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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六宫:帝王的娇蛮皇妃-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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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影听完之后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敛了敛眸色,问道:“这件事如此隐蔽,对方怎么会知道,还事先设下了埋伏?”
“属下该死!”卿玉面色凝重地道,“现在看来,在属下跟踪云千素的人时,也被人跟踪了,所以才会如此。”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应该是云洛的人。
或许是那个男人猜到了浅浅会去救人,或许是发现了卿玉的行踪之后早有准备,不管是哪一种,云洛的心思都要比他想象的更深、更阴诡。
“不能怪你,对方的武功肯定比你高出很多。”男人眸色暗了暗,低叹,“是朕大意了。”
随手伸出手,“信呢?”
卿玉从怀中将信取了出来,犹豫了一下,还是递了过去。
君墨影拆开信,一目十行的扫了过去,他无意窥探别人的秘密,只是想要确保这信中不会出现任何对浅浅不利的信息,仅此而已。
可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某一处之时,却是脸色大变。
如果说他原本的神色是晦暗的、隐于烛火之中明灭不定的,那么现在就只能用“难看”这两个字来形容,真的难看到了极点。
“嘶拉”一声,信纸从中间,一分为二。
有那么一个刹那,卿玉以为他是打算撕了这信,不给娘娘看了。
她震惊地看着帝王的动作,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究竟那信里面是什么内容,才会让素来冷静自持的皇上看完之后脸色大变,还直接把信给撕了?
难道这不只是一封妇人问候的、或者交代后事的信吗?
就在她诧异不解之时,君墨影把手中一半的信纸递了过去,“这个,去给娘娘。所有的事——刚才你跟朕交代的那些,都如实告诉她。”
“可是皇上,这样的话,娘娘岂不是会发现信被人撕去过?”
第1293章特地等我回来吗?
卿玉诧异地问,娘娘又不是傻子,这信分明只剩下一半了,就算皇上撕的再好,或者干脆伪造的看不出任何端倪,单单是内容上来说,应该也是不连贯的吧?
君墨影脸色又沉了一下,长身玉立地站在原地,周遭萦绕的气息从深沉迷邃逐渐变成了阴鸷诡谲,仿佛是遇到了什么极为不顺心的事。卿玉觉得,大概就是那封信。
他脸色阴沉地扫了她一眼,趁着嗓子低声道:“你就告诉她,在抢夺过程之中,无意间撕坏了,另外一半在对方手里。”
卿玉张了张嘴,本来还想反驳些什么,可是在帝王这样的威压之下,实在是开不了那个口,只好点头称是,“属下遵命。”
君墨影抬了抬手,暗沉沉的眉宇间不经意流露出几分疲惫无力的姿态,“你出去吧。”
“那……属下是现在去找娘娘吗?”
“等明天。”
若是现在去,只怕是那小东西一个晚上都睡不着了。就算睡着,也会被噩梦困扰。
“是。”
卿玉应了一声,君墨影就朝外走着去了。
捏着手里的半张信纸,君墨影在屋檐下面朝雨帘站了很久,眸光深邃复杂,像是刻尽了万世沧桑的绵长悠久,又像是翻涌着惊涛骇浪的汹涌澎湃。
很久很久,直到底下人煎完了药,端着那食盘走到他面前来,唤了声:“皇上。”他才回过神来,徐徐收回视线,瞥了一眼身旁的宫女,从她手里接过了药,“给朕吧。”
******
南越皇宫。
又是一个夜晚,对于红玉来说,这样的夜就显得格外难熬,虽然昨天已经跟南宫彻睡过,但是今晚又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好像昨晚是情势所逼、逼不得已,现在却是……
恩,也是逼不得已。
红玉这般安慰着自己。
“这么晚了还没睡,饿不饿?”
南宫彻批完折子,走到内殿见她还坐在那儿没有睡,便关切地问了一句。
红玉看都没看他一眼,随口回了一句:“不饿。”
南宫彻眸光微微一凝,掩去眼底一闪而逝的深沉与晦暗,轻扯了一下嘴角,继续走到她身旁,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问道:“那是怎么,都这个时辰了还不睡,特地等我回来吗?”
红玉微微蹙眉,嫌弃地道:“你会不会想太多了一点?”
