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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农业大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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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儿更傻了,愣愣地看着地上碎掉的花盆,“怎么会,这几盆东西是我亲捧进来的。”
“花盆是一样,但里面盛装的土却不同,显然我的盆被人李代桃僵偷走了。”贾琏道。
丰儿惊叹不已,怪不得二爷刚才要捏土,原来是这个缘故,这招好厉害!
贾琏叫人拾掇干净书房,回到寝房歇息,而后忽然问起丰儿:“近来大房这边可有被调走或是突然消失的小厮丫鬟?”
丰儿想了想,道:“是有一个,前两天听王善保家的说过,突然就不见了,找都找不见,屋里的东西也没了,似乎是出逃了。”
贾琏:“报案没?”擅自出逃的奴隶,是可以汇报给官府的。
丰儿摇摇头:“这就不得而知了。”
“你去知会王善保家的处理此事。这人估摸是受谁指使,拿钱走了,一时半会儿找不着。倒也不怕,只要那个幕后主使还在,只要她还留着那九盆东西,便是罪证,不愁抓不到把柄。”贾琏说完这些,就洗了手,倒头躺在床上,旅途的疲乏瞬间就爬上了身。
丰儿刚巧在院门口碰见王善保家的,交代完事儿,眨眼回来的功夫,就见琏二爷已经睡熟了。丰儿帮二爷盖好被,她就死守在门口。以后她一定会提起十二分精神,绝不会让任何人钻空子损害二爷的利益。
……
大概半个时辰后,王夫人才从贾母那里回来。一进门,就见周瑞家的急急忙忙迎过来,显然她早来这里等候多时了。
“太太,可不好了,我听说琏二爷叫王善保家的去报案。”
“什么事?”王夫人问。
“小厮失踪的事儿。”周瑞家的小声道。
王夫人一惊,落座的时候差点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就一个失踪小厮罢了,他回来就注意到了?还劳师动众的报案,可恶!”
“可不就是。”周瑞家的也堵着一口气,看着日渐消瘦的王夫人,心里也抱屈,当初做二太太的陪房,何等风光,而今却是走一步错一步,周瑞家的有种预感,二太太终究还是斗不过琏二爷,而今又要有一个把柄要落在人家手里了。“太太,那九盆东西不管是什么,都不能留了。”
“这你不必担心,我自会小心,亲自处理。”王夫人揉了头太阳穴,打发周瑞家的去了,转头就去佛堂,肚子一人照顾那九盆苗子。
王夫人纳闷的看着这些苗子,黄色的,一根杆,头上还长着毛毛的软刺,看着很眼熟,可仔细研究又觉得没见过。应该真的是什么稀奇品种,很值钱。不然也不会逼得贾琏狗急跳墙,竟然要报案去抓人。
王夫人翘起嘴角,只要一想到贾琏跳脚发疯的样子,心里总算微微舒坦了些。也不知道这几株东西如何稀有,还要请个厉害的人瞧瞧才是,再不济就去贾琏那边打探一二,若真是很宝贝的东西,送到宫里头给女儿也好。就叫她用这东西讨好皇后,从而博得格外恩宠,也是极好的事情。
王夫人想想,就美美地笑起来。拿起手帕,沾湿了,更加仔细的照看九盆东西,连花盆边沿上的尘土她都给擦干净了。
那厢宝玉喝了苦药,正闷闷地吃了一盘子的蜜饯,甜到嗓子眼的东西而今是他的最爱,只有甜的才能叫他涩得发苦的嘴里多点滋味。
宝玉等了半晌,才见红儿跑进来,忙问:“可打听到了?那老大夫说我要喝多久的药?”
红儿笑道:“二爷可死心吧,那老大夫可说了,少说一个月,若是想继续巩固,叫二爷喝两个月也行。”
“老太太怎么说?”宝玉紧张的追问。
“老太太说:一个月便罢了吧。”
宝玉忙拍拍胸口,松口气。
红儿看他一眼,接着道:“然后姑太太就说‘别想上次那样,再反复了’。老太太便犹豫不决,这时候林姑娘也说了,‘张太医就嘱咐我用药,定要一直持续,即便症状减轻,也断然不可断,需得巩固两年去根才好’。老太太便点头应承那老大夫,说要让二爷喝两个月,彻底除了根才行。”
宝玉一听,恍若凌空劈个雷在自己脑袋上,头一栽,倒在榻上,脑子里什么都不想了,全是“苦苦苦……”。
好苦,他好想哭。
两个月,不如苦死他算了。
“不行,我要去找老祖宗说清楚。”宝玉这就要起身走,被红儿一把拦下,“爷,您忘了,太太前些日子还嘱咐您呢,而今不同往日,二房已经不像当年那样在老太太跟前得宠了,叫二爷乖一点,在老太太跟前少惹事生非,不然连累整个二房可就不好了,回头二太太还得跟着二爷受苦吃。”
宝玉一愣,傻傻地坐了回去,竟不敢相信自己而今混到了要看别人脸色的光景。他一气,甩手不干了,“这么委屈过日子,我哪还是什么荣府的二爷!”
