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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传奇-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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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施民缓缓抬头,脸皮下的肌肉不停地抽动,赤红的眼睛里射出如孤注一掷的赌徒一般的疯狂,声音沙哑地低声道:“我已经决定了,这就是我自己的选择!”
他的声音虽然很轻,秦麦却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他是真的下定了决心,无声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望向唐离,“这是第几根了?
秦麦的话问得没头没脑,唐离却立刻明白了他是在问自己在多少根石柱上做下了标记,立刻肯定地答道:“十二根了。”
也就是说秦麦与铁莘等人已经像把尺子一样沿着一个方向丈量了十二次了,虽然在众人逐渐熟练后,行动速度有所提升,可到现在时间无声无息地又流过了二个多小时。
谁也不知道还要前进多远,还要经过多少根这样格外粗大的石柱才能走出这片石林。
“继续。”秦麦朝唐离伸出手,马灯里的油已经烧干,幸好他有先见之明,准备了些油脂,可是这魔王的咽喉向里不知道还有多深多大,他必须抓紧时间。
再折行了六趟,照秦麦的估计,他们现下离洞道入口的距离该已经超过了二百米,路上又发现了十数具白骨,有躺有卧,姿态各异,让人触目心惊。
“累了吧?”秦麦心疼地看了眼气喘吁吁的唐离问道,后者鬓角散乱,鼻翼散布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就算是一刻不停地连续散步三个多小时也是件很耗损体力的运动,何况他们在石林里穿行的速度越来越快,心头的急躁也越来越强烈,“走到下一根石柱,我们休息一会儿。”
唐离深深地吸了口气,勉强朝秦麦笑了笑,抬手擦了把汗水,摇头道:“不累,我们必须节约时间。”
秦麦轻柔地为唐离将贴在额头的一缕散乱青丝抚顺,“就休息十分钟。”
两分钟后,铁莘的喊声传入二人耳中,秦麦拍了拍那根特别粗壮的石柱对唐离道:“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转过石柱的唐离还没来得及说话,突地如遭雷击般浑身猛然剧烈地颤抖起来,脸上露出见鬼似的表情,斜斜地指着地面,嘴巴微张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只有喉咙里传出一串“咯咯”的轻响。
秦麦隐隐地猜到了唐离看到了什么,一股寒气倏忽间从心底直冲上头顶,脑袋里嗡地一声,浑身毛发都炸立起来,一个箭步跳到唐离的身旁,朝她手指的方向望去。
秦麦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那堆散乱的白骨、石柱上黑色的五角星,这一切都证明了他们又回到了曾经到达过的位置。
不可能!秦麦心里狂吼,无论如何不能相信眼前这一幕,那凌乱的白骨化成了一只嘲笑的鬼怪在他的眼前飘来当去,唐离突地仰面朝后倒去,秦麦下意识地伸手去扶,结果竟然承受不住唐离的体重,二人叠在一起倒了下去!
身体传来的剧痛到让秦麦恢复了少许理智,他先看了看怀里眼神呆滞的唐离,后者面色艳红无比,那是一种极不正常的、他从未在人身上见过的颜色,秦麦心头一颤,伸手摸向唐离的额头,甫一接触便被那骇人的高温惊得弹开了手掌,“丫头!丫头!你怎么样?怎么会这么热?”
呆呆的唐离就像被点了穴道,不言不语,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珠都不再转动,秦麦大惊失色,咬牙按向了唐离的人中穴。
“唔!”几秒钟后,唐离悠悠地吐出一口迂浊在胸口的闷气,眼睛干涩地眨动了一下,身体忽地一僵,死死地抓住秦麦的手臂,“麦子!你看到了吗?那不是我的幻觉是不是?你也看到了吧?”唐离指着几米外的白骨叫了起来。
秦麦这时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急切地摇动着唐离,“丫头,你的体温高的吓人,这很不正常,你感觉怎么样?”
唐离怔了下,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我没什么感觉,就是有点热,啊,好热啊!”唐离说着将系到颈口的拉链拉开了大半,在他的脖颈之间果然是汗水津津,而且肤色也如她脸庞一样呈现诡异的粉红,秦麦也感觉到她抓着自己的那只手也是一片湿热。
这绝不是伤寒发烧的症状啊,秦麦想着反手摸住了唐离的脉搏,脉象虽然有些燥急,却十分有力,除了心火稍重外秦麦并没有发现唐离有任何不妥,任谁连日奔波劳累,又接连受到惊吓,耗神耗智也都会出现内亏之相,没有发现问题秦麦却更加奇怪。
不过那颗提起的心放下了不少,唐离的视线始终停留在那一堆白骨上,在经过最初的强烈惊骇后,平静了少许,脸色看起来正常了一些。
秦麦却仍然无法彻底放心,追问了一句:“丫头,你除了热还有没有其他的感觉?”按理说这石林中的温度不禁不高,甚至是寒意沁人,就算在其中马不停蹄地奔波了数个小时也不该热成唐离这个样子啊。
唐离奇怪地回头看了眼秦麦,“除了热就是累啊。”
秦麦怔了下没了语言,这时唐离又摇晃起他的手臂,紧张地问道:“麦子,我们是不是又走回来了?”
