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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隋大业-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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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名陈*军士卒一个年长,一个年轻,来到土坡前十数米便停步不前,两人的交谈声也清楚地传进了高兴等人的耳中。

“你说张将军也真是的,每回都是这般小心,前怕狼后怕虎的没有一点魄力。这大热的天,就算是猛兽都不愿出来受罪,更不必说齐国那些贪图享乐的胡兵了。”那青年抱怨道。

“就是,他骑着马倒无所谓,可怜我们这些小卒子,仅靠着两条肉腿,千里跋涉,老子这脚底板上怕是都有好几个水泡了,他妈的!”年长者同样是满腹牢骚。

“谁说不是呢?这王琳可真是顽强,都三个月了,还支撑着。这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我们还要受多少罪啊!”青年感慨地道。

“嘿,估计快了吧。哎,这么热地天,老子居然还想撒尿,他妈的!”年长者咒骂着,接着高兴众人便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哗哗的流水声传来。

“嗯,走吧,回去复命!”那年长者舒爽地呼了口气道。

“王哥,这不好吧,还没仔细查看呢,将军会不会怪罪!”那年轻人迟疑地道。

“不用了。”年长者摆了摆手就向回走。

“可是这土坡后应该可以藏人的吧。”

年长者停下脚步,呵呵笑着道:“曹小子,你还是从军的时间短,经验少啊!”

老者顿了顿,走上前来,指着土坡解释道:“你看,这土坡并不高大,离官道又近,如果有埋伏很容易就会被发现。就算有埋伏,只凭这么点大小,顶多藏个千把人。我们两千对一千,有什么可担忧的?再说,你看这土坡附近,既无密集的脚印,也无新土,必然无人来过,咱们快回去吧!”

青年恍然道:“是这样啊,还是王哥你厉害啊,不经意间就查出了这么多东西。”

年长者哈哈笑着,颇有些得意地道:“我也算是队伍中的老大哥了,好好跟着我,你会学会很多的。”

“那是,那是。”青年一个劲地应声,两人已经走远,声音也渐不可闻。

张顺之转头看了尚不弃一眼,后者也正看向他,两人面面相觑,实在是不知该怎样形容心中的感受。兴奋,那是必须的,行踪未暴露,就意味着此次行动成功的可能将会很大。无语,为那王哥自以为是的愚蠢而无奈好笑。

“准备。”高兴低沉短促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

所有人脸色一肃,包括张顺之在内,都迅速跨上了身边的马背,紧紧勒住马缰,双目死死地盯着突破侧面的空地。

探查敌情的陈*军士卒很快都回归了队伍,禀报了一切安全的讯息,那偏将心头大是舒了口气,看向领头的将军,问道:“将军,您看?”

那领头的将军依旧愁眉紧锁,一脸犹疑地转身向身后的士卒们看去。待看见众人都是大汗淋漓,一脸辛苦,许多人的嘴唇已经干裂,众人无不渴求地看着自己,他也不禁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是真的错了。

再次打量了下周围,那领头的将领叹了口气道:“休息一个时辰再行赶路,但必须有轮值的士卒,警戒四周,防备敌人突袭。”

众士卒一听,不由大喜着欢呼着,直呼将军英明,那将军见众士卒如此,心中的担忧也少了许多,在亲兵的搀扶下下得马来,结果偏将递来的水囊,坐在地上喝起水来。

这将领喝了水,心头一片舒泰,正要将水囊递还回去,突然感觉到大地轻微地震颤起来。他脸色剧变,循声望去,便见一道黑色的洪流,正飞速地向着自己一行本来。

“敌袭,敌袭!”那将领一下子从地上蹦将起来,失声惊呼道。他飞速地爬上马背,大声呼喊着整理队伍。

众陈*军士卒正享受着水的清凉,突然听见长官的呼喝,不由一愣,待反应过来,想要穿戴脱下的甲衣,寻找自己的兵器时,那黑色的洪流已经奔到了近前。

那股黑色洪流,为首一人身上披着一件血红的披风,骏马飞速的奔驰将他的披风吹动得高高扬起,他脸上罩着一个青铜制成的獠牙面具,狰狞可怖。在他手中握着一杆黑漆漆的长枪,枪尖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森然寒光,一股浓烈的杀伐之气远远传来。

此人正是高兴,民间传说,兰陵王高长恭因为相貌英俊柔美,缺乏威慑力,故在战场上总是戴着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高兴之貌比之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同时他还不想过早地暴露身份,因此便用面具将自己的面貌隐藏起来。