虽然她的做法好像的确有这个嫌疑似的,但她怎么可能等他呢,只是一下子没习惯过来屋子里多了个人的事儿,也就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应该早点睡才不至于跟他撞上。
恩,她明晚一定会在他进屋之前就睡的!
“恩……”男人颔首,唇角依旧勾着玩世不恭的笑,“那就当是我想太多了吧。”
红玉被他这油盐不进的模样气着了,难道现在她说什么话都不能刺激到他了吗?
他的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了!
气闷地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直接躺了下去,面朝里面,显然是不打算理他的样子。
南宫彻也不恼,脱了袍子在她身边躺下,轻轻地拥著她,眼底是淡淡的满足。
第1294章今天怎么这么自觉?
“你别压着我!”红玉背对着他,气闷得道。
“恩。”
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声,红玉还诧异了一下,怎么突然又变得这么好说话了?可是不等她反应过来,脖颈下又突然被抵住的臂弯一勾,将她整个人翻了过去,直接就面朝着他,而男人的另一只手也直接环在了她的腰上。
红玉眉心突突地跳了几下,强忍着想打人的冲动,瞪他,“你干什么?”
“乖,别吵,好好睡觉。”他阖着眼帘,低沉的嗓音在暗夜里显得奇迹般的令人心安。
红玉心头震动了一下。
敛了敛眸,这才细细地看了一眼他安静的似乎已经睡着的容颜。依旧是当初的温柔,是她曾经无数次认真看过的模样,眼角下淡淡的淤青似乎在诉说着他此刻的疲倦。
她张了几次嘴,却都没有再说出半个字来。
暗恼自己到了这个时候还要被他牵着走,红玉咬了咬牙,恨恨地闭上眼。
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约比昨夜等了更长的时间,她才终于安然入睡。
南宫彻这才睁开眼,黝黑的眸底漾着淡淡的温柔,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这才重新闭上眼。大概到这个时候,他才相信,她真的又回到他身边了,不会再突然消失了。
等到明天醒来,应该还是可以看见她的吧……
******
东阑,龙吟宫。
君墨影端着药走到内殿的时候,床边那一大三小的眼睛全部朝他望了过来。
“父皇怎么去了这么久呀?”遥遥不解地问道。
另外几人也是明显在等着他的答案。
端着食盘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君墨影敛了敛眸,微微一笑,“恩。”
“恩”是个什么反应?
凤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么长时间,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老人家亲自煎药去了呢。”
“或许确实如此呢?”
他走到床边,把药放下,对那三个孩子道:“好了,你们都回去吧,早点睡。剩下的时间,父皇陪着母后就行。”
“是,父皇和母后也要早点休息哦。”
凤浅点了点头,笑眯眯地朝他们摆了摆手,“知道了,你们都早点休息吧。”
君墨影端起药碗就要喂她,凤浅捏了捏鼻子,嫌弃地盯着那黑乎乎的东西看了一会儿,问他,“这药还烫吗?”
男人微微一愣,旋就就放到嘴边亲自试了一下。
“哇,今天怎么这么自觉?”凤浅张大嘴表示她的惊讶,眼底是揶揄的笑意。
“浅浅……”男人突然开口,嗓音低低地唤了一声。
“恩?”凤浅抬了抬眼皮,挑眉看他。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把药递到她面前去,眉目温柔地道:“不是很烫,可以喝了。”
刚认识她的时候,她很怕喝药,只是后来身体不好,为了调养不得不喝,只是每次都不要他喂,自个儿捏着鼻子就往下灌,就像是在尝毒似的。
可就在刚才,他却险些忘记了这一点。
凤浅伸手接过药,略略皱了皱眉,这男人今晚怎么这么奇怪?
第1295章怎么可能不难过呢?
“你刚才真的出去给我煎药了?”凤浅捏着鼻子,作势够到那碗口边上去,就要喝药。
片刻的沉默,短的让人根本察觉不到,君墨影就摇了摇头,深邃的眸光微微敛着,低垂着眼帘,淡声道:“不是,处理了一些事。”
“噢……”难怪呢。
凤浅没有再问下去,他的政事虽然他不会瞒着她,但是她一般情况下是不会问的。
咕咚咕咚地把药喝完,凤浅的眉头已经紧紧皱了起来,这尼玛又臭又苦的中药,万恶的古代啊,真是每回喝都忍不住要抱怨一下。
她撇了撇嘴,伸长舌头露在空气中晾着,却在此时,一股淡淡的甜味从舌根处传来,凤浅微微一诧,合上嘴,那甜丝丝的味道便随着舌头一路蔓延,逐渐盖过了苦味。
“唔……哪里来的糖?”她一边眯着眼享受那诱人的美味,一边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君墨影轻声一笑,“知道你怕苦,你喜欢的那种蜜饯又没了,朕早就让人准备好了糖,否则一会儿你哭着闹着跟朕喊苦,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被一个绝世好男人这样宠着,凤浅颇为受用地点了点头,含糊不清地道:“谢谢相公!”