“是的。”秦麦索性靠着一根石柱搂住唐离休息起来,“虽然在我们感觉一直在沿着同个方向前进,可实际上我们转了个大圈子。”秦麦疲惫地闭上了眼睛,百思不得其解,问题究竟处在哪里。
铁莘四个人看到那堆白骨和石柱上的标记时也全部都懵住了,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半晌说不出话来,铁莘梦呓般无意识地喃喃嘟囔着:“我明明看得很清楚,我们一直在向前走。。。。。。”
“很显然,这石林的确有问题。”秦麦沉声道,他现在终于想明白了这些死在石林里的人或许死亡的原因并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铁莘毫无生气地抬起头,茫然四顾,“有什么问题?”
“现在还不能确定。”秦麦站起身,唐离跟着站了起来,让秦麦也不得不佩服这女孩意志的坚韧。
郝韵的脸色很难看,苍白得吓人,其实她现在倒不是在害怕,而是隐约感觉到秦麦和唐离等人怕是被自己连累了,心底难过已及。
这个平日里看起来倔强的凶巴巴的女警,其实内心里是十分善良的。
“该怎么确定?就算确定了又能怎么样?”铁莘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问道。
郝韵抬起头,原本想对秦麦说“撤退吧,按照来路返回。”结果眼角余光看到半死不活瘫坐的铁莘,腾地一股怒火直冲天门,郝韵跳起来指着铁莘纵声怒骂道:“懦夫!你不是自诩胆大包天吗?这时候怎么就变成一只死狗了?胆小鬼!只敢嘴上逞英雄!”
铁莘压根就没想到会无缘无故招来一顿狗血淋头般的臭骂,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指为胆小,尤其是被自己喜欢的女人指着鼻子骂懦夫,那简直就相当于说他不是男人一样!
“老子不是懦夫!”铁莘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额头青筋绷起老高,梗着脖子咆哮道,拳头紧攥,面前站的若不是铁莘,他的拳头早已经砸下去了。
郝韵面对着比自己高出一头的铁莘毫无惧色,一手掐腰、另一只手距离铁莘的鼻尖不足五公分,冷笑道:“笑话!你不是懦夫?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等死,你真该拿镜子看看你自己那幅熊样!还敢说自己不是懦夫。。。。。。”显然郝韵是动了真怒,句句诛心,毫不留情。
铁莘一张大脸紫青透红,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无数耳光似的,牙齿咬得“嘎巴”作响却又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刚才的确是心灰意冷至极,甚至生出了就此放弃的想法。
秦麦、唐离与郝韵的初次见面是很富戏剧性的,早见识过她强硬的一面,却也被此刻泼妇一般的表现给震惊得瞠目结舌,彭施民和黄平更是面色变换,深深低下了头,郝韵这一番话固然是针对铁莘而发,却字字如重锤似狠狠砸在二人心头,惶惶然惊觉自己竟然不如一个娇弱的少女坚强!
秦麦心中苦笑,郝韵的爆发实在是很及时,看铁莘三人的表情就知道起到了效果,眼看郝韵没有停歇的迹象,暗暗朝唐离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上前揽住郝韵的肩头,柔声安抚起她的情绪。
“女人最想要男人给她什么?”秦麦走到铁莘身前,拍了拍面色赤红的铁莘肩膀,沉声问道。
铁莘霍地抬起头,眼中熊熊燃烧着的火焰仿似要将所看到的一切全部焚化,哑声对秦麦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没有回答,秦麦也不需要他回答,事实上这个问题是当初在破庙外苦恼的铁莘请教秦麦的,当时秦麦给出的回答是:“我认为是安全感。”
“郝韵,你骂得对!是老。。。。。。我不像个爷们儿!我立马改!”铁莘倒也光棍得很,毫不犹豫郑重其事地朝郝韵鞠了个躬,举起手掌认真地说道:“我对着伟大领袖毛主席发誓,一定做到流血流汗不流泪、丢手丢脚不丢人!”
