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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贵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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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青简开了门,小二哥满脸堆着笑意,讨好地看着她:“姑——公子,小店晚上可以专门提供沐浴的热水,您看,要不要——”
  想到明天还要风尘仆仆赶路,苏青简觉得这个提议不错。毕竟十年没见哥哥了,不能一见面便灰头土脸的。于是她点了点头,留了门。
  不一会儿,小二哥便分了好几趟送来了热水。之后便贴心地替她关上了门。
  苏青简松了松筋骨,绕到屏风后宽衣解带。一旁放着一桶冷水,方便她调节水温。一般好的客栈总是这般妥帖周到,苏青简进了水中,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气。
  她泡在水中,感受着滚热的水慢慢浸入肌肤,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伸手可及的桌上还摆放着胰子。苏青简伸手去拿,忽然目光落在了屏风上的肚兜。
  这里水汽一蒸腾,那红色的肚兜忽然间有些变色。肚兜上隐约出现了一些绿色的线条。
  她心头一动,连忙起身去够。手刚触到那肚兜,门忽然被推开了。
  这么横冲直撞进她房间的,恐怕也只有四哥舒少源了。他们自幼在一处长大,师兄弟几个从小便挤在一张大通铺上。她最喜欢睡在四哥怀里,毕竟其他师兄,磨牙的磨牙,打呼噜的打呼噜。更
  有甚者睡着了还要练拳,只有四哥会安安静静地抱着她一夜睡到天亮。
  所以他们关系最为亲近,平日里也没那么多讲究。
  苏青简抽过肚兜,唤道:“四哥快来,我发现了有趣的东西!”
  “哦?什么有趣的东西?”
  苏青简身子一僵,这声音不是四哥的。倒好像是……盛秋怀那家伙——
  果然,盛秋怀摇着扇子绕过屏风走到她身前。苏青简惊叫了一声连忙将那肚兜挡在身前,整个人泡进了水中。
  盛秋怀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了片刻,嘴角牵起一丝笑意:“你们大业有句诗,玉人浴出新妆洗。此前我不懂,今日终于明白什么叫,美人如玉。”
  苏青简恼羞成怒,指着盛秋怀骂道:“你再敢看我,小心我把你这对眼珠子挖出来!”
  “大业可鲜有你这般凶恶的美人。似你这般模样,怕是大业那些个弱不禁风的男子可不敢娶你吧?”
  苏青简气结,咬牙启齿道:“我有没有人娶,关你什么事!你再不出去,我——”苏青简正想运气掌力将这个登徒浪子拍飞出去,可一运气,眼前便一阵恍惚。身上再也没有了力气。
  她张口要叫隔壁的四哥过来,却听盛秋怀摇着扇子不疾不徐道:“苏姑娘此刻便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他俯身凑近她,手中折扇一合,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你的师兄们此刻或许在温泉中吃着火锅打着马吊,顾不上你了。”
  苏青简有气无力地瘫软在水桶里,眼看着肚兜上显出了一张地图来。他们师兄弟几个这一趟栽,不是因为技不如人,也不是没有防人之心。只是因为太过妄自托大。
  师兄们一定觉得,这世间鲜少有人是她的对手,所以才放心地去泡温泉了。这一点也不能怪他们,她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可谁能想到盛秋怀这家伙会在洗澡水里下药!
  意识渐渐模糊,盛秋怀挑起她手中那条肚兜,不费吹灰之力便扯了过去。苏青简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屏风后多了几人,其中一人以突厥语问道:“先生,这女子该如何处置?”
  盛秋怀低头深瞧着苏青简,伸手扯下一旁的布将她包裹着捞了出来。然后绕过屏风交给了其中一名属下:“避人耳目将她送到我的马车上,记住,捆结实了!”
  就这样,一个多时辰后。当师兄弟们泡完澡打闹着回来,舒少源想去瞧瞧师妹晚上有没有踢被子,便推门走了进去。一眼瞧见被窝里没人,便四下找寻了一番。屋子里里里外外都没有人。
  舒少源终于觉得不对,赶忙去找其他几个兄弟。师兄弟几人将客栈里里外外找了个遍,原本以为师妹或许是一个人去逛街了。正要上街去找,还是陆天杭反应及时。他冲到盛秋怀的房间,却早已经是人去楼空……
  马车摇摇晃晃走了许久,苏青简终于醒了过来。她睁开眼,只觉得头疼欲裂,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
  一醒来,正对上一张让她恨得牙痒痒的脸。苏青简张嘴想要骂上两句,却发现嘴被严严实实堵住了,手脚也被捆得结结实实。这绳索的绑法十分刁钻,越是挣扎绑得越紧。
  她呜呜哇哇哼了半天,盛秋怀却只是好整以暇瞧着她,嘴角带着玩味的笑。
  终于是闹累了,苏青简索性往车厢上一靠,一个人生闷气。盛秋怀这才靠了过来,伸手扯掉了她口中的布。
  “苏姑娘现在有什么话要对在下说?”
