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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重生宠妻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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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成泽:“……”

    岁平在外面听了全程,几不曾把肚皮笑破了。

    王爷啊王爷,你算是完了。这辈子也别想在姑娘的手里翻出跟头来了。

    这阵子窦成泽一直偷偷摸摸的呆在府里,可是无论他如何努力,他的小心上人都只肯给他拉拉小手,就这还有时辰限制。

    而且因为他打屁股的暴行,小心上人现在睡觉都是趴着睡。每天起来就顶着一张满是印子的脸幽怨的瞪着他。

    一旦他有一点别的动作,小心上人就会悲痛欲绝的望着他,伤心的道:“你看你,果然是一点都不心悦我的。”

    襄陵赈灾地队伍回京的前夜,他就偷偷的潜回大部队,跟替身换回了身份。

    果然第二天在金銮宝殿里,正元帝给他的不是欣慰嘉奖,而是一顿狠狠的斥责。
六十三回
    “你可知错?”正元帝坐在龙椅上,端庄威严。

    窦成泽跪在地上,沉声答道:“儿臣不知。”

    正元帝突然很突兀的笑了一声,“哈哈,你不知?你不知你把暴民放了会给朝廷造成多大的隐患吗?你不知放了这些藐视天威的暴民会使天家的颜面受损吗?你不知什么是有法必依吗?靖王啊靖王,你太让朕失望了!”

    窦成泽响亮的磕了一个头,掷地有声的道:“儿臣确实不知,儿臣只知道天下万民都是父皇的子民,而为君为父的总会原谅自己的儿女,正如父皇一直都包容儿臣一样。”

    正元帝阴沉的望着窦成泽,沉默不语。

    有大臣看不过去,正想上前求情,被旁边的同僚拉住袖子。开玩笑,这时候上去不被皇上怀疑结党营私也要受好大一顿训斥。

    不过,这靖王竟然是个如此真性情的人,有勇有谋。

    “你说的有理,这次的事情就先算了。只是你不听圣令,私自放走作乱暴民,若以后襄陵地区风调雨顺百姓和乐,那么你就算功过相抵了。若是襄陵地区再次爆发民乱,朕,可就不会姑息了。”

    “儿臣谢父皇容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正元帝的话就有些蛮不讲理了,可是这样的结果,对于没有帮手没有依仗的靖王来说,已经是很好了。

    金銮殿外,睿王窦成泯叫住窦成泽,勾着他的肩膀,兴冲冲的道:“二哥,你回来的正好。我今日约了人去怀采阁喝酒,一起去吧。”

    窦成泽无语的把他的胳膊扒拉下去,默默地看了他一眼,“不去。”我是有主人的草了,不能去窑子。

    窦成泽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低低地道:“难道是差事没办好,刚刚被父皇批的心情不好。”

    “不是。”

    “那怎么不开心,在我印象中你可不是一个醉心权势的主儿。”

    “回去了。”

    窦成泯望着一阵风似骑马离去的二哥,郁闷的道:“嘁,玩出早归的,倒是个顾家的好丈夫。这么久不见,就不能陪弟弟喝杯酒吗?”

    这两天姜恬被打的屁股已经好了,窦成泽要求两人表达爱意的步骤可以往前跨一步了。可是姜恬不依。

    窦成泽想了好几个晚上,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更进一步。杜一有一次来汇报工作,状似无意的道:“王爷,上次您半路把姑娘从衍庆居带回来。丽妃的那两个小太监,据说因伺候不利,被狠狠的罚了一顿。”

    窦成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本王什么时候要操心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了?

