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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飞机去明朝-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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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古代难题的大半。

对于这一题梨果算法,他再熟悉不过了,当年求教了不知道多少学识渊博的大儒,考究了多少艰深晦涩的书籍,才得到了完整的算法和答案。不然,以他自己的能力和智慧,尚不知猴年马月能够钻研透彻。

可是,面前这个从边关过来的大老粗,一个甚至字都不能认识完全的夯货,竟然也能轻松的解答出来,就不能不让他感到意外了。

难道真的是鬼神之力?

那是扯淡,刘云周生出了这种想法之后。自己第一时间就否决了。

那剩下的,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是这货以前就见过这种题,而且知道答案。刚刚在纸上画来画去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好让别人以为他先前并不知道题目的答案。

第二是这货真的会,而且懂得算法。

至于说是撞大运撞上的,那更是不可能,没道理一连撞上两个。而且第一题确实存在巧合之下随便算个数字刚好对上的可能。但是第二题,绝无这个可能。

“大人,大人。刘大人”旁边的所正一脸拍马屁的表情。笑呵呵的看着刘云周,终于将他从胡思乱想中喊醒过来。一脸讨好的问道:“朱大人的答案是否正确,请大人给个评判。”

所正的脸。像菊花一样乍开,笑容中有种令人腻歪的做作,似是在等待刘云周说出“不,你错了”这几个字,他好第一时间上去打击别人,以显示拥护刘大先生的决心一般。

“你着急个屁,滚一边去”朱常渊脸色严肃的呵斥道。

这个狗比所正,不过是区区正七品的小官,竟然敢如此无视上司,这让朱常渊不能忍。

“大人,你为何出口便是污言秽语,虽然下官职位比大人低一阶,但是大人。。。”

“是两阶。”朱常渊根本不给这狗比申辩的机会。

说的不错,是两阶,他是正六品,对面这所正是正七品,中间还隔了个从六品,绝逼是两阶。

“你,你,你”所正被他噎的一时说不出道理。

朱常渊正了正身子,换上一副蔑视的态度,道:“不懂装懂,听不懂人话吗,老子的答案还没说完,你就在这比比歪歪?”

比比歪歪什么意思,所正无法深究,也深究不来,但是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可是,当听到朱常渊说答案还没说完的时候,他心中简直要把朱常渊十八辈祖宗问候了一遍:卧槽你爹,日你祖宗啊,你特么答案没说完就接着说,故意留一茬什么意思,让我出丑不是?

朱常渊这才接着说道:“然后是果子,共有果子三百四十三个,花费一百九十六文钱。”说完,微微一笑,自信满满的看向刘云周,道:“大人,可用我现场给您验算一遍。”

刘云周脸色泛白,背后额头都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朱常渊的解答是对的,对到不能再对,人家仅仅用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足足顶得上自己耗费数年之功。

夏从良最有眼光,不用去算也不用去听刘云周张口证实,单单从刘云周的表情和脸色就可以看出:朱常渊的答案是对的。所以,他早早的便回到了座位上。

开玩笑,作为一个聪明人,不可能让打脸这种事随便波及到自己。

所正也感觉到了不妙,乖乖的闭上了嘴。

麻青似乎也有点不好的预感。

只有另外一个想要表现的所副,还不知所谓的问刘云周:“刘大人,你告诉他正确的答案,让他明白。”

刘云周听了他的话,脸色极是尴尬,胡子微微一动,似是在吹气,也像是刚刚叹了一口气,过了良久,才说道:“朱大人说的,便是正确答案。”

朱常渊笑了,你终于承认了。

这逼装的,这脸打的,痛快。

可是,你要是以为这就算完了,那你就打错特错了。

朱常渊本着不气死人不罢休的精神,笑嘻嘻的说道:“这样吧,大人连续考了本官两题,本官甚是不服,也有一题想请教大人。”未完待续

。。。

第9章拔草

不错,要打脸吗,就要彻底一些,就要一次性给特麻痹的收拾服了,别特么一会没事又要找我解题,老子很有时间么?

要搞,这一次就搞得你特么以后不敢在爷爷面前提数学题。

听到朱常渊要出数术题,就连已经回到自己座位上准备办公的夏从良都来了兴趣,从位子上重新又站起来,跑回来道:“朱大人也能出题,自己出的还是九章算术里面的?”