  苏青简白了他一眼,知道这家伙是在磨她。如果她继续闹,肯定还要堵上嘴。便捡了最重要的问:“你要带我去哪里?做什么?”
  盛秋怀笑着看着她,这笑容让苏青简有些发毛:“姑娘如此惊才绝艳,若是能随我回去,为突厥效力。必定是我突厥之幸。”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生是大业人,死是大业鬼。才不会给你们这些蛮人当走狗——唔——”话音未落,嘴又被堵上了。
  盛秋怀皱着眉头道:“你们汉人有句话叫……”他略一思忖道,“焚琴煮鹤,说的便是姑娘这般。好端端的一个美人,怎么说话就这么难听。”
  苏青简咬牙切齿,索性一扭头不去搭理盛秋怀。若不是她现在没力气,这一群家伙都见不着明天的太阳!
  动荡的马车里一时间寂静无声,只有车轱辘转动的声音。不知不觉,苏青简竟困倦地打起了瞌睡。盛秋怀见她靠在车厢,头不停地因为颠簸撞在木板上。便伸手轻轻一扯,苏青简便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心中觉得荒唐,原本这样一个丫头,他应该除去以绝后患才是。竟然鬼使神差地带了回去,还要编那样的鬼话,究竟是为什么?
  苏青简睡得迷糊,盛秋怀怕她不舒服,便扯掉了她口中的布。她在睡梦中轻轻呓语着。盛秋怀隐约听到她说:“白……我给你……喜欢……”
  起初他没听明白,呢喃地多了,渐渐听清楚了一个名字——白裕辰。是她的情郎么?
  盛秋怀没有多想。这一路马不停蹄,很快赶到了驻扎在河西的突厥大营。
  苏青简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她没什么赖床的不良嗜好,但这一觉睡到现在,一定是药力的缘故。
  她挣扎着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在一定毡子里。里面铺了不少的毛皮,倒是挺暖和,就是有一股子膻味。外面传来铁甲与兵器碰撞的声音。还有突厥人大喊大叫。
  她奋力透过毡子的缝隙看出去,外面一队队士兵走过。她心一沉,这是被带到突厥大营里了!

  004囚禁军营

  她一早猜到盛秋怀会是个细作,但没想到他还真能把她弄突厥大营来!可见这人在突厥人里地位也不低。那么那肚兜上的地图可能也是重要的物件。苏青简仔细回忆了一番,却想不起地图上到底画的什么。
  如果这个时候四哥在就好了。他素来是过目不忘的,看过了一定记得!
  现在,哥哥和突厥兵交战在即,而她却被绑到了突厥大营。本来是要救人的,忙还没帮上呢,她
  就把自己给搭了进去。遭不遭罪且不说,这人她也丢不起啊。
  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盛秋怀那家伙不对她严刑拷问,又或者直接杀了她。这么千辛万苦绑她来,难道真的是要招安她?
  对于这点,苏青简是半信半疑。盛秋怀说她惊才绝艳,这一点她是举双手双脚表示相信的。但要说招安,她又不是什么出了名的大将,这种待遇怎么会落在她头上?
  正想着,毡子的帘幕忽然掀开了。一名突厥兵俯身走了进来,旋即又转身拉开了帘幕。
  一张可恶的脸出现在苏青简眼前。
  盛秋怀手中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走了进来,他坐在她身旁,温声道:“睡了这么久一定是饿了吧。”
  苏青简瞥了眼盛秋怀端来的汤,里面浮着几块膻腥味的羊肉。她用力摇了摇头。盛秋怀扯掉了她口中的布,哄小孩儿一般道:“羊肉暖胃,乖乖吃一些。”
  “我怕你在里面下药。”
  苏青简的直白让盛秋怀顿了顿,他似乎觉得好笑:“你觉得我该说你聪明还是说你傻呢?”