男人怔了怔,嘴角的弧度微微扬起,似乎比方才更高了几分。
“浅浅。”他伸出手臂将她捞入怀中,凤浅半阖着眼的动作因为他的动作睁了一下,随后狐疑地看着他,“你今晚老喊我名字,然后又不说干什么,怎么,难道只是心里藏着事儿所以想喊我名字舒缓一下情绪?”
男人咽了口唾沫,喉结随之微微滚动,性感的薄唇轻启,压低的嗓音吐出温柔宠溺的字句,“这都被你猜出来了,看来最近真的是聪明不少。”
“若是有一天,你发现凤丞相突然失踪了,或者……”
停顿了一下,他兀自摇了摇头,“罢了,这样形容不合适,朕只是想问,若是有一天,你发现自己很在意的一个人,突然离你而去了,你该怎么办?”
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
凤浅秀气的眉毛拧了拧,难道他在意的人离他而去了吗?
从前是君寒宵和太后、还有她和他们的孩子,可是太后早在多年前就已逝世,而他们剩下的这些人都还好好的,他怎么会突然有此一问?还是说,他的其他兄弟之中有人出事了?
“大概会很难过吧。”
凤浅也没有为了安慰他就胡扯一些话出来,低低地叹息一声,被他强势地拥在怀里的身子动了动,原本垂在两边的双手也慢慢将他抱紧。
“毕竟是在意的人,怎么可能不难过呢?”
她侧过头,嘴唇贴了贴他刚毅俊美的脸颊,轻声道:“可是我在意的那个人一定也不想我这么难过,而我身边其他被我在意或者在意我的人也不会舍得我这么难过,所以在一段时间的安静之后,还是要要调整自己才行啊。”
君墨影“恩”了一声,若是果真如此,他就放心了。
第1296章我求求你,不要这么折磨自己
君墨影“恩”了一声,若是果真如此,他就放心了。怕只怕她安慰他的时候说的有鼻子有眼,可当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还是会经受不住,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
感受到搂在身上的那双手轻轻拍打着自己,像是要把她仅有的力量传递给他一样,君墨影心头微微一暖,在半响没有开口之后,终是又补充了一句:“可惜有些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凤浅点了点头,也颇为无奈地道:“是啊,道理人人都懂,可要是人人都能做到,那人就不称之为人,而是神了。”
这个世界上之所以有那么多的不称心不如意、有那么多经手生离死别之时痛彻心扉的人,不过就是因为人有七情六欲,哪怕参悟,却无法参透,更别提是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最后又淡淡地收回视线,轻声道:“不过时间长了,总会好起来的。”
******
夜色漆黑,尤其是在那淅淅沥沥的雨中,没有月辉、没有星子,即便是有灯光照着,依旧让人有种凄冷寂寥,在漫漫长途中失去了方向,找不到归途的感觉。
将军府的院子里,三人成影,灯光将他们的身形全都拉得很长很长。
一个跪着,两个站着,至于其余的下人,即便是看到了这边的景象,也不敢随便过来,远远地行了个礼,便又会退回去。
久而久之,就没有人再敢出现在这里了。
云千素站在一颗大树下,看了那两个人很久很久,可是流风却是始终执着地跪在那里请罪,当然,更重要的是,将那个男人请回房里去,不能让他就这么站在雨里淋着。
“大哥……”她特意用了这种称呼,就是希望能够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流风,毕竟谁都不知道她会一心求死。若是一定要怪,那就怪我吧……”
在这之前,她已经说了很多话,可是云洛自始至终没有半点反应,俨然不准备搭理他们。
此刻闻言,却是低低地笑出声来,破碎低哑的笑声中夹杂着绵长的嘲讽,却不是在嘲讽他们,而更像是在嘲讽他自己。
“你们没错,都回去。”
冷冷地丢下这么一句话,他的身形依旧如松柏一般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更别提离开。
云千素从树下朝他走过去,面容清幽泛着冷色,经过流风身边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你先回去吧,我留下。”
“小姐……”流风皱了皱眉,目不斜视地盯着那个身形笔挺的男人,显然是不愿意。
“如果你跪在这里有用,我不会阻止你。可就算你在这里跪几天几夜,也不可能说服他。”
流风闻言,犹豫了一下,终是起身离开。
“你也回去。”