“怎么不是,看人脸色过日子的人多了,就是连那位居一等的丞相大人,不也得看着圣人的脸色办事?你委屈什么,这府里头且不说我们这些丫鬟奴婢了,琏二爷、环三爷、琮三爷,每个人都是看人脸色过日子的。”红儿数落道。
宝玉惊诧的看着红儿,没想到她小小年纪竟如此通透地看破了真相。“你——”
“二爷还是吃蜜饯吧,我这就去跟厨房说,叫他们晚上给二爷加菜做些好吃的,二爷想要什么口?”
“糖醋的,甜咸的,总之就不要苦的,没甜滋味的。”宝玉道。
红儿点头,出了门,左拐,碰见母亲林之孝家的在哪里等,她忙道:“已哄好了,定然会乖乖吃药不闹腾,您大可安心去回琏二爷。”
“你可要争气,琏二爷提你做大丫鬟的恩情得记清楚了,别一时糊涂认错了主子。”林之孝家的提醒女儿道,接着又不放心的嘱咐一句,“你可别存着别的什么心思,那位主儿而今是有老太太护着,混得才算好,等老太太老了,连正妻的日子我估计都不能好过,更何况是什么通房姨娘之类。”
红儿嗤笑:“娘就这么看我?那么个混世魔王,做大我都瞧不上呢。”
林之孝家的点女儿额头一下,“可得了吧,做大,美死你,也不瞧瞧咱们什么身份。罢了,不说了,我这就去回琏二爷,你好好看着他就是。”
红儿点头,目送了母亲后,这才去厨房那儿,照着宝玉要求的口味点菜。
……
三日后,正是荣府给礼郡王府下聘的吉日。
贾赦将仔细筹备了聘礼单子交给贾母审阅之后,贾母又填了十样东西进去。礼品装入箱之后,系上鲜亮的大红绸,挑抬至府外,伴着鞭炮声走街串巷,吹奏鼓乐,在媒人的引领下,一路送到礼郡王府。
各类聘礼陈于庭院之后,贾琏执婚书,请主婚人受书,然后礼郡王便可高兴地告庙醴宾了。
这门婚对礼郡王来说意义非凡,一是自己宠爱女儿的亲事,二是好事多磨的考验到罪和自己心意的女婿,其中曲折而今想来都是福运,自然喜不自禁,礼郡王留贾琏等人在府小酌叙旧,详细问询西北之事后,才依依不舍得放他走。
贾琏回到家后,贾赦很难得像个父亲那样嘱咐贾琏:“你岳父性情直爽,是个难得的好人,待你不薄,将来你可得好好待你媳妇儿。”
“知道。”贾琏觉得贾赦说的就是废话,他的媳妇儿他自然会疼。应承之后,这就要告辞。
贾赦吹胡子瞪眼:“这就要走?”
贾琏转头:“还有事?”
“没……有吧。”贾赦转转眼珠子,不爽地回了句。正愁该怎么跟贾琏说,抬眼却见贾琏真走了,眼看就要迈出门外,“你给我回来!”
贾琏转身,立在门边,“您到底有没有事?”
“我听说……”贾赦再转眼珠子,口气犹豫万分,“你在西北……碰见……一位……熟人?”
“没有。”贾琏干脆回他,然后问他是不是还有事。
贾赦挠挠鼻子,转转眼珠子,看着贾琏,“孙绍祖?你确定你没见过?我可听说了,这小子之所以会被流放到福建做苦工,全都是你干的好事!”
贾琏故意想了想,“似乎是有这么一个不太重要的人,可干你什么事?”
