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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飞机去明朝-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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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你勾画的蓝图是不可能实现的,因为我也搞不到这么多货物。”朱常渊喝了一口水,接着道:“不过,我可以答应你给你提供货物,而且是免费提供。”

“什么?”顾昌祚仿佛听错了一样,朱常渊刚刚说搞不到那么多货物的时候他还一阵失望,听到朱常渊免费提供货物的时候,他却是搞不懂了,“免费?”

“是的,免费。”朱常渊道:“不过,我要七成的销售额,其余三成销售额作为你的利润。我的条件就是,你只能在江苏一省之内销售,货不得出省。”

“这是为何?”顾昌祚不干了,眼看着全国那么大的市场,为什么仅仅把我圈在江苏一省之内?

“因为别的省份我想换个经销方式。”朱常渊自然还是想吸引富商大贾到日月岛上去,不过这么一来,日月岛肯定又再次回到风口浪尖了。

那也没办法,如果想要尽快的完成任务,不可能事事都两全其美没有缺憾,再说了,从日月岛上发货那是以后的事情,一旦有了收入,这个J8破工部主事完全不用干了。

“将军,我愿意再降低一成的收入,只要二成,恳请将军给予老夫全国的市场货物量。”顾昌祚咬咬牙说道。

“不可能。”朱常渊想了一会,退一步道:“一个人太富有了也不见得是好事,君不见沈万三当年的下场了吗?”

顾昌祚听了朱常渊的话,身子猛然一震,沈万三当年便是元末明初的首富,后来还不是让朱元璋当成肥猪宰了。

“我许你江苏山东二省的经销范围,分成还按三成来算。”朱常渊也退了一步。

“好!”

顾昌祚深明过犹不及的道理,虽然心疼,还是答应了下来。

朱常渊看他有些失落的样子,笑呵呵的喝了一口水,道:“顾先生是上海人士?”

顾昌祚道:“老夫松江府上海县人士。”

松江府,在明朝的时候所辖地域不大,但也不小,差不多就是现在整个上海市的大小,不过上海县可就小多了。

“嗯,顾先生家中应该有不少田地吧。”朱常渊问道。

古代中国人思想保守,有了钱就拼命的买地,认为地才是一切的根本,即便像顾昌祚这样稍微开明的商人,也不能例外。

“呃,这个,不敢欺瞒将军,小老儿在家乡颇有薄田。”顾昌祚还想客气一下,哪知道自己的孙子却开口一笑把他出卖的干干净净,道:“大人问这么做什么,我外公雅称半城,不说一半,但是至少三分之一的松江府土地都在他名下。”

“噗。”就差一点,朱常渊就吐了一地。

尼玛,这还是真的,一人占了半拉上海的地盘,尼玛,人怎么可以这么富?

“咳咳。”勉强将那一口茶喝下去,不动声色的咳嗦两下,问道:“顾先生倒是实至名归,不知道江南稻田,亩产如何?”

顾昌祚不知道朱常渊为什么突然问这些东西,不过也实话实说,道:“良田五百斤、中田三百斤、下等田有的还不足二百斤,不一而足。”

良田一年可以种植两季,两季合起来差不多有五百斤,中田一年可以种一季,但产量可以达到三百斤,至于下等田,两年可以种一次,每年种植的话亩产也只有二百斤。

朱常渊听了,顺便在心里哀叹一下古代民生辛苦,然后对顾昌祚道:“那顾先生也是富可敌国了啊。”

顾昌祚道:“哪里哪里,民生艰苦,每年租税能收上来三分之一已经不错了,还要往朝廷交税。”

所谓交税就是笑话,明朝农民交的那是人头税,不是真正的土地税,比如顾昌祚家里如果只有二十人,不管他有多少土地,只交二十人的税;同样的,就是一亩地没有的农民,每年也照样要交税。

朱常渊道:“顾先生不必沮丧,所谓失之桑榆收之东隅,明年的时候我给先生提供一样东西,保你的田地能多一倍的收成,算是我对先生的补偿吧。”

