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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传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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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黄平,让他安心养伤,时刻等待召唤,抄下了黄平房间的电话号码后三个人便离开了宾馆,打车返回了秦麦的住处。
离开时铁莘担心黄平会逃跑,秦麦笑笑也不解释,对于一个把财富看的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人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你真的把那七个人全都杀死了?”在车上唐离终于忍不住小声问铁莘,司机的手猛一抖,车子在路上画了一个S型,差点撞上护栏,幸好这时车辆还不是很多,否则只怕因为唐离的一句话会上演一场车毁人亡的悲剧。
司机从后视镜里偷偷打量着秦麦和铁莘,心中暗暗叫苦,越看越觉得那黑大汉面目狞狰、眼神凶恶,他身旁的那个虽然看起来文质彬彬、眉清目秀的,可这年头儿人不可貌相,兴许比那黑大汉更心狠手辣。。。。。。
身旁这个比挂历上那些个明星还要漂亮的女孩一张嘴就是七条人命。。。。。。
司机越发觉得自己遇上了犯罪团伙,而且还是穷凶极恶的那种。
车子陡然间的变故将秦麦三人惊出了一声冷汗,“师傅!安全第一,我们不赶时间”秦麦轻轻拍了拍司机的肩膀,温和地说。
铁莘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吐着舌头,惊魂未定的唐离:“你想什么呢,我打小连校规都没犯过,怎么能干违法的事呢?”
唐离也没想到自己一句话竟然差点成了临终遗言,紧紧抓住了车门扶手不敢多言。
铁莘来到北京也快五年了,可仍旧没彻底改掉东北口音,这句话非但没有让司机安定下来,反倒让他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众所周知,东北汉子给人的印象向来如东北虎般彪悍凶猛的。
香港之行奔波劳顿让秦麦颇有些疲惫,回到北京后因为心里有事一直也没有踏踏实实地休息过,昨晚一夜未眠,又和黄平一番斗智,秦麦着实有些疲惫,行驶的出租车有节律的微微晃动很快让秦麦倦意上涌,不由自主地靠在座位上打起了瞌睡,直到接近了他住所的附近,回到了他熟悉的区域后,秦麦恍惚间向外扫了一眼便发觉有些不对劲。
“师傅,你走错路了吧?”秦麦招呼道。
秦麦话音还未落,出租车发出一声尖利刺耳的刹车声,陡地从疾驰中硬生生地站住,毫无防备的秦麦三人猛然被巨大的惯性推动着向前扑去,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唐离最倒霉,“哎呦”一声惊呼,脑袋结实地撞上了挡风玻璃,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我靠!你怎么开车的?”铁莘破口大骂道:“你想杀。。。。。。”人字还没出口,那司机已经迅疾无比地窜出了车门,也就是弹弹手指眨眨眼间,在秦麦三人眼中留下了一溜儿残影转过了街角。
铁莘错愕无比,愣愣地望着司机消失的方向,半晌后才茫然地嘟囔道:“干恁娘咧!大白天见鬼了不成?丫挺的,跑的比韦一笑还快!连车都不要了?”说着往司机的位置扫了一眼,才发现钥匙孔处空空如也,心头对这位看起来有些老相的司机敬佩之心更添几分,没想到他的动作能快到这种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跑什么啊?”铁莘挠着脑袋迷惑地看着秦麦。
“韦一笑是谁?”唐离揉着脑袋问。
秦麦看到唐离皱着眉头一脸痛楚,关切地问:“你怎么样?”
唐离摇头:“没什么事,韦一笑是谁?怎么没听说过?”
