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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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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这边确实在短时间内也发现不了什么问题,那就回去吧,只是要记得在三天内赶回来,这么拖下去对谁都不好。”尉迟邃耸了耸肩说。
御乐府一行人点点头,这时分散出去找线索的多数人都已经回来了,一个穿白色衣服的男子大声说道:“龙王,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只是能够确定这里的人确实就是在这两天内撤出去的。”
尉迟邃点点头,说:“好的,辛苦各位了。既然在这里也找不到线索,我们再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连日来你们也辛苦了,现在各位准备一下,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等我们退出沼泽再做讨论。”
几十人用最快的速度退了出来,沿路返回龙远客栈。
而御乐府一行人则在出了沼泽以后就和龙王分开,朝御乐府的方向用最快的速度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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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窗纱被夜风高高的吹起,窗外是在黄昏刚刚升起的勾月,一点点闪着珍珠色的光芒,洒在窗棂上,反射出淡淡的墨绿色。
宁双坐在自己的房间内,任由别人为她细细地画眉,而镜中的自己她似乎也不认识了。淡如烟的柳眉,深黑澄明的眸子,如云的黛发被柔顺地挽在了脑后。身上的霞披交织着金色与银色,床上摆着的凤冠被缀上了碎金,串着透明的水晶,精致地让人不忍触碰。
这时,门忽然被推开了,宁双一惊,想身后门的方向望去,门外站着的是熟悉的身影:音柔和童龄。
“师父,童龄,你们……”宁双惊喜地叫了起来,脸上瞬间添上了不少的色彩。
“你的婚礼,我们能不赶回来吗?”音柔笑着说道,把宁双拉到自己的跟前细细地打量,然后点点头说:“嗯,打扮得不错……”接着叹了一口气说:“没想到双儿这么快就要出嫁了……”
一声叹息,幽幽地直入人心,宁双恍了恍神,低头不语。
“傻孩子,我不过是有点感慨,现在又不是生离死别,难道成亲以后就不要认我这个师父了吗?”音柔疼爱地摸了摸宁双的头,宁双拼命地摇了摇头。
“那就行啦,从今往后就要是少夫人了,做事不要再鲁莽,御力也要尽力提高,少府主现在都已经是高级御乐师了,你呢?顽皮,到现在还只是个大纵乐师。要知道现在的府主夫人可是府里三大御乐师之一,那是丝毫不逊色于府主的。”音柔轻轻地跟宁双说着,宁双只是低着头小声地答应着。
“怎么还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今天可是你大喜之日哦,难道你不想成亲吗?”童龄在一旁问到。
宁双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童龄,急忙摇头说:“没有的事,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够嫁给翔……”
“说不敢相信的是我才对,不声不响居然跟少府主走到一块了,现在忽然还说要成亲,知道我们接到通知的时候多震惊吗?”童龄嗔了一句。
“我,我也不知道……”宁双拧着自己的衣服说:“翔一直都没有告诉过我,我也是在这两天才知道的,我刚知道的时候也很惊讶,可是……你知道,和自己心爱的人成亲,我……不可能拒绝,所以……”童龄和音柔对视了一眼,由童龄问道:“你也不知情?那少府主怎么会忽然这么赶着要你们成亲呢?”
