”
    魏西溏什么话没说,一口气把药喝了下去。
    柯大海什么话不敢说,亲自把空碗塞到怀里,转身出去,把碗里的药渣清理干净,不留一分把柄。
    魏西溏看了眼还在下面哭的甄攀,问:“药效要多久发作?”
    甄攀哭的眼都睁不开了,“陛下……”
    “问你话呢。”魏西溏没好气的开口:“朕还没要砍你脑袋,你好端端的哭什么?”
    甄攀哭道:“回陛下,要大约在两个时辰左右,臣不敢远走,今日会一直守在陛下身边,陛下若是觉得有何不适,千万要说出来,臣早已配了多种针对滑胎体质的药,正让心腹弟子在煎熬……”
    女帝的旨意他不能不听,如今唯一要做的就是准备好女帝突发状况。
    魏西溏看了他一眼,“起来吧,先去外面歇着,朕若有事,自会召你进来。”
    甄攀赶紧退了下去,就守在外面,坐都不敢坐,直愣愣的站着,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今日皇宫里面不得安生,皇宫外面的那些臣子自然也不能安心。
    几个主要人物正聚在一起商量,讨论着要找那位金州有名的女科神医入宫验脉,然后便听到有下人急匆匆的跑过来:“刚刚从宫里传出消息,说陛下把甄攀给叫过去了!”
    “甄攀现在人呢?能不能把他叫出来,问问是什么事?”
    “不行,甄大人还被陛下召见,这都一个多时辰了,也没见出来,听说今天陛下退朝之后大发雷霆,说是满朝文武都吃了熊心豹子胆什么的,还说她是否有孕,她自己最清楚,所以就让人把甄大人召了去……”
    “陛下这是打算干什么?对了,陛下还说什么来着?”
    “回大人,宫里传来的话只有那么几句,没多说别的。”
    几人又商量了一番,最后决定去郊外,把被民间百姓称为“妇科圣手”的司徒楠请过来,司徒楠名声在外,他若是验了,才是最为公正的。
    至于宫里的那些太医,那肯定是看陛下眼色行事,绝对不能信。
    宫内宫外的人都在等着明日百官求验的结果,结果究竟如何谁也不知道。
    有人盼着女帝有孕,有人盼着千万别有,不管心思如何,目的却是一样的。
    次日,早朝时女帝准时上朝。
    今日的女帝比起昨日,精神似乎愈发焕发,面色红润体态优雅,隔了高台看去,女帝那面容便犹如花一般的娇艳,脸上淡淡的笑意让她显得比平日愈发深冷,谁都知道,陛下因着昨日比百官逼迫,心情不佳,她端坐在龙椅上,接受百官朝拜。
    早朝似乎没什么大事,比往常都要提前结束。
    御前太监柯大海一声“退朝”后,百官里便有人站出来,提出昨日的验脉一事。
    魏西溏冷笑一声,道:“诸位大人倒是心急的很,既然这样,朕若是再推辞,倒是让你们觉得可疑了。”她吩咐一声:“摆架淳园殿!”
    淳园殿是宫中用来设宴的地方,如今女帝要去哪里,自然就是要让百官都要过去。
    一群臣子面面相觑,本来他们还打算派几个可信之人当场看着,没想到女帝竟然是要让文武百官一起过去看着。
    女科圣手司徒楠早已被人安排在外面,待魏西溏入座之后,柯大海便伸手放下纱帘,把女帝和百官隔开。
    “草民司徒楠参见陛下!”
    魏西溏点头:“起来吧,既然你是刘大人他们请来的,想必也是有些本事的,朕自是放心。”她抬眸,盯着司徒楠的眼睛,道:“司徒先生可要验好了,若是有一点差错,朕自不会饶你。朕身子如何,全靠司徒先生一句话了。”
    司徒楠额头的汗珠不知不觉就滚了下来,一个民间的赤脚大夫,这辈子见过的达官贵人不少,可面对天禹女帝却是头一次。
    他急忙磕头道:“草民遵旨,草民定当实话实话,不敢胡言乱语半个字。”
    那边刘崇文见陛下给司徒楠施压,便跟着开口:“司徒先生只管放心替陛下把脉,陛下素来公正圣明,你实话实说即刻,陛下自然不会怪罪于你。还不快替陛下验脉?”