在高兴身后,近一千黑衣骑兵紧紧跟相随,排成一个具有强劲突破力的锋矢阵形。众骑兵一只手抓着缰绳,另一手中则平端着一把劲弩,弩箭上泛着森森寒光。他们各个脸色肃然,眼中跳跃着兴奋的火花。

“射!”距离陈*军还有六十米,头戴青铜面具的高兴冰冷短促的声音响起。

接着便听见一片密集地机簧声响起,“咻咻”密如细雨的弩箭划破空气,如同靓丽的寒星,直奔众陈*军而来。

“啊——”众陈*军霎时惊恐地大叫起来,所有人第一反应便是躲避,然而六十米的距离,加上骏马奔驰带来的惯性,弩箭具备了最大的速度,也拥有了最佳的杀伤力,他们又哪里躲得开?

哭嚎声,惨叫声此起彼伏,连成一片。一轮弩箭过后,两千陈*军便倒下了五百人。高兴改进后的弩箭射程可达八十米,射速更为迅猛,力量也愈发强劲。尖锐锋利的弩箭,贯穿了陈*军士卒们的身体,带出片片血花,泼洒在大地上,只是瞬间就将大地染红,在炽热的阳光的照射下,是那样的刺目。

“不要慌乱!用辎重车辆做掩体,快速向我集结!”陈*军的将领大声呼喝着,整理集中士卒。

然而不着衣甲,手中无有兵刃,阵形散乱,惶恐奔躲逃跑的陈*军在密集连成片的弩箭下,就如同脱光了衣服的少女,毫无反抗之力,任人施为。

“射。”一轮弩箭射完,高兴众人已经奔至陈*军前四十米处,高兴再次下达了射击的命令。

所有骑兵迅速将弩挂回马鞍,同时将另一只弩取在手中。当他们奔到陈*军面前三十米时,第二轮箭雨完毕,又有三百人就此永远失去了呼吸的资格。

“杀!”高兴大喝一声,如同平地惊雷,手中长枪一抖,挽了个枪花,直奔那陈*军将领而去。

“杀!”众骑兵也大喝着,一片“呛啷”声后,他们都自腰间拔出一把明晃晃的雪亮钢刀。刀身长约一米,刀尖处略宽,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嘿!”高兴一马当先,锋锐的枪尖如同蟒蛇吐信一般迅捷,一点寒星闪过,一声惨叫,高兴面前的一名陈*军便软软倒了下去,他手中的兵器还高高举着,眼中带着不可置信和浓浓的不甘。

经过三个多月的修炼,高兴的《长生诀》已经突破到第三层。整日与一众士卒训练,他的身体壮硕了不少,肉体力量也颇有长进。前世他是在死人堆中打滚的人,是让人闻风丧胆的笑佛魔手,战斗经验之丰富,岂是这些惶恐失策的小兵所能比拟?高兴过处,陈*军士卒尽皆倒下,无有一合之将,一时间气势无两,威风八面。

齐军将士,在高兴的率领下,齐军士气如虹,嗷嗷叫着,犹如下山的猛虎,携着无匹的气势,直接扑进陈*军阵营中。慌乱的陈*军早已胆寒,根本形成不了有效的防御,如同一层薄纸一般被高兴撕裂刺破。

任凭那陈*军将领怎样呼喝,陈*军士卒们也只知道惊慌失措地逃跑,将整个阵形冲散,踩踏挤压,使得高兴突进的速度更加迅捷。每一次亮光闪过,就会带起一抹艳丽的血色,凄然而瑰丽。

“狂徒,纳命来!”听着身边士卒们绝望恐惧的惊叫声,惨呼声,看着齐军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斩杀着自己的士卒,那陈*军将领心头剧痛,目眦欲裂,双目血红,眼中燃烧着愤怒痛恨的火焰,他大吼一声,拔出腰间的长剑,打马直奔高兴而来。

第一卷我的穿越我的梦第二十一章高兴的残忍

见敌军主将直扑自己而来,高兴焉会惧之?高兴轻喝一声好,一提缰绳,转向迎向那陈将。泡*书*吧()高兴手中一杆长枪上下翻飞,灵巧若戏水蛟龙,每一次出击,必然会伴随着一个生命的流逝。

高兴的坐骑的脚步几乎没有任何迟滞,保持着极为迅捷的速度冲向那将领。

“啊!”那将领早已恨透了高兴,胸中的怒火早已积攒到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手中的长剑高高扬起,借着马力,怒吼着,奋力向高兴脖颈处斜劈下来。

