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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海神魔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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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莉突然感到自己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心下很是害怕,便顿了一下道:“我只是这么推测,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
张木青想不到她会做出如此的分析,她既然能做出这样的分析,说明她确实是关心张木青,一心全在张木青的身上。张木青这些年只知道查案,忽略了身边的一切,如今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心里也是一暖,但想到云贝贝的死,还是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他略略一想,便道:“小莉,谢谢你这么关心我,其实很多事不是你想得那样。我查这案子是我心甘情愿来查的,与他们毫无关系。”
吴小莉刚才明明看到他脸色有所变化,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的,却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于是疑惑地看着他到:“是这样的吗?”
张木青点点头,他不敢再去看吴小莉的脸,怕自己会真的被她说动,离开这里,那样一切都不一样了,便逃也似的离开了吴小莉的房间。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就打开电脑,将吴小莉给的光盘输进去看了看,画面显示,这是巢湖市东风路九十八号工商银行网点,大约在上午十点左右,一个穿黑西服的俊美男子到柜台边转了几下,看没有人了,方拿出一张支票去存钱。
张木青仔细将画面变大,发现那名男子和他电脑里存的罗山照片上相貌一般无二,说明这名存钱男子就是罗山,他在巢湖市存钱,而不是在合肥,也足以说明这钱不是中奖得来的。
那他的钱从何而来,他的支票又是从何而来?张木青想不清楚。
既然想不清楚,就不要去想,毕竟现在不是查这案子的时候。
他把电脑关了,顺手抓起手机,一看时间是晚上九点钟,便拨了个电话给小于。
小于接了道:“组长,你在哪儿呢?这么晚了还给我打电话?”
张木青道:“我正在办案,有个事想请你帮我查一下。你那儿酒会散了吗?我们说话方便吗?”
小于道:“酒会一会儿就散,也没什么异常现象。我现在在一个走廊的拐角处,说话很方便,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张木青道:“听着,我在这边说话你只管听,别打岔,也不要问为什么!”
小于道:“至于吗,神神秘秘的?你快说,要不然孙雷就要找我了。”
张木青道:“你明天帮我查一下含山县土地局局长张为郎的情况,资料越详细越好。查好了,打一份资料放在我的办公桌上,我随时查阅。”
小于道:“明白,回去我就帮你查。”
张木青道:“此事非常重要,你一定要小心防范。我怀疑度假村的事与吴市长有直接的关系,你在市长身边要多注意市长动向,有什么重要的动向一定要和我保持联系。”
小于在电话里愣了一下,估计对张木青的话有点惊讶,但他也知道此事的重要性,所以没有说出口。
张木青挂了电话,打了个哈欠,躺倒床上准备睡觉。忽然他隐约看到窗户上有个黑影。
本来窗户上挂着帘子,张木青进来时把帘子拉开了,想透透气。可当时窗户上什么都没有,但现在窗户上怎么有个人的轮廓呢?
他为了证实窗外的那个不是人影,他把屋里的电灯拉灭了。顿时屋内漆黑。然而令他吃惊的是窗户上确实有个人头的影子,下身隐在窗子下面。
张木青心想,这是二楼啊,怎么有人跑到二楼的窗户上了呢?他走过去,打开窗户,在微弱的月光下,他看见一个人悬在空中正背对着他,还是穿着那件黑西服。
张木青用左手掐了一下右手手臂,很疼,说明不是在着梦。他立即掏出随身携带的92式手枪,心想,不论你是人是鬼,今天一定要抓到你。
然而那个人从悬空的状态就开始向下降,一直降到下面的庭院中。这庭院是这家旅社隔壁的一户人家。这户人家大门紧闭,没有灯火,似乎主人已经熟睡了。
旅社的窗户是铝合金的,没有栏杆。张木青立即跨出窗户落脚在空调的外挂机上。然后向下跳到隔壁的墙头上。墙头离地面大约有两米,张木青纵身跳下。
现在张木青离那黑影人大约有一米多远。他紧握手枪,对准了黑影人的脑袋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处处跟着我?”
