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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传奇-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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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平的脸立刻控制不住地抽动起来,其他人还没做出反应时他蓦地发出一声惊叫,转身就要奔逃,秦麦手疾眼快地抓住了他的脖领——秦麦很担心他慌不择路之下会直接跳进深渊,“应该不是毒气!”秦麦好笑地补充道。
众人听到他的话,都靠过去翕动鼻翼努力寻找他所说的怪味,“臭烘烘的,难闻死了。”郝韵掩鼻叫道,退开了两步。
秦麦朝用眼神警示自己的唐离摇了摇头,“应该不会是陷阱,一般人很难推开这么重的石板。”
被机关陷阱吓成了惊弓之鸟的众人这才稍微安稳了些。
“打开不就知道是什么了!”铁莘咕嘟了一句,又去推那封盖的石板,唐离虽然还有些担心,却相信秦麦的判断,何况她也很好奇这么大个石球里究竟装着什么,没有再阻止铁莘。
彭施民很认真地吸了吸鼻子,突地涌起惊喜之色,指着石球大声叫道:“是鲁血!”
“鹿血?”铁莘停下动作疑惑地望向激动的彭施民,“什么鹿的血?”
“不是鹿血!是鲁血!”彭施民大声纠正道,神情异常严肃。
秦麦与唐离对视了一眼,都看出彼此的疑惑,“老彭,你说这里面是什么动物的血液?”秦麦高举着马灯,翘脚从那条寸许多宽的缝隙向球体里望去,却因为高度不够只能看到黑乎乎的上沿,只是觉得从球体内飘出的古怪味道虽然有些膻臭,可并不像血液。
彭施民连连摇头,贴近秦麦的耳边大声叫道:“不是鹿血!是鲁血!鲁!”
“我的天!”郝韵的身躯霍然猛震,不可置信地盯住了彭施民,失声叫道:“你的意思是通神香?”
“对!通神香!鲁血!”彭施民见有人听明白了自己的话,大喜过望。
“通神香?”唐离迷惑地望向秦麦,看到后者皱着眉头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神色,扭头问郝韵:“那是什么?”
郝韵尖尖手指在怔然发愣的铁莘腰间大力掐了一把,嗔怪道:“傻站着干嘛?快推呀!”迟疑了下才对等着她解惑的唐离等人解释道:“我也是小的时候听族里的老人讲过,他们说我们木族曾有一支巫门能够驱使精灵神怪听命行事,这些巫师做法前需要燃烧取自鲁的血液以召唤神灵,只是这支巫门已经消失几百年了,更没有人见过通神香。”
秦麦心头一动,他曾在一部古老的关于苯教的记载中见到过郝韵所说的这门神秘异常的苯教分支,只是描述的十分模糊简略,“取自鲁的血?”他神色古怪地扫了眼彭施民和郝韵,前者一脸狂热,双眼死死地盯着铁莘全力推动的石板;而郝韵惊喜激动中却透出几分紧张,显然对于这不着边际的传说连她自己也还抱有怀疑。
血能够燃烧?
