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贵后专宠记-第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话一出口阮流烟窝在她怀里的娇躯震了一下,之前苏长白讲过的话在她的耳边萦绕,再对比现在东方恪无比自然的和她调笑,实在让人难以相信,刺杀一事是他让人布的陷阱。
“爱妃怎么了,从刚才过来就怪怪的,是哪里舒服吗?”东方恪明知故问,就看这女人忍不忍得住问他刺客一事。
“臣妾没有不舒服,是想睡了。”
阮流烟低声回答,东方恪状似无意道:“真是遗憾,要白白浪费这大好良宵,流烟,朕好想你了。”说着东方恪在阮流烟的额头吻了一下,阮流烟欠了欠身子,更靠近他的臂弯。
“都怪那该死的刺客,如若抓到朕决不轻饶!”东方恪发泄一通,发觉怀里的女人无比安静,摸了摸她的耳垂,“流烟,苏司乐行刺朕的事你都知道了吧?以你看,若是该怎么处置?”
“臣妾不敢妄断。”阮流烟还是那句话,东方恪皱眉,却听阮流烟又道:“凡事都是要讲究证据,查明事因皇上可酌情处置,臣妾不懂朝堂事,这些事皇上别再问臣妾了。”阮流烟的态度让东方恪既满意又不满意,于是“嗯”了一声,两人再无对话。
身上有伤东方恪不得不放下心中的绮念,浅浅的搂着女人躺在床铺,就这样在黑暗里闻着女人秀发的淡淡清香,他逐渐有了睡意。
过了两日行刺的刺客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在猎场的众人却是知道东方恪遇刺了,这件事皇家也没打算满着,苏长白和一干“乱党”被责令一定要缉拿归案。尤其是苏长白的画像被张贴的到处的都是,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出城,实在是非常艰难。
在陪伴东方恪养伤的这几天里,阮流烟一直提心吊胆,一有风吹草动就担心是苏长白被抓了。虽然她已经苏长白没了关系,但看着苏长白被抓被处刑,她是绝对做不到的。
苏长白自从那次在她的帐篷出现过一次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了,阮流烟想要跟他见一面,把那天的话再讲清楚,又担心苏长白混进来会被士兵发现。
东方溶会来拜访她,这是阮流烟是绝对没有想到的。东方溶一进来就要求四周伺候的宫女都退下去,要单独和阮流烟说会儿话。
阮流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见东方溶如此坚持就依了她,终于等全部宫女都退出去,东方溶快步上来,一把攥住了阮流烟的手。
“救救他!嫣妃,你救救他!”东方溶使得手劲很大,抓的阮流烟半个手掌都痛了。阮流烟茫然,不敢多想:“救…救谁…”
“当然是苏长白,你们不是旧情人吗?现在皇兄对他下了死令,要想逃出皇城,就必须拿到皇兄独用的出城腰牌,现在你每天是最能接近皇兄的,你只要把那块腰牌拿出来就能救他!”
东方溶讲的坚定,阮流烟清醒过来,“不…不行,你皇兄会生气的,我不能这样做…”
“你清醒点好不好?”东方溶愤怒咆哮,“这个时候你还担心皇兄是不是会生气,难道你忍心看着苏长白丧命吗?我倒不知道原来嫣妃这么狠,对于旧情人落难熟视无睹,眼睁睁的让他死!”
东方溶的指控让阮流烟说不出话来,她不想让苏长白被抓到送死,可也不想去偷偷的背着东方恪拿那个出城腰牌。东方恪的脾气相处了这么久,阮流烟已经有了一定了解,如果她真的动了那腰牌,恐怕东方恪的怒火会把她焚烧殆尽。
就在阮流烟犹豫不决时,茗月突然隔着帐帘禀告:“娘娘,刺客抓到了,现在正在大帐听审。”
这道消息同时震惊了两个人,东方溶最先反应过来,拔腿就往大帐跑。阮流烟紧随其后,心里“砰砰”直跳,祈祷抓到的人不会是苏长白。
然而她的祈祷没有用,大帐内被人捆在木桩的三人其中就有苏长白,他常穿的一身白衣被弄脏了,胸口有飞溅的鲜血,干涸了以后成了暗红色。苏长白发丝有少许的凌乱,眼神依旧凌厉,走近大帐时阮流烟腿脚一软,差点就这样一头栽倒在地。
多亏了茗月机灵,立刻伸手扶住了她,在外人看来就是阮流烟就是在平常不过的被宫女虚扶进帐,只有她才知道她的步子多软多虚。
“你还有什么话说?”
