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贵后专宠记-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阮流烟斜倚在梨花木椅,两手摆弄着小指的护甲,她的语调漫不经心,“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存私心,起来吧。”
玉缀应声而起,“谢娘娘信任玉缀!”
“谢?”轻拍了拍手掌,阮流烟轻笑。双手撑着椅柄起身,她围着玉缀踱了一圈,“先别急着言谢。玉缀,如果我现在告诉你,这些消息、全是让我人放出去的呢?”
☆、046 情敌聚首
“娘娘,您为什么要这样做?”
玉缀惊愕的张大了嘴巴,有泪珠挂在脸庞忘记落下来。
阮流烟上前握住了她手心,偕同她到一旁的宽椅同坐,“玉缀,这次恐怕要委屈你了。近日重华宫风头正盛,稍不留神就会被人抓住小辫子做文章,本宫这才迫不得已想了一个障眼法。抱歉,玉缀,让你这么搅进来,你不会怪我吧?”
阮流烟唇角那抹笑意消去,句句是自责的口气。玉缀低垂着头颅,明白了事情始末的她抬眸诚恳道:“怎么会呢,玉缀这条命是娘娘救的,也曾发过誓为娘娘赴汤蹈火,能为娘娘出力挡去不利,这是奴婢的荣幸。”
“那就好。”阮流烟松开玉缀的手,拔下发间那支点翠镶金串珠凤尾簪下来,抬手别到了她的发间,“你能这么想,本宫十分欣慰。今天一整天让你受惊吓了,今儿你不用当值了,下去休息吧。”
“玉缀谢娘娘赏赐,奴婢告退。”
玉缀起身行礼退了出去,目送她离开,茗月上前一步,“娘娘,太医院那里有消息了。何昭容现在确实疯疯癫癫的,太医院调了一波一波的人去,都对其束手无策。听说太后那里已有苗头,何昭容恐是要送去冷宫。”
“冷宫?”无意识的重复这两个字,阮流烟叩在桌面的葱指轻轻敲击,若有所思的盯着大殿门口外不远处盛开的大片海棠花,她轻启朱唇,“也许不是有心人导了这闹鬼事件,是何昭容为了保命在自导自演。”
茗月了然,“那依娘娘的意思?”
“这件事先放放。”阮流烟起身,“敌暗我明,既然有心人不想让我通过何昭容这条线查出使郑采女冒用我献礼的背后人,那现在我做什么对方必然也是了如指掌。不提这个了,你准备一下,我们去凡水宫探望公主。”
自万宗寺回到宫内,阮流烟和东方溶除了回宫后朝见太后那次,现在已有些日子没见。东方溶的性子跳脱,平时酷爱学习骑射之类,阮流烟这次去,就是想以探望之名,跟她学一学基本的防身功夫。因为前几次在殷明誉手里的吃的亏,和后来无反击能力的任人宰割,已经让阮流烟意识到,她需要有自保的能力。
来到凡水宫,宫婢通报以后,阮流烟随着引路的宫女到凡水宫小花园里面所在的凉亭。据宫女说,东方溶在练琴,听到这个阮流烟有些奇怪,东方溶以前从不爱碰这些东西的,怎么现在要学起来这个?她好奇随口问了一句,引路宫女欠身回她:“苏司乐也在,公主今日特意让人把请苏司乐请来跟他学练琴的。”
什么?听到这句的阮流烟脚步猛地停下,走在前面的引路宫女还恍然未觉,察觉出她的不对劲,身侧的茗月上前低语:“怎么了主子,哪里不对?”
“没事。”阮流烟摆手,正想唤停前方的宫女,让她回禀东方溶她改日再来,拱门处已出现了两道身影。“嫣嫔?”东方溶首先望见了她,快步过来拉起了她的手,热情道:“你怎么来了,我正和白哥哥学琴呢,你来了,正好我们可以一起。”
她的热情让阮流烟有些无所适从,拱门处苏长白身形未动,深邃黑眸扫过来,带着一丝难懂和复杂。还未察觉到两人之间不一样的波潮暗涌,东方溶已经拉着阮流烟到了苏长白跟前,“你们应该都熟知对方,不过本公主还要重新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白哥哥,这位就是我皇兄现在的‘心尖尖’宠妃——嫣嫔。
嫣嫔,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我的心…夫子,苏长白苏司乐。”东方溶一一为他们相互介绍,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当东方溶用“心尖尖”一词形容阮流烟时,阮流烟明显感觉苏长白审视的视线投落过来,好在中间隔着一个东方溶,她只当是看不见。
两人的沉默让一直喋喋不休的东方溶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不对劲,狐疑的望了望两人,她不满的开口抗议,对此,阮流烟则是轻声安抚,试图谈论一些别的趣事吸引她的注意力。事实证明她没有转移话题的天赋,最后是苏长白开口为她解了围,他一开口,不需要说什么,东方溶的注意力就全被吸引了去。
阮流烟知道自己应该在知晓苏长白也在凡水宫时就应该果断的告辞离开,可是看到苏长白一身白衣似劲松般在拱门伫立,她就鬼使神差的迈不动了步子。再到后面东方溶看到她以后热情洋溢的招呼,她众是想走,一时半会儿也无法立即离开了。
“嫣嫔,我跟白哥哥新学了一首曲子,你坐着,我弹给你听听,皇兄老是夸你琴艺精湛优美,不若一会儿我们切磋切磋琴艺如何?”