宁双想了想说:“应该不是翔的主意,听说是府主决定的。那天他把我和翔都叫了过去,说什么自己老了,打算再过一阵子就要把御乐府交给翔。可是翔基本上没有怎么在御乐府露过面,恐怕很多人都不知道有个少府主,所以他会很难担当这个重任。府主想要要翔成家立室,这样能给人以成熟稳重的印象,或者比较容易服众,然后再御乐上再下一番功夫,这才让他比较放心。”
“府主想要退位?可是,他这种年级怎么能算老?听说上一届的府主是百岁以后才退位的。”童龄疑惑地说道。
“谁知道呢,他只是这么说了。”宁双摇摇头。
“不管怎么样,只要你是自愿的,而且是幸福的,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了。”音柔温柔地说道,童龄也在旁边笑着点点头。
宁双的眼眶有点湿润,想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眼泪就流了出来,变成了呜咽。于是音柔宽容地把她搂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说:“好了好了,再哭,妆要化开了,少府主虽然个性不太强,但也是个好男人,一定会照顾好你的。婚礼就要开始了,不要再哭了……”一边用眼瞧了瞧在一旁站着的侍女说:“快点,帮着补一下妆。”
一屋子的人又忙了起来,而宁双的表情也渐渐轻松。
“殿主,我来请你们就席,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您看您是不是……”门外内管家秦龙的声音。
音柔应了一声,对宁双又嘱咐几句,便和童龄一起退了出去,匆匆忙忙地往礼堂赶去。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消失
更新时间:2008…9…18 21:45:57 本章字数:2542
作者:柳葭 御乐府上下都装饰着金色与银色,这是御乐府府主婚礼仪式素来沿用的颜色。金色代表府主的威严,银色代表夫人的德容,所以无论是从桌布到礼服都只是用了这两种颜色。
童龄他们由于刚刚赶回来一时也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所以和殿主一起坐了上席。等待这婚礼的开始。
音离看上去似乎很累,靠在椅子的靠背上,闭着眼睛,用手指轻轻地敲着额头。
音无则拿着一本杀殿事务的总结在看,是不是用御力在上面勾画着什么,这是他一回来就让闻人缺拿给他看的。
“新郎新娘到!”一声长吆,许多人都不自觉地往礼堂的大门处张望。
门外,四个渐渐清晰的人影,两个仆人,一个扶着宁双,一个跟在端木翔的后面,慢慢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端木翔一身镶着银丝的金色锻礼服,神色淡然,不过还是可以看到不时透出的喜气。他不是太像端木扬,因为端木扬有种与生俱来的王者威严,一举一动都有帝王之风。而端木翔不同,面容清秀,举止优雅淡然,多少更像是无欲无求的书生。
进门后,端木翔轻轻地执起宁双的手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府主和府主夫人的面前,一连串地行礼、祝言、敬酒,御乐府的礼节更为繁杂,几乎花费了半个时辰才终于礼成,由小丫头把宁双又送去了两人的新房。
此时礼堂才活跃起来,酒菜也陆陆续续地端了上来,端木翔拿着酒杯一桌一桌地敬酒。不过,无论敬了多少桌,看他的样子依旧清醒,步子没有丝毫的不稳,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在每一桌面前都极尽温雅。
“翔儿的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好了?”音灵握着酒杯问道。
“这都不知道吗?把入喉的酒用御力化作水再咽下啊,你见过喝水都喝醉的人吗?”芮云不在意地说道,一边和郁歌两个人争着菜吃,还不时找来旁边站着的侍女加酒。
音灵听了以后恍然大悟的样子,拍了拍芮云说:“这招你小子用得不少吧?”
“哪有哪有,我喝酒从来不用御力,否则还喝来做什么,一点意思斗没有了。”芮云用飞快地速度解决这自己面前的菜肴。
音灵又点点头,然后看着芮云说:“我说,你不过是在外面几天,不要这么狼吞虎咽好不好?”