铁莘用很可怜的目光望着唐离:“青翼蝠王你都不知道?他的轻功号称天下第一,那速度追星逐月,星驰电掣一般。”
铁莘从小就不喜欢上学,勉强混了个小学,秦麦极少听到他如此文绉绉的用词,不过自从铁莘迷上金古武侠小说后,文学水平到长进了不少,秦麦好笑地推了下铁莘让他下车,笑着对唐离说道:“你别听他胡扯了。”
唐离却仍旧满脸问号:“这个人很出名吗?我只听过李小龙。”
铁莘一边钻出车门,一边叹了口气,似乎为唐离的无知感到难过:“详情请参见倚天屠龙记。”
“他说的是武侠小说里的人物!”秦麦看到唐离还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忍不住笑着解开了她心中的迷惑。
“啊!”唐离恍然大悟,想到自己刚才求知若渴地追问便觉得很难为情,同时也对铁莘的调侃有些羞恼,皱起鼻尖啐了一口快速地用英语骂了铁莘一句。
这回轮到铁莘茫然不解地追问唐离究竟说的什么意思了。
秦麦站在唐离的身边,朝阳的光辉下,唐离的侧面散发出一种如象牙般温润的光泽,尽管只是侧脸,可一颦一笑间却让秦麦怦然心动不已。
“麦子!她刚才说我什么?”铁莘拍了下秦麦肩膀问道,虽然他听不懂,却能从唐离不怀好意的表情里看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失神的秦麦被他一下子惊醒,慌忙向前迈了出去,嘴里应付道:“我没听清楚。”
从这里到亲卖住所距离不远,三人便漫步而行,计划着在小吃店里吃完早餐再回去,唐离额头被撞起了一个小包,女孩子对自己的容貌向来重视无比的,唐离抬头将盘在脑后的秀发打开,长发如瀑散落,刚好遮住额头的伤处。
直到很多年以后,秦麦始终都清晰地记得这个清晨,沐浴在晨光里的唐离飘然若仙,轻轻抬手间像是施展了一个神奇的仙法,绸缎般光滑的长发便闪动着七色光彩飞扬起来,阳光下的唐离眉眼如画、朱唇含笑,全身都罩在一团耀眼的光环之中,整个人看起来圣洁无比,美丽得让秦麦几乎无法直视。
秦麦怔怔地注视着唐离,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不知道过了多久,铁莘用肩膀轻轻撞了下秦麦,“麦子,那老兔子该不是尿急吧?要不咱们等他一会儿?”
霍然清醒的秦麦觉得自己瞬间从云端跌落到现实,兀自觉得心脏砰砰跳得又快又重,猛地拍了下脑袋,“糟糕!我看他是把咱们当杀人犯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走为上计!”
“嘿!”铁莘啼笑皆非,睃了一眼唐离,哼哼道:“得!瞧这意思是要把咱们往局子里送呢。”
唐离心虚地飞快吐了下舌头,她也意识到八成是自己那句话把司机给吓到了,不过唐离觉得这事其实不该怪自己,谁让铁莘天生一副匪相呢?
唐离跟在秦麦身边,三人迎着灿烂的朝阳并肩而行,“说实话,铁莘,你不会真的。。。。。。”
铁莘嘿嘿笑道:“你真以为我杀人不眨眼啊?我只不过是把他们绑得结结实实地扔草地里了,估计现在早被人发现了,这儿是北京,你当是神农架啊?”
唐离抿嘴笑了笑没说话,三个人就很悠闲地向住所处散步而去。
“麦子,那个黄皮子早些年可是出名了奸猾,真的不用盯住他?”铁莘不放心地问。
秦麦使劲搓了搓脸,有些萎顿的精神为之一振,摇头很肯定地说:“不用!现在你就是挥棒子撵他也不会走的。”
铁莘“嗯”了一声,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想法:“他当年也见过完整的唐卡,你真的认为他不会抛下我们自己去寻找宝藏?”
唐离不屑地笑了笑,“他要是能找到又何必费尽心机地抢我手里的那份残片?更不会绑架秦麦了。”
这时三人已经走到了秦麦家楼下,秦麦离得老远就闻到了包子铺里传来的诱人香气,招呼两人去吃早餐,“他需要我们帮他查出唐卡中的秘密,你说的没错,黄皮子人老成精,也正因如此他根本没把我们这几个雏儿看在眼里。”
说完这句话,秦麦当先三人鱼贯走进了这家小店。
回到秦麦居所时唐离对小吃店美味的包子仍旧赞不绝口,铁莘坏笑着调侃她:“唐大小姐,如果真觉得祖国好我看你就留在北京得了,这儿不光包子好吃,人更好!”说着朝秦麦挤了挤眼睛。
唐离略略打量了一番秦麦的房间,布置得虽然简单却很整洁,与秦麦给她的感觉很相似:从容而有条理。
心思剔透的唐离自然听得出来铁莘话里的调笑,做出一副不屑的表情睨着铁莘冷笑道:“幸好你不是我遇上的第一个北京人,不然我还真不敢回来呢!”
对她的嘲讽铁莘毫不生气,把自己扔在沙发上,两条粗壮的长腿搭在了小几上嬉笑道:“你就没听过一首歌叫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吗?在我粗鲁的外表下是一颗金子般善良的心。”
“真腻味!”唐离很夸张地打了个冷战,自己很不见外地找了把藤椅舒服地坐下:“我就不明白了从小一起长大的你怎么和秦麦差距这么大呢?”
铁莘似乎对于和唐离斗嘴乐在其中,哈哈大笑:“这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你看麦子当然是怎么看怎么顺眼了!”