东方恪一身蟒袍端坐在帐中正当中的座椅,被绑在木桩的苏长白冷冷盯着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想让臣死,何必拐这么大一个弯子?随便一个理由就能赐死臣,皇上却不用,铤而走险用刺客这招,到底是为何呢?”
“放肆!苏长白,谁准你这么跟朕讲话?”
东方恪叱责苏长白,随后抑住怒气道:“来人,把人押下去,关入天牢等候处置!”随着帐帘掀起,侍卫鱼贯而入,把三名刺客全数带了下去。
这时东方恪看到帐外的阮流烟,脸上始终平稳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缝。也不知道女人听到多少,东方恪调整面部表情,微笑起身,“爱妃怎么来了?这么冷的天不在帐子待着。”
“回皇上,臣妾听说刺客被抓到了,就过来瞧一瞧。”阮流烟神情看不出异样,“嘉和公主和臣妾一起的,现在人还在外面。”
“她?她来干什么!让她立刻离去,朕不想见她!”东方恪的怒火让阮流烟始料未及,以前东方恪可以说很疼东方溶这个妹妹的,怎么不知不觉就变了。
阮流烟还在这边疑惑,东方恪却是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当初得知对阮流烟不利的背后人其中有东方溶一份,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在质问东方溶的时候对她动手。
做了那样不可饶恕的事,哪里还有一国公主的样子!为了一个男人就可以对其她的女子下毒手,这样的女子怎么可以会是他们东方的后代?东方恪无法对阮流烟讲出妹妹就是凶手之一,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对女人补偿,和始终不渝的一生陪伴。
东方恪想的长远,阮流烟唯有勉强笑着应对。
因为东方恪的伤势,安排打猎的事情他已经全权交给了瑾王经手。东方恪和阮流烟现在已经在启程回宫的路上,跟其一块回来的,除了各宫妃嫔就是负责保护两人安危的侍卫。
一路上平顺的回到宫里,东方恪立刻入住清心殿处理公文,几天没批折子,桌面上的公文就松松叠了很高。东方恪快速的批着折子,吩咐李得诏一会出了清心殿,立即赶往重华宫内。
阮流烟和东方溶见过面了,东方溶除了哭喊着让她救救苏长白以外就再没有别的可说,阮流烟并不想让自己卷入到这是非曲折里面,却对东方溶哭喊着要用的、能顺利把人从天牢里接出来,并且能把人带着离开的东西记在了心上。
这东西就是东方恪一直以来佩戴在身上的一枚玉佩,见玉佩如见天子本人,阮流烟没忘记这句话,今天晚上她打的就是这美玉的算盘。
东方恪照例留宿在重华宫内,却没想到这一次的重华宫里面燃着的香炉里面加了以为安神香,能够让人不知不觉得睡上三个时辰。阮流烟想救苏长白,三个时辰足够了。
一路惊险的绕过巡逻的侍卫出宫,阮流烟坐在马车上直往苏长白所在的天牢冲去,凭着玉佩,阮流烟很快见到了狱中的苏长白。
苏长白人没有受刑,就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又瘦了些。四目相对,两人都有许多话说,时间紧急,由苏长白和茗月进行了对调,互换衣衫,互做伪装。
阮流烟一路带着苏长白顺利出了天牢,上了外面早已经安排好的马车。一上马车车夫狠抽了马儿一鞭,争分夺秒的朝着城门的方向而去。
“流烟,你为什么还要救我?”
苏长白咳嗽一声,靠在车厢休养生息。
阮流烟如同惊弓之鸟,“我不能看着你死,你别说话了,今天我一定会把你送出城去!”
话音刚落阮流烟就听见有另外马儿的嘶鸣声,应该是朝着他们这边的方向奔来。果然,没过一会儿就有几道人影从天而降拦在了他们的马车前面,完全挡住了阮流烟和苏长白的去路。其中有道来人的视线仿佛穿透车帘,直直射|进阮流烟心里。
“下车!”东方恪带着薄怒的声音落入耳中,原本脸色就苍白的阮流烟竟然瑟瑟发抖起来,苏长白眉头一皱,握着阮流烟的手给她安慰,同时吩咐车夫,“别管他,继续走!”