    杜一见王爷不配合,摸了摸鼻子,板着一张万年棺材脸走了。

    岁平吓得心肝儿直扑通扑通的跳,见状大松了一口气。心里大骂杜一这个王八蛋公报私仇,不就是推牌九熟了五十三两银子,至于吗?可是松了一半,就发现王爷热切的望着自己。他腿一软,就跪下了。

    窦成泽这才想起来,自己自从回来,就一心扑在要跟自己谈情说爱的小心上人身上。竟然忘了惩罚王府众人看管不利的过错。

    望着岁平惊吓的脸,他欣慰的笑笑。老天对于用心的人,总是会格外照顾一些。

    窦成泽坐在廊下,一脸严肃的听着庭院里传来的声声板子跟肉碰撞的声音,然后倒数着,五、四、三、二……

    “住手!”一声还带着稚气的甜糯声音高高地响起。

    动手打人的侍卫面面相觑,顿时就停了手。都是一个屋檐下当差的自己人,打起来心里有愧啊。特别是正在按着岁平和老管家打的两个兄弟,挥一下板子,掉一滴眼泪。不用想,都已经可以预见自己未来一段时间内的悲惨人生。

    窦成泽眼风一瞟,淡淡道:“本王说停了吗?”

    姜恬听着此起彼伏的板子声,肺都要气炸了,“我们不是和好了吗?你怎么又打人?!”

    窦成泽本来不想回答,但是小丫头气的一个劲的摇晃他,呲着一口小白牙像只凶狠的小母豹子。他气管炎发作,回答道:“你是你,他们是他们,没有看好你,让你一个人出了王府,就是失职。”

    “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

    窦成泽一本正经的讲道理:“玩忽职守,不好好当差,总是要受罚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是轻轻带过,这偌大的王府岂不是要乱了套?”

    姜恬听着身后的闷哼声,眼含热泪的指着身后以红枣为首的一帮娘子君,质问道:“你竟然连丫头都不放过。”

    这话怎么听怎么怪怪的,窦成泽板着脸道:“丫头也是当差做事,我好吃好喝好俸禄的养着她们可不是让她们来过家家的。”

    姜恬要气死了,怒声道:“好,你不就是欺负我们寄人篱下吗?她们的俸禄我出!”

    “把这句话收回去!”

    “我不!”

    “你进屋来。”

    姜恬望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雄赳赳气昂昂的就跟进去了。她才不怕他呢,哼!

    一进屋就被人抱住了,窦成泽奖励的亲亲她的脸颊,“乖宝宝,这次有进步。没有说要走的话。但是谁说你寄人篱下了,这王府里,连我都是你的,何况其它?”

    这脸色变得也太快了,姜恬泼妇当了一半,半截被人给堵回去,还有些上不去下不来,表情转换也不到位。只会傻乎乎的瞪着窦成泽。

    窦成泽又亲了她一口,“我的好乖乖。”

    “你别打他们了。”

    “好。”

    “!!!”这么好说话?

    “你亲亲我,我就放了他们。”他也不是什么残暴无良的人,每个人屁股上都带着护垫,而且打人的板子都是空心的。都是自己人,打的时候也不会用力。所以只是听着吓人罢了,并不会真的受什么重伤。

    状况之外,无人可以预料,这个小狐狸又是古灵精怪的。平心而论,这次跟府中众人并不相干。

    姜恬蔫蔫的低下小脑袋,“你不按步骤来。刚刚你已经越距了。”

    窦成泽:“那在拉小手之后应该是什么?”

    “拉完小手就可以抱一抱了。”

    “然后?”

    “然后就可以亲亲小脸了。”

    窦成泽见小宝贝一本正经的说着她的恋爱路数,心里爱的不行不行的。“嗯,我知道我让你为难了。但是你的请求也让我为难了,所以我们扯平了。”

    时间紧迫,姜恬也没那么多心思去辩驳,以前也不是没亲过。遂胡乱的点了点头。

    窦成泽说话算数,立马发话让院子里的众人住手。然后拉着小宝贝的手往卧房的大床走去。

    姜恬一脸呆萌的望着窦成泽以极慢的动作,慢慢的把身上的袍子、中衣褪去。直到露出了光裸的胸膛。

    窦成泽往床上一躺,“来吧!”

    姜恬:“!!!”

    京城郊外一所位置偏僻隐蔽的宅子里,海棠躺在铺着大红底绣五蝠捧云团花的锦褥的紫檀海棠纹大床上。脸色灰白,有如死水一般沉寂。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对她而言却是噩梦。嘴角讽刺的一挑,却是风情万种,轻蔑的笑道:“怎么,国公爷兴致又来了。还是把令公子也叫来了,打算父子□□?”

