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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飞机去明朝-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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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韩敬告发,后,钱谦益丢官。
这是钱谦益与科考舞弊的第二段因缘。
然后皇帝换了,天启变成了崇祯,然后,钱谦益复出礼部侍郎。并在崇祯元年就被推举为内阁候选人之一。
很不幸,当时钱谦益是礼部右侍郎,也就是礼部副部长,当然了,钱谦益可不是什么好鸟,在内阁候选人推举的过程中,作为礼部部长的温体仁被他阴了一把,连候选人都没混上。
温体仁便开始了他的报复:重新提及当年的科举舞弊案,并说钱谦益是当年的主谋。
然后包括大学士在内的很多一品二品大员都公开维护钱谦益。
再后来,钱谦益被革职,温体仁胜利了。
曹化淳说,温体仁胜利是理所当然的,在众多大臣给钱谦益开脱的时候就注定了这个结果。因为当今的皇帝陛下最不喜欢的一件事就是:结党。
这算是钱谦益与科场舞弊的第三段缘分。
如果加上今天他送来的这个材料,也就是温体仁收受贿赂,提拔李知天为金科一甲第三名的这件事,算是他与科场舞弊的第四段缘分了。
听完了曹化淳讲的故事,朱常渊也不禁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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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平台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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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段与科考有关的政治斗争。
最终,看似温体仁与韩敬赢了,钱谦益输了。
然而钱谦益输了,他还能继续在家做他的大地主,过着悠闲富足安稳的生活。毕竟能一下子拿出两万两白银买官的人,不会穷困到哪里去。
温体仁赢了,却没有赢到最后,因为从今天晚上开始,他的人生开始在巅峰急剧下滑,就像刚刚爬到山顶,陡然遇到悬崖了一般。
朱常渊沉思良久,问道:“曹公准备帮钱牧斋?”
曹化淳摇头,道:“我并非想要帮助钱牧斋,然体仁必须走。”
倒不是说温体仁和曹化淳有仇,而是,这是拥有批红权的司礼监与拥有票拟权的内阁之间的斗争。
这个世界上,但凡是做个小官的,谁没有政治理想,更何况是曹化淳与温体仁这种将官做到极致的人。然而,许多时候,政治理想无法实现,都是因为有各种各样的人在阻挡你的道路。
曹化淳是个太监,阉宦,然而他却是个有理想的太监,他想做郑和,想要名垂千古,想要成为一个正常人一样受人敬重。
他想将东林党、清流和所有的阉宦团结一致,共同为国分忧,为君解愁。他想驱除鞑虏,剿灭农民军,获得天子赞誉,天下尊敬。
虽然,这些想法看似遥不可及,不过这也是理想,理想一旦在心中滋长,就如春草一般。不可遏制。
在曹化淳的眼中,温体仁是他实现政治理想最大的绊脚石。
至于说告老还乡,那是被温体仁逼得没办法的规划,现在有个绝好的机会放在眼前。自己能就此错过么?
不能!当然不能!
第二日,温体仁的黑材料就想长了翅膀一样,一天的时间飞遍了整个京城,与温体仁有过节的人几乎人手一份,偏偏温体仁派系的人无一人得知。
第三日。便是平台诏对的日子。
所谓平台诏对,乃是大明祖制。即是皇帝每有要务会见群臣,便去平台召见,与之对问,是为平台诏对。
平台在哪里,在建极殿(后来的保和殿)之后的一处空地上,上面有阁楼小门,是内廷外朝的交点。姑且理解为上朝的地方吧。
一大早天还没有亮,朱常渊便早早的起床了,班倒是不用上了。可是要到宫里面见那个传说中的皇帝,崇祯。
将官服官帽官靴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还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没有发现不妥之处后,便步行往京城的核心皇宫走去。不是他不喜欢骑马,而是怕到了皇宫没有停车位,或者万一某个人对自己的马感兴趣,那可就歇逼了。
朱常渊居住之处,距离皇宫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约莫两公里的距离,一阵小跑不到半小时即到。
这次进宫,有内阁给的牌子,一路畅通无阻。甚至有专门的太监领着他去平台上的宫殿房间中去。
半路上碰到了老熟人工部左侍郎刘宗周,朝他躬身行礼道:“刘大人早上好。”看刘宗周有些诧异的目光,才知道说错了话,改口道:“刘大人好。”
“常渊也来了?”刘宗周还不知道朱常渊来平台的事,
朱常渊道:“内阁通知,命下官面君诏对。”
对于崇祯皇帝的这次宣见。朱常渊已经做好了准备,而他做的准备就是,没有准备。
准备个鸟蛋,到时候装傻充愣即可,难道还真的与这个多疑的皇帝谈天说地描绘帝国理想,除非他想死的更快的。
圆嘟嘟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走吧,能够面君,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刘宗周嘴角微笑,打头朝前走去。
过了建极殿,便见殿后的空地上有个像城门一样的平台,平台上是城楼,也就是皇帝平台诏对的所在了。
朱常渊知道,过了平台再往后便是皇宫内院,是皇帝和妃嫔们居住之所,一般来说外臣是不得入内的。
跟随在刘宗周之后,一路上了平台,在诸臣等候的外间一看,二三十人清一色全是大红官府,就自己穿了一身青色的过来,尼玛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来,坐我这里。”刘宗周往一旁的空位置上一坐,招呼朱常渊坐在他的身边,道:“这些人都见过么?”
