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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小官之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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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真碍着谁的路。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谁犯得着浪费功夫在她身上呢?
    “信不是随便写的,至少是去我家附近详细打听过好一阵,才能知道那些事——”霜娘有点自言自语地道。
    那信算是真假掺半,真的是她成长经历,假的是模拟出来的另外一个一直在心疼她暗暗保护她同她有不可说情愫的少年——这简直就是个精分神经病吧!
    她忍着这越想越不舒服的感觉,拈起那两张信笺重新看起来,试图找到点线索。
    少了初看时的冲击力作阻碍,这回她很快觉出不对来了:“这文和字,是不是不是一个人写的?”
    文辞怎么也算中上等,字却是个明晃晃的下等,细看还不如她写得有笔锋呢。这年头,文字是不分家的,能做得出一篇美文却写不出一笔好字的人,说个万中无一都不为过。霜娘以为据此可以认定,这信经过誊抄,里头另有代笔。
    周连营点头认同了:“不错。”
    意见达成统一,霜娘有点雀跃,思绪忍不住一发散,问他:“你早就看出来了对不对?所以没有生气。”
    “不是。”周连营瞥她一眼,“是见着了你头上这块印子才忘了生气的。”
    “……”
    这时候再被开这个嘲讽,她只有一点不好意思,道:“我认过错了,不是有意的呀。”
    她自己只觉得自己的语气有点软而已,不知道这其实是个明确的娇嗔口气。
    周连营接收到了,心中一动。
    他起身,霜娘莫名所以,还没来得及想他是要走了还是干嘛,他立在她面前,身影笼罩下来,跟着她的下巴就被捏住抬起,他俯身,吻下来。
    咳,准确点说,是撞下来。
    霜娘的第一感觉是唇都快被压扁了,生理上并没愉悦,但心理上她心脏狂跳,脑中绽开烟花,无数火星落下,落到胸腔时变做粉红泡泡,没头没脑地乱飞乱转。
    周连营很快往后退开了,微拧了眉,捏着霜娘下巴打量她的唇瓣,大拇指还压上来摸了她下唇一圈,检查她被撞伤了没。
    “……”亲就亲,看什么看哪,她又不是豆腐做的,亲一下还能亲坏了。霜娘羞恼极了,她这么被捏着,躲没处躲,藏没处藏的,脚尖痒痒,简直想踹他一脚。
    “……别看了,我没事。”她努力想往后缩,不叫他这么研究似地盯着。
    “嗯。”周连营声音低沉地确认了,重新开始。
    他这回温柔许多,快到近前时还停了一瞬,才轻轻贴上来。
    唇瓣柔柔相接,霜娘不由抖了一下,这回更明确地感觉到了这是一个亲吻,心跳飙出了新码数。
    周连营没什么花样,单纯贴了好一会,他才有新动作,尝试着移动厮磨起来。
    到这里仍然是个很轻柔的吻,霜娘闭上了眼,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像泡在温泉里,又忍不住有一点开心得想笑。
    两人这个姿势,她有一点变动周连营都能完整感觉到,就小小咬她一口,退开点距离,哑声道:“笑什么?”
    霜娘被咬得脊背一麻,一股电流直窜上来,能听清楚他问的是什么已经不容易了,哪里还能想得出答案?
    好在周连营问是问了,也并不需要她的回答,他这一咬也给自己打开了新大门,很快重新压下去,动作重了些,连拂在她口鼻处的呼吸都跟着热了。
    时不时被啃一口,一会功夫,她上下两片唇瓣都被啃遍了,霜娘麻痒得都不太坐得住了,要躲,又舍不得躲。她手臂胡乱伸出去,摸到了炕桌,忙搁上去给自己寻了个支撑。
    凉凉的黄花梨桌面让她的脑子清醒了些,她腾出了一小点还能思考的地方,然后就想,他这么努力,她是不是,应该礼尚往来一下?光叫他独角戏,她一点反应不给,他觉得没趣再没下回了可怎么办呀?