来到凉亭,东方溶歪着脑袋提议,阮流烟回以淡笑,“你皇兄那是在故意激你,为了让你能苦力练琴。臣妾对琴艺只是略动皮毛,哪里能称得上精湛。要说精湛,咱们这倒有一位现成的,苏司乐著有“音律之王”的称号,公主怎么就把人家给忘了呢?”
她轻飘飘的一句,就将苏长白扯了进来。苏长白睨了她一眼开口,沉沉开口:“嫣嫔娘娘缪赞,音律王之称都是大家对臣喜爱所造成的误传,臣…不敢当。”
嫣嫔娘娘?阮流烟浑身一震,苏长白的这一句“嫣嫔娘娘”,终于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所有的立场,她已经是东方恪的宠妃,而且在京兆狱里她也亲自托了人将那支梨花簪和断绝往来的书信交给了苏长白,所以她不可以再对过去有什么旖|旎的想法。
一点点,也不能有。
悄无声息里,两人的距离拉开了百丈远。
眼眶有些微润,阮流烟别开了视线。东方溶已经在试音节,不知是古琴哪里不对,她冲苏长白招手,苏长白即时起身过去,他俯视检查琴弦的神情认真而专注。少女小鸟依人,男子白衣胜雪,在夕阳的照耀下,佳人才子,俨然郎才女貌的一对。
怔神片刻,阮流烟起身跟东方溶请辞,“公主,臣妾突感身体不适,今日恐不能陪你切磋琴艺了,请公主恕罪。臣妾改日再来拜访公主,今日就要先告辞了。”
“嫣嫔…”
“爱妃身子不舒服?怎么也不告诉朕?”
两道声儿同时响起,亢沉有力的那一道压过了东方溶的关怀问候。
僵住身子的阮流烟转头,望见身穿锦衣华服,头戴玉质冕冠的东方恪大踏步走了进来。径直走到了她跟前,他大手探上了她的额头,“怎么突然就身子不舒服了,可是受了风寒?”
☆、047 皇撵相持
“皇上?”阮流烟急忙要起身,被东方恪按住肩头,“不用多礼。”
东方溶有些意外,似乎惊讶东方恪会来,她挪俞的扫了阮流烟和东方恪两眼,狡黠开口:“我知道了,皇兄你是追着嫣嫔来的!”
“臣苏长白参见皇上。”紧跟着东方溶后面行礼,苏长白起身施礼,东方恪大手一挥,“免礼。苏爱卿,听闻你近日都在教导公主琴艺,溶儿,可否为弹奏一曲让为兄也来听听?”
“当然。”东方溶带着灿烂的笑容应下,一旁的阮流烟默不作声,东方恪将视线转向了她:“爱妃是哪里不舒服?”见东方恪问向她,阮流烟起身跟他欠身行礼:“回皇上,臣妾方才是有些头晕罢了,现在不打紧了。”
“如此甚好,到朕身边来。”端坐在石凳,东方恪冲阮流烟招手,阮流烟犹豫了一下走过去,走至他跟前还余两步时被他猛地拉入怀中,跌坐在他的双腿之上。“皇上?”