    朱存周闻言脸色十分难看,对于上天分配给他的女人的这张肆无忌惮的嘴巴,又爱又恨,“你非得这样作践自己吗?”

    “呵呵,作践?你跟我说作践?”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海棠笑个不停,苍白的脸上献出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朱存周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词,回光返照。

    他急忙扶起海棠,慌乱的给她顺气,“你别笑,别笑了,我不说了,你听话。”

    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海棠很快就停了下来,厌弃的看了一眼扶住自己的胳膊,“我是欠了你们一家的,我认了。但是,我弟弟你们不能碰。”

    “我晓得,我已经安排好了,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好全了。不禁读书的夫子找到了,还找了习武的师傅。如果有空,我也会亲自教导他的,你放心。”

    朱存周顿了顿,虽是不舍得惹她生气难过,还是狠心道:“但是,前提是你好好活着。如果你不在了,我不管是意外还是什么,都会让他下去陪你的。有他陪着,黄泉路上,你也不孤单。”

    海棠恨得直发抖,自嘲的一笑,“一向都知道你们朱家人无耻,原来都是跟国公爷这个家主学的。成,我得庆幸自己这条烂命还有些价值。罢了,不过是人尽可夫的女表子,有什么打紧。”

    一边说着话,一边摸索着衣裳上的系带,慢慢解开。缓慢却义无反顾的坦露出洁白美好的月匈月甫,拿着朱存周的手放上去。

    朱存周艰难的把眼睛别过去,颤抖着双手胡乱把衣裳给她系好。脸上表情似痛苦似难堪,低声道:“别这样,是我对不起你。你放心,这段时间你安心养病,我不会碰你的。”

    把她的头安放在大红底绣五蝠捧云团花的枕头上,望着在大红色的映照下越发苍白,越发美得惊人的女子,他突然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低头亲了一口海棠乱糟糟的发顶,哑声道:“你好好养病,我明天再来看你。”

    然后狼狈而逃。
六十四回
    海棠这次的病,其实都是心病。

    在知道朱存周的身份时,她恶心的好几天吃不下饭。一女侍二夫,还是亲生父子。她一直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都在作孽。所以老天爷才会这么惩罚她。

    可是朱存周在知道她跟朱荣的纠葛之后,竟然依然荤素不济的不肯放她走。只是不让她去国公府里做侧夫人了,而是在外面做个见不得人的外室。

    她恨死了自己的这张脸,可是,这张脸,现在已经是她最大的依仗了。正因为有这张脸,弟弟现如今才能好好活着,好好读书。

    不是没想过逃跑,只是希望太过渺茫。这次生病就是因为带着弟弟逃跑被抓回来了。

    人在无路可走的时候,就只剩下了绝望。这个时候如果有一个恶人,来逼着你活,反倒是好事。老天越不要她好过,她越要好好的活着。活着看恶有恶报,活着看老天爷还能给自己多少难堪。

    海棠吃力的做起来,往地上扔了个杯子。有小丫头战战兢兢的走进来。

    “夫人,您有何吩咐。”

    “不要叫我夫人,我要吃饭。”虽然声音不大,完全就是气音。但是听起来有了些许精神气。

    小丫头高兴的‘哎’了一声,乐陶陶的就去准备了。

    她本来是朱存周特地□□出来的一帮孤儿,跟其他同伴相比。现在的她不用挨打,不用挨骂,不用拼死拼活的完成任务,过得简直不要太好。

    自小在岩石缝里长大的孩子,会看事儿。她看的出来,国公爷是真的在乎这个海棠夫人。而且就连国公爷身边的程畅大人,就是国公夫人见了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可是海棠夫人无论怎样给他没脸,他都一副笑脸相迎的样子。

    俗话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如果说国公爷对海棠夫人的一切忍让,都是因为爱情太伟大的话。那么,程畅大人这又是为的那般呢?