“我亲爱的师祖,沼泽两天,赶路一天,我们现在可是三天没吃饭了,你不吃还不让人吃么?”芮云无奈地说。
“有这么久吗?”音灵摸摸自己的脑袋。
芮云没有回答她,而是聚精会神地对付自己碗里那块鲜美的游鹘肉,那可是难得的美味,在外面有钱都买不到,只有御乐府的宴会才可以吃到的。
“是不是现在返回?”音无看完那本杀殿的事务后,冷冷地问,而他桌子前面的碗筷连动都没动过。
音离笑了笑说:“这么着急么?先好好吃饭吧,几天捱饿对身体不好。”
“我没事。”一边说,一边拿起筷子象征性夹了几样菜放到碗里。
“不过我答应过龙王在三天内赶回银徽,所以吃完饭我估计是要往回赶了。”音离满不在乎地说。
“今晚又要赶路?师父,我们几天没沾床了?”芮云叫了起来。
“这还算是好的了,我们迟一天回去就会多一分意外发生,所以我们必须要赶快赶回去。我和隼去跟府主说明一下,你们吃得快点。”见音隼也吃好了音离才这么说道。
月明星稀,御乐府一行人在夜幕下匆匆赶路。
“什么?”芮云和音灵的声音尤其突出,由于他们的连夜赶路所以在第二天中午就到了龙远客栈,刚好见到尉迟邃他们在讨论。
“没错,一夜之间,那个沼泽消失了,无影无踪。”尉迟邃再一次说道。
“就是我们走的那一夜?”音柔也问道。
“对。”尉迟邃耐心地说着,“不管怎么说,起码看起来就像是有人故意把你们调走,然后伺机把那个沼泽抹掉了,虽然这么说起来很让人惊讶,但是我想起码是由这样的可能。”
“调走我们?为什么这样说?”月桐契问道。
“因为你们一走就发生了这种事,我想应该是和御乐有关,也许你们在他们就进行不了这项活动了。”尉迟邃耸了耸肩说道。
“可是,有这样的事情吗?”音灵不确定地说。
“如果我告诉你们我在那一个晚上听到了音乐声呢?”尉迟邃眨了眨眼睛忽然说道。
音离皱了皱眉说:“你先老实告诉我,你能听出几种音。”
尉迟邃嘴角上扬笑说道:“不要把我想得这么厉害,不过是能听出宫音和愈音而已,其他的基本分布出来。”
音离点点头,尉迟邃又继续说:“可是,昨晚的情况有些不一样。”
“不一样是什么意思?”音无也开口问道。
“我的意思是,就算我不能听出那是什么音,但是起码我能分清什么是御乐什么是音乐。”尉迟邃扫视了他们一眼然后继续说:“可是昨晚,我可以听出那不是纯粹的奏乐而已,但是又不像我听过的任何一种御乐,我想知道是不是还有其他。”
御乐府的人都摇了摇头,忽然音离想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有。”
“嗯?”其他御乐府的人都奇怪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指的究竟是什么。
音离看了看他们说:“给我时间我要确定一下,因为我所知道的这种御乐只有一个人会,而那个人是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众人一脸的疑惑,反而是音灵也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掩住嘴巴,看着音离说:“你在说他吗?”
音离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音灵低下头去,众人更是奇怪地看着两人,但是无论如何他们不再说话了,这无疑让人更加好奇。龙王认真地看了看音离,良久才点了点头说:“我答应了。”
音离也不说话只是木然地点头,然后转身就走。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灵宫
更新时间:2008…9…18 21:45:57 本章字数:2593
作者:柳葭 夜色下,童龄轻盈地在屋顶上跳跃,方向是绥总的郊外树林里的灵宫。
灵宫的入口在树林深处的洞穴,从那个看起来不起眼的洞穴进去以后便是扬名在外的杀手组织灵宫。童龄小心地绕过各种机关和守卫,向灵宫的深处走去,这次回来只是因为想起了自己的师父,童龄忽然想回来对师父道谢,以她现在的能力,轻易地就可以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侵入灵宫。
沿着地牢长长的甬道走着,最里面的铁牢里传出隐隐的筝音,淡淡的忧伤和思念,熟练的技巧运用,乐曲平稳流畅,是师父一贯的风格,童龄的嘴角扬起一丝微笑。如果说在灵宫的日子还有丝毫的怀念的话,那就只有和师父在一起学筝的那段日子了。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筝音应声而止。那是琴弦断了的声音,童龄有些奇怪,师父每次弹筝前都会很仔细地检查清楚筝的状况的,怎么这一次会……一边想童龄一边加快了脚步,在接近铁牢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师父的声音。
“你来干什么?”师父的声音不似平时那般平静,带着写急躁和气愤。
“您,别来无恙?”听到这个声音,童龄差点忘记了呼吸,平静而带着些许甜味,这个声音毫无疑问的,就是音离!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听音离说起过自己的师父,也没有听师父说起过他。