“还能如此?”顾昌祚一愣。

朱常渊大致的给他说了一下,想到这事还远得很,也没有细谈。

接下里的事情就不多了,谈了没多久,顾昌祚与徐尔默二人便告辞回家。

半个时辰后,一个装满了古董书画的大马车进了朱常渊的四合大院,朱常渊大喜,打开马车的门一看,琳琅满目。

哈哈,这下,老子终于能给二蛋子一个交代了。

第51章挖坑

整整一大车。

这可不是玉米大豆或者红枣,这尼玛实实在在是一车珍玩文物。

这,这得值多少钱呢。

比起古代的真金白银,朱常渊无疑更喜欢现代的人民币,无他,可以换科技物品啊。他不是没想过直接将黄金白银运到现代社会去,可惜,想归想,却不敢,尼玛一下子弄成几十吨上百吨的金银,这不是作死么。

自己作死没事,可不能带着老爸老妈和二蛋子作死吧。

所以,这也是他不敢运送金银回到现代社会的原因。

“快,破虏,将大门关上,东西送到楼下。”安排破虏做事,这边将系统中兑换出来的马车弄过来,也停在楼下,让破虏一个人将东西从这个车子上倒腾到那个车子上。

这个从系统中兑换出来的车子一直都在小院中放着,而且还不是一辆,所以破虏倒是不会起疑心,而且就算他起疑心,也不会说出来。

朱常渊等破虏将所有的东西倒腾完毕,让他回屋睡觉,自己等到十来点钟的时候果断带着一车的古董珍玩穿梭飞回现代社会。

拉开系统,这次没有选择回到肉联厂,而是直接定位在了刘二蛋子开店的街道,街道的人行道上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个人来,也没有多少人在意,就算是注意到了,八成也是认为自己看错了而不会多想。

朱常渊来到刘二蛋子门前,用力的敲打了几下,这货竟然不在。

打个电话,那边接通:“喂,大肠啊,你终于又死回来了。”

“死你大爷,赶快来店门口,古董珍玩我是给你运到了,二十分钟来不到的话,老子就闪人了。”

“我擦。”刚刚上床正和田灵儿昏天暗地大战中的刘二蛋子。顾不得老婆幽怨的眼神,赶紧穿衣服跑下楼,开车朝朱常渊这边走来。

自从结了婚以后,刘光老是感觉自己能力有些不同寻常。每次都让田灵儿欲仙欲死的。“这难道是我们家族的遗传么?”这话想过很多次,可以不好意思问老爸老妈是不?

从家里开车到古董店,晚上不怎堵车,十五分钟到达。

看到朱常渊早就拉着一辆马车在门口等候,噗嗤一笑。说道:“兄弟啊,你下次能不能换个交通工具,虽然说你是老板可以爱咋咋地,但是你也顾及一下我这个员工的形象好不?”

朱常渊道:“别啰里啰嗦的,赶快开门。”刚刚趁着刘光在路上的时间,他偷偷的在附近隐蔽人少处弄出马车,好在没被发现。

门口比较大,朱常渊得以将马车直接赶到店里来,关上门将上面盖着的红布一揭,刘光这货的眼睛都量了。

“这是。宣德炉?哎呦我擦、这是明代特有的贯耳瓶、这是,这是宋代哥窑的绝世珍宝,兄弟,这些东西你哪里弄来的?”

朱常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不是老子弄来的,是老板,懂?国外,大老板!”

“哦哦哦。”刘光虽然在和朱常渊说话,但是目光不离古董,将店铺中的灯光弄到最亮,拿起一副卷轴打开。啧啧有声的说道:“明末清初大画家王时敏的杰作。”

朱常渊还真的没仔细看过,勾头过来一看,可不正是王时敏的书法,看样子像是一封奏疏。

“嘿。你看。”刘光指着给朱常渊看。

偌大的一张卷轴,上面就裱糊了一块还不到一半面积的奏疏。

“王时敏的祖父王锡爵曾经是明朝的内阁首辅,这个是他给皇帝的奏疏,代笔的正是王锡爵的亲孙子王时敏。”

一段时间不见,刘光这货的业务水平提高不少。

朱常渊趁着他细心观察字画的时间,从系统中一股脑的兑换出来十本基础古董鉴别技能书往他头上一拍。

“嗯?”刘光似有所觉。回头看了一眼朱常渊:“你打我干嘛?”