古代人的数学题,大部分都来自那么可怜的几部书,《九章算术》算是其中之一。

当然了,作为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刘云周不可能退避,也没有退避的理由。

人家一个在边野作战的武官连续两次解出难题,现在反过来出题给你这个专家,不接招就是退缩,退缩就是认输,认输就是认怂,认怂了以后在工部衙门就混不起来。

还有另外一个方面的原因,刘云周本人也是穷经极典之辈,对于那些古往今来的数术之难题趋之若鹜,很有热情,反正是兴趣大大的。

朱常渊说要出题,他的兴致就来了,道:“朱大人请出题。”心中想着即便是天下间最难的数术题,只需稍加钻研,大不了去查那些古籍,总有解决的门路。

可是,朱常渊让他失望了,因为老朱这次出的题根本就不是什么新题,而是就着刚刚的题材原封不动的回敬给刘云周。

题,还是那道长程宽的面积题,不过朱常渊却改动了其中的两个数字,让这个题的难度直线上升。虽然现代人看起来难度没有丝毫的改变,但是作为一个古代人,这题的难度足以让他们蛋疼几个世纪了。

朱常渊道:“我还是写出来吧。”

拿起毛笔,沾满了了黑乌乌的墨汁,在纸上写道:直田积七步。只云阔不及长四步,问阔及长各几步?

字写的歪歪扭扭,几乎不能看,虽然也是用繁体字写出来的,但是看上去和刚刚初学毛笔字的三岁孩童写出来的字几无二致。

难看,往死的难看。

这让所在的各位饱读之士对他的鄙视之心又加重了一层。

朱常渊的这道题。几乎原封不动,只是把卷轴上的八百六十四改成了七,把十二改成了四。

同样是一个一元二次方程的题,这道题用一元二次方程解出来很简单,答案就是长度为2√11√为根号。自然,宽度就是2√114

不过,这对于平时世界的古代人来说,却是个比天还大的难题。因为平行世界的古代计算一元二次方程,几乎只能到整数,有小数就歇逼了。因为明朝的时候,东方没有通用一元二次方程的通用求根公式。

字写得难看归难看,嘲笑也好。鄙视也罢,完事还得看题。

刘云周看了题,注视了足足有一分钟。脸变得顿时比朱常渊写的字还难看。

“这,这”刘云周的脸上有些微红,看着朱常渊强行争辩了一波,“朱大人你这题出的不对,这无法解答。”

“放屁。”朱常渊直接爆粗口,道:“你要是解不出来就是解不出来。非要说我题出的不对,你找个好点的理由好不好?”

刘云周道:“根据你的题来说。最小的数应该是一和五,一五直田积为五。不足七,自然往上靠,那么比一和五还大的一对数应为二六,但二六直田积为十二,已然超出了七。这,这就是不可能的题。”

朱常渊也暗自佩服这家伙,用代入法果然一下就看到了这题的关键所在,提醒道:“刘大人,你这话说的不对。难道一五和二六之间,就没有数字了?”

“没有”刘云周斩钉截铁的说道。

朱常渊也是醉了,按道理来说明朝之前早就出现了小数的概念,但是朱常渊又不明白古代人怎么称谓,不可能和现代一样叫做小数,只得穷思冥想,然后道:“刘大人,有的,比如有个数,比一大,但是比二小。”

刘云周听了朱常渊的话,顿时脸色惨白,小数的概念他当然知道,只是涉及到这一块,计算极为麻烦,甚至他自己也搞不太清楚,所以便想要想方设法的避开,现在通过朱常渊的提示,他终于避无可避,颓然道:“朱大人说的是毫厘之数?”

中国古代对于小数的称呼,朱常渊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平行世界中便是毫厘之数。数学帝别特么喷我,我这是平行世界,我的世界我做主。

“对,就是毫厘之数。这道题也不难,而且这个题中的数字可以更换千百万次。”朱常渊笑着说完,将手中写好的歪歪扭扭的数字题递给了刘云周,又道:“我这个人宽宏大量,不要求你有我的水平现在就给我答案,给你三天的时间,解出来我就服你。”

刘云周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最后还是咬咬牙将那张宣纸接到手中,脸色涨的通红回到座位上。

