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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再为家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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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的,一点肉都不露,并不似他想象的那般香艳,一时倒有些失望。
“哪里胖了哪里胖了?”梅怜宝赶紧将锦被顶在头上,将自己包裹严实,生气的道。
孟景灏捏了一把那圆润的下巴,站直,张开手臂,“替孤更衣。”
“殿下要夸阿宝一句纤纤美人阿宝才替殿下更衣。”梅怜宝顶着锦被不动,赌气道。
孟景灏气笑了,“敢和孤讲条件?”
龙目一眯,危险气息释放。
梅怜宝闭眼不看,嘴巴嘟的老高。
为这么点小事就兴师动众打她一顿?罚一顿?可依着她的脾气,不管打几顿,罚几顿,依旧死犟着不改。几次和她相处,他摸着一些门道,这臭丫头泛起混来,天不怕地不怕,光棍儿的很,大不了就是个死,就是这么大的犟性。
遂气也不是,怒也不是,自己脱了外袍扔炕尾,踹掉鞋子上了炕,拽了一床锦被盖在身上,闭目养神。
听不着孟景灏的说话声了,梅怜宝睁开眼一看,闭眼睡了?
那可不行。
掀开锦被一角往里就钻,孟景灏禁不住扬唇,就知道她忍不住。
遂也不再忍,手伸到被子里将人拽出来搂着,搓揉一会儿,便弄了进去。
浮花浪蕊蜂蝶戏,吞龙吐沫紧相连。折腾了足足有半个时辰,孟景灏从梅怜宝身上翻下去,搂着她喘息。
梅怜宝便摸着孟景灏的脸,痴痴的道:“世上男人千千万,阿宝偏就爱殿下爱到骨子里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
孟景灏动容,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像哄孩子似的温柔。
“万物相生相克,如水克火,金克木,想来殿下生来就是克制阿宝的,你就是阿宝的克星,阿宝一遇到殿下就什么都不顾了,一头的撞上来。可惜殿下都不喜欢阿宝,阿宝一进府殿下就想好了阿宝的结局。”梅怜宝流了泪,说到先前的痛心事,恨的一抬头就咬住了他的胸脯肉。
孟景灏没防备又被咬了,嘶嘶抽冷气,却因心存愧疚而不敢撕扯,只紧紧搂着,由着她泄愤,一下一下轻柔的抚弄她散乱在鸳鸯枕上的青丝。
一头青丝,一头情丝。并非无人爱他,但爱至梅怜宝这般如烈火焚烧的却只有一个她。
之前因一直以为她是别人派来的奸细便一早想好她的用处,后来证实她是无辜的,也没想过要解释什么,到底是对她造成了伤害,解释也于事无补,只能在以后的日子里,多让着她些,多包容一些吧。
又有些期待,若他纵着她,她会娇成什么样儿,又会给他沉寂的后院带去什么。
疼着疼着就没感觉了,困意上来,孟景灏便睡了。
梅怜宝牙酸,松了口,抬眼瞧了瞧他沉睡的模样,得意的笑了。
只用身子勾搭只能算下下策,还要步步攻心,先用情话甜甜他。
嘴角挂着得意的笑,梅怜宝枕着孟景灏的手臂也睡了。
翌日,到时辰孟景灏就先醒了,却没急着起床,摸着怀里人比以前圆润的下巴,禁不住就带上了笑模样,还是胖一些好,掩去了些那靡艳生光的容色。
昨夜那些话不知不觉就记到了心里面,她说,他是她的克星,见了他就什么都不顾了……
甜意从心里泛上来,搂着软软的身子,他不想早起了,外头的天都还是黑沉的,再睡会儿。
不行,一时堕,时时堕,要起!
挣扎了好一会儿,孟景灏还是起了,按点去读书。
捧起书来,脑子却不净,尽是些昨夜的缱绻缠绵和那些让人感动的情话。
但多年来的习惯使然,沉淀了一会儿,孟景灏还是又沉浸到了书里,多看书才能驳倒那些老头子,他受够了当被人驳的哑口无言时的窘迫感。
蓦地,孟景灏脑海中蹦出了一个词——相生相克。
那么文人老头子的克星是谁?
