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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六宫:帝王的娇蛮皇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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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众人心知肚明,今日的情况有些不太一样,因为被南宫太子点名的凤婕妤,那可是帝王近来盛宠、乃至独宠的女子啊!
第99章不愿忍痛,不能割爱
凤浅转了回去,直直地看向君墨影,那张难得在众人面前露出一丝表情的俊脸,此刻却是眉心深锁,闪着显而易见的冷冽。
太后知道他是动了怒,眸光一敛,连忙想要开口,却被南宫彻抢了先。
南宫彻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寒气,却仍是淡淡地勾着唇角:“母后常常对本宫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所以只要陛下能够点头,本宫愿以二十座接壤东阑的城池为聘,迎娶凤浅。”
周围响起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二十座城池换一个女人?
究竟是该说这南越太子太傻,还是该说他太深情?
在场的女子无不露出一种又惊又羡的表情,可是她们辛辛苦苦地表演了那么久,这等好处却被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抢了去,实在可恨!
朝中文武百官都想冲上去直接道一声“好”。西阙已是战败之国,不足为惧,如今这大陆上也唯有南越能与东阑一争长短。若是此番联姻成功,非但能与南越结下至少十年之好,和平共处,还能白白得来二十座城池啊!
“不知陛下意下如何?”南宫彻见君墨影久久未曾开口,不禁再此出声询问。
后宫的女人,包括皇后和太后,都不由朝帝王看了过去。
眼中不约而同地带着几分期待,只是有些掩藏得好、有些表现得明显的区别。
若是凤浅走了,她们就相当于除去一个强大的敌人,再也不用担心有人占君宠、霸君恩!
君墨影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勾着唇不怒反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最后目光定格在大殿中央的女子身上,那瘦瘦弱弱的小东西,此刻正巴巴地望着他,像是一只害怕被遗弃小猫,楚楚可怜。
要是凤浅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非得当场气死不可。
还楚楚可怜?
她明明是很生气、很无语好不好!
这狗屁和亲分明是她的事情啊,为什么这些人就理所当然地想替她决定了?难道都不打算问一下她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吗?
嗷嗷嗷,这该死的万恶封建王朝!
君墨影眸色深深地凝视着她,话却是对着南宫彻说的,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几分沉冷。
“太子的心未免也太大了些,兰罗草是朕的宝贝,凤浅同样是朕的宝贝,别说只是二十座城池,就算是二百座,朕也不会把她让给任何人。若是太子想一次要走朕的两件宝贝,恕朕不愿忍痛,不能割爱!”
口气咄咄,掷地有声。
字里行间的拒绝与威胁不言而喻——若是南宫彻还想要那兰罗草,最好就识相地闭嘴,否则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
甚至,他根本没有给对方任何选择的机会——兰罗草是用来南越皇后的,若是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那只能说明南宫彻这个太子不忠不孝。一旦此事传回南越,只怕连其储君之位也会遭到威胁。
众人皆是一惊。
且不论这话说得极不客气,单说凤浅她一个小小的婕妤,又怎么能和二十座城池相比,怎么能和东阑与南越的邦交相提并论?
太后拧了拧眉,不赞同地看向君墨影。
“皇上……”
第100章定情信物
君墨影几乎是立时就猜到了太后想说什么。
说实在的,在他亲政以后,母后就不曾再插手过前朝之事。哪怕后宫里的事,也都是交由皇后和云贵妃打理。而他对这个母后向来敬重,所以此刻也不可能阻止母后说话。
只是,就算母后把话说了出来,就算真的逆了母后的意,他也不会把小东西送给别人。
二十座城池算什么?
若是他真想要,便是整个天下又有何难?
他从不认为自己需要用一个女人来固国。
“皇上,根据祖制,后宫中人,凡是嫔位以下的都可遣送出宫。若是有合适的机会,另行嫁娶亦无不可。”太后淡淡地出声,似是在简单地叙述祖制,实则不然,她分明是以一个母后的身份在逼迫。
君墨影眉心一拢,正待开口,太后却又接着道:“左右这也是凤婕妤自己的事,不如我们还是问问这个当事人,愿不愿意跟南宫太子回南越,如何?”
如果不是在大殿之上,如果不是因为对方的身份是太后,凤浅肯定对天连翻三个大白眼,然后龇着牙狠狠地冷笑三十声。
现在想到问她的意见了?