朱常渊放眼一看,几乎全没见过,认识的也不过只有刘宗周、刘遵宪等聊聊几人而已。
虽然他都不认识,可是认识他的却不少,附近好几个大红官袍的老头过来打招呼,态度都是很温和的,没有大官的架子。
看来这才像明朝的氛围,不管心中对你如何职责鄙夷,面上都不会表现出来。
“那边,为首的老者,便是温阁部。”刘宗周朝温体仁的方向努努嘴。
朱常渊看去,只见一个六十来岁,头发有些花白的老头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假寐,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样。
他的旁边,是个四十余岁的圆脸胖子,正两眼放光的看着朱常渊,朱常渊被他看的有些怪怪的,问刘宗周,“这个家伙是谁?”
刘宗周看了一眼,道:“礼部侍郎薛国观,温体仁的走狗而已。”说到他的时候,刘宗周甚为不耻,又给朱常渊介绍了几名大员,就听内堂太监喊道:“陛下驾到,诸臣迎驾、早朝。”
刘宗周拉了拉朱常渊,一路躬身低头,排好队朝内堂走去。
朱常渊排在刘宗周的后面,也就是队伍的队尾,跟着进入内堂。在队伍中抬头朝前看了两眼,也没看到皇帝在哪里,就停住了脚步。
此时内堂的大臣分列两边,都朝着御座的方向躬身低头。
不多久,太监又喊道:“皇帝驾到,诸臣行礼。”
所有的臣子都翘着屁股跪在地上。口中整齐的三呼万岁。
“诸位爱卿平身。”一声颇为威严的声音,从上头传来。
声音不大,却很有穿透力,下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朱常渊听了以后差点就站起来。没想到诸臣还没起,整齐的唱了一句:“谢陛下。”才起来。
娘的,差点出丑。
不过,这也不怪老子,谁让老子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人呢。别的优点不多,就是太实诚,听到你老人家说起来,我就起来。
“蓟辽督师吴阿衡战死,此事已半年有余矣!其位不可久悬而空,诸卿为朕推举人才,切勿有所避忌!”
崇祯皇帝话音一出,堂内久久无人回应。
崇祯皇帝又道:“辽东战事,一日不可耽搁。朕昨夜闻奏,建虏皇太极又聚兵而动。恐将有事于宁锦,诸卿大胆之言,朕恕尔等无罪!”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不出声就太不给皇帝面子了。
刘宗周突然出列,朝内堂正中间一走,跪倒在地,说道:“吏部尚书田维嘉,颇识用兵之道,臣举荐田维嘉。”
“噗!”刘宗周的话刚刚说完,站在左侧队伍前面的田维嘉差点将自己的心脏咳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在崇祯皇帝开口之前道:“陛下啊,非是臣不愿前往,实在是臣。臣年事已高,又体弱多病,恐难以胜任。”
心中却恨恨的要死,恨不得将刘宗周生吞活剥,暗道你特么挖坑坑老夫,至于么?