对方没有回答,仍是一动不动地站着。张木青向前挪动了几步,他的枪几乎顶到黑影人的后背了。
张木青怒道:“你以为你不回答,我就拿你没办法吗。我会开枪打伤你的。”
黑影人慢慢回过头来,张木青握紧了手枪,心想,只要一看见光亮就开枪,要不然我会被他的光亮打晕的。
黑影人渐渐回过头来,张木青终于看清了他的脸,那脸型,那轮廓分明就是自己。张木青如五雷轰顶,惊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那人道:“看清了没有,真正的凶手其实就是你,再查下去,你必死无疑。”
张木青不敢相信地摇着头道:“不是的,这不是真的?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迷惑我?……”
那人哈哈笑道:“你不相信也没办法,因为凶手本来就是你,是你……”说毕又化着一道白光直穿透张木青的前胸。
白光一到,他就感到一阵晕眩,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什么时候,张木青醒了过来,他一张开眼就觉得白光刺眼。他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刺眼的白光居然是房间的灯光。他立即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就躺在旅社的床上,床边放着自己的手枪。他心想,出了鬼了,难道刚才的又是一个梦?
他看了一下右手手臂,指甲印仍在,说明刚才的不是梦。既然不是梦,他晕倒了,自己又是怎么到的房间呢?他来到窗户边向外一看,朦胧的月光下,隔壁庭院一片寂静,既没有人也没有任何东西。张木青不敢相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办案数年,却从没有出现这样的事。
他还感到胸口隐隐作痛,忙打开衣服,胸口完好无损,没有被任何东西撞击过。可胸口为什么会痛呢?难道这个剑人凶手真的是自己?
他开始有点沮丧,懊恼地躺在床上,回忆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他接手剑人案后,方顺昌离奇被杀。他勘察现场不但没有找到线索,反而使案件更加扑朔迷离。接下来省特查组无端被杀,尸骨迅速腐烂,而自己居然在那山林中发现了黑影人。更可怕的是,黑影人来去无踪,有时居然出现在他的梦中,给他提供办案线索。这个人究竟是谁?与剑人案有何瓜葛?他为什么要藏在自己的身边?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使他迷惑不解,也许这次含山之行能够让他解开这些谜团。但市政府对他的含山调查存在诸多干涉,而案件的矛头又指向了市长。难道剑人案的背后是市政策划的惊天阴谋吗?
第二十四章 农民聚居区
早上,阳光升起,一缕金色的阳光射进了窗户,说明这又是一个大晴天。
当吴小莉推开张木青房间的门时,发现张木青站在一块镜子前仔细地看着。
吴小莉感到很奇怪,就走过去,发现那是梳妆台的镜子,里面的张木青眼眶黑黑的,脸色泛青。
吴小莉道:“组长,你昨晚好像没睡好,脸色有点难看!”
张木青“唔”了一下道:“小莉,你看我像杀人犯的样子吗?”
吴小莉被他问得莫名其妙地道:“组长,你怎么啦?你一大清早看镜子,不会把自己当成杀人犯了吧?”她觉得今天的张木青有点古怪,但古怪在什么地方却又说不清。
张木青道:“我不知道,总觉得案子怪怪的,又好像自己成了杀人犯。”
吴小莉笑道:“你怎么会是杀人犯呢?你是人民的好警察!”也许吴小莉太信任他了,对他的话没有深追究。
张木青离开了镜子道:“吴小莉,你怎么还不回去啊?今天,我一个人办案就可以了。”
“我昨晚想了一下,也许你是对的。我想留下来和你一道办案!”吴小莉有点不自然的说道。
“你不怕有危险?”
“我不怕,和你在一起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好吧,那咱们就去度假村!”
二人就在旅社里匆匆吃过早饭,在旅社老板的指引下,就向所谓的度假村走来。
度假村坐落在东山乡太湖山路两边的十几个村寨。当然村寨里房屋大多已被拆除,四面都用围墙和铁丝网拦住,里面不论是村落还是良田都已被整平、开沟、建池、堆山、植树、垒石。靠太湖山路的两边已建了三层高的楼房,楼房的第一层全是门面。其中东边有个三间门面装了修,上面挂了牌子:“含山度假村建设办公室”。由于张木青二人来得早,办公室的门还没有开。
吴小莉道:“不是度假村吗,怎么还有门面房?”
