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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若浅-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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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带着她出府来到这热闹的小街道上,跟所有人挤在一起走动,就为了吃晚饭?
  明华是真的惊讶了,宁王见状回头笑了下,“你可别看不上这小地方,这里有些店说不得都是百年老店了。我在北疆的时候,也时常跟那些将领们一起摸去巷子里寻吃食,味道说不得比那些大酒楼还要好呢。”
  两人低声说着话往里走,虽然衣着鲜亮了些,却也没有被人围观。明华一双眼睛几乎不够用了,左右来回看着,酥香、甜香、鲜香、咸香,竟然还有——
  “这是什么味道,怎么……”明华轻轻掩鼻,顺着味道飘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小摊子前等了好几个人,而那微微发臭的味道,正是从那油炸的锅中飘出来的。
  宁王顺着看了一眼,笑着道:“是臭豆腐,这东西北疆也有,我倒是不知道京城中竟然也有。”他说着露出一丝与平日里全然不一样的笑容,拉着明华就过去,张口要了一份臭豆腐。
  离得近了,这臭味就更是十足。明华皱眉迟疑地看着宁王,用眼神问——“这东西真的能吃?”
  宁王笑了笑,那一锅的臭豆腐很快出炉,等一份用竹签穿着递过来,宁王就直接送到了明华的跟前,“尝尝看,柏策说这家臭豆腐的酱料味道很是不错。”
  明华迟疑地看着眼前的东西,酱料很是香,可是那臭豆腐……她看了眼宁王,见眼前的男子双眼含笑看着自己,满是鼓励和期待,她这才张口凑上前咬下了一块。
  “嗯?”豆腐咬破,合着酱香,浓郁的味道在明华口中迸裂。她猛然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有想到这闻着臭臭的豆腐,竟然会有如此的美味。
  夜市上的东西更带着一些随意和亲切,明华跟着宁王一路走过去,学着路人的样子吃吃喝喝,整条街不过走了大半,竟然就已经吃饱了。
  她几乎是有些遗憾地看了看余下半条街的美食,却克制地没有再吃下去。
  宁王见她满眼的不舍,不由笑出声。
  “改日我们再来?”
  “嗯!”
  #
  这般连续的美食供应,加上时间渐渐流逝,明华的心情自然而然地好转。不过这番经历,却是让宁王落下一个习惯,只要哪一日不忙,他回府之前必定要绕个弯按照柏策所推荐的店铺,给明华带一些特色的吃食回去。
  “我最近是不是胖了?”四月中旬试夏衣的时候,明华不由捏了捏自己腰间的肉,总觉得上面多了些肥肉。绿桃在一旁掩唇轻笑,道:“王妃这般正好呢,若是太瘦了,只怕王爷要心疼。”
  “就你会胡说!”明华瞪了她一眼,笑着换上了衣衫,由着她们忙碌,问起一旁站着的红樱,“这个月,四嫂去了公主府五六次之多?”
  纵然大长公主跟齐王关系好,更是疼爱齐王妃,这也未免太过于频繁了些。
  “孙大哥是这般说的。”红樱看了眼屋内的人,明华了然,等着人都退了出去这才招手示意红樱近前说话。红樱和绿桃两人帮着她整理了下衣衫,这才道:“孙大哥还说,这些日子秦王的反应有些不对。”
  因为宁王的关系,孙半升带人在京城之中需要注意的事项都多了不少。保护明华只是最基本的事情,而那些权贵和清流之间的调查,才是最为重要的。
  更何况,他还有国公府那边的人脉可以用,因此明华的消息素来不慢。
  秦王?
  明华微微扬眉,示意红樱继续说下去。
  红樱这才把孙半升的原话复述了,听着秦王暗中去了的地方,见过的人,明华心中渐渐了然,示意红樱去休息,这才对着镜子中自己的倒影露出了笑容。
  看起来,宁王之前想要做的事情,倒是达到了预计的效果呢。秦王,这是对齐王产生了怀疑了。
  当年秦王受伤毁掉了半张脸的事情,她并不清楚,不过总归是有迹可循的。也许秦王查不出什么确凿的证据,可是只要他起了疑心,那么就已经是如同砍断了齐王的又一只臂膀了。
  而在这之前,只怕钦天监的事情也该做一个了结了。
  皇宫之中,魏王跪在书房之中,身上沾染这茶水和茶叶,腿边则是摔碎了的茶杯。
  “你……你这个不孝子!”皇上惊怒万分,指着魏王的手都在颤抖,“你竟然敢去钦天监查朕的生辰八字,让人给你拿朕的命格?怎么,你就如此的等不及,想要盼着朕死,来坐一坐这个皇位吗?”