就算是用了三天时间解出来,那也是落了下乘。

可这道题中竟是些毫厘之数,算起来很麻烦,就算是用夹逼之法,三天也不一定能够算完。

古人自由古人的智慧,所谓夹逼之法,就是一个数一个数的去试,当然不是盲目的试,而是有规律的越来越接近的去试,总有一天能试出来答案。

看到这种情况,营缮所的所正所副们都灰溜溜的走了。

朱常渊逼装完了,发现一个悲催的事实,狗比麻青还没有走的意思,还是没位置坐。

妈逼要不要去找薛廉谦说说?这货是顶头上司,让他帮着

着施加一下压力也好。

正要往门外走,顶头碰到了一个身穿青色官府的家伙,正急匆匆的往衙门里面走来,差点和朱常渊撞了个满怀。

看了一眼朱常渊,也没多问,就朝清吏司里面喊道:“刘云周,还有夏从良,你们两个赶快去阳台山看看,那边的地基处理怎么样了?刚刚温阁部发话,三日之内要是不把地基平整完毕,拿咱们工部是问”

“是,李大人”

李大人,即是工部员外郎李季。

上次朱常渊过来找他报到的时候,就缘锵一面。

“呃,这位是,朱常渊?”李季眯着眼问道。

“下官正是朱常渊,见过李大人。”

“嗯,好,你在正好,东宫院子里杂草丛生,好久没有派人清除了,你带人去东宫拔草吧。”第一次见面,还没来得及寒暄两句,朱常渊就被李季发配到东宫去拔草。

拔草,拔草

卧槽你爹,老子来做官,是来拔草的么?

朱常渊也是醉了,看来,自己这个从边关过来的武将,在一帮文臣中,真的是被孤立的另类了。未完待续

。。。

第10章王霸之怒

还别说,皇宫中拔草的任务还真是工部在做。

夏从良、李季和刘云周走了以后,朱常渊专门查看了一下工部衙门章程,其中就有一条说工部负责皇宫三大殿的拔草工作。

崇祯时期,为了节约开支,不但皇宫三大殿,除了后宫之外的所有宫殿的拔草工作都由工部来负责。

太子东宫,明末是又叫做慈庆宫,里面居住的便是当今皇帝的长子,也是东宫太子朱慈烺。

说是要给东宫拔草,这项光荣而且艰巨的任务也不可能由朱常渊一个人完成,他需要手下,帮手。

一般情况下,这种事只需要安排给营缮所,再由营缮所的人找寻人去清理就行了。作为工部主事,朱常渊甚至不需要亲自光顾。

可是到了营缮所的时候,他就有些蛋疼了。

一个所正、两个所副两个所丞,被李季一行人带着了仨,只剩下两个。

营缮所的所正,就是那个恨不得拍刘云周马屁一辈子的家伙,看到朱常渊到来,仅仅只是微微一笑,道了声:“朱大人好。”就再也没有别的表示了。

恐怕在他的心中,刘云周已经将朱常渊看做了死敌,自己自然也要及时站正确位置,也好讨好自己的靠山,要知道,在工部这个衙门,刘云周的能量可不止表面上那么简单。

“大人!”剩下的那名所丞站起来,快步走到朱常渊跟前,拱手行礼,说道:“下官田文正参见大人。”

田文正长的高高瘦瘦,不苟言笑,嘴边一缕稀疏的山羊小胡子,看起来有些滑稽。

“田文正,好!”

朱常渊之所以赞他好,倒不是因为他过来行礼跑得快,而是就在之前不久。记得当时众人取笑他,想看他朱常渊笑话的时候,唯独这个田文正默然退走。

这,便是朱常渊眼中的厚道人了。

“余大人。”朱常渊开口朝所正喊道。

所正姓余名光。不知道让是不是知晓几百年后,有个名词也叫做余光。

“本官奉命要去皇城中拔草,特来调个人跟我一块去,不知道有没有方便的人手?”朱常渊看余光很不爽,要多不爽有多不爽。

卧槽你妈。老子是你的上司好不好,我像个木头棍子一样的杵在这里,你特么倒好,端端正正的坐在位子上也不起身。

“呃!朱大人,真是不好意思。”余光的脸上露出一副看似和善的笑容,眼睛看着朱常渊,抱歉的说道:“所副和所丞都被李大人喊去阳台山,帮助处理塔基。我手下也没有人手。”

“没有人手?”朱常渊一愣,心道这里就杵着一个田文正你特么告诉我没有人手,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么。

朱常渊可不是善茬。看着田文正说道:“余大人,我需要的人手也不多,有人就行了,田文正,你跟我走。”

说完,也不等余光答应,转身就走。

这边田文正躬身行礼,说了一句:“是,大人!”