是武人!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武人就是那些文人的克星。
孟景灏有些激动,扔了书,下炕,直奔寝房,寝房里梅怜宝酣睡正香,忍不住他就在她嘟嘟的嘴上亲了一口,又悄悄的走回了书房。
他需要一个武人在朝堂看他的眼色行事,这个武人最好像阿宝一样混,却又聪明,知道什么时候该犯浑,什么时候不该犯浑,想到这一点,他忽的又大步走回了寝房,拨开锦账,就那么紧紧盯着梅怜宝,仿佛想看出她的大智若愚来,可梅怜宝睡的死猪似的,一点不知道。
孟景灏摇摇头失笑,又悄悄走了出去。
回到书房,他就开始扒拉自己这一系的人里面,是否有这样的人才,然而遗憾的事,一时半会儿的这种人才还真不好找。
清晨的第一缕光穿透云层射了下来,梅怜宝也穿戴好被送了回去,司寝的冷莫言开始收拾床褥,闻着锦账里属于别的女人身上的那股子媚香,她冷淡的脸更冷了,活像谁欠了她钱似的。
将皱巴的蟒袍一抖,本是要收起来送下去清洗的,却从里头飘下来一张荷叶笺,冷莫言一瞧,心里就是一阵鄙夷,这算诗吗?打油诗都算不上,纯粹胡诌。什么妾已将身藏锦幄,真是不要脸。
“拿来。”
突来一声,吓的冷莫言手一抖荷叶笺就掉到了地上,忙跪地解释,“殿、殿下,奴婢是要交给殿下的。”
孟景灏弯腰捡起,“嗯”了一声走了出去。
因要上早朝,便将花笺先夹到了他放在炕桌上的一本书里。
早朝后回来,在詹事府批折子到响午,因有事要太子妃做,午膳就选在了太子妃处。
午膳后,又回到端本殿,招了乐平郡王过来说了会话。到了歇午觉的时候,便让乐平郡王直接在西暖阁躺躺,乐平郡王既是孟景灏的兄弟,又是谋士,西暖阁自来都是给他备着歇午的地方。
乐平郡王自小在相国寺长大,却是没有歇午的习惯的,每到这时他一般都请求留在孟景灏的书房看看闲书。
让福顺在书房里伺候着,孟景灏掩口打了个哈欠,便去了东暖阁。
一个时辰过的很快,孟景灏到点就醒,来到书房,乐平郡王便拿着荷叶笺笑话他,“殿下,敢问这是哪位的诗作,如此直白露骨,大胆狂放。”
孟景灏有点脸红,夺了过来收到袖袋里,道:“走,去端正殿。”
乐平郡王却一下子收了笑,道:“是梅怜宝吧。殿下生辰宴那夜,红狐舞姬也是她吧。殿下竟然还留着那种祸害?!”
孟景灏否认,“不是她。辟玉你太武断了。”
“从殿下让我去调查她,我第一次见她时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动了杀念。”乐平郡王深吸一口气,急速转动佛珠,“我不想让她进太子府,可殿下执意,我便退一步,不让她媚惑殿下,我就交给了殿下一份能让殿下厌恶她的文书,殿下果然厌了她,入府让她做了家姬,我本以为只要这样就能断绝了殿下的念头,却不想殿下还是被媚惑了。”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孟景灏吃惊不已。心里对他的怀疑少了许多。
“我自小便有佛缘,从不杀生,可第一次见她却生了杀念,这难道不是佛祖给我的一种警示吗?她生的那样令人生魔,不是妖孽是什么?她是来祸乱大胤的,大胤必将因她而亡。”乐平郡王越说越激动,哗啦啦,佛珠串子掉落一地。
惊了乐平郡王自己,也惊了孟景灏。
身在局外,孟景灏却一针见血的道:“辟玉你生了心魔,为何?”
乐平郡王苍白了脸,看着孟景灏,孟景灏也看着他,他在孟景灏眼睛里看见慌乱的自己。
孟景灏想开口说什么,乐平郡王却忽然大声道:“我没有!”
孟景灏却笑起来。
“三哥,我失态了。我来俗世太久,乱了心神,我要入山参禅,三哥,我、我不能帮你了,我的修行不够,我去见师父。”
乐平郡王走出门槛时被拌了一跤,踉跄狼狈。
孟景灏心里颇为不舒服,骂道:“真是个小狐狸精。”
因放下了这段心事,又舒服的笑起来,“能让辟玉动凡心也勉强算个好事,省的他尽想着剃度出家。”
第39章 生疑心众妾省亲
清透的檀木香从厅堂正中的烧蓝大香炉里袅袅升腾,顶棚梁上,流苏珍珠垂挂,一屋子红香绿玉,环肥燕瘦。
太子妃端坐上首,手心里捧着一杯热茶,下头坐着有头脸的众妾,今日的请安,能来的都来齐了。
梅怜宝见太子妃脸上带着笑,便道:“想是有什么好事,瞧太子妃笑的见牙不见眼的。”
太子妃嗔了梅怜宝一眼,还是忍不住一直笑,道:“的确有好事,不仅对本宫来说是好事,也是姐妹们的好事。”
“快别卖关子了,您快说啊。”林侧妃等不急催促道。
“殿下允了咱们回家省亲。”一说出来,太子妃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下头也炸开了锅,众女脸上个个带笑,什么矜持都抛却了。
唯梅怜宝面有不愉,梅怜奴瑟缩着白了小脸。
“太子妃,能不回去吗?”梅怜宝直接问。
“这是为何?难道你不想念家里人吗?”
