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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飞机去明朝-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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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生意做的,真是牛逼到家了。
想到这里,朱常渊心中高了起来,暗道这古往今来恐怕没有多少人有我这生意的利润大了吧?
当然,无本的买卖除外。
至于说担心自己被那些清流看作是阉党,真是笑话。前段时间曹化淳已经出面为自己说话了,那些人想要污蔑自己,怎么都无法逃脱,还不如索性潇洒到底!
你特么不是说老子是阉党么,老子就阉个给你看,哦,呸呸呸,老子就党个给你看。
“咱家此次来,还有件事知会你一下。”曹化淳站起来,直了直身子,道:“本来皇后娘娘是交给下面的小子们过来传懿旨的,咱家正好过来,就把这个活揽了下来,看来,我跟这些物件,有缘分!”
第39章英才齐聚
“好了,这天也不早了吗,你也别送我。该说的我都告诉了你,回头别忘了去慈庆宫一趟,本职工作千万要做好。”曹化淳好心好意的将事情与朱常渊说明,在三个小太监的搀扶下离去。
朱常渊却是一脸玩味的坐在座位上寻思起来。
刚刚曹化淳告诉他,慈庆宫里的张皇后要他中秋节后整修慈庆宫后的地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会是又想到了什么现代社会的事情,向我询问吧?”想了一会,也猜不透女人的心思,不过这差事却是不错,最起码,嘿嘿,也能看到绝世美女不是。
至于能不能再次一览裙底之春光,朱常渊觉得可能性应该不大。
远的想不了,多想想自己老婆吧。
夜色已经很深了,也没有再去打扰两个丫鬟,朱常渊自己亲自将会客厅整理干净,关上门,摸摸索索的上了二楼。
“当当当,当当当!”敲了敲毓敏的门,里面没人回应。
又走到旁边敲了敲拉娜的门,依旧没人回应。
“看来,今天晚上的福利算是没有了。”
朱常渊有些失望。
这一别,两位夫人至少要在海上漂泊十来天之久,就算自己有地图可以穿梭,但也不能定位到随时移动的船上啊。
“算了,不担心了,担心也是白搭,希望她们早些安全到达日月岛。”
这么想着,一抬脚走了两步,来到自家的房间,推开门,里面黑洞洞的没有任何光亮。
拿出打火机将里面的蜡烛点燃,简单洗漱一下上床就要睡觉。哪知道解开被子一看,两位夫人正抱在一起狂笑,身子都抖起来了。
嗬!
原来在这儿等我呢。
看来今天晚上的福利不但大大的,还是双份呢,而且。同时和毓敏拉娜。。。
好吧,朱常渊确实已经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但是,即便这种精虫上脑的情况下,他依然保持着清醒。在他看到两位夫人的一刹那,脑子里至少还有一部分空间充满的是感激。
不错,是感激。
即便在古代,女人勉为其难可以与别的女人分享丈夫,却万万不愿意同时和别的女人分享丈夫。这一点,朱常渊心知肚明。
当年雄才大略的隋炀帝杨广,如此荒诞的君王,在提出让萧皇后与另外一个女子一同侍寝的时候,也被断然拒绝。
对一个女人来说,这是一种耻辱。
可是,今天自己的两位夫人竟然。。。
唉,估计是她们不知道我可以穿梭,以为今日一别后,不知道何时再会。所以才会这样的吧?