“当然干我的事!”贾赦吹胡子拍桌。
第48章 谁能比他牛
贾琏带着一丝疑惑看着贾赦。
“这厮可是我看好的女婿!”贾赦说罢,抬胳膊把手掌往桌案上一拍,眼珠子转转。
贾琏嗤笑,自是不认可这个说法。贾赦名下只迎春一个女儿,而今才十岁刚出头,根本不到正经议亲的年纪。而且照孙绍祖那边的推算,他在西北也呆了也有两三年了,也就是说贾赦至少在迎春七八岁的时候就把准女婿给认了。
贾琏上下打量贾赦,看他是真疯了还是脑子进水得病了。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儿看我,我好着呢!”贾赦感觉自己没有被儿子尊重,怒了。
“外表好不代表真的好。”
贾琏一句意味深长的讥讽,令贾赦更怒。
贾赦拍桌继续骂:“这个家我才是正经的大老爷,一家之主,正统袭爵的嫡长子,你算老几。这两年我没少受你折腾,你当我不知道我而今的情形都是你撺掇出的?我告诉你,你今儿个要敢忤逆你老子,我明儿个就敢让你出不了荣府的大门!”
“忤逆?您老人家没下令吩咐什么,何来的忤逆之说。”贾琏故意称贾赦“老人家”,就是打心眼里把他当成老糊涂看的。本来么,就是脑子糊涂有病,谁他一般见识谁傻。
“你——”贾赦气翘了胡子,转念想想,自己好像还真没说到重点,捋胡子道,“以前他家落魄的时候,他曾上门求助过我。我瞧这孩子不错,便发善心帮了他一把。他在西北的那些安家费用都是我给出的,也跟几个苁州故交老友打过招呼,让他们帮忙照顾一二。”
贾琏眯起眼睛,已经不是先前那副淡淡讥讽的态度了。他盯着贾赦,目光里的冷绝之色几乎将贾赦剥皮凌迟。好好地女儿,他因何非找那个孙绍祖做女婿?于迎春来说,门不当户不对,性情也不合拍,更何况孙绍祖还是个渣男,十分好色。贾赦就是再傻,以孙绍祖目前窘迫的状况,也没必要认他做女婿。可是贾赦为什么张口就认定了?除非……贾赦有什么把柄在孙绍祖手里,这就能解释通一切了。
贾琏警觉地思虑一番,再看贾赦,的确有心虚之态。
“老爷是欠他什么了?或是被抓了什么把柄?”
贾赦目光飘忽,躲开贾琏的目光,“你胡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讲的。总之这孙绍祖是我看上的人,你给我想办法把他的罪免了,弄到京城来,最好是再弄个一官半职给他!”
“看来是有把柄了。不管是什么,这是老爷惹出来的,理该您自己担着,你怎么能把负担压在无辜的女儿身上!”贾琏冷哼,转身就拂袖告辞。
狗改不了吃屎!
贾赦气不过,闹嚷着跑出去要骂他。却见院里不少下人在,贾赦一时噎着了,转念想儿子不给他面子,他何必给儿子留,遂骂道:“反了天了,我是瞎了眼才生出你这么个混账东西,你等着,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这个孽障!”
众下人都朝贾琏的方向望去。
琏二爷背影清绝,一路气派的往前走,压根就没管大老爷怎么说。反观大老爷,气得全身发抖,满脸赤红,还火急火燎的跺脚往地上啐了一口,而后才气呼呼的转身进屋。
这下众人都看明白了,这个家里头到底是谁说的算。
……
父子二人自此十日不见。
今天,扬州却来人了。
林如海一面是带了东西捎给贾敏黛玉等,附有一封长信;另一面是一袋的东西,交到贾琏的手里,也有一封短信。
贾赦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凑到儿子身边要瞧。
贾琏轻瞄一眼贾赦,半句不吭,带着东西就急匆匆跟贾母等告辞了。
贾赦被彻底无视,气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得,来回乱转。
贾母愣,转头对贾敏道:“也不知他们父子怎么了?”
贾敏摇头。
贾母见贾赦还在乱转,不满道:“别没事儿就找他麻烦,家里面的爷们就数他有出息。你要是巴望着咱们还能继续荣华下去,你就得好好帮衬着你儿子做事。别老了老了,倚老卖老,不帮琏儿也罢了,还拖后腿添乱。这孩子主意正,办什么事儿都一派正气,不会有什么脏勾当。我自是信他不信你,你要是敢造次惹了他,我便跟你没完!”