☆、第099章 不再怜惜
阮流烟心凉了,东方恪会这么快追上来,只能说明他对她早有防备,所以没有被香炉里面的安神香迷倒,否则就算苏长白被发现越狱,也只会是其他的武将侍卫来追,根本不会是东方恪。
接应苏长白的车夫也是个狠角色,听到苏长白的吩咐以后狠狠摔起马鞭,马儿被鞭子抽的嘶鸣,脚下更发力额往前奔去。
离城门越来越近了,城门处守门的侍卫早有防备,对着疾驰而来的马车极尽所能的围追堵截,一时间马车周围被人围得像铁桶一般,进退不得。
就在举步维艰时,前来营救苏长白的纷纷现身,拦在苏长白的马车前保护车内的人。阮流烟知道苏长白的真实身份,也知道这些前来保护苏长白的人都是蕴国子民。这些人和东方恪带来的兵量对抗无疑是以卵击石,阮流烟心绪紊乱,不知道该如何化解这样的场面。
东方恪望着安静的马车,眼神逐渐变得冰冷,“流烟,你出来。你不要朕了吗?你要为了这个男人要离开我?”
阮流烟不敢掀帘,只隔着帘子低声答道:“臣妾不会离开皇上,臣妾斗胆为苏司乐求情。皇上,你就饶了苏司乐让他走吧!”苏长白欲要讲话,被阮流烟按住手腕示意他别妄动。
“苏长白行刺朕,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朕难道连诛杀一个刺客的权利也没有了吗?流烟,你回到朕身边,朕可以对你今天所做的既往不咎,至于苏长白——他今日非死不可!”
东方恪声音冷寒彻骨,阮流烟不顾苏长白的阻拦起身出了马车,事实上苏长白受了重伤,根本也拦不住她。阮流烟一步一步挪到地面:“皇上,臣妾求皇上放他们走。”
“流烟,你…你不要…求他!”苏长白断断续续的声音从车厢内传出来,每一个字都讲的艰难无比。
东方恪清楚的望见阮流烟颈项间那一抹寒光,那是他某一次兴起赏给阮流烟防身的匕首,匕首很漂亮,刀鞘有着精心打磨的花纹,刀头那里精致的镶嵌着明亮的宝石。他赏给阮流烟是防身,却没想过阮流烟有一天会用它反过来以性命来威胁自己。
“你在威胁朕?”东方恪不为所动,任谁也看不出他平静表面下波涛汹涌。阮流烟不敢看他的眼睛,“臣妾不敢,臣妾只求皇上今天放苏司乐离开,至于事后皇上要如何处置臣妾,臣妾绝对毫无怨言。”
东方恪的胸腔要被怒火冲破,然而更多的是嫉妒,他疯狂的嫉妒苏长白能够得到阮流烟的维护。而他,却只能站在他的对立面,看着心爱的女人因为别的男人对自己玩心计。
“你不过是仗着朕喜欢你,你以为朕不敢杀你?”东方恪讲的这句话就是最后的试探,如果阮流烟懂他,就该放下匕首朝他走过来,从此以后都乖乖听话。
如果那样他或许会考虑饶苏长白一命让他走。
可惜阮流烟并没有像他希望的那样做,她只是面无表情的将匕首更推进一分,仿佛不知痛一般的任由匕首割破细嫩的肌肤表层,再到殷红的血珠滑落眼睛眨都不眨。
东方恪眸色猛地一深,指着阮流烟怒吼出声:“你!你是故意折腾朕——”
“来人——来人!把城门打开!”
东方恪狂怒的吼声让在场的人噤若寒蝉,杨贤杨帆面面相觑,同时上前一步:“皇上,三思啊!”
“朕说开城门!都耳朵聋了??”
东方恪把视线射|向杨贤杨帆两人,血红的眼睛有着几欲杀人的光芒。
如此愤怒失去理智的皇帝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见到,有些胆小的已经忍不住腿肚子在发抖。终于靠近城门的侍卫动了,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仿佛在暗无天日的黑暗里点燃了一盏明灯。
营救苏长白的众人激动无比,这无疑是个非常的机会,一旦出了城门,四面八方都可以到处藏身。阮流烟心里悄悄松了口气,面上不敢有一丝的放松,东方恪狠盯着阮流烟,大手一挥,原本呈包围状的侍卫们有条不紊的散开,空出一条缺口出来。
苏长白在车厢内听着阮流烟和东方恪的谈判,恨不得立刻冲出来带着阮流烟离开,然而他现在根本连无力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又何谈带人离开??