“鲁,就是我们所说的龙!”秦麦对一头雾水的唐离苦笑着摊开手,龙,这种神话中呼风唤雨的神灵究竟是人们臆想出来的还是远古时真的曾存在过的一种生物,对此就连学术界也争执不休,甚至不久前有一位国外的探险家声言在中国某处发现了龙的骨骼。
秦麦不相信这世间真的有龙,无论是西方神话中长着翅膀口能喷火的大蜥蜴,还是中国几千年传说里能行云布雨、腾云驾雾的神灵,从唐离古怪的表情能看得出来她与秦麦有着相同的观点,彭施民那笃定灼热的眼神让两人心头生出格外诡谲怪异的感觉。
“老彭,你是怎么确认那是鲁血?”秦麦好奇地问道,他知道彭施民对苯教了解不多,却能不可思议地仅凭淡淡的气味就辨认出苯教失传已久的奇物,这更令他感兴趣。
彭施民奋力地翘起脚向石球内张望,只是这球体的高度与秦麦相仿,他的身高不够,只有不断贴着石球跃起才能勉强匆忙地瞥上一眼,听到秦麦的问题,他兴奋地搓着手道:“几年前局里组队对琼宗进行考察,在一处遗址里发现了少量的鲁血。”彭施民指了指那硕大的石球,“当时谁都不知道这被珍而重之隐藏起来的东西是什么,化验后发现是某种我们不知的生物油脂,后来从一位神秘的藏族老人那里得知了它的名字。”
原来是油脂,秦麦恍然大悟,怪不得能够燃烧,同时又对彭施民口中那位神秘的藏族老人生出了兴趣。
彭施民挠头,“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当时我们住在琼宗,发现了鲁血的第二天清晨,他就出现在我们的帐篷外,指着我们发现鲁血的地方说那里是祭拜神灵的圣殿,我就给他看发现的鲁血,他就把这东西的来历和用途说了一遍,没等我再仔细请教,他就飘然而去了!”
“哦?那人什么模样?”秦麦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张苍老的面孔。
彭施民回忆着描述了那神秘老人的面容,秦麦失望地叹了口气,听起来二者并非同一个人。
这时铁莘已经将那石板推开了大半,“砰!”的一声巨响,把众人吓了一跳,石板翻落重重地砸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太沉了!”铁莘面对郝韵恼怒的目光缩了缩脖子辩解道。
彭施民攀着石球上沿,半个身体都探了进去,秦麦询问地望向铁莘,后者无精打采地嘟囔道:“看起来黑糊糊的大半缸,恶心死了!”他对什么鲁血、通神香半点兴趣也欠奉,暗暗抱怨一路走来半点值钱的东西也没发现,仅有的四根看起来有点价值的桥索却又带不走。
“好多!好多的鲁血!”彭施民狂喜的声音从石球里传来,听起来有些模糊。
秦麦也兴奋起来,当然不是因为发现了这种传说中的鲁血,而是终于在魔王的咽喉里发现了苯教的痕迹。
他这个时候才能够认定白拉没有骗他。
彭施民笨手笨脚地从球体上跳了下来,脸颊通红,指着石球语无伦次地嚷道:“我们得把它带走!这是多么重大的发现啊!一定要把它带走!”
“你疯了吧?”铁莘看怪物一样上下打量着彭施民,唇角浮起讥讽的冷笑:“咱们能否走得出去还不一定呢!”
这硕大的石球就算内里中空,其重量怕也有几千斤,光凭着六个人的力量,想把它弄出去无异于痴人说梦!
郝韵虽然对这传说中的具有神奇能力的鲁血感到好奇和兴奋,却没有彭施民那么疯狂,她很清楚彭施民的想法有多么不切合实际,实际上她现在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俏脸洋溢着喜悦光彩的郝韵对秦麦笑道:“我觉得我们离目的地不远了!”
“你说这东西能燃烧?”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秦麦却反而不着急了,眼睛看着郝韵,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烟盒,取出香烟递给了铁莘一支,又朝黄平递去,好意劝道:“来支解解乏!”
彭施民对秦麦的邀请重耳未闻,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石球,明显还没有放弃把它带走的想法。
郝韵不知道秦麦是什么意思,有些莫名其妙地点头,“当然了。。。。。。”
秦麦小心翼翼地护着那根燃着的火柴不被劲风吹灭,给自己和铁莘、黄平点着了香烟,却没有马上把还没熄灭的火柴扔掉,而是把烟盒点燃,等它冒起黑烟熊熊燃烧起来,抖手扔进了石球内。
“轰”的一声,石球陡地冒起一股高达两米卷着黑烟的火箭!并且还在迅速地向高处冲击,火光越来越亮,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幕,只有唐离在他点燃烟盒时便隐隐猜到了他想干什么,看到彭施民因为心疼而变形的神情,偷偷地对秦麦做了鬼脸。
那鲁血非但能够燃烧,而且易燃的程度超过了秦麦的想象,几秒钟后整个石球都好像燃烧了起来,七八米高的粗大火柱随着劲风扭动,如同一条翻腾的巨龙,高温将众人逼退开五六米的距离。
升腾翻滚的火柱仿佛一把烧得通红的利刃毫不费力地切开了奶油一样刺破了黑暗。
彭施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嘟囔着:“你都干了些什么?你在干什么?”