  “当然是聪明。”苏青简哼哼了一声,“要不然我怎么一眼看穿了你的诡计!我劝你还是赶紧放了我,不然师兄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盛秋怀夹了一块羊肉送到她嘴边:“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苏青简张口要回答,一块羊肉已经被塞进了嘴里。她刚要吐出来,却被盛秋怀堵住了嘴,逼着她咽了下去。
  “这是突厥精骑营的大营。十万铁骑,你师兄们就是有通天的本事,怕也救不了你。”
  苏青简好不容易咽下羊肉,听盛秋怀这么说,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刚要分辨,又一块羊肉进了嘴里。
  盛秋怀继续说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杀你。只要你不动歪心思,这里好吃好喝不会亏待你。”他顿了顿,又道,“其实说要招安只是我编的借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回来么?”
  苏青简这次学乖了,咬紧了嘴不开口,只是疑惑地瞧着他。
  盛秋怀也不逼她,不疾不徐道:“因为我瞧上你了。”
  这一句话像一道雷劈中了苏青简,她干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盛秋怀便趁机又塞了块羊肉进她的嘴里,还好心抬手替她合上了下巴。
  “可是——”苏青简嘴里含着羊肉含混不清地说道,“可是我们才见过一面啊!”
  盛秋怀笑了笑:“你们汉人不常说什么有缘千里来相会么,我觉得我与你就是有缘。你放心,我会给你时间去接受。不过到时间了,你若还是接受不了。我可能也会霸王硬上弓。”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十分平静。听着就像是在跟苏青简唠家常。但苏青简的内心已经彻底崩溃了。
  她早知道突厥人民风豪放,行事野蛮,可没想到会野蛮至此!
  盛秋怀说完那一番话,便起身走了。临走前还贴心地拿布塞上了苏青简的嘴。
  她仰面陷在一片皮毛里,脑子里已经是一团浆糊。想了半天,苏青简又蹭地坐了起来。
  她管盛秋怀那家伙抽的什么风,先想办法逃出去再说!苏青简试着运了运功,感觉到体力恢复了不少。方才吃下去的羊肉倒是很暖胃,里面也没有再下药。
  照着这样的速度下去,今晚她就能挣脱了这绳索!不过光挣脱绳索没用,这可是十万精骑的大营。硬碰硬肯定讨不到好,还是得摸清楚门路才行。否则逃出去也得被抓回来。
  于是,苏青简养精蓄锐熬到了傍晚。盛秋怀果然又来了。这一次,他还带了许多东西来。一些似乎是他寻常用的物件,另一些……可能是要送给她的。
  苏青简看着那眼珠子大的珍珠,又瞧了瞧一些闪闪发光的石头。倒不是她自作多情,盛秋怀把这东西带来,总不能是来炫富的吧。
  他坐到她身边,轻轻招了招手。身后的属下便将这些东西一一摆放在了苏青简眼前,附带着还有一套突厥人的衣裳。
  盛秋怀笑道:“这些东西,你喜欢么?”
  苏青简一撇嘴,刚想说不喜欢。忽然想起大师兄的话,便点了点头:“喜欢。”
  “喜欢就都送给你。”盛秋怀倒是很大方。
  苏青简忽然想起了什么,凑过去贼兮兮地问道:“我看你追女孩子的手段这么老土,莫不是头一遭吧?”
  话一问出口,一向沉稳淡定的盛秋怀忽然变了脸色,耳根也渐渐红了起来。他不自在地扭过了头。苏青简忍俊不禁,噗嗤一口笑了出来。
  盛秋怀终于有些着恼:“你若是嫌老土,我便拿去丢掉。”
  “别别别。大哥常教导我们,永远不要跟钱过不去。你这些东西,我收下了。”苏青简两手被绑着,只好伸出两条腿将那些东西全都拨到自己身下。她掂量了一下,还挺重。看来走得时候还得少带一点。
  “今早的话,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苏青简想了想,大大方方说道:“拿人手短。我既然收了你的礼,你知道这在我们大业的风俗里就可以当做是下聘了。回头再挑个日子,咱们把喜酒给办了。”
  盛秋怀被苏青简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震慑到了,不由得犹豫了起来。
  苏青简继续道:“你看,咱们都要成亲了。我们大业可不兴绑着自家媳妇儿过门的。”她说着转过身来,示意盛秋怀替她松绑。
  盛秋怀自然是不肯。苏青简叹了口气,忧伤道:“其实我一个弱女子,哪能对付得了这十万大军。你这样不相信我,我好伤心。其实我本来是有心上人的,想想还是他好。他什么都顺着我,大冬天,为了让我吃上新鲜的豆浆,可以天还没亮就在摊子前守着。想想,我还不如死了,这样魂魄还能飞回他身边陪着他。”
  苏青简越说越伤心,几乎就要挤出几滴眼泪来。却浑然未察觉气氛的变化。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盛秋怀一张脸黑得几乎要当场掐死她。
  “你也别肖想你的小情郎了。我突厥百万大军早晚踏平大业,到时候你们阴阳相隔,我看你还想什么!”