话音还没落,就听余光道:“且慢。”

“田文正。你不能走。”余光这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突突突的跑到营缮所的正中间,道:“观音塔所需的木材条石,你都算清楚了么?”

田文正道:“回大人的话。属下都已经计算清楚了。”

“都及算清楚了?可别回头出了岔子,你再算一遍!”余光语气甚是生硬,丝毫不容置疑,也没有将已经背对着他停身的朱常渊放在心上。

“这?大人!”田文正有些举棋不定了。

要说按道理,他应该听朱常渊的,很简单。朱常渊的官职在这三人中最大,也是他的上司;可是余光是他的顶头上司,他的话当然也不能忽略。

尼玛,你俩神仙打架,把我加在中间是什么意思?

“也好!”朱常渊语气淡然,可是心中的怒气已经在慢慢的集聚了,心说在辽东的时候,老子敢追着皇太极的屁股打,能敲吴三桂的竹杠,把朝鲜王世子玩弄于鼓掌之间,你特么一个大明朝小小的七品官,也敢给我对着干?

“既然田文正有事情忙活,本官也不勉强。”朱常渊面朝门外的骄阳,背对田文正和余光,一字一句,很清晰的说道:“那就烦请余大人你跟我跑一趟吧。”

纳尼?

余光脸上露出了笑容,是讽刺的微笑。

让我跟着跑,自从当上了这所正,我还没给谁跑过腿,呃,除了刘云周之外。

“本官没有时间,忙得很!”

这已经完全不像是一个六品官员与七品官员的交谈,况且朱常渊还是这货的顶头上司。

朱常渊豁然转头,眼角杀气四溢,今天受的鸟气还没出来,你特么这是往枪口上撞,活该你作死。冷然一笑,对余光说道:“余大人,你知道在战场上,我是怎么对付皇太极的吗?”

余光心里一愣,暗道你怎么对付皇太极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口中道:“本官对于行军打仗不甚了解。”

却听有破空之音,眼前突然闪过一道黑影,定神一看差点吓晕在地,只见朱常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来到自己面前,手中拿了一条黑乎乎的棍子,直抵在他的脖颈处,一丝凉意泛起,在这大夏天竟然让余光打了个哆嗦。

“大人息怒!”

站在一旁的田文正跑过来,想要劝架,却被朱常渊喝止,“你站住!”

缓缓收回手中的二尺长棍,拿在手中掂量一下,然后突然发力将长棍往余光办公案几上一丢,黑色的细长小棍竟然入木三分,直直的插在了案几上,“笃笃”的震抖,响个不停。

“再给老子比比歪歪,老子分分钟让你血溅五步!”

冷然看了余光一眼,转身就走,口中道:“文正,跟我走!”

“唉!”田文正看着尚在发呆的余光,也管不得许多,赶紧跟在朱常渊的身后跑了出去,他可不想得罪这个杀神。

余光好久才反应过来,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兀自抖擞着走到桌子前,打眼一看,插在桌子上的那条细木棍,是一条尚未完成的枣木秤杆。

用力一拨,竟然没有拔出来!

“妈的!”余光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嚎啕大哭:“欺负人,这,这,真是有辱斯文啊!”

第11章慈庆宫拔草

朱常渊业务不熟,所以才带着田文正,并不是让田文正自己去拔草。

田文正也是硬着头皮,知道这次跟着朱常渊出来,肯定是把自己的顶头上司得罪惨了,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自己如果晚走两步,说不定就被这个杀神揍了。

朱常渊带着田文正,在工部衙门中找到五个小厮,也不敢带任何铁器,徒手进宫。

一般来说,皇宫是不许随便乱进的,但是宫内有旨意或者是内务府有需要的时候,则是另说。比如这次进宫,就是因为皇后娘娘看到慈庆宫后秋草太盛,所以才知会工部来拔草的。如此朱常渊带着人进去,自然不会受到半点阻碍。

唯一有点麻烦甚至让人感到蛋疼的就是进宫时的检验。

检验就检验,你特么至于让老子连衣服都脱了吗。脱衣服就脱衣服,还特么过来三个色眯眯的太监,扒开老子的菊花看,老子难道会把行刺的武器塞到菊花里?真是服了你们这帮傻比了。

“嗯,不错!走吧!”