  皇上越说越怒,一把掀翻了桌子上的奏章,起身的时候甚至带得身后的椅子发出了剧烈的声响,“你……孽障!”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冤枉啊!”魏王如何不知道自己中了计,他要查的分明是宁王的命格。可是此时,他如何敢这般辩解,只用力扣头,连着脑袋磕在了碎瓷之上都没有半分的迟疑,“儿臣怎么敢这般做,定然是有人诬陷儿臣的……”
  他抬头朝着皇上看去,“儿臣这些年来,恪守本分,兢兢业业为父皇做事,何时有过不臣之心?”额头被碎瓷擦破,鲜血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去,看着格外的触目惊心。
  魏王双眼含泪,“儿臣对父皇素来儒慕,如何会做出这般的事情。定然是有人觉得儿臣这些日子来受父皇倚重,父皇春猎,还留儿子在京中代为处理政务,这才冤枉儿子的!”
  他说着膝行向前,到了皇帝脚边再次叩首。
  “父皇明鉴,儿臣被冤枉了不要紧,让那幕后的小人得逞,气坏了父皇的身子才是得不偿失!”
  魏王说的不无道理,皇上自认对这个儿子还是了解的。他最初知道消息时的震怒在看着他这般满脸血迹、泪痕之后也渐渐熄灭。
  离职重新回归,皇帝低头看了一眼魏王,脸色的怒色并未轻易褪去,只低头看了他片刻这才冷哼了一声。
  “朕就暂且相信你一次,那你来告诉朕,你让人刺探钦天监,为的是什么?”
  此话一处,魏王神色一愣,然后才道:“儿臣,儿臣真没有让人刺探钦天监!”他声声喊冤,然而皇帝却是半分不信的。若说有人故意布局,让他知道了魏王去钦天监刺探他的生辰八字和命格,皇帝确实是有几分不信的。他自认了解这个儿子,可是若魏王全然没有刺探钦天监,他却是一个字都不信。
  魏王定然是有所图,所以才让人给利用了。
  而如今,这个素来孝顺的儿子,竟然事到如今还敢瞒着他?
  皇上看着诚惶诚恐的魏王,不由失望了。这样的心胸和城府,他如何敢把江山交到他的手中呢?一个小小的布局,就让他分寸大乱,那朝局之中变幻莫测,世家、权贵、清流,哪一方都不是好相与的,魏王如何能够撑住帝王的尊严呢?
  还是齐王更好些……
  皇上这般想着却是一愣,转而心中的怀疑就慢慢升了起来。
  魏王……齐王……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撒花~~~~~~

  ☆、第69章 服不服老

  魏王在宫中对答差事的时候,不小心说错了话,被皇上下令责打三十大板,然后满腚的鲜血抬出了皇宫。
  这消息转瞬就传遍了满京城,明华得知这消息的时候才刚试完了今年夏衣的款式,量好了尺寸。闻讯不由一愣,继而她就让绿桃拿着库房的要是去翻一些治疗外伤和滋补的药材去。
  “魏王府那边还会缺药材,怕是不会上咱们府上来求药吧?”绿桃比之红樱的乖巧柔顺,自然是多了一些想法。明华熟知她的性子,也不恼火,只笑着道:“王妃说的话都不听了,看起来你是想挨板子了吧!”
  绿桃知道她没气恼,因此跟着笑了下,闹着说了两句闲话这才下去按照明华的吩咐去取了东西。
  不到一个时辰,宁王府这边果然有人魏王府的人上门求药了。明华笑着关心了魏王妃两句,让来的嬷嬷托话让魏王妃也照顾好自己,这就让人把药材给拿了出来。
  等人走了,绿桃这才大着胆子凑到明华跟前,给她端茶送水的殷勤了会儿,见明华神色颇好才问道:“王妃,奴婢蠢笨有一事不明。王妃是如何知道,魏王府的人会来咱们府上求药的?”