崇祯皇帝也暗自好笑。让着田维嘉上战场,恐怕人还没到辽东就死在路上了。
“嗯,爱卿请起,朕知道了。”
田维嘉起来重新站到队伍里,刘宗周继续跪倒在地,说道:“既然田大人年事已高,是臣举荐不当,礼部侍郎薛国观,身富力强,可为蓟辽督师。”
薛国观慌忙出列下跪,磕头道:“陛下,万万不可,臣虽年富力强,然不通兵事,臣,臣。。。”
臣不出来一句话,心中已经将刘宗周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臣。”但薛国观毕竟是大明的文人,虽然没有什么才华,却也是个巧舌如簧的主,被逼得急了,突然灵光一闪计上心来,道:“臣举荐一人,保辽东无事。”
“嗯!”崇祯帝原本只是在试探诸臣,没想到薛国观竟然荐人且保辽东无忧,便道:“爱卿且为朕道来。”
薛国观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臣举荐工部主事朱常渊,此人乃将帅之材,无论攻伐谋略,皆胜人一筹。”
我去年买了个表。
朱常渊听到自己的名字时候,就已经不淡定了,让老子督师蓟辽,做以前圆嘟嘟的那个位置,自然是极好的。
可是,朝廷能派他去么?崇祯会派他去么?
答案显而易见,是不可能的。
一位藩王之后,皇室宗亲,如何能掌握国家精锐。
果然,薛国观刚刚出口,温体仁就像看白痴一样的看了他一眼,咳咳两声,想要上去阻止,却终究没去。
没去的原因很简单,单单是上面坐着的这个皇帝,也不会同意的。
下面沉静了,上面也跟着沉静了。
许多人都在心里琢磨:朱常渊坐蓟辽总督的位置,有问题么?
能力上来说当然没问题,他一战又一战把皇太极打的几乎要吐血,往辽东一坐皇太极自己就会减了三分气势。
可是朱常渊合适么?
答案是否定的,不合适,区区六品工部主事督师蓟辽?开玩笑么。自有蓟辽总督这个职位以来,最低的品级也是三品好么。
“朱常渊,你可愿意去?”崇祯皇帝既没答应也没拒绝,而是淡然的将这个问题抛给了恭立在队尾的朱常渊。
第61章攻讦
朱常渊脑门一万头羊驼掠过,我可愿意去,我自然是愿意去,可我能这么说么?
“回陛下。”朱常渊跑到二队中间跪下,道:“臣不愿去。”
“哦!”崇祯皇帝看了看,呵呵一笑,道:“站起来,按辈分你还是朕的长辈。”
“臣不敢!”朱常渊可不敢顺着杆子往上爬,特别是皇帝的杆子,不要以为他嘴里说的好听:长辈?
杀你头的时候,就不说你是长辈了。
“赐坐吧。”崇祯刚刚说完,就有小太监从一旁搬出来一把太师椅,硬塞到朱常渊的屁股后面。
“臣不敢。”朱常渊再次拒绝。
崇祯帝大袖一挥,道:“朕让你坐你就坐,恕你无罪。”
好吧,坐就坐,你二大爷的。
可是往那太师椅上一坐,怎么看怎么别扭,上面是身穿明黄服饰的皇帝,两边是一个个大红官袍加身的臣子,自己一个穿了青袍子的六品小官,竟然与天子对坐。
“当:日你在辽东,朕在朝堂,就听说过你不少故事,朕认为你是个有能力的将军,为何不愿意去,难道不愿意为我大明分忧么?”
崇祯的语气虽然听上去和软,可是句句之中的意思,可就没有那么良善了。
“回陛下。”朱常渊微微拱手,道:“陛下圣明,臣也认为自己是个有能力的将军。”
“噢,哈哈!”崇祯笑了:这个朱常渊顺着杆子往上爬,自己夸自己,有意思。
与此同时,两边的官员却都对他投过来鄙夷的目光。
大明朝讲究谦和礼仪,什么时候出来一个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了,自己说自己是个有能力的将军。
就算你有能力,大家还看不到么?你自谦一下会死啊,特别还是在皇帝面前。
“朱大人。”薛国观还在地上跪着呢,对于这个坐在自己屁股后面耀武耀威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不禁反感至极。问道:“既然自认为能力出众,为何不愿出仕辽东,难道还嫌陛下许的官职小了不成。”
“噗!”朱常渊差点从椅子上笑出声来,尼玛。都说明朝朝廷上群臣相互攻讦,没想到这特么一言不和,一个看不顺眼就干起来了。
“陛下!”朱常渊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朝天子拱拱手,说道:“臣死罪。但臣之所以不愿督师蓟辽,是有原因的。”
“讲。”
崇祯就说了一个字。
“陛下容禀。”朱常渊跪倒在地,说道:“臣听说,率领一个小的队伍取得战争的胜利,靠的是个人的能力,比如披坚执锐,所向无敌,以一敌百,令人闻风丧胆。”
“臣就是这样的将军。”
看看崇祯没有任何反应,朱常渊接着说道:“能够率领一个中等的队伍取得战争的胜利。靠的是将军个人的威望,比如一呼百应,群起而攻之,定能一鼓作气势如虎。”
“而那些能够率领一个大军团作战并且取得胜利的将军,如古代孙武韩信,靠的既不是个人能力,也不是个人威望。”
说道这里,朱常渊微微一顿。
不管是满朝文武还是上头坐着的皇帝,都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言论,一个个勾着头朝朱常渊看去。其中崇祯皇帝最为急切,好像发现了什么惊世理论一样的看着朱常渊,道:“那靠的是什么?”