火柱照亮了五六十米的范围,沿着崖边距离燃烧的石球大概四十多米外矗立着一座一模一样的岩石半球,秦麦朝铁莘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快步走过去推翻上面覆盖的石板,又照着秦麦的办法将它点燃。
原本无边无际的黑暗就像遇到了猛虎的羊群,慌乱地四散奔逃,铁莘围着悬崖的边缘点燃了九座同样的石球,众人终于看清楚了这座深处地下的巨大宫殿,所有人都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内心里充满了震撼、敬畏、战栗,痴痴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恍然如梦。
秦麦通过了吊桥后始终没有发现前进的路,无奈之下才沿着崖边迂回前进,可他此刻才发现,并不是他没找到前进的路,而是这里根本就再没有路!
这是一座巨大的椭圆形平台,至少有数千平方米的面积,如同一座悬于海面的孤岛,除了那条吊桥再没有任何进出的办法。
四周都是深不见底、有如天堑的深渊像一条无法飞渡的护城河将这孤崖环住,那吊桥所在的位置竟是最狭窄的一处,就算现下灯火通明,九条熊熊燃烧的火柱所射出的光芒至少笼罩了半径两百米左右的范围,却仍看不到深渊跨度最宽的那处尽头。
崖下五六十米处是一条宽约三十多米飞流直下的瀑布,那仿佛银河匹练的激流直泻而下,众人只觉得目眩神迷,这深渊不知道有多深,竟然看不到不停坠下的瀑布究竟流向何处,只能在隆隆声中看到水流撞击激起的濛濛水雾。
巨大的漆黑穹顶距离众人头顶高达百米,就像一个硕大无朋的圆弧巨罩将这奇特诡异的石崖、瀑布和深渊一起罩在下面。
所有人就这样痴痴地站着,目不转睛地望着这奇伟雄壮的一幕,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过了多久,秦麦发出wωw奇Qìsuu書com网了一声没有意义的呻吟声将泥塑一般的众人惊醒。
“我的上帝!简直是不可思议!”唐离下意识地在胸口画了个十字,喃喃道:“这是神迹!”
如果这一切出现在地面某座山峰上,景色虽然壮丽,却也不至于让他们如此惊骇,然而这里却是在地下,在一片绵延的荒山石岭之下,除了感叹造物神奇,所有人都再想象不出更好的解释。
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连秦麦都觉得只有神才能创造出这样的奇观。
人类自以为是这世界的主宰,却不知道世界的主宰只是它自己,它冷眼旁观看着这群居住在它身体里的生物对自己肆意地享用、挥霍、破坏,直到它感到愤怒和厌倦的时候,轻轻地摇动一下身躯,便会天崩地陷、地动山摇!