云洛头也没有回一下,感受到她站在自己的身后,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不,是我错了。”云千素蓦地在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腰,语气泫然。
“大哥,我求求你,不要这么折磨自己。”
第1297章为什么就不能多等等呢……
云洛闭了闭眼,被雨水打湿已经近乎冰冷的大掌缓缓贴上腰上那双手,云千素微微一颤,心跳为他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加快了几拍,可是下一秒,手背上却骤然传来一股力道将她的手指掰开,哪怕她用力攥了一下,也抵不过他强势不容置喙的力道。
他根本,不愿让她碰。
“我只是想静一静。”他嗓音平静、无波无澜地开口。
可这样的话、这样的语气,听在云千素的耳朵里,却是一阵阵的痛楚,满溢着拒绝与疏离的气息,根本不给她半点接近的机会。
想一个人静一静,却站在一个人影纷纷的地方,又是因为那该死的回忆吗?
这里承载着他和凤浅的回忆,所以即便雨下的这么大,他也要站在这里寻求安静?
云千素唇角微微一勾,慢条斯理地扯出一抹自嘲讽刺的笑容,“大哥,这件事的起因是我,如果不是我把人抓了用来威胁凤浅,她也就不会死。如果大哥要怪,就怪我吧,这件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不要自责。”
可她最恨的,还是凤浅。
她明明已经提出了交换条件,只要把皇宫的军事布防图偷出来,她甚至不要那个女人长期为他们做事,只是一张图纸而已,很难吗?
按照凤浅在宫里的地位,按照皇帝对她的信任程度,即便是将来哪一天发现图纸失窃,也绝对不会怀疑到她头上去的,可她为什么就是不肯,为什么还非要来抢人……
当初的救命之恩,难道就当真抵不过她对皇帝的半点感情吗?
即便加上她姨母,也抵不过?
云洛慢慢转过身来,不动声色地与她拉开了距离,“吩咐下去,尸体好好安葬。”
说完,头也不回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他是真的需要静一静,待在这里确实让他有种恍然回到当初的错觉,可是被人扰了,那便不待了。反正,即便是一个人的时候,眼前也时常能回放倒映出那张俏丽的容颜,耳边经久不息的是她脆生生的笑。
她姨母的事,他不是故意的,但绝对不是没有错。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纵容的,从当初刚刚知道云千素抓了人起,到今日生擒卿玉造成姨母的惨死,从他的纵容到他的设计,怎么能说他没有错?
如果说,他强迫她回来之后,他可能要花五年、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去唤回她的心,那么如今她姨母死了,只怕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他。
在她心里,如果说他对她有救命之恩,那么她姨母对她就是抚育之情。
如今人死了——在她百般恳求他放人而他视若无睹之后,人死了,她不会原谅他了。
云洛突然有些后悔,若是当初听她的将人放了,他也可以有其他的千百种方法将她带走,抑或是等他赢了那个男人之后,她还是只能回到他身边。为什么就不能多等等呢……
他头痛得捏了捏眉心,下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又该以何种模样出现?
第1298章这是夫人留给您的信……
第二天一大早,君墨影早就料准了凤浅会迫不及待去跟卿玉打听消息,所以在他离开的时候,直接就让卿玉去门口候着,一旦里面有什么动静传出来,就直接进去。
凤浅果然在他出门之后没多久就起来了。
当她看到卿玉进来的时候,诧异地问:“这么早就来了?我还打算自己去找你的。”
“是,属下知道娘娘昨晚病了出不来,但是心里一定很想知道这件事的结果,所以特意今天一大早就在外头候着,那么娘娘醒来就能知道了。”
她说的基本都是实话,只是瞒了一点——其实她这么做,是因为皇上担心娘娘,所以才这么吩咐她的。否则她这个粗枝大叶的脑子,哪儿能想这么深。
凤浅听她这么说,以为是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了几声,面色期待地问:“怎么样,是不是救出来了?人安排在哪里,有没有好好保护着,有没有找丫头伺候着?”