这一变故惊呆了在场的众人,东方溶拨弄琴弦的手停住,一旁端坐的苏长白面色也渐渐不易察觉似的带了寒霜冷意。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东方恪低头打量怀中女子,眼神专注明亮。
胳膊被反剪在背后,阮流烟仰躺在东方恪怀中,她看到对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还有他漂亮的、微动的无声唇形:“求我带你走。”阮流烟心中明白东方恪这是有意为之,因为从宫外回到宫里,在宫外的那个性格的东方恪像是雪花见到了太阳般消失不见,留下来的仍旧是刚开始最冷嚣强势的那一个。
睫毛轻颤,她别开视线顺从道:“皇…皇上,臣妾又突感浑身发冷,手臂使不上力气,还请皇上将臣妾送回重华宫请太医诊治…”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东方恪怀抱着她起了身,悠然对着东方溶与苏长白道:“真是不巧,朕的爱妃身子不舒服,溶儿,有苏爱卿在,朕就不陪你了。”
碰上嫣嫔的皇兄善变的可怕——
观望了始末的东方溶得出了这个结论。她感觉嫣嫔和自家皇兄其中不对劲的猫腻,只当是这是东方恪与阮流烟的闺房密趣,一向想事情简单的她半点也没往身旁的苏长白身上联系。直到东方恪带人走了,苏长白仍旧直棱棱盯着出口处的目光才叫她感觉奇怪。
被东方恪怀抱着出了凡水宫,到了宫门阮流烟立即上了他来时的皇撵。现在的时辰接近巴时末,盛夏的的热气微微有些上调,但皇撵的角落里搁放着冰块,倒是将这暑气减了一两分。皇撵外挂着的长长的明黄色布幔正被微风吹的撺动,靠坐在皇撵镂空雕花的厢身角落,阮流烟不由更缩紧了身子。
“过来。”东方恪冲她招手,阮流烟没动,他皱眉,伸手轻而易举的将她拖过去压制在怀里,他大手绕缠着她的一缕秀发开口:“为什么背着朕去见他?”
“臣妾没有。”偏了偏头,阮流烟想叫这缕乌发从男人手里拯救出来,谁知男人并不松手,一挣之下亦是徒劳。察觉到她的意图,东方恪将缠绕在指间的乌发丝丝缕缕收的更紧,确定阮流烟不能再轻易转动头颅以后,他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庞,“只言片语,怎么叫朕相信?”
“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以让人去查。”
不愿跟他纠缠这个话题,阮流烟直截了当道。别过脸,她不肯再看他。头一次见到阮流烟使小性子,东方恪挑眉,扳正女人的脸庞,他俯身低头吻下去。
阮流烟心中说不出的憋闷,分不清是见了苏长白的惆怅,还是源于东方恪的强势质问。东方恪的吻落下来她还在失神,反应过来的她想要推开对方,手心却被对方扣在手掌不得动弹。不死心的她紧闭牙关,竭力抵制对方想要探入她贝齿与之纠缠的企图,不料东方恪早有准备,在她准备死咬牙关的前一刻,他的唇舌已经探进来,死命掠|夺着她口中香甜。
空气渐渐稀薄,阮流烟隐约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可东方恪还不肯放开她,有只手悄悄的探入了她的衣领。察觉到她依旧是对他抗拒到僵直了身子,东方恪对她吻的愈发缠|绵,她所有的反抗都无济于事,嗓音间的细碎呜咽都咽进了喉咙里。
除了吻,他所有的动作都不同于上次的强势,仿佛是在轻轻逗弄她一般,随意中带着若有若无的撩拨。阮流烟的身子僵硬,心中越发恼怒,恰逢对方的唇舌还在流连于她的唇瓣,她磕紧唇齿狠狠咬了下去,这一口下去,两人同时感觉到一股腥甜的味道。
东方恪终于放开了她。
两人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各不相让。
阮流烟躺着的身子慢慢坐起,伸手拉好被男人扯开的衣衫,无比平静的整理乱了的青丝。
她现在的行径可称得上是大逆不道,表面的平静的样子也不过是刻意装出来的假象,经过上一次的簪刺事件,阮流烟已经体会到了与死神擦肩而过的那种恐惧无助,现在她能够肆到对东方恪不敬,不过是仗着对方那点尚存的“喜欢”罢了。事实上是,如果对方失了耐心,再一次不顾一切对她用强,她已经不确定,她还会不会如上次般无畏赴死。
皇撵里超乎寻常的静谧,静看阮流烟整理衣衫秀发,东方恪并不阻止,他唇上的伤口还在渗血,意识到这一点,阮流烟抽出了随身的帕子沾上了他的唇,“对不起,臣妾该死,请皇上责罚。”
“你是该死,”东方恪慢条斯理,伸手抬起对方的下巴,他的眼里均是势在必得,“不过你的命是朕的,朕不让你死,无人敢让你死。”
“臣妾明白。”敛眉,阮流烟顺从的附和。
身下皇撵缓缓停了下来,东方恪越过她先行下了马车。
阮流烟随后,由着茗月扶她下车,脚沾地,她抬眼朝前方望去,只见百丈外放眼望去皆是碧绿竹林,风一吹,数抹湛清碧绿随之摇曳,堪称竹海。
再往里望,就见那万根竹林深处,隐隐约约仿见有一木屋。
“皇上,这是哪里?”