怎么在君墨影回绝之前就不见有人想到她呢?
虚伪!矫情!
南宫彻见帝王没有否决,便微微一笑,点头道:“本宫觉得太后这提议甚好。”
他转身,一步一步地朝凤浅走过去,嘴角不变的是那抹淡淡的笑容,几分淡然,几分慵懒。
最后站定在凤浅面前,眼中满含着似水柔光:“小浅,你可愿意随我走?”
“……!!!”
凤浅一脸无语加黑线地看着他,满腹咆哮的草泥马最终只化为一句话:“我们认识吗?”
众人也咆哮了。
刚刚南宫太子说了什么?随“我”走,而不是随“本宫”走?
他竟然没有自称“本宫”!
听了凤浅的话,南宫彻也不恼,嘴角的弧度反而更深了几分:“小浅拿了我的定情信物,难道现在想装着不认识我了?”
谁拿了你的定情信物?谁装着不认识你了?
凤浅欲哭无泪,姑奶奶是真不认识你,外加连你那定情信物的影子也没见过好不好!
“喂,实不相瞒,其实我失忆快两个月了,所以以前的事情我都……”
不等她说完,南宫彻就打断了她:“小浅也说了是两个多月,那么半个月前的事情应该还记得吧?”他眸光轻凝在凤浅的脸上,像是要借此看透她的每一寸表情变化,顿了顿,又刻意压低声音道:“花灯节上,小浅硬是拿走了我的花灯,难道这也忘了吗?”
卧槽……!
凤浅腿一软,差点没磕了。
花……灯……
好像还真有那么回事儿啊……
那个奇怪的连面也没露过的男人和那个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侍卫?
奶奶滴,你不早说,谁知道那是你的定情信物啊!
整个大殿中的人都微敛着呼吸听他们说话,所以南宫彻的话一字不落地进了众人耳朵里,自然也包括君墨影。
他当时就觉得那个男人的身份不简单,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就是他们特意赶回皇宫接待的南越太子。
压下心头震动,他扬手招来李德通,蹙着眉轻声吩咐了几句,李德通就一路小跑着出了正和殿。
第101章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我好像……”凤浅吞了口口水,满脸惊悚和扭曲地点了点头,“想起来了……”
这就是客栈里那个又奇怪又诡异的男人嘛!
虽然当时他刻意压低了了嗓音,但是那种说话习惯和慵懒的语调却是不会变的。加上他现在有心要让自己听出来,就是自己想认错也不行了呀!
可是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娶她?
古人不是都很有贞操观的吗?她现在可是君墨影的小小老婆啊,难道这样的“蒲柳之身”还能带回南越去当太子妃?
凤浅觉得自己的三观再一次被刷新了。
“那小浅愿意跟我回去吗?”南宫彻又朝她走近一步,眉梢眼角都带着一股温柔的笑意。
凤浅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龙椅上的男人,只见君墨影眼底跳动着明显的怒火,周身迸发的又似阵阵寒霜,仿佛只要她敢点一下头,他就会直接把她冻死外加烤焦一样。
嗷嗷嗷,太恐怖了……
凤浅默默地收回视线,不敢再看他,很好奇地问南宫彻:“你也不过是第二次见我而已,到底是哪只眼睛不对才看上我了?”
南宫彻汗颜。
这女人,还真是与众不同。
哪只眼睛不对才看上她?有必要这么贬低她自己吗……
“小浅又算错了,算上今日,我们是第三次见面了。早在花灯节那晚,我就已经对你一见钟情。”
“……”
凤浅嘴角抽搐两下,这个恶趣味的男人,为毛要对她一见钟情?难道是因为那个被她讲得乱七八糟的故事?
果然恶趣味啊……
“咳!”她重重地咳了一声,故意板着小脸严肃道,“虽然你已经是第三次见我了,可那晚我根本没见到你啊,所以算起来我才见过你两次而已。而且从昨天到今天这段时间里,我也没能对你一见二见地钟情。so,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
“因为跟我回去以后,你就是南越的太子妃,是南越未来的皇后。”南宫彻轻笑,旋即又敛了眸色,认真道:“当然,我知道你并不看重这些,你想要的是一人心、不相离,对不对?”
凤浅心口一撞,脸上的表情都僵在了那儿。
一人心,不相离?