贾赦这么一听,脸顿时垮了下来,本来他还琢磨着一会儿怎么去教训贾琏,老太太这一说他断然不敢去了。这小子也不知道给老太太灌了什么迷魂汤,叫老太太这么偏心他。不过说起来,老太太再偏心自己儿子也没偏得过那房的宝玉,这么比倒不算什么了。
其实贾母也有不满贾琏的地方,但坏的话她说不出口。而今的贾琏可是礼郡王的女婿了,身份尊贵,在家里自然地位超群了,再加上他有所作为,自然得要另眼相待。
贾敏坐在一边儿冷眼看着,她而今是外嫁女,家里的事儿不好插嘴,随口说笑一句倒还行。她看出贾母和贾赦心思各异,但都不是真心满意贾琏,故而从中调和道:“这孩子如此出息,有礼郡王做岳父从中帮衬,再加上自己的才华,以及跟四皇子的交情,总有一日会混出个名堂来的。”
贾母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将来他真能入朝为官了,收了重用,咱们一家子可不好给他扯后腿,安安分分的才要紧。大哥最该注意呢,可别总驳他的面子!”贾敏半开玩笑道。
贾母一听这话,把那点不满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乐得合不拢嘴。
贾赦则彻底蔫吧了,心里窝囊至极,他一个当爹的竟没法子制服自己的儿子了?还要注意?贾赦气得暗自攥拳头,不服。
“母亲既然这么高兴,咱们就一起再乐呵乐呵。大哥,您再讲个有趣儿的故事可好?”贾敏看眼贾赦。
贾母乐呵呵的称好。贾赦也只得从了,暂且把贾琏那边的事儿搁下。
贾琏的书房早已修葺好,重新弄了白灰抹墙,跟以前看不出什么差别。贾琏进院之后,就直奔这里,将林如海捎来的那袋子种子倒在桌上。
这袋稻米种子,是贾琏去年离开扬州时,嘱咐林府管家帮忙搜集的。当时他和林如海在老农家房后一口气弄到了八株雄性不育稻株,这种幸运连他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贾琏琢磨过,这八株稻苗之所以如此巧合的都长同一个地方,很有可能是来自同一植株的种子,被风吹散了,所以距离都不远。若真是如此,那就是说上一年,那里有一株偶然出现的雄性不育株,他无法自行授粉,却恰巧碰见了雄性不育保持系的植株给它提供了花粉。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所产生后代,仍然保持了母本雄性不育的特性,这也是贾琏能一下子能发现八株这么多的缘故。
当时贾琏琢磨透这件事之后,高兴地接连两夜都没睡着觉。因为它不仅有了雄性不育植株,还找到了相对应的保持系。
贾琏特意打听过,那地方稻花开的时节,经常刮西北风,也就是说保持系的花费是从河岸那边的稻田吹过来的。故而贾琏便嘱咐林府的人在那些稻苗收割的时候,弄些种子留给自己。
而今送来的这袋种子,正是当初他在扬州嘱咐要的东西。
林如海也颇为细心,知晓他秋后就前往西北,一直没送,而是等开春时算准他回来的时候,才把东西准时送到。这倒好,免得有人他不在的时候有人生是非,毁了他的宝贝。
贾琏高兴地筛查一番种子后,就从自己的床底的石板下翻出一匣子来,里面有两个荷包,装着他秋天时自己亲自采集的种子。
贾琏带着这些种子直奔城郊的小凌庄。
雄性不育植株太少,尚且不能进行杂||交,他首先必须要做的就是先大量繁殖雄性不育植株。贾琏亲自将荷包和袋子里的种子分别育苗之后,在小凌庄挑选好的一块最肥沃的稻田,采用雄性不育植株和保持系植株相间播种的方式。
弄好这些之后,贾琏让八个人专门看管这片小稻田。
“这片地的四周什么都不要种,尤其不能种稻子。我不管你们是搭棚子睡在这里也好,还是轮番值守也好,不能让任何一颗苗子受病害损伤。总之不管什么办法,只要能须要保证我这片田的收成,我都同意。但倘若你们做不到,便休怪我心狠罚你们。”贾琏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眼睛微微眯着,表情十分威严肃穆,叫几个领事的奴仆立时就怕了,乖乖点头应承。
贾琏自然不会一味地信任他们,他还是会制定日程,定期亲自来进行检查,来个双重保障。
……
回去的路上,贾琏忽然听兴儿提起蒋子宁几番送帖子请他过府一聚的事儿。
贾琏闭着眼,心烦得很:“不见。”
兴儿讪讪地应承,心里笑话蒋子宁两声,也便乐呵呵的驾马,前往小枣庄。
到之前,又路过王夫人辖下的那片地。
兴儿嘲笑:“去年的时候还是鱼塘,今年全都拆了,又改换成以前的样子,变稻田了。可把庄子上那些人给折腾毁了,这一冬没少挨饿闹腾。”
贾琏听听就罢,对王夫人的事不敢兴趣。
到了自家鱼塘,贾琏下了车,立刻问负责鱼塘的管事,“咱们鱼塘的如何了?”