和整日里在潘家园里和各色人等厮混得无比油滑的铁莘相比,唐离几句话就败下阵来,娇嫩的脸蛋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气恼地咬着嘴唇不搭理洋洋得意的铁莘。
秦麦也觉得铁莘这句话说的有些过头了,连忙为唐离解围,先给唐离递上了一杯清茶,瞪了一眼满脸猥琐笑容的铁莘,正色道:“时间紧任务重,说正事吧!”
铁莘和唐离立刻坐直起来望向秦麦,铁莘自然不用说,从小到大唯秦麦马首是瞻,而唐离在经过了香港拍卖会和绑架惊魂夜后对秦麦的才智学识、胆量气度都很信服,最重要的是秦麦这个人眼睛里透出一股正气,让唐离对他有种说不出理由的信任。
两个人都在等着秦麦开口。
“好吧,我先说说我的想法。”秦麦一手横在胸前,另一只手抚摩着下颌,低头思忖了片刻后抬眼扫了一眼危襟正坐的铁莘和唐离:“我知道这件事你们都不会就此放弃,那我们剩下唯一要做的就是按照当年他们的路线去追查。”
唐离点头,在听了黄平的话后,她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要到当年父亲失踪的地方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铁莘瞥了一眼目光坚定的唐离,眼珠转了转做出一副灰心丧气的样子,长长叹了口气:“我家老爷子死了那么多年了,人死不能复生,就算查出来死因又有什么用呢?再说那地方古怪的紧,我可怕稀里糊涂地送了命!我们铁家还指着我延续香火呢。”
说完铁莘用很沧桑的眼神深深注视了一眼唐离,“麦子,咱家和唐大小姐不能比,人家随便就送出了一件元青花,伸手就是一百万美子,可咱们是小市民,我那小店也不能扔下不管,咱还得挣钱吃饭活命不是?我劝你,咱们兄弟还是安分度日吧!”
秦麦看着铁莘那副唏嘘的表情恨不得一脚把他踹进卫生间,他怎么会看不出来铁莘打的是什么歪心眼?可毕竟是自己兄弟,当着唐离的面他实在不好意思拆穿铁莘。
唐离是个精明的女子,事到如今她自然很清楚秦麦几乎是自己唯一可以信任并且可以依靠的人了,铁莘是他的兄弟,远比其他人更值得信任,又是当年与自己父亲同行的铁纯阳的后人,手里握有三分之一的唐卡残片,而且看昨天晚上无声无息地解决掉七个壮汉,想必身手也极不错的,这样一个人几乎是自己藏地之行必不可少的助力。
唐离心里早有了决定,面上却不动声色,要知道当年铁莘的父亲就因为贪财而背叛了自己的父亲!唐离可不想那一幕再次上演,她要看看铁莘的胃口究竟有多大。
铁莘偷偷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唐离,紧皱着粗黑的蚕眉做出难以抉择的神态,良久才很勉强地说:“唐小姐,这样吧,虽然那张唐卡是我老子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但是看在你感天动地的孝心份上,我愿意用一个合理的价格把它卖给你!”
他这番话一出口,秦麦都觉得脸烧得厉害,一句“卑鄙!无耻!”差点脱口而出。
还没等到秦麦说话,唐离嫣然而笑,柔媚地抚了抚额前的一丝乱发:“没问题,铁先生真的很爽快,那么你就开个价吧,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会满足你的要求。”
铁莘的眼睛里升起异常光亮的神采,余光看到秦麦涨红了脸要说话,连连挤眉弄眼地使着眼色,嘴里呵呵笑着抢着说道:“好!唐小姐也是直爽人,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算计着什么样的价码能让唐离接受自己又不吃亏。
“那就三。。。。。。”铁莘拖长了音,目不转睛地盯着唐离的面孔,在潘家园混了这些年,对于察言观色铁莘还是很有心得的,“万。。。。。。”唐离依旧是那副微微含笑的样子。
铁莘一咬牙:“三万。。。。。。”
唐离嘴角微微撇了撇,毫不犹豫地答应:“没问题!”
“等等。。。。。。”铁莘伸手做了个我还没说完的动作,“唐小姐,我说的可是三万美子!”
唐离眉头陡地扬了起来,心头生起了一股怒气,这个铁莘实在是太贪心了!不过唐离只是一瞬间便恢复了波澜不惊的表情,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扫视了一眼铁莘,淡淡地说道:“呵呵,铁先生的胃口不小啊,好,我答应你!”