为了缓和气氛,阮流烟主动询问。
东方恪望了她一眼,幽幽道:“去了就知道了。”
☆、048 对她宠溺
篱笆围起的木屋小院干净整洁,不远处除了竹林便是一处清塘,小院里角落里空地种植着的绿油油的蔬菜,正中偏南种着一棵苍劲挺拔的松树,树下放着海青石桌石凳,一派的清幽雅静。
想不到宫里还有这样清幽的地方,阮流烟不由越发好奇起来,东方恪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跟朕来。”他牵着她便走,后面的李得诏和茗月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跟上去。好在东方恪这位“祖宗”还没把他俩彻底忘记,走了两步回头吩咐“不用跟来了”,让李得诏和茗月深深松了口气。
东方恪的目的地是池塘方向,阮流烟乖乖的跟着他,不一会儿就看到池塘边的木桩有个身穿灰褐色衣衫的老人背对着他们,越过他可以看到有根鱼竿高高扬起,鱼线垂落至湖水面上,显然这人正在垂钓。
“周老,今日收获几条?”
走近那老人,东方恪开口道。阮流烟惊奇的看了他一眼,有些惊讶东方恪也能有平易近人的一面。
被称作“周老”的老人转身回头,望见东方恪也满是欣喜,“是狂儿,来来来,你快看看,我这钓了大半天啦,一条也没钓上来,鱼饵倒是用去不少,你快看看这是什么原因——”
老人热情招呼的东方恪上前,阮流烟望向东方恪,对方冲她安抚的一笑,松开她朝着老人而去,研究了一下老人准备的鱼饵,还有垂钓的位置,他淡笑提出建议。
一旁的阮流烟就静静看着他们互动,偶尔帮他们打一下下手,直到夕阳渐落,有了一番收获的几人回到木屋。新鲜的鱼儿做了下酒菜,三人围坐在小院里的榕树下的石桌端坐,此时清风阵阵,清爽怡人,东方恪为两人做了简单介绍。轮到阮流烟这里,周老端着酒杯好生打量了她好几眼,最后不明所以的说了一句,“三层了。”
什么?与东方恪对视一眼,后者眉头皱起,不过很快舒展开来,端起一杯酒敬周老,东方恪神色尊敬。见他的姿态,阮流烟知晓这周老必定大有来头,就是不知东方恪非要自己来这里做什么,难道就是简简单单看他们垂个钓用个膳?
事实证明,事情并非这么简单,这不,酒足饭饱以后,东方恪就请周老为阮流烟把脉,阮流烟这才明白他的用意,顺从的把手腕伸了出去,由着周老五指搭上她手腕二厘处。
“如何?”待周老收了手,东方恪立即询问,周老神态自若,“三层毒素在体内,还有的救。”阮流烟闻此心中一动,都说惊蛰毒性霸道难解,看这位老先生的神态,倒没觉得传闻有多可怕了。
“那当如何将体内毒素清除出去?”
面对东方恪的询问,周老捻着胡子开口:“这个并无全然把握,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烬仙藤’提取其汁液作为药引,若是有这个,一切都将事半功倍。”
烬仙藤传闻生长在漠北极寒之地,疑难杂症可入药,身体无毒或练武者服用,只会有百利而无一害,多年来江湖武林人士对其梦寐以求,竞相寻找,可惜都是镜花水月,竟无一人见过其长什么样。
听完周老的解释,东方恪的表情变得凝重,周老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些人怎么可能配找到仙藤,狂儿你不必担忧,十多年前我曾到漠北游历,机缘巧合曾见到过仙藤一面,那时仙藤只破土而出,不是采摘的好时节,如今十年过去,正是拿来入药的时候。待我将仙藤画像画出,你便可派人去寻——”
“当真?”周老这番话让在座的两人心中同时荡起涟漪,东方恪语调轻快起来,阮流烟则是心中一暖。见东方恪不似平常那般稳重的急迫追问,周老稳稳点头,“当然是真。”
“不过有件事我倒要提醒你们,流烟身上惊蛰毒性一天不解,你们切记一天不可怀上子嗣,否则…”后面的话周老没继续说下去,东方恪诧异,一旁的阮流烟更是始料未及。子嗣…他们可从来未行云雨之事,周老提这个,不由让阮流烟面色微红。
“咳…”东方恪清了清嗓子轻咳一声,缓解了气氛里少许凝结的尴尬,周老了然的来回打量他们两眼,最后望向东方恪的眼神竟是挪俞,这女子约还是完璧之身,好小子,真看不出你还会这么怜香惜玉!东方恪岂会不知周老在挪俞他哪般,只是到这个田地,他也只能正襟危坐,视线不接周老挪俞的目光罢了。
从竹林小院出来,外面已经是万千星辰遍布,夜风稍大,吹的人有些冷。两人上了皇撵原路返回,马车上两人依旧是保持了距离,身下马车晃晃悠悠前行,时间久了,靠在车厢厢身的阮流烟不禁有些倦意。
碍于东方恪在此,她竭力抑制住这股倦意,预备到了重华宫以后再做休息,不想困意渐浓,一个没把持住,脑袋撞向厢身时的闷响惊动了外面众人。隔着帘子,李得诏恭敬询问:“主子,你没事吧?”
