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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万岁-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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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夫人听了这事以后也是十分欣喜,还真叫人准备了好酒好菜,权当庆祝了。
付振海看了付夫人一眼,点点头:“那就让人准备吧,稍后配老夫喝两杯。”
季统笑道:“难得今日休沐就遇上这等好事,说什么也要陪将军喝酒的。”
只是酒足饭饱之后,从付府离开后,季统原本脸上洋溢的笑便渐渐淡了下来,沉默的翻身上马,从随从手里接过缰绳,叱喝一声,骏马便狂奔起来,朝着郊外马场跑去,在宽阔的草原马场上奔了整整三个来回,最后他从马上跌了下来,躺在地上,依旧沉默的看着天空发呆。
☆、第143章 闭关
距离远就罢了,如今连心都隔的更远了。
季统不知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对是错,他以为离的远远的,才会让惦记,可陛下的心里到底又惦记了他几分呢?
付夫人不知跟季统提了多少次,想替他娶个媳妇,结果季统一回都没应过,还把陛下搬了出来,说当初陛下答应了他,他的婚事不用人操心,他自己心里有数什么的。
付夫人都没法跟他说了,她是急的要死,结果人家不急啊,这孩子是打算一辈子不成婚的吧?
今日因为陛下有孕的喜事,付夫人在付振海面前嘀咕了一句:“季统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你看他还知道替他弟弟找个媳妇,就不知道替自己操心。他也老大不小了吧?难不成就不打算成婚?我老早就打听过了,这附近有不少相貌品性不错的姑娘,都知道季统没有夫人,还有人家主动跟我打听呢……”
付振海抬头想了下,“这事他要是不应,就没法子。你当老夫不急?当年在金州的时候老夫替他物色了多少姑娘?千挑万选,结果他不乐意。”
付夫人看了他一眼:“那你就任由他胡来?到底是你下属家的长子,他早已不在,你待季统又没含糊,这点事还管不了他?再者,又没打算害他,这是娶媳妇的大事,怎就不知道上心呢?”
付振海只是抬眸看了付夫人一下,没有应话。
付夫人没注意他的视线,继续唠叨:“老爷,跟你说话呢,你好歹劝劝季统,我跟他说呀,他尽糊弄我。”
付振海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季统的事你还算别管了,管着终究还是不合适。”
“哎……”付夫人又要开口。
付振海已经站了起来,“就这吧,季统要是不愿意,此事就不要再提了。”
说着,人大步走了。
付夫人一脸不明所以的站着屋子里,“这人……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季统领啊?”想想,付振海不管,自己就算看在季统去世的父亲份上,也要帮他找到媳妇呀,回头又去张罗了。
付振海从府里出来,问了随从:“季将军在何处?”
随从回答:“回老爷,刚刚看到季将军骑马朝着马场的方向去了。”
付振海点点头,上了轿子,“去马场。”
到了马场,季统果然在马场,正站在马厩的位置,抓了一草喂他最喜欢的一匹骏马。
看到付振海过来,他把草放在马食盆里,拍拍马的头,然后走过来:“将军?”
午饭过后的时间,应该休息才是,付将军怎么到马场来了?
付振海倒背双手,抬头看了他一眼,下巴朝着里面一点,说:“季统啊,今天中午有点高兴,这午觉就免了,反正也睡不着,所以过来转转。你陪我走走吧。”
“是!”季统跟着他的脚步,随他带着,慢慢朝着前头走去。
付振海突然又扭头对身后跟着的那些人说:“老夫随季将军前面走走,说两句贴心话,你们不必跟着,就在前头,有事会唤你们。”
季统回头对自己的人点点头,然后两个人朝着前面走去。
待走到付振海觉得后面的人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声的位置,他停了下来,开口:“刚刚夫人又跟老夫提了,说要替你物色个好姑娘成亲一事。你今日对老夫说句实话,你迟迟不愿娶亲,可是因为金州的那位陛下?”
季统一怔,表情十分复杂,却在听了付振海的问题后,沉默不语没有回答。
付振海并不打算放过他,道:“季统,老夫难得和你这一认认真真说话,你便如实回答老夫便是,是还是不是?”
季统垂眸看着地面,身形笔直纹丝不动。
付振海走了两步,见他没有跟上来,便回头看着他:“季统?”