朱常渊道:“我没打你啊。”指了指王时敏的真迹,说道:“这玩意我看着有点悬,你最好找找关系,看能不能做个碳十四的测定,确定一下年代。”

“没错啊,这就是王时敏的真迹,一眼就看出来。”刘光还是比较相信自己的眼光。

朱常渊却道:“让你去就去,罗里吧嗦,就去找那谁,故宫博物院的那个前院长吴教授,上次给他占了那么大一个便宜,这次还不得帮个小忙。”

“哦,好吧,我明天就去找找他看。”

将所有的东西交给刘光,再三吩咐他一定要做好财务账目,每一笔进出款项都要有依据和凭证,才赶起马车朝肉联厂走去。

当然了,要先将宝贝给刘光卸掉。

到了肉联厂,乱七八糟的东西拉了十几车塞进系统中,都是刘光按照他的指示在超市中或者是某宝上购买的一些现代社会的生活用品。

对比一下货物,又给刘光发了个短信,让他充分准备一下,再多储存些现代货,这玩意说不准什么时候顾昌祚就要了。

看了看时间,来回折腾了好几次,也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拉开系统穿梭回到京师的家中。

第二天起床以后,去工部转了一圈,问田文正皇宫里的事情忙活的怎么样了?

田文正道:“再有今天一天就可以忙完了。”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先帝张皇后曾着人去后面传大人问话,大人可要?”

果然。

朱常渊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了,回头我会询问下什么事,今天还要辛苦田大人再去宫中督促相关事宜。”

“在下晓得。”

知会了田文正之后,朱常渊就可以堂而皇之正大光明的翘班了。

上午稍微一打扮,扮成一副富家公子的模样,与破虏一起到阿九商行去看看情况。

当然,朱常渊到了以后,是装作与阿九不认识的。

阿九商行坐落在大街的北面,居于这条街的正中间位置,基本上也是本条街上最好的位置了。

店铺占地面积大约一千平方米,和现代超市比起来算是极小的了,而且里面空荡荡的没有太多商品,就连一般的商品架子都是临时用木材拼凑的,高矮不一,长短不齐。

而且,货架上分本就没有物品,所有的物品只有一小堆被专门放在一起,由七八个长相威武的大汗围着照看。

“朱大人好。”一个身上穿着平凡,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青年过来个朱常渊问好。

朱常渊打量了半天,突然想起这货貌似就是当今内阁首辅温体仁的孙子,叫温什么来着,一时半会还真的想不起来了,前几天中秋节的时候在徐尔默府上见过一次。

“在下温永言,朱大人今日没有当差?”温永言问道。

朱常渊微微一下,道:“原来是温阁部家的子弟,朱某人失敬了。”这货也是个中书舍人,不能失了礼仪。

“在下的差事平时不多,今日听说这京城开了个什么阿九商行,过来瞧瞧,听说是徐尔默的产业?”

“是的。”温永言与徐尔默平日里交情不浅,自然知道,朝朱常渊道:“这里面的东西可都贵着咧,不过说倒是很实用,特别是那个什么手表,呵呵。”

“怎么,温公子也想竞拍一块?”朱常渊问道。

“哎呦,我可没有那个本事。”温永言苦苦一笑,“主要是没那个本钱。”

温体仁这个家伙朱常渊还是知道的,怎么说呢,历史上是个奸臣毋庸置疑,而且还是一个大大的奸臣,奸臣奸到能名列中国奸臣前五,然而,这个温大人的个人作风确实过硬。不但两袖清风,还不近女色。

真的是两袖清风,穷的鬼一样,但是就爱权利。

所以,作为他的亲孙子,温永言平时的生活可以用苦不堪言来形容。

“朱大人也是来参与竞争那块手表的?”温永言凑了过来,问道。

朱常渊摇了摇头,道:“我对那玩意没兴趣,主要是听说这里有什么军用手电筒和军用指南针出售,本将想要购买一些。”

“你也知道,本官是武将出身,说不准什么时候又得跑过去打仗了。”

“呵呵。”温永言道,“朱大人请,那边已经开门了,我虽然买不起,去看看稀奇也好。”

这话并不丢人,说实话这里来的人,又有多少能购买的起手表?六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啊,就是内阁大学士、堂堂太子太师一品大员温体仁的月俸也才七十二石,折合纹银三十六两,一年的工资才四百三十二两。得了,温体仁不吃不喝十三年半才能买一块。

“买不起没有关系。”朱常渊低声道:“听说这家商店背后的主人是徐公子的外祖父,就是那个号称顾半城的顾昌祚。”

“正是这样,下官也听说如此。”温永言点头低声道,“尔默与我相交多年,我才知道这个消息,大人切莫外传啊。”

“所以说啊,你俩既然这么好的关系,我可听说徐尔默手中的存货有数百件之多,你可以找他让他赠送与你一只!”朱常渊开始挖坑了。

“那怎么能行,这,这,我祖父若是知晓,定然将我打死喽。”温永言虽然说得义正言辞,可是朱常渊看到,这货动心了。

“没关系,温公子若是不方便说,我来说,徐尔默应该会同意的。”朱常渊嘿嘿一笑,在温永言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种东西,心动!