  这话实在刺耳,苏青简直起身:“呸呸呸,我白哥哥好着呢。你——”话说到一半,盛秋怀忽然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我再给你些时日,最好把你那个什么白哥哥黑哥哥忘得干干净净。”
  苏青简气得要吐血,恶狠狠瞪着盛秋怀。他松了手,转身负气走了。苏青简一口气顺不过来,索性用内力挣脱了绳索,一个翻身倒在了床榻里。
  若盛秋怀不提白裕辰还好,可她就是听不得他说他一句不好。她的白哥哥是这世上最好的男子。她所说的买豆浆的事情都是真的。而这不过是他为她做的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
  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白裕辰对她更好的人了,这个盛秋怀想要用这点破烂东西就收买她,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苏青简想起腿下的那些东西,又一把抓起来尽数摔在了地上。这才觉得稍稍解了气。
  第二天一早,盛秋怀便又来了。他一眼瞥见地上的东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在看那丫头,她四仰八叉地睡着,身上的绳索早已经断成了几截落在地上。
  苏青简一觉醒来,忽然觉得有人在身后。她连忙坐起来,手一扯带到了一根绳子。她往后退了退,睡眼朦胧地看着盛秋怀,声音沙哑:“你又要做什么?”
  “绑好绳子,免得你跑了。”
  苏青简白了他一眼,晃了晃手里的绳子:“这绳子根本绑不住我,别白费这个力气了。有本事你永远让十万大军守着我。否则我——”话说到一半,苏青简清醒了过来。她这么激怒盛秋怀做什么!
  可话虽没说完,盛秋怀已经领悟到了她言下之意。他冷笑道:“这世上留住一个人的方法有千千万,我——”话音未落,盛秋怀便见苏青简纵身向他扑了过来。
  他还没来得及呼喊,苏青简便捂住了他的嘴。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似乎只是轻轻地戳了他几下,盛秋怀便觉得动弹不得。
  苏青简瞧着盛秋怀僵住的模样,眼神似乎是要杀人,不由得坏笑了起来:“要我说,这世上逃命的法子也有千千万。不怕你想不到,只怕你做不到。”说着伸手一推,盛秋怀倒在了那堆暖和的皮毛里。
  他眼睁睁看着苏青简溜到门边,扒拉开了一条缝。苏青简观察了半晌,又忧愁地转过身来,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怎么人这么多?”她思忖了半天,忽然眼睛滴溜溜转到了盛秋怀的身上:“盛公子,你在这突厥人里面到底是做什么?军营里不是不让带女人的么?”

  005军营杀机

  盛秋怀似乎还在生着闷气,没有搭理她。苏青简凑过去戳了戳他的脸:“你跟我置气也没用啊。换了你是我,平白无故被一个陌生人掳去逼迫着要嫁,你能答应么?”