半响,季统张了张嘴,说:“将军已然知晓,为何非要问呢?”
付振海看他一眼,“老夫心里知道归心里知道,总要听你说出来才知老夫所想是真是假。”
季统呼出口气,顿了顿,才道:“是。”
付振海重重的叹了口气,“真不知当初送你去国子监是对还是错。”
“季统让将军失望了。”季统低头道。
“你到没人让老夫失望,只是……”付振海又叹了口气:“你不该对陛下怀有他想。”
“季统有自知之明。”季统道,“陛下也从来不知道季统所想,季统此生更不会对陛下表露半分,将军只管放心。”
付振海回身又看了他一眼,“你……算了,既然知道自己和陛下不可能,那以后就不要在想。只是,你一日不婚,不但是我,只怕周围的人都会起疑,你总不能因为一个永远无法得到的影子,荒废了自己一生吧?季统,老夫知你心眼儿实,只是有些事,该想的时候你还算是要想清楚,千万不能一时头昏,误了自己一生。”
季统的脸上没有多少表情,他淡淡说了句:“季统不过是做些该做的事,何有误了一生之说?季统暂时并无娶妻打算,若是哪日想通,自然就会主动向将军喝夫人开口。”
付振海看着远方,他哪里就能想到季统到现在还惦记着陛下?一直未婚,早已成了周遭人疑惑的地方,若是让人知道他对天禹女帝心存杂念,这还得了?不定被人传成什么样的话了。
“你还跟谁说过?”付振海问。
季统垂着眼,道:“未曾。”顿了顿,又道:“不过,或许是王爷是猜得到的。”
付振海窒了窒,确实付铮是个很聪明的人,他猜到也不足为奇。
“他知道便知道吧,看样子,也知道不短时间了,一直到今日未曾说过,想必日后也不会再说。”付振海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回吧。今日就算突然想起来,才要说上一说,你不必多虑,只是,自己也要替自己着想着些。”
“季统谨遵将军教诲。”季统抱拳施礼。
付振海看他一眼,道:“回吧回吧。”
说着拉着季统的胳膊带着他往回走。
远在金州的付铮突然打了个喷嚏,他立马捂着鼻子跳开,“呔!陛下小心!”
魏西溏无语的看着他:“不过打了个喷嚏,有甚好小心的?”对他招手:“你过来,这份折子还没看完呢。”
付铮自己吸了吸鼻子,觉得没甚感觉了才敢过去。
其实这二人在一块的时候,干正事的时间并不多,大多在一块腻歪了,魏西溏就觉得自己自打有了身孕以后,倒是越来越想偷懒了,而她拉了付铮过来以后,付铮比她还懒,关心的重点还是在她身上,就怕她累了困了还硬撑。
魏西溏的身形初初显形,不过随着天气逐渐变冷,倒也跟着有了遮掩的厚重袍服,叫人看不出到处有几个月了。
左相大人最近很安静,还抱病了几日未曾上朝,许是陛下腹中的胎儿确实是个福星,最近天禹也是平稳无事,各地并无重大事情禀报上来。
朝中一片平和,宫里一片喜庆,唯有左相府内一片死寂沉沉。
左相大人这两日抱病闭关,在朝中告假的时长是十日。
碰巧朝中无事,魏西溏便准了。
本来看到他就够头疼了,告假反倒是好事。
一群小童正在打扫院子,其中一个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叹气:“仙尊每年都要闭关十日,每次出来脸色都会白的吓人,这都第十日了,仙尊怎还不出关?他还能顺利出关吗?”
另外一个用扫把打了他一下:“仙尊哪年不是顺利出关?你这里长吁短叹个什么劲?赶紧干活,叫仙尊听到你乱哼哼,非剥了你皮炖肉吃。”
小童赶紧老是的低头干活,不敢再吭声。
府内院子里,只听到刷刷扫地的声音,再没人吭声过。
门外一片明媚,室内却一片昏暗,唯有内寝那处有一点昏暗烛光在摇曳。
烛光后头坐着相卿,长发,白衣,曾经贵为仙尊时的装饰,难得在为相后的相卿身上出现。
他盘腿端坐闭目不动,身前却横亘着一副盛满了红色液体的水晶棺木,棺木底部隐隐看得到一个人形的身影,棺木冒着缕缕雾气,寒意逼人。
相卿的一只手伸在棺木中,脸色愈发的苍白,额头鼻尖的沁出细密的汗珠,平稳无波的呼吸不知何时逐渐加重。
那只放在棺木中的手腕,隐约可见一处伤口正汩汩的往外流着鲜红的血。
外寝守护小童突然来报:“仙尊,时辰到,可出关!”