第52章暗拍

说话间,店铺第二天的营业正式开始。

店铺前面,是个用红地毯铺就的二十平方大小的地面,上面放着一个十分考究的木桌,木桌上一个方方正正的黄花梨托盘,托盘上盖着巴掌大小的一块红色手帕。

时间一到,阿九商铺正式营业。

先是,老板朱九爷精神十足的往桌子前面一站,身上锦衣玉佩甚是豪奢,挺着胸脯面带微笑,双手示意前来竞购的人员安静。

然后清了清嗓子问道:“不知道昨天一掷千金得到本店手表的张公子可在?”

“在在在。”

“张公子在这里。”

“张公子在。”

张公子还没说话,甚至还没露头,就已经有人将他的位置“出卖”了,过了好久,才看到一个身材矮小,面容粗黑长得像庄稼汉一样的张公子从人堆中出来。

“朱九爷,在下张铜川,正是昨天抢到贵店第一个手表的之人。”张铜川走到朱九面前,拱了拱手,然后有意无意的将左手往前一戳,露出手脖子上的手表。

“噗。”

朱常渊看到他选的的手表以后,差点一头撞死在旁边的树上,尼玛堂堂一个大男子汉,选了个小女子用的红色表带的手表,看上去娇小玲珑。

好看是好看,那是戴在女孩子手上的,尼玛戴在你一个五大三粗的庄稼汉手上,像个什么啊。

然而,除了朱常渊之外,现场没有一个人感到有什么不妥。

难道,古代人都好这个道道。。。。。。

朱常渊不能淡定了,上次刘光从某宝上进货,五百块手表全部都是男款,就几个女款还是人家赠送的,就这都被那货拿走了。

难道是物以稀为贵么?

算了不想这些了,听周围的人讨论说。这张家原来也是勋贵之家,甚至还承袭有爵位的,他们先祖是跟着太祖皇帝朱元璋打天下的。

后来张铜川的父亲做起了官盐的生意,半路被一个女山大王劫了。女大王劫色不劫财,将他父亲搞定以后竟然成就一段佳话,女子更是为了张家的产业跑南闯北在大明帝国中闯下了偌大的名头,张家在女子的带领下自然越来越富。

“张公子,感觉这手表上的时间可准么?”阿九微笑着问道。

“准不准我不知道。但是应该也差不到哪儿去,回头我找个大摆子对一下就知道了。”摆钟这东西在明朝还是稀罕物件,可是也不能说没有。皇宫中就有几座,外面的贵族也有人家有的。

“嗯。”阿九看看店铺外面的人群,道:“今天与昨天的规矩一样。”伸手将托盘上的红布揭开,托盘上竟然还有一块被叠起来的红布,只有巴掌大小,上面放着两块手表,一块男士款,一块是女款。

“还是老规矩。今天的价格,谁的最高,就可以在这两款手表中选择一块。”阿九拱了拱手,略有抱歉的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本店的手表虽然多,但是这种红色的小款却很少,只有不到十块,日后就算能拍到手表,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有意出价的朋友请到前面来。”

阿九摆了摆手,桌子面前的人全部闪开。留出一块空地来。

“我出两千两。”一个身穿蓝色锦衣的年轻人笑呵呵的走到桌子跟前,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扇来扇去,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不好意思。”阿九拱拱手,道:“公子稍等。今日的出价规则和昨日又有所不同,并非是当面竞拍,而是暗拍。”

“暗拍?”蓝衣公子微微一愣,问道:“何为暗拍?”

朱九爷拿出一沓白色的A4纸往桌子上一放,同时令下人从房间内拿出笔墨放好,说道:“有意竞拍的朋友、公子可以每人在此领一张纸。然后写下自己心中的报价交给我,价格最高者得。”

“啊,这样?”