南宫彻的话还在继续:“小浅,还记得那晚我问你的那个问题吗?你当时没有告诉我答案,但是经过今日,我想我已经猜到了。”
凤浅愣了愣,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答案就是你今日唱的这首曲子,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对吗?你之所以不喜欢那个故事,觉得那个故事无趣,就是因为里面的主人公没能按照你的想法在一起,他们之间还隔了太多的人和事,是不是?”
南宫彻缓缓朝她伸出手,“小浅,跟我回去吧,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众人皆是大惊。
如果说帝王方才甘愿舍弃二十座城池也要留下凤婕妤已经让他们觉得愕然,那么此刻南宫太子的言行分明就是又一颗重磅炸弹啊!
若是他们没有听错的话,南宫太子说的是一人心、不相离,那也就是说,他这辈子只要凤婕妤一个人,是吗?
身为南越的储君,身为南越未来的帝王,他怎么能信誓旦旦地做出这样的保证!
第102章六宫无妃,仅有一后
凤浅真的呆住了,满是愕然地看着面前这双骨节分明的手,肤色偏白,让他看起来有些单薄羸弱,却也愈发和煦。
他对她说,会给她想要的一切,包括一人心、不相离。
其实早在她第一次遇见君墨影的那晚起,她就已经不对“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个理念抱有期待了。可是没想到,现在竟有一个人站在她面前,对她许下如此承诺,而这个人还是一国储君。
殿中众人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谁都知道,帝王此时正处在盛怒的边缘。
南宫太子竟然开出如此诱人的条件——在东阑,凤婕妤不过是个婕妤,到了南越,那就是唯一的太子妃,唯一的皇后。
如此,凤婕妤的答案不是已经昭然若揭了吗?
可偏偏,这个女人也是帝王不愿放手的……
太后亦是紧紧盯着凤浅,心里竟带着几分紧张和忐忑。
这是多久不曾有过的感觉了?
自打新皇登基,自打社稷安稳,哪怕前朝后宫时不时会冒出那么一个两个居心叵测之人,可她却再也没有为此担心过。因为她知道她的儿子可以解决这些事。
可是这一次,她却紧张了——因为她儿子对凤浅与众不同的态度,她真的紧张了。
她自然希望凤浅能够答应南宫彻离开。不管凤浅究竟是个什么妖魔鬼怪,真细作也好、假失忆也罢,只要离开了东阑境内,那就跟她的儿子再无半点关系,也不会再有机会能够为祸东阑!
这么好的条件,这么好的机会……那丫头会答应的吧?
恰在此时,李德通急急忙忙从外头跑了回来,重新站到帝王身边,估摸着是事情已经办妥。
“母后……”君墨影沉声开口,语气中显然已经敛着极大的不悦。
“我不要。”同一时刻,凤浅摇着头往后退了一步,秀眉微蹙,拒绝了南宫彻。
君墨影的话就这么生生止住了。
众人皆是愕然地盯着凤浅,一个个的嘴都张得能塞下鸡蛋,完全不敢相信她刚才说了什么。
不要?
不要什么?
南越唯一的太子妃,南越将来唯一的皇后啊,为什么会有人说不要?!
这凤婕妤明明只是失忆了,为什么就跟傻了一样,做出这么没眼力劲儿的选择?
难道说,她是真的深爱着他们的帝王,爱到可以不要权势地位,爱到甘愿在东阑做一个小小的婕妤?
太后的呼吸有些急促,唇角紧紧地抿起,为何不要?
她知道她的儿子是万千女人敬仰思慕的对象,可是这其中有两个很大的原因——一个是因为生得俊美,一个则是因为帝王之势。
可这两点在南宫彻面前却显得不那么特别了,虽然南宫彻现在还只是太子,可是依照南越皇帝对他的器重程度,将来的皇位是非他莫属。
那么在这样诱人的条件下,再加上一条——六宫无妃,仅有一后,为何凤浅还会拒绝?
太后的眉头越拧越紧,不着痕迹地端起面前那杯茶,送到嘴边轻啜了一口,表面上似是很平静,握着杯盖的手却几不可见地抖了抖。
她能想到的答案只有一个。
第103章就算她想跟你,也走不了
南宫彻也有些惊讶,举在半空中的手迟迟没有放下去。
“为何不要?”
“你这人真奇怪,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跟你回去?”