当然了,面对夫人的美意,朱常渊也不去深究原因。
人生在世,欢乐就好。
++++++++++++++++++++++++++++++
第二天一早,府中所有的人都起床。
虽然昨天晚上累的半死,朱常渊却也不能例外,因为今天自己的两位夫人要回岛上,再继续睡大觉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丫鬟将东西准备好,破虏和涂瑞已将两辆大马车停在了院子中间。
吃完早饭后,毓敏、拉娜、两个丫鬟加上毓敏小姨依次上车。破虏和涂瑞负责赶马,一行人出了家门口,朝东方的驿道上走去。
朱常渊在家闲着也没事做,亲自骑着马一路相送。由于车马都是系统中兑换出来的。所以跑起来比一般的马车快了数倍。
朱常渊只用了一日一夜的时间,就将几人送到天津卫。
目送他们上了大船之后,才找个隐蔽的地方将马收进系统中,顺便穿梭回了现代社会。
现代社会中,是大早上七点多种的时间。朱常渊本想去那家照相馆取照片,无奈人家还没开门。在南都市晃荡了一圈,好不容易找了个私人超市,进去购买了一些零食,又穿梭回了平行世界的京师中。
本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可是实在是没有时间在现代社会流连,因为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今天上午,就是他开堂讲义割圆大术的日子。
由于连夜送二位夫人到天津卫上船,朱常渊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回到平行世界的四合大院中,看着软塌好想睡个大觉。
无奈上午还要给人家上课,只好拿着笔记本拖着沉重的身体朝工部衙门走去。
工部衙门外,比朱常渊还要疲惫的宋应星下马,在黄武的搀扶下进入其中。由于今天的日子比较特别,工部尚书刘遵宪特地下令:所有来工部衙门的客人,一律不许盘问。
这样一来,衙门里的小厮也轻松多了。
宋应星进入工部,看到里面的场面也不由得一惊,朝身边的黄武道:“黄贤侄啊,这真是千古难得一见的盛会。”
“黄贤侄,黄贤侄?”回头一看,黄武已经合着眼睡着了,不过却依然在走路。
唉,宋应星也明白黄武的辛苦,一个不知道什么是割圆大术的世家公子,为了割圆大术不辞辛苦一天一夜不合眼跑到天津卫请自己过来,又两夜一天没合眼跑到京师,即便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啊。
“宋兄。”黄明玉从一旁走过来给宋应星打了个招呼,看着儿子这个样子有些心疼,扯了扯他的肩膀,却没有任何反应。
“真是劳烦黄兄了。”宋应星两夜一天没睡觉,却神采奕奕。
“来人呐。”黄明玉将自己身边的下人喊过来,指了指自己家的公子,道:“快送少爷回府休息。”然后对宋应星道:“宋兄里面请,今日工部主办割圆大会,来的人多,我在里面已经订好了位置。”
“好,如此,则多谢黄兄了。”
二人并排绕过又一个院墙,来到工部一处空地上,像是一个小型的广场。
广场上仅仅摆了三排座位,大部分都坐上了人,少部分没有人坐的位置也都已经有了主人。
特别是第一排,整整二十个老少不同的人端坐其上,人人面前都摆了一副算盘。而坐在第一排左首位置的人,赫然便是程步筹的父亲,程树政。
最前面空出来一块约莫十来丈方圆的空地,最端头立着一块丈许大的黑色木板,木板旁边放着早就准备好的石笔、尺子,等等。
现场除了座位之外,大部分是空置的场地,上面一无所有,那些来了没有座位的人士便都站在了空地上。
“你们看,那位瘦瘦的老者便是当今世上第一大儒,浙江绍兴府刘宗周。”
“原来是刘老先生,听说其门生故吏遍布苏浙,我是久仰他的大名了。”
“那是,嘿嘿,再往左边,胖胖头发稀疏的老者,是如今工部的当家人,工部尚书刘大人。”
“还有,还有,你们看,再左边那两位胖乎乎的白净的阉货是谁?”古代男人都留胡须,上了年纪嘴上不长毛的一看就知道他们的身份:太监。
所以,这位哥们一眼看穿也就不稀奇了。
“这两位你没见过,可是你一定听说过。”说话的人将声音压低,道:“紧挨着刘老尚书的是司礼监的曹化淳,再往左边看到没有,那个是当今陛下身边的贴身太监王承恩。”
“原来是这两个阉货。”
。。。。
座位上,第一排为首的程树政双眼微闭,面前的算盘楠木为框,宝玉作珠,上面泛着珠光宝气,好不气派。
程树政听着周边人的赞誉,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第一排为首的那个,看到没有,是当今世上不多的数术大家程树政。”
“程树政,我怎么没听说过啊?”
“那是因为你不懂算术,知道程树政的祖父是谁么?”
“谁?”
“珠算开方的鼻祖程大位,万历年间参与张居正一鞭法的推行,乃是休宁巨富。”
“哦,这些我都不关心,我就想知道,传说中的朱常渊在哪?”
“哎,对呀!朱常渊在哪?”
“你们谁见过朱大人,帮忙给指出来,说实话我不懂数术,大老远的跑过来就是为了能看看这个牛逼人长的啥样,是不是和我们一样,一个鼻子四个眼?”