铁莘纠结在嗓子眼的那颗忐忑的心轰然落地,差点雀跃欢呼,三万美金可就是近二十万人民币,他累死累活一年不过搞个三、二万,这一单生意就够他十年折腾的了,虽然极力让自己没有大笑出口,铁莘的眼角还是无法抑制地狠狠抽动了两下,赞美的话像喷泉一样狂涌:“唐小姐真是女中豪杰!我铁莘佩服啊!什么时候交易?”
唐离喝了口茶水,“三万美金不是小数目,我一下子可拿不出那么多现金,你是收支票还是等我筹现金?”
“哦,对了,你要美金还是人民币?”
铁莘很豪爽地挥了挥手臂:“唐小姐是麦子的好朋友,我自然是信你的,人民币吧,现金当然是最好的,不过要是不方便转到我帐户上也可以。”
唐离点头:“好吧,这件事我今天会办理的,就按照今天的外汇牌价,我把三万美金打到你的账上!”
铁莘飞抓起笔快地把自己的帐户写下来递给了唐离,生怕唐离反悔。
秦麦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几句话间做成了这笔买卖,一方面震惊于铁莘的狮子大开口,另一方面也为唐离的大方感到不可思议,刚要说话,铁莘突然想起了什么,嘿嘿一笑:“对了!唐小姐,我们还忘记了一件事,你看虽然是我们三个人一起从黄皮子那里拿到的唐卡残片,可是总的来说要是没有我铁莘,这事儿可办不成的,至于昨晚的救命之恩嘛,我侠义心肠,不求回报,可是这幅唐卡我想你还是需要的吧?”
这时秦麦再也按耐不住,重重的一拳击在身旁的桌面上,秦麦盛怒之下压根就没有控制力道,“喀嚓”一声足有一厘米厚的松板桌面硬生生被他给劈裂开来,幸好做工结实,摇晃了几下竟然没有散架。
“好你个铁莘!”秦麦指着铁莘的手都被气的有些颤抖,眼中怒火熊熊燃烧,一时间心中又是气恼又是失望,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铁莘的记忆中,秦麦如此怒形于色的次数一手可数,那重重的一拳就像砸在了他的心头似的,铁莘的身体猛地一抖,怪叫一声迅疾无比地跳到了门口,做出了随时出逃的准备。
唐离也被秦麦突然的爆发骇了一大跳,她从来没想过这个文质彬彬甚至看上去有些瘦弱的书生生气的样子居然如此吓人,而且那一拳也实在太惊人了,唐离无法想象这么一副并不强壮的身体里怎么可能蕴含着如此巨大的力量。。。。。。
唐离觉得此刻自己就像身处火药桶里,随时都有可能被炸得粉身碎骨,虽然秦麦的目标是铁莘。
“秦麦,你不要这样。。。。。。”唐离打破了房间里的死寂,很认真地说道:“你们没有义务把唐卡白白送给我,也没有义务白白陪我去冒险。”
“可是。。。。。。”秦麦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觉得当年铁莘的父亲在接受了唐天华的雇佣后却反而见财起意,唐天华的失踪未必不是与此有关的,从道义上讲,铁莘其实是有责任陪唐离去寻父的。
唐离望着秦麦很感激地笑了笑,微微摇头:“钱永远都不是最重要的,我相信你懂。”
这句话让秦麦很感动也很窝心。
“铁先生,这样吧,我再加三万美金,要那副唐卡还要你陪我一起去西藏!”唐离淡淡的语调里带着几丝冷漠,其实唐离心里也有些难过和失望的,毕竟在前一刻她以为自己和铁莘可以算得上朋友了,不过秦麦的表现让她觉得有些安慰。
铁莘这次是真的看出来唐离是个富婆,所以他觉得这个价码还是能提升的,可他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讨价还价,秦麦会把自己打个半死,所以铁莘很聪明地没有说话。
唐离嘴角渐渐弯起了一个很小的弧度,秦麦和铁莘却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其中流露出的不屑之意,“不管结果怎么样,只要我们能回来,我会再付给你三万,美金!而且我答应你,此行无论发现任何财宝,都归你所有。”
又是一阵让人心慌的安静,秦麦的脸色铁青,故意不看铁莘,铁莘勉强挤出了个笑容,“唐小姐,你这话就见外了,咱们不都是朋友嘛,你怎么说就怎么算!”
秦麦闭上双眼叹了口气,倏地睁开眼睛,冷冷地盯住了铁莘,咬牙道:“我看不必了,唐离,去西藏我们两个就足够了!”