“你们看那是什么?”铁莘指向平台的中心大声叫道。
平台的中心是一座用光滑平整的岩石垒砌而成的高约三米的圆台,九级高大的台阶通向顶端,一尊米许高闪烁着银白色耀眼光芒的五角形尖顶器物静静地摆放在最高处。
秦麦连忙将还在燃烧着的马灯熄灭,对众人沉声嘱咐了一句:“小心!”率先走向祭坛似的圆台。
魔王的咽喉走到这里在没有去路,显然此处便是尽头,而这孤崖的面积虽大,却是一目了然,除了九座硕大半圆的石球外,便只有这一座圆形石台。
众人的心情激动无比,剧跳的心脏直欲透胸而出,就连铁莘都看出来那件置放在石台上的器物就是魔王的咽喉里最为重要的东西。
“这好像是个密封的容器。”黄平兴奋至极,每一条皱纹里都好似透着红光。
这件五角形的器物底座直径大概半米,向上渐渐收拢,直到顶部,十条如同房屋龙骨似的脊线汇聚在中心处,形成了一个至高的尖顶,看起来就像一座微型的宝塔。
黑漆漆的塔身反射出黯淡的色泽,摸上去冰冷坚硬,似乎是用某种金属材质制成,最为奇特的是在如此潮湿的环境里存放了千多年的时间,它竟然没有一点被腐蚀或氧化的迹象,甚至连一丝锈迹都无。
秦麦按在塔身的手渐渐施力,心中的惊奇随着力量的不断加大而逐渐变成了惊奇,虽然是单掌发力,可他全力推出至少有数百斤的力量,而这座看起来没有多大的器物竟然纹丝未动!
难道这宝塔被嵌在了岩石之中?秦麦暗暗思忖,仔细观察了一番塔基四周,却看不出它与基座的岩石有连接的痕迹,不过也许塔基下另有玄机也说不定,秦麦想着便转而思考这宝塔是不是真的如黄平所说的那样,是个密封的容器。
如果那本传说中的秘典真的被存放在魔王的咽喉里,那最大的可能就是被放置在这宝塔似的的器物之内,仅仅从它完好如新、浑然一体的外表就可以看出来它的密封性能有多么卓越。
众人围在这座宝塔四周,仔细地观察,都不敢轻举妄动,看来看去谁也没发现这座周身光滑无比的宝塔有任何缝隙表明它是一件可以打开的容器,铁莘瞪大了眼睛问向紧张的黄平:“黄皮子,你确定这东西能打开?”
黄平之前说出的判断只是出于直觉,可观察了半晌也没有任何能证明他的判断的证据,信心不由得动摇起来,不敢确定地涩声道:“我、我也是猜的。。。。。。你也看到了这里除了这座宝塔再也没有其他能藏东西的地方了。”
何止是没有其他能藏东西的地方,这偌大的孤崖之上,除了这座圆台和九座岩石半球,根本就是空无一物。
“老彭,你怎么看?”秦麦心中拿不定主意,征询彭施民的意见,目光却逐一扫过所有人,显然是在鼓励大家集思广益,“想到什么说什么,先别管是否合理。”
彭施民皱着眉头沉思,闻言缓缓摇头,显然他此刻也没想到什么头绪。
黄平得到了鼓励,惴惴的心神大定,眨着小眼睛道:“我记得几十年前在洛阳发生过一件轰动一时的奇事。。。。。。”
铁莘嘿了一声,不耐烦地抬脚轻踢了下黄平的屁股,“我说,现在可没时间听你讲故事!”
“让黄老板说吧。”秦麦朝铁莘微微摇头示意让他不要阻止黄平,他也知道黄平这人表面上猥琐老迈,可他这一辈子的阅历却颇为传奇,说不定还真能够提出些建设性意见。
铁莘哼了声,瞪向黄平,那充满了威胁的眼神意思很明显:“你要是真说出点有用的也就罢了,如果胡说八道浪费时间,别怪我不客气!”
黄平打了个寒颤,缩着脖子朝秦麦挪近了些才多了几分安全感,“洛阳郊有一座年久破败的小庙叫灵庙。。。。。。”
“舍利灵塔!”秦麦和彭施民同时失声叫道,两人眼睛亮了起来。
“啊?二位知道?”黄平怔了下,露出惊喜的神色连连点头,“我说的就是舍利灵塔,我曾经有幸亲眼目睹开塔的整个过程。。。。。。”
说到这里黄平停了下来,他觉得既然秦麦和彭施民既然知道舍利灵塔,想必也知道了他想说什么,谁知道秦麦几人等了片刻,见黄平迟迟不说话,秦彭二人再次异口同声地催促道:“然后呢?”