    司徒楠磕头称是,然后战战兢兢起来,“陛下,请!”
    柯大海拿了帕子盖在魏西溏的手腕,司徒楠隔着帕子把脉,半柱香后,司徒楠收回了手。
    下面一群臣子眼巴巴的盯着他:“司徒先生!”
    司徒楠自己也松了口气,他转身,道:“陛下只是龙体虚弱,血脉耗损,平日里只要多服些补血补气的事物,便可慢慢调养过来。”
    “啊,司徒先生,那陛下……”
    他说的是龙体抱恙略有不适,那陛下到底有没有身孕啊?

  ☆、第305章 诛师阵

魏西溏缩回手,什么话没说,缓缓站起身,柯大海在旁边大声喊了一声:“起驾——”
    淳园殿没有往日的热闹,在他一声尖锐的是声音中,帝驾拂袖而去。
    百官一个个纷纷跪在地上,恭送女帝离开。
    待帝驾不见踪影之后,个个围上去,追着司徒楠问:“司徒先生,陛下龙体可是有孕?”
    司徒楠擦汗,道:“诸位大人,刚刚说了呀,陛下只是龙体虚弱,血脉耗损,脉象平稳,并非有孕啊。不过陛下体虚,该是要好好补补才是。”
    “啊?原来陛下并未有孕?”
    一群官员大失所望,竟然没有怀孕。
    想起之前朝堂闹场一事,百官们顿时心虚不已,难怪陛下气成那样,原来是被人冤枉,才会气愤难当,如今想想,那日陛下没有当场让他们掉脑袋,实属万幸呀!
    魏西溏从淳园殿离开,便直奔寝宫,一进入寝宫便瘫软在地,柯大海急忙关门,“陛下!”
    “扶朕到过去躺下……”魏西溏抬头,额头的汗珠一滴一滴往下滚落,面颊上原本染了淡淡红色的脂米分,也随着她无意中拭擦额头的汗被蹭掉,露出一片惨白的肤色,“甄攀何在?”
    “陛下,老奴已经让人去传甄大人了,他马上就来……”柯大海扶着她到了内殿,魏西溏顺势倒在床上,“陛下,老奴替你净面……”
    柯大海把人扶的躺下,自己便去拿了温好的热毛巾,一点一点的拭擦魏西溏的脸:“陛下再忍忍,甄攀马上就到……”
    魏西溏闭着眼,侧躺在床,蜷缩着身体,一动不动。
    “陛下……陛下……”柯大海听不到她回应,顿时魂飞魄散:“陛下……您可千万别吓老奴啊!”
    魏西溏闭着眼,半响她突然伸手去扯头上的旒冕,柯大海一看她动了,便松了口气:“陛下……老奴来!老奴替陛下接下……”
    他小心的解了下来,两手捧着放好,再过来看时,便发现女帝依旧是闭目不语,只是一手却在无意识的撕扯着头发,原本挽的好好的头发,如今早已被扯开。
    魏西溏一头一脸的汗,柯大海急的团团转,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幸好这时外面响起了甄攀的声音:“臣甄攀,请见陛下。”
    柯大海急忙奔出来,伸手就拉甄攀:“甄大人来的正好,快!”
    甄攀赶紧跟着进去,结果就看到魏西溏蜷缩在龙床,满头满脸的汗珠往下滚,脸色白的比冬日的雪还要吓人,唇色更是没有一丝血色。
    柯大海眼泪在眼眶打转:“今日是验脉的日子,陛下一早便让人给她上妆,撑了一早加一上午,这刚刚回来便撑不住了……”
    甄攀长长的叹了口气,“那司徒楠倒是有长进,有几分眼色。”
    柯大海“呃”了下:“甄大人莫不是认识验脉之人?”