    她就试探着,微张了唇,小小咬回了他一口。
    这一口的效果非同凡响,周连营停了一瞬,跟着吐息整个都烫重起来,他的身形向前逼近,压得她跟着退,成了个半仰身的姿势,她空着的另一只手都不得不慌忙往后按在炕上,才止住了直接被压倒下去的去势。几乎与此同时,他的手掌离开了她的下巴,往后滑到了后脑勺,掌控着她,迫着她进一步仰起头来,露出线条优美纤弱的脖颈来。
    唇瓣压下来碾磨,这回再没分寸,霜娘也找不出空闲回礼了,全然被动地随他侵略。不多时,就再进一步升级了。
    舌尖初初碰到的时候,毫不夸张地说,霜娘感觉像中了一枪,心尖上炸开甜蜜的疼痛,仿佛被人伸手进去掐了一下。
    彼此气息完全交融,她什么都想不了了,只觉得全身软下去,撑着炕的那只手从手掌变成了肘部,而她往下倒,周连营追逐着往下压,没有片刻离开放过。
    不知过了多久,她开始有点受不住了,因为心跳一直在加快,呼吸跟不上来,甚至有了缺氧的感觉。她想偏头让一让,但她比先前还动弹不得,勉强抬了软趴趴搭在炕桌上的手推了周连营一下,他没有任何回应,专心致志地干他自己的事。
    霜娘加大了力气再推,一下,两下,到她觉得自己快憋晕过去了,再顾不上形象,直接抬脚踹他的时候,周连营才终于醒过神来,退开了点。
    也只是一点,仍旧是吐息相闻的距离。
    霜娘管不了,别过头去,先大大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吐出来,才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了。
    她这么干,周连营当然知道她是发生了什么状况,忍不住笑,眼睛如星星一般亮,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你怎么不知道用鼻子呼吸?”
    霜娘:“……”她当然知道,可知和行是两回事呀,她以后再也不觉得小言里女主接个吻就喘不上气来是夸张或者矫情了,她现在用沉痛的实践证明了,她也是这么矫情。

  ☆、第66章

等她这一口气缓过来,周连营头一侧,又蹭上来了。
    还有完没完……
    霜娘口是心非地闪过了这么一个念头,很快又满心欢喜地投入进去了。
    她这回还是很不争气,没多大功夫就节节败退了,但一回生二回熟,她胆子大了些,一只手仍旧撑在炕桌上,另一只手却向上,绕到周连营脖子后面,松松圈着。她再觉得呼吸跟不上时,就捏他后脖颈的肉一下,周连营会意,就退开一点,让她喘口气。
    不知道这个举动戳中了他哪根神经,她喘气时,他总忍不住笑,但这好像一点不妨碍他的兴致,他一边笑一边还摸她的脸,然后再带着笑意堵上来。
    炕边灯架上的灯烛爆了个灯花,灯光明亮瞬间,又暗淡下去,烛泪慢慢流淌着在铜壁上结成了柱状。
    没人管它,时间无声流逝。
    霜娘终于慢慢跟上了他的节奏,不再一直需要换气了,她空出来的一点注意力就开始转移了——她的心跳现在还咚咚咚呢,不知道他是怎么样呢?
    亲她这么久,到底是怀抱着什么心情呀?纯粹的**?还是,多少有一点点和她一样的感觉?
    几个问句在脑子里轮着打转,一时出现这一个,一时出现那一个,霜娘终于压不住这渴切的愿望,伸手想摸一摸他的心跳。
    虽然不是一定说明问题吧,可多少也能说明一点。哪怕是骗着自己玩呢,她也想做个梦开心一下。
    她这时候就可忙了,一面被亲得晕乎乎的,一面还要琢磨着,怎么摸上去才能自然一点,不显得她过于主动,像有了什么不轨心思一样。
    这真是个高难度的差事,她为难着,手指不由在他颈后游移着,一时想拿走,可是拿走了又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好,只好又放回去。
    来回有个两三次,周连营一把抓了她的手下来,眸色转深地盯了她一眼,道:“别闹。”
    霜娘没听出来他声音中的紧绷,因为她顾着心虚了:这不算闹吧?她就是想了想,还什么都没做呢。