“嗖——”高兴正准备提枪格挡,突然声后传来一声尖锐的呼啸声,接着便见一抹乌光自眼角飞过,刺入了那陈将的咽喉,却是一只尺长的弩箭。

那陈将眼睛猛然间瞪得老大,举着长剑的手臂无力地垂落下来,鲜血从窗口处汩汩而流。他艰难地转过头去,眼神模糊地看着己方的士卒哭爹喊娘地四散奔逃,如同柔弱的羔羊一般在齐军的铁蹄下痛哭哀嚎。

陈将咳嗽了一下,嘴巴张开想说些什么,却是猛然喷出一口鲜血,再次看了一眼高兴后,再也支持不住,脑袋一歪,就此气绝。他无力的身体坠下马来,仰躺在地面上,双目圆睁,眼中透着一抹解脱,一抹自责,更多的则是屈辱与不甘,当真是死不瞑目。

高兴知道,那陈将自责,是因为他身为主将,疏忽而导致全军覆没,更有可能引起前线战事的变化;他用自己的生命捍卫了自己的使命,不必在忍受内心的煎熬,也不必担心会祸及家人,他是解脱的;身为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最好,最具有尊严,最光荣的死法,应该是死对敌的将军手中,可惜他却葬身在一个普通的士卒手中,一支普通的弩箭之下,这是非常屈辱的。

高兴叹了口气,心中有些怅然,看了身后的张顺之一眼道:“顺之,你不该出手的。”

张顺之脸色一紧,即使疑惑又有些惶恐地道:“将军,对不起,您责罚我吧!”

高兴再次谈了口气,看着他那依然有些稚嫩的,沾满鲜血的脸庞,再次叹了口气道:“顺之,我知道,你是因为担心我的安危,所以才出手相助。但你却不明白作为一个勇士,一个将军的心思啊!”

说完,高兴再次看了眼那陈将的尸身,便骑马缓缓向战圈外走去。有面具挡着,没有人能够瞧见,高兴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悲悯的笑容,眼底深处透着一抹沧桑和无奈。

高兴走的很慢,似乎身边悲戚的惨叫声与高昂的喊杀声俱都不存在一般,托着染着正滴着鲜血的长枪,一步一步慢慢悠悠地向外走去。

张顺之紧紧地跟在高兴身后,警惕地注意着高兴身周,防备着有陈*军突然暴起发难。然而直到高兴走出战圈,也没有一个敌军敢于冲上前来。

高兴与张顺之立于场边,就如同两个看客一般,静静地看着齐军纵马驰骋,将一个个陈*军砍翻在地。这时,场上的喊杀声已经弱了许多,时间不长便完全停止下来。

就在这时,尚不弃下马前来禀报:“将军,陈*军全部投降,您看如何处置?”

高兴沉默,看向不远处被齐军缴了兵械,紧紧包围着的陈*军。他们脸上充满了浓浓的恐惧和深深的无助,眼中透着对生的祈求与期盼。

“杀无赦!”片刻后,高兴冰冷地声音轻飘飘地传入尚不弃的耳中。

尚不弃浑身一个机灵,猛然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高兴,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在他心目中,温和宽厚的将军,怎会下达如此残忍无情的命令。

“执行命令,杀无赦!”高兴看了站在那里不动的尚不弃一眼,声音愈发冰冷,如同来自九幽地狱一般,冰冷的气息似乎欲将空气都冻结起来。同时,一股滔天的煞气从高兴身上爆发出来,铺天盖地地涌向他,尚不弃浑身一颤,深深的恐惧瞬间笼罩在他的心头,背脊生寒,只是刹那间,冷汗便将他后背的衣衫浸透。

张顺之眉脚不住地跳动,心中惶恐,一脸担忧地看着身前那端坐在马上,似乎伟岸如山,实际上却并不高大的背影。他坐下的马儿却是不安地嘶鸣着,刨动着前蹄,向后退了好几步。

“是,将军。”尚不弃的声音有些发颤,答应一声后立即前去执行。高兴跳下马来,紧跟在尚不弃的身后,向那些降卒而去。

高兴的脚步不快,但却很沉,那一下下的落地声,似乎敲在了张顺之的心头,让他倍感压抑,呼吸都有些不畅。

当尚不弃宣布了高兴的命令时,所有的齐军骑兵们都愕然地看着他,他们的想法与尚不弃一样。高兴虽然平日训练极其严格,貌似可以说有些残酷,但那只是因为训练。高兴无论对他们这些兵将,还是盱眙城中的乞丐流民,一直都是宽厚仁和的。