  明华看着她这般小机灵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道:“本王妃不止猜测到了魏王会派人来咱们府上求药,还料到了齐王府上也会有人去。”魏王,这是挨了打试探一下众人的反应呢。
  明华心知魏王会有这样的把戏,自然早做了准备。
  至于齐王府的反应,她笑了笑,只怕这般的结果不会是齐王想要看到的。
  傍晚,宁王回府,得了这消息也不过是扬了扬眉,一边张开双臂有着红樱带人给他更衣,一边淡淡道:“魏王能够跟齐王争锋相对这么多年,一直不落下风,自然是有些本事的。不过,这一次看似他没有吃什么大亏,父皇也给他遮掩了过去。然而……”他顿了一下,过去坐在软榻一侧,拿起明华的水杯喝口茶润了下喉咙,这才道:“他的野心也彻底暴露了。父皇无论如何是不会相信有人平白无故冤枉了他的,定然是要怀疑他去钦天监的动机,这才让人抓住了机会……”
  “……”明华看着宁王放下茶杯,最终还是没有把那句“那是我的喝剩的水”说出来,只略微点了下头,装作无意一般示意红樱另外换了茶水进来,这才道:“是了,皇上多疑,怎么会轻易相信了魏王呢。”
  宁王笑了下,虽然红樱换了茶水过来,他却固执地用明华的杯子喝水。明华无奈,只得自己另外换了杯子。夫妻两人略微说了下时事,宁王提及军饷一事如今京郊已经彻查完毕,正准备以烈风营为例,定制条款规矩以正风气。
  “若是合用,将在调整之后于全国各处军营推广。”宁王淡淡道,略微停顿了一下,才又接着说:“这两日我要将条陈写好了,附在奏章之中递上去。”
  明华注意到他后面那句话时神色见的迟疑,不由一愣,略微想了下才道:“王爷是怕皇上不同意?”
  “皇上会同意的。”宁王说得很是笃定,明华略微愣了愣,知道宁王心中早有计划,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反而笑着道:“既然如此,王爷又何必多想呢?倒是秦王那边,我听闻他开始调查早些年的事情了,王爷可做好安排了?”
  此事从准备在烈风营中用秦王开始,宁王就开始布局了。他自然是早早就做好了安排,此时笑着把后续的安排与明华一一分说听出,都是听得明华双眼发亮。迎着这般的目光,宁王不由抿了抿唇角,好险没有得意地笑出来。
  秦王既然怀疑起了齐王,自然不会再轻易信了旁人,而宁王也没有立刻拉拢他的意思。秦王的性子,他这些日子也算是摸了个清楚,只要给他的差事他自会兢兢业业做好,倒是一个干将。这样的人,实在是无需拉拢。
  所以,宁王准备故意露出一些线索让齐王怀疑上他。然后给吃了一个暗亏的魏王机会,让他去拉拢秦王。
  秦王若是吃拉拢这一套的话,这些年秦王、府就不会这么艰难了。
  宁王正是因为看得明白,所以才能够稳坐钓鱼台。
  而齐王府中,气氛就没有这么好了。齐王妃不在家中,齐王却是在的,勉强撑着脸色让人去取了药,送走了人,他脸色就彻底阴沉了下来让人去寻了府上的两个谋士过来。
  “不是说父皇定然勃然大怒吗?怎么只是三十板子了事,连着罪名都没有公开……”
  “王爷莫急,皇上纵然是念及父子情分,然而不肯为难魏王,可是这消息,咱们也可以慢慢透出去。”郑中品不慌不忙解释,来的路上他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计策是他给齐王所出的,自然也算好了下面该如何走。“如今的结果虽然让咱们有些失望,可是,这还不是结局。”
  他说着一双小眼睛中透出了精光,“只要那钦天监的人一死,自然会再闹起来的。到时候,宫中风言风语,渐渐传入朝臣耳中……皇上信了魏王的辩驳不假,可是魏王能一一去跟那些朝臣们辩驳呢?他不能。”
  孙喆听到此处才缓缓点头,接着道:“皇上纵然维护了魏王,心中必然还是留有芥蒂的。魏王不得皇上喜欢,在朝臣之中又坏了名声,看似只挨了三十板子,实际上无形的损失却更大。”
  这京中大大小小官员上百近千,又岂是魏王或者齐王能够完全拉拢得了的。那些无门无派的清流,那些底层的官员,实际上也是很重要的。
  齐王自然知道这些,本朝先皇就是在皇上不喜的情况下,得众臣一致推举,最后坐上皇位的。之后就是长达三十七年的宏文之治,然后才是今上登基。
  先皇其母妃出身不得当时的元澈皇上喜欢,然而本身却是风姿出众的人物,皇上分派下去的差事一应都做的很好,不管是得罪人的,还是不起眼的,时日长久,最后竟然得京城不少官员认同,连着世家和权贵也多有倾向。
  到最后,元澈皇上老迈,重病之际立太子却是被一众官员和勋贵给恳求着立了先皇。
  据说,当时元澈皇上与众臣对峙了数日,每日都有朝臣入宫劝说,细分几位皇子的区别,最终皇上弥留之际被说服,留下遗诏立了先皇为太子。
  齐王对于这个传闻自然也是知道的,不过先皇究竟是得众臣推举,还是在元澈皇帝弥留之际做了什么,他还是保留有自己的想法。唯一让他认同的就是,朝臣的信重很是重要。
  先皇若不是有朝臣的维护和推举,纵然百般手段,又如何会留下这般美名,坐稳了皇位呢?