凤浅撇了撇小嘴,嘟囔着道:“难道只因为你符合我的某些要求,我就该跟你走了吗?既然你知道,无论是你口中的太子妃之位、还是什么未来皇后的位子,都对我没有半点吸引力,那你也应该知道,你跟其他很多陌生人在我眼里没有任何区别。”
虽然这是古代,可她就不信了,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就他南宫彻一个!
既然不止他一个,她又为何要跟他走?难道还真贪他那个未来皇后的位子不成?
凤浅很忧愁地眨了眨眼,哎,虽然她是个安静滴美女子,可她绝不是个随随便便的笨姑娘啊,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人拐走了呢?
要让她从一个皇宫到另一个皇宫,那她干嘛不待在君墨影身边?
跟着君墨影这个熟人混,起码骗吃骗喝也容易些啊!
“小浅,你不会后悔吗?”南宫彻笑得像只狐狸,慢慢凑到她耳边去说,“你在东阑只是一个婕妤,就算日后能够成为妃子、贵妃,乃至皇后,也不过只是个可怜人而已,不是吗?”
“可怜人”三个字触得凤浅心尖一颤。
想起花灯节那晚,她说太祖皇帝的皇后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现在这男人就直接把这三个字还给了她。
嗷嗷嗷,这厮太坏了!
简直就是挖墙脚专业户嘛!
因为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而南宫彻此刻又是故意放轻了声音,所以众人只能看到他跟凤浅在说话,却完全听不到他说的内容是什么。
君墨影握紧双拳,手背上隐隐有青筋暴露,突然腾地一下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众人又是一惊。
“太子,凤浅她说了不愿跟你走。”他蹙着眉心,菲薄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末了,又冷冷地补充一句,“就算她想跟你,也走不了。”
他扬了扬手,李德通会意,立刻上前,自袖中拿出一道明黄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瑶华宫凤婕妤温正恭良,珩璜有则,礼教夙娴,深得朕心。着,即日起册封为浅妃,居凤央宫主位。”
一道圣旨,再次在众人心上掀起了惊涛骇浪。
就这样册了一个妃子?
从这个女子护驾昏迷,到她醒来册封才人、婕妤,再到如今的妃位,期间不过短短三个月时间。除了东宫里面跟着入后宫的老人们,还不曾有哪个女人开过这样的先例。便是前段时间盛极一时的绮妃娘娘也没跟她似的这么水涨船高啊!
君墨影面目威严清冷,转身看向太后,神色才缓下几分:“事出突然,还没来得及告知母后。这道圣旨是儿臣早就写下的,所以即便今日凤浅她同意要走也走不了。根据祖制,唯有嫔位以下的方可许配出宫,至于凤浅——不可能!”
不知为何,众人愣是从他一字一顿的平淡叙述中听出一股压抑的怒火。
第104章我会等着你
绮妃愣愣地看着高台上面容冷峻的帝王,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喜是忧。
凤浅没有走,她理应松了一口气才是,可是为何,心里就觉堵得慌呢?
这么长时间了,她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子,为的明明只有一个目的。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她也开始在意这种事,在意帝王对别的女人好了?
南宫彻神色有那么片刻的凝滞,须臾,又轻叹了一口气。
看来今日,他是注定带不走凤浅了。
早在花灯节当晚,他就知道那个跟她在一起的男人对她不一般,只是再见她时,得知那个男人是东阑帝王,他的心里又抱了一丝侥幸。
毕竟不是每个皇帝都能像父皇待母后那般的。
可事实证明,他赌错了。
君墨影对她显然不只是对一个普通妃子那么简单。
“小浅,看来今日你是不可能跟我走了。”他附在凤浅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不过我会等着你。若是来日你想通了,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会带你走。”
不等凤浅反应,他就已经率先后退一步,转过身去,嘴角又恢复了那抹云淡风轻的笑。
“既然凤婕妤如今已是陛下的浅妃娘娘,本宫就不勉强了。”
君墨影也在笑,凤眸深处却泛着一丝冷幽的寒芒,“太子能明白就好,朕甚感欣慰。”
太后连忙打圆场:“若是还有其他哪家的小姐能得太子青睐,太子尽可说来。”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知道凤浅今日是不可能走了,眼下也唯有好好安抚南宫彻才是。
南宫彻淡淡一笑:“多谢太后美意,只是有些事还是要讲缘分的。今日劳太后和皇上费心了,众家小姐的才艺都精湛不已,是本宫没有那个福气。”
或许是受了父皇母后的熏陶,他从来不认为自己需要很多很多的女人,像父皇对母后那样,一心一意、相扶相持就好。
南越百姓无不认为母后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只因自古以来,就没有六宫无妃一说,这个先例还是父皇为母后开创的。可是在他眼里,父皇才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他们没有见过父皇脸上的笑容,那是他在皇叔皇伯他们那儿从未见过的。或许唯有得到了一世珍爱,才能像父皇和母后那样幸福。
他并没有骗凤浅,那盏花灯确实是他打算送给有缘人的,那还是母后亲手所制。他来东阑求药没错,来东阑找太子妃也不假,让人给他讲故事不过是个途径罢了。
那一晚,在凤浅出现以前,他以为自己找不到了,在她拉着君墨影跑掉的时候,他也以为自己找错了……
直到昨日再见,他发现自己竟无法控制想要一试的冲动。
******
宴席结束,几乎没有一个人是高兴的,大多数人甚至恨得咬牙切齿。
太后最先离开,众人想要行礼的时候,太后只摆了摆手,示意不用。
此刻还没有人注意到,曦妃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大寒的天里,她的额上却沁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身体还扭来扭去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第105章哪里来的宠?!