    甄攀看了他一眼:“那女科圣手当年是下官同门师弟,当年可没这般有眼色,如今涉及身家性命自然知道明哲保身了。”
    君臣相争,为难的自然就是验脉之人。
    好在司徒楠也看出女帝和百官争的是什么,他想活命,便不敢明言。
    昨天晚膳后陛下喝下的药性发作,常理来说,司徒楠自然是验出陛下体虚的原因,他却没有明言,这便是他聪明的地方,果然经历多了,人也就聪明了。
    甄攀召来宫中女医,摆了一套银针出来,隔着纱帘,一点一点的指点那女官在女帝身上扎针,以求减轻痛苦。
    魏西溏有心里准备,毕竟甄攀拼死相求,就是为了不让她服用那药,全身都在疼,似乎也因她体虚的缘故,原本身体的无名之痛竟也跟着兴风作浪。
    她痛的受不了的时候,三番想要再次服用之前的药丸,可到底忍了下来。
    她怕服用了不打紧,若是破了如今好容易才得来的局面,只怕她会追悔莫及。
    那种说不出的痛楚从四面八方袭来,只让她全身都在打颤,原来女子滑胎之痛这样让人难以承受。
    她禁闭双眼,宫女小心的褪去她的朝服,准备施针。
    甄攀坐在外面,闭着眼睛,问:“准备好了吗?”
    女医应道:“准备好了。”
    柯大海一脸揪心的站在内殿,还叫了两个宫女站在龙榻周围,时不时给陛下擦去额头的汗。
    女医一边施针,一边小心的问:“陛下若是觉得痛……”
    甄攀直接打断:“再如何痛,也比不上陛下身体之痛,你只管施针!”
    陛下昨夜遭了罪,甚至未来得及休息就到了上朝时间,早上又是一通折腾,别说陛下女子之身,就算是个男人只怕也是受不了的。
    女医不敢再问,便专心施针。
    魏西溏整个人都陷在锦被当中,只露了穿着亵衣的后背任女医施针。
    她紧紧的闭着眼,想要强迫自己忽略来自身体的疼痛,可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竟然只有身体的痛。
    她死死抓着床单,一刻都不曾松手过,全身一阵冷一阵热,让她几近昏厥。
    疼到极致,恍恍惚惚间,似乎也感觉不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轻飘飘的,眼前一片漆黑,就连耳边柯大海原本压抑的哭声,都听不到了。
    前方一点光晕,她不由自主的抬脚,朝着拿出光晕走去。
    越近,那光亮处便越清晰。
    前方似乎有山泉流淌的声音,再走近了,才发现那是瀑布的声响。
    她一片茫然,低头发现自己身上不过是穿了刚刚亵衣,她抬脚,直接迈过那个隔绝了光明的洞穴。
    一座她从未见过的仙山,祥云环绕仙气缭绕,各种她从未见过的花草生机盎然的生长着,各种珍奇异兽安逸的玩耍,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魏西溏站在原地感受了一下身体,她发现身体似乎没有刚刚那样疼痛。
    但是,这里是哪里?
    她隐约听到某处有什么动静,她抬脚朝着发出动静的地方走去。
    绕过瀑布后,她发现在半山腰的位置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那宫殿的规模以及样式,远超天禹皇宫,而在宫殿门口,站满了孪生小童,孪生小童们围着的中间,一灰一白两个人影正在进行殊死搏杀。
    一个满头白发一身是血的老人,拖地的灰色长袍早已被破烂不堪,此时正狼狈不堪的趴在地上,大口的吐出深红色的血,与之正好相反的,则是那个白袍纤尘不染,墨发垂地的年轻男子,宽大的袍袖下,一双没有半死血迹的手修长白净,脸上带了一丝浅笑,缓缓走到她面前,道:“师尊年岁已高,早已到了垂暮之年,何苦挡着徒子徒孙的道路,惹人心烦?”
    他站立不动,一张俊美无双的脸上,笑意浅浅,双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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