蓝衣公子脸色一变,道:“你们,这不是坑人么,不说报价我怎么知道别人报了多少,那我?”

虽然昨天竞拍的时候京城中的大部分名门勋贵都来了,但是恰巧这蓝衣公子在外地没有及时赶到,听说第一块手表给张铜川拍走之后顿时捶胸顿足,暗骂自己误了行程。

本打算今日夺得头筹,即便是过程中有那么一两个不开眼的想与自己一争长短,那么也可以凭借着身份地位压一下,不料想人算不如天算,算来算去棋差一招,没想到东家竟然变换了竞拍方式。

“公子,请!”阿九拿出一张白纸递给蓝衣公子,恭恭敬敬的又给了他一支笔。

蓝衣公子琢磨了老半天,道:“在下不急,先让他们写吧。”拿着一张白纸退到人群中去了。

“我来。”一个样貌萎缩二十多岁的男子上前,虽然衣着华贵却没有内在的气质,一看就不像是读书人,甚至不像是那些勋贵之后。

“请。”阿九递上纸笔。

那人手拿笔在纸上画了几下,谁也没看清他写的什么。

“我来。”

“我也来。”

。。。

不一会,便是数十人书写,书写好的纸片都折叠在一起交给阿九。

“哈哈,我来。”一个粗狂的声音传来,众人定睛一看,还是那个叫做张铜川的家伙。

“这货,不是昨天已经购买过一块了吗,今天怎么还来?”

“是啊,有钱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掌柜的,不,朱九爷,我反对,这个家伙昨天已经购买了一块,不能让他在参与竞拍了,这不公平!”

下面议论纷纷,张铜川大眼一等,回头大声说道:“放屁,谁规定老子昨天购买今天就不能再买,难道你昨天吃了饭今天就要饿着不成。”

张铜川除了有钱之外,还有权势,一个家族从朱元璋时期开始一直到崇祯皇帝还经久不衰,足以证明人家的能量。

而且,经营官盐啊。一般人能有这本事?所以,张铜川即便是面对那蓝衣公子,也不甚害怕,因为蓝衣公子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朱九爷。这不公平。”

众人见说服不了他,便开始仕途说服阿九。

阿九仅是微微一笑,平淡的道:“不好意思,在下开门做生意,没有有钱不赚的道理。这位兄台,我店铺中的手表有五百多块,今天购买不到还可以等到明天,明天购买不到还可以等到后天,今年购买不到还可以等到明年,没有必要为这点小事大动肝火,难道张公子还能把我店里的表买完不成?”

“呃。”人家老板都发话要卖了,其余人等自然也不再说什么。

“张公子,请!”阿九亲自拿出笔墨纸张递给张铜川。

张铜川将纸放在桌子上,正要下笔。却听旁边那蓝衣公子说道:“张兄,你昨日已经拍的了一枚,为何还要再与我等争抢,莫不是以为自己家大钱多便可以随意欺负人么?”

“是啊,张铜川,你也给我们留一块,难道你想一个人将这店铺中所有的手表全部买走不成?”

张铜川愕然抬起头,看了一眼蓝衣公子,道:“田毋庶,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什么叫我仗着家大钱多,我就是想买两块,一块给我父亲,一块给我母亲。怎么可能把这店铺里的手表全部买完,你莫非是威胁我。”

田毋庶眉毛一扬,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暗道威胁你又怎么样?你张家虽然厉害,可是别忘了我是何等身份?

“好,今日我给田兄你这个面子。”张铜川思索了一会。终于妥协了。

张铜川倒是妥协了,可是朱常渊不干了,这尼玛给他面子就是挡着我的财路啊,管你麻痹什么田毋庶、酸毋庶,老子不干。

不敢又能怎么样,人家是自愿放弃购买的,难道还能将刀驾到人家脖子上逼着不成。思来想去,不多久,一个注意便涌上了心头。

大步流星的走到桌子跟前,对着阿九拱了拱手,问道:“朱九爷,在下也想购买一块。”

阿九猛然看到朱常渊,差点吓死,这不是自己的主人么,而且还端着架子给自己行礼,马上连说话都不自然了,躬身道:“好,好吧。”

像个下人一样的替他拿出纸笔,却听朱常渊小声道:“装像点。”

朱常渊可不像其他人那样将纸放到桌子上写,而是直接铺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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