不下手对付他们就是念在血缘关系的份上了,想念个鬼。
但却不好在这些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短处,便嬉笑道:“婢妾可舍不得殿下,咱们都走了,谁来伺候殿下?”
众女一想也是,她们都走了,谁来伺候殿下,让别的狐媚子钻了空子就不好了,遂都眼巴巴的看着太子妃,还有个胆子大一点却没有眼色的侍妾自告奋勇出来要留下伺候太子,被其他人一瞪,吓的要哭不哭的赶紧缩了回去。
太子妃把下面人的表情都尽收眼底,笑道:“阿宝这话问的好,殿下和本宫早有安排,姐妹们错落开回娘家便可,腊月初五到初十这五天内,你们选哪天回娘家省亲都可,殿下怜惜咱们,允了咱们可以在娘家住一日再回来,本宫就和殿下商量了一下,在这五天内,不管谁走,都是寅时四刻出府,翌日寅时四刻回来,不许早走也不许晚回。似娘家不在京都的,殿下也有赏赐给你们。”
如此便是四角俱全,林侧妃站起来,真心实意的给太子妃行了个礼,“这次真要多谢太子妃仁慈宽厚了。”
其他人也纷纷真心的道谢。
太子妃摆手,促狭道:“要谢就谢殿下吧,咱们殿下才是真正怜惜你们的人。”
众女都羞的不吱声了。
“没事了,都回去准备吧,今儿初三,后儿就可以回娘家了。趁着现在还能自在些,等咱们殿下……”太子妃模糊了过去,指指皇宫大院,“咱们进了那里再想省亲就不那么容易了。”
众女又谢了一回,三三两两凑一块走了出去。
茶水还冒着热气,椅子上坐的人都没了,只剩个梅怜宝郁郁寡欢的样子窝在椅子里,太子妃一瞧便坐到梅怜宝身边问,“阿宝不想回娘家?”
“一点不想。”梅怜宝一顿唉声叹气,幽幽的看着太子妃,“婢妾能不回吗?省亲这事不是自愿的吗?”
“这……”太子妃哭笑不得,“可殿下一定想不到还有不想念家人的。”
瞧着她蔫蔫的一点都不活泼,太子妃摸摸她的头,劝道:“你是殿下的宝夫人,省亲仪仗得按着正五品诰命夫人往上加一等的排场来,约莫是三个宫女,四个太监,还有殿下给分派下来的四个侍卫,算算足有十多个呢,你父亲不过是个正八品的小官,不管是报仇还是报恩,本宫保管你浩浩荡荡的回去能唬人。”
梅怜宝被逗笑了,忽然就想明白了,是啊,她现在大小也是个夫人,为何不回去“报仇”呢?
想来还是上辈子愚孝的想法作祟,觉得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就万事大吉了,然而,上辈子她是家姬,他们都能贴上来利用,遑论这辈子她是夫人,梅怜蓉那日来说的那些话很有可能便是梅严德让她传达的。
梅怜宝跳起来一把抱住太子妃,“您真是个好人。”
唬的太子妃吓了一跳,双手乍起来高高扬着都不知道怎么放了,才回过神来一笑想要抱抱她,她又笑着跑了,把太子妃弄的一愣一愣的,想着她胸前那两团贴着自己时的触感,又瞅了瞅自己干巴巴的胸前,忍不住羡慕嫉妒的跟绿袖嘀咕,“难为她怎么长的,天天晃来晃去的,也不怕累着。”
旁边正指挥宫女收拾茶桌的红珠“扑哧”一声笑了。
太子妃和绿袖也笑起来,太子妃又道:“你们说她有什么秘方没有?”