阮流烟慢慢的退开,给马车让路。
赶车的车夫狠狠一挥马鞭,马儿嘶鸣过后便像离弦的箭一样向城门冲去,其他如影魅一般前来施救的高手也如影随形而去。
苏长白的人已经顺利离去,支撑着阮流烟忤逆东方恪的那股气力立刻松懈了。匕首落在地面发生一声脆响,在看似人满为患,实则静谧无比的街道异常诡异。
东方恪挥退众将士,对着依旧待命的墨弦吩:“传令下去,今日之事若有人敢透露半句,格杀勿论!”墨弦领命而去,宽阔的街道便只剩下阮流烟和东方恪二人。
东方恪骑着高头大马慢慢踱步过来,越来越近的距离让阮流烟觉得害怕,忍住想要转身跑走的冲动,她望着缓缓而来的东方恪目不转睛,强装镇定。
东方恪心中五味杂陈,阮流烟的惧色看在眼里,使他的心脏隐隐作痛。
阮流烟最终还是胆怯了,还有两丈之遥的时候她禁不住害怕的后退一步,然后转身想要逃离身后人可怕的气场。
阮流烟只是太害怕,殊不知这样避之不及的动作更惹怒了东方恪。东方恪狠夹马腹,几步追上阮流烟身边,大手一捞就把阮流烟从地上捞起丢上马背。
头晕目眩的一瞬过后,阮流烟就彻底被身后男人禁锢在怀里,背后就是男人宽厚的胸膛,现如今却没有一丝温度。东方恪把她抓上马背,调转马头竟直往城门冲去,城门将士无人敢阻,只眼睁睁瞧着皇帝绝尘而去。
出了城门就是郊外,夜晚狂烈的秋风迎面吹来,吹的阮流烟眼睛都有些无法睁开,发丝扬起跟身后人的缠绕在一起,略有些缠绵的味道。
一路狂奔不知在终点在何方,东方恪不停,阮流烟更不敢让他停,马儿狂奔到自己慢了速度,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山坡停下,东方恪带着阮流烟翻身下马,钳住她的手腕一直奔走。
直到走到一棵枝干粗壮的树下,东方恪猛地停下,松开阮流烟的手腕,双手用力一推,把人按在树背狠狠亲吻噬咬起来。早就想这么做了,就在阮流烟拦在马车前阻止他的时候,东方恪就恨不得把人抓过来藏起来在身下狠狠贯穿她,让她在他身下泣,在他身下求饶,在他身下呻|吟!
欲|望的念头一发不可收拾,渴望着叫嚣着得到纾解。东方恪疯了一样搅动汲取阮流烟口中的香甜,不顾身下人拼命的挣扎和彼此咬破唇舌的血腥。
阮流烟很怕,却又挣脱不了东方恪的手臂的束缚,这样的东方恪让他感觉危险,甚至感觉不到一丝爱怜,只有越大粗暴的索取。
女人的挣扎对于东方恪来说只能称之为“情趣”,阮流烟挣扎的越厉害,东方恪眼中的*就越深切。水玲珑对于阮流烟“治疗”还有五天才能算圆满,东方恪的粗暴对待让还没有完全放下的阮流烟痛苦万分。
东方恪已经在解她的腰带,亲吻她的脖颈。他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下来,铺在了平坦硬实的土地的,被放倒身子的那一刻阮流烟抓住东方恪的手腕祈求:“我不行皇上,你饶了我——”
“不行?为什么不行!”
东方恪轻易挣出一只手捏住阮流烟的下巴,“朕为了你忍了那么久,唯恐一丝不当委屈了你,可你对朕做了什么?你和苏长白同生共死,把朕当成索命的阎罗王!朕冤不冤枉!”