朱常渊道:“回禀陛下,如果想要取得一场大战役的胜利。靠的既不是将军的个人能力,也不是他的个人威望,而是国家制度,军队军令。”
“若十万人令行禁止,整齐划一,则为将者如使指臂。自然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否则,即便为将者再有能力,再有威望,有何用焉,能以一敌万乎?”
“妙啊。”工部尚书刘遵宪笑呵呵的说了一声,然后稽首给崇祯磕了个头,道:“陛下,朱常渊一语道破天机,真是让臣茅塞顿开。国家制度、军队军令,好,好,若是我大明军队中所有将士都守法尊令,辽东何愁不平?”
崇祯皇帝点了点头,也深有同感,不过,他的同感似乎有些悲哀,叹了一口气,道:“朕也深以为然,但是反过来说,若是人人都不尊法度,视军令如无物,那辽东还能收复么?”
一瞬间,下面的人又静了。
朱常渊道:“所以陛下,臣虽有小能力,可些许威望都谈不上,更别说什么督师蓟辽了,臣真的是无能为力。”
朱常渊哪里知道什么兵书兵法,刚刚所说的,不过是将后世那句著名的管理学理念拿了出来献丑罢了。还记得现代话说,就是:小企业靠能力,中等企业靠信誉,大型企业靠制度。朱常渊不过是个可恶的盗版者而已。
“好吧,卿且退下。”崇祯皇帝一摆手,朱常渊与薛国观均各自入队。
没多久,户部尚书程国祥出列,道:“陛下,臣推荐陕西总督孙传庭为蓟辽总督。现如今川陕晋豫四省贼兵或降或灭,已无法为乱,陕西之地兵力尽可抽调去往辽东。”
礼部尚书姜逢元道:“陛下,臣姜逢元,举荐山海关总兵吴三桂继任蓟辽总督之职。吴三桂守蓟辽有年,熟悉军务,是不可多得的良将。”
“陛下,臣举荐陕西巡抚洪承畴为蓟辽督师,此人攻伐果断,在剿灭贼军中曾立大功。”
“陛下,臣举荐兵部侍郎卢象升为蓟辽督师。”
“陛下,臣举荐孙承宗为蓟辽督师。”
。。。
下面的臣子举荐完毕,崇祯皇帝一一驳回,道:“孙承宗为国征战多年,现年事已高,就让他在高阳养老吧,朕无心叨扰;卢象升身兼湖广,无暇抽身北顾,再说张献忠虽降,但此人首鼠两端,建斗(卢象升)留在南方最好;吴三桂年尚不足三十,晋升太快怕难以服众。”
崇祯一个个评点完毕,独独没有说孙传庭与洪承畴,众人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陛下。”刘宗周再次走出来,跪倒在地道:“臣举荐朱常渊。”
刘遵宪也走出来,道:“臣也举荐朱常渊。”
刘宗周是一代大儒,此前举荐薛国观确实是在给这家伙挖坑,可现在举荐朱常渊,便是出自真心实意,便是为了大明朝负责。
刘遵宪亦然。
然,崇祯皇帝不可能同意朱常渊出仕辽东,左右环顾,看了一眼温体仁。
温体仁终于颤悠悠的出来,道:“陛下,臣温体仁,弹劾工部主事朱常渊,在辽东领兵期间,做吃空饷、欺君罔上、私吞我大明兵卒等十二条大罪,请陛下过目。”
我去年买了个表,还十二条大罪,当年清算魏忠贤那阉货的时候才十二条,老子不过刚当官几个月,你特么就能给老子整出十二条大罪,我真是服了你了。
朱常渊心中把温体仁全家上下外加十八代祖宗问候个遍。
不过好在,这一切他都已经提前知晓,只是装作没事人一样往正中间一跪,道:“陛下,温体仁污臣清名,请治其罪!”