张木青道:“这里是大路,交通发达,度假村办起来,也会带动地方经济,这门面房是少不了的。”
离建设办不远的地方有个进入度假村的大门,门边有个门卫室。门卫室对着大路的窗户开着,可以看见里面坐着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很瘦,脸上酱色,正在专心地听着广播。
张木青走过去道:“老人家,请问一下,原来的夏村是在这儿吗?”
老头看了他们二人一眼道:“啊,是啊。可现在没有夏村了,让度假村给开发了。”
张木青道:“那我想找夏村怎么找啊?”
老头道:“你顺着这条路一直往下走,大约七八里路,那儿有政府建的村民住宅区,这里搬迁的农民都在那儿。”
张木青谢过老头,又看了看度假村不禁道:“我看这度假村规模不小啊,不知道是那个老板建设的,这么有气魄?”
老头道:“哪个老板敢在这儿建房啊,这是政府融资的,表面上是顺达实业投资兴办,实际是官商结合,里面的水深着呢。”
张木青忙道:“老人家,他们让你看门,你可不要胡说啊,官商结合开发农村土地,那是犯法的!”
老头笑笑道:“犯不犯法我不知道,以前什么公安、检查、住建、土地等等的部门来这儿调查,我都这么说的,也没听人说犯什么法。这里是市里投资的,那个吴市长还常到这儿来看,要是犯法,那市长还敢来吗?”
张木青一听说吴市长常来,感到事情不简单起来,但是他表面还是装着极其平静的问道:“吴市长经常来吗?”
老头大约是常常讲这样的话,所以也没有关注张木青的身份,就继续道:“经常来,咱们土地局局长那是吴市长的小舅子,就是他常陪吴市长来的。”
张木青道:“土地局?巢湖土地局不是肖旅肖市长管吗?应该肖市长常来才对啊,怎么吴市长反而……”
老头反了他一眼道:“什么肖市长?没听说过啊?”
忽然感到对方不停的问,似乎是在大听什么似地忙警觉起来,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啊?到夏村要找谁啊?”
张木青只得撒一个谎道:“哦,我有个表姐在那儿,好几年没走动,今年来找她。”
他说完了,别了那老头,便和吴小莉打了一辆顺便车来到政府为农民建造的聚居区。
下了车,就看见有七八栋房子,都是三层高,墙的外围只用简单的涂料涂了一层,白色中夹杂着黑黑的砖石。楼是堡顶,皆盖了瓦,窗户是普通的木框玻璃,大小不一,想是农民自己从旧房那里拆过来按上去的。房屋和房屋之间的通道很宽,但都是泥地,下了雨就泥泞不堪,但此时天晴日晒,灰尘很厚。
吴小莉不禁道:“这些房子既不是农舍又不是商住房,人们怎么住啊?”
张木青叹一口气道:“对农民来说,有得住就不错了。”
吴小莉道:“难怪农民会闹事,既没有田,有没有房,住这样不伦不类的房子?”
正说着,前面来了一位老者,张木青就打听夏根明和夏根义的家,老者说他们都不在了,但还是指点了夏根明老婆的家。
张木青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来到第三栋。果然农村人家,家家户户都敞着门,门是木板门,家里摆设极其简单,有的甚至连装饰性的连环画都没有。
他来到二楼,见到一户门口有一位五十多岁的黑瘦妇女正在剥豆。张木青上前道:“你好!请问夏根明家住这儿吗?”
老妇人抬起头来,没好气的道:“他死了,你们还找他干什么?”