郝韵依偎在唐离的肩头,因为过于激动而涨红的俏脸渐渐恢复了正常,看也不看铁莘一眼,板着冷若冰霜的面孔不说话,可眼神却已经松动了许多。
这时候本来半死不活地瘫倒在地上的彭施民与黄平都已经悄悄地站了起来,虽然表情都不太好看,却已经比方才的绝望颓废多了几分生气。
郝韵没好气地狠狠瞪了眼有些讪讪的彭黄二人,黄平老脸不由得红了红,灵机一动,佝着背朝秦麦走近了两步,“秦先生,您刚才说是这石林有问题?不知道是什么问题?”
所有人目光立刻集中到秦麦的身上,秦麦思忖着说道:“我们一路走来都十分注意校正方向,从感官上说我们绝对是沿着一个笔直的方向前进的。”说着,他朝来路,在所有人的观念里那应该是正对着出口的方向,而实际上却偏离了大概四十五度左右。
铁莘连连点头,“没错!我觉得我们根本就连半点都没偏过!”
“那只能说明这石林给我们造成了错觉,至于具体问题出在哪里,我还没想通,不过,我们很可能遇到了大麻烦。”秦麦僵在脸上的苦笑让所有人都有种不详的感觉。
彭施民下意识地问道:“什么麻烦?”
秦麦没有马上回答,转向唐离,“从出口到这里,我是说第一次到这里时,我们走过了多少根大石柱?”他拍了拍那根做过记号、粗得出奇的石柱问道。
唐离一路为了怕自己疏忽,每做下一个标记后还特意在手上做了记录,立刻肯定地答道:“这是第十二根。”
“好吧,接下来我们向回走。”秦麦朝唐离伸出手。
铁莘怔了怔,满脸不解,“回哪里?”
郝韵气急,对着一头雾水的铁莘翻了翻白眼,用很低的却刚好所有人都能听清的声音嘀咕道:“白痴,当然是从哪来回哪去了!”
采用同样的方法,六个人如同一把可伸缩的尺子一般向来路丈量了十二次后,他陡然感觉到自己紧握的着的唐离那支柔软纤细的手掌瞬息间变得僵硬而冰冷。
尽管他早有所预感,此时仍忍不住感觉到一阵巨大的惶恐和绝望席卷而来。
那本应该是洞道出口的位置却矗立着一根粗大如同墙壁的石柱,石柱上没有任何标记,显然他们之前并没有到达过这里。
唐离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将身体大半的重量依靠在秦麦的臂膀上才勉强支撑着没有摔倒,她现在已然明白秦麦所说的大麻烦是什么了,想起那石林中奇形怪状的白骨尸骸,唐离深深地打了个寒颤,在她看来这岂止仅仅是麻烦?
铁莘充满了焦急的呼唤声远远传来,忽高忽低、捉摸不定,秦麦惊醒过来,连忙答应一声,将唐离搀扶到最近的那根石柱旁,让她靠坐下来,自己也蹲下身对她相对,“丫头,你这副模样被郝韵看到,她会难过死的!何况,我们现在还没有到走投无路的绝境!”秦麦用力地握住唐离冷若寒冰的双手沉声说道。
唐离失神的目光缓缓抬起,秦麦充满了自信的坚定目光让她意识到他并不是在扯谎安慰自己,心头溅起几颗希望的火星,反手与秦麦相握,“麦子,你是说你有办法?”
“只有发现问题,我们才能解决问题,虽然现在还没有找到解决的方法,可是千万不能自乱阵脚!”秦麦将油灯的火苗调小,尽量节约燃料。
铁莘四人也来到了大石柱前,铁莘兀自抓耳挠腮地围着石柱转悠,嘴里嘟囔着:“不对劲啊,我们走错了吗?”
其他三个人早已经是面如死灰,说不出话来。
“我干!”铁莘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骇然变色,眼睛瞪得如铜铃般,“麦子,这就是你说的大麻烦?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秦麦没有搭理铁莘,缓缓地站立起来,声音低沉地说道:“各位,现在可以证实这石林的确有古怪,我们暂时被困住了。”
彭施民发出一阵如夜枭啼鸣,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颓然地仰坐于地,“我们走不出去了是不是?难怪从来没有人能从魔王的咽喉活着走出去呢,这里根本是进得来、出不去的!”