“噗,你特么才四个眼。。。”
“嘿嘿,兄弟,你认识就给指出来呗!”
“呃,我看看哈,呃,呃,好像朱大人还没来,不过我就奇怪了,你不懂数术来这里干嘛,就为了看朱大人,他有什么好看的。这位兄台,你,不是有龙阳。。。”
“我呸,你才龙阳呢,我不懂数术就不能开朱大人了,你懂打仗么?”
“切,打仗有什么懂得,咦,这都什么时间了,朱大人怎么还不来,不是吓得不敢来了吧。”
“不是不敢来了,而是吓跑了,昨天京师就有人看到朱大人骑马朝天津卫方向赶去了。”
四周的人顿时议论纷纷,有位朱常渊说好话的,有认为朱常渊肯定来不来的,但是,不管说好话的还是那些说风凉话的,其实心里都不怎么认为朱常渊能够解出割圆大术这道千古谜题。
今天来到工部衙门的这些人,少数是抱着学习的态度过来探讨数术的,多数是过来看笑话的,当然了,还有一部分是朱常渊的军事粉丝,过来追星的。
就在众人猜疑朱常渊是在家里缩着不敢露头还是跑去天津卫的时候,朱常渊终于姗姗而来。
第40章丈量步车
朱常渊来了,走到工部衙门看到这么多人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
经过衙门里小厮的接引,来到了讲课之所,便也看到了那个巨大的黑色木板,足足有一丈高、一丈宽。
尼玛!朱常渊当时让李季准备东西的时候随口一说一丈左右,没想到这货真的制作了一个一丈高的黑板。
尼玛一丈宽我能从这头写到那头,可是你搞一丈高难道是当我姚明么,即便是姚明也要惦着脚尖好不。
算了,反正板子够大就行,不用管这么多。
走到讲台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一身的睡意驱散,看了看台下,陡然一惊,这阵容,还真是出乎意料。
“可惜没用扩音器。”朱常渊喃喃自语了一句,赶紧跑到台下,和众人打了个招呼,然后亲自走到第二排的准贵宾席上,一个个的问好。
“李大人好。”
“刘大人好。”
“刘大人好。”
甚至看到了曹化淳也来了,道:“曹公竟然也懂数术?”
曹化淳捻起兰花指指了一下道:“咱家不懂数术,就是来给你朱常渊撑场子。”
朱常渊马上一头黑线,你特么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说,不是让我得罪这一帮清流么。看到曹化淳旁边还有一位太监,疑惑的道:“这位是?”
曹化淳帮忙回答道:“这位乃是陛下身边的人,王公王承恩。”
王承恩朝曹化淳拱拱手,谦虚的说道:“不敢,曹公是我的老师。”
朱常渊与众人寒暄了几句,退回到讲台上的时候,果然见几名清流看他的眼神有些鄙夷,不过现在却管不了这么多了。
下面有人议论道:“这位就是朱常渊,屯兵大凌河,直捣沈阳卫的那个将军?”
“应该就是他。”
“果然是一表人才。”
“今天能够见到将军,也算是不枉我跑一趟。其实我懂个蛋子的割圆术。”
“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懂个蛋子,呵呵。”
。。。
“朱大人。”
朱常渊刚刚走上讲台,下面站着的人群中便有一名看上去四十来岁的高个子男子挥着手朝他大喊大叫。一看就是粉丝那种。
“嗯?”朱常渊无奈一笑,道:“不知这位先生,有何指教?”
那人嘿然一笑,幽默的道:“我观大人你印堂灰沉,目有滑光。神情涣散,大人是不是昨天晚上殚精竭虑考虑割圆大术的问题,所以没睡好啊?”
卧槽,真特么的神了,我昨晚上没睡觉都看出来了。
朱常渊笑着承认,道:“先生真乃神人也,朱某昨天晚上确实没睡好。”
那人哈哈大笑,道:“在下李保和,是太医院的太医,等先生忙完。我愿意替先生开个调养的方子。”
“那就多谢了。”
怪不得这货说的这么准,原来是个太医,可是尼玛太医就好好的去看病,也来老子这里凑热闹干嘛!