阮流烟泪眼朦胧,看不清楚东方恪此时的模样,“你不要这样,我对他早就没有那种感情了!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我做不到——”
“做不到!好一个做不到,你公然忤逆我,以自己的性命威胁,把朕置于何地?!现在也好了,人都走了,那你可放心了!以后朕绝不会再顺着你半分,朕现在就要你,朕要你就得给!”东方恪几乎是在咆哮,吼完以后他强势的分开压制住阮流烟欲要并起的双腿,然后捡起散落阮流烟的腰带,把她的手并在一起缠绕着绑在一起,再慢条斯理拉起绕过树根打结,迫使阮流烟的双臂无力的反剪在头顶。
这样的姿势让阮流烟动弹不得,头顶夜空悬挂的半弯散发着昏黄的光亮,在月光下东方恪可以清楚的看到女人每一个表情。
她的发鬓和衣衫都因为这奋力的抵抗散开了,白嫩的肌肤和曲线漂亮的锁骨让人移不开目光,红唇因为害怕抖的不成样子,眼角的泪痕还未干,在薄如蝉翼的银纱照耀添了一份风情。
再也忍不住,东方恪埋首下去,把女人的哭喊和抗拒都堵在了喉咙里。阮流烟身体因为东方恪的触碰而僵硬,无时不刻都在抗拒他的抗拒,东方恪知道阮流烟心结未解,现在他却管不了那么多。
在阮流烟几乎喘不上气的求饶里,东方恪冷硬的分开她的的双腿把自己埋了进去,对于阮流烟的求饶他始终无动于衷,只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占有和欺负身下这人儿。
漫长的过程里东方恪一遍又一遍追问阮流烟问她正在占有的人是谁,强迫她口齿清晰的讲出来,可惜阮流烟一点也不肯配合。她越是不开口,东方恪就做的越狠,一场半强迫的交|欢发展成了性|虐,成了逼迫对方臣服自己的手段。
东方恪觉得自己疯了,是被阮流烟逼疯的。
他的胸腹那里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因为大力的动作再次裂开,他却像完全毫无知觉一样,漠然的瞧了一眼又开始搂抱起女人重复之前做过的,一遍一遍,好似永不能满足。
等到东方恪满足以后阮流烟早已经昏过去了,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头顶的月亮照耀着他们。东方恪迟缓的打量身下的女人,伸手解开在她手腕腰带的束缚,俯下身温柔的吻她的的脸颊,以从来没有过的柔和语气唤她的名字,没有人回应。
东方恪愤怒起来,大手摇晃阮流烟的双肩,得到回应仅仅在他停止动作以后,女人柔软而又白皙的脖颈无力垂落。
一闪而过的念头在脑海里掠过,东方恪不自觉的伸手去探女人的鼻息,感应到的气息却非常微弱。猛地一个激灵,东方恪彻底清醒过来,看清楚身下女人被蹂|躏过的惨状,他不禁大吼一声,狠狠一拳砸在树身。
☆、第100章 持续冷战
阮流烟醒来时仿佛做了很久的一个梦,意识迟缓里她只来得及转动眼珠盯着头顶的品红帐子。昨夜对她疯狂,伤害了她的东方恪守在她的床边,握着阮流烟的一只手贴在脸侧,女人微一动他就醒了,接着露出惊喜的神情来:“流烟,你醒了!”
阮流烟侧过头望了他一眼:“你是谁…”
东方恪脸色突变,又听阮流烟自问自答道:“哦,你是皇上。”
说完这句阮流烟瞌上眼帘不再看他,欣喜、惊怕、失落,东方恪在一瞬间全都领略到了滋味,他站起身,宣门口候着的女医师过来给阮流烟把脉。
把脉的结果让东方恪稍微有了些安慰,女人脉象平稳,只要加以调理定能恢复如常。女医师斗胆进言讲出了短期内禁止房事,直让东方恪面无表情的脸色不动声色的又黑了一层,自作孽不可活,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让女人能够原谅他,两人和好回到前阵子的甜蜜。
东方恪设想的方向很美好,直到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等等以后阮流烟拒绝跟他交谈的时候,他才真正明白女人这是真的不愿意跟他回到从前了。
得出这种讯息的东方恪暴躁不已,在近侍当差的太监宫女经常当值得时候都是提心吊胆的,每次皇上去了重华宫回来以后内殿里打砸的瓷器碎裂声刺耳,偏偏砸完东西以后的皇上阴沉着出来,转了一圈又回到了重华宫探望嫣妃。
然而回来以后又会继续之前的暴躁,恶劣循环,皇上会变得更加暴躁,最差的时候脸色能滴下墨来。李得诏是跟在东方恪身边最久的内监,对这段情从头看到尾的他唯有摇头,天之骄子的主子还不懂怎么去爱一个人,他作为老奴更不能对皇上指手画脚,李得诏只盼望东方恪早日开窍,别再做比这一次还要后悔终生的事。
两人正式冷战起来,阮流烟真的就像是一块毫无生气的“坚冰”,东方恪觉得自己明明捂着那么久了,再硬的冰也融化了一丝了,自从发生那件事,曾经有的冰雪消融仿佛是他的错觉。
阮流烟从来没在他跟前真正的笑得开心过,她也没有跟他一起云隐寺出游两人一起掷过姻缘牌,没有在画舫里情深意浓的交融…
东方恪要被阮流烟的冷漠逼疯了,阮流烟拒绝了水玲珑再为她治疗。水玲珑得到这个消息兴奋不已,开始向东方恪追问玉佩的主人的下落,东方恪其实早就查出殷明誉所待的地方,迟疑了一会儿,他大手一挥,把一张写着殷明誉行踪的纸张交给了水玲珑。
水玲珑从来没这么兴奋过,跟东方恪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