齐军听见了命令,陈*军自然也听见了。狗急了都要跳墙,何况人呼?绝望的陈*军将士心知必死疑,猛然间变得疯狂起来。

“啊,你们不让我活,老子也要拉个垫背的!弟兄们,干死这些狗娘养的猢狲!”一人发喊,众人皆应。

他们手中虽然没有兵刃,但齐军手中有,他们还有手,还有尖锐的牙。

投降的陈*军约莫有四百人,这一下如同发了疯的猛兽,凶悍地嚎叫着扑向他们周围的齐军将士们。

只是一瞬间,就有数十个齐军将士被拽下马去,紧接着便传来噼里啪啦的厮打声。

“还愣着干甚!”高兴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幕的发生,所以在陈*军降卒暴动的之时,他也出声喝骂了一句,同时,他人已经化为一道红黑相间的影子,直接扎进了混乱的降卒中。

霎时,凄厉急促的哀嚎惨叫声响起,一片片殷红的鲜血飞扬到天空,在阳光的照射下划出一道道美妙的曲线。

“杀!”尚不弃大吼着,红着眼睛,提着刀杀向那些面目狰狞,看似凶悍实则脆弱的敌人。呆愣着的齐军哪里还敢停留,都怒吼着,雪亮的钢刀疯狂地挥向敌人。

“噗噗噗”一连串利器入肉的响声伴随着敌人的惨叫,每一刀下去,都会喷溅出大量温热刺鼻的鲜血。然而包括高兴在内,没有任何一个齐军躲避,任由那鲜血喷溅在自己的身上,脸上。

只是顿饭功夫,战场上还站立着的只有齐军,所有的陈*军都被屠戮干净。

鲜血慢慢汇聚成小溪,向着地势低洼的地方流淌。方言望去,满目都是红色,无数残肢断臂凌乱不堪,有些陈*军被钢刀划破了胸腹,内脏的碎块和着肠肚散落在地,鼻间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

“呕”一个骑兵忍受不住这残酷恶心的场面,为重翻江倒海,弓着身子呕吐起来。

他这以来编带齐了连锁反应,呕吐声成片响起,高兴摘下了面罩,一脸坦然地望着地上的尸体,看着吐得昏天黑地的士兵,他的脸上抹上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看上去有些无奈,有些悲悯,又有些欣慰。尚不弃看不懂,也不知道此时此刻高兴在想些什么。他是场上所有人中除了高兴唯一一个没有呕吐的人,虽然如此,他的脸色却是异常难看,眉梢不住地跳动着,眼睛刻意地太高了一个角度,不敢向下看去。

正在尚不弃疑惑高兴因何而笑时,高兴突然转过头来,冲他轻轻点了点头,眼中满是赞赏之意,“吐吧,你们的人生中总会有这么一次的。”

说着高兴迈开脚步向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将衣襟上粘着的一个红色的物事取下来,轻轻地抛出去,正落在尚不弃的脚下。

尚不弃低头一看,那却是一块人身上的内脏碎块。他的肠胃霎时一阵翻滚,再也忍耐不住,弓着身子哇地大吐特吐起来,向前走的高兴却是笑得愈发灿烂,他晴朗温和的声音轻轻地盖过了众人的呕吐声,“一刻钟后,开始打扫战场。”

数十米处熊熊燃烧的大火,将站在高兴身后的尚不弃发黄的脸色映衬得红润了不少。

火中燃烧的,除了陈*军运往前线的辎重粮草,还有两千具陈*军的尸首。那位陈将,在高兴的吩咐下,被安葬在了路边,一抔黄土之下。

“你们一定认为我很残忍,是吧!”高兴的声音轻轻响起,在烈火燃烧哔哔啵啵的衬托下到有些飘渺。

众齐军将士沉默,高兴没有回头,淡淡地道:“杀戮手无寸体的俘虏确实是残忍的。但是——”他的话锋突然一转,语气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这就是战争!有战争就意味着流血,意味着死亡!他们是我们的敌人,不是我们的朋友!我们轻骑突袭,深入敌后,将要如何处理那些俘虏?只要他们有一人存活,我们的行踪便会暴露。到那时,前面有黄法氍围堵,后方吴明彻追缴,我们区区一千人马,如何抵抗数万陈*军?”