    然而手都被拉下来握住了,她只得老实了一会。但心中那个念想非但没有打消,反而愈想愈烈,好似猫抓一样升腾起来——就是好想好想知道啊。
    灯烛再度爆了个灯花,然后就燃到了底,烛光最后闪烁了一下,整个熄灭。
    虽说屋里还有好几盏灯,但这盏是离炕边最近的,它一灭掉,这边的光线整个就暗了一档。
    两个人都跟着有点怔住。
    这盏灯的熄灭好像按下了什么开关一样,终于把他们唤醒,分开来。
    霜娘脸热热的,这、这到底是过了多久啊。头一回,不该是纯纯地亲一下就好了吗?她倒好,整个就是停不下来的节奏。
    ——虽然是周连营一直在主导,可她也是整场配合下来,期间没有一点拒绝,这个锅是赖不到别人头上的。
    亲密的时候不觉得,一分开,霜娘不自在的感觉全涌上来了,一不自在,她就想找话题,假装没事把带过去,然后她就想起来,他们本来在讨论的事情了。
    她打了个激灵,天哪,她真是色令智昏,这么要命的事,居然全给她抛到脑后去了,刚开了个研究的头,下面什么问题都没来得及说呢。
    “那信——”她忙要说话,周连营的拥抱上来了。
    脑袋贴在他胸口,耳边咚咚,咚咚咚,闷声疾响。
    “……”霜娘又把正事忘了,咬着嘴唇想止住一个劲上扬的唇角。
    周连营抱着她缓了一会,心跳慢慢归序正常。
    他才摸摸她的头顶,低头道:“我叫人留心盯着呢,这个人不会无缘无故来这一出,总会有后续的。你不要多想,好好歇息罢。”
    霜娘乖乖点头。
    周连营放开她,直起身来,把散在炕边的信笺收起来,没再多看也没多言,就要出去。
    霜娘忙站起来要送他,周连营背对着感觉到她的动作,脚步顿了顿:“不要送,不然我不一定走得了了。”
    他掀帘子快步走了,霜娘明白过来他的言下之意,咬唇坐了回去。虽然屋里没人,她还是捂好了脸,然后才闷闷偷笑。
    外头响起春雨的声音,她想叫个小丫头打着灯笼给周连营照路,但周连营没要,他把推了,大步独自走了。
    霜娘竖起耳朵听着,听到关院门的声音跟着响起,料着春雨快回来进屋了,忙揉了把脸,又低头上下打量自己,还好,衣物都还算整齐,只是多了一点褶皱。
    她正试图拉平呢,春雨在帘外道:“奶奶,天不早了,我进来给奶奶铺床?”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面对春雨——他们在里面这么久,大半时间都没有说话,猜也猜得出他们做了点什么了。但假如不让她进来,就更引人遐想了。霜娘清了清嗓子:“好的。”
    春雨就掀帘子进来了,她进来先注意到了熄灭的那盏灯:“奶奶,你还有事做吗?这灯要不要点起来?”
    “不点,我没事,这就睡了。”霜娘正庆幸那盏灯灭了呢,这样她坐在这里,状态就不会暴露得太彻底了。
    春雨就没再说话了,也不多看霜娘,专心去整理床铺。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理的,无非是把被子展开罢了,因她话少一如往常,霜娘走过去的时候就放松了许多,由她服侍着上了床,放下两层帐幄。
    屋里的灯一盏盏熄灭,春雨轻声告退,之后,帐子里就自成了一片黑暗安静的小天地。
    霜娘望着帐子顶,想了一会心事,主要想的是那封信。周连营叫她不要多想,但被人这么陷害,哪里能不多想一想。
    她现在生气的感觉已经淡下去了,虽然周连营没说,但她就是感觉,他今晚上的举动多多少少是受了一点那信的刺激——送信的人就是为了刺激他,只是没想到,对她而言是往好的方向发展吧。
    这个人的招数其实并不笨,在外人看来,她冲喜媳妇的身份就够叫周连营不满意她的了,再炮制出这么封信,更往周连营心里扎了根刺,他是拔也好,不拔也好,她都得倒霉。
    但这看上去不错的离间计完全失效了,只能说,这个人虽然把她调查得很详细,但他应该并不算了解周连营。
    所以,这到底是哪个欠揍的货干的?