  “可你们大业有本书上面写了一个故事,不就是山匪劫了小娘子,然后成就了美满姻缘么?”盛秋怀不忿。
  “哪个脑子抽风的家伙写的这些个劳什子,你居然还相信!”苏青简总算是闹明白了这一出是为什么,敢情这家伙真是情窦初开,又受到了一些乌七八糟的话本子的毒害,这才做出了这么荒唐的事儿。
  且不管盛秋怀这样一个分明很精明的大好青年是如何受到这些不良话本的毒害的,苏青简决定搏一把。她一个饿虎扑食冲过去开始剥盛秋怀的衣衫。
  盛秋怀被大业女子豪迈的作风震慑到了,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剥下了自己的衣衫,只留下一条亵裤。
  苏青简瞥了眼盛秋怀的亵裤,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有点眼熟。她来不及多想,赶紧在他视线的死角处飞快换上了他的衣衫。这一穿,果然大了许多。
  苏青简也没费多少力气去整理那些边角,只是将衣衫弄得更加凌乱,甚至用力揉乱了自己的头发。最后还不忘将盛秋怀送她的东西塞了些进怀里。
  这一番折腾,盛秋怀一言不发地看着。半晌才幽幽道:“就凭你这打扮,走不出十步就得被抓。”
  苏青简嘴角牵起一丝笑意,目光微沉:“这可未必。”
  她从盛秋怀的身上摸出了一把刀来,一步步退到了门口。就在苏青简后背触碰到帘幕的一刹那,那一把刀笔直地射向了盛秋怀。
  他惊呼了一声:“来人——”
  苏青简借着那一声惊呼狼狈地蹿了出去,头发将脸挡得严严实实。她一跑出去,守门的士兵便围了上来。苏青简喘着粗气,似乎是说不出话来,一只手指着营帐之内。
  闻声而来的士兵鱼贯而入。只这片刻支开周围突厥兵的时间,苏青简已经飞身掠过几个毛毡,前方是一处练兵场。她必须要绕过去。
  正操练的士兵只看到他们熟悉的人衣衫不整地向这里跑来,一时间都没有回过神来。
  逃跑的时间很短暂,接下来一定会有追兵。苏青简掠过一个突厥军官的时候顺手抽出了他腰间的弯刀,继续飞身朝着一个方向飞去。
  身后终于有了动静,有人大吼:“拦住那个女人——”
  前方的突厥兵迅速反应了过来,苏青简目光一沉,弯刀一横迎了上去。突厥兵见她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女人,并没有太在意。十几个突厥兵迎了上来。
  原本以为能轻松制住这个身形娇小的女子,但当十几名突厥兵近到苏青简身前。他们忽然感觉到一阵凌厉的杀气,几乎来不及出手,喉咙忽然一凉。
  下一刻,这些突厥兵便僵住了身体。苏青简并没有多做停留,而她身后的突厥兵像是被放慢了动作,一个个缓慢地倒了下去。喉咙的鲜血这才来得及喷洒而出。
  前来堵截的突厥兵看到这样的景象,心中尽皆骇然。再看苏青简手中的弯刀,竟然依旧是寒光闪闪,未曾沾染丝毫血迹。
  但他们到底是人多,最终还是一拥而上,将苏青简围在了中央。苏青简意识到不妙,却已经陷入了苦战之中。
  她有些后悔,早知道再等一等,入夜时分再行动也是好的。但既然已经开了杀戒,想要停手便只能是死路一条!
  与此同时,突厥的大将军阿史那摩邪听到外面吵吵嚷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帐中几名将军也纷纷疑惑地转过头看向门口。不多时,一名突厥兵冲进来禀报了外面发生的事情。
  阿史那摩邪若有所思道:“就是盛先生带回来的那位姑娘么?”
  “回禀将军,是的。”
  “你的意思是,我练兵场几千勇士还拦不住一个女人?”一旁一名身形庞大的将军粗着嗓门问道。
  那禀报的突厥兵被吓了一跳,恐惧地拼命点头。那将军立刻提着板斧冲了出去,阿史那摩邪也是颇有兴趣,便紧随其后看个究竟。
  他们赶到的时候,盛秋怀早已经由多名突厥兵护着站在一旁。阿史那摩邪站在他身侧,只见那女子手中一把弯刀光亮如新,衣衫上也未曾沾染分毫血迹。
  可地上却躺了不少突厥兵的尸首。她气息分毫不乱,面对眼前的千军万马却依旧从容不迫。每一招一式都如同鬼魅般游走,经常是她一招已经出完许久,中招的突厥兵才轰然倒地。
  这样倾绝的武艺让在场众人齐齐失了言语,那原本想要冲上去的将军也生了惧色。
  阿史那摩邪瞥了盛秋怀一眼,蹙眉道:“你只说带回了一名女子,却没说会折损我这么多的士兵。”
  盛秋怀面露愧色,单膝跪地道:“请大将军责罚。”
  阿史那摩邪没有回应,却命身旁的副将吹响了号角。
  苏青简一把刀正要割开下一个突厥兵的喉管,耳边忽然传来了号角声。周围的突厥兵立刻兵器也不要了,逃也似的远离了她。偌大的练兵场空出了一大圈,脚下躺着许多突厥兵的尸首。
  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刀,已经卷了刃,便毫不在意地丢了。苏青简早就注意到那边盛秋怀身前之人。盛秋怀在这里应该是个有些地位的人,如今竟向这人请罪。再看他这一身明显材质更坚固的盔甲,想必就是这里的主帅了。
  苏青简心下犹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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