“麦子!”铁莘这次可真的慌了,很显然秦麦不禁生气了,而且是对他失望了,恐怕兄弟都没得做了。。。。。。
秦麦根本不想听铁莘说话,看都不看他,转头对唐离说道:“我先去局里对唐卡进行同位测试确定它的年代。。。。。。。”
唐离点头:“我们一起走,先去取最后一张唐卡残片,六万,我会在今天之内汇进你的户头。”后一句是对铁莘说的。
秦麦把铁莘视作了空气,正眼都没看他一下与唐离匆匆离去,气愤的连房门都没有关上。
“麦子!麦子!你听我说啊!”铁莘苦恼地趴在阳台上看着两人的背影转过了街角消失不见,呆呆地发了半晌愣,猛地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留下了五道触目惊心的痕迹,“奶奶的!怕是这次真的玩过火了!”
让他失去秦麦这个兄弟,铁莘是死也不愿意的,可让他把到手的一笔巨财吐出来,比割肉还要痛苦,铁莘正唉声叹气地思索着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时,一声威严的厉喝陡然在安静的房间里炸开:“不要动!举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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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在去往文物保护局的路上,秦麦很难堪地对唐离道歉。
唐离笑了笑:“为什么要道歉?与你无关的。”
秦麦舔了舔嘴唇,只觉得嘴巴里异常苦涩,心里更是空荡荡说不出的难受,“铁莘虽然有些贪财,可他的心底其实并不坏的。”
“呵呵,真小人总比伪君子可爱些。”唐离与秦麦距离很近,两人的臂膀不时摩擦到,唐离偏头注视着秦麦线条明朗却不失柔和的侧面,觉得心里很安定,从母亲去世后她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秦麦恨恨地哼了一声:“两天不打,上房揭瓦!那些钱你不要给铁莘,我看这些天对他的思想教育抓的太松了!”
“当心!”秦麦拉了一把唐离,闪开迎面疾奔而过的一个学生模样的少年。
唐离从恍惚中惊醒,撞上秦麦奇怪的目光,抬头将挡在眼前的一缕头发拢到而后,借机掩饰着心头的羞赧,迅速地给自己找个接口:“这两天没怎么休息好,有点精力不集中。”
秦麦很关心地说:“我知道你的压力很重,可是要住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你是心理医生,你还告诉过我身心健康才是真的健康呢,这样吧,等会儿你到我的办公室里休息一下。”
秦麦的办公室紧邻着陈教授的办公室,见到唐离陈教授很高兴,再看秦麦时目光中就多了几分深意,很欣慰的样子。
“老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唐离看到秦麦办公室中书架上琳琅满目的藏书很是惊喜,惊叹着参观起来,秦麦趁机小声给陈教授解释。
陈教授嘿嘿笑着白了秦麦一眼,揶揄道:“我怎么想的?小子,你哪样都好,就是这脸皮子太薄!”
秦麦就很无奈地把陈教授让到沙发上,关上门,详细地将昨晚的经历讲了一遍,对这位亦师亦父的老学者秦麦是很信任的,而且他也想听听这位考古界权威的意见,毕竟陈教授的阅历和经验要比年轻的秦麦丰富得多。
陈教授的表情随着秦麦的叙述不断变化,等到秦麦讲完,陈教授沉吟着,不时扶下鼻梁上的镜架,唐离也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望着陈教授。
“黄平这个人我也有所耳闻。”良久后陈教授缓缓开口,并没有急着看那幅唐卡,“据说这个人学识不错,口才也了得,在老北京城古玩圈子里很有些名气,后来据说做了笔大买卖就不知所踪了,算算时间,正是二十五年前的事。”
秦麦点了点头,给陈教授泡上一杯茶,“我觉得他没有说话,只是这事实在是太不可思议,我总是想不通黄平和铁纯阳那怪病是怎么回事,但是所谓的大神诅咒我却不能相信。”
陈教授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转头看着唐离:“丫头,你是个精灵人,你父亲已经失踪二十五年,可你却没有放弃寻找他,我猜你是知道些什么的。”
秦麦心头一动,陈教授的问题也正是他好奇的地方。
唐离抿唇,腮边显出了两个浅浅的梨涡,看上去十分俏丽,“陈伯伯,您说的不错。。。。。。”
二十五年前唐天华给妻子留下了一封简单的信离家而去,对于去向、归期只字未提,从此了无音讯,直到二年后的一天,唐妻收到了一件从国内寄来的邮包,也就是那份唐卡残片,还有一张纸条,虽然字迹潦草,也没有署名,可唐妻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自己丈夫的笔记。
秦麦一早就对唐离如何得到的唐卡残片很疑惑,这时才算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纸条上写的什么?”
唐离低头从随身的挎包中取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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