卿玉敛了敛眸,整张脸全部都僵硬了,就像昨天在帝王面前跪下的时候一样,缓缓跪倒在了凤浅面前,磕了个头,抱歉道:“娘娘,属下无能。”
凤浅心里咯噔了一下,脸上欣喜的表情逐渐被失望所代替,勉强表现着自己的不在意,神色却明显较之方才僵硬了不少,“起来吧。”她咽了口口水,“营救的时候被发现了吗?”
失败了,她是不是就只能按照云千素的条件来了?否则,姨母该怎么办?
可若是真的做了,皇宫的安全布防又该怎么办?
凤浅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正准备开口再问点什么,底下却又传来一声。
“娘娘,属下该死!”
卿玉非但没有如她所说地站起来,反而又重重地磕了个头。
凤浅抬了抬手,“起来吧,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卿玉原本是想告诉她那个噩耗,可是两次都被打断,她喉咙哽咽了几次,都没想好怎么把话说出口,于是到最后莫名的就先把那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就像她昨晚跟帝王说的那样。
最后,看着凤浅深深拧眉的神色,用力攥了攥手心,才道:“娘娘,是属下该死,没能保护好您想保护的人!以至于……以至于让她……”
“什么意思?”凤浅一惊,本能地脱口而出,打断了她的话。
“那位夫人让属下转告,让娘娘好好的……然后……然后就横剑自尽了……”
救不出去,还要以这样的方式死的如此惨烈,其中必定是另有隐情。
比如……不想让娘娘再去救一次人,更有甚者,是不想让娘娘受人威胁!
云家,将军府……
凤浅原本是站在妆台前,闻言,连连倒退了好几步,直到身子挨上了床沿都没有稳住,直接就软倒坐在了床上,瞳孔仍是呈放大的模样,愕然地瞪着双眼,像是蓦地被人抽了魂魄一样。
卿玉紧张地冲过去,却已经来不及扶她,只得在一起跪在她床边。
“娘娘,这是夫人留给您的信……”
第1299章有一位美人,正在送来的路上
“娘娘,这是夫人留给您的信……”卿玉担忧地看着她一瞬间像是失了魂魄的模样,抿了抿唇,慢慢把信递上,企图唤回她的思绪。
凤浅的手指动了好几次,手却没能抬起来,浑身的力气像是突然被人抽空了一样,双手双脚,甚至包括她的大脑,全部都已经不听使唤,乱成了一锅粥。
不知道过了多久,凤浅才僵硬地把手伸出去,接过卿玉举着的信。
一个字、一个字地看完,她动了动唇,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像是突然失声了。
卿玉看出她的意图,心里微微一疼,眼神闪了闪,连忙歉疚地道:“娘娘,属下罪该万死。在抢夺过程之中,夫人留给您的信……有一半被他们……被他们撕坏了……”
凤浅闭了闭眼,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好不容易挤出一个音节:“恩。”
她虚弱地抬抬手,脸色白的如同漆了一层霜似的难看,“你出去。”
“娘娘,要不要奴婢找……”
卿玉原本还想再说点什么,只是不等她把一句完整的话说完,原本坐在床上的人就已经重新躺了下去,掀了被褥给自己盖上,完全把自己与外界隔绝。
卿玉在床边守了大约一盏茶的工夫,却见她是真的不打算起来,心里琢磨着娘娘是需要好好休息,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凤浅一动不动,除了目光始终盯着那封信、脸色也白的吓人之外,与平日没有任何区别。
******
御书房里,君寒宵目光灼灼地看着面前的帝王,义愤填膺地道:“皇兄,西阙纵容士兵扰我边境,此举分明已经是赤*裸*裸的挑衅了,实在不能再忍!”他神色愤愤,“看来是他们上一次败的还不够惨烈,这次就让臣弟过去,保准直接灭了他们!”
“不,西阙那边,朕自有主张,他们很快就没工夫来我们边境上挑事了。”
南宫彻那边,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
这一次,他给了南宫彻这么一个一举两得的机会,既能履行当初承诺,又能借机追回心爱的女人,他相信那个男人就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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