相卿猛的把手从水晶棺中拿了回来,身体随着一股惯力跌倒后面,他另一只手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腕,扭头对外面的小童道:“进来吧。”
一对孪生小童快速的推门而入,两人手中各拿两根白烛,室内骤然明亮起来。
在白烛火下,相卿的脸色一片惨白,身体在微微发抖,其中一个小童拿了白色的长布和准备好的药膏,抹在他被横割开的手腕处,仔细包扎起来。
相卿回头看了眼那副水晶棺,另一手摸向隐秘处的开关,那副水晶棺便缓缓下降,直到两片木板填补上面的空地。
另一个小童勤快的取了毯子铺上,不露一丝痕迹。
“仙尊,好了。”
相卿点点头:“你二人先退下,让人准备送些吃食进来。”
窗户被人推开,窗外明亮的光线一下子照了进来,相卿略略不适的闭了闭眼,然后站起来,缓缓走到窗口。
阳光下,他那张原就白皙的脸,犹如常年不见阳光鬼,似乎要透过他的皮肤,照进他的骨子里,没有一丝血色,透着浓郁的病态。
“仙尊,膳食已准备妥当。”
相卿回身,看了眼那些膳食,又道:“还是在外头吧,本尊也有十日未出过门了。”
手腕处的伤带了些红,那手似乎也比另外一只显得干枯,他一边朝外走,一边抬起受伤的手看了一眼,随即冷笑一声,把手放了下来。
次日入朝,相卿满脸的病态吓了朝中大臣一跳,这个也来问:“左相大人这一病可真是不轻!”
那个也道:“左相大人一看就是大病初愈的形容啊!”
说来也怪,朝中明明有左相一片,且他是为首之人,可偏偏左相与他的同党们并不相熟。
确切的说,高风亮节丰姿高雅的左相大人似乎有些瞧不上那些和他结党的人,私底下一点往来都没有,要说以什么证明那些人和左相大人是同党,只怕就是每次纷争之时左相大人的意见观点和他们是相同的。
魏西溏看到相卿那病人,便突然想到了初次见到他的模样,那时候他正在宫里后花园的地方怂恿宫里的两位公主打架,那时候他的脸色就是今日这样,犹如大病初愈,白的不向常人。
臣子大病一场,作为君王自然是要关心一下的,魏西溏便道:“左相的身体似乎差了些,怎会病的如此之重?莫不是久未锻炼的缘故?左相平日里还是要注意些才是。”
左相抬眸,笑意盈盈的看着魏西溏:“臣不过略有不慎染了风寒,已无大碍,臣谢陛下关心。陛下也要保重龙体。”
魏西溏点头一笑:“左相无大碍甚好,朕知你告了病假,却不知你病的这样重,若是早知道,定然会让宫里的御医前去替你诊治。”说完她又笑道:“哦,朕一时倒是忘了,你本身就是位出色的药理医者,若是叫了旁人,倒是砸了呃逆自己的招牌。”
相卿淡笑:“若是陛下能记得臣一、二分,即便是砸了招牌,臣也甘之如殆。”
魏西溏应道:“你倒会说,只怕真是那样,你就要怪朕多管闲事了。”然后她问:“诸位爱卿可还有本要奏?若是无事的话,便退朝吧。”
许是有了身孕的缘故,她经常觉得困乏,这一阵是能偷懒便跑去偷懒,就盼着别叫御史发现,要不然御史老儿可是会烦死她。
下朝以后,付铮正在外头等她,见她过来,便是伸手扶她:“陛下,今日可有要事烦陛下?”
魏西溏看他一眼,笑道:“自然没有。”走了两步,随口道:“今日相卿来上朝了,不过,脸色十分难看,想必是病的不轻。”
付铮愣了下:“左相大人那样的仙人也会病?”