郝韵垂着头,贝齿死死地咬住嘴唇全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珍珠一样的泪滴无声坠落,她的担心终于变成了现实,这简直比死都难受。
黄平的反应却与他平日里胆小如鼠的表现截然不同,不得不说人心奇妙,过度的恐惧常常会使得人心生绝望,然而绝望的情绪一旦达到瓶颈,反而会变得无所畏惧。
他现在大概就处在这样一种状态里,接二连三、无休无止的惊魂让他疲惫已极,甚至近乎麻木,这一刻竟然隐隐有些解脱的感觉。
唐离看到郝韵无声抖动的柔弱肩膀,心头亦是酸楚难禁,扶着石柱站起身,走到郝韵身边,痛惜地将她揽住,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背部,“郝韵,不要这样,我们现在还没到山穷水尽的程度啊。”
“对不起,唐离姐。”郝韵眼圈通红,垂泫欲滴,“要不是因为我,你们也不会被困在这里,都怪我。。。。。。”
铁莘暴躁地挥手打断她的话,“不是你的错!”停下喘了两口粗气,声音突地低了下来,“要怪也该怪我才对。”
彭施民有气无力地干笑了两声,仰天喃喃道:“怪谁有用吗?反正我们这次是要交代在这里了,我实在太累了。。。。。。我要睡了,睡了。。。。。。”声音越来越轻,竟好像说着说着便真的睡过去了一般。
秦麦苦笑,众人在这不见天日、诡异莫测的石林中折腾了六个多小时,听彭施民这么一说,就连他也感觉到身心都异常疲惫。
朝铁莘打了个眼色,制止他搅扰彭施民,静静地对着石柱发愣,铁莘牙疼似吸了口冷气,“麦子,你不是打算在这里等死吧?”
“当然不是”秦麦摇头,“我是在回忆这一路走来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铁莘想也不想地嘿声道:“我看就是这柱子祖宗搞的鬼!”他撒气似使劲拍了拍那根异常粗大的石柱,反被震得又疼又麻,不禁咬牙切齿地发狠,“老子要是出去了,早晚弄几十斤炸药把这里全给炸飞不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秦麦心头动了动,暗暗回想了一遍,越发觉得铁莘说的没错,这些根做下标记的石柱确实有古怪,因为他每次走到石柱旁,他能够看到铁莘手中马灯射出的光亮,而铁莘却已经看不到他了,当时他只以为是被二人之间相隔的林立石柱给遮住了光线,现在仔细想来却不是这么简单,唯一的解释就是不知不觉间他的行进方向已然发生了变化,但是在感觉上却仍是沿着直线行走。
“铁子,你说的对!”秦麦眼睛亮了起来,“这些特别粗的石柱确实有问题!”
“啊?”铁莘呆住了,他刚才不过是随口一说,懵然无知地反问道:“有什么问题?”
秦麦一手抱胸,一手拄着下颌思忖道:“它们的排列特别,所以造成了一种很奇异的视觉效果。。。。。。”
他现在几乎已经确认这些貌似天然形成的石柱其实是人为布下的迷阵,至少其中关键的“阵眼”肯定是,也就是只要破坏了这些阵眼就可以破坏这座迷阵了!秦麦想到这里立刻用行动验证自己的想法,朝铁莘招手,“把这根柱子推倒!”
铁莘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两人犹不能合抱的不知道有多高的石柱,眼睛都快凸出来了,“麦子,你确定?”
“废什么话啊!”秦麦选好位置,肩膀抵住石柱喝道:“快点来帮忙,不然老子揍死你!”情急之下,秦麦也顾不得保持风度了。
铁莘机械地走到秦麦身旁,弯腰用同样的动作顶住了柱子,听着秦麦的号子,咬牙暴喝一声,使出全力。
唐离等人惊讶得合不拢嘴巴,注视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这两个人从小修炼武术,铁莘一身蛮力便是与耕牛相较亦不落下风,秦麦更是天生神力,连铁莘也甘拜下风,二人合力,就算是这么粗的一根铁柱立在地上也能给扳倒,何况是根石柱?可偏偏他俩连吃奶的劲儿都拼出来了,这根柱子始终如生根了一般,纹丝不曾被撼动!
二人颓然倒地,秦麦无力地摇了摇头,这根石柱想来该是深埋地下,其他的柱子恐怕也都相同,破阵的希望就此破灭了。
秦麦伸手抹了把额上的汗水,无意间看到蹲在一旁的黄平欲言又止,“黄老板,有话就说,咱们现在应该同舟共济才是!”
“那是!那是!”黄平连连点头,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嘴角,组织了一下语言,“这个,老朽当年混迹江湖之时曾听闻了许多传说轶事,其中便有奇门遁甲、紫薇斗数之术,据说这些神奇的法门端是变化莫测。。。。。。”
气喘吁吁的铁莘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连连拍打着脑袋,兴奋地团团乱转,“老头儿,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铁莘比划着连珠炮般道:“小时候听书,穆桂英打破天门阵,那天门阵啥样还记得不?人入其中走不出来,阵中飞沙走石,鬼哭神嚎!嘿嘿,那叫一个厉害啊!”