铁莘还以为黄平老毛病又犯了,故意吊人胃口,“砰”、“砰”不由分说便是两脚,黄平惨叫一声,争辩道:“别打了!我还以为你们知道我要说什么了!”
秦麦哭笑不得地对黄平说了句对不起,“我的确听说过这件舍利灵塔,这件事轰动一时,传闻甚多,只是这宝塔出土后不久便不知所踪,至于其中细节却是一无所知的,不知道与它有什么联系?”他指了指面前雪一样闪耀着银亮光彩的宝塔。
黄平从地上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尽量远离铁莘,哭丧着脸道:“有个英国人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说灵庙后院埋藏着一件佛家至宝,开出了天价请赵老三帮他找,赵老三挖出来以后找上我,让我帮他看看这东西的价值,秦先生、彭同志,您二位是专家,应该知道这东西最大的价值并不在宝塔本身,我一时间也没办法估价。。。。。。”
“那它的价值在哪里?”郝韵好奇地追问。
秦麦简明扼要地解释道:“所谓舍利灵塔是专门收藏佛门高僧火化后结出的舍利的器物,其价值当然就是塔内的舍利。”
黄平点头说是,“能够衡量出那东西价值的办法就是开塔验证其中是否真的有舍利,所以我们请来了刘五爷。”
京城四大家中的刘五爷以手巧著名,非但仿造出的赝品让世人难辨真伪,而且秦麦更知道这人精擅破解机关,一件舍利灵塔竟惊动了京城四大家中的三位,想来其价值定然非同小可,只可惜居然被利欲熏心的赵老三卖给了外国人,真是让人愤恨扼腕。
“你能不能痛快点说那座舍利灵塔与这东西有什么关联?废话恁多!”铁莘脸色深沉地喝道。
郝韵鄙夷地哼了声,嘟囔了一句:“卖国贼!”
黄平委屈地瘪起嘴唇,所谓众口难调,说得详细了,有人嫌啰嗦;要是直奔主题,却又怕有人听不明白,这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至于卖国贼就更加冤枉,自己只是帮朋友的忙而已,半点好处也没得到。
秦麦微笑着拍了拍黄平的肩膀,递过去一个鼓励赞赏的眼神,“黄老板,尽量简明扼要些,咱们时间有限,刘五爷一双巧手天下闻名,想必开启灵塔是水到渠成吧?”
“刘五爷确实是巧手无双,可对那座舍利灵塔竟然也是束手无策!”黄平叹息一声,“最后唯有从塔底入手,强行破开了灵塔!那座灵塔虽然与此塔形状不同,颜色也各异,但却同样予人无处下手之感,而且大小也极类似。。。。。。”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早已经急不可耐的铁莘给打断。
铁莘嘿了一声,“说来说去,就一句有用的,不就是从塔底下入手吗?”说话时,铁莘双手已经扳住了那宝塔的上部,开声吐气大吼一声:“给我起来!”双臂肌肉蝤起,猛然发力!
“不要!”黄平与秦麦同时大惊失色,却已经晚了半步,铁莘硬生生用一身蛮力将这做宝塔扳得倾斜了半寸!
“吱呀”塔基传来一阵低沉刺耳的呜鸣,仿佛被镇压在地底沉睡的怪兽被惊醒发出了呻吟,铁莘勉强将宝塔扳动了下,却已经无以为继,身不由己地被宝塔扯着落回了原位,“砰”的一声闷响,众人只觉得脚下的石台都隐隐震颤了几下。
从地下传来的轰鸣渐渐转低却并没有消失,只是被激荡坠落的瀑布所发出的巨大声响给彻底掩盖了,连秦麦都没有发觉。
铁莘大惊,死死盯着宝塔,骇然吐舌道:“娘咧!居然这么重,怕不得有五、六百斤!”