    在多方面因素的共同作用下,卫明最近得到了一份在京城颇为炙手可热的差事——巡防营营长。这个职位平日里看着很鸡肋,也很累很琐碎。但是真的很重要。

    卫明志得意满的坐在窦成泽的雕花玫瑰椅子上,翘着脚喝着岁平刚刚端上来的君山银针。

    岁安看不得他这个嘚瑟样子,扭头出去了。不就是个破营长吗,至于吗?

    窦成泽最近过的也不错。虽然小宝贝不让亲不让抱的,但是这种类似小孩子过家家似的谈情说爱,竟然意外的勾着他的心,让他痒痒的脑心挠肺。两辈子第一次有了偷情的感觉。

    他身着艾绿色绣四爪蟒蛇的直裰,一身的明亮。那年轻的颜色,把他生生的年轻了十岁。卫明瞠目结舌,“王爷,就算咱俩亲如兄弟,你也用不着这么高兴罢。穿这么少性打算出去勾搭没出阁的大闺女啊,还是偷会良家妇女?”

    窦成泽穿这一身也老大的不自在,他最鲜亮的衣裳也不过是什么宝蓝,月白。可是姜恬兴致所致,非要给他打扮,好真的当一对恩恩爱爱的青梅竹马。他虽然不乐意,但是平心而论,自己要做竹马确实太老。

    年龄不能改,但是可是靠打扮。因此才穿了这么一身。本来想着反正在府里面穿穿,也不出去,也没什么。谁想到卫明会来?而且这厮出了名的厚脸皮不要脸,来了竟然直奔澄祥院正房。他连换都换不了。

    窦成泽寒着一张脸,冷冷的道:“有什么事快说。”说完快滚。

    卫明围着他的衣裳来来回回绕了好几圈,嘴里啧啧个不停,“我说王爷可消停一下罢,您这么庄重的人,一穿上这身儿,一点气场都没有了。”

    见窦成泽脸色隐隐的都能滴出墨水来了,赶紧说正事。深深的鞠了一躬,“多谢王爷,让我也能当上个像样儿的官。自从我爹死后,我们家都沉寂了多少年了。我娘为了这个,高兴的在祠堂里哭了三天。多谢王爷。”

    窦成泽面无表情,“说完了?”

    卫明嘿嘿一笑,“没完呢,有正事。王爷可知道谁来找我了?”

    “平王窦成泊。”

    卫明不可思议的望着他,惊呼道:“王爷怎么知道?”

    窦成泽慢慢咂了一口茶,扔过去一个盘子,“装什么装,这次你能当上这个营长,还要多亏了他呢。”

    卫明嘁了一声,“要不是皇上死活不肯把那职位给姓邵的那小子,他能便宜了我?还不是看我平日里没人搭理,两边不靠,不像是皇后那边的人?嘿嘿,可惜了(liao),他万万想不到我竟然是你的人。”

    窦成泽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默默地没有说话。

    卫明摸了摸鼻子,“那王爷看我答不答应?”

    “不答应,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要答应。摆出一副油盐不进死忠当今圣上的样子来。”

    “对,这样虽然平王会恼怒,但是越是这样他越是想要拉拢我,这样的人,他用着也放心不是。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好的,人性本贱。”

    卫明走了之后,窦成泽把杜一叫了来。

    “你想办法给平王那边透露过去,说圣上圣体违和,不大乐观。”

    平王手中摩挲着一对闷尖儿狮子头,脸色晦暗不明,“你说有消息传父皇身子不大好?”

    “是。”

    “怎么样的不大好?”

    “……这个倒是没说,不过听那意思,好像不容易好。”

    “谁传来的消息,他从哪儿得来的?”