下面的人,轰然一笑,气氛顿时化开了不少。
朱常渊露出一个职业化的迷人笑容,道:“诸位大人、同僚、各位朋友、还有呃,还有那个树上的伙伴,大家上午好。”
众人听了朱常渊的话,所有人都忍不住往后看。真的在最后面的树上看到一个像猴一样蹲在树枝上的家伙。
“哈哈哈。。”又是一阵大笑。
朱常渊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平静,道:“前段时间在徐府做客。”说到这里看了看坐在第三排的徐骥和徐尔默,友好的对他们一笑,道:“与几位朋友谈到割圆之术。后又与我工部李季大人交流一翻,才有了今天的这个割圆术解析课堂。”
李季听朱常渊这么说,老脸微微一红,不过也觉得挺有面子,至少朱常渊没有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拆他的台,甚至看向朱常渊的眼神也和善了不少。
这小子。这样看来也挺顺眼嘛!
“好了,废话不多说,我开始介绍一下圆的基本知识!”朱常渊拿出自己的本子,左右看看没有地方放,又让衙门里的小厮抬过来一个桌子,将就着当做讲桌使用,将本子放在上面打开,道:“何为圆?”
“徐光启徐阁老曾翻译《几何原本》,里面对于圆是这么定义的:圆者,一心等长也。意思就是说,圆就是有一个圆心,其余距离圆心相等的地方组合成起来的线条,就是个圆。”
朱常渊上来先把徐光启翻译的《几何原本》拿出来当做典籍使用,徐骥突然觉得倍有面子,虽然坐在第三排,腰杆却挺得直直的。
简单的介绍了圆的一些基本知识之后,便开始了割圆术的讲解。
拿起石笔,在黑板上画了一个圆,怎么说呢,知道的知道是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鸡蛋,反正是扁扁的,好像还有些尖尖的。
“好了,这就是一个圆,现在,我们来割它的周长。”
朱常渊话音未落,下面“呼”的一下起哄了。
众人议论纷纷。
“这就是圆?朱大人这是开玩笑了吧?”
“我的天呢,就算真的不懂,就算是要敷衍了事,也不能这样吧,最少要画个正圆吧。”
。。。
坐在第一排首位的程树政更是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来,指着朱常渊的鼻子道:“胡说八道,有辱我数术道学。”将自己面前的算盘“哗啦”一下提起来,气呼呼的朝刘宗周与刘遵宪行了个礼,道:“两位大人,请恕在下实在无能为力。与此等之人一起推演割圆大术,呵呵呵呵,对牛弹琴,鸡同鸭讲。”
宋应星也觉得朱常渊有些过分了,不管怎么说,你画的圆都不圆,怎么肯能割出来一个正确的圆周径比?
不过,作为一个严谨的学问家,他并没有当众批判朱常渊。
朱常渊刚刚开口,就被打断,心中很不爽,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不管怎么我尊重你的选择,请你不要打扰我好吗?”
曹化淳呵呵而笑,道:“朱大人所言甚是,所言甚是啊,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朱大人自有朱大人的方法,你不懂就不要在这里叽叽喳喳,影响咱家听课!”
装出一副很懂的样子,其实这货根本不懂,来到这里只是为了向世人展示,他支持朱常渊。其实宦官也是人,也想拉帮结派交朋友,无奈明朝官员都一个个自诩清流,不屑于与他们为伍。
有些愿意亲附的,也没有什么才华,好不容易交好了一个又有才华、又对阉人没有反感的朱常渊,曹化淳自然会努力试一下。
朱常渊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多谢曹公仗义执言,还有谁不愿意听,可以现在就走,自然,你们也可以留下来,我不管你们官位高低,是否出身名门,既然来了就别捣乱。”
好不容易将众人嬉闹之声平静下来,回头看了一下自己画的那个圆,确实有些难看,用湿布将那个圆擦掉,道:“既然大家认为我画的难看,我可以重新再来一次嘛,不要这样充满火药味好吧。”
说完,拿起石笔又是随手在黑板上画了一个大圆,直径有一米多。
虽然没有刚刚那个圆扁扁尖尖的那么夸张,可是这个圆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朱大人这次还是用手画出来的。
“这,这。。。”
朱常渊的所作所为再次亮瞎了在场诸多人的眼睛。
“这次好多了嘛?”朱常渊画完还自己夸耀了一下,看看第一排左首的程树政,发现这货并没有走。
“我们都知道,数术大家刘徽在其著作《详解九章算术》中曾有记载:割之弥细,所失弥少,割之又割,以至于不可割,则与圆合体,而无所失矣。这便是割圆术所有的宗义之所在,后二百年,南北朝祖冲之根据这个宗义,终于割出了小七数(七位小数)的圆周径比,便是当今我们所熟知的三。”顿了一顿,继续又道:“一四一五九二六。。。”
“六的后面自然还有数据,但是今天,我们旨在还原祖冲之的割圆之术,对于小七数以后数据不做研究,所以,要得出祖冲之所割出的小七数,经过在下多年辛苦演算,共需割十一次、分四十四步走。”
“所以,在下斗胆猜测,当年祖冲之割圆之法,那是十一重割圆大术。”
朱常渊说完,程树政便站起来,朝台上拱拱手,冷笑一声,道:“先生在木板上画的这个圆,最多不过四尺直径,如何能割十一次?”