面皮白净的太监,脸上的表情朱常渊都不敢看,听话音特么猥琐的一比,而且,好像他刚刚说“不错!”

尼玛啊,被看的体无完肤,连体内都被看了。

仔仔细细的把那三个死太监的面容记清楚,心里想着他日有机会,让你们去皮岛和李公公去私会。

“走!”

朱常渊带着六人,一路直奔进了城门,奔了几十米又苦笑着看向田文正,“往哪走?”

田文正道,“慈庆宫就在皇城东南面,往那边走。”他来过很多次,所以对于这里的道路也熟悉。

“以前都有太监引领,今天为什么到现在看不到人?”田文正正疑惑间,突然看到一名老太监从城门一角过来,朝几人问道:“那个衙门的?”

田文正躬身行礼。道:“公公好,我们是工部的,奉命前往慈庆宫拔草!”

“嗯,那就对了。”公公佝偻着身子。晃悠悠的走到众人面前,看了一眼,对朱常渊极不满意,道:“那个小子,你。你,你,还看别人,就是你,乱看啥呢?”

“都跟我走,低着头,不该看的,别瞎看。”着重的点了一下朱常渊:“收着点好奇心,这么大大咧咧的,回头怎么死都不知道!”

对于人家的好心提醒。朱常渊嘿嘿一笑,道:“公公见谅,下官乡下人,没见过这么好的宫殿,所以有些失态。”

“知道就好,低头!”公公说完,又晃悠悠的走到众人前头,道:“走吧!”

朱常渊跟着后面,抬起头四处乱看。

饶是见过现代社会的高楼大厦,各种奇形怪状的建筑。其中不乏威压气势,但是陡然看到这些大明朝皇宫内院的各种宫殿,心中还是震惊不已。

高墙,然后到处都是金色琉璃瓦、歇山顶的屋顶。一个个,一排排,好不气派!

现代社会的北京他没去过,故宫自然也没看过,所以对于这金碧辉煌的宫殿,内心充满了一股难以言表的慨叹。

古代人。谁特么说古代人不会享受的。

“把头低下!”公公突然停下来,头也不回的对朱常渊说道。

朱常渊一愣,赶紧将头低下,暗道尼玛神了,不回头也知道老子抬头乱看。哪知道刚刚低下头走了没有三分钟,前面那个老阉货又来了一句:“头低下。”

至此才知道这货根本就是不知道后面有没有人瞎看,而是在不住的提醒。

跟着老公公走呀走呀,走的可真慢呀,晃晃悠悠晃了几乎两刻钟的时间,才走到慈庆宫大殿的宫门前。

“好了,就是这儿了,你们进去绕到大殿的后面,不要惊扰了太子。”

“是!”田文正与朱常渊低下头,躬身朝老公公行礼。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在别人的地头上,就得听人家的规矩。

“中午有人给你们送饭,下午接着干活,傍黑的时候我来接你们出去,记住,自己不要在这院子里瞎转,要是冲撞了宫里的哪个娘娘,你们就等死吧。”

太监吩咐完,一个人又晃晃悠悠的走了。

“这宫里都没人了吗,拍来个这么大年纪的太监过来?”朱常渊纳闷的问道。

田文正道:“大人有所不知,当今陛下自登基以来,事事节俭,从不铺张靡费,宫里的太监也逐年缩减以节约用度。”

“哦!”朱常渊似懂非懂,看了看众人,道:“走吧,宫殿后面开始干活。”带着人在慈宁宫的主殿走了一圈,绕到殿后的一片空地上。

殿前每天都有宫女太监打扫,还似模似样,看上去气派干净。

可是这殿后人看不到的地方,却是另外一个样子,不但杂草丛生,还相当湿滑,地砖的缝隙里长出密密麻麻的青草,一人多高,有些已经枯黄,有些绿意正浓。

殿后的地砖,好多都已经裂开,甚至被野草钻了空子,出露在外,用脚一踢,一大块青砖便会脱离原来的位置。

这地面虽然铺着地砖,却也有些凹凸不平,地势低的地方,还有少许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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