“无事,退下。”
谴退李得诏,东方恪把人拉了过去,趁着厢身壁角悬挂灯笼散发的烛光打量女子额头,女子白皙的额角已然泛红一片。阮流烟方才不备,对着这车厢结实一撞,鼻子一酸,已痛的眼里不受控制的有了泪意。
“红肿了。”抚着她额角伤处,东方恪责备的望她一眼,阮流烟微窘,“臣妾只是不小心。”冷哼一声,东方恪另一只手向后面盛放糕食小点柜厢下面暗格摸索,不一会儿手多了一个白色的如拇指般大小的瓷瓶。
“头低一点。”
东方恪一声令下,阮流烟听话的凑了过去,薄薄的药膏覆在伤处,空气中渐渐浮起淡淡的药香气。他的指腹冰凉,刚触上来时让人有种强烈想躲开的冲动,但是跟东方恪相处了这么久的阮流烟知道,她躲开会让男人不悦,所以她潜意识就抑制住了这种冲动。
除了这个,两人还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前些日子重华宫她毒发的那一次,那次她在睡梦中指甲刮伤了他的脸庞,她也是这样指腹挑染药膏为他抹药,再到后来,她为了保完璧之身故意挑在即将自己毒发的时刻引|诱他…
车厢里暧昧的气氛渐浓,阮流烟不禁往后退了退身子,“皇上,臣妾伤口已经不疼了。”
她主动出声打破这气氛,东方恪无言望她一眼,冲她招手,“过来。”
犹豫了一下,阮流烟慢慢凑过去,伴随一股大力拉扯,她整个人撞进男人怀中,头顶传来男人强势不容置喙的声儿:“睡。”男人言简意赅,靠在男人肩头,阮流烟让自己放松身子。
这种情况,他不可能对她做什么了。
男人臂膀宽厚,给人的感觉敦厚踏实,这个男人天之骄子,却一次一次的容忍她的放肆,今天还特意带她来周老这里为她寻惊蛰的解方…
想到这,阮流烟的心中不禁一阵柔软,加之头一次两人没有剑拔弩张的相拥在怀,她的心里竟有种依恋这种被人全身心照护的感觉。有些东西已经悄悄的在变化,她无力阻止,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守住自己的心不让它轻易的被男人勾了去。
男人把她送到宫门才离去,房里秋罗早已安排人备好了热水,留下茗月一人伺候,阮流烟谴腿其他人都出去。
“主子,何昭容已被责令送进冷宫,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试了试水温,茗月撒了各色的玫瑰花瓣入水中,褪去衣物仅着了一身里衣的阮流烟从屏风后走出,由着茗月将她扶着进了浴桶,“操之过急容易打草惊蛇,她现在疯疯癫癫还能保住一条命,等风头过了再说。
我已经跟皇上请令回殷府省亲,皇上恩准我明日回府,一会儿你命人准备要带的礼物,仔细着不要出纰漏。”靠坐在桶身,对着如脂白皙的手臂一点点洒水,将沾在手臂的花瓣拂去,阮流烟吩咐茗月。
茗月应下,眼里有丝不解,“可是主子怎么会想起回府,老爷和金琳儿夫人还有大小姐,恐怕都…”
她声渐弱,话里意思两人心知肚明。
“都什么?”
轻笑一声,阮流烟翻身慵懒的俯趴至浴桶边。
示意茗月给她擦背,她道:“你想说他们都不待见我是不是?这又何妨,这么多年了,不要奢望他们会改。放心,我回去只是为了求证一件事,不必如此担忧。”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