张木青看她的语气有可能是夏根明的家人,便道:“我们是巢湖市警察局的,听说那夏根明和夏根义因为建设度假村的事伤亡,特地过来看看以便加以经济补偿。”
老妇人一听说又要补偿,,心里对眼前人亲近了许多,但想到丈夫和小叔子惨死,儿子疯癫,心下悲痛更甚,便呜咽着道:“啊呀,你们是警察大爷啊,我就是夏根明的老婆,我家根明死得好惨啊,这都是你们给害得,都是你们害得啊……”
张木青见她悲伤的样子,知道那次夏根明的事对她的打击很大,便道:“我们也知道你们的艰难,所以市里派我两来调查一点情况,以便酌情进行处理。”
老妇人听说又要处理,她对处理的话听得太多了,心里本能的感到又是在欺骗她,于是怒道:“什么,原来你们不是来补偿的,那还说个什么屁呀?快滚吧,滚,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边说边向张木青二人仍豆壳。
吴小莉怕脏,早躲到张木青身后,于是张木青身上被扔了一身的豆壳。
张木青也没有生气,就将豆壳弹落。
这时,吵闹声引来了很多人围看,这些人大多是老人妇女和孩子。
吴小莉见来了许多人,胆气也壮了许多,怒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我们好心好意来帮你们,怎么这样对待人?”
老妇人道:“呸,你们这些当官的,哪有一个是好心的吗?你们这些挨千刀扒了我的地,拆了我的房,还打死人,又让我们住着破房,你们这群狼都他妈的不得好死。”
一顿夹七夹八的骂,骂的吴小莉脸色都青了。
张木青毕竟是农村里长大的孩子,对农民们的苦难还是深有体会的,便耐着性子道:“你骂得对,当官不为百姓办事是猪狗不如。有什么话,你就尽快骂吧,骂的越痛快越好。”
老妇人却大声哭了起来道:“根明啊,你死得好苦啊!现在他们又要来找我了啊,你让我怎么办啊,还不如死了陪你啊,呜呜……”
张木青见她大哭大闹,心里实在不是滋味,但又不知如何安慰。
正在此时,人群中有人道:“你们不是警察局的吗,敢不敢把县里那些领导都抓起来啊?”
第二十五章 赖京
张木青循声看去,见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长着波浪形的胡须。
张木青问道:“这位老乡贵姓啊?”
中年人道:“什么贵不贵的,我也姓夏,跟夏根明是本家,我叫夏五。”
张木青道:“哦,夏五,你凭什么要我抓县领导啊?抓人总得有理由吧?”
夏五道:“我叔夏根明、夏根义都是被县里领导给打死的,他们是杀人凶手。你们警察不就是抓犯人的吗,他们就是犯人。”
张木青道:“抓人要有凭有证,你把当时的情景说一说,如果证据确凿,我立即上报警局抓人。”说着亮出证件道:“这是我的警察证,我说到做到。”
众人见到他的证件,议论纷纷,有人说,市里的警察应该能管县里,有人说警察靠不住,夏根明兄弟就是被警察打死的。……
张木青拉着夏五到一边道:“咱们谈谈心,你就当我是一个过路人吧。你们原来都住夏村吗?”
夏五道:“是的,这地方都是夏村的村民!”
张木青道:“度假村建设拆迁时,政府是怎么承诺你们的,后来有没有兑现?”
夏五道:“当初说好的,一亩田赔偿一万,我家有五亩田不就五万吗,再加宅基地赔偿三万,共八万块,可后来一亩田就赔了一千,到我手里一共才九千。其余的钱说什么建房费、教育基金费、电力统改费、水利规划费……等等地就没有了。他妈的,你们想想,我们田都没了,还要交什么水利规划费,这明摆着就扣我们的钱!”
张木青道:“他们这么做,你们就没有上访吗?”
夏五道:“当官的官官相卫,我们告不通啊。去年我们常去闹事,又有怎么样,夏叔他们就被打死了。妈的,狗日的联防队天天在这里跑来跑去看有人上告就打,在这里没有王法可言哪!”
张木青道:“去年你们去哪里闹的?”
夏五道:“先是去建设办,那个老板方顺昌也在,被我们打跑了,然后又去县政府。到了县政府……嗨,不说了,这些狗日的领导,没一个好东西!”他说着,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想来那次到县政府,他也是吃了不少的亏的。
张木青道:“政府承诺的时候有没有打白条?”