温体仁道:“陛下,这并非臣诬告,乃登莱巡抚杨文岳从海上探查的事实,臣敢用项上人头担保,那些所谓死去的兵卒,现在都隐藏在日月岛上。”
“且。”温体仁抖擞了一下精神,继续道:“朱常渊胆大包天,不但私藏兵卒,竟敢私纳皇太极长女固伦公主为妾,里通建虏,臣奏请将朱常渊就地格拿论罪!”
“温大人空口白牙只凭一张嘴,可有证据证明本官之罪。”
朱常渊冷笑一声,直视温体仁。
温体仁道:“证据就在你自己身上!”朝崇祯皇帝磕了个头,道:“陛下,将朱常渊交给刑部,只需大刑加身,料他明日便会招供。”
奇怪的是,二人在朝堂上你来我往,竟然无一人出来为他们辩解。朱常渊心里知道,这在崇祯朝,并不奇怪,因为下面的官员都害怕一件事:被皇帝认为党争。
“陛下!”朱常渊也朝崇祯磕了一个头,说道:“将温大人交给微臣来处理,明日早上微臣就能让他承认昨天奸淫过九十岁老妪。”
“噗!”
崇祯身边的司礼太监曹化淳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崇祯也想笑,可是他是皇帝,得绷着。朝曹化淳训斥道:“狗奴才,笑什么笑?”
曹化淳拱手道:“奴才该死,朱大人所说虽然是个笑话,可老奴认为也有道理。老奴可是掌管过东厂,知道里面酷刑的厉害。”
曹化淳这就是已经帮助朱常渊说话了。
崇祯冷笑一声,没有言语。
要想让天下信服,不可能光靠审问酷刑,这加在一般的人身上可以,但是用在朱常渊身上,不行。
温体仁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想转移视线,让刘宗周别再一而再再而三的将朱常渊推到蓟辽总督的位置上去。
旁边的薛国观自作聪明,出来道:“陛下,不如着刑部派人,去日月岛一查便知。”
这就是骚主意了。
崇祯心中一阵冷笑:去查日月岛?这不是要将朝鲜王李倧逼到皇太极那边去么?
薛国观还在等崇祯的回话,可他没能等到。
因为另外一个重量级的人物,突然出来,跪倒在地,道:“臣,左都御史商周祚,弹劾内阁首辅温体仁,私收贿赂,科场舞弊一案,请陛下过目。”
PS:今天就两章,明日无论如何给兄弟们加更一章,呵呵,嘿嘿,哈哈。。。。
第62章试才
“嗯?”崇祯一愣,看着下面跪倒在地双手上扬,手中举着一道奏疏的商周祚,心中有些愤怒了。
科场舞弊,这可不是一般的案子。
朝廷中的这些人,除了朱常渊之外,其余的哪一个不是科举考试的利益既得者,虽然明末政治*,但是脸面还是要的,如果说真的挖出来敢在科场舞弊的人。
那么,这个人最少削职,甚至处死都有可能!
“臣!”还没等崇祯说话,刘遵宪突然出来,跪倒在地,手中一封奏疏呈上:“工部尚书刘遵宪,弹劾内阁首辅温体仁,与常熟县师爷张汉儒狼狈为奸,构陷原礼部右侍郎钱谦益之事,罪证确凿。”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边商周祚的奏疏还没上到御前,这边刘遵宪又给温体仁加了一条大罪:构陷大臣。
温体仁突然有些坐不住了,道:“陛下,老臣冤枉!”
刘宗周不给温体仁辩白的机会,第三次出列,跪地道:“陛下,臣也曾听闻此事。坊间传言金科探花郎李知天,靡费白银三万两贿赂礼部官员,弊于科场,原是个目不识丁的浪荡公子。”
“嗯?竟有此事?”崇祯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凌厉起来,射向跪地的温体仁,问道:“温爱卿,可有此事?”
温体仁磕头,慢悠悠的说道:“回陛下,臣不知情。”
这个回答看似有些打酱油,却将干系脱得一干二净,不管有没有,你们别问我,我不知道。
然而,刘宗周怎么可能放弃这次打击温体仁的机会,冷哼一声道:“温阁部先别急着推脱,老夫记得一甲三名进士的所有试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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