魏西溏笑道:“仙人到了凡间,便不是仙人了呗。”
☆、第144章 先兆
付铮对她做了个鬼脸,道:“陛下直接说凡人就是了。”
魏西溏挑眉,看他一眼:“说他是凡人吧,朕到觉得他还是有几分本事,不过,说是仙人,着实夸张了些。不过会些旁门左道罢了,若是见的少了,自然觉得稀奇。”
付铮笑:“陛下倒是清楚。”
魏西溏睨他一眼,道:“朕自然清楚,当年不知多少道士觉得朕年少无知,可从宫里捞上一笔发个横财,自荐入宫。开始朕还有些稀奇,后来发现不过是些小把戏,若是给朕有些时间,自然也可以学的像模像样。”
“那那些被陛下发现欺瞒了陛下的道士,后来如何了?”付铮好奇。
魏西溏理所当然道:“欺君死罪,没有余地。”
付铮又问:“那陛下可发现左相有欺君之嫌?”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魏西溏问。
付铮笑道:“自然是真话。”
“若是真话……”魏西溏顿了下,道:“他自然是有隐瞒之处。不过,朕并无确切证据,在这,相卿此人,即便有隐瞒之处,也不涉及欺君。”
付铮惊奇:“哦?陛下如何知晓他隐瞒了什么事?”
魏西溏砸了咂嘴,摇摇头:“只是与他接触过的感觉罢了,做不得数。”
然后她抬起手腕,撩开朝服叫他看自己的手腕上蛇镯子,道:“你看到这个。”
“这是左相送给陛下避蛇的镯子。”付铮自然记得。
魏西溏点头:“朕之所以说相卿有些本事,缘于这个镯子。”她伸手取了下来,道:“朕认真的看过,这是一条真的彩蛇制作而成,只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弄的跟银镯子一样,比银镯子还好看。”
“不是说此镯子有避蛇之效?陛下可试过?”付铮是从游龙那里知道蛇女一事,而蛇女脖子上挂的彩蛇,就是这样的,只不过那条比陛下手腕上这条小的多。
魏西溏看他一眼,道:“试过。”
付铮一愣:“陛下如何试的?捉了蛇了?还是做了什么?”
魏西溏一听就知道他有些生气,以为她拿自己不当回事,便笑道:“你这么生气做什么?不听朕说话,自己尽顾着乱想。当年金州不是闹过蛇患?相卿给朕送了这个镯子,后来朕便带了人,在金州城外转了一圈,刚好碰到一户人家说有蛇闯入,朕就去看看……哦,别这样看着朕,朕带了守卫,不过那蛇看到朕以后,不像之前那样极具攻击性,而是畏缩的一路朝着后头游去,很快就爬走了。”
“所以陛下还是拿了自己做了考证。”付铮拉着脸,瞪着她。
魏西溏讨好的笑:“你这人着实无趣,不过一时好奇,刚好碰上罢了,再者都过去那么久,你倒惯会捉人的短。”见他还不搭理自己,便怒道:“朕还怀着身孕呢,你还跟朕生气?”
付铮瞅她一眼,气鼓鼓的伸手扶着她的胳膊朝着前方走去,一边走一边道:“陛下日后可要多替自己想着些。这是没出事情,若是出了事,只怕后悔都来不及,陛下觉得可是这样?”
魏西溏一脸笑意的扭头看他一眼,然后点点头:“恩,朕记得了,你放心吧,就算是为了皇儿,朕也要小心行事才对。”
这话说了付铮倒是高兴了些,“早这样不就没事了?”
二人和和睦睦的回寝殿了。
如今付铮接手的折子比之前又多了起来,他在那边念着折子魏西溏便舒舒服服靠在美人榻上喝水,付铮没批阅之前都会说下自己的意思,魏西溏大多听取,如果觉得和自己意见向右,便会开口出声。
付铮这些日子出宫的时间少了不少,主要是担心她的身体,她如今是个双身人,若是他不在,她自然是自己处理政事,他便是担心她一时忘了,或者是被哪份奏折给气着。
总之说起来,他就是不放心。
《寻仙者录》和医书药理也暂时停下,专心帮她处理政事。
付铮批阅完最后一份奏折,合上,然后起身朝她走了过去,发现她闭了眼在小憩,也没打扰她,只接过宫女手里的扇子,在旁边替她轻轻扇了起来。
他看着她的脸,轻轻伸手擦了下她鼻尖上的汗,伸手小心点在她的腹部摸了摸。
自打魏西溏有了怀孕,付铮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摸她的小腹,他小的时候就听到付夫人说过,孩子在娘亲肚子里的事时候,可是会知道有人摸他的。付夫人说他当初还没出生的时候,付振海每次摸付夫人的肚皮,他都会用小手或者小脚推一下。
所以付铮也盼着陛下腹中的胎儿,也能踢他一下推他一把,这样才叫他知道那小家伙长的很大了。
魏西溏没多久便醒了,见他一手翻着书,一手替她打着扇子,便开口:“王爷,书好看吗?”