“开春的时候有一池子鱼生病,救不了了,就照着爷的主意,把池子放干,拾掇干净之后用石灰消毒,又用盐水泡了几日,而今再放鱼苗,都好好的,没什么问题。”
贾琏瞧了两个塘子,随手抓些鱼食喂了喂,点点头,转而跟管事道:“我年前叫你清出两个塘子,专门养锦鲤,可照做了?”
管事忙点头,“都依着二爷的意思,您瞧瞧,就这两塘,用的是最好的鱼食,涨势可好了。”管事拿着绑着鱼食撒下去,可见水里几条肥胖的锦鲤翻涌上来。
“很好,好好干。”贾琏吩咐完,就撩着袍子下了鱼塘。
管事忙搀扶,表情略微不解的问:“二爷,咱们平时这些鲤鱼的主要销路还是那些大户人家和办酒宴门户,平常百姓们还是爱买那些野打上来的死鱼。这价格上,咱们用饵喂得略贵,您说咱们要不要降低成本——”
“不用,我的鱼本来就不是卖给他们的。”贾琏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他只搜刮富人的市场,平常百姓的他不插手。
“还有一事,就是进来总是有些人偷偷摸摸的跑来围观,稍趁人不注意就窜出个人影出来。防都防不住,听说是附近村上的村民,也要学养鱼之法。”
“只要不捣乱,正经学得,嫩能告诉的就告诉他们。还有不知道的,也可去荣府问我,跟他们说,琏二爷会‘不吝赐教,决不留私’。”贾琏说罢,十分高兴地笑起来。有人好学,想要学习养鱼技术,这是他非常高兴和欢迎的事。只有上进学习,知道趋利避害,才能促使生产力的进步。技术普及了,大家都奔小康了,那更是好事。
管事的听琏二爷这番话都傻了,眨眨眼,仔细打量琏二爷的态度,确认他说的不是反话,又把眼睛睁得更大,个个都是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二爷,人家卖药的、做点心的……不管是做什么,有自己一套法子的都想办法保密,弄个什么秘籍之类,只传承自家人,您却大大方方地打算告诉别人去,这样好么?”
“嗯,很好。大家一起富裕,一起吃肉,难道不是一件很令人开心的事么?”贾琏不解地看向管事。
管事再此傻眼,怔了半晌后,高兴地直点头,心里万分佩服琏二爷的胸襟。等琏二爷一走,他就把这话说给属下们听,回家又说给媳妇儿听。男人们在传,女人们也传,一时间“共同富裕”成为京内外最为热议的话。
荣府琏二爷的名声在民间自然越来越响亮了。
此后过了几日,便有一胆大养鱼的农户亲自登门向贾琏求教。而这个出身普通的农民真的被琏二爷接待,并且琏二爷知不无言的将所有问题都回答了一遍。农户养鱼遭遇的问题被解决,自此也流传出一段佳话。
渐渐地,更多的人集聚荣府后门,表示要求学。
人多,有点闹。
贾琏摩挲着下巴琢磨了下,决计开个专门传授农业技术的书院。他本就是个老师,传道授业解惑是他的责任。不如就开个小型的农学学堂,每月专门挑几天去讲课,为这些上门求学的农户们一同解惑。
为此,贾琏还特意吩咐兴儿去衙门打听开办书院的手续。
贾母等人听说这个消息,都强烈反对。贾琏就没在乎过他们的意见,照做不误。
这一日,荣禧堂内凑齐了贾母、贾赦、邢夫人、王夫人四人,一本正经的叫来贾琏。
“你这孩子,好容易弄出了许多挣钱得法子,因何要传授出去?大家都跟你一样,咱们的庄子上没了收入,以后大家都吃什么,喝西北风不成!”邢夫人最抠,最忍不了贾琏这么大方往外撒钱的行为,在贾母的授意下,就忍不住先说了。
邢夫人话音刚落,贾赦那边就吭声,横道:“臭小子翅膀硬了就开始败家!亏得老太太看重你,我们一家子看重你,谁知你竟是个拖后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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