随后离开的是帝王,走的时候和昨日一样,停在凤浅面前,摆明了是要和她一起。
凤浅被他牵着手,笑眯眯地看着众人起身,视线最后落在某个满脸急躁的女人身上。
曦妃。
那是全场唯一一个没有站起来的人。
众人原本也没怎么注意她,虽说她的位份不算低,可是在帝王离席的时候,有谁会去注意一个妃子的动向?
但凤浅却不走,笑眯眯地就这么一直盯着曦妃。
因为她站在帝王身侧,所以一举一动自然而然都被众人注意着,以至于到后来,众人的视线也全都转移到了曦妃身上。
曦妃脸色涨得更红,还有一丝显而易见的青白。
凤浅,凤浅!这该死的小贱人,一定是她做的手脚!
自己中途离席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可能一回来就成了这副样子?
那段时间里面,靠近过这里就她一个人,除了她,也不可能再有人会想出这种损招儿!
君墨影眉尖一挑,几乎是立时就反应过来。
虽然他暂时还不知道曦妃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但无论如何,反正不可能是好事儿,而且绝对跟他身旁这个小东西脱不了干系。
蹙眉轻瞪了她一眼,带着几分无奈和纵容,再看向曦妃时,却换上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曦妃是仗着朕平时宠你,所以现在连基本的规矩也不用守了?”
声音平缓,似是半点不恼,可谁都从帝王冰冷的声音中听出了不悦。
曦妃两眼一翻,差点没气得昏死过去。
宠?
哪里来的宠?!
皇上这根本就是……是……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凤浅强忍着笑意,连肩膀也跟着抖了抖,旋即咳嗽一声,满是纯然地道:“皇上,曦妃娘娘应该是方才弹了会儿琴,所以累着了吧!”
她一边说着为曦妃开脱的话,一边微笑着朝曦妃挤眉弄眼。看在众人眼里,就好像她是诚心诚意地在帮曦妃一样——虽然这个理由……牵强了些。
只有君墨影心里清楚,这小东西,蔫儿坏蔫坏儿的。
南宫彻好笑地勾着唇,举起面前酒盏轻饮了一口。
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可能那么简单就放过昨日险些害她出丑的罪魁祸首,嘴上说着没事、不在意,其实早就用满肚子的坏水儿把人浸泡了一遍吧?
宴席上没见她有什么动静,还以为自己看不到这出好戏了,没想到,她到底还是没让自己失望。
“累坏了?”君墨影沉着眉目,冷冷一哼。
“曦妃方才弹琴的时候好歹是坐着的,浅妃却是站着,怎么就不见浅妃说累着?”
话音未落,明黄的袖袍一拂,蓦地揽在凤浅腰间,在众人看不到的死角掐了她一记。
“嗷……”凤浅倒吸了一口凉气,旋即猛地捂住自己的嘴,满脸狰狞,为毛要掐她?
掐就掐了,为毛还要往腰眼里掐啊!
凤浅最是怕痒,被他来了这么一手,浑身都抽了抽,差点没整个人蹦跶起来。
她偏过头狠狠瞪了君墨影一眼,正想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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