绿袖红了脸,红珠便小声忍笑道:“回头可以问问,奴婢瞧着宝夫人不像是个小气的,可奴婢就怕那是人家天生的。”
气的太子妃直瞪眼。
女人们兴冲冲的回娘家,孟景灏却不得闲,他忙着梳理外院,太子妃一时半会儿也走不成,她要梳理后院。
没有预知的依仗,梅怜宝是有些恐惧的,上辈子根本没有这件事,她不知道回去后会发生什么,对于那个养育她长大的地方,她打从心底里厌恶。现在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惶惶不安,才四个侍卫是不是太少了,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不到万不得已,她都要确保自己万无一失,她的小命现在很贱也很贵,贱,因为她随时都能为了躲开前世的命运而拼命,贵,因为她很珍惜自己活着的时光,万万不能大意失命。
也可能是她想多了,太小心自己命的缘故,但是小心无大错。
“走,去端正殿求见太子。”坐在貂皮套子小轿里,梅怜宝吩咐。她准备再去多求几个侍卫。
这个时辰孟景灏在和詹事府的人议事,梅怜宝到了地方就去找福顺,福顺又央了张顺德,张顺德悄悄的进去禀报。
孟景灏顿了一下,道:“先领她到端本殿等着,陪侍午膳。”
“是。”张顺德感慨,果然他揣测的没有错,宝夫人在殿下心里不一般。
第40章 痴女儿(一)
孟景灏迈进暖阁却不见梅怜宝,不禁奇怪,便问了一声,“宝夫人呢?”
张顺德四下里瞅,也不见福顺,道:“福顺那小兔崽子也不知哪里去了。”
才说着,福顺慌里慌张从里面跑了出来,“咕咚”跪地上,“殿、殿下,奴婢该死。”
“说,梅怜宝呢?”
“在、在小隔间。”福顺哭丧着脸耷拉着脑袋道。
小隔间,那是放官房,即马桶的地方。
还以为这小子做了什么坏事,吓的张顺德捏了把冷汗,一听是这个就偷偷瞪了福顺一眼,“那你说自己该死做什么?”
“殿下回来了。”小隔间里先传来梅怜宝的声音,接着又是拖拉东西的声响。
福顺忙忙的爬过去,求道:“宝夫人您行行好,那是殿下的,这个可不能拿走。”
孟景灏一想就隐约明白她想拿什么了。
片刻,果见她拽着壁虎尾巴,把他惯用的壁虎官房拖了出来,虽说官房每用一次都刷洗的干干净净,里头还铺着香料末,到底不是件雅用的物件,还是他私用的,便有些难为情,轻咳一声,斥道:“你在做什么,什么都是好玩的吗,还不快过来。”
梅怜宝不干,笑眯眯道:“那殿下把这个给了阿宝,阿宝就不往外拖了。”
见孟景灏不答应,她就使劲往外拽,盖子上的螭虎都露了出来,直到把这物件都拽了出来,孟景灏瞧了几眼,心里有些舍不得。
这官房是用檀香木整个挖空雕刻出来的,四只爪子紧紧抓着地,是官房的四条腿,身上有栩栩如生的鳞片,肚子鼓鼓的,尾巴卷起来,高高翘着形成手柄,壁虎头高高抬着,两眼向上注视着骑在后面的人,两个眼睛是用红宝石镶嵌的,嘴巴微张,正好能把手纸放在里面,整个憨态可掬又不失威风,是跟着他的老物件了。
见她撩起裙子还要骑一骑,忙抚额无奈道:“给你就是,赶紧塞回去。”
梅怜宝露出得逞的笑,赶紧招呼福顺,“福顺快来,你亲自送到我的随园去。”
“这是大白天能见人的东西吗,还怕孤赖了你的?”孟景灏气道。
“有本事殿下白天别用。”
像是皇宫、太子府又或者一些讲究的人家,府里根本不设茅房,怕有味道,都是用官房,用一次就让下人洗刷一次再铺上香木屑。
孟景灏被噎了一下,四目相对,梅怜宝嘿笑,孟景灏瞪了她一眼,问道:“你来见孤就是为了这只大壁虎?你何时见过孤的大壁虎?”
梅怜宝这才想起正事来,“哪有,殿下让阿宝等,阿宝就在这屋里随便玩玩,偶然发现的。殿下,能再给阿宝分派几个侍卫吗?”