除了秦麦和黄平,其他人都是满脸震惊,谁也没想到这么个看似水桶大小的物件竟然如此沉重,简直就像块实心的铅锭一般!心中便都有些怀疑这东西是否真的是中空的容器。
“是很重的!”黄平脸上却露出喜色,“那舍利灵塔也是极重的!”转而又对铁莘认真严肃地说道:“铁老板,这东西只怕是不能靠蛮力开启的,那舍利灵塔被刘五爷以外力自底部破开,外部看起来毫无损伤,却触动里隐藏在塔身之内的机关,一把毒龙暗火将里面的宝贝给烧得连点灰烬都没剩下!”
听到黄平郑重其辞的一番话,众人都流露出惊疑之色,固然是因为没想到当年那件轰动一时的舍利灵塔还有这么曲折奇特的故事,另一方面也在怀疑中原与西藏崇山远隔,就算那舍利灵塔里暗藏机关,这座宝塔却未必也有。
“什么是毒龙。。。。。。暗火?”郝韵看大家都不说话,趁机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铁莘虽然没有继承家传的盗墓绝技,可年少时铁父也曾给他讲过许多奇闻异事,凑到郝韵身旁笑嘻嘻地讲解道:“这个毒龙暗火最初用于墓葬,在极脆薄的中空琉璃瓦内藏有遇空气即燃的磷粉,下有易燃的油料,墓穴封顶时先用这种琉璃瓦盖在最下方,然后再夯土,一旦有人盗墓,将琉璃瓦破坏,便会燃起熊熊大火将墓内的一切焚烧一空。”铁莘越说越得意,哈哈一笑,“从上面向下挖,那都是没有经验师承的盗墓人干的蠢事,真正的高手却是要把盗洞打在侧壁。。。。。。”
“铁子!”秦麦狠狠地瞪了铁莘一眼。
铁莘一惊,立刻收声,一时得意之下差点泄露了自己的底细,虽然他没干过盗墓倒斗的勾当,可作为一位嫉恶如仇的警察,郝韵如果知道了他的家史,必然会影响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幸亏秦麦制止的及时,心虚地瞥了眼郝韵,见她听得入迷,并没有什么异常,才渐渐放下了心。
“等我们回北京我再给你讲。”铁莘应付道。
郝韵意犹未尽地点了点头,美眸在铁莘脸上打了个转,“没想到你懂得还挺多啊。”
许久没有说话的唐离咳嗽了一声,“谨慎一些总是好的,不过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毕竟。。。。。。时间有限。”
众人的脸色立刻变得沉重,黄平迟疑了一下,“刘五爷后来说过,那件舍利灵塔机关巧置,精妙异常,可开启的方法其实也很简单,只是佛家讲究机缘,无缘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打开的。”
彭施民眼睛一亮,“舍利灵塔的开启方法是什么?”
黄平舔了舔嘴唇,苦笑道:“那灵塔的塔身上镌刻着一部多达千字的佛经,其中有一个字便是开启的机关。”
彭施民眼中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熄灭,眼前这座宝塔周身光滑,别说铭文,就连划痕都没有半道。
众人围着宝塔面面相觑,一时间都茫茫然毫无头绪不知道如何是好,既找不到开启宝塔的机关,又投鼠忌器不敢动用蛮力,就连想把这宝塔带出去慢慢寻找开启的办法也不可能,它实在太重了!
秦麦的手在宝塔冰凉透骨的光滑塔身上来回摩挲着思索对策,突然间在轰隆的流水声中听到一丝奇异的声响,就像粗糙沉重的物体摩擦发出的噪音,秦麦最初并没有在意,可那声音越来越响,他下意识地凝神倾听,感觉那怪声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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