    “是老五在宫里太医院的一位老乡说的,说最近太医院院首忙的不可开交的样子。而且圣上还亲自跑到太医院跟院首密谈了好大一会儿。”

    “不对,最近丽妃快生了。以父皇对她的宠爱,这样的在意也说的过去。你再去查查,跟我们在宫里的人接接头。万万不可大意。”

    “是。”

    仲康打了打鞋面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从容不迫的站起身来,在红漆六瓣菱心槅扇门上轻轻扣了扣。

    “回禀王爷,仲康求见。”

    平王挥手示意眼前跪着的人退下,吩咐仲康进来。

    “先生来的正好,本王正有事找你。”

    “哦,王爷请说。”

    仲康作为一名出色的细作,除了后天的训练之外,难得的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本能。他能泰山崩前而面不改色,而且还长了一张很容易得到他人信任依赖的脸。

    闻听平王的顾虑,他捋了把胡子,“这件事事关重大,仲康不敢妄言。不过……”

    “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这个时候,王爷不能妄动啊。在朝堂上无论怎样都好,但是在后宫,在皇上的自己的宫殿里,王爷最好还是小心一些为好。毕竟老虎的枕塌之地岂容他人动土。”

    完全的一心为平王考虑的样子,赤胆忠心,慧言妙语。平王很是满意。

    但是仲康心里却苦了脸,希望主公不要怪罪才好。实在是平王也不是傻子,不能回回都上当啊。

    卫明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到掌灯时分了,绕过照壁的时候,他差点把心都吓跳了出来。

    “卫达,大晚上的不在屋子面好生读书,在这里做什么?”

    卫达一脸的气不过,愤愤道:“你去靖王府了!”语气十分的肯定。

    卫明这下子心是真的跳出来了,四周看了看。只有几个世代在府中伺候的家生子,这才放心。脸色阴沉的瞪了卫达一眼,怒声道:“跟我来。”

    卫达并不退缩,为爱痴狂的少年总是莽撞而勇敢的。

    卫明坐在太师椅上恨其不争的瞪着卫达,“你看看你,这么大年纪了,功名功名考不上,托关系给你找个门路罢,你点了几天卯把人上司给告了。连成亲都不行,娘为你操碎了心你知不知道?”

    卫达梗着脖子,“我这现在还没弱冠呢,你这么大年纪也不才当上个巡防营长吗?连个正经仗都打不了。我过一阵子就去找我大舅子,我要上战场,横刀立马,像我岳父一样,要当个骁勇善战的大将军。”

    卫明被他气的吐血,也被他一口一个大舅子和岳父给震的骇然,“娘把亲事给你定下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卫达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哪里有别人,就阿恬妹妹一个。”

    语罢又有些埋怨和委屈,“娘和你整天催我成亲,好不容易我找到了喜欢的,可是你们一个个的又没有了动静。”

    卫明更委屈,为了这个混小子,明里暗里他被靖王以及他手下那帮子流氓黑了多少次了,板牙断了一颗,肋骨断了两条,还有一身一身的青紫。

    咬了咬牙,卫明决定不跟他掰扯这个,严肃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今日要去靖王府的?”他去靖王府一向是独身前往,切会万分谨慎的注意着,也有人帮忙断后。这么多年一直都顺顺利利的,这一次竟然外漏了?

    卫明真的严肃起来的时候,卫达还是有些怕的。他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道:“我早就发现你鬼鬼祟祟的了,我怀疑你又在外面偷腥,我……我就跟嫂子说了。”

    卫达:“!!!”老子不就偷了一次吗?这还记起来忘不掉了!

    “然后呢?!”

    “然……然后,然后娘就知道了,娘叫我跟着你。”

    “那你跟着我的时候没有人拦你?”

    “有人,不过不知为何,后来又来了一个人跟他说了些什么,他就转身走了。哦,对了,拦我的人我好像在府里见过,不过拦他的人……”

    卫明被他绕口令似的唠叨烦的头疼,挥手打断,道:“行了,回去睡罢。别跟娘和你嫂子乱说。”

    “我知道,男人事在外面挣家立业,媳妇和老娘就是在家享福的。除非你是在外面拈花惹草养小情儿了,其他的我不会乱说的。”

    望着已经老大不小的弟弟,一身月白色的锦缎袍子,玉树临风,面如冠玉,可是却没有一丝的斯文气质。他揉了揉额角,头疼的道:“做的好,回去罢。”

    望着从窗子处流泻进来的月光,卫明有些不解。

    靖王爷,这是要做什么?
六十五回
    卫明这个人有一个优点,同时也是个致命的缺点,喜欢刨根问底。而且他对窦成泽还是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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