唐离和郝韵毕竟是女孩子,最怕的就是神鬼之说,又加上在石林中见到不少尸骸,听到最后那句都觉得浑身直冒寒气,无边无际的漆黑中仿佛有无数双恐怖的眼睛在冷冷地注视着自己。
“还有,那黄老邪在桃花岛上布下了奇门阵法,硬生生把那些个武功绝顶的高手困得出入不得!”铁莘口沫横飞地讲述道。
“黄老邪是谁?桃花岛在哪里?”唐离疑惑地问郝韵。
郝韵恶狠狠地盯着全神贯注、手舞足蹈的铁莘,咬牙道:“你听他胡说八道!他说的都是武侠小说!”
秦麦见铁莘没完没了地举证,并没有停歇的趋势,只能无奈地挥手制止了他,郝韵的话他也听在了耳中,朝唐离和郝韵笑了笑,“铁子说的虽然都是小说,的确是夸大其词,但奇门遁甲、紫微斗数确实存在的,而且也的确有它的神奇之处,只是。。。。。。”秦麦苦恼地皱起了眉头,“我不认为西藏在二千年前就掌握了这些知识。”
唐离美丽的眸子中闪动着茫然和好奇,她也看出秦麦此刻很困惑,故意岔开话题,“那个奇门遁甲、紫薇斗数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她这么一问,铁莘立刻不再说话,除了仿佛熟睡了的彭施民外,众人的目光都射向了秦麦。
对这些古老的东方秘术,虽然知其名者甚广,但真正了解的却少之又少,愈传愈显得充满了神秘,秦麦对这些东西虽有涉猎,可是并没有深入研究过,最主要的是唐离这个问题提的实在是太宽泛了,若是认真解答起来,只怕十天半个月都说不完。
眼下时间紧迫,秦麦自然清楚不能坐以待毙,转念一想反正现下也毫无头绪,索性给诸人讲些传说轶闻,放松下紧张的神经也好。
秦麦清了清喉咙,和声道:“中国有两大奇书,说的就是易经与奇门遁甲,实际上奇门遁甲与六壬、太乙统称为三秘术,太乙本是三术之首,只是另外两种秘术流传隐秘、门人不多,奇门遁甲名声愈大,反而世人皆知奇门遁甲,不知六壬、太乙。”
几个人都是一副聚精会神的表情,让秦麦生出些许身为人事的感觉,目光缓缓地扫过四个人,“奇门遁甲据说产生在四千六百多年前,轩辕黄帝与蚩尤大战于涿鹿,魔神蚩尤铜头铁身、刀枪不入,又法力高强,能够呼风唤雨,在战场上制造无边迷雾,使得皇帝和他的部下迷失了方向,一夜深夜,轩辕丘上雷声大作,神光闪现,皇帝惊出,见一手托玉匣的仙女从天而降!”
听到这里,唐离和郝韵都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呼,“那玉匣里装的就是奇门遁甲?”唐离眨着美目问道。
秦麦点头,还没等他说话,铁莘忽地嘿嘿一笑,朝秦麦挤眉弄眼地低声道:“咱们不也有个玉匣?也是从天而降的哩!”
听到他的话,众人心中都生出难以形容的奇妙感觉,再想到玉匣里谁也看不懂的天书,立时意识到自己此时所面临的危急情况,一时间气氛沉重起来。
“皇帝打开玉匣,看到里面有一本天篆文册龙甲神章,皇帝根据里面的记载,制造出了指南车,终于打败了蚩尤!”秦麦向铁莘递过去了一记警告的眼神,后者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胡言乱语。
秦麦的讲述再度将唐离几人的好奇心激发,郝韵不解地望着秦麦问道:“不是说里面装的是奇门遁甲吗?wωw奇Qìsuu書com网怎么是指南车的制造方法呢?”
“我还没说完呢!”秦麦含笑道,“那龙甲神章里记载的东西可多着了,皇帝让他的宰相风后把龙甲神章里的记载编撰成兵法十三章、孤虚法十二章、奇门遁甲一千零八十局,后来经过周朝的姜太公、汉朝的黄石老人,再传给张良,张良将它简化之后就变成了古老相传的奇门遁甲了。”
唐离眼中射出强烈的神往之色,“我曾经听说福特在研发汽车时,动用了一百多个工程师都无法解决的问题还是在看到了指南车制造方法后才找到了答案:用变速齿轮解决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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