“哼,如果你不来打扰,我当然无恙。”师父似乎并不喜欢,语气是少有的不耐烦。
“如果您认为在下的到来是打扰了您的生活,我跟您道歉,我也知道您并不想见我,只是我有些事情必须找您问清楚,关系到很多人的生命问题,请您回答。”音离没有气恼,只是淡淡地说着。
“什么时候你也关心起别人的生命来了?”仔细地听起来的话,可以发现师父的声音开始出现了颤抖。
“我从来没有……”可以想象音离皱起眉头的样子。
“没有?你还想说没有吗?你把刀子插进雪夜身上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吗?”师父已经很是气愤了。还有就是雪夜,雪夜是什么?如果……难道……
“关于那件事情,为什么还要一次又一次这么提起来呢?明明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音离似乎在逃避什么。
“我知道,如果不是我们的关系,仲洵就不会死,雪夜也不会死,龄儿就不会这么孤苦无依,她,她应该是更快乐的孩子……”说到这里,师父的声音里已经带有哽咽声了。
“我说了不要再提这件事!”音离的声音陡然提高,如同沉闷的鸣雷一下子在屋内爆炸般,童龄从来没有听过音离用这种语气说话。
“你害怕?哈哈……”师父的笑声听起来很是凄厉,“后悔了吗?那个时候你就没有想过你也会有这么一天吗?还记得刀子插进雪夜的腹部,她鲜血流到你手上的感觉吗?那个时候你怎么就没有想过要放过她呢?”
音离没有回答,房间里面是长久的沉默,仿佛里面的空气已经被全部凝固。童龄站在门外,心里不禁开始紧张起来,头脑一片混乱,他们两个究竟在说什么?为什么和雪夜有关?为什么和自己有关?以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可是每当自己想要回忆以前的事情的时候,头就疼痛难耐,不得不放弃。
很快童龄又听到师父的声音响起:“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你真的没有觉得手软吗?他们都是对你那么那么好的人。”
“那你呢?你杀童叔叔的时候又何尝不是没有手软?他们又何尝不是对你也很好?”音离的不带任何感情地说。
“我?对呀,说起来,我们还真是一样呢……”师父的声音很低,低得几乎听不见,可是童龄的脑袋已经非常混乱了,似乎事情正在像她最不想要的方向发展着,几次深呼吸,也顾不上她还在发抖的手,继续听下去。
“所以说,我有话要问你,你是不是还在帮他?”音离忽然转移了话题。
“他?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还在做和十三年前一样的事情吗?”音离耐心地继续问到。
“什么?”师父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惊讶,随即又平静地回答到:“自从灵让我住在这里以来,我就没有见过他的,反而是你,你见他的机会不是比我要多很多吗?说不定你还在做和十三年前一样的事情吧。”
“可是,就在前几天,有人听见了御乐声。”音离说。
“我不是御乐府的人,有人听见了御乐声怎么会找到我头上?”
“可是,如果那是隐音的话呢?”音离说完以后,童龄听到一声琴弦的响声,应该是师父不小心碰到发出的声音。
“你确定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童龄听到师父很认真地问音离。
“难道您认为我像是专门为了开这个玩笑而过来找您的吗?”音离毫不犹豫地说。
“那你如何确定那是隐音?”
“您不知道忽然出现又出然消失的绥总的沼泽吗?有人听到类似御乐的声音以后,第二天沼泽就消失了,灵调查了一下,沼泽出现的前一天也有人听到过类似的声音。”音离慢慢地回答。
这似乎有些出乎童龄师父的意料之外,但是他依旧慢条斯理地说:“可是灵应该也查过我一直都呆在这里,十三年来从来没有踏出过灵宫的地牢。”
“可是,我所知道的会隐音的人只有您了,情报总有错误的地方,我情愿自己过来询问情况。”音离说。
“让你失望了吗?不是我干的,我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请您好好想想,不管怎么样,十三年前我们既然错了,那请不要再错下去了,你想让他就这么实现了他的野心么?”音离质问。
童龄的师父沉吟了一段时间,才开始说道:“确实,可能他们里面也有人会,那个人你也是知道的。”
“蒋天。”音离低低地说出了这个名字。
“他是御乐的天才,我很久没有见过他这样的人了,可惜,如果不是那件事,或者现在也是殿主了吧。”师父的语气又些许惋惜。
“谢了。”音离说着就打算开门。
可是手还没有拉门就被童龄的师父叫住了:“等一下,我也有事要问你。”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身世
更新时间:2008…9…18 21:45:57 本章字数:2551
作者:柳葭 听到声音,音离停住脚步,用似笑非笑的声音:“你也会有话跟我说?”