    霜娘只想到此处,眼睛就睁不开了——她心脏超负荷跳动了那么久,精神上其实很困倦。头一歪,她睡过去了。
    **
    因被膏子烫的时间短,早上起来时,霜娘额上那个四方印已经消下去了,叫她松了口气,省了想敷衍人的理由。
    往安氏处请了安,回来用了朝食,小儿媳妇的日子轻省,霜娘没事可做,想了想,干脆领上春雨去盛云院串门,看一看正养胎的梅氏。
    梅氏自有孕以来不用管家,日子也闲得很。两个儿子年岁到了,都养在外院,她白日见不到,身边只有一个珍姐儿可以陪伴一下。
    霜娘这一去正投了她的意,妯娌两个有的没的,说了许多。梅氏虽不出门,但她积威多年,府里大小事都瞒不过她,自有人来讨她的好,报给她知道。
    说到周娇兰时她道:“我听了你教她的话,算是思虑极周全了,但二姑奶奶那个性子,恐怕要白费了你的心。她几年没消息尚且没有一点让人处,如今有了这一孕,更加受不得低头的气了。”
    梅氏对周娇兰的了解,自然比她的要多。霜娘听这么一说,就认同了梅氏的判断,道:“那也没法了,各人的路只能各人去走,只盼着她不要犯糊涂罢。”
    “就是这么说了,我们至多教她吃饭罢了,却没有替她吃饭的理。”
    说过妹妹,又说起哥哥来。
    梅氏道:“三弟外放的事,我也是才听大爷说的。说是三弟自己想法办的,侯爷为此还生了气——照侯爷的意思,应当在京里侯缺选官才好。但公文都下来了,再没变更的余地了。”
    霜娘本就觉得周连恭外放的事不大对,这时听了更多一点的讯息,疑问不但没有得到解答,反而更大了:“连侯爷都瞒了?三爷这么想到外地去啊。”
    “他有他的缘故——”梅氏本要告诉她,忽想起什么,又止住了,端起特为她熬制的蜂蜜红枣茶喝了一口,笑道,“这件事,你还是问你们家那个人去罢。三弟就是托他帮的忙,来龙去脉,他再清楚没有了。”
    霜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周连营,然后就更奇了,她一点不知道这里头居然有周连营的事。他才回来半个月都不到,自己前程还不知如何呢,居然有本事替别人跑官?
    再然后,她才接收到了梅氏话里取笑她的意思——梅氏很给她留面子,这取笑太含蓄了,霜娘想脸红一下都办不到,索性大大方方地道:“那我有机会就问他。只是他要不肯告诉我,我还要来烦大嫂,到时候大嫂可得明白告诉我了。”
    梅氏见她这样,知道小夫妻两个处得还不错,欣慰起来,笑道:“六弟要不肯说,你就再来问我,只怕用不上我多这个嘴。”
    便这时,金桔忽在帘外探了个头进来:“六奶奶,太太那里的金樱姐姐来了,说太太有事,要请六奶奶过去一趟。”
    霜娘不知何事,听是金樱这种大丫头来请,忙站起身来,同梅氏告别。
    出了院门,金樱不用人问,主动开口道:“奶奶不用担心,没什么大事,只是牵连到了奶奶屋里的半栀,所以请奶奶过去一趟。”

  ☆、第67章

借着路上这点时间,金樱把发生的事大致给霜娘说了一遍。
    安氏理事的时辰一般是在上午,来请安的晚辈们回去后,手里有差事的媳妇大娘们就陆陆续续来了,比往常稀奇的是,今儿里面夹了个陈管家。
    他这样的外院管家更多时候都是向周侯爷回事的,等闲情况下不太会面见安氏。但既然来了,想必就是有要紧事要请安氏定夺,理所当然加塞在了别人前头,先先一步向安氏回话。
    事说大不大,但倒也确实有些干系。他娘子忽生了急病,当不得差了,他来给告个假。
    安氏先听了没当回事,还笑道:“不拘叫个丫头来说一声就是了,还要你进来一趟。”
    陈管家便说了,他娘子这病恐怕不大好,其实以前就有些影子现出来了,只是没当回事,给耽误住了。到现在忽然发出来,来势太凶,请了几个大夫来,最高明的那位也只敢保证治个半截好,以后都得好好养着,劳心使力的事一概做不得了。
    所以,准确点说,陈管家直接是来替他娘子求辞的。陈大娘身上担着内院小厨房总管的差事,一日光支应大大小小的头层主子就十来个,最是个殚精耗神的职位,她没法再做,得请安氏另提人上来接班了。
    霜娘听到这,微笑着低声道:“另提人?你娘就是下头的二管事罢。”
    金樱抿唇一笑:“奶奶记性好。”
    只一句,这话题便到此为止。和明眼人说话不用重锤,金樱娘本离着总管的位子只有一步,女儿又日日在安氏面前呆着,陈大娘这个缺只要空出来,就是金樱娘的囊中之物,别人根本想也别想。
    金樱接着说起事来。安氏听说后,当时便允了,不管陈大娘这病还能不能好,一个生过大病的人,再管着主子们的吃食,总是叫人心里不大安逸。能使唤的人多了,何必忍这份不自在?