夏五道:“打了,我家里有房屋拆迁合同书,还有政府打的白条和收据,这些都保存着,可就是拿不到钱。”
这一说,众人都说家里有这些东西。有人高声说:“警察先生,如果把我们的白条变成钱,你就是包青天转世,我们会烧高香供着你!”
张木青笑笑,这些农民说话质朴可爱,现在哪有烧高香供警察的。便道:“你们给我烧高香没用,给你们自己烧烧,保佑你们说真话,说了真话就一定会有人来帮你们。”
吴小莉见群情激奋起来不好收拾,忙拉住张木青道:“组长,这里的水浑着呢,咱不一定管得了?”
张木青一股救世的豪情就起来了,道:“没事,只要有证据,我一定会把那些犯法之徒抓进牢里。”
正在说话间,就听得楼下有人大喊道:“嗨嗨嗨,你们都围在一起干什么?还想闹事吗?都他妈的给我散了,不然就以聚众闹事罪抓人!”
张木青循声向楼下一看,只见下面来了五六个人,都穿着联防队绿色制服,手里拿着三十公分长的警棍,当先一人脸形消瘦,长一对三角眼,年龄在四十左右。此时正叉着腰,仰着头,刚才说话的就是他。
众人一看都“嘘”了一声,有人小声地骂道:“狗联防队又来了。妈的,不会又打人了吧?”
又有人道:“谁知道呢,这帮狗日的来了准没好事!”
张木青对夏五道:“他们是什么人?看你们好像挺怕他们的?”
夏五道:“他们就是本地的联防队,说白了就是二流子、小痞子,为政府做事的。当头的那个姓赖,名字叫赖京,我们私下里叫他赖王八。”
估计夏五的声音有点大,让下面的三角眼的赖京听着了,便指着夏五道:“你他妈的会不会说人话?是不是你在聚众闹事?你他妈的给我滚下来!”
夏五忙道:“赖队长,你也不看看,我哪会闹事啊,这不是上面来了几位警察先生,我在向他们介绍你的大名呢。我跟他们说你姓赖——”他故意把“赖”字发音拖得很长。
赖京当然知道他的用意,刚要发火,一听说上面来了警察,心里吃了一惊。他知道方顺昌和肖旅被杀的事,迟早会有人到这里来调查,但想不到会来的这么快,他的上司也没有和他通气,说明这情形对他有点不利。他目前心里也搞不准此来的到底是那一派的人,于是看了看张木青和吴小莉,眉开眼笑地道:“警察先生想必就是您二位了!哎呀,幸会幸会!不知二位如何称呼啊?”
张木青道:“啊,赖队长,我们是巢湖市警察局的,我是张木青组长,就是想到这儿调查调查,希望赖队长全力配合啊!”
赖京忙走上来,握着张木青的手道:“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张组长,来来来,到我那儿,喝喝茶,聊聊天,和这些刁民有什么好说的。”
张木青也佯笑着道:“多谢了,赖队长,我是职责在身就不去你那儿了”
赖京仍笑道:“走走走,到兄弟我这儿了,哪能让你蹲这儿呢?我到镇上含山大饭店订一桌酒席,咱们吃吃喝喝,再找一个小姐陪着,岂不快活,哪能在这儿,和这些刁民夹杂不清的?”
张木青想不到这人流氓到如此地步,便脸一沉道:“赖队长,好歹你也是国家人员,怎么会说出如此不堪的秽语。如果你有事就说事,没事就不要挡着我办案!”
赖京见他脸色不似开玩笑,便也把笑脸收了道:“张组长,你来这儿,可有市政府签的《立案报告书》啊?如果没有那就是私自办案,知法犯法!”
张木青心想,这小子还不是吃素的,得吓唬吓唬他,便厉声道:“如今警察局在调查剑人大案,省政府特派了特查组协助我们办案,遇有紧急情况,不需《立案报告书》,直接查办。你们在这里阻挠我们就是阻挠省政府办案,省里办案还需要向你们打招呼吗?”
一提到省里,赖京有点害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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