“哼。”师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才说:“你让龄儿进了御乐府吧?”
“你问了一个很可笑的问题,你知道的,能否进御乐府从来都是夫子决定的,就算是音隼和府主都没有权利决定谁可以进来,何况是我。”音离淡淡地说。
“天意吗……”童龄听到师父自己低声说道。
“如果没有问题我先走了。”音离伸手去拉门,正在这个时候,门被一下子推开了,门外站着的是看不出表情的童龄。
“能不能请你们把刚才的话题进行下去。”童龄冷静地说道。
“龄儿,你在说什么?”音离和师父异口同声地说道。
“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只是想知道我的父母发生过什么事?我自己发生过什么事,请你们告诉我。”童龄加重了那个“请”字的语气,说完后盯着他们两个一动不动。
音离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他避开童龄的目光朝另外一个方向望去,师父却忽然颓废地坐在了椅子上,叹了一口气,童龄倔强地站着,空气中凝结着一种奇怪的气氛,似乎一被触碰就会碎裂的陶瓷。
最后还是童龄开口了,他望着音离一字一句地问到:“是你告诉我,我的母亲是月梧雪夜的对不对?”
音离无意识地点了点头,但是始终没有看童龄。
“刚才师父说,你杀了雪夜,指的是月梧雪夜,也就是我的母亲?”童龄捂着胸口慢慢地问。
音离很久都没有说话,眼里不断变换着颜色。良久,音离忽然牵扯起嘴角,微笑着正视童龄说:“是的。我杀了你的母亲。”平平淡淡的声音,一如昨日的温柔,就像在跟她说他刚散步回来一样自然。可是,他现在说的是他杀了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这个人还可以这么冷静?童龄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扶着桌子,看进音离的眼里,无奈什么都看不到,音离的眼睛如同一潭深水,没有一丝感情,清清冷冷地看着童龄。
“为什么?”童龄听到自己的声音是难以想象的平静。
“那个时候的任务。”音离似乎不想多说,只是简单地说着,但是眼睛却一直看着童龄。
“仲洵呢?”童龄再次问道。
“童仲洵,奚城童家长子,十三年前被月桐正泓所杀。”音离的声音没有什么感情,如何用手指了指坐在椅子上的童龄师父,说:“他,就是月桐正泓,原本要娶你母亲的人。”
似乎有什么不断地飞入脑袋,童龄的心像是被一遍一遍地被撕裂,为什么自己最相信的两个人偏偏杀了自己的父母,他们一定是像傻瓜一样看自己,眼前一片白霜,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童龄分不清楚,她只看到音离离自己越来越远。原来自己一直以来还是一个人,当你以为自己不再孤独,有人会永远在身旁陪伴你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摆脱孤独的命运,童龄自嘲地笑着,自己果然还是太天真,为什么就相信了他们,这么轻易地就让他们融入了自己的生命。
童龄滑落在地上,眼里一片死灰的颜色,音离的指节苍白,他狠过心望其它地方,他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他知道的,尉迟提醒了他几次,自己迟早会伤害她的,他却一意孤行,终于,自己还是伤害了她,自己却无能为力。
“你们……是自愿的?”童龄沙哑着声音开口。
“是的。”音离艰难地说。
童龄感觉胸口一阵沉闷,血气在胸口不断翻腾,似乎一不注意,鲜血就要从喉中冲口而粗,她努力压下自己的血气,用凄厉的声音对音离说:“我明白,如果我母亲必须嫁给月桐家的人,那一定就是我师父月桐正泓,可是她却嫁给了我父亲,师父的愤怒和痛恨我能够理解,他能下手杀父亲一定是因为他对我母亲的爱太深。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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