“陛下醒了?”付铮笑道:“臣还以为陛下还能再睡半个时辰呢。”
“朕睡了多久?”魏西溏想要爬起来。
“没睡多久,不过小半个时辰的时间。”付铮急忙扶她:“陛下小心。”
魏西溏抓了他的手,“一直扇,不累吗?”
付铮笑:“累也不跟陛下道累,臣愿意的。对了陛下,臣明日要出去一趟,去年结识的一个医友今年过了,叫人给臣带话,说要见上一面。臣出去一趟便回来。”
“你有事便去吧,朕不打紧。”魏西溏说完,又看他一眼,道:“不过,不能时间太久,不然朕的皇儿也会不高兴。父王跟人家一起出去玩,都不带他。”
听她语气有了点撒娇的意思,付铮不有又笑:“臣知晓,不敢让陛下和皇儿不高兴。”
次日魏西溏早朝回来以后,付铮果然已经出宫。
他在外头跟之前结识的老大夫算是忘年交,难得彼此脾性相投,对方又在长者,请季筹带话给他,无论如何他都要过来见上一见的。
听付铮说家里的夫人有了身孕,老大夫还恭喜了一番。
与老大夫话别后,付铮便打算回宫,结果行到半路便碰到了下朝回来的左相大人。
跟付铮到哪都喜欢步行比,左相大人显然更热衷于享乐,进出皇宫是乘坐轿子的。
其实左相大人之前并无此习惯,不过是大病初愈以后便一直乘轿子,想必是病的不轻,需要温养些日子。
好歹两人都是有些地位的人,左相遇到青王,还是要行礼的,即便不行礼,他也要从轿子里下来才是。
于是,左相大人便下了轿子。
付铮还道:“左相不必多礼。本王听闻左相进来身体有恙,便免了虚礼吧。”
“万万不可,礼不可废。”左相说着,便在付铮面前要行礼,他脸色白的叫人担心,一看就不是那种正常的白。
在付铮如今懂些医理的人眼中看,左相的脸色更像是失血过多的所致。
左相的身体似乎晃了晃,不等左相身后的两个小童上前扶着,付铮已经下意识的伸手托住他的手:“左相大人,身体要紧,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付铮碰到了左相手上的皮肤,略略皱了皱眉头,道:“手也是这般的凉!”
相卿不动声色的缩回手,抬眸看了他一眼,后退一步,道:“多谢王爷,本相告辞。”
说着,两个孪生小童上前,一边一日扶着左相进了轿子。
付铮看着左相的轿子渐渐消失,便笑了笑,对身后的随从说了句:“我们也走吧。”
回宫见陛下,要不然陛下一会见到,不知会如何不高兴呢。
怀了孕的陛下,似乎比以前更喜欢耍小性子,除了刚开始有些不适应,如今倒是挺享受陛下的小脾气。
回到宫中,魏西溏果然如他猜的那样正生着闷气批阅奏折,看到他进来,只是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生闷气。
付铮过去唤:“陛下,臣回来了。”
魏西溏道:“你出去了一个半时辰。你昨日可是答应朕,去去就回的。”
付铮只好道:“半道碰到了左相带人,耽搁了一会。陛下今日可觉得好些了?皇儿可听话?”
他故意问些转移她注意力的话,这样才能叫她忘了。
魏西溏道:“还算听话,朕觉着没甚两样。”然后看他一眼,歪着脖子道:“要不然你摸摸试试?”
付铮在她身侧坐下,伸手隔着衣衫在她肚皮上摸了摸,“我们皇儿十分乖巧,想必日后是个稳重的性格。”
魏西溏笑道:“你又看不到他是甚模样,万一日后是个公主呢?”
付铮便道:“那便是个文静的公主。”
两人还在一起说笑了半天,付铮帮她处理了政事以后,二人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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