  他一时想得有些远了,然而心中却隐隐意识到他似乎碰触到了什么。
  究竟是什么呢?齐王来回走动,眉头紧皱让孙、郑两人在侧不敢多言。然而齐王想了许久都没有想出一个端倪来,半响才吐了一口气,坐回去道:“你们两个说的有理,那就安排起来吧。这宫里的人手,也该动一动了,不然大把的银子填进去,一点用处都没有岂不是白费了。”
  孙、郑两人这才偷偷松了口气,素来不和的他们甚至交换了个目光,这才应声退了出去。
  等到人走了,齐王只觉得心中莫名挂着事情,烦闷的紧。又想起王妃不在府中,他立刻叫人进来,问道:“王妃呢?”
  进来的丫鬟见他脸色也不好,只战战兢兢不敢多看一眼。听闻齐王问的是王妃的事情,丫鬟这才低声道:“王妃今日一早就让人背马车去了大长公主处,说是傍晚才回来。”
  “又去了皇姑母处,这些日子,她去的倒是频繁。”齐王皱眉,然而想了想道:“既然如此,我去接她回来就是了。”
  大长公主素来疼爱萧氏,虽然因为秦氏有孕的缘故,齐王觉得萧氏不在府中也省心些,然而她这般去大长公主处,他这个当丈夫的若是一次都没有去接过人,倒是显得冷漠了。
  毕竟,大长公主这边也是一个不可缺少的助力。北疆的事情,还要用上大长公主的二子呢。这总归是互利互惠的事情,也当当面说个清楚才是。
  齐王想到此处,就让人备车出门,前往长公主府。
  而公主府,大长公主精神不好,午后早早歇息了。齐王妃此时正在前院柏晏钰的书房之中赏画呢,那画中的人物,虽然只有背影婀娜多姿,然而看在齐王妃眼中却知道那正是她前两次来时赏画的背影。
  她一双眸子流转之间带着暧昧的情愫,看向柏晏钰缓声道:“世子果然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上次那一局棋还未分出胜负,倒不如今日接着再战?”
  柏晏钰在明华身上吃够了苦头,对于齐王妃倒是不敢轻易下手,只怕事情闹大了真兜不住就惨了。上一次意外之下有管事儿替他处理了那妇人,没有在大长公主面前露出半分端倪。而这一次,他却是耐心十足,只一再撩拨齐王妃却不敢主动下手。
  他且等着齐王妃按耐不住,投怀送抱呢。
  因此,柏晏钰耐心十足陪着齐王妃对弈,喝茶,赏画,下一步只怕就该品酒,然后酒后乱性……
  两人心思皆不在棋局之上,下了半天都没有一个结果,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匆匆脚步声,隔着窗户有人回禀,说是齐王到了。
  齐王妃心中一惊,那捏棋子时与柏晏钰轻轻碰触的手猛然一抖就打翻了一罐的棋子。黑子纷纷散落,书房之中本就铺着打磨光滑的白石,如今低头看去竟然觉得格外刺眼。
  “想来是齐王殿下今日得空,特意来接四舅母的。”柏晏钰倒是镇定自若,原本两人也就没有做些什么,一些暧昧的碰触也可以说是意外。他做这样的事情又是老手,自然坦然自若。
  见他这般,齐王妃心中才稳了下来,笑着道:“倒是难得他来接我,还以为他如今只挂着府上有孕的那位呢。”
  两人起身,一个去了客厅,一个前去迎客,不一会儿柏晏钰与齐王就一起进来。
  齐王妃起身看过去,只见齐王神色阴郁,眉间似乎有化不开的心事一般。而柏晏钰则是一派坦然洒脱,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看人的时候似乎都有温度一般脉脉含情,加之外形出众,虽然比齐王略微矮了些,却架不住他年轻有朝气,心中竟然对齐王更是嫌弃了三分。
  齐王却没有留意到齐王妃这比较的目光,只道:“皇姑母还在休息,那我略微等等,既然来了总该给皇姑母请安才是。”
  大长公主此时自然是醒了,正巧过来,听闻齐王的话就笑着道:“你倒是会躲懒,来接你媳妇儿才顺道给我请安,平日里面之间你媳妇儿孝顺,你却是不见了踪影。”
  这也算是不轻不重地敲打了下齐王,让他对齐王妃好些。
  齐王连忙起身行礼,笑着道:“皇姑母的话,侄儿一定放在心中。”
  大长公主这么多年过来,早就是人精一样了,见齐王这般就知道他这是有事来了,因此三言两语打发了柏晏钰。齐王妃知这两人有话要说,也跟着起身道:“我去一同帮忙。”
  等着人都退去了,齐王立刻起身上前行礼,笑着道:“侄儿倒是有喜事来寻皇姑母讨个喜钱!”