    但安氏也不是没有人情的人,同时也安慰了陈管家两句,说情况不一定那么坏,若是他娘子好了,还想来当差,他不要不好意思,只管来说,用人处多呢,另安排个轻省的地方就是了。
    陈管家的态度却很灰心,说多谢太太慈仁,只是他娘子没福,这一场病下来,应该是不能再来服侍主子们了。他说完这句,因还有别人在等着回事,就不再多耽搁时间,匆匆告辞出去。
    事情本该到此为此,谁知他前脚刚走,随即就传来喧闹声,安氏使人出去看,却说是陈大娘跑了来,在大门口和陈管家打起来了!
    霜娘一下子精神起来:“打起来?都病得不好了,还能有这个力气?”
    “哪里有病。”金樱哭笑不得地道,“陈大娘活蹦乱跳的,两人在门口打那片刻功夫,把陈管家的脸挠了三四条血印子出来,丫头们赶着拉都没拉得住。”
    话说到这个地步,霜娘再联想不出前因后果就太傻了:“可是为了半栀?她那天家去,本该隔天就回的,却从家里使个小丫头来,说是忽然闹起了肚子,只能着人来跟我告假。说起来到今天有三四天了,也不知怎样,我正想打发个人去瞧瞧呢。”
    咳,这是个场面话,这几天事连着事,半栀本身在院里的存在感又不强,不在这几天,霜娘真没想得起还有她那桩事来。
    金樱道:“正是为着她。唉,摊上这么个后娘,她实在命苦。”
    听这个话音,霜娘迟疑:“她那闹肚子的毛病——?”
    金樱点点头:“陈大娘给她的饭食里下了巴豆磨成的粉。”
    霜娘就吸了口冷气:“怎么会这样。”
    下药梗在真实后宅生活中其实非常少见,因为凡选择下药这条路,多半是想要暗害人,而能达到“暗”这个效果的药真的不多,即便有,也只掌握在极少数人手里——反正霜娘从没见识过,就这都是她猜的。
    大多数人能弄到手的药都是像□□之类,症状和药效一样明显,人吃了,一看就是不得好死,使用风险不比直接拿刀砍人低多少。当然,像巴豆这种,对比起来算是温柔许多了,但十分需要斟酌用量,让人拉个一天可能只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吃坏了肚子,连着两三天拉下去,不是穷极了的人家都该找大夫看看了,这一看,后果是怎么样就不好说了,基本上只要不是个纯粹的庸医,就至少可以看出来是误食了大热泻药。
    简单来说,搞到巴豆容易,控制住这个分量如己所愿不被发现真不容易。
    “陈管家两口子当着众人面闹起来,太太气得很,把来回事的嫂子们都打发走了,又叫把陈大娘先关到耳房里去,单再来问陈管家,就问出这个话来了,所以赶着叫我来请六奶奶。另还着人去叫了半栀,只是她离得远,应该还要再过一会子才到。”
    金樱这一段话解释完,刚刚好就走到了正院。
    门口应该是收拾过了,看不出曾有人在此打闹的痕迹。一路进去,安氏坐在堂屋里,面色仍是不大好看,陈管家跪在当地,低着头,一侧脸颊上带着几道指甲印。
    霜娘上去,先请罪:“太太,是我粗心了,没管好院里的人,让太太生气了。”
    安氏摆摆手:“与你不相干,丫头回自己家里出了事,还能怪到你头上不成。”说罢看一眼陈管家,叹了口气,“起来吧,这是你媳妇不贤,算起来也怪不得你。”
    陈管家垂着手站起来,安氏吩咐人给他设个座,陈管家连连推辞,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坐,安氏便也由着他了,另叫霜娘在椅上坐了,问起她话来。
    主要问的是半栀临回家前发生的事,霜娘一一如实说了:“半栀她娘忽然来求她回去,我本来同意了,半栀心里却奇怪,说家里事先并没人和她通这个气,她全不知道缘故,想家去问一问。我就叫她去了。”
    “是这个话不错,对证上了。”安氏点头,道,“去把陈洪家的提来。”
    陈洪家的就是陈大娘,因先厮打过,她进来时便有些衣冠不整,发髻歪歪的,还跑出来了一缕,挂在鬓边,和霜娘上回见她的样子大不相同。
    她进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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