“你们与我一同出来,我就希望你们与我一同回去。记住,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对待我们的朋友亲人,要想春天一样的温暖,至于我们的敌人,就要如同寒冬一样严寒冷酷!撤!”高兴说完,一摆大红披风,翻身跃上马背掉头就走。

众齐军士卒也迅速跨上坐骑,追赶者高兴的背影,向着阳平郡城而去。千匹奔腾的骏马,扬起大片尘埃,不时有齐军士卒回头望去,透过那烟尘,满眼只有一片火红。

此役,高兴率领一千齐军骑兵,趁陈*军休息懈怠之际,完美地突袭,以少胜多,全歼敌军,而己方只有二十人身受重伤,近百人受了轻伤。

之所以胜的如此轻松,一是因为陈*军押运粮草的士卒全是步卒,轻骑兵正是缺乏有利阵形,指挥混乱的他们的克星。二来则是天气炎热,陈*军远途跋涉劳顿不堪,休息之时又防备松弛,让以逸待劳的高兴有机可趁。第三则是高兴等人的兵器,犀利的弩箭和便于骑兵冲杀的弯刀更是齐军制胜的重要因素。

第一卷我的穿越我的梦第二十二章最近比较烦

高兴领着众兵士一路奔行了五十里才停下来,在张顺之的带领下来到这片不大不小的凹地休息。

此时,日头早已西斜,残阳似血,将西方的天空照得一片火红。

余霞散成绮,澄江静如练。

看着西边红彤彤一片,绚丽多彩的天空,面前静静流淌着的小河,高兴突然想起了谢朓《晚登三山还望京邑》中的这句诗。

众人下马后,无须高兴分配任务,一部分人便主动警戒四周,一部分人寻找食物准备晚饭,其余人则抓紧时间原地休息。所有齐军都认真自觉地执行着军令,没有一丝混乱,两个月的训练,这些事情几乎融进了他们的骨子中。

很快,浓浓的清香传来,晚饭已经做好,却是野菜汤。对于这些身手敏捷,身怀劲弩,久经野外生存训练的军士们来说,猎捕野味丝毫不困难,许是先前杀戮的残酷让他们有些畏惧了鲜血,不敢食肉。

高兴看着尚不弃端到自己面前的,清淡的野菜汤,便明白了众人心中对于先前的杀戮还存有阴影。他们毕竟还只是初出茅庐的新丁,第一次杀人,这是在所难免的。

高兴冲尚不弃温和地笑笑,道了声谢,吩咐道:“叫大伙吃完了就早些休息吧,今夜不用警戒。”

尚不弃诧异地看着高兴,高兴却是早已埋头大吃起来。尚不弃只得回到众人身边,宣布了高兴的命令。

吃了饭,众士卒都席地而卧,却是久久不能安眠,眼前似乎总是浮现出陈*军士卒死前那无助绝惊恐的面容,鼻尖似乎又嗅到了淡淡的刺鼻的血腥味。他们的脸色不禁再次变得难看起来,强忍着呕吐的感觉。

突然,一阵柔和的歌声响起,如春风般温暖,如细雨般洁净,轻轻拂过,缓缓落在众士卒身上心头,将他们心间的不适慢慢吹散,将他们眼前的鲜血低档的干干净净。

“月儿明;风儿静;树叶遮窗棂呀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儿声啊。”

“琴声儿轻;调儿动听;摇蓝轻摆动啊娘的宝宝闭上眼睛;睡了那个睡在梦中。”

“夜空里;卫星飞;唱着那〃东方红〃啊小宝宝睡梦中;飞上了太空啊。”

“骑上那个月儿;跨上那个星;宇宙任飞行啊。”

“娘的宝宝立下大志;去攀那个科学高峰。”

“报时钟;响叮咚;夜深人儿静啊小宝宝快长大;为祖国立大功啊。”

“月儿那个明;风儿那个静;摇蓝轻摆动啊娘的宝宝睡在梦中;微微地露了笑容。”

歌声愈发温柔和缓,也愈发的低沉,如微风的细语呢喃,如同母亲温暖的手轻柔的抚摸。渐渐平静下来的众士卒似是回到了小时候,再次投入了母亲的怀抱,看到了母亲那慈爱的目光。慢慢地,他们的眼皮变得沉重起来,最后终于沉沉睡去,脸上挂着祥和的笑容。

歌声停止,盘膝背对着众骑兵坐在一个土坡上的高兴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轻轻地问道:“不弃,你怎么没有休息?”

脚步声响起,很快,尚不弃就出现在了高兴身前,行了一礼。他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眼中有些迷茫,有些疑惑。

高兴示意尚不弃在自己身边坐下,轻声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将军,刚才那歌声……”尚不弃的声音有些迟疑。

高兴呵呵一笑道:“这是一首摇篮曲。你们都是初次杀人,心中难免有些不适。母亲温暖的怀抱无疑是让大家驱除心中阴影,迅速恢复过来的良药。”

尚不弃恍然,心中也更是感动和佩服。身为军人,杀人是早晚的事情。高兴一曲,便轻巧地化解了众人心头的不适,也让中兵士充分地得到休息,不会因为休眠不好而影响接下来的任务,更不会害得自己丢了性命。能有如此关爱下属的将军,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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