  “我有什么喜事儿?难不成你给晏钰寻了门好婚事不成?”
  “那倒不是,婚姻大事,自然是皇姑母给他做主,我如何管得了。”齐王笑了笑,才道:“侄儿所道的喜事,是有关柏盛兄弟的。”
  “他?”大长公主扬眉,并未多说,只等着齐王继续。齐王见状笑着道:“北疆那边自从谢侯被贬,如今可是还空着缺呢。原本二哥武艺非凡,父皇春猎之后就有意于他,谁知道他最后竟然去了烈风营。如今都已经算是入夏了,北疆那边的事情也不能再拖了。我记得柏盛兄弟可是自幼习武……”
  “你想推举柏盛去北疆?”大长公主扬眉,看向齐王,“谢天峰可是刚在北疆栽了个跟头,你如何保证柏盛去了,会事事顺畅?这可不见得就是好事呢……”
  齐王见大长公主质疑,却是不慌不忙,笑着道:“谢天峰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以来是京中他儿子指望不上,不懂如何做事。二则嘛,是他去了北疆太过于嚣张……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他自然是要吃些苦头的。柏盛兄弟就不同了,他身上有皇室的血脉,加之谢天峰出事,那些人也不是全然无过,为了稳妥,只怕也不敢再闹什么幺蛾子了……”
  他一一给大长公主分析利弊,听得大长公主缓缓点头,“如你这般说,去北疆倒真是一个不算的选择。柏盛也在如今的位置上待了六七年了,是该提一提了。”
  见大长公主动心,齐王按捺住心中的喜悦,诚心诚意道:“我思前想后,柏盛兄弟应当是最为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就你嘴甜,这天下人才近在皇家,柏盛又排得到哪里去?”大长公主笑了笑,“不过是有你们这些表兄弟们扶持罢了。还是古人说的对,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只要你们兄弟们互相扶持着,如何不愁将来没个好前程呢?”
  这话的意思倒是让齐王忍不住喜上眉梢,连连笑着道:“那是,柏盛兄弟年岁跟我差不多大,小时候我们俩一起调皮,被抓了他总是护着我,如今大了,虽然离得远了,但是情谊是一样的。不然这样的事情,我怎么不找别人呢!”
  大长公主笑着回忆了下往昔,齐王陪着说话,一时倒是没有人想起离去的柏晏钰和齐王妃。
  而这两人如今正在一处偏僻无人的院落中成了好事,齐王妃搂着柏晏钰的肩头,少年的那纤细而有力臂膀,那冲动而热情的撞击,让她陶醉其中,呼吸不由越来越急促,加上那乱、伦和偷、情的紧张,竟然是比平日里和齐王在一起痛快了无数倍。
  ……
  齐王夫妇被留在了大长公主府里用过晚膳才离去,而皇宫之中,皇上的晚上却是伴着几分情报一起用的。
  “老六……哼,不过不失,他也就这么点出息了!”皇上丢开宁王府的情报,又看了晋王府,“老九,胆小怕事!亲哥哥竟然都没有过去探望一下……”
  “老八倒是讲些情分,亲自去了魏王府,不过他扒着魏王干什么,那又不是朕封的太子……”
  魏王所做的事情,还是在皇上的心中留下了芥蒂,而且是一个不小的芥蒂。他摇摇头,“老二,老二哪里能有什么好东西,自然都是普通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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