“自然能割十一次!”
朱常渊微微一笑。他知道程树政是怎么想的,明朝的割圆术,不就是割了然后再量么,那当然是不行的,像那天李季画出三十尺的大圆,也才堪堪量了六七次而已。
“好。”程树政冷笑着看着朱常渊,见他竟然这么有底气,一摆手道:“推出来。”
只听院子后面吱吱嘎嘎的的声音传来,少卿,众人便看到三个人同时推着一个比太师椅还大的奇形怪状的东西出来。
“既然朱大人如此有底气,在下也不藏拙。”指了指那奇怪的东西,道:“在下不才程树政,此乃我祖父大位公亲自制作的丈量步车,今日就借与大人使用。”
第41章割圆大术(一)
第41章割圆大术(一)
三个人推着丈量步车来到讲台下。
并不是说丈量步车沉重难推,而是出于对这件物品的尊重与爱护,所以才找三个人推着。恰恰相反,这丈量步车不但不沉重,推起来反而十分轻松。
“这就是丈量步车?”
“什么是丈量步车?”有人问道。
“这你都不知道,据说万历年间,内阁首辅张居正实施一条鞭法,丈量清理全国的土地。当时农民丈量的时候都是拉绳牵线,然后在用尺子量绳,极费人力又不准确,那个时候参与一条鞭法实施的程大位便发明了这个车子,叫做丈量步车。”
朱常渊也好奇的用眼睛盯着那个丈量步车看了老半天,甚至亲自跑过去摸摸试了试,确实如他之前的猜测,这玩意就是个大号的卷尺。
在心里也不禁暗自佩服程大位,不过对于程大位这个倨傲的孙子却没有什么好感。
程树政听着周边人的议论,心中颇为受用,看着朱常渊道:“朱大人若是不懂使用之法,在下也可以代劳测量,只不过是,嘿嘿。”看着黑板上朱常渊画的那个圆,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表情已然出卖了他的想法:你这个圆,也配用我的丈量步车?
却没想到朱常渊摇了摇头,平淡的说了一句:“在下今天是来传授割圆大术,并非是来量地的,你这玩意留着自己用吧。”
头也不回的走到讲台正中间,三下五除二在圆内画了个内接正六边形,不过怎么说呢,这内接正六边形画的,那就一个丑啊,连最基本的直线都不直。自是又引来了下面一片轰然议论之声。
懂现代知识的人都知道,朱常渊这里画的不过是个示意图。古代人不懂,所以瞎起哄。
“各位大人、同僚,一个完美的圆。由圆心出发和正六边形的各个角连一条线段,便会发现,这个内接正六边形其实是有六个等边三角形组成的,由此便可轻易得出。正六边形的边长,等于圆的半径(上网查了一下,古代真的就叫做半径、直径这个称呼。)”
朱常渊所说的,是最基本的知识,别的不说。几何原本上就有记载,所以对于这一点,没有人有异议。
“好,这是共识,也是割圆的基础。既然大家都没有任何异议,我便开始十一重割圆大术,请注意了。”
朱常渊这么一说,下面原本还有些不平静的人群,突然变得鸦雀无声。
先选取正六边形上面的其中一边,取出中点。由圆心过这个中点引出一条直线和圆周相交,在由交点引出两条直线和最近的两个正六边形的角相连。
到现在为止,朱常渊和李季的做法没有任何区别,便是进行了第一次割圆,割出了正十二边形的一条边。
“割圆术的基本原理,便是将这个圆内接正六边形逐步扩大,变成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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