孟景灏毫不犹豫的驳了,“不能违了规矩。”
“那婢妾就不省亲了。”梅怜宝赌气道。她来的路上就想好了,若是要不到就不回去了。
“胡闹。”孟景灏想了想道:“侍卫是不能再给了,再给你两个会拳脚的太监吧。”
这时张全奉上茶来,孟景灏接过盖碗,垂下眼轻吹了下茶水,“你和阿奴到底是一家姐妹,在外面不许闹,损了太子府的名声,孤绝不轻饶了你。五日省亲,随你选哪日出府,你二人一起回去再一起回来。”
“知道了。”梅怜宝凑到孟景灏身边,抱着他的腰道:“阿宝舍不得殿下,要不然阿宝就不回了,趁着这几日她们都走了,殿下和阿宝肆无忌惮的那个那个好了,花前月下,假山洞里,秋千上,书桌上,浴池里……”
“咳,咳咳。”孟景灏被呛了一下。
“听人说人倒霉了,喝口水都会呛到,殿下要倒霉喽。”
这时候伺候的人都自觉的下去了,孟景灏一把捏住梅怜宝的手,低声在她耳边道:“闭嘴。”
“干嘛呀,殿下不想试试吗?”下巴搁在孟景灏的肩膀上,一只素白的小手开始拽他的玉腰带,另一只在他背上画着圈儿,吐气如兰,水眸荡漾,像一个勾引人堕落的女妖。
“在这炕上也不错,殿下一手捧着书读,阿宝就坐在殿下的腰上,观音坐莲台呀。”轻轻喘息着便往他怀里钻,孟景灏拦了一下,抵着她的腰,张嘴亲了亲那诱人的红唇,原本只想停留一下,被那舌头勾弄的加深了这个吻。
梅怜宝正兀自得意想在炕上玩玩,便被拍了一下屁股,推下炕,面无表情道:“来人,送宝夫人回去。”
“干嘛呀,哼。”梅怜宝捂着屁屁哀怨的瞪孟景灏一眼,“我自己不认得路啊。”
吐吐舌,扭着比以前肥了点的腰,妖妖娆娆的往外走,孟景灏瞧着眼疼,呵斥,“你给孤站直了走!”
“知道了。”梅怜宝回眸一笑,朝孟景灏甩甩手绢。
孟景灏心里便泛起一句诗来,回眸一笑百媚生,后宫粉黛无颜色。
甭管她脑袋里都塞了什么黄,但只要她在,群芳则黯然失色。
“凡所有相,皆为虚妄。”念叨了几句孟景灏才静下心来,对于能控制住自己不被美色所迷,纵情声色,心里很是满意。
回到随园,却在门口看见梅怜奴,因刚撩拨了孟景灏而高兴的心情一下降到谷底。
她看见梅怜奴就烦躁,现在杀杀不得,还得留着她顺蔓摸瓜找到幕后黑手,撵又撵不走,她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现在整个太子府都知道她梅怜奴是个恋姐狂魔了吧。
“姐姐。”梅怜奴规矩的行了个以下对上的礼,眼神濡慕的看着梅怜宝道:“我来问问姐姐哪日回去。”
想到孟景灏的嘱咐,梅怜宝就咽下“我才不和你一起走的”话,道:“我哪儿知道哪天,兴许后天就走,兴许最后一天,你等着吧。”
“嗯嗯,我都听姐姐的。”梅怜奴高兴的道。
无论是梅怜奴的脸,还是她的声音都给人一种亲近柔和的感觉,若非有上辈子血的教训,她发誓她真的还会把她当亲妹妹一样疼着、护着、捧着。
她靡艳到了极致,梅怜奴就圣洁到了极致,这才是她梅怜宝的克星呢,不把她们放在一起比较还好,但凡放在一起,梅怜奴就把她衬托的越发妖了。
上辈子也是这样吧,有梅怜奴珠玉在前,就把她衬托成了妖珠。
梅怜奴还一贯的用一双悲悯的眼睛看人,尤其在看她的时候,悲悯更盛。
“真把自己当菩萨了?还不滚,等着我请你吃饭啊。滚滚滚。”梅怜宝烦恶的不行。
梅怜奴叹息一声,转身走了。
梅怜宝死死攥着手才忍着没掐死她。
她有什么让梅怜奴悲悯怜惜的?!
她也从不觉得自己可怜。
可她还是生气了,一头火的往屋里走,脑子里被怒火占据,眼睛也不知道看了哪里,一下撞了高几,把高几上的细颈插梅瓶撞了下来。
“咣当”一声摔的粉碎,吓了梅怜宝一跳,怒火也跑没影了。
蓝玉赶紧奉茶来,劝道:“夫人咱不生气啊。奴婢说句僭越的话,梅夫人真是奴婢见过最没脾气的人了,这人长的像菩萨,怎么性子也慈成这样,您都那么对她了,她还巴巴的黏上来,在咱们瞧来,她是个可怜的,可她偏又可怜您,究竟怎么想的呢。”
自知失言,蓝玉忙道:“奴婢不是说您坏,奴婢的意思是,太子妃说的对,她兴许真的就喜欢您那么对待她,您越是不给她好脸色,她越是开心。”
小倩笑道:“蓝玉姐姐用‘可怜’二字不大妥当,奴婢觉着该用‘悲天悯人’四字,也不止是对您,有一回她来咱们院门外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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